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硕、陆平、彭珮云在文化革命中究竟干些什么?

宋硕、陆平、彭珮云在文化革命中究竟干些什么?

北京大学 聂元梓、宋一秀、夏剑豸、杨克明、
赵正义、高云鹏、李醒尘

1966.05.25

现在全国人民正以对党对毛主席无限热爱、对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无限愤怒的高昂革命精神掀起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为彻底打垮反动黑帮的进攻,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而斗争,可是北大按兵不动,冷冷清清,死气沉沉,广大师生的强烈革命要求被压制下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原因在那里?这里有鬼。请看最近的事实吧!

事情发生在五月八日发表了何明、高炬的文章,全国掀起了声讨“三家村”的斗争高潮之后,五月十四日陆平(北京大学校长、党委书记)急急忙忙的传达了宋硕(北京市委大学部副部长)在市委大学部紧急会议上的“指示”,宋硕说:现在运动“急切需要加强领导,要求学校党组织加强领导,坚守岗位。”“群众起来了要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去”,“这场意识形态的斗争,是一场严肃的阶级斗争,必须从理论上彻底驳倒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坚持讲道理,方法上怎样便于驳倒就怎样作,要领导好学习文件,开小组讨论会,写小字报,写批判文章,总之,这场严肃的斗争,要做的很细致,很深入,彻底打垮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从理论上驳倒他们,绝不是开大会所能解决的。”“如果群众激愤要求开大会,不要压制,要引导开小组会,学习文件,写小字报。”

陆平和彭珮云(北京市委大学部干部、北京大学党委副书记)完全用同一腔调布置北大的运动,他们说:“我校文化革命形势很好”,五月八日以前写了一百多篇文章,运动是健康的……运动深入了要积极引导。”“现在急切需要领导,引导运动向正确的方向发展”,“积极加强领导才能引向正常的发展”,“北大不宜贴大字报”,“大字报不去引导,群众要贴,要积极引导”等等。这是党中央和毛主席制定的文化革命路线吗?不是,绝对不是!这是十足的反对党中央、反对毛泽东思想的修正主义路线。

“这是一场意识形态的斗争”,“必须从理论上彻底驳倒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坚持讲道理”,“要作的细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理论问题吗?仅仅是什么言论吗?你们要把我们反击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的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还要“引导”到那里去呢?邓拓和他的指使者对抗文化革命的一个主要手法,不就是把严重的政治斗争引导到“纯学术”讨论上去吗?你们为什么到现在还这么干?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群众起来了,要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去”。“引导运动向正确的方向发展”。“要积极领导才能引向正常的发展”。什么是“正确的道路”?什么是“正确的方向”?什么是“正常的发展”?你们把伟大的政治上的阶级斗争“引导”到“纯理论”“纯学术”的圈套里去。不久前,你们不是亲自“指导”法律系同志查了一千五百卷书,一千四百万字的资料来研究一个海瑞“平冤狱”的问题,并大肆推广是什么“方向正确,方法对头”,要大家学习“好经验”吗?实际上这是你们和邓拓一伙黑帮一手制造的“好经验”,这也就是你们所谓“运动的发展是健康的”实质。党中央毛主席早已给我们指出的文化革命的正确道路、正确方向,你们闭口不谈,另搞一套所谓“正确的道路”,“正确的方向”,你们想把革命的群众运动纳入你们的修正主义轨道,老实告诉你们,这是妄想!

“从理论上驳倒你们,绝不是开大会能解决的”。“北大不宜贴大字报”,“要引导开小组会,写小字报”。你们为什么这样害怕大字报?害怕开声讨大会?反击向党向社会主义向毛泽东思想猖狂进攻的黑帮,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革命人民必须充分发动起来,轰轰烈烈、义愤声讨,开大会,出大字报就是最好的一种群众战斗形式。你们“引导”群众不开大会,不出大字报,制造种种清规戒律,这不是压制群众革命,不准群众革命,反对群众革命吗?我们绝对不答应!

你们大喊,要“加强领导,坚守岗位”,这就暴露了你们的马脚。在革命群众轰轰烈烈起来响应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号召,坚决反击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的时候,你们大喊:“加强领导,坚守岗位”。你们坚守的是什么“岗位”,为谁坚守“岗位”,你们是些什么人,搞的什么鬼,不是很清楚吗?直到今天你们还要负隅顽抗,你们还想“坚守岗位”来破坏文化革命。告诉你们,螳臂挡不住车轮,蚍蜉撼不了大树。这是白日作梦!

一切革命的知识分子,是战斗的时候了!让我们团结起来,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团结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周围,打破修正主义的种种控制和一切阴谋鬼计,坚决、彻底、干净、全部地消灭一切牛鬼蛇神、一切赫鲁晓夫式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

保卫党中央!

保卫毛泽东思想!

保卫无产阶级专政!

哲学系 聂元梓 宋一秀 夏剑豸 杨克明 赵正义 高云鹏 李醒尘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五日

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人民日报》编辑部

1966.06.01

一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高潮,正在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社会主义中国兴起。

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战斗号召下,亿万工农兵群众、广大革命干部和革命的知识分子,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横扫盘踞在思想文化阵地上的大量牛鬼蛇神。其势如暴风骤雨,迅猛异常,打碎了多少年来剥削阶级强加在他们身上的精神枷锁,把所谓资产阶级的“专家”、“学者”、“权威”、“祖师爷”打得落花流水,使他们威风扫地。

毛主席教导我们,在我国,在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各派政治力量之间的阶级斗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阶级斗争,还是长时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在这一方面,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谁胜谁负的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我国解放十六年以来,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在意识形态领域内的阶级斗争,一直是十分激烈的。目前的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正是这个斗争的继续发展。这场斗争是不可避免的。无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是根本对立的,是不能和平共处的。无产阶级革命,是要消灭一切剥削阶级、消灭一切剥削制度的革命,是要逐步消灭工农之间、城乡之间、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之间的差别的最彻底的革命,这不能不遇到剥削阶级最顽强的反抗。

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上层建筑的各个领域,意识形态、宗教、艺术、法律、政权,最中心的是政权。有了政权,就有了一切。没有政权,就丧失一切。因此,无产阶级在夺取政权之后,无论有着怎样千头万绪的事,都永远不要忘记政权,不要忘记方向,不要失掉中心。忘记了政权,就是忘记了政治,忘记了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变成了经济主义、无政府主义、空想主义,那就是糊涂人。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识形态领域内的阶级斗争,归根到底,就是争夺领导权的斗争。剥削阶级的枪杆子被缴械了,印把子被人民夺过来了,但是,他们脑袋里的反动思想还存在着。我们推翻了他们的统治,没收了他们的财产,并不等于没收了他们脑袋里的反动思想。剥削阶级统治了劳动人民几千年,他们垄断了由劳动人民创造的文化,反过来用以欺骗、愚弄、麻醉劳动人民,巩固他们的反动政权。几千年来,他们的思想是统治的思想,在社会上不能不有广泛的影响。他们的反动统治被推翻以后,他们是不死心的,总是企图利用他们过去这类的影响,为资本主义在政治上、经济上的复辟进行舆论准备。解放十六年来思想文化战线上的连续不断的斗争,直到这次大大小小“三家村”反党反社会主义黑线的被揭露,就是一场复辟和反复辟的斗争。

在资产阶级革命时期,资产阶级为了夺取政权,也是首先从意识形态上进行准备,搞资产阶级的文化革命。资产阶级革命是由一个剥削阶级代替另一个剥削阶级,尚且要经过多次反复,经过多少次的革命、复辟和反复辟的斗争。资产阶级革命从思想准备到夺取政权,在欧洲的许多国家,都进行了几百年之久。无产阶级革命是彻底结束一切剥削制度的革命,更不能幻想剥削阶级会乖乖地听任无产阶级剥夺他们的一切特权,而不想恢复他们的统治。他们人还在,心不死,必然要象列宁所说的那样,以十倍的疯狂,来企图恢复他们失去的天堂。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在苏联篡党,篡军,篡政,这个事实,对全世界无产阶级说来,是一个非常严重的教训。目前中国那些资产阶级代表人物,那些资产阶级“学者权威”,他们所做的,就是资本主义复辟的梦。他们的政治统治被推翻了,但是他们还是要拼命维持所谓学术“权威”,制造复辟舆论,同我们争夺群众,争夺年青一代和将来一代。

资产阶级进行反封建的文化革命,到夺得政权的时候就结束了。无产阶级的文化革命,是反对一切剥削阶级意识形态的文化革命。这种文化革命的性质,同资产阶级的文化革命是截然不同的。这种文化革命,只有在无产阶级夺得政权以后,取得了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先决条件,才能为这种文化革命开辟最广阔的道路。

无产阶级文化革命,是要彻底破除几千年来一切剥削阶级所造成的毒害人民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在广大人民群众中,创造和形成崭新的无产阶级的新思想、新文化、新风俗、新习惯。这是人类历史上空前未有的移风易俗的伟大事业。对于封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一切遗产、风俗、习惯,都必须用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加以透彻的批判。在人民生活中清除旧社会的恶习,是需要时间的。但是,解放以来的经验证明,如果充分发动了群众,走群众路线,使移风易俗成为真正广大的群众运动,那末,见效就可能快起来。

