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通知》(1966.05.16)(五一六通知)

各中央局,各省、市、自治区党委,中央各部委,国家机关各部门和各人民团体党组、党委、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

中央决定撤销一九六六年二月十二日批转的《文化革命五人小组关于当前学术讨论的汇报提纲》,撤销原来的“文化革命五人小组”及其办事机构,重新设立文化革命小组,隶属于政治局常委之下。所谓“五人小组”的汇报提纲是根本错误的,是违反中央和毛泽东同志提出的社会主义文化革命的路线的,是违反一九六二年党的八届十中全会关于社会主义社会阶级和阶级斗争问题的指导方针的。这个提纲,对毛泽东同志亲自领导和发动的这场文化大革命,对毛泽东同志在一九六五年九月至十月间中央工作会议上(即在一次有各中央局负责同志参加的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上)关于批判吴晗的指示,阳奉阴违,竭力抗拒。

所谓“五人小组”的汇报提纲,实际上只是彭真同志一个人的汇报提纲,是彭真同志背着“五人小组”成员康生同志和其他同志,按照他自己的意见制造出来的。对待这样一个关系到社会主义革命全局的重大问题的文件,彭真同志根本没有在“五人小组”内讨论过、商量过,没有向任何地方党委征求过意见,没有说明要作为中央正式文件提请中央审查,更没有得到中央主席毛泽东同志的同意,采取了极不正当的手段,武断专横,滥用职权,盗窃中央的名义,匆匆忙忙发到全党。

这个提纲的主要错误如下:

(一)这个提纲站在资产阶级的立场上,用资产阶级世界观来看待当前学术批判的形势和性质,根本颠倒了敌我关系。我国正面临着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高潮。这个高潮有力地冲击着资产阶级和封建残余还保存的一切腐朽的思想阵地和文化阵地。这个提纲,不是鼓舞全党放手发动广大的工农兵群众和无产阶级的文化战士继续冲锋前进,而是力图把这个运动拉向右转。这个提纲用混乱的、自相矛盾的、虚伪的词句,模糊了当前文化思想战线上的尖锐的阶级斗争,特别是模糊了这场大斗争的目的是对吴晗及其他一大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中央和各中央机关,各省、市、自治区,都有这样一批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批判。这个提纲不提毛主席一再指出的吴晗《海瑞罢官》的要害是罢官问题,掩盖这场斗争的严重的政治性质。

(二)这个提纲违背了一切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这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论点。当报刊上刚刚涉及吴晗《海瑞罢官》的政治问题的时候,提纲的作者们竟然提出“在报刊上的讨论不要局限于政治问题,要把涉及到各种学术理论的问题,充分地展开讨论”。他们又在各种场合宣称,对吴晗的批判,不准谈要害问题,不准涉及一九五九年庐山会议对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罢官问题,不准谈吴晗等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问题。毛泽东同志经常告诉我们,同资产阶级在意识形态上的斗争,是长期的阶级斗争,不是匆忙做一个政治结论就可以解决。彭真同志有意造谣,对许多人说,主席认为对吴晗的批判可以在两个月后做政治结论。又说,两个月后再谈政治问题。他的目的,就是要把文化领域的政治斗争,纳入资产阶级经常宣扬的所谓“纯学术”讨论。很明显,这是反对突出无产阶级的政治,而要突出资产阶级的政治。

(三)提纲特别强调所谓“放”,但是却用偷天换日的手法,根本歪曲了毛泽东同志一九五七年三月在党的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所讲的放的方针,抹煞放的阶级内容。毛泽东同志正是在讲这个问题的时候指出,“我们同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思想还要进行长期的斗争。不了解这种情况,放弃思想斗争,那就是错误的。凡是错误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应该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又说,“放,就是放手让大家讲意见,使人们敢于说话,敢于批评,敢于争论”。这个提纲却把“放”同无产阶级对于资产阶级反动立场的揭露对立起来。它的所谓“放”,是资产阶级的自由化,只许资产阶级放,不许无产阶级放,不许无产阶级反击资产阶级,是包庇吴晗这一类的反动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这个提纲的所谓“放”,是反毛泽东思想的,是适应资产阶级需要的。

(四)在我们开始反击资产阶级猖狂进攻的时候,提纲的作者们却提出,“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这个口号是资产阶级的口号。他们用这个口号保护资产阶级,反对无产阶级,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反对毛泽东思想,根本否认真理的阶段性。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斗争,马克思主义的真理同资产阶级以及一切剥削阶级的谬论的斗争,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根本谈不上什么平等。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斗争,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在各个文化领域的专政,无产阶级继续清除资产阶级钻在共产党内打着红旗反红旗的代表人物等等,在这些基本问题上,难道能够允许有什么平等吗?几十年以来的老的社会民主党和几十年以来的现代修正主义,从来就不允许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有什么平等。他们根本否认几千年的人类历史是阶级斗争史,根本否认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根本否认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革命和对资产阶级的专政。相反,他们是资产阶级、帝国主义的忠实走狗,同资产阶级、帝国主义一道,坚持资产阶级压迫、剥削无产阶级的思想体系和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思想体系和社会主义的社会制度。他们是一群反共、反人民的反革命分子,他们同我们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丝毫谈不到什么平等。因此,我们对他们的斗争也只能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我们对他们的关系绝对不是什么平等的关系,而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关系,即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实行独裁或专政的关系,而不能是什么别的关系,例如所谓平等关系、被剥削阶级同剥削阶级的和平共处关系、仁义道德关系等等。

