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雨同志揭发了其父斑斑劣迹;圣业、可欣、梓豪重新发起了联名。有的人认为他们是不是疯了?不是他们疯了,是这个颠倒黑白的社会太疯狂了!工人依法依规建立工会——摁住!抓起来!进步青年声援支持他们——摁住!抓起来!然后移花接木说有境外背景。这是末日疯狂啊!旧制度崩塌之际,统治阶级在末日狂欢!
我们难道不应该一起携手去寻找新生的路吗?而在现在的这个社会里,那些旧习惯,旧风俗,旧势力难道不是已经让我们厌烦透顶了吗?整个一系列事件都暴露出这个社会极度肮脏的面目。这是一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惨世界,这是一个“追逐逃杀,人人自危”的斗兽场。这里没有亲情,因为它太虚弱;这里没有爱情,因为它严格遵循价值规律;这里没有友情,因为每一个人都被资本像牲口一样呼来喝去。
这个社会让我们很难受,整个中国就像是一个庞大的贾府,“只有两个石狮子是干净的”,弄权的大小“王熙凤”们,在践踏每个人的尊严。这个社会千疮百孔,这个国家纸醉金迷,然而表面上它又“井然有序”,“三纲五常,伦理道德”。所以这个社会一旦出现另类,就一定要把另类除之而后快。
那些所谓的“叔叔伯伯”教训我们:从一开始就要算计别人,要估量价值,用温柔的办法来利用人,最后榨干他们的全部。
那些所谓的“叔叔伯伯”教训我们:不要有任何信仰,顶多有时候把它当作大麻或毒品来自我陶醉一番。不要有任何承诺,不要有任何确定的东西,人要像游蛇一样在贾府中国的污泥浊水里翻腾觅食。
那些所谓的“叔叔伯伯”教训我们:及时行乐,不必对任何人负责,不要沾染上内疚,自责。大胆地骗人与害人,愚弄他们,陷害他们,直到他们完全臣服。如不臣服,就妖魔化他们,直到干掉他们。
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怎么办?》在十九世纪六十年代被俄国青年奉为“生活的教科书”,一代又一代的革命者都曾从这部小说中吸取过“精神力量和对美好未来的信心”。列宁十分喜爱这部作品。他热情赞扬“这种作品能使人一辈子精神饱满。”“在它的影响下,成百成千的人变成了革命家。书里的主人公韦罗奇卡有个“市侩的母亲”逼她做富人的情妇,韦罗奇卡怒斥她的母亲:
您叫我空想家,您问我对生活有什么想法。我不愿支配人,也不愿听命于人;不愿欺骗,也不愿装假。我不愿迁就别人的意见去追求别人向我推荐的、而我自己并不需要的东西。我不习惯有很多钱财,既然我自己并不需要它,我为什么还要去寻求它呢?难道只因为别人认为大家都喜爱它,因此我也就必须喜爱它吗?我没有出入过上流社会,没有体验过荣华富贵,也不爱慕它,那我为什么要不惜做出牺牲去谋取它呢?难道只是为了别人的看法,别人喜爱它?我不会为我自己所不需要的东西做出任何牺牲的,不但不会牺牲自己,甚至连自己耍小脾气的任性习惯也不会舍弃掉的。我要独立自主,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凡是我自己需要的,我就一定去争取,凡是我不需要的,就决不希求。
我们的梦雨,岳昕就是那可爱的韦罗奇卡,声援团里的每一个同志都是像韦罗奇卡一样的新人,活生生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当张小玉在视频里申斥:其母亲打了一巴掌,父亲紧接着又打了两巴掌,诬陷其陷入传销组织,自己的女儿可以随便打……面对此情此景,我们只能认为旧社会旧制度的丧钟该敲响了!
从毛主席逝世到现在才40多年啊!人鬼颠倒,黑白殊途啊。在梦雨,岳昕,声援团的每一个同志身上,在佳悦、永明、忠良留给我们的字里行间,我们看到的不是年轻人疯了,而是这个社会疯了,陷入了资本主义晚期的癫狂,是病就得治!
如果年轻人这就是疯了,那么我们跟你们一起疯吧!即便前面是悬崖峭壁,我们一起纵身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