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抖音短视频等私有软件等于接受资本家的深度洗脑

沉迷抖音短视频等私有软件等于接受资本家的深度洗脑

本帐号早些时候于本站发布的文章《困住外卖员的真的是平台和“算法”吗?》中,曾提到一个观点:

“(外卖平台上的)普通消费者呢,在随意欺压外卖员的过程中也事实上被资本家驯化了,他们越是能随意欺压外卖员而不受到惩罚,他们就越是愿意这么做,并且不会认真思考背后的原因和逻辑……”

此处的“驯化”,即资本家对消费者的驯化并不完全是一种比喻义:资本家通过种种手段,操控消费者的情绪,影响他们的判断,最终使得消费者越来越只听信资本家,甚至某一资本家的。在这个过程中资本家对消费者所做的正如驯兽师对野兽所做的那样——拔掉野兽的尖牙利爪,野兽不听话,就用鞭子抽打它们,让它们充分感受到痛苦;野兽听话,就给野兽些残羹剩饭,甚至还试图“安慰”野兽,最终使野兽对驯兽师彻底服从。单一的驯兽师对少数野兽所做的可以称为“驯服”,而整个人类对部分野生动物种群的集体驯服,从而让相当一部分野生种群变为家畜的过程就是“驯化”——正如资本家阶级对部分无产阶级群体和小资产阶级群体所做的那样。

洗脑是上层建筑领域的暴力手段

这种“驯化”正是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理论中时常提到的“洗脑”。自古统治阶级镇压被统治阶级反抗就不仅仅需要使用物质的暴力手段,他们还需要在物质的暴力手段外,使用精神的暴力手段:他们对被统治者强行使用类似于驯服野兽的办法,利用动物趋利避害的本性,操控他们的情绪,再利用统治者和被统治者之间的信心差,给他们提供一些似是而非的信息,影响他们的判断,让他们自身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混乱,从而更容易为统治者所欺骗和利用。而这些洗脑行为加起来到整个阶级斗争领域,就是统治阶级对被统治阶级的上层建筑的阶级专政,简单来说,就是统治阶级把他们的思想观念强加给被统治阶级。可以说,洗脑是上层建筑领域的暴力手段,目的就是系统性地扭曲被剥削阶级的世界观,让他们更容易服从剥削阶级的统治。

这种洗脑手段,在前资本主义社会,往往由剥削阶级的僧侣、教士、儒生等知识分子直接向民众施加,而在资本主义的大众传媒,在报纸、电影、电视以及其他大众媒体出现并普及后,作为统治阶级的资产阶级则可以隐藏于幕后,依靠台前上演的一出出“好戏”,让主要作为观众的无产阶级在进行文娱消费的同时,不知不觉就受到了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洗脑。但这种洗脑方式仍然需要专人“表演”,无论演出者是演绎明星,资本家捧红的专家、学者、科学家,还是资产阶级媒体的“名嘴”,这些资本家的在意识形态领域的代言人仍然需要在台前摇旗呐喊,到了信息技术和互联网时代,随着软件技术的普及,和个人使用的计算机性能的提高,资本家对无产者的洗脑甚至可以实现表面上的无人化:无产者只要每天保持使用资本家精心设计的私有软件,在资本家的私有软件上面养成资本家希望用户养成的糟糕的软件使用习惯,并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收到来自资本家运用软件技术精心过滤过的信息,就会被资本家高度洗脑,甚至无产者自身如果试图在私有平台这个框架内发布一些内容也很有可能沦为资产阶级洗脑无产阶级的帮凶。

要论最能洗脑无产阶级的,还能让被洗脑的无产者洗脑更多无产者的私有软件,非抖音莫属。

抖音对用户的洗脑

抖音平台兴起的时间非常短,根据维基百科上的记载:“(抖音)自2016年9月20日于今日头条孵化上线”,距今仅六年。而其背后的母公司——字节跳动,也仅仅成立于2012年3月。在字节跳动成立时,腾讯和阿里这两大互联网巨头早已“稳步青云”,而在抖音被推出的2016年,中国互联网巨头之间的商业大战更是愈演愈烈。试问如此一个到2016年才成立了四年的小公司是如何与腾讯系、阿里系较量,还最终取代了百度在国内互联网产业的地位,成为了新的 BAT 里的 B 呢(“字节跳动”的英文为 Byte Dance),建立起他们的字节系王国的呢?答案就藏在抖音客户端这款精心设计的私有软件里。

抖音客户端对于一个从来没有系统学习过信息技术的人来说,正是再“方便”不过了:用户只要打开抖音客户端就能收看小视频,不需要他们手动找视频,或者说主动思考想看什么视频。小视频的界面上也没有多余的按键,仅仅只有“送心”和“评论”等最有限的按键,这最大限度地“照顾”到了那些使用电子设备不多的人群,避免他们“浪费”太多时间学习如何使用电子设备。如果抖音用户不想看当前播放的短视频,仅仅需要简单地滑动屏幕就能看到下一条短视频,这让他们无需学习如何开启视频播放,如何暂停视频播放。抖音客户端更是贴心地为他们在默认情况下开启了默认自动循环播放视频功能,避免了抖音用户在找寻新视频收看时感到无聊。当然,用户也不需要自己主动去找视频看,因为“大数据”会为他们推送他们最喜欢的视频,他们越是多看某一类视频,他们划一划看到的下一个视频依然将是类似的视频。

