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网络舆论中的反共思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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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路易必须死,因为祖国必生–罗伯斯比尔、革命是社会前进的必然,是不以反动的思潮为转移的。
2.本文对目前网络流行的几个典型反共思潮作了批判,条理清晰,面对右派和反共产主义者,这将是有力的辩论材料。
3.本文详细的反驳了目前网上一部分反左思潮,并且刨析的很好

本文将继续谈论现今网络上一些不讲逻辑事实但传播广泛、影响力颇大的反共舆论。

有一种很常见的说法:“左派总是将自己当作救世主,以欺骗人民为手段来满足自己地上天国的幻想,而往往最终把人民带进了地狱。所以左翼都是恶魔、野心家,共产主义是骗局,人民不能为了他们虚诞的理想而丢弃自己的生活。”首先,反共人士认为左派都闲得没事干喜欢跑去当救世主,可谓实在是臆想过度了。如果这世上没有血汗工厂、没有贫困和过劳、没有剥削阶级的政治镇压、没有帝国主义战争的阴霾;如果人人得以全面发展,人人获取物质和精神生活上的富足,谁愿意跑去加入什么左翼啊?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冒着巨大的政治风险去做极其艰险枯燥的工作,只为满足自己的“救世主癖”?笔者相信,绝对没有那么多的左派有如此奇怪的癖好,恐怕是反共人士将自己的想法移植到了左派身上吧。反共人士想象不出来除了满足救世主癖好和幻想、实现野心以外的其他加入左翼组织的理由了,也难怪他们。再者,笔者当然不否认革命队伍会有投机分子加入,野心家将革命理想作为自己的政治筹码,这确实会发生也并不鲜见。任何崇高的理想都有可能被野心家当作筹码来欺骗人民的,共产主义并不例外。但如果因为左派队伍的“不纯洁”,因为几个投机分子的存在就否定整个革命的意义,未免太愚蠢了。当初辛亥革命也有大量的投机革命家加入,革命成功之后那些人面孔一变,立即成了带给人民更深重灾难的反动军头,可见革命队伍实在是不纯。但因此就能说明辛亥革命没有进步性,清王朝不该被推翻吗?同理,那些积极的网络反共分子,即使你们今天能挖出几个理论稀烂的满脑子想当救世主的“网左”、明天能翻翻共运史,兴奋得发现某个国家的左翼队伍充满着缺陷和致命错误,你们也永远不能证明革命是不该进行的,资本主义是不该被推翻的。

反共人士认为“左翼制造地狱”,真不知道他们在天堂待了多久。几千年来残酷的阶级社会里,统治阶级的剥削和压迫不知吞噬了多少冤魂。在漫长的封建社会,即使是盛世也无数次上演着“人相食”的惨剧,“黄纸放尽白纸催”,地主沉重的赋敛让那么多人魂无定所;资本主义诞生以来,无产者的生命在这所谓的“人间”里怎样葬送着,大萧条的噩梦萦绕在每一个夜晚;因帝国主义扩张而爆发的一战二战又是多么空前的惨无人道呢?贫困、失业、房贷、恶性竞争、腐败、过劳死、精神管制、政治镇压…… 即使在生产力高度发达的21世纪,这每一天,每一刻,他们口中所谓的“人间”哪有一点人间的样子呢?原来资产阶级欠下的血债累累不算什么,只有左派会制造地狱?几千年、几百年来劳动人民挣扎在水深火热的地狱中,在反共人士看来都习以为常,而左派在如此短暂的执政历史中,就能塑造出他们眼中的“人道主义灾难”、“空前的浩劫”,这种双标艺术可谓登峰造极。正因为人民已经在地狱中了,人民已经失去自己的生活了,因此才会被左派“欺骗”,才会走向革命。这是不可阻挡的潮流,是历史的必然,任凭反共人士说多少遍“革命是被左派的野心家煽动起来的”、“社会主义是灾难”也改变不了。想来这么多热衷于在网络上攻击共产主义和左翼的网友肯定并非人人资产巨亿,人人家里有几座血汗工厂,大多数人不过是稍稍跻身于一个相对稳定的小资产阶级地位就开始拼命维护他们那“现代生活”,维护这个资本主义体制。他们也真是辛苦呢,虽然自己也是在资本市场的残酷竞争中耗费心力拼死拼活,虽然时时刻刻都面临着经济下行的窘境,面临着被大资产阶级压榨的风险,面临着反动政府的高压统治;虽然资本主义社会的一切阴霾从他们出生起就笼罩着他们,可一想到群众拥有权力起来运动的社会主义时代,就怕得要死,恨得咬牙切齿呢。