资产阶级的文化革命,是为少数新剥削阶级服务的,它只能由少数人参加。无产阶级的文化革命,是为广大劳动人民服务的,和最大多数劳动人民的利益是一致的。所以,它能吸引和团结广大劳动人民参加。资产阶级启蒙人物,总是卑视群众,把群众当作愚民,把自己看成是人民的当然支配者。无产阶级思想革命家同他们根本相反,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目的是在唤起人民群众的自觉,为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的利益而奋斗。

资产阶级的卑鄙的自私自利,抑制不住自己对于人民群众的仇恨心。马克思说:“政治经济学所研究的材料的特殊性质,会把人心中最激烈最卑鄙最恶劣的感情,代表私人利益的仇神,召唤到战场上来反对它。”被推翻了的资产阶级也还是这样。

目前,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规模和声势,在人类历史上还不曾有过,它的威力之大、来势之猛,在运动中所迸发出的劳动人民无限的智慧,远远超出了资产阶级老爷们的想象。事实雄辩地证明,毛泽东思想一旦掌握了群众,就成为威力无穷的精神原子弹。这一场文化大革命,正在大大推动中国人民社会主义事业的前进,也必将对世界的现在和未来,发生不可估量的深远影响。

我国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引起了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的惊慌和混乱。他们一会儿想入非非,说什么我们的文化大革命,表明了中国下一代“和平演变”已经有了希望呀;他们一会儿又悲观失望,说什么一切消息表明,共产党的统治还是十分巩固呀;他们一会儿又表现出无限迷茫,说什么要对中国所发生的事情随时作出准确判断的真正的“中国通”是永远不可能有的呀。亲爱的先生们,你们的胡思乱想总是同历史的发展背道而驰的。人类历史上空前的这一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开展和胜利,敲响了中国土地上残存的资本主义势力的丧钟,也敲响了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一切反动派的丧钟。你们的日子不会长久了。

让我们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将无产阶级文化革命进行到底。这一场文化革命的胜利,必将进一步巩固我国无产阶级专政,保证我们在各个战线上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保证我们将由社会主义胜利地过渡到伟大的共产主义!

(载《人民日报》一九六六年六月一日)

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
《人民日报》编辑部
1966.06.02

今天我国正处在无产阶级取得政权以后伟大变革的新时代,处在社会主义革命日益深入的新形势下,处于触到人们灵魂的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激流之中。

社会主义革命一步一步地深入,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一步一步地深入,必然会把无产阶级文化革命问题突出出来。你是真赞成社会主义革命,还是假赞成社会主义革命,还是反对社会主义革命,必然要在怎样对待无产阶级文化革命这个问题上表现出来。这是触到人们灵魂的问题,也就是触到人们的世界观的问题,触到人们脑子里是无产阶级世界观还是资产阶级世界观的问题。这是两个敌对的世界观的斗争。

两个敌对的世界观的斗争,即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敌对世界观的斗争,正如两军对战,总是一胜一败。不是你吃掉我,就是我吃掉你,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中间道路是没有的。

党和毛主席教导我们,用无产阶级世界观武装起来,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改造主观世界,而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和资产阶级“学者权威”却硬要把我们拉到资产阶级世界观的泥坑里去,挖我们的社会主义墙脚。大敌当前,我们必须在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下团结起来,坚决向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资产阶级“学者权威”展开坚决的毫不留情的斗争。只有坚决同他们斗争,把资产阶级的妖风彻底压倒下去,才能使大家从资产阶级思想意识和传统习惯势力的影响下解放出来,过好社会主义革命这个大关,在社会主义革命的大道上阔步前进。

说社会主义社会没有矛盾,这是错误的,是违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是不符合辩证法的。那里会没有矛盾呢?一千年,一万年,一亿年以后仍然有矛盾。地球毁灭了,太阳熄灭了,宇宙还会有矛盾。任何事物都是处在矛盾中间,斗争中间,变化中间,这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看法。马克思主义的本质是批判的,革命的。它的基本点是要批判,要斗争,要革命。这样才能不断推动我们社会主义事业的前进。毛主席经常引用“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句话告诉我们,阶级斗争是客观存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资产阶级天天企图影响我们,腐蚀我们。当前这场斗争,完全是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挑起的,而且他们是准备、并进行多年了。我们想避免也避免不了。斗争就是生活。你不斗它,它就斗你。你不打它,它就打你。你不消灭它,它就消灭你。这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搏斗,在这样一场搏斗中,丧失警惕是危险的。

毛主席说:“我们承认总的历史发展中是物质的东西决定精神的东西,是社会的存在决定社会的意识;但是同时又承认而且必须承认精神的东西的反作用,社会意识对于社会存在的反作用,上层建筑对于经济基础的反作用。”

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在我国还有很大的力量,很大的影响。在意识形态方面,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谁战胜谁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我们要抓意识形态,抓上层建筑,搞理论,搞学术,搞文艺等等,巩固无产阶级的思想阵地,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巩固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

被推翻了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仍然也还在抓意识形态,抓上层建筑,搞理论,搞学术,搞文艺等等,在文化战线上搞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洋人、死人统治舞台,搞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宣传,为资本主义复辟作舆论准备。

不要认为打笔墨官司,无关大局。匈牙利事件就是裴多菲俱乐部一批修正主义文人扮演了打先锋的角色。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是他们妄图进行反革命复辟的前奏。

因此,当前我们在思想文化战线上进行的这一场尖锐的阶级斗争,就是从思想上粉碎资本主义复辟阴谋的斗争,是从思想上挖修正主义根子的斗争,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斗争,是捍卫毛泽东思想的斗争。这场斗争只能胜利,一定要胜利,也一定能胜利。

我们应该重视思想的作用,重视无产阶级思想的作用,重视社会主义思想的作用,重视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的作用,重视毛泽东思想的作用。对我们共产党人说来,不重视思想的作用,是庸俗的唯物论,机械的唯物论。我们必须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伟大的正义事业,激发人民的热情,放开眼界看未来,坚定不移向前进!我国人民要摆脱几千年来一切剥削阶级传统和习惯势力的影响,摆脱帝国主义的影响,从这一切影响下解放出来,这就将发生强大的力量,发生强大的作用。我们一定要加强共产主义的自觉性,有意识地发展共产主义思想,要作彻底的革命派,不当动摇派,永远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人民日报》一九六六年六月二日,社论)

夺取资产阶级霸占的史学阵地
《人民日报》编辑部
1966.06.03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猛烈地冲击着意识形态各个领域里的反动堡垒,也猛烈地冲击着史学界的反动堡垒。

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把史学当作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一个重要阵地。他们歪曲历史,借古讽今,欺骗群众,为资本主义复辟进行舆论准备。广大的工农兵群众、革命干部和革命的知识分子,正在运用唯物史观这个战斗的武器,揭露历史的本来面目,解剖现实的阶级动向,为保卫无产阶级专政,保卫社会主义,同反动的史学观点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革命的唯物史观,即历史唯物主义,和反动的唯心史观,即历史唯心主义,是根本敌对的。历史唯物主义认为,人类的历史是劳动人民的历史。历史唯心主义认为,人类的历史是帝王将相的历史。历史唯物主义认为,革命能改变一切。历史唯心主义认为,帝王将相的恩赐决定一切。这两个根本敌对的历史观,是绝对不能和平共处的。

无产阶级革命的战士,用历史唯物主义来武装自己的头脑,用历史唯物主义来观察世界、改造世界。一切反动派,都是历史唯心主义者,他们总是违背历史发展规律,妄图把历史车轮拉向倒转。随着社会主义革命的深入,死抱着历史唯心主义不放的人,不可避免地会一批一批地堕落成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分子。这是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

盘踞一些史学阵地的资产阶级“权威”和支持这些“权威”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就是这样地把自己摆在同人民敌对的地位。这些“权威”,有的成了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有的堕落到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边缘。

毛泽东同志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毛泽东同志又说:“在中国封建社会里,只有这种农民的阶级斗争、农民的起义和农民的战争,才是历史发展的真正动力。”

毛泽东同志还作了这样的概括:“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拿这个观点解释历史的就叫做历史的唯物主义,站在这个观点的反面的是历史的唯心主义。”

史学界的资产阶级“权威”,正是反对毛泽东同志的这些科学论断的。他们顽固地否认几千年的文明史是阶级斗争的历史。他们用所谓“历史主义”即唯心史观,来反对和篡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他们顽固地否认人民群众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尽情污蔑劳动人民和农民战争。他们叫嚷反动统治阶级的所谓“让步政策”是历史发展的动力,把劳动人民和农民战争的伟大作用一笔抹煞。他们歌颂的,只是那些骑在人民头上的帝王将相。他们是史学界里的“保皇党”。

