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明子真的懂辩证法吗?——未明子的暴论实际上充斥着形而上学和唯心史观,我们要把他从伪哲学的被窝里揪出来放在辩证法面前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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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粉在知乎上反复举报一篇黑哥儿的文章《揭开未明子的画皮(六)——戳穿未明子反辩证法的鬼蜮伎俩》,这篇文章戳到了未粉的痛处:未明子实际上不懂哲学,也不懂辩证法。既然未粉这么惧怕这篇文章,我们就把这篇文章介绍一下:

第一,未明子形而上学地割裂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关系。未明子认为我国仍是社会主义国家,tg代表工人来驾驭资本。在未明子看来,中国经济基础变为私有制之后,上层建筑还可以保持社会主义的属性。这种观点实际是建国初期刘邓养猪论的翻版。建国初期,一部分人要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提出剥削有功,“让资本家先发展一段时间,等国家经济实力壮大后,一个命令就把资本家的厂全收了。”他们将发展资本比作养猪,养肥了之后好宰来吃。和建国初期的养猪论者一样,未明子孤立地、静止地看待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关系,割裂了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关系,导致他不可避免地陷入了超阶级的国家观。把国家视为凌驾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上的机构,也注定了未明子整个纲领和实践必然会无耻地背离马列主义。

第二,未明子形而上学地割裂自发和自觉的关系。未明子没有认识到经济斗争在工人从自发转变为自觉中的作用,再次犯下严重的形而上学的错误。未明子反对这种自发行动,他认为这种自发行动是工团主义(他其实想说的是工联主义),工人仅仅是想拿点钱走人,因此这种行动又是投机的。《共产党宣言》讲:工人斗争“真正成果并不是直接取得的成功,而是工人的越来越扩大的联合。”这种广泛的联合势必导致工人最终组成以推翻资产阶级统治为目的的革命政党。未明子却借口这是自发斗争而加以反对,他实际上反对一切工人斗争,不管自发自觉都反对。未明子吓唬左派,说如果左派去做工人工作,就是撩拨碰瓷去助长一种政治恐怖,”我们需要去努力代表社会的整体的安定性“,我们唯一可以介入的实践是“劳工群众的互保托底。”

第三,未明子形而上学地把部分和整体对立起来。在未明子空想的实践中,“社会主义工厂”占有重要地位。未明子妄图在当前条件下建立社会主义工厂,改善工人生活,进而“倒逼资产阶级克服自身的局限性,降低资本主义属性向社会主义靠拢”。未明子割裂了部分和整体的联系,又一次犯下严重的形而上学的错误。社会主义在经济上体现为公有制计划经济,社会主义的工厂只有在和整个计划经济体制的联系中,才是社会主义的工厂,否则,脱离了和社会主义经济的整体联系,在市场经济体制下一家工厂不论取什么名字,都不可能是“社会主义工厂”。只要是市场经济体制,这家工厂就有可能因为经济压力降低工人工资、解雇工人、甚至破产。合作制企业在西方已经发展了200年,仍然只能作为私有制大工业的补充,合作制没有把资本主义倒逼成社会主义,更何况未明子的公司实际企图是要搞粉丝经济赚钱,更不可能向社会主义方向转变。

第四,未明子把现象和本质对立起来。未明子为建制站台,要求工人要“努力代表社会的整体的安定性”,宣称马列主义者当前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改良。但未明子还是真心想收割左翼网友的,他辩解说自己也有地下活动,不方便告诉大家,未粉也辩护“这不是他的真实想法,他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但分析一个人的本质,必须分析其行为,事物的本质和现象是统一体,“凡物内面如何,外面的表现也如何。”未明子说我国是社会主义,要工人依托统治阶级去注册大三权,他起到的客观作用就是在麻痹工人群众,未明子事实上就成了建制维稳的工具。未明子积极主动地宣传保守反动的思想,并积极攻击激流网等宣传正确思想的网站,实际上已经暴露了他资产阶级走狗的底色。