认为左派是恶魔,制造了地狱的历史依据往往取自社会主义时期发生的一些重大灾难或者左翼(当然,对反共人士来说,只要名义上与左翼沾边的都算)执政时期犯下的某些导致严重后果的错误。在它们眼中,发现社会主义时期或者左翼出了问题,就马上可以推导出这是社会主义制度和革命本身造就的,从而再推导出左翼都是大恶魔,社会主义反人类。于是苏联的大清洗,中国的三年困难时期,芬兰内战时芬兰红军的“红色恐怖”等等事例都成了他们攻击社会主义革命的利器,反共人士会编出什么“大吃饱”、“三千万”等语句来散发那恶毒的黑色幽默。这些东西看起来很吓人,看起来会让革命者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和道德重负当中,但其实是完全无理的。真正的革命者是拒绝将革命神像化的,如果左翼或者社会主义时期有什么错误,那当然不能避讳,要与这些错误坚决斗争。面临大清洗、饥荒以及像芬兰红军犯的一系列错误,如果真正想要解决他们,那就必须了解造成这些事情的原因。中国60年代的饥荒究竟是怎么来的呢?浮夸风、共产风是如何刮起来的?我想,如果了解历史,这个问题很清楚了。如果有人还不分青红皂白拿这个来反共,未免太可笑了。大清洗又是怎么形成的呢?是因为斯大林过于独裁,振臂一呼就有百万人殒命吗?那么,为了避免这种官僚擅权滥杀,制造冤案的事情,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呢?坚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可以吗?让群众起来监督当权派,自下而上地清洗可以吗?反共人士不会考虑这些问题的,他们根本不在乎如何纠正大清洗的错误,如何避免重蹈覆辙,他们只愿意反共——只要把资本主义、资本家老爷请回来,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好像共产主义“魔鬼”被赶走了世界上就再无灾难似的。难道资本主义社会里没有饥荒吗?难道资本主义社会里没有类似大清洗这样的排除阶级异己分子的事情吗?什么“左派都是欠大吃饱了”,那右派不是也是吗?在地主和买办资产阶级统治下的“自由民主”的民国,不是也天天“大吃饱”吗?再说了,在21世纪的生产力水平之下发展社会主义、实行计划经济,我就不信人民突然就吃不上饭了,手机电脑等现代科技产物突然就消失了,所以反共人士总是拿饥荒的历史来遏止革命思潮,到底在恐吓谁啊?更何况,所谓的社会主义时期的错误和灾难在反共人士那里往往是经过曲解和扩大数倍的。

任何推翻剥削阶级的革命运动不可能从一开始就是“纯粹”的、“完美”的,社会局势动荡时期的暴乱、投机分子的错误路线、腐化先锋队的滥权和打压人民都是有可能发生的。这些事情不稀奇,拿它们来否定革命是毫无道理的。革命者要做的不是否定它们,纵容错误发展下去,而是吸取它们的教训,坚决斗争以争取大多数人民。今天反共人士不断复读着无产阶级革命早期的某些致命缺点,比如征粮、红色恐怖的事情,以为这样就能证明革命有多么不必要。那么你看,唐末黄巢起义的景象多么恐怖啊:“来时晓出城东陌,城外风烟如塞色。路旁时见游奕军,坡下寂无迎送客。霸凌东望人烟绝,树锁骊山金翠灭。大道俱成棘子林,行人夜宿墙匡月…… ”,起义军烧杀抢掠,把京城变得多么荒凉破败,简直像人间地狱一样,所以参与农民起义的都是恶魔,千万不能让这样的起义再发生——按照反共人士的逻辑得出的就是此种结论。但是凭借最简单的认知都应该能明白,封建社会里,在没有更先进阶级力量领导下的农民起义必然会倾向于无纪律的、暴乱的、破坏生产力的。起义军造成的这些血腥破败的景象当然不应该被赞美和学习,但是,归根到底,究竟谁才应该为暴乱破败的现象从根本上负责呢?是这些挣扎在死亡线上揭竿而起的农民吗?在笔者的认知里,当然不是,应该负责的是唐王朝本身。如果没有地主阶级的土地兼并,没有沉重的剥削压迫,自然不会有农民起义。导致这些现象发生的是封建社会本身。就算重复一千遍一万遍“农民起义有多么大的缺点,造成了多么恐怖的破坏”也绝不能证明地主的剥削是有理的,农民的反抗与斗争是有罪的,封建社会是不该被推翻的。今天的反共人士的诡辩才华实在过于超逸绝伦,笔者想来,如果千百年前的封建地主能从他们这里学来此等技能,必然会欣喜若狂吧。这样,当地主看到走投无路,试图揭竿而起的农民时,就可以对该农民描述无数遍黄巢起义时期的悲惨景象以羞辱他,暗示“农民军都是恶魔,刽子手”,促使他打消起义的念头;也可以指着起义军纪律涣散、烧杀抢掠的现象来阴阳怪气两句“唉,地主压迫”、“唉,封建”…… 如此,反抗与斗争的正义性和进步性岂不是全被解构了?所以,我们看得再清楚不过:即使反共人士重复一千遍一万遍所谓的社会主义时期的错误和“暴政”(何况那些错误和“暴政”有多少都是莫须有),就算他们喜爱复读的那所谓的“三千万”是真的,也根本无法证明资本主义是不该被推翻的,根本无法证明剥削有理、革命有罪。只要阶级社会还存在,就必然会有反共人士眼中无比可恶的左派,就必然会有反共人士最厌倦的革命和社会主义等词汇。如果哪一天如奇迹降临般地,资本主义社会的一切内在矛盾突然自行消失了,阶级压迫突然自己不存在了,那多么皆大欢喜啊——作为反共人士“眼中钉、肉中刺”的左派当然也会自觉地消失。只可惜这种事情是违背常理的,所以反共人士只能白白气愤了。