这些史学界的“保皇堂”,自己不革命,也不准别人革命。革命的史学工作者,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南,重新改写全部历史。这一场伟大的史学革命,引起了史学界“保皇党”的无比仇恨,使他们感到自己的末日来临。他们竭力抗拒和破坏这个革命。

史学界里的资产阶级“权威”,进行种种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反对毛泽东思想的活动,是适应资产阶级和地主阶级反抗社会主义的需要的。这些“保皇党”,就是保护旧制度,保护守旧派,保护旧思想,也就是保护为资本主义复辟作准备的思想阵地。有一批人,还借历史上的僵尸,直接地恶毒攻击伟大的无产阶级政党和社会主义制度。

史学界里的两军对战,是由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规律决定的。

在我们这个伟大变革的新时代,毛泽东同志对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作了最新最高的发展。他系统地全面地提出了社会主义社会矛盾、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学说,深刻地阐明了社会主义社会发展的动力。他指出社会主义社会向前发展,必须以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为纲,以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为纲。

在我们党和国家生活的各个方面都是这样,在史学领域里当然也是这样。无数的事实证明,在史学领域里是充满着激烈的阶级斗争的。史学这个阵地,无产阶级一放松,就被资产阶级占领。在这里,不是用唯物史观解释历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为社会主义革命服务,就是用唯心史观解释历史,为资产阶级政治服务,为资本主义复辟服务。在史学中,和在其他科学中一样,唯物史观和唯心史观,无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思想,是绝对不能和平共处的。这只能是谁战胜谁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

史学界里的资产阶级“权威”们,口口声声否认阶级斗争,其实他们一系列的反动谬论和活动,就是明目张胆地向无产阶级进行阶级斗争。

毛泽东同志说:“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就是帝国主义和世界上一切反动派对待人民事业的逻辑,他们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这是一条马克思主义的定律。”这条定律,对于国内的阶级敌人,是完全适用的。地、富、反、坏、右,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三家村”之流的黑帮,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史学界里的反共知识分子,也是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

史学是意识形态的一个重要阵地。在这里,一场兴无灭资的激烈的阶级斗争,正在进行。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们必须把被资产阶级“权威”霸占的阵地,一个一个地夺取过来。

霸占一些史学阵地的资产阶级“权威”,在某些部门里实行了对无产阶级专政。他们利用职权,大放毒草,压制无产阶级左派的反击。他们对革命的史学工作者,采取各种卑鄙的手段,加以打击。他们象奸商一样垄断资料,甚至在“三家村”反党集团的急先锋吴晗已经被揭穿之后,还隐瞒关于吴晗的史料,包庇这个反共老手。他们简直是史学界里的“东霸天”、“西霸天”。

这些“权威”们,把史学领域当作他们独霸的地盘。别人发表文章批评他们,他们竟然公开叫嚷,这是“侵略历史”。我们告诉这班老爷们,对于你们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史学阵地,我们就是要去占领。在你们看来叫“侵略”,在我们看来叫“夺权”。我们就是要把被你们篡夺了的无产阶级领导权重新夺回来,在你们实行资产阶级专政的地盘上,重新建立起无产阶级专政。

在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一定要把资产阶级的反动的史学阵地,彻底摧毁,一定要把为资本主义复辟服务的、反革命的唯心主义史学体系,彻底打垮。广大的工农兵群众和无产阶级的文化革命战士,手里有了为毛泽东同志发展了的当代最新最高的、战斗的历史唯物主义,一定能取得伟大的新胜利,把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牢牢地插在史学阵地上。******

(《人民日报》一九六六年六月三日, 社论)

毛泽东思想的新胜利
《人民日报》编辑部
1966.06.04

本报今天发表了两条重要消息。一条是中共中央决定改组北京市委,新市委由中共中央华北局第一书记李雪峰同志兼任第一书记,吴德同志任第二书记。一条是新改组的北京市委决定撤销陆平、彭珮云的一切职务,改组北京大学党委,派出了工作组,到该校领导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并代行党委职权。

这两条消息,在昨天下午四时广播以后,立即得到了北京市广大工人农民群众和各机关、院校、群众团体和驻军的热烈拥护。广大群众欢欣鼓舞,一致认为,中共中央的决定和新改组的北京市委的决定,是非常英明、非常正确的。这是毛泽东思想的新胜利。

前北京市委的领导,贯穿着一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

前北京市委的一些主要负责人,并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而是修正主义者。

在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中,揭露了“三家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革命集团。这个反革命集团的根子,就是前北京市委。

《前线》、《北京日报》和《北京晚报》,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成了反革命集团散布修正主义毒素、妄图实现资本主义复辟的工具。它们的根子,就是前北京市委。

北京市的党、政机关许多部门,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不是执行党中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路线,而是执行修正主义的路线;不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专政的工具,而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它们的根子,就是前北京市委。

前北京市委,在教育方面,也是推行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路线。北京大学就是它们控制下的一个最顽固的堡垒。正如北京大学广大学生所揭发的,他们的教育方针,不是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而是培养资产阶级接班人。

北京市的广大工农兵群众、广大革命干部和广大革命知识分子,长期以来,对前北京市委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进行了抵制和斗争。他们坚决按照党中央和毛主席的指示,做了很多工作,为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在北京市地区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民和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都是拥护毛主席的,拥护党中央的。一时受了蒙蔽的人,一旦了解了事实的真相,就立即行动起来,投入反对前北京市委反党反社会主义黑线的战斗。

现在,北京大学已经出现了一个轰轰烈烈的革命形势。聂元梓等七同志的大字报,打响了第一炮。这张大字报在电台上一广播,在报纸上一发表,全校人心激动,一片欢腾。无产阶级革命派扬眉吐气,左派队伍迅速扩大。千万张大字报,象排炮一样,打在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头上。首都各院校的积极支持,大壮无产阶级的革命声威。“保皇党”吓破了胆,他们已经陷于完全孤立的地位。北京大学的广大学生、职工、教员,在新市委派出的工作组的领导下,正在对陆平等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进行坚决的清算和斗争。

这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革命集团,看样子很凶。在他们的控制和封锁下,水也泼不进,针也插不进。但是,当毛主席和党中央发出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号召,群众起来之后,他们的反革命面目就很快被揭穿了。他们和一切反动派一样,也不过是纸老虎。

我们的国家是一片大好形势。全国人民对毛主席和党中央无限热爱,毛泽东思想深入人心,广大群众的政治觉悟空前提高,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取得了巨大成就。谁要反对毛主席,谁要反对毛泽东思想,谁要反对党中央,谁要反对无产阶级专政,谁要反对社会主义制度,不管他是什么人,不管他职位多么高,资格多么老,都要全党共诛之,全国共讨之。他们得到的结果,只能是身败名裂。

我们坚信,在新改组的北京市委的领导下,前北京市委的错误路线和它的影响,一定能够被彻底肃清。北京市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定能够取得伟大胜利。北京市的各项工作,一定能够做好。

(《人民日报》一九六六年六月四, 社论)

撕掉资产阶级“自由、平等、博爱”的遮羞布
《人民日报》编辑部
1966.06.04

当前,我国正面临着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革命的高潮。这个高潮,有力地冲击着资产阶级和封建残余还保存的一切腐朽的思想阵地和文化阵地。广大工农兵群众、革命干部和革命的知识分子,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向资产阶级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展开了猛烈的反击。这是一场严重的、尖锐的、复杂的政治斗争,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之争,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之争,革命同反革命之争,马克思列宁主义同修正主义之争,是一场你死我活的阶级搏斗。这个斗争绝不是一件小事,而是关系到我们党和国家的命运,关系到我们党和国家的前途,关系到我们党和国家将来面貌的头等大事,也是关系到世界革命的头等大事。

毛主席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全面地、系统地分析了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和阶级斗争,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毛主席教导我们:在社会主义社会里,在完成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以后,阶级矛盾仍然存在,阶级斗争并没有熄灭。在整个社会主义阶段,贯穿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这两个阶级、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条道路的斗争。为了保证社会主义建设和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必须在政治战线、经济战线、思想和文化战线上,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毛主席关于社会主义社会阶级和阶级斗争的理论,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关于不仅要进行所有制的社会主义革命,而且要进行意识形态领域里的社会主义革命的理论,正是我们在这场伟大的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中必须遵循的正确路线和指导方针。

混进我们党内的一小撮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别有用心地掩盖这场斗争的阶级实质,把严重的政治斗争,硬说成是什么“纯学术的问题”,是什么“不同意见的讨论”,打出了一面资产阶级“自由、平等、博爱”的黑旗,同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无产阶级文化革命路线相对抗。他们疯狂地叫嚷什么要“让各种不同意见(包括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东西)都充分地放出来”,叫嚷什么“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不要象学阀一样武断和以势压人”,叫嚷什么对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牛鬼蛇神的斗争要“谨慎”,要“慎重”,不要“揪住不放”等等,等等。他们的险恶用心就是要欺骗群众,把水搅浑,混淆阶级阵线,转移斗争目标。就是要长资产阶级右派的志气,灭无产阶级左派的威风,包庇资产阶级右派,打击无产阶级左派。就是要搞资产阶级自由化,搞修正主义那一套,妄图把无产阶级的天下搞乱,以便时机一到,夺取无产阶级的政权,实现资本主义复辟。