第五,未明子否认矛盾的解决要靠对立面的斗争。黑格尔唯心主义辩证法一个重要的错误就是搞“对立面的中介”,用中介的作用调和对立面的矛盾。马列毛主义者认为,矛盾双方的斗争,恰是事物发展的最根本的源动力,矛盾的解决必须通过对立面的斗争,直至一方消灭另一方矛盾才结束。而黑格尔解决矛盾的方式却是调和式的,黑格尔认为劳资对立可以在国家(或其他中介)的调和下,达到某种“双赢”的局面,进而实现对立面的和谐共存——这种哲学观在实践上体现为改良主义。未明子也是一样,面对资产阶级的压迫,不是号召工人阶级站起来反抗,而是让工人一起来参加工益,不需要同老板斗争、不需要消灭资产阶级,就直接迈入世界大同了。未明子也继承了黑格尔调和主义的缺点,却没有学到黑格尔辩证法的精髓,黑格尔播下了辩证法的龙种,到未明子和未粉这里,养出一堆不学无术的跳蚤来。

下面把黑哥儿这篇文章全文转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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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未明子的画皮(六)——戳穿未明子反辩证法的鬼蜮伎俩(被举报后重发)

黑哥儿

黑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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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形而上学地割裂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关系
(二)形而上学地割裂自发和自觉的关系
(三)把部分和整体对立起来
(四)把现象和本质对立起来
(五)否认矛盾的解决要靠对立面的斗争

未明子在纲领、路线和实践方面已经彻底暴露了他的反动性,在政治经济学和国际共运史方面也已经彻底暴露了自己的无知。作为一个小资产阶级投机分子,他在除了b站之外的所有地方,已经完全臭了。在有些地方,甚至达到这样的程度,凡是有人敢自称未明子的粉丝,无不是一露头就被其他人打了下去。稍微进步一些的青年,都已经看出了未明子的反动和保守,还能围绕在他周围的人,相当部分只是一些奴隶般地惧怕斗争的软弱的小资产阶级。

然而,除了这部分懦夫之外,还有一些从哲学入门左转的进步青年,被未明子看似博学的假面吸引,一时分不清真伪。而未明子也乐得蜷缩在哲学的被窝里面,一边瑟瑟发抖地惧怕着现实的斗争,一边在思辨的领域里面冒充英雄,就如历史上那些哲学侏儒一样。但是,我们不会放任未明子躲在这个最后的避难所中,肆意污蔑辩证唯物主义。我们要把这个不学无术的东西,从哲学的被窝里面揪出来,放在辩证唯物主义面前拷打。也就是说,我们要具体地揭露未明子的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的种种谬论。事实上,未明子这个不学无术的东西,不仅仅是不懂政治经济学,不知国际共运史,他在哲学上面也是一塌糊涂。

在上篇文章中,我们揭露了未明子“学习黑格尔《法哲学原理》识别敌人”的唯心主义谬论。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揭露未明子在纲领、路线、具体实践等方面所犯下的各种形而上学的错误,以及未明子辩证法中调和主义的错误。

这篇文章的部分内容,我们在其他文章中已经讲过。为了更好地暴露未明子反辩证法的嘴脸,我将这些零散在其他篇章中的内容归集到一起,并略作扩展,以集中揭露未明子反辩证法的鬼蜮伎俩。

(一)形而上学地割裂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关系

未明子的纲领,以我国的社会主义属性为根本前提。这表明未明子割裂了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联系,犯下严重的形而上学的错误。

未明子的纲领关于在我国如何消灭资本有如下要点:1、我国目前是社会主义国家。2、为了实现现代化,我国扶植了资本,但以党来驾驭资本,因此保住了政权的社会主义性质。3、当现代化建立完成后,国家就需要进行第二次“三大改造”,消除资本的因素。

在未明子看来,一个社会的经济基础彻底改变之后,这个社会的上层建筑还可以保持曾经的属性。这种观点和建国初期的养猪论如出一辙。建国初期,一部分人要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要求发展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他们说,“让资本家先发展一段时间,等国家经济实力壮大后,一个命令就把资本家的厂全收了。”他们将发展资本比作养猪,养肥了之后好宰来吃。毛主席明确指出这种观点是形而上学的,因为当经济基础发生质变后,上层建筑一定会发生质变。

和建国初期的养猪论者一样,未明子孤立地、静止地看待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关系。他把上层建筑置于和经济基础毫无关系的彼岸,认为在经济基础的此岸已经彻底资本主义化后,上层建筑仍得以保存其社会主义的属性。未明子的这种观点,是典型的形而上学的观点,他割裂了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关系,这导致他不可避免地陷入了超阶级的国家观。

