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08年以来世界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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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金融游戏玩来玩去,泡沫也越吹越大,都希望无产阶级来兜底,现在泡沫破裂将近,谁又会独善其身呢?无产阶级是时候起来奋斗了。
*2、不论是凯恩斯还是哈耶克都只是对资本主义的改良,资本主义本身的体系是无可救药的。即使有他们相助,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还是愈演愈烈。经济危机只会一次比一次大,无产阶级的处境只会越来越差。房价、996、高考…资本主义的铁拳终将平等地砸到每一个无产者头上。
*3、此篇文章具体的论述和立场有待商榷,有些现代小资产阶级学者的经济学影子,同志可自由讨论并批判。

原文网址:https://mp.weixin.qq.com/s/SrT93_BvxkEd8dIpnlrRNw
(原作者为了方便过审,用了“越南”来指代中国。)

(编者按:本文作者通俗地论述了08年美国金融危机后中美两国在新的全球金融体系中各自扮演的角色,同时说明了这种新的建立在消费生产资本主义市场两端的无限信贷的体系即是资本主义发展臻于极致的表现,也明白揭示了这种数字游戏终将玩不下去的结局。)

在写作《资本论》的过程中,马克思有一个困惑:因为资本主义的根本矛盾,总会以生产过剩和需求不足的危机表现出来,照理说,在几轮循环之后,必将走向死局。但在一轮又一轮的经济危机中,资本主义不仅苟了下来,还从空间上统一了全球。那么问题来了,既然说资本主义会导致生产过剩,那剩余产品到底卖给了谁呢? 罗莎卢森堡在《资本积累论》中认为,是由资本主义之外的世界购买了,即当时还未纳入资本主义生产体系的农业社会,或者仅仅是作为原料产地和倾销市场的殖民地。

如果放在卢森堡生活的时代,她说得倒也没错。帝国主义阶段的国际矛盾,就表现为新老帝国之间对于瓜分世界的分歧,不能扩张殖民地和势力范围,剩余产品就无人购买,就没法缓解生产过剩的危机,资本主义的统治就会动摇。在这个意义上殖民地是要来续命的,利益攸关。

不过卢森堡只说对了一部分,并不全对。现如今殖民体系早已瓦解,资本主义仍然维持了几十年旺盛的生命力,剩余产品卖给谁放到现在依旧是绕不过去的问题。(编者觉得应该是旧的殖民主义是消失了,但新殖民主义依旧在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资本输出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对于这个问题,马克思其实一开始就给了答案。他认为要靠“黄金开采者”来解决,即剩余产品是由黄金,这种天然货币来最终消化的。马克思在这个问题上发挥了他一贯的天才,但受历史局限,他并没有预见到未来信用货币会取代金本位,成为资本主义得以续命的关键。

说到这里大家可能已经绕晕了,这和(标题)有什么关系呢?先不急,我们来慢慢捋清楚这里面的逻辑。

上世纪70年代,布雷顿森林体系瓦解,宣告了金本位的结束,资本主义正式进入信用货币时代。而信用货币就是纯粹的价值符号,它的“价值”来源在于预期能够兑现的商品和资源,即所谓的信用,支撑其购买力的是市场对其信用的预期。所以理论上说,只要能维持市场预期,信用货币是可以无限增发的。这就让扩大再生产从贵金属生产的限制下彻底解放出来,进行了极大的扩张。信用货币的产生和发展,让资本主义的统治开始从空间向时间延续。

于是典型的资本主义经济循环开始升级迭代,原先的旧版本是这样的:扩大再生产——导致剩余产品增多——从而发生商品货币循环障碍(剩余价值无法转化为货币)——障碍积累进而爆发经济危机——最终产能出清(商品货币循环修复)——然后开始下一轮循环

新版本升级为:

扩大再生产——导致剩余产品增多——然后印钞放水——借钱给资本家和工人——资本家扩大投资,工人阶级扩大消费,消化掉剩余产品——债务积累——继续扩大再生产。

我们可以看到,在新的循环里面,由于信用货币支撑起的债务积累,原本要来的经济危机被抹平了。之前在卢森堡的论证里面,承担消化剩余产品功能的殖民地(非资本主义世界),现在被货币替代了。资本主义因此完成了可持续的扩大再生产。

但这种可持续是有代价的,或者应该加一个引号,它并不是真正的可持续。我们以越南的地产经济为例来说明。房地产是越南的支柱产业,我们可以设想一个简化的模型,假设所有居民都在房地产行业中就业,而地方政府和房企是房子的生产者,银行等金融机构向二者借贷,他们在拿到贷款后扩大再生产,作为其雇员和员工的居民也就因此获得了工资收入。然后居民又以其工资形成的储蓄,和未来的工资收入作为预期,向银行申请贷款,然后用贷款去购买生产出来的房子,这就抵消了地方和房企之前跟金融机构借贷的债务,顺便还能实现二者的利润,还有金融机构的利润。

如果我们把金融机构给地方和房企发放的第一笔贷款看作是生产性的信贷(因为这笔贷款用来生产房子),把给居民的贷款看做消费性的信贷(用来买房子),我们就能看出来,随着这一过程的不断循环,生产性的信贷,总是要求更大规模的消费性信贷才能维持整个体系的再生产,换句话说,为了实现地方、房企和金融机构的利润,作为成本的居民工资必须不断借更多的消费性信贷,加更高的杠杆才能维持这一经济循环。

这一循环所形成的风险不言而喻,然而在短期内并不被人察觉。市场预期会在生产性和消费性信贷左脚踩右脚登天的过程中逐渐迷失自己,随着一轮又一轮的生产消费循环,房价也会在利润的捆绑下节节攀升,形成一种房价越涨债务越多,债务越多房价越涨的内生性循环自证。房地产信仰就在这时候诞生了,因为房价会涨所以房价会涨的逻辑就取代了理性,让居民拿相比资本积累涨幅可怜的工资收入,去承担早已一飞冲天的房价,还有下半生要靠勤恳劳动去还的房贷。

然而真实世界不是真空球形鸡,永动机也并不存在,建筑在债务货币化之上的金融体系充满不稳定性。不稳定性的根源就在于,在这个经济模型里,作为债务扩张的最终承担者,居民的消费性信贷是有极限的,这个极限就是居民的劳动力价值。在假设币值稳定不变的的情况下,等于居民未来的劳动时间*未来平均工资。当系统性风险积累到产生质变的时候,危机就爆发了。


(约翰·M·凯恩斯)

所以我们看到了08年发生在美国的事情。08金融危机让大萧条后盛行近百年的凯恩斯主义遭遇了重大挫折,尽管凯恩斯一早就有过提醒,他说长期来看,我们都死了。为了应对次贷危机,终于在危机中得到验证的明斯基理论被重新发掘出来,作为补丁意图用来修复凯恩斯主义金融系统不稳定的bug。明斯基的主张主要可以概括为两点:大政府与大银行(央行)。用大政府作为最后雇主来为居民收入兜底,避免居民陷入债务破产,用大银行作为最后贷款人,无限制提供流动性,并管制金融活动,约束债务雪球的顺周期飞转和逆周期爆炸。作为对明斯基理论的重大实践,美联储先后祭出了三轮史无前例的量化宽松,终于花了几年时间将美国拉出了金融危机的泥潭。但无论是政府为居民收入兜底,还是央行提供无限制流动性的行为,都有潜在的通胀风险。而只有供给端配合大政府和大银行的举措,无脑加大产出,才能压低通货膨胀。