(五)提纲说,“不仅要在政治上压倒对方,而且要在学术和业务的水准上真正大大地超过和压倒对方”。这种对学术不分阶级界限的思想,也是很错误的。无产阶级在学术上所掌握的真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真理,毛泽东思想的真理,早已大大地超过了和压倒了资产阶级。提纲的提法,表现了作者吹捧和抬高资产阶级的所谓“学术权威”,仇视和压制我们在学术界的一批代表无产阶级的、战斗的新生力量。

(六)毛主席经常说,不破不立。破,就是批判,就是革命。破,就要讲道理,讲道理就是立,破字当头,立也就在其中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就是在破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斗争中建立和不断发展起来的。但这个提纲却强调“没有立,就不可能达到真正、彻底的破”。这实际上是对资产阶级的思想不准破,对无产阶级的思想不准立,是同毛主席的思想针锋相对的,是同我们在文化战线上进行大破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革命斗争背道而驰的,是不准无产阶级革命。

(七)提纲提出“不要象学阀一样武断和以势压人”,又说“警惕左派学术工作者走上资产阶级专家、学阀的道路”。究竟什么是“学阀”?谁是“学阀”?难道无产阶级不要专政,不要压倒资产阶级?难道无产阶级的学术不要压倒和消灭资产阶级的学术?难道无产阶级学术压倒和消灭资产阶级学术,就是“学阀”?提纲反对的锋芒是指向无产阶级左派,显然是要给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戴上“学阀”这顶帽子,倒过来支持真正的资产阶级的学阀,维持他们在学术界的摇摇欲坠的垄断地位。其实,那些支持资产阶级学阀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那些钻进党内保护资产阶级学阀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才是不读书、不看报、不接触群众、什么学问也没有、专靠“武断和以势压人”、窃取党的名义的大党阀。

(八)提纲的作者们别有用心,故意把水搅浑,混淆阶级阵线,转移斗争目标,提出要对“坚定的左派”进行“整风”。他们这样急急忙忙抛出这个提纲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整无产阶级左派。他们专门收集左派的材料,寻找各种借口打击左派,还想借“整风”的名义进一步打击左派,妄图瓦解左派的队伍。他们公然抗拒毛主席明确提出要保护左派,支持左派,强调建立和扩大左派队伍的方针。另一方面,他们却把混进党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修正主义者、叛徒封成“坚定的左派”,加以包庇。他们用这种手法,企图长资产阶级右派的志气,灭无产阶级左派的威风。他们对无产阶级充满了恨,对资产阶级充满了爱。这就是提纲作者们的资产阶级的博爱观。

(九)正当无产阶级在思想战线上对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发动一场新的激烈斗争刚刚开始,而且许多方面、许多地方还没有开始参加斗争,或者虽然已经开始了斗争,但是绝大多数党委对于这场伟大斗争的领导还很不理解,很不认真,很不得力的时候,提纲却反复强调斗争中要所谓“有领导”、要“谨慎”、要“慎重”、要“经过有关领导机构批准”,这些都是要给无产阶级左派划许多框框,提出许多清规戒律,束缚无产阶级左派的手脚,要给无产阶级的文化革命设置重重障碍。一句话,迫不及待地要刹车,来一个反攻倒算。提纲的作者们对于无产阶级左派反击资产阶级反动“权威”的文章,已经发表的,他们极端怀恨,还没有发表的,他们加以扣压。他们对于一切牛鬼蛇神却放手让其出笼,多年来塞满了我们的报纸、广播、刊物、书籍、教科书、讲演、文艺作品、电影、戏剧、曲艺、美术、音乐、舞蹈等等,从不提倡要受无产阶级的领导,从来也不要批准。这一对比,就可以看出,提纲的作者们究竟处在一种什么地位了。

(十)当前的斗争,是执行还是抗拒毛泽东同志的文化革命的路线的问题。但提纲却说,“我们要通过这场斗争,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开辟解决这个问题(指“彻底清理学术领域内的资产阶级思想”)的道路”。毛泽东同志的《新民主主义论》、《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看了<逼上梁山>以后写给延安平剧院的信》、《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等著作,早已在文化思想战线上给我们无产阶级开辟了道路。提纲却认为毛泽东思想还没有给我们开辟道路,而要重新开辟道路。提纲是企图打着“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这个旗帜作为幌子,开辟一条同毛泽东思想相反的道路,即现代修正主义的道路,也就是资产阶级复辟的道路。

总之,这个提纲是反对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反对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党中央的文化革命路线,打击无产阶级左派,包庇资产阶级右派,为资产阶级复辟作舆论准备。这个提纲是资产阶级思想在党内的反映,是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同这条修正主义路线作斗争,绝对不是一件小事,而是关系我们党和国家的命运,关系我们党和国家的前途,关系我们党和国家将来的面貌,也是关系世界革命的一件头等大事。