反共人士还喜欢说什么波尔布特,以此来含沙射影,进行恶毒的政治隐喻。就好像自从有一个打着共产党的旗号做了影响极其恶劣的错事的波尔布特之后,全世界共产党都等于波尔布特,全世界渴望社会主义革命的左翼都要为此感到羞耻和愧疚,这是什么逻辑啊?反共人士又在那里沾沾自喜地嘲讽左派急于“切割”波尔布特,这心理实在让人无比疑惑。波尔布特的路线是错误的,他为柬埔寨带来的不是进步而是惨重破坏,那么即使打着共产党的旗号,也不能被肯定,被赞成。我们当然要反对。难不成,要让左翼说出“波尔布特做得对,我们支持他”才合了反共人士的心意?什么叫“切割”啊,左派凭什么要给自己加莫名其妙的负罪感。再者,以此来政治隐喻可真是毫不讲历史,一心反共反革命啊。波尔布特和大跃进、文革究竟有什么关系呢?当然反共人士不顾这些,即使没有关系也要营造出有关系的氛围,即使毫无道理也要不断给大众以暗示的方式将波尔布特与斯大林、毛主席类比。这种东西虽然在理论上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但总能在基本的情感上让左派感到不适和厌恶,或许这就是他们的战略与目的吧。笔者记得之前在B站看到一条关于批判“唯生产力论”的视频,视频下面就有十分荒诞的评论,例如“那想必红色高棉一定发展得很好吧”,当时颇为惊讶,现在想来仍忍俊不禁。可见那些人根本就不会正常说话的,简直完全无理取闹。

还有很典型的一种现象,每当说起新中国前三十年工人阶级当家作主的地位时,就会有人跳出来反驳,说那时候农民过得多么惨啊,你这一小部分剥削农民得到高福利的工人并不能代表群众的大多数,所以社会主义时期的成就不值得赞扬。这种说法真是让笔者开悟:原来改开后的走资行为是为了农民啊,原来让千万工人下岗失去生活保障、让血汗工厂重启、欠薪、加班、996都是为了农民着想啊,那邓公可真是太用心良苦,太伟大了!那想必经过了40多年的努力,农民的社会地位和生活条件一定是有了历史性的突破了吧。只可惜现实还是戳破了反共人士精妙的话术:小农经济诱发的三农问题如痼疾一般难以疗愈、农民工无比贫困的生活条件、无比悲惨的遭遇都是摆在我们眼前的,所以还希望帮走资派说话的反共人士不要拿农民作为自己剥削工人阶级的挡箭牌。至于社会主义时期究竟是谁为了改变农村贫困的现状而殚精竭虑推进合作社的发展,提议将赤脚医生的队伍安排到广大农村;又是什么人造就了亩产万斤、放卫星的闹剧,最终将农民引向饥荒的悲惨境遇呢?谁对农民好,谁对农民坏,农民该不该成为你们反共的工具,还请看看历史三思。

