对意识形态和政治的压抑只能导致更严重的反噬 ——“大白鹅”背后的意识形态荒唐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上电报大群 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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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大白鹅事件是荒唐而可笑的,这个事件严重禁锢群众的思想,它是一种新型的文字狱,让资产阶级可以长久地压迫无产阶级,高人一等
2、政府通过舆论宣传选择性的、经过加工的信息来控制人民的思想,特别是现在千人千面的信息茧房中,人们往往接触同一类信息,那么人民的思想就会被政府所左右。独立思考的能力是不少人欠缺的,这也和特色的教育有关,掌握唯物辩证法将有助于个人提高分析事物的能力。
3、文章讲了宣传阵地上革命左翼思想的劣势,而要扭转这种劣势需要依靠的是扎根群众艰苦细致的融工工作来打破封锁,扩大革命左翼思想影响力。

近日一则互联网上的“新乐子”被迅速地传避开。“乐子”的内容是一则投诉电话的投诉录音。投诉方是一位疑似中年的俄乌战争俄罗斯支持者,投诉的内容则是中年人认为放置在街边的抓娃娃机有不妥——因为娃娃机的内部是大白鹅的毛绒玩具,抓大白鹅在中年人看来是一种隐喻,即隐喻俄罗斯被钳制住了,而在中年人眼中对待俄罗斯是要完全支持的,因此大白鹅的娃娃机是一种赤裸裸且敌对的政治象征。
整个事件的荒唐与可笑自不必说,但除此以外,应当认识到“大白鹅”的荒诞来源于一种不正常的压抑和压抑所导致的异化。这个压抑就是对于公众政治/意识形态思考权力的压抑,正是因为这种压抑所导致的异化,当下的意识形态或者说政治讨论环境变得愈发不可理喻,愈发变为一种所有人对所有人的猜疑和对假想敌的迫害妄想与隔空输出。
怎样叫政治和意识形态的压迫?首先就是官方对于意识形态和政治的思考的禁止。这种禁止当然不是说真正地做到了脑子中一点想法都不可以有(那就太恐怖了),而是指对于相关的讨论交流完全禁止,而这种禁止会直接打破了理性有效交流环境产生的可能。这个很好理解,当下的各大网络交流平台的高度敏感封禁、评论留言删除但不提示不告知,都是这种行为的一种。这使得只要是在官方允许的范围内进行的网络交流,是不可能进行过于深入的政治探讨的。这种新时代的,独属于互联网的通过使人与人之间互相猜疑,难被察觉的破坏人与人之间的交流破坏行为在铲除民众自发产生这种观念的土壤。
这种压迫同时也体现在官方对于政治概念的垄断。修正主义政府通过标榜自己的“马克思主义性质”来获得自己作为政府的合法性,而这种“马克思主义”则是经过了修正主义改造,为腐化先锋队的官僚剥削者服务的。这就使得普罗塔利亚接受到的“马列主义”概念是徒有其名词而缺乏唯物辩证法内核和政治经济学以及意识形态批判的马克思主义。这种“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和正确性只用一个来源——定义他的权力机器与暴力机关。
在这样的环境下,劳动群众所能接触到的“人文社科”“马克思主义”“政治”“意识形态”都只能是一种剥削阶级的灌输和禁止(即完全禁止你做什么,但是并不告诉你为什么,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建设它所说的当下),完全没有逻辑性思考性,更不用提现实意义的(官方所灌输的,所树立的意识形态完全脱离开劳动群众的现实境况,而这则是由于其与劳动者对立的本质所决定的),同时这也是与人的思维过程相悖的——劳动者遇到了物质与生产上的巨大矛盾,但是当他求助于这方面的名医“马克思主义”时却发现通篇屁话。
正是这几种政治上的,意识形态上的压抑,造成意识形态和政治的思考讨论即使有了大规模盛行的契机,其在每个人脑中的运行逻辑与形态都是大不相同的,各种概念也都是奇形怪状的。正如2020年左右出现过的左翼理论思想热潮(当然深度和传播广泛度是参差不齐的),现在回过头来看当时的环境下不少人明面上说是在说“左“的言辞,但实际上还是保皇清君侧式的意识形态(即把”资本“当作了国家一时间出现的奸佞,只要铲除了或者控制好了这个奸佞,天下就太平了);再比如这次”大白鹅“的俄乌战争,网络上因此划分开的派系很多人都是把自己束缚在思想的牢笼里。好像对于此事就必须站在某一个已经存在的国家的一方才算是对于讨论这件事入了场,有发言权,反帝国主义侵略与资产阶级政府的属于无产阶级的声音则很少。
这种现象揭露出当前的一个问题:要继续革命,我们差的可能不是一个从二月革命到十月革命的路程,而是文字狱到沙俄意识形态山头林立激烈论战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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