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从雇佣劳动制中解放出来?未明子:你应当改变观念!别把自己当成打工人,把自己当成工人就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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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明子在2022年12月18日视频(【生活建议】打工人怎么办?——要从打工人变成工人)中,给雇佣劳动者支招:要从打工人变成工人,你就解放了。具体要怎么变呢?未明子建议打工人不应该把工作攒钱的最终目的定为变成个体户或者小老板,而应该积极学习劳动技能,掌握技能后就可以提高议价能力,成为一个独立有尊严的工种。未明子认为“打工人”体现了一种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打工人这个词汇会让工人陷入要么作打工人、要么作老板的逻辑,而忽视了第三种选择——不打工,也就是凭技术成为独立经营的个体户。

政治侏儒未明子又靠其天马行空一般的想象,通过一个词语的改变,完成了所有工人阶级的解放,贡献出一个以头立地的人间天国。但这一头脑风暴同未明子之前的胡说八道一样不靠谱,打工人今天刚建立了工人、独立于劳资之外的第三人概念,明天又要出去谋生活,因为一天不打工,就没办法养活自己、没办法养活老婆孩子。即便真如未明子所说,大家都变成了有技术能力的工人,就真的能够走上第三条道路,成为独立经营的个体户吗?要是80年代,这种说法还有点欺骗性,毕竟那是个体户、万元户兴盛的时代,但现在中国已经是垄断资本主义时代了,大量的小生产已经被资本主义所消灭了,光是2021年一年时间全国就倒闭了1000万个体户、400多万家的小微企业。那如果大家不能都成为个体户,多数人成为生活优越的技术工人不行吗?这条路也行不通,因为当前中国社会对雇佣劳动者的需求是由资本决定的,中国资本仍然需要大量的廉价劳动力,即便所有工人都变成技术工人了,也仍然要到老板那里挤破头竞争有限的岗位,在资本主义条件下,技术工人岗位始终都不是多数,抢不到技术岗的工人仍然要去抢普工的职位,市场仍旧会把大家拉回到原来的起点上。而工人真正的想过上有尊严的生活,就必须打破资本决定劳动岗位的局面,也就是必须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才能实现。

中国社会会流行“打工人”一词,是雇佣劳动制度发展的必然现象,不止体力工人会这样说,连脑力无产者也会这么自嘲。四十多年市场经济的发展让包括脑力无产者在内的劳动者地位一再下滑,脑力无产者们甚至开始用“搬砖”一词来描述自己枯燥、辛苦、卑微的工作。从竞争到垄断的转变加强了资本对于劳动者的剥削,基层公务员、医生、教师等体制内的劳动者的地位也开始向其他劳动者趋同。正如《共产党宣言》所说,“资产阶级抹去了一切向来受人尊崇和令人敬畏的职业的神圣光环。它把医生、律师、教士、诗人和学者变成了它出钱招雇的雇佣劳动者。”劳动者向上阶级跃迁的空间已经越来越小,他们开始找寻各种词语来描述自己——加班狗、社畜都一度成为热语。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打工人”一词成为红遍网络的新梗。面对不得不靠出卖自己劳动才能生活的境况,大家只能无奈自嘲:“你在拼多多到处找人砍价,他在滴滴打车求人助力,我在电子厂拧螺丝拧到凌晨,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早安,打工人!” “生活里80%的痛苦来源于打工,但是我知道,如果不打工,就会有100%的痛苦,所以在打工和没钱之间,我选择打工!”可以说打工人的概念正是阶级意识逐步成熟的一种表现,越来越多的体力劳动者和脑力劳动者看清了自己和老板之间的差别,并一步步走向打工人之间的联合。

