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醒来之际的黑暗走兽场---------

现在的中国如果有什么梦的话,只有噩梦而已。我们已经亲眼目睹了维权工人以寻衅滋事被刑拘,声援团的同志被不明身份的人架走,而有一对被抓捕的工人夫妇的小孩只有5个月,尚处在哺乳期!这样惨绝人寰的闹剧还在继续,还在我们身边不断地上演。

鲁迅先生在《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里说过:我们的劳苦大众历来只被最剧烈的压迫和榨取,连识字教育的布施也得不到,惟有默默地身受着宰割和灭亡。繁难的象形字,又使他们不能有自修的机会。智识的青年们意识到自己的前驱的使命,便首先发出战叫。这战叫和劳苦大众自己的反叛的叫声一样地使统治者恐怖,走狗的文人即群起进攻,或者制造谣言,或者亲作侦探,然而都是暗做,都是匿名,不过证明了他们自己是黑暗的动物。

如果我们把南中国发生的这一切称之为黑暗走兽场,那么世界上没有其它任何地方能比这里更血腥更龌龊更令人窒息了。在南中国,一个标榜发家致富的地方,某些人画了圈、徒子徒孙就弹冠相庆的地方:潮湿闷热的街头,走狗们围出了警戒线。他们想把愤怒的人群隔离开,然而这正显露出他们还有他们的主子万分恐惧。工人同志们在这里激情地演讲。

在鲁迅先生的年代,劳苦大众发出的声音还很微弱,因为那是一个文盲的国度。在今天,鲁迅先生一定会感到欣慰:经历了新中国的洗礼,工人同志们和时代先锋们可以一起发声了!雄壮的和声可以刺破苍穹,改造先生笔下无声的中国!那就是是工人同志和时代先锋们在替先生呐喊与疾呼:“青年们先可以将中国变成一个有声的中国。大胆地说话,勇敢地进行,忘掉了一切利害,推开了古人,将自己的真心的话发表出来。

工人同志说:“老板说我们闹事,你们警察就跑过去,你们就相信他,就把我们打一顿,再带过来,派出所里面贴的那些公告是什么?打了以后要不要给我们治伤?不用对不对?!因为我们在你们眼里,就像一只蚂蚁一样,可以随便给你们踩死!

另一位工人同志说:“我们大家谁不想回去休息?但是他们逼我们那样!我们没有办法呀!很多群众给我们说,你们没必要闹那么大嘛,去上访呀,去深圳市政府呀;你们说的东西我们都做过了。为什么会做到现在这种样子?就是因为我们找了很多地方,没有人能够解决这个事情!很多人给我们讲,你们打电话到一线的人,让一线的政府的,一线的媒体来到现场报道,你们告诉我,谁敢来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被抓进去过两次的人,谁敢来报道?我们都是被逼无奈,才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我们大家聚到这里,只是为了想堂堂正正地站起来做一回人!

这就是走狗及其主子所谓的“寻衅滋事”!只有像蚂蚁一样随便被他们碾压,随便被他们玩弄,随便被他们弃尸街头,才不是“寻衅滋事”!人不是蚂蚁,人有尊严和逻辑。为了尊严,人可以不食嗟来之食。如果政府和媒体都不来管这个事情,正常的逻辑都会指向街头。人立于天地之间,堂堂正正,是非分辨,黑白分明。只有走狗才会舔舐主人,毫无尊严,只求主人心欢。而那个阴险狡诈的狗主子则会希望所有人忘记基本的逻辑,继续做他们的黄粱美梦。

然而工人同志们的演讲搅扰了狗主子的一枕黄粱,里面的“黄金屋”、“颜如玉”马上就要幻化成粪土。于是他们急了,真的急了,“口袋罪 ”也罢,吃相难看也罢,先摁住再说。于是恶人先告状,先以违反公司规章制度开除工人,然后是报警以扰乱秩序抓人,最后扣一个“寻衅滋事”的大帽子。环环相扣,一气呵成,何其毒哉!

