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在古巴的复辟——社会主义革命中的又一场热月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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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修正主义是社会主义国家的毒瘤,如同癌细胞一般,一但机体的免疫力下降,癌细胞就会不留余力的去抢夺机体的养分。提高免疫力是预防癌细胞的方法,提高群众参与民主决策的积极性,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发展来限制修正主义的发展,防止篡夺国内政权,让广大劳动群众吃二遍苦。
2.在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阶段——无产阶级专政时期,打退新旧资产阶级的进攻,防止资本主义复辟是头等大事,不可不重视。
3.私有制以及资产阶级法权无时不刻在为资产阶级的反攻倒算做努力,要坚持继续革命的道路,才能打倒资产阶级法权。

近日,俄罗斯官员和商业代表出席在古巴首都哈瓦那举行的交流论坛,与古巴方面签订了多项合作协议,涉及糖、酒、小麦、旅游、金融等领域。古巴副总理兼外贸外资部长卡布里萨斯当地时间19日表示,俄古都长期受到美西方国家制裁,两国间经济和政治合作日益重要,而这些协议“是双边和商业关系历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俄罗斯副总理切尔尼申科(左)与古巴副总理兼外贸外资部长卡布里萨斯

在两国关系不断密切的表面之下,我们不难看到,当前的古巴官僚们,正在不遗余力地将古巴完全地卖给俄罗斯,甘愿做一个帝国主义国家的殖民地——就像他们的前辈卡斯特罗紧紧傍住苏修帝国一样。

“当蒂托夫(俄代表团团长,俄罗斯企业家权利专员)提到“税收优惠”时,应该改为“少纳税或不纳税”。当他提到“独立的人事政策”时,这意味着要避免外国公司通过古巴政府(保留部分收入)雇佣员工的现行制度。其中最严重的一点是,蒂托夫和俄罗斯资本家要求“自由雇佣和解雇员工的权利”,也就是说,他们要求自由雇佣和解雇,而工人没有任何权利。最后,当俄罗斯商业监察专员谈到“优先进入公共采购”时,他的意思是古巴政府的合同应该只——或优先——给予俄罗斯公司,从而保证它们的业务。所有这些都应该“写入法律”。
“但我们也希望看到新的措施。税收优惠问题、俄罗斯雇主在古巴的独立人事政策,包括自由雇用和解雇雇员的权利,以及俄罗斯公司对古巴共和国公共采购(单独列出货物清单)的优惠准入问题尚未解决。我们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这些问题将取得进展,所有的优惠都将写入法律。”

很显然,古巴的工人权利正在被他们的领导阶层所出卖!一切曾经苦难的源头——殖民与压迫,正重新降临这片土地,白匪又一次骑到了人民的头上。我们期盼古巴的工人阶级能够在短时间内觉醒,自发维护自己仅剩的国家主人的名号(尽管他们从来没有实际占据过统治地位),但终究是奢望。

⒈社会主义革命的梦魇——难以逃脱的热月政变

二十世纪初至六七十年代,世界范围内掀起社会主义革命的赤潮,任何一个社会革命者都会自豪地感慨:“他们曾经解放了半个世界!”但是紧随着革命之后的,每当第一代革命领导者死后,不超过三代,资本主义反动派便会在那片赤土卷土重来。如同法国大革命后紧随而来的热月政变——保守主义者和保皇派们放肆地叫嚣着:“社会主义失败了!胜利最终是我们的!”

很显然,古巴,这一二十世纪以来幸存的名义上的社会主义国家,也即将迎来属于她的那场热月政变。

人民从沉默中举起刀枪,又在血与泪中归于沉默。

沉默呵,沉默,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难道社会主义终究遏制不住资本主义的复辟吗?

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

⒉社会主义还是实用主义?

无论是赵国的邓小平及其后继者,苏联的赫鲁晓夫等一批批官僚,朝鲜的金氏家族,乃至当下我们讨论的古巴统治者们,当我们批判他们的修正主义道路时,他们和他们的忠实拥趸都总是不耐其烦地吵嚷着:“这是经济困难下的无奈之举,正如列宁的新经济政策一样,他们的让步赢得了革命政权的保留。”

暂且搁置对于赵国和苏联历史错误等的讨论,我们这篇先对古巴的修正主义错误进行批判。

对于建设社会主义的方式,这些新贵们提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发展思路。苏联解体时,中国驻莫斯科大使第一时间向时任国家主席江泽民汇报,主席极为惊诧,大声说道:“经济,只要经济发展上来就没问题。”多么可笑,在社会主义国家里,先锋队居然把本应当逐渐消灭的资本主义经济奉为座上宾,重新给工人们制定了时刻表和规章制度——俨然成了新国家里的老爷,驱驰着这架马车“飞速”前行。工人阶级从工厂里解放,又被赶进了工厂。不过是城头变幻大王旗。

打破日丹诺夫体系的僵化唯物论对人本身价值的蔑视,真正的社会主义本应当是按照工人长远的需要进行生产配给,这本应是所有社会主义者最根本的目的。但是唯经济论者却把发展经济这一手段混淆,在不改变甚至使生产关系倒退的情况下,将国家资本投入到当前能够巨额盈利的市场——解放生产力,即解放人本身这一目的,被短视的实用主义手段替换成了压迫与剥削。