各级党委要立即停止执行《文化革命五人小组关于当前学术讨论的汇报提纲》。全党必须遵照毛泽东同志的指示,高举无产阶级文化革命的大旗,彻底揭露那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所谓“学术权威”的资产阶级反动立场,彻底批判学术界、教育界、新闻界、文艺界、出版界的资产阶级反动思想,夺取在这些文化领域中的领导权。而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同时批判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文化领域的各界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清洗这些人,有些则要调动他们的职务。尤其不能信用这些人去做领导文化革命的工作,而过去和现在确有很多人是在做这种工作,这是异常危险的。

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使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这些人物,有些已被我们识破了,有些则还没有被识破,有些正在受到我们信用,被培养为我们的接班人,例如赫鲁晓夫那样的人物,他们现正睡在我们的身旁,各级党委必须充分注意这一点。

这个通知,可以连同中央今年二月十二日发出的错误文件,发到县委、文化机关党委和军队团级党委,请他们展开讨论,究竟那一个文件是错误的,那一个文件是正确的,他们自己的认识如何,有那些成绩,有那些错误。

中 央
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六日

已发:各中央局,各省、市、自治区党委,中央各部委,国家机关和人民团体各党委、党组,总政治部。共印三九,九八五份。

中共中央办公厅机要室
一九六六年五月十九日发出

(原件附件)《一九六五年九月到一九六六年五月文化战线上两条道路斗争大事记》

一九六五年九月至十月间

毛主席早就察觉到吴晗的问题,是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向党向社会主义猖狂进攻的问题。中央工作会议期间,毛主席在中央常委会议上(有各大区同志参加),从阶级斗争的观点出发,问彭真同志,吴晗是不是可以批判?彭真同志回避问题的实质,只回答说,吴晗有些问题可以批判。这件事直到一九六六年一月二日以前,彭真同志对康生等同志都没有说过。

一九六五年九月二十三日

彭真同志在文化部召集的文化厅局长会议上讲话,多次指名攻击毛主席。他还说“在真理面前,是人人平等的,管你是党中央的主席也好”。他还用“错误人人有份”的口号来打击左派,包庇资产阶级右派。两天后,陆定一同志也在文化厅局长会议上讲话,大反斯大林。

十一月十日

上海市委根据毛主席在这次中央工作会议上的指示,加紧准备了批判吴晗的文章。《文汇报》于十一月十日发表姚文元同志的《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这篇文章指出,《海瑞罢官》鼓吹“单干风”、“翻案风”,是毒草。

十一月十二日至二十六日

上海《解放日报》、浙江《浙江日报》、山东《大众日报》、江苏《新华日报》、福建《福建日报》、安徽《安徽日报》、江西《江西日报》先后都转载了姚文。

十一月十一日至二十八日

北京各报刊,在十八天内,都未转载姚文元同志的文章。各报刊多次请示是否可以转载,彭真同志和中宣部都不让转载。彭真同志还在许多场合,责备上海市委发表姚文元同志文章不打招呼,“党性到那里去了”。

姚文发表后,《北京日报》社长范瑾同志曾两次询问《文汇报》负责同志,摸姚文元文章的“背景”。

十一月二十四日至二十九日

上海市委因北京各报都不转载姚文元同志的文章,即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将姚文印成单行本。二十四日上海新华书店急电全国新华书店征求订购数字,大多数地方都有复电。北京新华书店奉命不复,电话询问也不表示意见,直到二十九日,才复电同意。

十一月二十八日

在周恩来同志的督促下,彭真同志被迫在人大会堂西大厅开会,讨论北京报纸转载姚文元同志文章的问题,有北京市委的同志和中宣部副部长周扬、许立群、姚溱等同志参加。彭真同志一到,就问“吴晗现在怎样?”北京市委书记邓拓说,“吴晗很紧张,因为他知道这次批判有来头。”彭真同志大声说:“什么来头不来头,不用管,只问真理如何,真理面前人人平等。”这是狂妄地露骨地反对毛主席。

十一月二十九日

《文汇报》发表一个版的读者来信,要求开展《海瑞罢官》问题的讨论。

《解放军报》转载姚文,编者按语指出,《海瑞罢官》是一株大毒草。

《北京日报》转载姚文。但该报编者按语不表示支持姚文,反而强调对《海瑞罢官》这出戏有不同意见,应该展开讨论。

十一月三十日

《人民日报》在《学术研究》栏转载姚文。编者按语按照彭真同志的意见,只把这个问题作为学术问题来讨论,并且强调“既容许批评的自由,也容许反批评的自由”,没有表示支持姚文元同志文章。按语的最后一段,引用毛主席的话,指出对那些有毒素的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要进行斗争。这是周恩来同志加的。

十二月二日

《光明日报》转载姚文,比《北京日报》迟了三天。这是根据姚溱同志转达的彭真同志的意见,说不能同时转载,以免震动太大。

十二月六日

《文汇报》、《解放日报》同时报道全国各报转载姚文元文章的情况,登载了《解放军报》、《北京日报》、《人民日报》和《光明日报》的编者按语,按发表先后把《解放军报》的编者按语登在前面。彭真同志对此极为不满。

十二月八日

《红旗》发表戚本禹同志题为《为革命而研究历史》的文章,批评了以翦伯赞、吴晗为代表的反动的历史观,但没有指名。

十二月十二日

《北京日报》、《前线》发表邓拓的文章,署名向阳生,题为《从<海瑞罢官>谈到“道德继承论”》,企图把对吴晗的批判,从政治问题拉到所谓道德继承的“学术”问题上去。这篇文章是在彭真同志亲自指导下写的,最后由彭真同志亲自修改,经过北京市委书记处传阅定稿。