在这个黑暗走兽场里到处都是毒蛇猛兽。从摇篮到坟墓,在人生的每一个重要阶段,都有着资本与权贵的饕餮血口。蹒跚学步,咿呀学语,孩子们面临:假疫苗、毒奶粉、幼儿园。青春懵懂,匆匆那年,年轻人面临:高考、就业、校园贷。年富力强,而立不惑,成年人面临:房价、医疗、“割韭菜”。当他们含辛茹苦走向老年,还将面临:理财诈骗、中奖诈骗、保健品诈骗。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这个市场化的国家里,金钱腐蚀了道德、尊严以及一切做人的底线。一方面贪官污吏们把这片土地上环境、资源、人口、以及各种权益论斤称卖,一方面他们已经做好一切弃船的准备。我们都知道五代的石敬瑭用幽云十六州当筹码,那么现代这些张敬瑭、李敬瑭可以拿中国的一切当成筹码去交换。他们唯一信奉的就是路易十五那句名言:我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

方志敏同志《可爱的中国》里“母亲”悲惨的一幕幕重现在华夏大地上:嗄!那 矮矮 的恶魔,拿出一把屠刀来了!做什么?呸!恶魔!你敢割我们母亲的肉?你想杀死她?咳哟!不好了!一刀!拍的一刀!好大胆的恶魔,居然向我们母亲的左肩上砍下去!母亲的左壁,连着耳朵到颈,直到胸膛,都被砍下来了!砍下了身体的那么一大块——五分之一的那么一大块!母亲的血在涌流出来,她不能哭出声来,她的嘴唇只是在那里一张一张的动,她的眼泪和血在竞着涌流!朋友们!兄弟们!救救母亲呀!母亲快要死去了!

昨日开端于南中国一隅,矮矮的恶魔,大大小小的犹大们,在这片土地上的倒行逆施,今朝就要在万众怒吼中终结了。中国人民不准这些张敬瑭、李敬瑭乱说乱动,肆意横行在我们的土地上,也要奉劝那些大大小小的路易十五们:你们的最终结局就是把路易十六送上绞刑架!而南中国一隅工人同志们的街头演讲就是万众怒吼的报幕曲。

只有中国人民才是这片土地上真正的主人,而那个黑暗走兽场只是几千年反动王朝的倒影而已,它存在于噩梦之中,也必将伴随着噩梦的终结而埋葬。在这噩梦醒来之际,工人同志和时代先锋们正如我们伟大导师所评价的鲁迅先生那样:骨头是最硬的,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著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

噩梦醒来,玉宇澄清。

黑暗走兽场灰飞烟灭,

新中国在我们手上重新起航!

版本二

如果我们把南中国最近发生的这一切称之为黑暗走兽场,那么世界上没有其它任何地方能比这里更血腥更龌龊更令人窒息了。在南中国,一个标榜发家致富的地方,某些人画了个圈、徒子徒孙就弹冠相庆的地方:潮湿闷热的街头,走狗们围出了警戒线。他们想把愤怒的人群隔离开,然而这正显露出他们还有他们主子的万分恐惧。因为工人同志们曾在这里激情地演讲。

鲁迅先生在《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里说过:我们的劳苦大众历来只被最剧烈的压迫和榨取,连识字教育的布施也得不到,惟有默默地身受着宰割和灭亡。繁难的象形字,又使他们不能有自修的机会。智识的青年们意识到自己的前驱的使命,便首先发出战叫。这战叫和劳苦大众自己的反叛的叫声一样地使统治者恐怖,走狗的文人即群起进攻,或者制造谣言,或者亲作侦探,然而都是暗做,都是匿名,不过证明了他们自己是黑暗的动物。

我们的时代与鲁迅先生的时代既不同又相同。不同的是:在鲁迅先生的年代,劳苦大众发出的声音还很微弱,因为那是一个文盲的国度。在今天,经历了新中国的洗礼,工人同志们和时代先锋们可以一起发声了!雄壮的和声可以刺破苍穹,改造先生笔下无声的中国!那就是是工人同志和时代先锋们在替先生呐喊与疾呼:“青年们先可以将中国变成一个有声的中国。大胆地说话,勇敢地进行,忘掉了一切利害,推开了古人,将自己的真心的话发表出来。

相同的是,我们都处在黑暗期,黑暗与黑暗是相通的,他们之间惺惺相惜。比如黑警察与北洋政府的思维一致:“五四运动就是反对政府,你们喊着五四精神是不是要搞学潮反对政府?”又比如在污蔑青年拿卢布的诛心之论上,黑警察和国民党政府的思维一致:唱《国际歌》是反动歌曲;学生学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背后是不是有境外势力支持,有不可告人的企图?”。所以他们就像黑夜里的动物,在黑暗走兽场里见不得一点光,光明让他们感到恐惧。但是,黑夜从未阻挡得了太阳的升起!与其说他们是在强词夺理,不如说他们在展现末日的惶恐。

