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运观察家”与“工运服务商”:工人斗争高潮的一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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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文章介绍了多年前工人运动中涌现的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团体,马列毛主义者在同这些机会主义者的论战中取得了胜利,并且进行了融工实践,今后仍需将融工实践进行到底。
2.机会主义的工人运动不会产生革命,马列毛主义者只有细心做群众工作,将理论“灌输”给他们才是唯一的正路。
3.工运观察家和工运服务商都是脱离群众的说法,真正的融工就是把自己变成工人,而不是抱着什么观察家调研家的姿态
题目的两个概念是在多年前工人斗争高潮产生,中间涉及了三类都没超出自发性范围的团体,他们在某段时间互相论战,也牵扯了一点与YCA的争论,但总体影响不大。但这三类群体非常鲜明的风格值得八卦八卦。

“工运观察家”指的是某一个人,他善于搜集各类工人斗争的材料,并大规模在网上发布且会经常发布评论。这个人是左翼但不是马列毛左翼,事实上也没参与斗争,但搜集材料的丰富度和对各类事件的解读有很大参考价值。伴随着工人斗争的退潮,他现在也消失在网络平台上。在涉及YCA融工争论时,他也参与不多,因为他自己确实不参与工厂内部事情。即使观察的运动数不胜数,留下了非常多珍贵材料,但终究还是混迹网络,处于长期脱离运动的状态。

“工运观察家”能活动的基础是“工运服务商”。其实这是一个言语非常臭的人给劳工NGO起的名字。那段时间,伴随工人运动发展,劳工NGO也大规模兴起,早期NGO关注社区服务,后来开始提供个体法律维权服务甚至集体谈判活动。这类NGO总体是劳工研究学者和自由派创建的,其实也是众多运动推动者,以特色破获的典型案例——曾飞洋的春风打工族服务部为例,主要活动由如下几个方面:创建场所,拉人活动,其中重点关注有维权诉求的工人;开展法律培训和集体谈判培训;开展集体维权斗争和集体谈判;开会总结事件。上述几乎所有活动都是公开的,所以被特色关注是不可避免的,他的性质相当于公开的厂外“地下工会”,提供一部分工会的职能。由于公开性和自由派的特点,事件一旦发生,境内外传播是必须的,所以能提供非常多的材料。显然,“工运服务商”有很多致命缺陷:首先,路线是工联主义的,最高追求是推翻特色建立“民主政府”;其次,“地下工会”的性质和大规模公开的活动方式存在根本矛盾,根基是不稳固的。

于是,网上另外一个人,自称左翼,用非常臭的语言,把上面两类人批了一通,“工运服务商”就是给NGO起的名字,这个人认为工运服务商们只会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而工人的斗争是工人阶级自己的事情,NGO就是借参与工人斗争给自己擦金,所以是“工运服务商”。在某已经失败的事件中,“工运服务商”会搞很多举纸宣传等行为艺术,并发布网络,它们显然不会有太大作用,只是一种宣传的方式。所以这个“左翼”借批判“工运服务商”鼓吹自己的理论,即工人阶级斗争是自己的事情,各个行业都有斗争的平台,应该就地斗争,而不是借助外部力量斗争。当然,这个“左翼”也把“工运观察家”用同样的视角批判了一番。

从上面的主张可以看到,这个“左翼”从“极左”的角度,把YCA的主张重复了一遍。和YCA的争论核心是左翼要融工,但这个“左翼”既然宣传工人自己斗争,那必然是反对左翼融工的,这或许也反映了极左极右的机会主义是一家。

不过以上三类群体,都是早期工人运动高潮的一点涟漪而已。“工运服务商”运作几年就退出历史舞台,“工运观察家”在留了一些材料就销声匿迹,至于上述某“左翼”除了给大家留下嘴臭的印象,也就没什么了。现在的核心就是做好自己的融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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