十二月十四日

彭真同志在国际饭店开北京市委工作会议时,把吴晗找去,对他说,“你错的就检讨,对的就坚持,坚持真理,修正错误”。这是直接向吴晗示意,给他撑腰,要他坚持他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

十二月二十一日

毛主席同陈伯达、艾思奇、关锋等同志谈话中指出:戚本禹的文章很好,我看了三遍,缺点是没有点名。姚文元的文章也很好,点了名,对戏剧界、史学界、哲学界震动很大,但是没有打中要害。要害问题是“罢官”。嘉靖皇帝罢了海瑞的官,一九五九年我们罢了彭德怀的官。彭德怀也是“海瑞”。庐山会议是讨论工作的,原来打算开半个月,会议快结束了,彭德怀跳了出来。他说:你们在延安骂了我四十天的娘,我骂你们二十天的娘还不行!他就是要骂娘的。

十二月二十二日

毛主席同彭真、康生、杨成武等同志谈话,又讲了前一天同陈伯达等同志谈的那些意见。毛主席说,要害是“罢官”,我们庐山会议罢了彭德怀的官。彭真同志立刻辩解说,我们经过调查,没有发现吴晗同彭德怀有什么组织联系,掩盖吴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政治问题。

十二月二十三日

彭真同志要求单独同毛主席谈话。谈话后,彭真同志故意造谣,说毛主席赞成他的所谓“放”的方针,还造谣说,吴晗问题要两个月以后做政治结论。又说,两个月以后再谈政治问题。彭真同志造的这个谣,在许多场合散布过。

十二月二十六日、二十七日

上海市委同志向彭真同志汇报情况,谈到姚文元的文章是根据九月中央工作会议时毛主席指示发表的,彭真同志未置可否。他说对姚文元的文章也要“一分为二”。彭真同志讲了他的所谓“放”的方针,还说吴晗问题要作为学术问题讨论。彭真同志批评上海转载北京各报按语不该把《解放军报》按语放在第一篇,应当把《北京日报》的按语放头一篇。彭真同志还说:吴晗在民主革命时期和反右派斗争时都是左派,邓拓是左派,他署名向阳生的文章是我叫他那样写的。

十二月二十七日

《北京日报》发表吴晗《关于<海瑞罢官>的自我批评》。这篇文章是假检讨,真反攻。他为了辩解同“单干风”“翻案风”无关,提出了《海瑞罢官》是在《论海瑞》一文的基础上写的,而《论海瑞》是根据庐山会议精神反对右倾机会主义的。吴晗的《海瑞罢官》同庐山会议联系起来,这就自己暴露了自己的要害。《北京日报》急忙发表,却不加按语,实际上是对吴晗的支持。这是彭真同志从上海打电话催着要这样发的,还要《人民日报》转载。

十二月二十九日

《人民日报》发表中宣部主持写的署名方求的文章,题为《<海瑞罢官>代表一种什么社会思潮?》。这篇文章关于“清官”问题的观点是很错误的。

十二月三十日

《人民日报》转载了吴晗的所谓《自我批评》,加了一个编者按语。这个按语没有一句话揭露吴晗的所谓“自我批评”的实质。这是彭真同志决定的。

一九六六年一月二日

彭真同志召集了文教、报刊、北京市和部队的有关负责同志三十多人参加的会议。首先由胡绳同志传达毛主席同陈伯达等同志的谈话,他在传达时,有意隐瞒了毛主席指出的《海瑞罢官》的要害是罢官。康生同志说,毛主席讲了要害问题是罢官,庐山会议我们罢了彭德怀的官。吴晗六月写了《海瑞骂皇帝》,九月写了《论海瑞》,年底,也就是彭德怀罢官以后,开始着手写《海瑞罢官》。彭真同志讲话强调要所谓“放”,说扯得越宽越好。他批评《解放军报》的按语中指出吴晗《海瑞罢官》是一株大毒草“妨碍了放”。他说政治问题两个月以后再说,先搞学术。他还攻击上海,说他们只批评《海瑞罢官》,而对《海瑞上疏》不作检讨。实际上姚文元同志的文章已经批评到了《海瑞上疏》。《海瑞上疏》的创作,是周扬同志亲自向上海京剧院布置的。

陆定一同志在会上攻击上海发表姚文元同志文章没有同他打招呼。他还说,要先搞学术问题,政治问题以后搞。他还在其他场合说,姚文元的文章,要是没有最后一部分(指揭露《海瑞罢官》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政治问题)就好了。陆定一同志的基本观点,同彭真同志是一致的。

一月六日

上海市委发出《关于讨论(海瑞罢官)问题的通知》。要求全市各级党组织重视这场大辩论,加强领导。八日,召集全市党员干部会议,讲了要害问题是罢官,要求发动全党、工农兵群众参加讨论,从大辩论中提高认识,培养队伍。

一月八日

姚溱同志把一九六二年《宣教动态》八十八期刊登的庆云(即关锋)的一篇杂文《从陈贾说起》,送给彭真同志,为彭真同志整关锋同志提供材料。

一月九日

彭真同志批发《毛主席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同陈伯达等同志的谈话纪要》,故意隐瞒了关于《海瑞罢官》的要害问题部分。

一月十三日

《人民日报》刊登思彤(即王若水)的文章,题为《接受吴晗同志的挑战》。这篇文章提到要害是罢官,提到庐山会议。这篇文章发表几天以后,许立群同志责问,为什么要讲庐山会议和要害问题?