资产阶级的“权威”老爷们,你们这些家伙是犯错误的专家。你们对形势的估计完全错了。你们对工农兵的觉悟和力量的估计完全错了。你们对党的领导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威力的估计也完全错了。你们妄想用“自由、平等、博爱”的破旗,来掩护你们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是办不到的。你们妄想用“自由、平等、博爱”的破旗,作为保护伞,来掩护你们退却,也是办不到的。你们妄想要我们放弃无产阶级专政,同你们这一伙牛鬼蛇神讲自由,讲平等,讲博爱,让你们来专我们的政,更是绝对办不到的。你们这些家伙,表面是人,暗中是鬼。你们这些狼不要以为一披上羊皮,就可以迷惑什么人。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广大工农兵群众、革命干部和革命知识分子,立场坚定,旗帜鲜明,眼睛雪亮。我们已经把你们的反革命黑幕揭开了,把你们的魔爪抓住了。我们一定要把你们的伪装层层剥光,把你们的丑恶嘴脸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资产阶级的“权威”老爷们,你们口口声声要“自由”,强调所谓“放”,实际上是用偷天换日的手法,根本歪曲党的放的方针,抹煞放的阶级内容。你们的“放”,是适应你们本阶级的需要,搞资产阶级的自由化,是反对党的领导,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反对毛泽东思想的。

“党的方针不是要‘放’吗?”这是那些资产阶级的“权威”老爷们打出的一个幌子。是的,我们坚定不移的采取放的方针。毛主席说:“我们采取放的方针,因为这是有利于我们国家巩固和文化发展的方针。”又说:“放,就是放手让大家讲意见,使人们敢于说话,敢于批评,敢于争论”。毛主席在讲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还特别指出:“我们同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思想还要进行长期的斗争。不了解这种情况,放弃思想斗争,那就是错误的。凡是错误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应该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我们的放,是无产阶级坚定的阶级政策,是有无产阶级的政治标准的。你们的所谓“放”,是只许资产阶级放,不许无产阶级放,只许你们这些资产阶级“权威”、“专家”、“学者”放毒,不许广大工农兵群众、革命干部和革命知识分子进行反击。一句话,你们是借“放”之名,行反党反社会主义之实。(⑴⑵)

事实不正是这样吗?多年来,你们这些资产阶级的“权威”老爷们,放手让牛鬼蛇神出笼,配合国际上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的反华大合唱,一直在大肆放毒,一天也没有停止过。你们的毒草,塞满了我们的报纸、广播、刊物、书籍、教科书、讲演、文艺作品、电影、戏剧、曲艺、美术、音乐、舞蹈等等,从不提倡要受无产阶级的领导,从来也不要什么人批准。可是,当我们在思想文化战线上展开反击战的时候,你们对工农兵群众,对无产阶级左派,采取的又是什么态度呢?凡是批判毒草的东西,你们都扣下来,有的一压好几年。你们左一条清规,右一条戒律,装腔作势,故弄玄虚,吓唬工农兵。你们吹捧资产阶级的所谓学术“权威”,仇视和压制代表无产阶级的、战斗的新生力量,不准工农兵起来打倒资产阶级“权威”,不准工农兵起来闹革命。

可见,你们所要的“自由”,不是别的,你们要的是开设“三家村”黑店的自由。是散布“燕山黑话”的自由。是大演《谢瑶环》、《李慧娘》、《海瑞罢官》、《兵临城下》等黑戏黑电影的自由。是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喊冤叫屈,鼓励他们卷土重来的自由。是对广大工农兵群众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泼冷水、打棍子的自由。是大肆宣扬腐朽没落的地主资产阶级思想和修正主义思想,为资本主义复辟鸣锣开道的自由。你们要的“自由”,就是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的自由,向无产阶级专政进攻的自由,向毛泽东思想进攻的自由。一句话,就是要反革命的自由。

毛主席说过:“世界上只有具体的自由,具体的民主,没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在阶级斗争的社会里,有了剥削阶级剥削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没有劳动人民不受剥削的自由。有了资产阶级的民主,没没有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民主。”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就是不许一切反革命分子有言论自由,而只许人民内部有这种自由。你们要反对党的领导,反对社会主义,我们就决不能给你们这种自由。如果允许你们有反党的自由,反社会主义的自由,革命就要失败,人民就要遭殃,国家就要灭亡。

资产阶级的“权威”老爷们,你们口口声声要“平等”,说什么“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资产阶级的口号,是一个保护资产阶级,反对无产阶级,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反对毛泽东思想的极其反动的口号。

你们果真是讲平等吗?不,完全不是这样。当你们向无产阶级进攻的时候,你们是何等猖狂,何等霸道。你们对那些资产阶级“专家”、“学者”的东西,奉若神明,视为至宝,大登特登,大讲特讲,大演特演,大捧特捧。你们对工农兵的东西,甚至象那些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好文章,却看得一钱不值,公然污蔑为“庸俗化”、“简单化”、“实用主义”的典型,一棒子打入冷宫。这难道算是平等吗?你们放了那么多毒,我们刚一反击,你们又叫嚷什么“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你们竟然给无产阶级左派戴上一顶“学阀”的帽子,污蔑我们的反击是什么“武断”,什么“以势压人”。我们要问,究竟什么是“学阀”?谁是“学阀”?难道无产阶级不要专政,不要压倒资产阶级?难道无产阶级的学术不要压倒和消灭资产阶级的学术?你们这样做,实际上是要负隅顽抗,拒绝批判,打击无产阶级左派,支持真正的资产阶级的学阀。这难道也算是平等吗?

你们果真是讲真理吗?不。你们是在打着“真理”的幌子搞阴谋。你们采取挖心战术,从根本上抽掉了真理的阶级性。难道你们不知道,在有阶级的社会里,只有阶级的真理,绝没有抽象的超阶级的真理吗?什么藤结什么瓜,什么阶级说什么话。真理和谬论,香花和毒草,不同的阶级从来就有不同的看法。你们所吹捧的“香花”,正是我们所要铲除的毒草。你们所坚持的“真理”,正是我们所要反对的资产阶级谬论。真理是客观的。真理只有一个,而究竟谁发现了真理,不依靠主观的夸张,而依靠客观的实践。只有千百万人民的革命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尺度。只有最先进、最革命的无产阶级,才能认识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才能掌握真理。毛泽东思想是当代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顶峰,是最高最活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是无产阶级和世界革命人民强大的思想武器,是我们这个伟大时代的伟大真理。毛泽东思想是符合社会主义社会发展规律的真理,是符合自然界发展规律的真理,是符合无产阶级革命需要的真理。我们把毛泽东思想当作最高指示和最高领导,就是热爱真理,拥护真理,坚持真理。你们叫嚷什么“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说穿了,就是要反对毛泽东思想,就是要以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想和修正主义思想,代替伟大的毛泽东思想。这是你们的一个大阴谋!

毛主席教导我们,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斗争,马克思主义的真理同资产阶级以及一切剥削阶级的谬论的斗争,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根本谈不上什么平等。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斗争,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在各个文化领域的专政,无产阶级继续清除资产阶级钻在共产党内打着红旗反红旗的代表人物等等,在这些基本问题上,难道能够允许有什么平等吗?几十年以来的老的社会民主党和十几年以来的现代修正主义,从来就不允许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有什么平等。他们根本否认几千年的人类历史是阶级斗争史,根本否认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根本否认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革命和对资产阶级的专政。相反,他们是资产阶级、帝国主义的忠实走狗,同资产阶级、帝国主义一道,坚持资产阶级压迫、剥削无产阶级的思想体系和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思想体系和社会主义的社会制度。他们是一群反共、反人民的反革命分子,他们同我们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丝毫谈不到什么平等。因此,我们对他们的斗争也只能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我们对他们的关系绝对不是什么平等的关系,而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关系,即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实行独裁或专政的关系,而不能是什么别的关系,例如所谓平等关系、被剥削阶级同剥削阶级的和平共处关系、仁义道德关系等等。

资产阶级的“权威”老爷们,在你们这帮牛鬼蛇神招摇过市的黑旗上,还标着“博爱”的字样。你们“博”什么“爱”?你们是对资产阶级充满着爱,对无产阶级充满着恨。这就是你们资产阶级的博爱观。

让我们看看,这些充满“博爱”精神的慈善家们,究竟“爱”的是什么吧!当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帮向党猖狂进攻,要推翻党的领导,对我们党要恶狠狠地“当头一棒”、“狗血淋头”的时候,你们这些后台老板大开绿灯,大敲战鼓,呼风唤雨,推波助澜,得意忘形,拍手叫好,以为你们的好日子就要到来了。可是,好景不长,你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幕很快就被揭穿了。当你们丢盔卸甲、狼狈逃窜的时候,你们又慌慌张张地扯起什么“博爱”的破旗,摆出一副不偏不倚、貌似公正的伪善脸孔,叫嚷什么对那些“学术观点反动的人”,要容许他们“保留意见”,不要“不准革命”,不要“揪住不放”,等等。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对你们这一伙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是多么休贴入微,爱护备至啊!可是,你们对坚定的无产阶级左派,却看成是眼中钉,肉中刺,要“整”他们的“风”,要“清理”他们,恨不得把他们一口吃掉。你们的资产阶级立场是多么坚定啊!你们的爱憎是多么分明啊!