然而现实是,经过相当长时间的金融化与去工业化,此时美国已经不具备什么基础工业产能了。全球最大的工业生产力,还得遥望太平洋另一端的东方。在加入世贸后,伴随多年在全球市场中的发育,越南已经成为最重要的制造业国家,充分体现在其GDP占比超过一半的外贸,与常年巨额的贸易顺差上。由于美元的超主权货币地位,严重依赖现有国际贸易体系的越南无法拒绝美国的要求,再者坐拥几乎无限的人口红利,尚在深入城镇化的越南,其工业产能有极为巨大的潜力可以开发。美越就此达成了默契,两国开始在明斯基描绘的道路上狂奔,并由此奠定了08年以后绵延至今的国际格局。但因为在全球资本主义中的地位不同,两国在实践明斯基理论时的侧重点有本质的区别。因为对国际秩序的主导地位,美国在践行大政府大银行时,不仅仅是针对其国内,美国是事实上的全球大政府与大银行。所以它可以充分地发挥大政府最终雇主,与大银行最后贷款人的作用,放天量的水来为其居民兜底。相比处在体系核心的美国,作为外围的越南,其放水的主要目标却并不在于直接为居民兜底,而是要为了保就业而扩张产能。此时的世界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阴阳互补结构,处在阴面的越南要为阳面的美国源源不断地供应廉价商品,以免美国发生通胀进而威胁整个国际贸易体系的稳定。越南人民不断地生产商品卖给全世界以换回美元,再拿美元去买美国国债,以便美国推行量化宽松,使其居民与企业好有钱来买越南人生产的廉价商品。就如同那个经典的“放羊挣钱娶媳妇生娃”的循环一样,我们能看到这个阴阳互补的结构同样是一个自我证成的空中楼阁,体系最终的压力在供应端的居民身上。我们可以来分析一下,这个体系要成立有一个首要的问题,越南为什么要配合美国扩张产能?其实这里有一个误区,很多人认为越南是一种被迫配合,是美国利用了越南,事实并非如此。越南既然走上了革新开放的道路,那需求相对不足、生产相对过剩就是必然的命运,因此过剩产能对外输出就是唯一选项。为何越是强大的制造业国家,其外贸顺差越大就是这个道理。可以说,越南的工业生产力越强大,对美国主导的国际贸易体系的依赖就越深。如果任由金融危机蔓延,外贸需求的骤降也会把越南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所以越南在08年推出万亿计划,不仅仅是为了配合美国救市,同样也是自救。

其二,金融危机是危也是机,棋走险招,越南在配合美国的同时也由此一跃成为最重要的工业国,在国际上说话的声量也越来越大,逐渐有了分庭抗礼之势,也为将来的历史埋下伏笔。

不过这里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越南不能也学美国那样,将放水的重点放在为居民收入兜底上呢?问题就是它确实不能,有几个原因。首先美国对全球政治经济秩序的主导地位,可以让全球为其量化宽松买单,具体表现在美元超主权货币的地位和美国对世界能源市场的控制上。因此如果越南在没有上述条件的情况下硬要学美国,结果必然是陷入滞涨,或者还要叠加流动性陷阱,利率将长期趋近于0或者干脆负利率,这意味着经济上的自我阉割,国家发展再无可能,这方面日本就是前车之鉴。第二,放水兜底居民收入,本质就是政府贷款发钱给居民消费,这将推高劳动力的价格,对坐拥人口红利出口导向型的越南是重大打击。

而且一旦走上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越南的高层对此非常清醒,美国可以做这样的选择,恰恰在于它很大程度上已经去工业化了,生产者与消费者的身份某种程度上做到了分离,就是说,对于基础工业产品来说,美国越来越以单纯的消费者面目出现,这也能从其逐年增高的贸易逆差中反映出来,而直接给居民发钱对第三产业造成的影响远比第二产业要小的多。但与美国不同的是,越南的属性更偏向于生产者。因此,08金融危机后越南的选择也就不难理解了,事实上除了配合美国救市而扩张工业产能之外,别无选择。就这样,后危机时代对明斯基理论的不同实践,将世界逐渐塑造为一种准二元结构,越南与美国分别代表了世界经济格局中的阴阳两极。两极唯一的共同点,是随着经济循环而积累得越来越高的债务。