一月十三日至十七日

关锋同志和戚本禹同志的两篇批判吴晗《海瑞罢官》要害问题的文章写成。这两篇文章都送给了中宣部,一直被他们压着。

一月十七日

许立群同志召集《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北京日报》、《红旗》、《前线》、《新建设》六个编辑部的同志开会。他在会上说,根据彭真同志的指示,要把三报三刊的学术批判管起来,稿件和版面要审查,《红旗》先不要搞。他强调要“放”,把“放”同讲要害问题对立起来。不同意先集中搞《海瑞罢官》问题,要同时讨论历史人物评价,历史剧,道德继承等问题,说要“有领导地造成‘一场混战’”。

在这个会上,北京市委《前线》杂志的同志说,根据市委的意见,他们不打算再发表批评吴晗的文章,只准备将来转载带结论性的文章。

一月十八日至二十七日

戚本禹同志打电话问许立群同志,批判吴晗政治要害问题的文章可否发表?许立群同志答复:攻要害的文章不止你一篇,别人还有,现在都不能发表。

关锋、戚本禹同志又把他们攻要害的文章送给彭真同志审查,彭真同志叫他的秘书打电话说,彭真同志工作很忙,最近要下乡,没有时间看文章。

一月三十一日

彭真同志要许立群同志马上把攻击左派、包庇右派的材料送给他。许立群同志立即送去了。

二月二日

江青同志根据林彪同志的委托,邀请刘志坚、谢镗忠、李曼村、陈亚丁四位同志,就部队文艺工作的若干问题,开始进行座谈。

二月三日

彭真同志召集五人小组扩大会。会上发了七个攻击左派、包庇右派的材料。

会上有两种根本不同的意见。

一种以彭真同志为代表,他们大肆攻击关锋等左派同志。彭真同志说,左派也要整风,不要当“学阀”。他还说,已经查明吴晗同彭德怀没有关系,因此不要提庐山会议。彭真同志还要北京市委第二书记刘仁同志和北京市委书记郑天翔同志证明,邓拓是拥护三面红旗的,长期以来是坚定的。彭真同志说,为了“放”,不要谈《海瑞罢官》的政治问题。象郭沫若这样的人都很紧张了,学术批判不要过头,要慎重。陆定一同志在会上又大反斯大林一通。

另一种意见以康生同志为代表,指出根据毛主席的指示,同吴晗的斗争,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要分清阶级界限,要保护关锋等左派同志,依靠他们组织我们的学术批判队伍,要把斗争的锋芒针对吴晗,要揭露吴晗的政治问题、要害问题,要联系庐山会议的阶级斗争背景来谈。康生同志批评许立群同志不收集吴晗的材料,专门收集左派的材料。

会后,彭真同志要许立群同志和姚溱同志起草“汇报提纲”。

二月四日

许立群同志和姚溱同志,根据彭真同志自己的意见,在钓鱼台关起门来制造所谓“五人小组汇报提纲”,谁也不许进去,谁也不让知道,连对同住在一个楼里的所谓五人小组成员康生、吴冷西两位同志也严密封锁,不透露一点消息。

二月五日

政治局常委开会。临开会前,彭真同志把所谓“五人小组汇报提纲”送给常委。上面写着:“此件因时间匆促,来不及在五人小组传阅和商酌。”在会上,叫不是“五人小组”成员的许立群同志口头汇报情况,彭真同志插了一些话,没有读“提纲”,没有提出“提纲”中的关键问题请常委讨论,也没有说要作为中央正式文件发给全党。

二月八日

彭真等同志向毛主席汇报。彭真同志采取了欺骗常委的同样手法,叫许立群同志向毛主席汇报,然后彭真同志说了一些话。在汇报过程中,毛主席的意见同彭真同志的意见是完全对立的。毛主席一向认为,吴晗的《海瑞罢官》的要害是罢官,是同庐山会议,同彭德怀的右倾机会主义有关的。这次,毛主席又当面问了彭真同志两次,吴晗是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而彭真同志事后却故意歪曲,说毛主席认为吴晗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彭真同志否定解放以后毛主席亲自领导的各次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批判,他认为这些批判都是虎头蛇尾,没有结论,他说这次要做政治结论。毛主席明确地反对和批驳了这种意见,指出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斗争,是长期的阶级斗争,决不是匆促做一个政治结论就可以解决的。这里也就戳穿了彭真同志假造说毛主席主张两个月以后做政治结论的话,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当彭真同志说到,要用“整风”的方法整左派的时候,毛主席立刻反驳,说“这样的问题,三年以后再说”。当许立群同志攻击关锋同志的杂文时,毛主席明确地顶了回去,说:“写点杂文有什么关系。”“何明(即关锋)的文章我早就看过,还不错。”

这一系列的问题,都说明毛主席是不赞成这个所谓“五人小组汇报提纲”的。但是,彭真同志根本不理睬毛主席的指示,滥用职权,搞了一个中央的批语,把这个“提纲”变成了中央的正式文件。这个批语没有送给毛主席审阅,而彭真同志竟然用欺骗手法,打电话告诉常委同志,说文件已经毛主席同意,火速发给全党。

