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共产党-马列毛主义: 后现代与辩证唯物主义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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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录自法国共产党-马列毛主义(

CPF-MLM)下属的网站

http://lesmaterialistes.com/的文章。

在五月风暴里,法国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们曾经和共产主义学生建立起了坚定

的同盟,在斗争中互相支援,互相学习,但是当社会主义的革命浪潮褪去之后,

曾经和共产党人建立起联盟的小资产阶级的个人抗议思想,逐渐喧宾夺主,成为

了“激进学生”敬仰和膜拜的主要对象,在这条通往 1989 的不归路上,学生们

“读原著,学理论,写论文”,逐渐被消化为资产阶级统治体系的一员,而这个

体系之内,并没有苏维埃联盟的位置,而在这篇文章里,法共毛的活动家对这种

混乱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批判。

教条主义是危险的,并且有时候更因此是不值得同情的,尤其是当这种教条的内

容并不属于我们的时候。

后现代与辩证唯物主义毫无关系

后现代与辩证唯物主义毫无关系。因为辩证唯物主义是由理论工作者所提出的一种以意识形态变迁为载体,

以明晰的概念为基础的一门科学。它仅仅是诞生于法国和美国大学的一种以“解构”为“彻底解放”(total

liberation)的途径的思想体系。

这种“解构”的概念早在 20 世纪二三十年代就已经存在,当时先锋艺术的代表有:法国的超现实主义、捷克斯

洛伐克的立体主义和俄国的未来主义,它们都要求工人阶级响应他们的主张,因为他们自诩为是在艺术和

心理上“彻底的”革命。

在 20 世纪 60-70 年代,以阿多诺和马尔库塞为代表,由一群德裔美国人创立的“法兰克福学派”,通过“否定

辩证法”和“造反”以对抗“权威”的方式进行解构。而我们发现,在让·保罗萨特(Jean-Paul Sartre)、弗朗茨·法

农(Frantz Fanon)和阿尔贝·加缪(Albert Camus)那里,他们将“存在主义”塑造为个人“反抗”的方式,他们主

张以主观暴力的形式来实现革命的“突破”,最终到达自我解放。阿尔贝·加缪(Albert Camus)

随后一种新的运动形式出现了:也就是“酷儿”运动,这场运动再次呼唤“解构”,而不是对现实进行辩

证的,唯物主义的认识。

在这里,观念的世界再次变成了现实:种族主义、性别歧视、权威、恐同、恐伊斯兰症等等,在这个永无止

境的名单之中,“现实”总是负面的,因此它的“建构”应该要被“解构”。

他们反对历史的真正创造者,即人民群众;他们拒斥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即事物的辩证演化原理。

他们要求极端民主,显得是“激进分子”;实际上却成了帮助反动派的第五纵队。

这种唯心主义方法论的连续性非常清晰,显而易见它是源于小资产阶级分子的狂热性;我们永远不能忘记它

的危险,因为它看起来是“进步的”,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举个例子,当我们观察印度的毛派运动时,可以看到因他们的民主问题而引起的话题,但不幸的是,有时

它们会被轻易归结到“酷儿”的范畴。这就是阿兰达蒂·洛伊(Arundhati Roy)对纳萨尔派“同情”的原

因——她是世界后现代主义的主要人物之一,这尤其体现在《微物之神》里,这本书是“后殖民”批判文

学的经典之作。阿兰达蒂·罗伊也许在某些方面(比如文学上)是进步的,但是,她不是萨拉·钱德拉·查托帕迪亚(伟

大的孟加拉小说作家),不是里维克·加塔克(伟大的东孟加拉电影制片人),不是萨蒂亚吉特·雷(西

孟加拉邦的伟大电影制作人)。

即使作为个人他们有复杂的观点,但是他们的艺术本是为人民服务的,是为真正的民主道路作出了贡献。

当然,从表面来说,那些充斥着资产阶级堕落气息的“波西米亚(

bohème)艺术家”似乎更容易成为“革

命者”。音乐剧《悲惨世界》

当然,有些“前卫派艺术家”曾支持过法国共产党,比如毕加索(Picasso)或伊若德(Eluard),他们也有同

样的问题。其结果是在文化层面上的意识形态被完全污染,这也使得革命最终消解,并转变为修正主义。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强调文化问题,更要坚持追随巴尔扎克、亚伯拉罕·博斯、勒纳恩兄弟、莫里哀的艺

术道路,因为这将引领我们走上艺术的社会主义写实派的道路。

当然,我们的观点与加拿大的“毛派”恰恰相反(译者按:指加拿大革命共产党),因为他们说到底仍是

托洛茨基份子,严格来说,他们的观点接近于 70 - 80 年代“第四国际”的观点。加拿大革命共产党(RCP Canada)

我们可以举一个恰到好处的例子,即一篇名为“牢记莱斯利同志!加紧革命!”的文章,这是“无产阶级革命

行动委员会和无产阶级女权主义阵线-多伦多”的一份关于莱斯利·范伯格的声明,该声明与加拿大革命共产

党有关。

在声明中,我们可以看到:“我们还记得莱斯利通过“祂(

hir)”与古巴人民的合作向(无产阶级的)世界性

团结作出的坚定承诺”。什么是 hir?这个词是他和她的混合。同样,莱斯利·范伯格(Leslie Feinberg)在她经营的网站名为“跨性别战

士”中使用了“zie”这个词,这个词是“he”和“she”的合成词。在这里,我们发现了一种观点,这种观点实际

上完全处于斯大林关于语言学的理论和其现实实践的对立面。莱斯利·范伯格(Leslie Feinberg)范伯格是工人世界党的一名成员,而该党则是托洛茨基主义和马列主义的缝合怪,他们支持古巴和朝鲜但

又坚持后现代的酷儿理论(译者按图索骥,发现了范伯格同志悼念金正日的文章,这一点着实令人震惊),

到目前为止,她否定了男人和女人的存在,她服用药物来使自己看起来像个男人。

我们在这里看到了一种主观主义的模式,它否定辩证唯物主义,把历史看成是对“压迫”的斗争,把进步看

成是“解构”,凡此种种。

这种“极左”的小资产阶级运动存在着高度的历史连续性,而在如今,它不仅是辩证唯物主义的敌人,更成

为了修正主义的盟友,当然,这两个身份是相辅相成的。

本着 20 世纪 50 年代初东欧人民民主的精神,本着 30 年代至 40 年代斯大林治下的苏联精神,本着 60 年代

至 70 年代毛泽东领导下中国的精神,我们应该坚定地反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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