抖音客户端上的这种用户行为模式看似方便了用户,实则最大限度地剥夺了用户的选择权,用户在自发状态下用他们的选择权换取了他们的“懒惰权”,他们如果长期浸淫在抖音短视频海里,将逐渐放弃思考,放弃主动找精神食粮的机会,反而觉得看短视频“很爽”。是的,应该说短视频这个模式本身就适合煽动用户情绪,而不是提供更多有效信息:一个15秒的短视频将只能追求以最快速度刺激用户情绪,一个一分钟的短视频也最多只能讲清楚一个小知识点,而一首流行歌曲也至少需要两三分钟才能演奏完,歌词的文本量甚至都超过了短视频的台词量。用户在这种短视频的情绪轰炸和碎片化知识的轰炸下,他们大脑中的奖惩机制很容易让他们沉迷其中,或者说“上瘾”:他们一“刷”抖音就是好几个小时,乃至一整天,只要能“刷”抖音,他们不吃不喝,废寝忘食也乐此不疲。而那“划一划”即可看到下一条短视频,且视频默认自动循环播放的模式,更是让视频播放无始无终,加剧了用户对抖音客户端的成瘾度。

有了这种短视频的播放模式和制作模式,字节系的资本家们甚至不用自己聘请专门的视频制作者就能达到对用户的洗脑——抖音用户只要在抖音上传短视频,就不得不接受字节跳动系最为严厉的言论审查:一些在其他平台不可能被禁的词汇,在抖音平台都会成为“敏感词”,比如“钱”“直播间”等。除此以外,如果他们打算靠自媒体赚钱,就不得不屈服于抖音那套唯点击量至上的算法,为了在限制如此大的创作环境下让“家人们”多多看他们“整的活”,他们显然不可能试图在短视频内融入更多有效信息,而是要采用一些夸张的,猎奇的,自我丑化的,甚至煽动仇恨的方式,扭曲观众的思想感情,最终他们会变成为资本家洗脑无产阶级的帮凶,尽管他们曾经也是无产阶级的一员。这么多年来,多少抖音网红,如“温婉”“辛吉飞”“噶羊少女”都因为抖音这个平台“发烂发臭”,无论他们是否彻底“退网”,彻底退出网红圈。但字节跳动不在乎他们的死活,短视频制作者满世界都是,制作门槛极低,且缺乏实际内容的短视频几乎任何抖音用户都能制作。字节系的资本家甚至能用他们那引以为豪的算法,自动捧红新的网红。

正是依靠这一整套精致的洗脑无产阶级的算法,抖音不仅仅火遍国内,还“文化输出”到了国外,成为了在海外非常流行的 tiktok ,他们不仅要坑害国人,还要伤害国外的无产阶级。对此我们只能说他们和向美国走私毒品的墨西哥毒贩,剥削压迫“金三角”地区农民强迫他们种罂粟然后制成毒品流向国际市场的东南亚毒枭,以及向年轻人灌输伊斯兰教极端思想让他们去搞恐怖袭击的中东极端组织没有什么本质区别,输出毒品,输出有毒的思想,输出只能产生有毒思想的内容生产模式,都是对人类神经器官的犯罪,是对被剥削者思想意识的犯罪,天下的剥削者一般黑。

上层建筑领域的军事斗争

抖音背后的资本家对普通用户的精神和健康的伤害也已经被本站的同志注意到,一篇名为《做当代林则徐,销毁娱乐至死的精神鸦片》将斗争的矛头直指抖音短视频等精神鸦片。只是正如本文之前分析的那样,洗脑是上层建筑领域的暴力手段,而统治阶级在经济基础领域的暴力手段需要通过军队和警察的高度纪律性来维持,在上层建筑领域的暴力手段——洗脑,及其外延和派生手段宣传也同样是精心组织的,有纪律性的,资本主义的大众传媒更是被资产阶级当成他们所极力推崇的“文化产业”。另一个方面,统治阶级洗脑所用的术语和背后的思想体系更是由统治阶级的哲学家思想家精心设计的,这些思想观点由这些思想家整理总结升华后,变得更成体系,更有杀伤力。

因此要反抗统治阶级的洗脑,一味被动防御是不可取的,必须充分建设起被统治阶级的上层建筑和反洗脑手段。

无产阶级正是需要构建起一整套无产阶级的上层建筑,用以对抗并最终取代资产阶级的上层建筑。而在当今,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计算设备越来越普及,自由软件和私有软件的斗争,也成为了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进行上层建筑较量的重要组成部分:私有软件本身就能对无产阶级群众产生洗脑作用,无产阶级先进分子在向群众宣传时也离不开自由软件技术和保密技术的加持。无产阶级的先进分子几乎没法利用私有软件做太多宣传工作,那些沉溺于私有软件的所谓左翼青年,多半都沉沦了,剩下没沉沦的也多半锒铛入狱。从这个意义上讲,自由软件同私有软件的斗争也成为了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在上层建筑领域的斗争中的基础斗争。

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灌输离不开自由软件运动及其成果,而自由软件运动也需要在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中发展成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并和无产阶级在其他领域的阶级斗争一道共同消灭资本主义,消灭私有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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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如何看待学院派academia的视频,虽然她讲的也是马克思主义,但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很繁琐难懂,能不能写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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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频道人如其名,确实是实打实的学院派。搞众多繁琐哲学和复杂概念是学院派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