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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我们是支持台湾人民独立的,但得是属于台湾人民的革命政权,而非台湾少数资产阶级主持着勾结着美帝闹独立、破坏绝大多数台湾劳动人民的利益的反动政府,只有达成这一共识,台湾人民才能在民族认同上与我们谈政治认同,再平等协谈统一问题。
2:关于台湾的问题,我只能说在毛主席时代是完全意义上的工人阶级掌权,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社会主义国家。当时打出的旗号是“解放台湾”,而经过后面资产阶级掌权,中国大陆已经没有资格谈什么“解放台湾”,只能用一种民族主义的思潮来大声疾呼“统一台湾”。
3:从曾经的红港,到如今极度抗拒大陆,香港的历史与现实还不足以说明民族主义维持不了民族崛起吗?资产阶级用以转移矛盾的民族主义只会带来民族分裂!
4:文中认为“台湾建立红色政权不可能”的观点是不正确的。作者只是凭感觉主观臆断,而没有切身的调查实践,探索在台湾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可能性,犯了主观主义的错误。
刘仲敬先生对民族主义的解构非常精彩,这部分我是不太了解的。但是他把苏联解体后的各加盟共和国以及今天中国的各少数民族缺乏民主归结为他们选择了社会主义,这是根本没有分清社会主义和修正主义。毛泽东时代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广大劳动人民的民主,不过这种民主在资产阶级贵族看来当然是异端,是恐怖。列宁活着的时候不也规定了各民族的民族自决权吗?这些难道不是民主吗?各民族无权本质上就是人民无权了,在无产阶级专政时期,人民群众拥有管理和监督国家的权力,根本不需要民族主义叙事,因为地方与中央、地方与地方之间的矛盾完全可以在内部进行调解,不会出现分离主义倾向。修正主义上台以后复辟了资本主义,一方面形成了以官僚资本统治为主的法西斯专制,另一方面它又放开了私人资本发展的限制。新的资产阶级同旧的官僚资产阶级有矛盾,于是有了六四事件;地方的官僚资本同中央的官僚资本有矛盾,于是有了分税制改革;工人阶级同官僚资产阶级、新资产阶级有矛盾,于是有了佳士……这些纷繁复杂的矛盾如何能消解或者说缓和?这就需要把各利益集团之间的沟壑给补上,也就是用民族主义这个东西。
港澳台的情况比较特殊,台湾的情况尤为特殊。香港民运的爆发的根本原因是民众为了争取民主权利,而这场运动成了自由派的一枝独秀的舞台。港、澳是处于官僚统治下的,虽然名义上自治,但实际上权力极为有限,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由派是不能为民众真正争取来民主的,一是他们太弱,官僚太强;二是即使成功了,也会倒向欧美,成为帝国主义博弈的棋子,人民群众得不到真民主。台湾的情况也大差不差,它处在中美两大帝国争霸的焦点上,当权的资产阶级要么投向美帝,要么投向中修,无论走哪条路,台湾人民都不会得到真民主,而会成为其中一方压制另一方的炮架子。我是支持台湾独立的,因为经过了几十年的民主改革,台湾的条件要比大陆好得多,台湾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啊,有人幻想着台湾搞红色政权,这真令人笑死,夹在两帝国中间怎么搞红色政权?只能二选一,虽说两方都不是好鸟,但至少美帝目前实力强,而且与台有共同的政治制度和语言,不会轻易改变现状,如果投向中修,看看中修历来的表现就会明白,它给予台湾的自治可能会比美给予的更加有限。而且台湾目前的经济、军事都依赖于美,无法轻易脱钩,台湾民众对大陆也基本上没有什么向心力。
我是不喜欢用民族主义来解释时局的,像刘先生所说的前两种大民族主义、泛民族主义,在当今世界已经基本上找不到了,如中国的大中华民族主义内里还是大汉族主义,和第三种的小民族主义也并没有什么区别。在这个帝国主义争霸的时代,民族矛盾事实上还是阶级矛盾,教员的分析没有过时。在中修这样一个法西斯专制的帝国主义国家,各被压迫民族必须争取民族的自决,这是必然的,但民族的自决绝不仅仅是为了本民族的自决,如果那样便与大中华民族主义没有区别了。无产阶级需要的民族的自决是所有民族的自决,是本民族相对于其他民族平等的自决。虽然这种自决在目前还很难实现,但中修的内部矛盾显然要比美帝要大,美帝尚可向其势力范围内的其他傀儡国家转嫁矛盾,而中修只剩下战争了,战争机器一旦启动,这架除了民族主义已经没有其他油料的飞机,是必然要坠毁的,届时华夏大地可能又要分裂开来,不过这相对于中修无论如何都是历史的进步,不管最终是走向社会主义再革命,还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