阶极的国家观不仅要承认国家是统治阶极实行统治的工具,还要承认当经济基础发生变化后,国家的性质和统治者的性质也会发生变化。也就是说要辩证地看待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关系。赫鲁晓夫之后,苏联的经济基础发生了实质性变化,国营企业不再是工人阶极的企业,而成了官僚攫取剩余价值的资本式企业,于是毛主席判断,苏联已经不再是社会主义,而变成了资本主义。因此,如果仅仅抽象地认可国家是统治阶极实行统治的工具,但不承认国家性质会随着经济基础的变化而变化,这仍然是超阶极的国家观。

未明子形而上学地割裂了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辩证联系,进而不可避免地滑向超阶级的国家观,把国家视为凌驾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上的机构,这也注定了他的整个纲领和实践必然会无耻地背离马列主义。

(二)形而上学地割裂自发和自觉的关系

未明子在实践路线中,割裂了自发性和自觉性的联系,没有认识到斗争实践在工人从自发转变为自觉中的作用,再次犯下严重的形而上学的错误。

资本对劳工的压迫,势必造成工人的自发反抗。工人反抗的原因很多,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要在市场条件下维持劳动力的平均价格。从一个完整的周期经济来看,工资是劳动力价值的货币表现。但是在经济周期的波峰或波谷,工资往往会高于或低于劳动力价值。比如,在经济下滑时期,工人会失业,会被降薪,平均到每个月的工资,就明显低于劳动力的价值。为了将每个月的工资拉平,工人会在经济高涨时期(往往也是劳动力供不应求的时候)自发地行动起来,强迫老板涨薪。

这种自发行动是资本体制下必然出现的现象,也是工人维持劳动力再生产所必须的。但是未明子却反对这种自发行动,他认为这种自发行动是工团主义(他其实想说的是工联主义,但是他搞不清楚二者的区别),工人仅仅是想拿点钱走人,因此这种行动又是投机的。

未明子的上述看法是错误的。未明子静止地、孤立地看待自发性和自觉性的关系,割裂了二者的联系,将自发性置于一个永远不会转化为自觉性的此岸,而将自觉性放在了一个和自发性没有任何关系的彼岸。未明子的这种观点,是一种典型的形而上学的观点。

马克思早就深刻地揭示出工人自发斗争的局限性,《共产党宣言》写到“随着工业的发展,无产阶级不仅人数增加了,而且它结合成更大的集体,它的力量日益增长,它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他们甚至建立了经常性的团体,以便为可能发生的反抗准备食品。有些地方,斗争爆发为起义。工人有时也得到胜利,但这种胜利只是暂时的。”既然胜利只是暂时的,那为什么要重复这种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呢?因为“他们斗争的真正成果并不是直接取得的成功,而是工人的越来越扩大的联合。”这种广泛的联合势必导致工人最终组成以推翻资产阶级统治为目的的革命政党,关于这一点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已经有模糊地描述,而列宁则从自发与自觉相互关系的角度描述了经济斗争和政治斗争的关系(《怎么办》)。

无产阶级的意识是一个逐步成长的过程,是一个在斗争实践中不断发展的过程,是一个从现象(要求更高工资的经济斗争)到本质(推翻资产阶级的政治斗争)的过程,这个过程列宁将其描述为自发到自觉的过程。当大家都看到了工人经济斗争的自发性时,马克思主义者要求把自觉的因素带到自发的斗争中去,扩大并领导自发斗争,最终达到自觉的斗争;未明子这些蠢猪般的黑格尔主义者却借口这是自发斗争而加以反对,在事实上割裂了自发斗争和自觉斗争的关系,把自觉斗争看成了一个没有现象的本质(没有经济斗争的政治斗争)。

不仅如此,未明子还反对一切工人斗争。未明子奴隶般地害怕工人的集体行动。在中原某康事件的帖子下面,未明子明确反对工人的行动,认为现在的工人不应该行动,而应该“努力代表社会的整体的安定性”。未明子说,“工团主义的斗挣烈度只和两个要素有关:正比于体力压迫程度和互保托底程度。撩拨碰瓷去提升前者,助长一种政治恐怖,缺乏实质性的意义的,因为前者反比于资产阶极普遍的统治效率,盲目地无尺度地去做这样的煽动,反而将劳工群众推到幻想稳定秩序的对立面,提高资产阶极统治效率。所以我们恰恰需要去努力代表社会的整体的安定性,所以我们唯一可以介入的要素是后者,实践并倡议劳工群众的互保托底。

