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花还是毒草?无产者的香花,资本家的毒草——评《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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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两个时代对此电影的不同评价体现了两任政府的不同阶级性质,现在所受的教育就是在接受资产阶级的奴化。
2、 电影为我们做了一个小小的有趣的对比。在这场比试中,资产阶级的教育丑态百出,无产阶级的教育则是符合并推动了社会实践。而赛修集团对于这场无产阶级教育的胜利的定性,便能够窥出他们的反动实质。
3、 龙校长和曹校长的斗争背后是两类思想,两种路线的斗争。如今的特色政府已经是资产阶级专政,必然要想尽办法打压抹黑。

香花还是毒草?无产者的香花,资本家的毒草——评《决裂》

《决裂》是一部关于一所农业大学(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现为江西农业大学)的影片,极好地图解了毛泽东同志的思想。
1958年,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成立。在教学过程中,龙校长以政治挂帅坚持学习要与实践相结合,学习应为生产服务;曹副校长以利益挂帅,将学习凌驾于实际生产劳动之上,瞧不起贫下中农学生。影片便在二者的激烈斗争之下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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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裂的影片主线看似是学生、龙校长与曹副校长、赵副专员之间的斗争,实际上在这背后是激烈的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斗争。二者必须决裂,二者决不相融。

下面我们来分析几个片段,来浅析一下电影的含义。

影片最开始便是龙校长与曹校长之间关于选校址的争论。曹校长认为学校应建在城市里,更何况是大学;龙校长认为学校应建在山里,劳动大学就应该建在离贫下中农近的地方。

显而易见,学校应建在离工农近的地方学校是学习的地方。社会主义制度下的学习是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培养有知识的农民,有知识的工人。将劳动大学建在城市还是乡村之争,实际上是更靠近资本还是工农之争。毛泽东同志号召知青插队下乡,不仅是为了让知识分子接受无产阶级的思想改造,也是为了让无产阶级、农村的知识水平得到整体性的提升,同时缩小城乡差距。龙校长将大学建在乡村里的主张亦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个逻辑只有在社会主义社会是通的。因为只有在社会主义社会,生产劳动是第一性的,教育是第二性的。可见,曹校长在影片最开始便露出了他的反动面目。

其二则是两拨人关于招新生的争论。曹校长的同党孙主任认为只有有较高知识储备的知识分子才有资格进入劳动大学,大学培养的是“高级分子”;龙校长则认为建国不过才10年,这样做无异于关上工农接受教育的大门。他认为只要有丰富的劳动经验,有阶级觉悟的工农就可以进入劳动大学。

社会主义国家的主人是工人阶级,受教育的主体也应当是工人阶级。影片中建国才不过10年,工农文化程度低。倘若采用孙主任般这典型资产阶级法权的招生办法,只会让知识私有于学阀手中,使阶级再固化,资产阶级再产生。可再放眼现在,此般的招生办法可谓大行其道,优质教育资源尽然涌向城市与资产阶级手中。清北22%来自工农家庭、16%来自农村、0%没出过省。在当今的赵国,工农不仅得不到优质教育,更只能被动接受资产阶级的奴化。

电影的高潮开始于虫灾的发生。省里调考前夕,学生李金凤发现村里突发虫害,而村里的生产队队员都去县里运化肥了。她号召师生一起去灭虫,学生们自然顾不上考试,交了白卷。曹校长对此怒不可赦。

教育应当为生产劳动服务。曹校长这样生气,自然是正常的,毕竟他可是资产阶级的代言人。考试重要还是灭虫重要?考试是为了检验知识的掌握程度,而知识则应当拿去实践劳动,改造自然。为了考试而放任虫灾、曹校长去吃掉工农的血汗,这当然是不可接受的。而现在,学校里的学生早就与生产劳动相脱离了,不分五谷,不分稻粟。学生不明白自己的阶级,没有阶级意识,只能任由各种资产阶级毒草洗刷自己的思想。到了最后,要么疯掉,要么成为资本的奴隶。

人民日报曾在1976年——文革失败后——评价《决裂》为“毒草”。读到现在,读者相必都明白了,《决裂》是无产者的香花,资本家的毒草,对于赵国的资产阶级来说,自然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抹黑。

社会主义制度下的教育,必须要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就像毛泽东同志对故事的原型“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所说的一样:“同志们,你们的事业我是完全赞成的。半工半读,勤工俭学,不要国家一文钱,小学、中学、大学都有,分散在全省各个山头,少数在平地。这样的学校确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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