毛主席教导我们:“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们对于反动派和反动阶级的反动行为,决不施仁政。我们仅仅施仁政于人民内部,而不施于人民外部的反动派和反动阶级的反动行为。”资产阶级的“权威”老爷们,你们这些家伙同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同国内的地、富、反、坏、右,是一丘之貉,是一路货。我们同你们之间是势不两立的,我们同你们的斗争是不可调和的。你们从来也没有“爱”过我们,我们也永远不会爱你们。你们对我们无产阶级的伟大的党,对人民群众,是那么咬牙切齿,恨之入骨,无所不用其极,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难道我们对你们还能够讲什么“爱”吗?对待革命的敌人,我们决不搞温情主义。对你们的温情,就是对无产阶级的残忍,对千千万万劳动人民的残忍。我们决不能把豺狼当绵羊,把砒霜当蜜饯。我们决不上你们这些笑面虎的当。我们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必须给你们以毁灭性的打击,把你们彻底搞臭,彻底斗垮,彻底打倒,把一切“害人虫”统统扫除干净!

“自由、平等、博爱”,是资产阶级的反动腐朽的世界观。这个口号,从十八世纪法国资产阶级提出到现在,已经两个世纪了。它在当时法国资产阶级领导革命的时候,虽然具有反封建的进步意义。但是,它是一个资产阶级用来维护他们阶级私利的虚伪口号。当资产阶级进行民主革命的时候,他们用这个口号来欺骗劳动人民,向封建地主阶级夺取政权,建立资产阶级的专政。当资产阶级取得了政权以后,他们继续用这个口号麻痹劳动人民,来掩饰他们的血腥统治,巩固资产阶级专政。资产阶级的所谓自由,不过是要求有剥削雇佣劳动的自由,有掠夺殖民地的自由;而在另一方面来说,就是劳动者只有被剥削的自由,就是殖民地人民只有被掠夺的自由。资产阶级的所谓平等,不过是要求他们有剥削雇佣劳动的平等;而在劳动人民来说,只有在被剥削这一点上是平等的。资产阶级的所谓博爱,不过是要更多更多的人受他们的剥削,受他们的奴役;而对于被剥削被压迫的人民来说,则是要求他们向资产阶级的剥削感恩戴德。马克思恩格斯说过:劳动力的榨取者,在还有一块筋肉,一根脉管,一滴血可以榨取的限度内,是决不会放手的。这就是资产阶级“自由、平等、博爱”这个口号的反动实质。

当资产阶级政权被无产阶级革命推翻以后,他们总是不甘心自己的失败,总是千方百计地进行各种阴谋破坏活动,并且通过他们混在革命队伍中的代理人,利用“自由、平等、博爱”这个反动口号,欺骗和麻痹劳动人民,反对无产阶级专政,梦想恢复他们已经失去了的“天堂”。老社会民主党人,为了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扛起过“自由、平等、博爱”的黑旗。赫鲁晓夫现代修正主义者,为了实现社会主义向资本主义倒退,为了反对和破坏世界人民革命,也扛起了这面反动的黑旗,并且把它载入了臭名昭著的苏共纲领。一九五六年,匈牙利的裴多菲俱乐部,也是利用这面黑旗,煽惑群众,进行反革命叛乱的。在我国,一九五七年,资产阶级右派分子曾经打起这面黑旗,疯狂地反党反社会主义。在庐山会议上被罢了官的那些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也曾经大肆宣扬这个反动的口号,用来对抗党中央,反对党的正确路线,反对毛泽东思想。现在,你们些资产阶级的“权威”老爷们,又从历史垃圾堆里拣起这个破烂货,改头换面,加以伪装,作为你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帅旗,作为你们同毛泽东思想相对抗的行动纲领,作为你们阻挠和破坏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法宝。你们继承了古今中外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衣钵,结党营私,招摇撞骗,来和无产阶级较量,妄图搞垮无产阶级专政,实现资本主义复辟。你们这是枉费心机,白日作梦!你们的下场决不会比你们那些老祖宗和弟兄们更美妙一些!

我们的社会主义社会还是建立在阶级对立的基础上的。地主资产阶级被打倒了,但是没有完全消灭。我们没收了剥削阶级的物质,但是不能没收他们的反动思想。他们人还在,心不死。他们总是想复辟的。他们在整个人口比例上占很少数,但是他们的反抗力量比他们的人口比例大得多。城乡小资产阶级的自发势力,不断地生长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工人队伍在增长和扩大中也掺进了一些复杂成份。党和国家机关中,也会有些人蜕化变质。加上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总是千方百计地想整我们。这些都使得我国有产生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我们决不能忽视这种危险。对国外的敌人,我们要百倍警惕,对国内的敌人,我们也不能麻痹大意。我们要重视拿枪的敌人,也不要小看不拿枪的敌人。披着羊皮的狼比普通的狼厉害,比一大群狼还厉害。打红旗的敌人比打白旗的敌人更危险。糖衣炮弹会打死人。笑面虎会吃人。我们千万不要在千头万绪、日理万机的情况下,顾了业务,忘了政治。忘记了政治,忘记了阶级斗争,就是忘记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根本观点。那就是马大哈,那就是糊涂人。我们一定要遵照党中央的指示,念念不忘阶级斗争,念念不忘无产阶级专政,念念不忘突出政治,念念不忘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

马克思主义的本质是批判的、革命的。它的基本点就是要批判、要斗争、要革命。对资产阶级的东西,修正主义的东西,决不能采取改良主义的方法,只能采取彻底革命的办法。对待革命的敌人,不能靠劝说,而要靠斗争。你不斗它,它就斗你。你不打它,它就打你。不破不立。破,就是批判,就是革命。破字当头,立在其中。资产阶级的“权威”老爷们,你们说我们是“爆破手”,是“棍子”。你们说对了。我们就是要当无产阶级的“爆破手”,把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村黑店炸个粉碎。我们就是要当无产阶级的“金棍子”,把一切牛鬼蛇神打个落花流水。谁要是反党反社会主义,谁要是反对无产阶级专政,谁要是反对毛泽东思想,我们就要打倒谁。不管他是哪一号的“权威”,不管他有多高的地位,都要全国共讨之,全党共诛之。

目前,我们面临着一片大好形势。世界是大好形势,中国是大好形势。我们的党是毛主席领导下几十年革命的党,是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党,是密切联系群众的党,是有丰富的革命经验和光荣的革命传统的党,是在长期的革命斗争中经住了各种风浪考验的党,是光荣的、伟大的、正确的党。任何牛鬼蛇神,任何阴谋家和野心家,想要从内部来夺取我们的堡垒,在中国重演赫鲁晓夫篡党篡军篡政的丑剧,都一定要碰得头破血流,都一定要身败名裂,都一定要以彻底失败而告终。我们要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用伟大的共产主义正义事业,来激发我国劳动人民的革命热情,放开眼界看未来,坚定不移向前进。我们全国工农兵群众、革命干部和革命知识分子,要紧紧地团结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周围,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彻底粉碎资产阶级黑帮的猖狂进攻,坚决拔掉资产阶级“自由、平等、博爱”的黑旗,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把伟大的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人民日报》一九六六年六月四日, 社论)

欢呼北大的一张大字报
1966.06.02
《人民日报》评论员

聂元梓等同志的大字报,揭穿了“三家村”黑帮分子的一个大阴谋!