也正因如此,主流媒体一直在试图抹杀这种阶级意识。主流媒体不断强调要警惕“打工人”现象背后反映的问题。中国青年网是这样给统治阶级敲警钟的:“工薪收入者既是劳动人口结构的绝对主体,也是社会运转的中流砥柱,当工薪收入者开始集体自嘲的时候,社会理当有所警惕,及时作出相应调整与反馈。在这件事上,除了高喊’致敬打工人’’打工人加油’之类的口号,更要问一问“打工人”到底需要怎样的保障与支持,为他们解决一点眼前的问题。”现在未明子也跳出来,让大家拒绝“打工人”的身份定位,这正是统治阶级所需要的,只要打工者不把自己当成打工者、对自己未来变成小业主仍心存幻想,那这群工人就是一群很好统治的羊。未明子不愧为资产阶级走狗,总能急资产阶级之所急,想资产阶级之所想。

那么,打工人应该怎么做才能获得解放呢?像未明子这样以头立地,改变个概念、想法就万事大吉,肯定是行不通的。个人技能提升有可能改变某个工人的社会地位,但改变不了整个工人阶级的社会地位。要改变整个阶级的命运,必须通过轰轰烈烈的工人斗争和运动,必须形成工人阶级的大联合、夺取政权才能实现。而这条路正是统治阶级及其走狗未明子千方百计想抹杀掉的。然而统治阶级及其走狗的企图终究是螳臂当车,工人阶级的团结和觉醒时不以有产者的意志为转移的。通过富士康工人的斗争,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工人正在意识到自己的阶级地位与历史使命,在不远的将来,我们就能够看到工人阶级崛起与奋进的历史画卷。工人阶级必须斗争到底,只有砸碎一个旧世界,才能创造一个新世界!

下面把黑哥儿最近的文章《【纪念主席诞辰:揭开未明子的画皮系列征文】(7)谈谈未明子所谓的"打工人”》全文转过来。

https://zhuanlan.zhihu.com/p/594607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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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主席诞辰:揭开未明子的画皮系列征文】(7)谈谈未明子所谓的"打工人”

黑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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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从工人到打工的再到打工人——意识形态背后的现实基础

  1. 从“工人”到“打工”: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资本复兴
  2. 从“打工”到“打工人”:2010年以来的走向垄断
  3. “打工人”:是在抹杀差别还是在走向联合?
    从打工人到工人——是改变意识形态还是改变现实基础?

未明子在前几天发布了一个视频(2022年12月18日【生活建议】打工人怎么办?——要从打工人变成工人),为打工人的出路问题出了一个主意,即要从打工人变成工人。具体要怎么变呢?未明子以外卖骑手为例,建议作为打工人的外卖骑手不应该把工作攒钱的最终目的定为积极与资本结合成为个体户或者小老板,而应该从以下两方面着手。第一,作为工人的骑手需要与技术相结合起来,摆脱低质量的就业情况。他可以在空余时间,积极学习劳动技能,或者成为电瓶车修理工,或者成为驾驶技术高超的运输工(修理工和运输工:我们是高质量就业???);也可以把钱变成技能和工具,提高工人的劳动能力和议价能力(国家统计局副局长许宪春:这我熟)。第二,要提升政治觉悟,要团结,成为一个独立有尊严的工种。但在他看来,骑手们在现实中的团结程度是很糟糕的,所以他认为要团结起来“殷鉴不远”。

这让人想起他一年前的一个视频(2021年1月5日【半小时哲学】为什么说“打工人”是一种意识形态)。在那个视频中,未明子系统性地论述了他对于“打工人”的看法。在他看来,“打工人”体现一种资本主义,特别是小布尔乔亚的意识形态。同时,这个词语是无害的,是被大布尔乔亚所默许的。因为它是一种生造的词语,通过将打工和人“缝合”之后让大家无法逃脱要么作打工人,要么作老板的逻辑。这其中却抹杀了不打工的情况,即除了打工人和老板,没有其他选择(比如三和大神、切格瓦拉)。同时,打工人是随着白领阶层对它的认同而流行起来的,这也抹杀了脑力无产者和体力无产者在大布尔乔亚的收买和剥削率之间的差别。