当然网络上另有一些人是善意地表达观点,他们的内心并非极端反共反革命,但是由于其理论和认识的缺乏,表达出来的言论往往在客观上是反共的,易于误导群众的。比如有人会提出“无论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只要对人民好就行了嘛”这样的观点。这种实用主义论调像极了黑猫白猫论,与修正主义真是不谋而合。这样的话看似没问题,看似非常坚持“人民中心”,但问题是,资本主义根本就不可能是“对人民好”的,允许私有制和资产阶级剥削压迫的存在,怎么可能会对无产阶级好呢?资本主义对人民好,只存在于浪漫的幻想当中。当然说这句话的人可能是被社会主义历史上的一些错误和挫折打击到了,因此心中生出“还不如资本主义”的想法来了。比方在芬兰内战中,很大一部分人看到红军所犯的错误,看到红军没有赢得大多数人民的支持,反而白军似乎在某方面做得更稳妥一点,于是觉得与其支持水平稀烂的左翼,倒不如支持右翼的“明君”。发散到现实生活中,每当到了资本主义经济上升期,生活相对平稳的时候,许多人就会觉得,在这样的资本主义中生活也挺好的。可是稍微考虑长远一点儿都能想到,所谓“明君”能够长久存在下去吗?资本主义能够长期保持在上升期吗?资本主义社会终将迎来严峻的经济危机,终将面对残酷的帝国主义战争,剥削和压迫之苦即使此时感受不深,彼时也必将刻骨铭心。这是符合经济规律的,也符合历史发展的规律。当资本主义末期阶级矛盾空间激化时,必然会有革命的运动和革命的队伍。至于左翼在运动初期表现不成熟、革命队伍构成良莠不齐,不能取得大多数人民的拥护和最后的胜利也确实很常见,但这一次革命的失败必定会成为下一次革命的教训,左翼自身的成熟程度会随着历史的进程而上升;即使在短时期内社会主义并没有守住大多数人民和自己的政权,发生了复辟,但未来必然会有反复辟的运动,斗争,失败,再斗争,再失败,直到取得胜利。笔者相信,提出“姓资姓社对人民好就行”的观点的人,他们不是恶意反革命的,只是被一时的现象蒙蔽了双眼,等到将来事物的本质彻底暴露出来后,他们一定会抛弃这套理论的。

再有一个现象,即网络上的反共人士普遍有一个错觉:他们认为自己比“网左”聪明,比“网左”脑子正常。其实这种错觉诞生的原因很简单。我们平时也经常能够观察到,一些在某知识领域有专精的人士(比如历史学者、文学家等)往往是不赞成革命的,或者至少表现得完全不“左倾”。这是否就能说明“聪明人、有知识的人都不信马列毛那一套,只有你们这些愚蠢的民粹会信”呢?其实并不是。最根本的原因是在资本主义的社会分工里,脑体劳动差别扩大,专精某一领域并且有广泛影响力的人士往往跻身于所谓“社会精英”的位置,他们靠近统治阶级而脱离劳动人民,其意识形态是衍生于社会存在的,归根结底是维护本阶级利益的。比如每当我们用历史唯物主义,用阶级分析的观点来研究历史时,某些历史专家就不乐意了,觉得那是“不入流的方法”、“政治正确的方法”;每当有人抨击中修的高考制度时,会有“优秀的高材生”站出来挖苦“知道你考不上大学就得了”(其实从这种话就能看出来,他们内心深处就觉得“考不上大学”的“差生”没有发言权,低人一等,可见精英主义入脑程度)……其实这些现象并没什么了不起的,工农的知识水平普遍低于“社会精英”,这也没什么值得自卑的。封建社会里统治阶级与佃农的知识水平差异比起今天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知识水平差异不知大了多少倍,古时候士大夫比农民懂得操纵意识形态、能言善辩到哪里去了,但农民起义不还是一次次发生了吗?封建社会不还是被推翻了吗?今天就让高贵的反共人士骂我们一千次一万次“乌合之众”、“民粹”,历史的进程也不会掌握在他们手里。当然,学习知识对革命者来说也是同等重要的,革命者并不乞求借此成为“社会精英”、成为高雅的反共人士,但在辩证唯物主义的指导之下了解更多领域、更多方面的知识对自身是毫无害处的。我们研究、探讨事情也往往要建立在严谨的、尽量客观的事实上面,而不是空口无凭。所以,掌握更多知识与技能,免得轻易受权威欺骗,也免得给反共人士抓了把柄。