二月十二日至十四日

彭真同志对上海市委的同志说,“汇报提纲”是常委讨论过,毛主席同意了的,问题都解决了,也不需要跟你们谈了。上海市委的同志提出:“提纲”中“不要局限于政治问题”等还需要研究。十三日,彭真同志指定胡绳同志同张春桥同志谈话。胡绳同志说,不能讲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不能联系庐山会议,并且硬说是毛主席的意见。胡绳同志说,这是彭真同志要他这样讲的。

二月十八日

许立群和胡绳同志在北京召集学术界和各报刊负责同志传达“汇报提纲”。他们根本不传达毛主席反对他们收集左派材料、反对对左派进行“整风”、反对他们要仓促做政治结论的指示,讲了一套同毛主席指示完全对立的错误意见。他们继续包庇吴晗,不准讲吴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问题,不准把《海瑞罢官》同庐山会议联系起来。他们对抗毛主席的保护左派、建立和扩大左派队伍的方针,继续打击左派,把锋芒针对着左派。

传达后分组讨论,邓拓被指定为第一小组的召集人。

二月二十日至二十八日

北京听传达的同志正在讨论的时候,彭真同志带着许立群和胡绳同志到三线参观去了。许立群同志在临走前说,问题已经解决了,让他们讨论讨论就行了。

三月一日

在许立群同志指定专人整理并以他自己的名义发出的《学术批判问题座谈会讨论简况》中,吹嘘所谓“五人小组汇报提纲”是“学术界兴无灭资的纲领性文件”,是“思想斗争的二十三条”,“总结了过去学术批判和讨论的经验”,“中央这样直接地抓学术问题,过去还不多,说明中央很关怀,并且提出了很高的要求。”

三月二日

《红旗》发表尹达同志的文章,题为《必须把史学革命进行到底》。这篇文章被中宣部压了一年半。

北京市委叫吴晗当了四清工作队员,下乡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为了怕暴露是吴晗,化名为“老李”。

三月十一日

许立群同志向彭真同志汇报上海市委宣传部长杨永直同志请示“学阀”是否有所指,彭真同志叫许立群同志给杨永直同志打电话,就说我彭真说的:第一,学阀没有具体指是什么人,是阿Q,谁头上有疮疤就是谁。第二,问上海发姚文元文章为什么不跟中宣部打个招呼。在讲这两点的时候,彭真同志又怒气冲冲地说,上海市委的党性那里去了!

三月十二日

《光明日报》发表穆欣同志的文章,题目是《评(赛金花)剧本的反动倾向》。这篇文章,被中宣部压了一年又四个月。

三月十七日至二十日

毛主席在政治局常委扩大会上,专门就学术批判问题讲了话。讲话中指出,我们在解放以后,对知识分子实行包下来的政策,有利也有弊。现在学术界和教育界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掌握实权。社会主义革命越深入,他们就越抵抗,就越暴露出他们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面目。吴晗和翦伯赞等人是共产党员,也反共,实际上是国民党。现在许多地方对于这个问题认识还很差,学术批判还没有开展起来。各地都要注意学校、报纸、刊物、出版社掌握在什么人手里,要对资产阶级的学术权威进行切实的批判。我们要培养自己的年青的学术权威。不要怕年青人犯“王法”,不要扣压他们的稿件。中宣部不要成为农村工作部(注:中央农村工作部一九六二年被解散)。

三月二十五日

《红旗》发表戚本禹、林杰、阎长贵的文章,题目是《翦伯赞同志的历史观点应当批判》。

三月二十八日至三月三十日

毛主席同康生同志谈了两次话,然后又同康生、赵毅敏、魏文伯、江青、张春桥等同志谈了一次话,批评所谓五人小组汇报提纲”混淆阶级界限,不分是非。指出这个提纲是错误的。毛主席说,一九六二年十中全会作出了进行阶级斗争的决议,为什么吴晗写了那么多反动文章,中宣部都不要打招呼,而发表姚文元的文章却偏偏要跟中宣部打招呼呢?难道中央的决议不算数吗?毛主席指出,扣压左派稿件、包庇反共知识分子的人是“大学阀”。中宣部是阎王殿。要“打倒阎王,解放小鬼!”毛主席说,我历来主张,凡中央机关作坏事,我就号召地方造反,向中央进攻。各地要多出些孙悟空,大闹天宫。去年九月会议,我问各地同志,中央出了修正义,你们怎么办?很可能出,这是最危险的。毛主席要求支持左派,建立队伍,进行文化大革命;批评彭真同志、中宣部和北京市委,包庇坏人,压制左派,不准革命;如果再包庇坏人,中宣部要解散,北京市委要解散,“五人小组”要解散。对于三月十一日彭真同志叫许立群同志给杨永直同志打电话的问题,毛主席要彭真同志向上海市委道歉。