“三家村”黑店的掌柜邓拓被揭露出来了,但是这个反党集团并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他们仍然负隅顽抗,用“三家村”反党集团分子宋硕的话来说,叫作“加强领导,坚守岗位”。

他们“坚守”的是什么“岗位”?他们“坚守”的是他们多年来一直盘踞的反动堡垒。他们加强的是什么“领导”?就是指挥他们的伙计作垂死挣扎、力图保持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阵地。

宋硕的“加强领导”,“坚守岗位”,这是一个信号。它反映了在这场摧枯拉朽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一切牛鬼蛇神们的动态。他们是一步不让的,寸土必争的,不斗不倒的。

“三家村”黑帮是诡计多端的。在前一个时候,他们采取“牺牲车马,保存主帅”的战术。现在“主帅”垮台了,他们就采取能保存多少车马就保存多少车马的手法。他们妄图保存实力,待机而动。

为陆平、彭佩云等人多年把持的北京大学,是“三家村”黑帮的一个重要据点,是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顽固堡垒。已经到了五月十四日,陆平还传达北京市委大学部副部长宋硕的所谓紧急指示,并手忙脚乱地进行部署,欺骗、蒙蔽和压制广大青年学生和革命干部、革命教师,不许他们响应毛主席和党中央的号召起来革命。彭佩云是一个神秘人物,上窜下跳,拉线搭桥。在这个事件中,她转入地下活动,来往于北京大学历史系住地十三陵和宋硕、陆平之间,出谋划策,秘密指挥。

这一切,都说明“三家村”黑店的分号,“三家村”黑帮的“车马”们,还是有指挥、有组织、有计划地进行顽抗。

陆平以北京大学“党委书记”的身份,以“组织”的名义,对起来革命的学生和干部,进行威吓,说什么不听从他们这一撮人的指挥就是违犯纪律,就是反党。这是“三家村”黑帮反党分子们惯用的伎俩。请问陆平,你们所说的党是什么党?你们的组织是什么组织?你们的纪律是什么纪律?事实使我们不能不做出这样的回答,你们的“党”不是真共产党,而是假共产党,是修正主义的“党”。你们的“组织”就是反党集团。你们的纪律就是对无产阶级革命派实行残酷无情的打击。

陆平们这一套是骗不了人的。

对于无产阶级革命派来说,我们遵守的是中国共产党的纪律,我们无条件接受的,是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领导。毛泽东思想,是我们各项工作的最高指示。毛主席关于社会主义社会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学说,关于在意识形态领域中兴无灭资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指示,是我们必须坚决遵循的。凡是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毛主席和党中央的指示的,不论他们打着什么旗号,不管他们有多高的职位、多老的资格,他们实际上是代表被打倒了的剥削阶级的利益,全国人民都会起来反对他们,把他们打倒,把他们的黑帮、黑组织、黑纪律彻底摧毁。

人类历史上空前未有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浪潮,汹涌澎湃,妄图阻挡这个潮流的小丑们,他们是难逃灭顶之灾的。

工农兵和无产阶级的文化战士,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领导下,以排山倒海之势,正在一个一个地夺取反革命的文化阵地,摧毁反革命的文化堡垒。那些什么“三家村”、“四家村”,不过是纸老虎,他们的“将帅”保不住,他们的“车马”也同样是保不住的。

北京大学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一定能够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一定能够更加有力地团结群众进行战斗。一时还看不清楚的人们,一定会迅速地提高自己的觉悟。参加到战斗的行列中来。北京大学广大师生的反对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革命斗争,一定能够胜利。一个欣欣向荣的真正的社会主义的新北大,一定会很快地出现在人民的首都。

做无产阶级革命派,还是做资产阶级保皇派?
《人民日报》社论
1966年6月5日

在毛主席和党中央的伟大号召下,北京大学掀起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浪潮。北京大学过去被压抑的无产阶级革命派,站起来了。他们推翻了以陆平为首的资产阶级保皇派的统治。一场粉碎资本主义复辟阴谋的斗争正在胜利展开,资产阶级保皇派陷入了广大群众的包围之中。
北京大学是我国教育领域中的具有悠久历史的一个最重要阵地。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实行修正主义路线的前北京市委一些主要负责人,一直把它看成为同无产阶级争夺青年一 代的基地。
陆平等这一小撮保皇党,顽固地执行前北京市委的修正主义路线,在北京大学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在陆平等人的统治下,一些机构名义上还保存着无产阶级专政的旗号,实际上干的是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的罪恶勾当。他们推行资产阶级的修正主义的教育路线,竭力要把青年学生引向修正主义的道路,竭力要把青年学生培养成资产阶级的接班人。
陆平等这一小撮保皇党,把资产阶级的所谓学术权威捧上了天,让他们在青年学生中大肆放毒,系统地宣传资产阶级思想、修正主义思想。他们排挤革命的教师,对他们进行无情的打击。
陆平等这一小撮保皇党,对于一些接受他们修正主义教育方针的学生,精心培养,给予各种方便条件和特殊照顾。他们企图培养出一批修正主义的苗子,把他们散布到各地。
陆平等这一小撮保皇党,对于工农子弟,对于抵制他们那一套修正主义教育方针的学生,极端仇视。这些保皇党订出许多办法,从招生到教学,从学期考试到毕业分配,都千方百计地来限制、排斥、刁难和歧视这类好学生,甚至对他们进行极粗暴的斗争。
陆平等这一小撮保皇党,拼命抵制和破坏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北京大学的革命师生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揭发了陆平这些保皇党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量言行,揭发了他们实行修正主义教育方针的大量材料,但他们仍然顽抗。他们在前北京市委的直接指挥下,还疯狂地反扑,进行反攻倒算。他们给革命派捏造种种罪名,戴了许多帽子,组织围攻,轮番作战。他们对一批积极分子进行的这种残酷斗争,竟长达7个月之久。这是1965年发生的一个极端严重的反革命事件。
陆平等一小撮保皇党,动辄用破坏组织纪律、反领导这些名义打击不服从他们命令的人。他们的党性确实很强,他们的党性就是资产阶级保皇党的党性,就是修正主义反革命的党性。他们确实是有组织纪律的,有领导的。他们的组织纪律就是资产阶级保皇党的组织纪律,他们的领导就是修正主义反革命的领导。我们必须告诉这班老爷们,同你们的党性敌对的,正是无产阶级的党性。破坏你们的组织纪律的,正是自觉地遵守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组织纪律。反对你们的领导的,正是自觉地拥护和捍卫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领导。这些人是好同志,是无产阶级革命派,是北京大学无产阶级革命的先锋。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就是要支持无产阶级革命派,推翻你们的领导,打倒你们这批保皇党。
北京大学的斗争,是无产阶级革命派和资产阶级保皇派的斗争,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修正主义的斗争,是无产阶级教育路线和资产阶级教育路线的斗争,是革命和反革命的斗争,是极其尖锐的阶级斗争。
资产阶级同无产阶级争夺青年一代的斗争,是社会主义社会阶级斗争的一个重要部分。教育领域里的两条路线两条道路的斗争,归根到底,就是把青年一代培养成为无产阶级接班人,还是培养成为资产阶级接班人。这是关系到我们党和国家的前途和将来面貌的关键性的大事。
帝国主义对社会主义新中国“和平演变”的幻想,寄托在青年一代。他们妄想我们的青年一代不走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道路,而走修正主义的道路。陆平等人顽固地执行前北京市委修正主义的教育路线,正是适应了帝国主义的需要。
毛泽东思想在我国日益深入人心。任何人要想封锁,不让毛泽东思想和群众见面,都是办不到的。就是在被陆平等人盘踞了多年的这样一个顽固堡垒中,绝大多数学生、职工、教师,都是拥护毛主席,拥护毛泽东思想,拥护我们党,拥护我们党中央的。在那里,很多学生、职工和教师,一直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同陆平等人进行坚决的斗争。
北京大学的斗争,是资产阶级复辟和无产阶级反复辟斗争的一个典型。一切革命的同志,都应该从这里得到极其宝贵的经验教训。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展开,向教育工作者,向青年学生,向一切文化工作者,也向一切人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生死斗争中,究竟站在哪一边,是做无产阶级革命派,还是当资产阶级保皇派?每个人都必须做出自己的选择。
我们相信,绝大多数人,95%以上的人,必然会唾弃资产阶级保皇派,站在无产阶级革命派这一边,紧紧地团结在毛主席、党中央的周围,把我国的社会主义革命事业,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蒋南翔的书面检查

检查我在文化革命运动中和高等教育工作中的主要错误

(一)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抵抗和破坏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革命运动

在这次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中,我是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抗拒文化革命运动的进行。

在清华大学,自从五月八日发表了解放军报高炬、光明日报何明的文章以后,清华全校革命师生的革命热情就异常高涨,但是我在五月十一日,也就是在解放军报,光明日报的文章发表后第三天,到清华大学去报告时,由于当时政治局扩大会议正在进行,关于文化革命运动在学校如何开展,我曾向富春同志、康生同志表示要到开完会以后再说,我不敢随便表示态度,因此仍然以高教部四月十七日座谈会的精神为基调,当时以为这个座谈会的基本内容中央已经点过头,不至有大问题。但事实上我这个报告是与当时清华大学校内的革命形势完全脱节,完全没有反映清华革命师生的革命要求,是给群众的革命热情泼了冷水,起了妨碍革命群众运动发展的反动作用。

五月二十五日北大贴出聂元梓等七位同志的大字报,六月二日报纸刊登了这张大字报以后,开始我仍还是不主张在清华贴大字报,理由是清华大学的情况与北京大学有所不同。实际上是按兵不动,惧怕群众起来革自己的命。

由于看到群众起来革命的形势不可阻挡,在六月三日上午,我到清华大学去召开了党内干部会议,提出要让广大师生贴大字报的主张;在六月五日上午,又到清华大学去向全校师生员工作报告,进一步表明“引火烧身”的决心,并且公开批判了“保卫党委”,“校长是完全正确的”等错误口号,但实际上这些都是企图蒙混过关的假检讨。