如果说黑警察只是我们观察黑暗期社会的标本,那么我们从工人同志的街头演讲里可以得到整个社会的全貌。这个全貌是什么呢?那就是溃烂与瓦解。这不是简单的黑白颠倒,而是全方位的塌陷,仿佛地球失去了引力,黑暗走兽场里只有全魔乱舞。

余浚聪同志说:“老板说我们闹事,你们警察就跑过去,你们就相信他,就把我们打一顿,再带过来,派出所里面贴的那些公告是什么?打了以后要不要给我们治伤?不用对不对?!因为我们在你们眼里,就像一只蚂蚁一样,可以随便给你们踩死!

尚杨雪同志说:“我们大家谁不想回去休息?但是他们逼我们那样!我们没有办法呀!很多群众给我们说,你们没必要闹那么大嘛,去上访呀,去深圳市政府呀;你们说的东西我们都做过了。为什么会做到现在这种样子?就是因为我们找了很多地方,没有人能够解决这个事情!很多人给我们讲,你们打电话到一线的人,让一线的政府的,一线的媒体来到现场报道,你们告诉我,谁敢来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被抓进去过两次的人,谁敢来报道?我们都是被逼无奈,才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我们大家聚到这里,只是为了想堂堂正正地站起来做一回人!

我们从工人同志嘴里得到的社会知识,难道不比那些衣冠禽兽在大学课堂里讲的更加深刻吗?什么人文也好,法律也好,情怀也好,敌得过“被逼无奈 ”这四个字吗?这个黑暗期的社会难道不是让每个人都有这种被逼无奈、退无可退 的感觉吗?这个社会是大家的呀!得了病就得治,这难道不是鲁迅先生所要疗救的那个铁屋子吗?正如尚杨雪同志所说“堂堂正正地站起来做一回人”,试问这个社会上哪一个受压迫的人不想站立起来?处于这个黑暗期社会里的绝大数人都像盲目的陀螺一样无休止地转下去,富士康的工人有选择纵身一跃的,中兴的工程师也有作同样选择的,大家都不想这样过下去了。大家都想堂堂正正,不看别人眼色,自由自在地呼吸与说话。既然大家都做不到这一点,所以这个社会有病,需要疗救。这就得出了和鲁迅先生一样的答案。

上一轮的黑暗期,我们只要听听农民在诉苦大会上的诗歌,就能理解鲁迅先生所要疗救的对象了。那个旧中国已经被新中国埋葬!晋察冀军区政治部编的《诉苦复仇》这样记载:

地主扇着芭蕉扇,吸得好纸烟,吃的酒肉白面;

佃户劳动满身汗,吸得土早烟,吃得糠菜稀饭。

地主住得高楼大瓦,穿得绫罗绸纱,老婆孩子一大家;

佃户住得房屋倒塌,穿得补钉相压,生下小子光棍,闺女该杀。

地主夏天找阴凉,冬天不出房,闲来无事各地逛逛,

佃户春耕锄地忙,冬天提粪筐,成天屁股不能放放。

问是人,分两样,为什么?大家想!

地主不劳动不生产,谁给他大米白面堆成山?还不是佃户的血和汗!

佃户光作活光苦干,谁夺去他的果实让他遭难?还不是地主剥削和盘算!

这一轮的黑暗期,起点就是在这南中国一隅。现在,年轻的工人阶级对这里说不!黑暗只有黑暗的伎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金钱腐蚀了道德、尊严以及一切做人的底线。一方面贪官污吏把这片土地上环境、资源、人口、以及各种权益论斤称卖,一方面他们已经做好了弃船的一切准备。我们都知道五代的石敬瑭用幽云十六州当筹码,那么现代这些张敬瑭、李敬瑭可以拿这片土地上的一切当成筹码去交换。他们唯一信奉的就是路易十五那句名言:我死之后,哪怕洪水滔天!

人民,只有人民才是这片土地上真正的主人。现在这个黑暗走兽场只是几千年反动王朝的倒影而已,它存在于噩梦之中,也必将伴随着噩梦的终结而埋葬。在这噩梦醒来之际,工人同志和时代先锋们正如我们伟大导师所评价的鲁迅先生那样:骨头是最硬的,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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