三月三十日

中央军委批准《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并报中央和毛主席审批。

三月三十一日

康生同志向周恩来同志和彭真同志详细地传达了毛主席的指示。彭真同志说,他没有包庇吴晗,只是主张“放”,“五人小组汇报提纲”可以修改一下。他顽固地抗拒毛主席的批评。

四月一日

彭真同志在深夜向上海市委书记曹荻秋同志打了两次电话,不是根据毛主席的指示向上海市委道歉,而是编造一套谎言,抵赖和掩饰自己的错误,推卸责任。

四月二日

周恩来同志报告毛主席,完全同意毛主席的指示,指出“五人小组汇报提纲”是错误的,准备召开书记处会议讨论毛主席的指示。

彭真同志向毛主席作了简单空洞的表示,没有任何具体内容,只说“在这一方面确有严重错误和缺点”。他强调所谓“这一方面”,就是说,他在“这一方面”以外的各方面都是正确的。

《光明日报》和《人民日报》同时发表了戚本禹同志的文章,题目是《(海瑞骂皇帝)和(海瑞罢官)的反动实质》。这篇文章被彭真、许立群同志压了两个半月。

四月三日

总政治部刘志坚同志根据彭真同志的意见,于三月三十一日,代中央为《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起草了一个批语。这个批语送给彭真同志后,刘志坚同志感到太一般化,于四月三日又代中央起草了第二个批语,增加了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意义和重要性,毛主席一向十分重视文化战线上的阶级斗争,毛泽东文艺思想是社会主义文化革命的方向等重要内容。新的批语于四月四日送给彭真同志,被他压下了,没有采用。

四月三日

彭真同志召开北京市委常委会,掩饰自己的错误,继续包庇邓拓,布置对抗中央。

四月五日

彭真同志召集十几个人开会,他在会上说:他在合作化、工商业改造、农村工厂四清、国际反修等方面,都不是落后分子,唯独在学术方面是落后分子。他说,这是因为上学迟,知道的情况少。他还说,他的严重错误在于“放”,想再放出几个吴晗来,结果是幻想。他还提出要取消清规戒律,不要受任何束缚,烧着谁就是谁。又说,吴晗问题已经差不多了,到定案的时候了。

《红旗》杂志发表关锋、林杰同志的文章,题为《(海瑞骂皇帝)和(海瑞罢官)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两株大毒草》。这篇文章也被彭真、许立群同志压了两个半月。

四月七日

中宣部副部长林默涵同志在全国创作会议上作报告,在中央尚未正式批准《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之前,全面地剽窃了《纪要》的内容,并且作了严重的歪曲,为所谓三十年代的错误的文艺路线辩护。

四月九日至十二日

邓小平同志主持书记处会议,周恩来同志参加。先由康生同志传达了毛主席的指示。然后,彭真同志作了几句形式主义的表态,夸耀他过去、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反对毛主席,实际上却继续顽固地抗拒毛主席的批评。康生同志系统地批评了彭真同志在这次学术批判中所犯的一系列严重错误。陈伯达同志从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问题上、从政治路线方面批评了彭真同志的一系列严重错误。最后,周恩来同志和邓小平同志指出,彭真同志的错误路线,是同毛主席的思想对立的,是反对毛主席的。

这个会议决定:(一)起草一个通知,彻底批判“五人小组汇报提纲”的错误,并撤销这个提纲。(二)成立文化革命文件起草小组,报毛主席和政治局常委批准。

四月十日

中央批发了《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注:中央的第一次批语已经撤销,另换了一个新的批语)。

四月十日到十五日

彭真同志连续召集北京市委常委开会,匆匆忙忙地要所属各级党组织进行所谓对吴晗、邓拓、廖沫沙的批判,用假积极来掩护他们包庇坏人的错误。

彭真同志背着中央,把中央的《通知》草稿交给北京市委的同志传阅,这是违背党的纪律的。

四月十六日

毛主席召集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讨论彭真同志的错误,撤销所谓《文化革命五人小组的汇报提纲》,撤销原来的“文化革命五人小组”,重新设立文化革命小组等问题。

四月十六日

在彭真同志直接指挥下,北京市委在《北京日报》上,以三个版的篇幅,发表了吴晗、邓拓、廖沫沙三个人的材料,并且加了一个《北京日报》和《前线》的编者按语。这个毫无自我批评、别有用心的按语,内容和分寸,都是彭真同志具体规定,并且由他最后定稿,下令在十六日见报的。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和新华总社当天广播了这个按语。当晚新华总社通知撤销。

四月十八日

解放军报》发表社论,题为《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积极参加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第二天,全国各报转载了这篇社论。

四月十九日

中央书记处通知首都各单位:

(一)《北京日报》十六日的编者按语和材料,因为北京市委毫无自我批评,首都各报都不要转载。各报按原订计划发表学术批判文章。

(二)各高等院校、各机关、各基层单位,停止执行北京市委布置的那种制造混乱的措施。

四月二十四日

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基本上通过了中央的《通知》草稿,提交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讨论。

五月四日

中央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讨论彭真、陆定一、罗瑞卿、杨尚昆四同志的错误问题。

五月四日

《解放军报》发表题为《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社论。

五月九日

《解放军报》发表高炬同志的文章:《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开火》。

《光明日报》发表何明同志的文章:《擦亮眼睛,辨别真伪》。

《解放军报》和《光明日报》同时发表一批材料:《邓拓的(燕山夜话)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话》