(海曼·P·明斯基)

这时候有意思的地方来了,如同我们前面说明过的,生产性信贷总会要求更大规模的消费性信贷来为其买单,越南和美国作为世界经济的阴阳两极,分别构成世界经济循环层面的生产性与消费性信贷。也就是说,如果将全世界用一个简单模型来概括,越南就是生产端,在经济循环中,主要表现为生产性信贷的那一部分;而美国是消费端,主要表现为消费性信贷的那一部分,而且美国还同时扮演了金融机构的角色。在这个视角下,资本主义完成了国家与国际的同构。而随着世界层面的生产性和消费性信贷左脚踩右脚上天,无论是越南还是美国的债务雪球都跟着滚出了天量。越南不断扩张产能,生产商品换来美元,因为本币无法自由兑换,为了平衡汇率,天量的货币作为外汇占款被创造出来。而又为了平抑通货膨胀,这些流动性被导向房地产,房价也跟着上了天,直接造就了房地产支柱产业的地位。房地产成了越南资产的价值锚,越南的老百姓也都掏光积蓄,在房价信仰的光环下乐呵呵地背上了半辈子的贷款。所以在越南,生产性信贷主要表现为居民的债务积累。而世界经济的另一极,美国则充分发挥了其大政府与大银行的角色,消费性信贷主要表现为政府的债务积累。这里并不是说越南的政府和企业,或者美国的居民和企业就不负债了,他们同样负债累累,只是说矛盾的主要特征表现在越南的居民负债和美国的政府负债这两个方面。并且因为消费性信贷总要比生产性信贷规模大才能维持经济循环,美国就此成为了全球最大的债务国。

然而令人恐怖的债务总量对美国来说并不是问题,因为美联储是事实上的全球央行,所以它有足够的工具在变相赖账的同时还能保证债务信用。美国并不是一个独立的经济体,美国通过政府负债来向全世界扩张信贷,靠的是美元世界货币的地位,它本身是靠其他国家接受美元来为其购买力背书的。美国借助美元,成了一个寄生性的经济体。

实际上,美国政府并没有为其债务支付过任何实际价值,它支付的只是价值符号,或者说,它支付的是对美国国债的市场预期。

相反,越南的老百姓却以半辈子房贷的形式,付出了几乎一生的劳动时间。就是说,在这个经济体系内,以越南老百姓为代表的供给端劳动者,通过自身加到极限的债务杠杆,供养了包括美国普通老百姓在内的整个系统。为什么说建立在明斯基理论基础上的世界经济是空中楼阁,就是这个道理。从这个意义上说,越南确实是世界经济体系中的被剥削者,而美国就是剥削者。如果只是将越美看作简单的主体,进一步忽略它们各自的内部矛盾的话,我们甚至可以直接借用北一辉的理论,美国就是国际体系中的资产阶级,而相对的,越南是无产阶级,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发起国与国之间的阶级斗争了呢?


(北一辉)

大家可以先查一下这个北一辉到底是什么人。我们说回债务问题。实际上,任何的救市,都不改变既有的债务周期推动的历史长周期,延缓债务雪球对社会生态造成的破坏,也是治标不治本。因为这是资本主义生产分配方式所决定的,生产过剩需求不足是必然的宿命,建筑在此之上的经济金融理论再精妙,不过是将问题扭曲,换一种死法而已。近代以来的典型债务问题基本只有两条路可走:对外走侵略扩张的路,将内部问题转化为外部问题;或者任由市场自我调节,危机发酵然后产能出清开启下一轮循环。