古巴的革命本身就带有机会主义的色彩。大多是小资产阶级与中产阶级出身的八十二名“勇士”在未彻底完成当地群众工作前,便草草登岛开展革命斗争。当然值得肯定的是,在革命斗争中,革命者们机智地运用了国民与美国殖民者的矛盾,农民与地主的矛盾,民族资本家与买办的矛盾广泛动员社会力量并成功将革命发展成了全民族的斗争——尽管这些矛盾的尖锐程度已经是任何一个小市民都能清楚讲出的。这种新民主主义式的革命,本质仍然是资产阶级性质的革命。因此革命领导者们出于并非为了无产阶级解放,而是维护其民族资产阶级的统治与民族独立发展,卡斯特罗首先访问了美国,承认这场革命并不具有社会主义性质(事实也确实如此),而后古美交恶,卡斯特罗最终彻底倒向苏修帝国,也不过是出于抗争美国以维护其统治这一目的。

这是一个目的与手段的问题。

即使从手段上看来,古巴的让步与新经济政策苏联向农民的让步大相径庭,但是列宁的维护无产阶级统治与卡斯特罗的维护几个小资产阶级领导人的统治在根本目的上不同。

卡斯特罗的阶级局限性使他没有理解社会主义的本质是无产阶级专政,使得他在独立与妥协中选择了砍去古巴新生的双脚,把她抱进了苏修这个新老爷的红帐房里去,成了苏修在美洲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殖民地。

然而卡斯特罗这一手段也并不怎样高明——用于独立发展的工厂为糖厂让路,街头的手工业者被赶进了厂;古巴的工人阶级的血液大多注进了糖,蔬菜,橡胶这些初级产品的市场,最终由苏修统一收购。单一低廉的产品以及四面环敌的政治环境使得古巴的经济不得不与苏修牢牢捆绑在一起——这让苏修可以大行其帝国主义本质,于是苏修从经济上用高额的工业产品换取廉价初级产品,又把它们高价卖给东欧各卫星国,到政治外交上擅自组建和拆除部署在古巴的核武导弹.卡斯特罗的“高明”手段和“智慧”的让步换来了什么呢?

实用主义者称自己是一种科学辩证地接受马克思主义思想,将马克思主义思想结合现代社会实际的意识形态。与其他标榜自己为“无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思想不同,实用主义忽视了发展社会主义是为了彻底实现无产阶级专政,只是强调在社会主义向共产主义发展的过渡阶段一切任务的根本是发展生产力,发展生产力就是发展经济。为了发展经济实用主义者甚至会选择与资产阶级联合,恢复资本市场和剥削劳动的方式来使经济快速增长。从经济上复辟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从思想上复辟弱肉强食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最终政治上退化,资本主义卷土重来。

但是可笑的一点在于,即使机会主义分子宣称自己通过实用的手段极大地发展了生产力,但实际上自废了武功——放弃独立自主并逐渐依赖于国际市场,使国家迅速被发展中国家陷阱困囿,受一流帝国主义国家的颐指气使。

即使工人阶级在一段时间内通过拆东墙补西墙,或者吃下帝国主义国家的糖衣炮弹享受到了实用主义的福利,但是不从政权上变革为无产阶级掌权,从生产上不按无产阶级自身的需要来分配,我们只能说这个国家是一个资本主义的高福利国家,社会民主主义者正在尽他们的最大限度为底层人谋取福利——在不颠覆他们的统治这一前提下。一旦真切触及到他们的统治利益,我猜想,其对工人阶级的残害将不亚于任何一位暴君。因此,单凭几个维护资产阶级法权的领导者做不了社会主义革命。

小资产阶级的理想主义,最终退回了投机的实用主义。他们始终在资本主义的圈里踱步,时间那些“屠龙者”成为了卡德摩斯。

屠龙者终成恶龙。

⒊跳出历史的周期率

资产阶级法权,这一资本主义难以停止跳动的心脏,为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蒙上了两朵乌云:

“资产阶级权利”会造出新的资产阶级吗?“没有资产阶级的资产阶级国家”会造出新的资产阶级吗?

无产阶级专政下的“资产阶级权利”,无产阶级专政下的“没有资产阶级的资产阶级国家”会自动“消亡”吗?

二十世纪赤潮的覆灭已然用无数鲜血写下第一个问题的答案。

而我们,新纪元的革命者,正在用实践驱散开这通往胜利的最后一团迷雾。

我们将看到古巴,这个名义上的社会主义国家最后的覆灭,为新世纪的革命涂抹最后的衅血。

我们将实现彻底意义上的无产阶级专政,让无产阶级学会作为统治者应当如何管理自己的社会。

我们将让曾经无数场大革命的热血再次激荡,彻底把保皇派和新旧贵族踩在人民的脚下。

“柏林秩序井然!”你们这些麻木不仁的刽子手!你们的“秩序”是建立在沙滩上的。明天革命就将“隆隆地再次冲天而起”,吹着军号,令你们胆战心惊地宣告:我过去这样,现在这样,将来依然这样!
——罗莎·卢森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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