六月七日上午,我去清华大学作了最后一次的工作部署,提出要用“大字报领导大字报”,就是说,一方面欢迎一切大字报,一方面又要争取主动,有组织有计划地出一些所谓能起“领导作用”的大字报;对内容“好”的大字报,也就是符合前清华大学党委意图的大字报则给以支持;对某些不适当的大字报,也就是不符合前清华党委意图的大字报,则要进行必要的解释。并且那天还具体确定要针对当时攻得最利害的三个问题,即我在一二九运动三十周年纪念大会上吹捧彭真的问题、高教部在四月十七日召开座谈会的问题和我在北大历史系半工半读开学典礼上吹捧邓拓的问题,贴出阐明真相的大字报,以澄清思想,实际上这就是组织保皇派的力量,对革命群众的大字报进行反扑。在这里,恰恰暴露了我是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企图对革命的群众运动,作顽强的抵抗,作垂死的挣扎。但是六月八日,工作队就来到清华,我这个对抗文化大革命的罪恶企图,只有一天功夫就宣告破产了。

我还要特别检查一件事,就是在六月二日报纸刊登了北大第一张革命大字报以后,北大有学生贴了我的大字报,当时就有清华的学生跑到北大去贴大字报反驳。康生同志和吴德同志曾给我打电话查阅此事。关于清华学生到北大去贴反驳大字报,我在事前确实毫不知情。但是,仅仅是没有主动组织群众到北大去贴反扑的大字报,不能因此就说没有自己的责任。我没有在运动一开始就马上表明引火烧身的决心,表明欢迎本校及外校一切革命群众给自己贴大字报的诚意,欢迎群众起来革命,起来批评自己。因此,我没有能够一开始就把清华大学广大师生,引导到正确的方向;事实上就是放任我辩护的那几个学生,滑到错误的资产阶级保皇派的立场上去。这是我的错误和罪行,我不能逃避自己的责任。

另一方面,前高教部机关的革命左派,在六月六日对我贴出了第一批大字报,我同样是抱着抵抗和反对革命群众运动的罪恶企图,迫不及待地在六月七日上午,就要求前高教部党委召集高教部内司局长一级的干部会,就我和高教部部党委是否为黑帮的问题进行辩论。强迫各人表明态度,把斗争的锋芒,针对首先起来张贴大字报的革命左派。会议开了整整一天,不但使高教部张贴第一批大字报的革命左派受到打击,而且使许多由于没有认识我的反党面目而对部党委表示信任的好同志上当,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刺激和伤害,这是极为严重的罪行。高教部的革命左派把六月七日的事件看作镇压革命群众运动的“白色恐怖”,完全是有根据的。六月七日的会议我虽然没有直接参加,但是这个会议是根据我的策划而召开的。并且我还在会外通过电话给会议传达指示。因此我是高教部“六·七”白色恐怖事件的罪魁祸首。但是革命群众运动的迅猛发展是不可阻挡的。到六月十日我就停职反省,仅仅四天的时间,我的对抗高教部文化大革命的阴谋被彻底粉碎了。

总之,无论在清华大学,还是在前高教部机关,我都是站在资产阶级的反动立场上,抗拒和破坏了无产阶级的文化革命运动。为什么会陷进这个罪恶的深渊?这是由于我对这个史无前例的伟大的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不但如毛主席所说的“很不理解”,而且是毫无认识,毫无思想准备,事前毫没有觉悟到这次文化革命就是要革自己的命。只想革别人的命,不想革自己的命,因此在文化革命运动开始之时,就没有觉悟到应当把自己“摆进去”,首先要“引火烧身”,欢迎群众起来革自己的命,而且害怕群众起来搅乱旧秩序,整垮了旧机构,不好收拾。因此当听到大字报上把自己列为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时,感情很激动,曾打电话给张际春同志,对何伟同志与教育部贴大字报的同志表示很大不满。这实际上是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的立场上,千方百计地抵抗和压制无产阶级的文化革命运动。毛主席和党中央是热烈支持红卫兵的革命造反精神。热烈支持革命的群众运动;而我却站在革命群众运动的对立面,反其道而行之。很明显,这是一个大暴露,暴露了我在这次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中的所作所为,是站在反动的立场上,干下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严重罪行。

(二)在高等教育的工作中,特别在清华大学的工作中,推进修正主义教育路线

高教部、教育部也是同前文化部一样,是处在陆定一和前中宣部的黑线领导之下,推行了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文科教育是如此,理工科教育也是如此。我于一九六零年在教育部工作,当时陆定一交待我管三件工作,一是重点学校,二是培养研究生,三是出国留学生;以后主要是分工管高等工科学校的工作,我在高等工科教育中,都执行了修正主义教育方针。

在工作方针上,强调教学为主,而不突出政治。不是政治挂帅,而是业务挂帅。在招生工作和考试制度上,没有正确而坚定地贯彻党的阶级路线。没有尽力做好吸收工农成份学生进入高等学校的工作,没有重视对工农学生的教育培养工作。

在学制和学校规模的问题上,不是“小而短”而是“大而长”,违反了毛主席、党中央“学制要缩短”的思想。

在教学内容和教材编写上,不是少而精,而是多而杂。

在教学方法上,强调“发挥教师的主导作用”多,而对充分发挥学生的积极性,主动性注意不够。

苏联“技术决定一切”的严重后果,是人造卫星上了天,修正主义也上了台。而我国高等教育现在执行的一套东西,实际上是在走向苏联的覆辙。如不及早警惕,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在组织路线上,没有很好地贯彻党的群众路线,而是执行了专家路线。

对资产阶级专家只强调团结,不强调改造。全国高等学校的行政领导,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占着很大比重。特别是系和教研室的领导实权,更多数是掌握在资产阶级专家手中。依靠他们编写教材,依靠他们教书讲坛,依靠他们作科学研究的带头人,一句话,直到这次伟大的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之前,高等学校的领导实权,确是仍还掌握在资产阶级专家手中。虽无教授治校之名,而有教授治校之实。

全国高等学校相当普遍地存在着专家路线,这固然不止一方面的原因,例如有历史的原因,有陆定一和前中宣部实行错误领导的原因,但是对此问题,高教部本身当然负有不可逃避的严重责任。而在高教部中,当然我又要负首要的责任。

在清华大学的工作中,错误更为突出。

首先是我对彭真和前北京市委打着红旗反红旗,推行修正主义路线,长期不认识,错误地认为彭真和前北京市委是拥护毛主席和党中央的,因而在执行前北京市委的指示时,就没有能够认真分辨真伪,分清一下那些是真正毛主席和党中央的精神,那些是彭真和前北京市委所贩卖的私货。应该说,主要是由于我未能及早识破彭真和关北京市委的反革命本质。因此也就不能帮助前清华大学党委的其他同志认识前北京市委的反动本质,这样也就使前清华大学党委对于前北京市委的修正主义路线,失去免疫力和抵抗力。过去清华大学在某些工作问题上也与前市委大学部有争论,但总的说来对前市委是拥护的。因此也就没有可能完全摆脱前市委的错误影响。这是清华大学工作中的一个根本性的错误。

另外,我自己在清华大学的工作中,也曾经提出了一些错误的口号,留下了有害的消极的影响,必须加以清理。“两个肩膀挑担子”──这是我在一九五三年刚到清华大学工作之时,针对当时绝大多数教师和很多干部只想埋头业务而提出的,就是要求大家既挑业务的担子,又挑政治的担子。这在当时曾起过一些作用。并在教师和干部中留下相当的印象。但是现在调查起来。这个口号是把政治业务并列起来。没有正确体现毛主席的“政治挂帅,政治是灵魂”的思想,没有突出政治,是一种折衷主义的提法。因而是错误的,应当加以批判和否定。

“三阶段,两点论”──这是我在一九六二年在清华大学提出的,是指清华大学共经历三个历史阶段:在解放以前时期;在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以学习苏联为中心的教学改革时期;在一九五八年中央提出了“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方针以后的时期。应当用两点论的观点,来分析和总结这三个阶段的经验。从总的发展趋势看,是朝着不断进步的方向在前进的。虽然也曾说到解放以前的清华大学,是为反动统治者培养人材,基本路线是错误的,但是现在检查起来,把解放以前国民党反动统治的旧清华作为第一阶级,与解放以后的发展阶段并列,混淆了共产党与国民党,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界限,这是十分荒谬的原则性的错误。这反映了我的一个极为严重的错误思想,就是对于国民党统治时代的旧清华的反动传统,没有彻底的批判和否定。

“团结百分之百”──这也是我在一九五三年刚刚到清华工作不久,针对当时很多教师在一九五二年思想改造运动之后思想很不稳定的情况提出的。当时也曾说明这是我们的愿望,能否达到,还要看实践。事实上在一九五七年的反右派斗争中,清华大学的教授付教授中划右派者约达百分之十八(可能记得不确切),事实已打破了这个愿望。但是在三年调整时期我又提起这个口号,而没有加以批判和否定。团结百分之百的提法,就是根本抹煞了在高等学校中严重存在的阶级斗争,这不符合毛主席所提出的团结两个百分之九十五的思想,而且是与主席的阶级、阶级斗争的学说完全背道而驰的。