由此可见,未明子不仅反对自发斗争,还在事实上反对一切斗争。由于未明子反对工人的斗争,他就在事实上反对工人从自发走向自觉。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在自发转化为自觉的过程中,斗争是一个极为重要的环节,是自发和自觉之间的重要中介。工人在生产生活中获得的各种感性认识,只会让工人产生一种自发的反抗,这种反抗是反资本而不反政权的,但是这种反抗又是极其重要的。列宁说过,工人需要在具体的斗争中,看到官吏和军警究竟充当什么样的角色,才能更好地从自发走向自觉。

在辩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论中,实践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意识只是被意识到的存在,资本主义的本质存在必须要在斗争中才能充分地暴露出来。在没有斗争的时候,资本主义的本质是隐藏着的,建制貌似中立地仲裁着资本和劳动的纠纷。但是在斗争的冲突中,一切隐藏的本质都展露了出来。军警抽在工人身上的每一道皮鞭,都在加速工人的觉醒,官吏对工人的每一次欺骗,都起到同样的作用。不仅如此,在斗争中,工人还会看到各方力量的边界,看到初步团结起来的力量能把资本家和政府限制到什么程度,并在斗争中学会各种斗争手段,增加斗争信心,为更大规模的联合和斗争打下基础。如果没有斗争,工人就不可能转化为自觉的战士。

这里并不是说斗争能够取代灌输,而是说灌输一定要结合斗争。彼得堡初期的工作,只有读书小组,没有工厂斗争。读书小组成员很多都是工人,但是这样的读书小组却出过一件令人深思的事情。某次小组的知识分子组员,动员小组的工人给工厂的工人传播思想,却被工人组员拒绝了,他觉得这样做会使他暴露,是很危险的。当时的小组是这样总结这个事情的:脱离斗争的学习,让小组的工人组员成了知识分子化的工人。也就是说,在脱离斗争的情况下,灌输的效果会大打折扣。

综上所述,未明子孤立静止地看待自发和自觉的关系,借口工人的斗争是自发的而加以反对,企图割裂自发和自觉的联系。未明子的观点是典型的形而上学的观点。不仅如此,未明子还在事实上反对工人的斗争。他把实践抽离出去,也就抽离了工人从自发转向自觉的重要中介,他幻想工人在没有斗争实践的前提下,一步跨越自发直奔自觉。在这里他再次犯下违反辩证法的错误,他没有认识到斗争实践是工人意识从自发转化为自觉的最重要的环节之一。

(三)把部分和整体对立起来

在未明子空想的实践中,“社会主义工厂”占有重要地位。未明子妄图在当前条件下建立社会主义工厂,改善工人生活,进而“倒逼资产阶级克服自身的局限性,降低资本主义属性向社会主义靠拢”。

未明子的提法割裂了部分和整体的联系,又一次犯下严重的形而上学的错误。

社会主义是资本主义固有矛盾发展的必然产物,社会主义在经济上体现为公有制计划经济(有计划的社会化大生产)。

在资本主义体制下,产品之间不是直接进行交换,**而是以价值为中介间接完成交换,这种交换体现为商品交换。**由于在单个厂商品生产的有计划性,与在全社会商品生产的无计划性之间的矛盾,商品交换就表现为一种盲目的必然性,周期性的经济危机,就是这种盲目必然性的体现。

社会主义的经济体制恰好相反。**产品之间的交换,不是以价值作为中介进行间接交换,而是以价值作为参考,进行直接交换。**社会主义经济体制下,没有生产要素的自由售卖市场,所有的生产要素,都是在计划下统一调配的。因此,社会主义首先不是体现为某个厂工人的工资提高,或者待遇更好,而是体现为全社会范围内有计划的生产。也只有在这样整体的计划经济体制下,我们才能够说,某个厂是社会主义的工厂。

黑格尔曾从哲学的高度总结过这个规律。黑格尔在《小逻辑》概念篇的理念部分讲到,“肉体上各个器官肢体之所以是它们那样,只是由于它们的统一性,并由于它们和统一性有联系。譬如一只手,如果从身体上割下来,按照名称虽仍然可叫做手,但按照实质来说,已不是手了。”针对这一段列宁在《哲学笔记》中摘录到,“身体的各个部分,只有在其联系中才是它们本来应当是的那样。脱离了身体的手,只是名义上的手。”这段话后来成了辩证唯物主义一个重要的命题:部分只有在与整体的联系中才成其为部分,否则,就不再是原来意义上的部分。

社会主义的工厂,只有在和整个计划经济体制的联系中,才是社会主义的工厂,否则,它就不可能是社会主义的工厂。脱离了整个计划经济体制,脱离了和社会主义经济的整体联系,一家工厂不论取什么名字,它都不可能是“社会主义工厂”。