从工人到打工的再到打工人——意识形态背后的现实基础

未明子一直以来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抛开现实的社会活动、不去分析客观的社会矛盾运动,空谈种种概念,并且在空谈的概念中进行逻辑推演,从而构建只属于自己的地上天国。他这次所构建的就是所谓的打工人、打工的和工人的概念世界,在他看来这三个词都是个人可以选择接受或者拒绝的意识形态。但这并没有回答一个核心的问题,为什么“打工的”会逐渐兴起取代了“工人”,而为什么它有逐渐被“打工人”所取代呢?事实上,这些他所谓的代表“意识形态”的用语的兴起恰恰是因为现实基础的变化。正如马克思所说:“法的关系正像国家的形式一样,既不能从它们本身来理解,也不能从所谓人类精神的一般发展来理解,相反,它们根源于物质的生活关系,这种物质的生活关系的总和。”

所以,让我们先从未明子的概念呓语中回到现实世界吧,来看看这四十年都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出现从“工人”到“打工”再到“打工人”的变化。

1) 从“工人”到“打工”: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资本复兴

未明子口中“日常语境常出现”的打工一词,其实是上世纪80年代才从香港传入内地的“外来语”。当时正值改革开放的初期,很多农民开始离开家乡涌入广东,成为所谓的“新工人”。他们与新中国国营企业、集体企业中的工人们是如此不同——他们没有编制,没有福利,没有任何保护,只能靠自己起早贪黑的劳动、甚至健康和生命换取卑微的工资。在他们看来,自己根本高攀不起 “工人”这一光荣的身份。因为新中国通过将近三十年的社会主义建设,雇佣劳动者已经不复存在,工人一词早已没有雇佣劳动者的意思,而是指国营企业、集体企业中有着稳定编制和较高的福利待遇的劳动者。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打工”一词从香港传入广东、并在广东流行起来。“打工”在香港没有贬义,主要是指受雇于人、自身不是老板且以工作薪酬为主要收入来源的。这个词可以说非常应景地传入了同样盛行粤语的广东省,来描述再次大规模出现的雇佣劳动。随着雇佣劳动在内地的广泛盛行,这个词才成为全国各地“日常语境常出现”的用语,并1996年首次被《现代汉语词典》第3版收录。

“打工”一词在内地广泛使用后,在语义上也出现了多次变化。驱动其变化的不是什么意思形态的预谋,而恰恰是现实的生产关系——市场经济下雇佣劳动制度的发展和变化。起初它往往和“外出”一起使用,主要反映了当时农民工背井离乡进城充当雇佣劳动者的情况。比如 “由于目前农村青壮年劳力大都外出打工,留下来的大都是老年、妇女儿童”(《人民日报》1995年4月3日)。九十年代末随着铁饭碗被砸碎,“打工”也突破了地域限制,用来描述更广泛的雇佣劳动情况。比如:“如果你愿意利用假期在家打工,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是既分担了大人的困难,又可以用自己的劳动所得为‘希望工程’做贡献吗”(《人民日报》1998年6月6日)。但很长一段时间内,“打工”的语义局限于以体力无产者为代表的地位相对较低的雇佣劳动,并不涵盖白领等脑力劳动者,也不包含政府机关、医院、学校等体制内单位的情况。

2) 从“打工”到“打工人”:2010年以来的走向垄断

2020年左右,“打工”一词又出现了一次显著的变化,即从“打工”向“打工人”的转变。其实,“打工人”早在2005年就在百度帖吧中被 “人为创造出来”,但直到2020年才一炮走红,成为网络流行语。这与我们当前所处的社会现实密不可分。

四十多年的市场经济的发展让包括脑力无产者在内的劳动者群体地位出现下滑。“打工”的语义又进一步泛化。比如:“员工不是在为企业家打工,而是企业家为员工打工”(《让劳动者活得更精彩》中华全国总工会网站2007年5月9日)。甚至脑力无产者们开始用“搬砖”一词来描述自己枯燥、辛苦、卑微的工作。2008年之后我国为了应对危机而出台的四万亿计划进一步加速了资本的集中,推动我国经济快速走向垄断。从竞争到垄断的转变加强了资本对于劳动者的剥削,也加强了官僚制度内部的压迫。基层公务员、医生、教师等体制内的劳动者的地位也开始向其他劳动者趋同。正如《共产党宣言》所说,“资产阶级抹去了一切向来受人尊崇和令人敬畏的职业的神圣光环。它把医生、律师、教士、诗人和学者变成了它出钱招雇的雇佣劳动者。”

