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控时最凶,放开时最浪,河蟹政策为何总是走向极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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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河蟹宣布通信行程卡这一服务将下线,宣告了境外输入以及高风险地区人员强制隔离政策的彻底破产,永远伟大正确的“一号领导”的又一政策宣告失败,可以说是给他自己所包装出的所谓指导部署一切的贤君圣主的光辉形象又一记响亮耳光。但这并非是本文所要重点论述的话题,相信历史会给这位给自己涂脂抹粉的"一号领导"一个极为公正的评价。本文所要论述的是为什么河蟹所采取的政策最终总会走向极端化。
之前河蟹所采取的封控政策可以说是毫无人性,大量的无产阶级被锁在家中,饱受饥饿之苦,上海这一中国最大的城市封控3月之久,乱象不断;乌鲁木齐封控长达百日,无辜百姓被锁死在焚烧的大楼里。而在无数无产阶级在这令人绝望的环境里挣扎求生时,河蟹的高官及其家人们,却可以四处逍遥,靠着核酸公司刮尽天下民财。而在"白纸抗议"后,河蟹的防疫政策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彻底的躺平。在老年人接种疫苗率全东亚垫底,基层医疗水平较三年前毫无提升,ICU床位吃紧,各地医疗发展极不平衡的情况下直接放开,无论胡锡进是怎么给这一政策洗白的,我想我们都可以用"大溃败"来形容这一次的政策转向,如果说西方放开的政策只是大跨步,那河蟹这一放开政策就是劈叉了。而这防疫政策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的根本原因,则是河蟹这特殊的政治制度。
孟德斯鸠有言“权力只会对权力的来源负责”,而河蟹官员的权力来自何方呢?反正不是我们无产阶级赋予他们的就是了,我至今都不知道我的人大代表是怎么被选出来的。毫无疑问的,河蟹的政治架构讲究的是对上负责,绝大多数官员只以把上头给的任务做好,拍好领导马屁为第一准则,而下层会怎样,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了。而河蟹的高层又深谙谜语人式的政策语言,什么"非必要不归乡"、"应检尽检"这样的废话到哪都能见到。归根结底,是河蟹高层不愿意担这个下政策的责任,便说出这样的谜语让下面去猜测,有这样的领导,怎么能指望下面的人能好到哪去呢?于是一层层的甩锅,最终就导致了政策的落实全要靠地方官个人对上意的揣度,这也导致了刚说要放开时,各地执行的混乱。起初只有少数城市有放开的迹象,绝大多数城市依然严防死守,甚至还有地区管控的更严了,明明是个共和国却搞出了联邦制的感觉。而现在,他们都揣度清了上面的意思,便开始加大马力的飞奔向躺平共存。至于放开后会不会有医疗挤兑导致大量人民的死亡,并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之中,只需要把上级给的任务办好,刁民怎样闹,都会有人来帮忙收拾,毕竟在河蟹体制内,忠诚才是第一要义。
而倘若这一极端的躺平政策出了乱子,中央又可以巧妙的甩锅给基层,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就如同此前封控时期,中央怒斥各地的“层层加码”一样,明明中央对地方有监督的责任,却表现的好像基层都是瞒着他们做事一样,这拙劣的把戏也就只能骗骗粉红罢了。基层也不用担心自己因"极端躺平"政策而被摘掉帽子,毕竟此前也没人因过度防疫被摘掉乌纱帽。高级官员可以靠着这躺平政策再一次的从无产阶级手上刮钱,基层也可以从中分一杯羹,官僚是永远的赢家,而只有无产阶级是永远的输家。在河蟹这一特殊的体制下,任何政策执行下来,最终都会演变成从无产阶级身上剜肉的刮骨刀,在不改变河蟹本质的条件下,指望一个全新的政策能为无产阶级带来光明的想法无异于缘木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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