最近还有一种比较流行的句法“唉,资本”,这个也值得稍稍讨论下。其实用“唉,资本”这样的话去讽刺拥护中修的民族主义者还挺合适,因为他们往往把社会上剥削压迫的现象全部归结于民间资本(在民族主义者眼中“资本”大概就等同于民间资本),却认为中修党和政府永远是光荣正确的,与“资本”作斗争的。所以偶尔拿“唉,资本”来嘲讽以下他们睁眼瞎的行为也不错。但新的问题出现了,拥护中修的民族主义者与自由派反共人士有一个共同点:他们似乎都觉得官僚资本不是资本,认为党和政府是超阶级的。尤其每当自由派重复“唉,资本”时,简直就差要说出“资本无罪,有罪的都是权力,是独裁政府”了。于是每当有人真正批判资本主义的时候,还有一大批反共人士跳出来喊“唉,资本”,这就完全变味了。在社会主义困难期、大饥荒的语境下、在国际共运的严重错误历史时期刷什么“唉,资本”,真是其心可诛。就算反共人士想要借一套抽象解构的经典语录走遍天下,也根本改变不了当今时代资本主义是广大人民头顶最主要最根本的压迫这一事实。不讲历史,不讲理论,不讲现实,抽象梗的无理乱套在他们看来确实无敌的,是精神胜利的法宝,实在可笑。你不就是想要说“资本无罪,剥削有理;革命有罪,造反无理”吗,那就坚持说下去吧。

很多人总说“左派把自己理想的一套拿来现实,他们想象的社会在历史上都没有实现过,居然这么言之凿凿,试图说服别人,太荒唐了;苏联不是都灭亡了吗?国际共运不是都被压下去了吗?你们也只能精神高潮了”,那如果我是封建王朝的人,我也可以信誓旦旦地说“那些愚蠢的理想派居然相信能有什么不设君主的共和国?几千年来什么时候有过天下无君的历史啊?大清什么时候亡过啊?起义不都被压下去了吗?现在正太平盛世呢少拿你们那一套荒唐话来精神高潮”。所以,反共人士自己眼界如此狭窄,看不到历史发展的规律,就不要拿自己的腐朽无知来感染别人了。资本主义才诞生了多少年呢,国际共运到目前才不到两百年的历史,社会主义的建设经验更是少之又少;一个苏联解体就让你笃信了资本主义能万世一统,可真是够唯心主义啊。

有关网络上的反共言论就暂且整理到这里。其实我们可以看出,这些看似攻击性强的语句往往是基于诡辩、脱离了正常的事实和逻辑讨论的。反共人士的侮辱、断章取义、抽象解构虽然并不能从实质上消解革命的理论和实践,但还是不可避免会对左翼和广大人民带来困扰和精神上的影响。所以笔者在这里简单地辩驳一下,虽然水平不够,严谨度欠缺,但希望能抛砖引玉,更希望能稍稍减轻这些无理言论对真正的革命者的负面影响。之前笔者在网络上常常发现有人担忧左派“键政”再也键不过右派,因此产生了悲观和自卑的心态。其实网络上反共人士的装腔作势并没有什么。在匿名的环境下,在不需要付出任何现实代价的条件,谁都可以轻易地意识形态扮演。那些满口“三千万”、“眼里有光”的恶趣味人士在现实社会种又有几个真的敢于投入自己的政治生命去镇压革命运动呢?左派的舆论最终还是要来源于社会阶级力量的对比、资本主义经济和政治的现实发展进程,网络上虚假的势力对比根本无法说明什么。在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大浪中,在每个人的难以为继生活现状里,终会酝酿出革命的火花。那些一时不愿意革命或者反革命的人最终大多数还是要走上革命道路的。因此,不必过于悲观,社会主义必将代替资本主义,共产主义必将胜利,这是不可阻挡的历史浪潮。向着革命的方向前进,我们的目的终将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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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产者保持当下稳定的既得利益是正常现象,只能对他们用武器的批判。但是其中大批被蒙蔽,被哄骗,被蛊惑的无产阶级就完全是受到当今社会舆论与内宣政策的影响。墙内的舆论宣传阵地被资本把持,我们除非占领服务器机房,否则我们连发声的资格都没有。我们不可能从敌人手里夺得舆论主动,这也是墙内右翼狂欢的重要原因。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要自主建立起舆论阵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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