各种劳动者向上的空间已经越来越小,奋斗的前景也越来越黯淡。他们开始找寻各种词语来描述自己——加班狗、社畜都一度成为热语。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打工人”一词被网红带篮子再次翻了出来,成为红遍网络的新梗。带篮子本人作为大专毕业的工厂保安,是底层劳动者的代表,而他的视频充满着积极向上的意味:“勤劳的人已经奔上了塔吊,你却在被窝里伸了伸懒腰,你根本没把自己生活当回事儿。早安,打工人!”

但它带火的“打工人”一词不但被底层劳动者,也被白领、体制内人士所广泛运用。他们开始认识到尽管有行业、岗位、收入、地位等方面的差异,但是大家都是被资本所雇佣的劳动者。面对不得不靠出卖自己劳动才能生活的情况,他们似乎只能积极向上,但背后更多的是一种对于现实的无奈和自嘲。比如:“小时候我以为打工的意思是背着蛇皮袋踏上绿皮火车去远方的工地。长大后发现只要是上班都叫打工。” 又比如:“你在拼多多到处找人砍价,他在滴滴打车求人助力,我在电子厂拧螺丝拧到凌晨,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早安,打工人!” 再比如:“生活里80%的痛苦来源于打工,但是我知道,如果不打工,就会有100%的痛苦,所以在打工和没钱之间,我选择打工!”

3) “打工人”:是在抹杀差别还是在走向联合?

与未明子说的相反,各种非底层的劳动者对于“打工人”身份的认识并不是“抹除差异”,而是在承认差异的前提下明确了自己的阶级地位。正如小说作者褚汉辰(博主@罐头辰)的微博所说:“大家意识到不管你在北上广的写字楼里喝咖啡赶项目,还是我在县城的小企业里看仓库,我们内核并无不同,都是被资本家压榨剩余价值的劳动者。越来越多的劳动者意识到,我们身为社畜,建立一条内部的鄙视链毫无意义,所谓中产与所谓底层,在被资本家彻底剥夺作为人的尊严之后,留给普通劳动者的选择,都是跪下。”

而这种身份认同,才是“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前提,是共同反抗资本的第一步——正是未明子所谓的“抹杀了不打工”,突出了打工人和老板的对立,才说明了现存生产制度下没有其他的出路。它无非表明了这个事实,“整个社会日益分裂为两大敌对的阵营,分裂为两大相互直接对立的阶级: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

这也引起了主流媒体的担心,他们一方面不断给 “打工人”涂抹“积极的乐观主义色彩”,另一方面则强调要警惕其背后反映的问题。中国青年网是这样给统治阶级敲警钟的:“工薪收入者既是劳动人口结构的绝对主体,也是社会运转的中流砥柱,当工薪收入者开始集体自嘲的时候,社会理当有所警惕,及时作出相应调整与反馈。在这件事上,除了高喊’致敬打工人’’打工人加油’之类的口号,更要问一问“打工人”到底需要怎样的保障与支持,为他们解决一点眼前的问题。”

但无产阶级联合起来的趋势未明子是看不到的,在他眼里只有小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裹挟,只有脑力无产者对体力无产者的欺骗,因为他天天沉浸在意识形态的云里雾里之中,沉浸在以自我为中心的世界里,而不会把双眼望向实实在在的现实,更不会尝试去理解普通劳动者的想法。

从打工人到工人——是改变意识形态还是改变现实基础?