未明子张口闭口就是黑格尔,但是黑格尔哲学中有价值的部分,他却一点都没有学到。未明子割裂了部分和整体的关系,幻想在整个计划经济已经消亡后,在社会主义经济作为一个整体已经不复存在之后,还能在某个局部保持整体的本质特性(建立“社会主义工厂”),这是典型的形而上学的观点。

(四)把现象和本质对立起来

相传,未明子有一种立体防护手段。只要别人批评他,他就说“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需要对我的意思解码”。他的粉丝也常常用类似的方式为其辩护,“他之所以说这些话,是为了过审,他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近期以来,未明子为建制站台,要求工人要“努力代表社会的整体的安定性”,宣称马列主义者当前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改良(倡议劳工群众的互保托底),号称要在资本体制下建立“社会主义工厂”,他还宣称工人要在建制的主导下参与讨论社会主义方向,通过实现二次改造进而消灭资本。这一系列完全违背马列主义原则的言行,已经彻底暴露了未明子的反动本性。但他的粉丝仍会这样辩护,“这不是他的真实想法,他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

这样的辩护根本站不住脚,用这样的理由辩护,说明未明子和他的粉丝根本不懂辩证法。黑格尔在《小逻辑》本质论的现象部分讲到(139节),“凡物内面如何,外面的表现也如何。反之,凡物外面如何,内面也是如何。凡现象所表现的,没有不在本质内的。凡在本质内没有的,也就不会表现于外。”

未明子是一个50万粉丝的UP主,他的言行都会对他的受众产生影响。当他肯定我国的社会主义属性,并宣称工人要依托建制参与讨论,进而在建制主导下消灭资本的时候,他起到的客观作用是在麻痹他的受众,让一部分听信他昏话的人对建制产生幻想。当他要求工人要“努力代表社会的整体的安定性”时,他就在把一种落后的思想灌输到他的受众之中,这使得他事实上就成了建制维稳的工具。当他反对工人斗争,把他的工益宣称为当前唯一可行的实践,并号称要在资本体制下建立“社会主义工厂”之时,他客观上又在给他的受众注射精神毒品,他让自己的受众奴隶般地恐惧工人的斗争,并对他的空想的工厂抱有幻想。他还反对将列宁主义的革命思想带到工人之中,当有进步青年想向工人传播革命的列宁主义思想时,他就污蔑这些进步青年是居心叵测的投机分子,污蔑这种行为是“驱使别人的孩子去送死”。他以“工人之友”的面目出现,起到的客观作用却是阻碍进步青年将科学社会主义的思想灌输给工人,进而在客观上阻碍工人从自发转向自觉。

这一切效果都是客观的,都是他的行为造成的。如果未明子仅仅是为了过审,仅仅是因为网络环境的局限,那他可以不宣传进步的思想,但是他绝对不能主动宣传错误的思想。然而,未明子不仅仅在主动宣传错误思想,他还在主动宣传反动思想,主动毒害进步青年,主动麻痹他的影响所能覆盖的一切人群。当未明子在一个50万受众的平台上,积极主动地宣传保守反动的思想,并积极攻击其他宣传正确思想的同志,那些想为他辩护的人却说,“他其实不是这样想的”、“他只是这样说而已,但他内心不是这样的”、“他的真实想法你根本就不知道”,这种辩护是站不住脚的。

黑格尔说,“无论在自然界以及精神界的研究里,对于内与外的关系的正确认识,有很大的重要性,特别须避免认内为本质的,为根本所系,而认外为非本质的,为不相干的错误……根据上面这番讨论,假如一个人作事有过失或错误,他根据内外的区别,诉说他的动机和意向是如何良好,那么,我们就会知道如何去平衡他了。生活里的确常有个别情形,由于恶劣的外在环境使得良好的动机成为泡影,使得有良好目的的计划在实行的时候受了阻碍。但一般讲来,即在这里内与外本质上的统一性仍然是有效准的。因此我们必须说:人的行为(外)形成他的人格(内)。对于那些自恃内在的优越性而虚骄自欺的人,可举出福音中一句名言去驳斥他:‘汝须从行为的果实里去认识人’”。

辩证法要求我们辩证地看待现象和本质之间的关系,“凡现象所表现的,没有不在本质内的”。如果把人的外在行为看作现象,把人的内在想法看作本质,那么我们是否可以用他内在的纯洁为外在的肮脏做辩解呢?一般而言,这是不可以的。我们不能把本质和现象割裂开来,不能认为有一个脱离现象的本质。