但现如今的债务问题不再是典型的债务问题了。资本主义通过信用货币与全球化,将全世界都纳入了一个整体的债务危机之中,越南与美国只是这个整体中突出的两极,单个拎出来并不构成问题的全部。这个危机的整体性体现在,首先任何单一国家都无法选择自发出清,因为作为全球大银行的美国可以通过美元潮汐来收割这些国家,让其自发出清后也无法顺利进入下一个循环,而只是成了美国进行下一轮债务扩张的燃料;其次,作为经济循环整体的一部分,任何深度介入世界经济体系的大国,都无法轻易将内部问题转化为外部问题,因为已经不存在“外部”了,尤其是越南与美国。因为把对外转移矛盾的企图付诸大规模战争实践,尤其当战争的对手还是经济循环另一端的时候,将会加速引爆自身内部矛盾,这也是核威慑之外的另一层恐怖平衡。

所以虽然矛盾是客观存在的,但基于国与国之间阶级斗争的论调根本立不住脚,任何北一辉理论的变种都是如此。不过矛盾又确实客观存在,越南作为世界经济的供应端,不仅仅是为了美国实践其明斯基式救市而提供一个物质生产稳定器,实际上通过保证美国国债的信用,越南的工业产能成了美元购买力的最终来源之一,或者说,越南的工业生产力,其实是美元币值的最大背书。然而不仅是因为越南不甘于只做以美国为核心的世界经济体系的外围,配合美国一同实践明斯基理论本身就是在饮鸩止渴,就算越南愿意,这一越来越旁氏化的经济循环也是不可持续的。08年以后,越南通过扩张产能深化自己在世界经济体系中的角色,虽然成功延缓了生产过剩危机,但却也加深了这一危机,并且固化了自身供应端的地位。可以说,越南在这个美国主导的体系中越是成功,就越难以摆脱被剥削的地位和必然的宿命。所以从很早开始越南就在谋求新的发展策略。主要有两个举措,一是通过产业升级,逐渐摆脱基础工业产品供给端的定位(补充点);二是通过区域整合,即两廊一圈计划对旧大陆的整合,来摆脱对美国市场的依赖。这两个举措的最终目标,就是脱离美国再造一个新的世界体系,或者实际一点说,再造一个区域体系,来取代美元霸权的地位。

美国同样对越南的蠢蠢欲动早就不满,作为世界经济体系的央行与消费端的代表,对供给端的控制是保证其自身稳定的前提,但供给端过于集中在越南的现状否定了控制的可能,并且在危机爆发后,出于救市的需要,这种集中的程度还进一步加深了。随着债务雪球越滚越大,美国不得不通过贸易战来敲打越南,围堵越南产业升级之路,企图让对面同样快走到死胡同的越南重新顺服自己,尽管贸易战就是自损八百的七伤拳。此外美国还妄图在其国内重建制造业供应链,并开始着手物色越南的替代者。

自08年以来奠定的,建筑在明斯基理论上的全球化格局,开始松动了。

历史进程逐渐在加速,越美都在加紧执行各自的战略。然而此时老天爷仿佛开玩笑一般,往正在快速升温的坩埚里又撒了一把催化剂。人类社会的矛盾也许本来还有一点调和的余地,疫情爆发之后,历史这辆车车门焊死,方向盘拆掉,老天爷替人类踩死了油门加速往前冲。至于说这辆车最后到底驶向哪里,08年那场危机早已为此埋下两条暗线,一条是以越南老百姓为代表的劳动者能承受的债务极限,另一条条是越南与美国为代表的国际生产与消费两极间脱钩的进程。这两条线交织互动,铺就将来的历史。我们将从中看到资本主义在时间上的边界,看到改革与革命赛跑,也将看到历史的回归。

年初我玩到艾尔登法环的时候,总有一种很强烈的历史通感,但当时并不是特别明了。现在回头再看,原来这个游戏是要为历史做注脚的,游戏所折射出的,其实是一个现代意义的谶纬之学。律法并不完美,法环即将破碎,褪色之人又将何去何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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