“党员干部与党外教师合作,要很好会师,互相靠扰”──这种提法是模糊了谁战谁胜。谁改造谁的问题,是完全缺乏阶级观点,丧失了无产阶级的立场的。

“各按步伐,共同前进”──这也是我在一九五三年刚到清华之时,对全校教师提出的口号,这个口号对安定当时清华教师的思想和情绪起过一些作用;但是现在检查起来,这个口号的精神实质,是宣扬了和平共处、和平过渡的观点,只讲团结不要斗争的观点,是违背了阶级斗争的学说的。

在清华大学提出的一些口号,比较重要的,现在想得起来的,就是这一些。这些口号的主要错误,都是违背了毛主席的阶级、阶级斗争的学说,受到资产阶级专家的欢迎,但是不利于兴无灭资的斗争,是一种修正主义性质的错误。

在过去,我自己意识到清华大学的一些做法还是属于摸索试验的性质,还是很不成熟的;因此一般还注意到不要随便介绍和推广清华大学的经验,但事实上有不少兄弟学校到清华来参观、访问、交流经验,流毒很广。因此,对清华大学工作中的错误,进行彻底的清算和批判在全国范围内进行消毒工作,是很必要的。

这次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的烈火,把清华大学长期积累下来的污泥浊水,彻底加以摧毁和崩溃。不破不立,不彻底破除清华大学的旧传统旧势力,就不可能建立起真正由毛泽东思想占领一切阵地的新大学,这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这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

最后,对于“清华大学要开万人顶风船”的问题,是顶什么人的风,要作一交待。

大约是在一九六五年六月下旬,前清华大学党委在三堡召开党内干部会议,总结学校工作,我曾在会上谈到:现在学校的工作困难很多,上面头绪多,干扰多,而学校的工作要求比较稳定地有秩序地进行,这就要求我们本着“吃透两头”的精神,根据我们学校的实际情况,认真地坚定地执行中央的方针。这就需要能“顶风”,我们清华大学是要开万人顶风船。(这是现在记得起来的大意)

当时所以这样说,是由于就在六月上旬,陆定一从天津给中宣部许立群、童大林二人写信,并要他们两人和我谈话(事实上未谈),陆定一也直接以天津给我打了电话。我感觉到来自中宣部的巨大压力,主要的锋芒是对着清华大学的;另外平时也经常感受到来自前北京市委大学部的不少干扰。所谓“顶风”,在我的心目中,就是要顶前中宣部和前北京市委大学部的风,这是我当时思想状态,决没有撤谎。

(三)违反毛主席教导,反对毛泽东思想

我在清华大学和高教部工作中,还有其他许多错误,但是千条万条,最根本的一条,就是违反了毛主席教导,反对了毛泽东思想,这是我在工作中犯错误的总根子。

毛主席关于在社会主义时期存在着阶级,阶级斗争的学说,这对高等教育的工作,是具有最重要的现实意义的,但是我过去在清华大学的工作中,在高教部的工作中,恰恰是在这个最重要的问题上,违反了毛主席的教导。在高等教育工作中,过去一直没有正确地坚决地以阶级斗争为纲,以最大的力量抓高等学校和整个高等教育战线上的兴无灭资斗争,而是以主要的力量抓业务。前面提到的在教育工作中推行重业务、轻政治的方针,不贯彻无产阶级的阶级路线,对资产阶级专家只讲团结不讲斗争等等,都是违反了毛主席关于“念念不忘阶级斗争”的教导的。

特别在一九六二年十中全会毛主席着重讲了阶级、阶级斗争的问题以后,我仍还毫无觉悟,没有能改正错误。在这几年中,在召开各种会议及其他场合,虽然也常提倡学习毛泽东思想,但就是从来没有谈到最重要的阶级斗争的问题,高教部在一九六四年三月召开的高等学校领导干部会议上。在一九六×年十月召开的直属高等学校的理工科会议上,都会有同志提出,在高教战线要揭开阶级斗争的盖子,要狠抓兴无灭资的阶级斗争,但是这些同志的革命要求,都给我想方设法压下去了。

在一九六五年六月,我在听取了某些高等学校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情况汇报后,曾经起草了《关于高等学校进行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一些意见》(登在高教简讯增刊上)。在这个意见书中,也是回避谈到阶级斗争的问题,只想通过延安整风的方式,通过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方式,来进行学校中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根本没有强调两条道路的斗争问题,没有提出要反对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问题。实际上是希望维持高等学校的旧秩序,旧统治,这与毛主席所提出的要打倒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教导,正好是背道而驰的。这是在如何开展社会主义教育运动这一重要问题上,直接反对了毛泽东思想。

另外我对广大群众学习毛主席语录,曾经进行了不可容忍的直接的反对和攻击。主要事实如下:

在高教部,听到有些学校,在做数学、力学的习题时,在每个习题的答案之前,都要引证毛主席的语录,另外听到一机部王丰同志在北京机械学院推行主席语录进课堂时,硬性规定堂堂用、门门用,当时认为上述两种做法的实际效果不好,因此就错误地先后在两期高教简讯上加以批评。

在清华大学,听到有人把毛主席语录牌挂在背后跑长跑,拉单扛拉不上去时就在一旁念语录,当时也错误地认为这种做法的实际效果不好,把这当作形式主义的例证,在大会上提出来批评,并且荒谬地说:不能把主席语录当白莲教的符咒来念。

上述事实,暴露了我对广大群众学习并力图按照毛主席的指示来进行一切工作的宝贵热情,采取了不可容忍的资产阶级老爷式的态度。我不是首先满腔热情地来支持广大师生学习毛主席语录的行动,相反竟在高教简讯上,在会议上加以批评指责,这不但是给广大师生学习毛主席语录的宝贵热情泼冷水,而且是直接反对和攻击毛泽东思想的严重罪行。

虽然文教方面的党内主要决策机关,是以陆定一为首的中央宣传部和中央文教小组,教育部和高教高,都是按照中宣部指示进行工作的行政机关,实际发言权不多,但是在全国的高等学校的广大师生中,教育部和高教部是人民政府主管教育事业的行政领导机关,还是有相当广泛的影响的。作为前高教部长和前清华大学校长、党委书记,我自己不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不积极领导广大师生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而且还反对广大革命师生学习毛主席语录,这种恶劣的做法,对全国高等学校都要产生极为有害的影响,流毒极广,这一点,我是不能用任何借口来推脱和逃避自己的责任的。

我参加了一九六四年毛主席召开的春节座谈会,但是现在检查起来,两年多来,我对毛主席在春节座谈会上所作的系统指示,除了向有关方面作过一些传达之外,并没有很认真地进行学习和研究;更没有集中力量,把主席的指示,好好在实际工作中加以贯彻。毛主席在春节座谈会上提出学制太长,要改;高等工科学校中以清华大学的学制为最长,就没有下决心及早把学制缩短下来。很显然,这就是没有听毛主席的话,没有忠实地坚决地执行毛主席的指示。

在春节座谈会上,毛主席还提出全国都要向解放军学习的号召,并且曾经当面问我:高等学校要不要向解放军学习?我当时回答主席说:要向解放军学习。但是两年多来的实践证明,我对毛主席所提出的向解放军学习的指示,实际上是采取了极端恶劣的阳奉阴违的态度,我有时也谈到高等学校向解放军学习的问题,但只是抽象地一般地谈一谈,只是一种敷衍应付,实际上并没有认真对待。我一直没有认真研究一下,高等学校要学习解放军,究竟存在一些什么问题?应当如何着手,如何进行?相反,过去我总还自以为是地认为,解放军的情况与高等学校不一样,不能生搬硬套。在这种极端错误的思想影响下,在高等学校如何学习解放军的问题上。我就没有认真地做什么工作。看了今年五月毛主席给林彪同志的信,看了这次文化革命运动中所出现的红卫兵,使我进一步懂得了高等学校向解放军学习的必要性和伟大意义,进一步认识到不认真学习和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指示,这是严重的罪过!

从上述情况可以看到,我是在一些关键的问题上,直接违反了毛主席的教导,反对了毛泽东思想,这样就使自己滑入邪路,陷入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恶深渊!

由于我在清华大学和高教部的工作中,违反了毛主席的教导,在阶级斗争这个主要问题上犯了错误,没有能够始终一贯地明确坚定地抓住兴无灭资这个阶级斗争的纲,因此就滑到了和平过渡的修正主义轨道上去,犯了方向的错误,路线的错误。不是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就必然是资产阶级的政治挂帅。忘记了阶级斗争,忘记了毛主席关于念念不忘阶级斗争的教导,就是违反了毛主席关于阶级、阶级斗争的学说,反对了毛泽东思想,就必然要在严重的阶级斗争中吃败仗,并且要导致在一切工作方面吃败仗。没有认真学习毛泽东思想,没有忠实地坚决地用毛泽东思想来统帅一切,改造一切,推动一切,这是我一切错误中最根本的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