所以,当未明子在网上大张旗鼓地宣传错误思想、在线下不遗余力实践保守路线,并将这一切称为唯一可行的马列主义路线,那不论他内心是如何想的,他都是一个保守的、反动的投机分子。

而试图把行为和想法区分开,用内心的“真实”想法为外在的“虚假”行为作辩护的企图,都是在割裂本质和现象的联系,都是违反辩证法的,都是形而上学的思维方法。

(五)否认矛盾的解决要靠对立面的斗争

马克思曾说过,黑格尔唯心主义辩证法一个重要的错误就是搞“对立面的中介”(即用中介的作用调和对立面的矛盾)。**在黑格尔看来,**现实中的实际矛盾是现象的矛盾、外在的非本质的矛盾,把它们加以逻辑化,纳入观念上对立面的等级,用观念上的方法将矛盾消除,以揭示它们在实质上的统一。**然而在马克思看来,**矛盾不仅仅是经验的事实,也是经验存在着的本质矛盾,而矛盾着的双方的斗争,恰是事物发展的最根本的源动力。在这一点上,马克思主义者和黑格尔主义者是截然对立的。

黑格尔不是在对立面的斗挣中去解决矛盾,而是在范畴中用更高的综合调和对立面,人为地让各种矛盾“消融”(但矛盾在现实中仍然存在)。

以未明子经常推荐的《法哲学原理》为例。在该书中,黑格尔认为“国家的力量在于它的普遍的最终目的和个人的特殊利益的统一”。“普遍的最终目的”无外乎指的是披着人民名义的统治阶极的利益,个人的特殊利益在这里首先指的是(但不全是)市民社会中被统治阶极(即资产阶极和小资产阶极)的利益。这两种利益在黑格尔那里,以国家为中介将其调和起来,于是国家就成了超阶极的国家。

这种调和式的辩证法与唯物主义辩证法有本质上的区别,唯物主义的辩证法认为矛盾的解决必须通过对立面的斗挣,调和式的辩证法解决矛盾却无视斗挣。以资本主义国家的阶极矛盾为例。唯物辩证法认为阶极矛盾是你死我活的矛盾,阶极矛盾的解决必须通过对立面的斗挣(无产阶极和资产阶极的斗挣);这种哲学观在实践上体现为革命的实践。而调和式的黑格尔辩证法虽然承认无产阶极和资产阶极有对立,但却认为这种对立可以在国家(或其他中介)的调和下,达到某种“双赢”的局面(普遍的最终目的和个人的特殊利益的统一),进而实现对立面的融合;这种哲学观在实践上体现为改良的实践。

黑格尔的这一错误在未明子身上体现得非常明显。不论未明子怎么在口头上向往共产主义,在嘴巴上憎恨资产阶极,但是他在实践中却一点都不敢正视无产阶极的斗挣。他在不同的视频和留言中,反对工人的一切自发行动(但他不反对工人依法走流程维权,正如官方也不反对一样,因为仅仅依靠这样的走流程式的维权,并不会让工人的组织壮大,也不会让工人的力量变强,它把工人的集体行动消融在单打独斗之中),他形而上学地割裂自发行动和自觉行动的联系。他还要求工人“努力代表社会的整体的安定性”,这表明他不仅反对工人的自发斗争,甚至还反对一切为社会带来不安定的工人斗争。对立面之间的一切斗挣,不论自发的或者自觉的,都被他否定掉了,因此解决矛盾就只剩下一条途径——调和。这也恰是未明子开出的药方——把工益宣布为目前唯一的马列实践。

未明子的实践是和对立面的斗挣没有关系的实践,而未明子也反对一切和对立面的斗挣有关系的实践,因为在他看来,矛盾的解决不是对立面的斗挣,而是对立面的调和。在黑格尔的调和中,对立面的矛盾消融在了国家中;在未明子的调和中,他幻想着利用国家把矛盾的一方(资方)给消融掉(视频《从国家到国际到共产主义的胜利》)。不论是在黑格尔还是在未明子,他们都看到了矛盾,都承认对立,但是又都认为矛盾的解决都不是靠对立面的斗挣,而是靠某种调和。这也是辩证法,但这不是唯物辩证法,而是黑格尔的辩证法,有重大缺陷的调和式辩证法。

释经权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