在梳理完工人——打工——打工人的变化过程之后,事实已经十分明白,词语的变化植根于现实的历史的变化。在当下的现实中,即使恢复了“工人”的称号,它也依然和劳动时间长、工作环境差、劳动强度高、工资没保障的特点相联系着,而绝非顶天立地的、当家作主的历史上的工人。

因此,未明子所指出的,工人们通过抛弃“打工人”的概念回到工人的康庄大道,并不能改变现实中工人受剥削和压迫的命运,这仅仅是一个文字游戏。这不禁让人回想起《德意志意识形态》里的一段描述: “有一个好汉一天忽然想到,人们之所以溺死,是因为他们被关于重力的思想迷住了。如果他们从头脑中抛掉这个观念,比方说,宣称它是宗教迷信的观念,那末他们就会避免任何溺死的危险。……这位好汉就是现代德国革命哲学家们的标本。” 玩弄打工人和工人文字革命的未明子则是当代中国意识形态批判家的标本。

那么,如果要超越文字革命,改变现实中工人的命运,让劳动者们从打工人重新回到顶天立地的、当家作主的“工人”,可以仅仅依靠反对“打工人”这个词,或者仅仅依靠个体的觉悟转变、技能提升吗?

一方面,只靠个体技能的提升,并不能改变工人们被剥削的命运。就算外卖骑手们像未明子所说,通过学习技能成为了手机、电瓶车或电器修理工,或者是运输工,他们仍然将面对各种平台(如58同城、货拉拉)的重压,工作依然枯燥乏味,收入微薄,缺乏各种权益,也没有什么上升空间。不知道未明子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些修理工或者运输工,对他们的工作情况还存在着奇怪的误解?更何况,阻碍工人们提升技能的并不是个体意识,而是资本全方面的压迫。很多研究都已经揭露,在外卖平台的系统设计下,外卖骑手只有以超长时间、超高强度的劳动才能换取高薪,而很多骑手也在现实的困境下不得不从事这份职业补贴家用。在这样的工作条件下还幻想工人们都能找出时间提升技能,也只有高居意识形态庙堂之上的未明子才能想得出来。

另一方面,这个问题不必从某些人的头脑中,而应该从工人阶级伟大抗争的历史中去寻找解答。

在民国时的中国,工人一词仍然与卑微的社会地位、肮脏的工作环境肮脏、长时间的劳动、极低的工资收入划等号,而劳动者们也不以“工人”为荣。是什么促进了他们的意识转变?是以李大钊、邓中夏等为代表的革命家们在长辛店的夜校里关于“工人是天”、“劳工神圣”的讲述——"工人的工字,上边一横是天,下边一横是地,中间的一竖是工人,工人顶天立地,工人就是最伟大的阶级。”是工人们在京汉铁路大罢工、安源路矿大罢工等一次次的运动中认识到了自己的力量。是什么真正改变了工人一词的语义?是中国革命的胜利、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民主专政彻底改变了工人的境遇,改变了工人一词的语义。

在我们的邻国——韩国,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工厂工人还被冠以羞辱性的称呼——“孔顺尼”(打工仔)和 “孔多里”(打工妹),其含义近于卑贱的仆人。并且工厂工人也不以自己得身份为荣,甚至感到自卑。而这一称呼的停用,与韩国工人多年来史诗般的斗争密不可分。他们在现实的经济斗争和民主化运动中展现了自己的力量,赢得了工人的尊严和自豪。

无论是中国的还是韩国的历史都说明,要真正实现从打工人到工人的转变,要改变工人的处境,需要的并不是个体的觉悟和技能提升,而是团结起来、共同斗争。未明子只说了团结,却没有说团结起来要干什么,也甚至打心眼里不觉得工人们能团结起来——的确,如果工人们能团结起来、共同斗争,那还需要他卖气泡水开食堂吗?但在未明子嗤之以鼻的现实中,工人们已经开始团结起来了,已经开始共同斗争了。而要真正改变大家对于工人身份的认同,要真正地改变工人阶级自身的命运,那就需要工人阶级斗争到底,砸碎一个旧世界,创造一个新世界!

mlm专治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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