五月十日

上海《解放日报》和《文汇报》同时发表姚文元同志的文章:《评“三家村”》。

第二天,全国各报刊转载了这篇文章。

五月十一日

《红旗》发表戚本禹同志的文章:《评(前线)(北京日报)的资产阶级立场》。

五月十四日

《人民日报》发表林杰同志的文章:《揭破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面目》。

五月十六日

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通过中共中央《通知》。

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开火

高炬

1966.05.08

毛主席经常告诫我们:在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以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他们必然地要和我们作拚死的斗争,我们决不可以轻视这些敌人。在整个社会主义阶段,贯穿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条道路的斗争。为了保证社会主义建设和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必须在政治战线、经济战线、思想和文化战线上,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我们一定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千万不可忽视意识形态领域里的敌人,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邓拓的《燕山夜话》,以及用吴(即吴晗)南(马南邨即邓拓)星(繁星即廖沫沙)署名写的《三家村札记》,充分说明了,在我们社会里,阶级斗争还是十分尖锐、复杂、激烈的。阶级敌人不仅从外部,而且从内部拚命地破坏和攻击我们。而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他们攻击的矛头,总是对准我们的党和社会主义制度。

邓拓是他和吴晗、廖沫沙开设的“三家村”黑店的掌柜,是这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一个头目。他们把持《前线》、《北京日报》以及《北京晚报》作为反党工具,射出了大量毒箭,猖狂地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

邓拓等一小撮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绝不是偶然的孤立的现象。一九五八年,我国人民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在党的总路线的指引下,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实现了全面大跃进。在政治、经济和思想文化战线上,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烈地冲击着资本主义和封建残余势力。在社会主义革命更加深入的情况下,党内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适应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国内地、富、反、坏、右的需要,在一九五九年党的庐山会议上,向党展开了疯狂的进攻。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给了这些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以坚决的回击,缴了他们的“械”,罢了他们的官,彻底粉碎了他们的反党阴谋。随后,在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二年期间,由于连续几年严重自然灾害和赫鲁晓夫现代修正主义者的破坏,我国遇到了暂时的经济困难。这时,国内外阶级敌人幸灾乐祸,纷纷出笼,党内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又和它们配合起来,向党发起了新的进攻。邓拓这一伙,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迫不及待“破门而出”的。

对党和社会主义怀着刻骨仇恨的邓拓一伙,从一九六一年开始,就抛出了他们的《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他们以谈历史、传知识、讲故事、说笑话作幌子,借古讽今,指桑骂槐,含沙射影,旁敲侧击,对我们伟大的党进行了全面的恶毒的攻击。辱骂我们的党“狂热”、“发高烧”,说“伟大的空话”,害了“健忘症”。恶毒地攻击总路线、大跃进是“吹牛皮”,“想入非非”,“用空想代替了现实”,把“一个鸡蛋的家当”,“全部毁掉了”,在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竭力为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喊冤叫屈,吹捧他们的反党“骨相”和“叛逆性格”,鼓励他们东山再起。诽谤无产阶级专政,极力煽动对社会主义制度的不满情绪,宣扬腐朽没落的封建道德和资产阶级思想,为资本主义复辟鸣锣开道。邓拓甚至狂妄地叫嚷要我们党赶快下台“休息”,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事都不要做,一切听从他们的“指导”,由他们来专我们的政。

请同志们回想一下,赫鲁晓夫现代修正主义者不是骂过我们“说大话”,“吹牛皮”,大跃进是“冒险主义”吗?不是赞赏过我们党内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有足够的勇气”吗?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叫嚣,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对我们的污蔑和攻击,有什么两样呢!

邓拓的《燕山夜话》,是地地道道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话。我们一定要抓住它,识破它,戳穿它,剥掉它的画皮,让邓拓这一小撮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丑恶面目,统统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欠债总是要还的。邓拓要想“瞒天过海”,要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是绝对办不到的。不仅邓拓滑不过去,他的同伙也滑不过去;不仅《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要铲除掉,《海瑞罢官》、《李慧娘》、《谢瑶环》,以及《长短录》中的毒草,等等,凡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东西,都要一一铲除,毫不例外。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北京日报》在四月十六日以三个版的篇幅,在《关于“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批判》这个通栏大标题下,发表了一批材料,并发表了《前线》、《北京日报》的编者按。《前线》、《北京日报》长期以来,为吴晗等人打掩护,现在突然“积极”起来,急急忙忙抛出这一套东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们是真的要“展开严肃的批判”吗?不,完全不是。这里面大有文章,大有奥妙。他们不过是借批判之名,行掩护之实,打起斗争的招牌,干着包庇的勾当。

《前线》、《北京日报》的编者按,把邓拓这样一个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店的掌柜,放在了小伙计的地位,把邓拓这么严重的问题,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了那么一句。这不是对你们这位掌柜太委屈了吗?你们煞费心机地编制的三个版的材料,把那些次要的东西,什么“赞美长发”呀,什么“提倡养猫养狗”呀,什么“艺术越古越好”呀,什么“宣扬封建士大夫的闲情逸致”呀,什么“提倡封建迷信”呀,等等,等等,放在非常突出显眼的地位,占了大量的篇幅,而对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最主要的东西,只摘录了一点点,并且放在很次要的地位。你们这种避重就轻、大事化小的做法,究竟是为了什么?

《前线》、《北京日报》也做了一点所谓“检讨”,说什么过去发表邓拓等一伙人的文章,“没有及时地批判”,只是头脑中“有着资产阶级、封建阶级思想的影响”,“放松了文化学术战线上的阶级斗争”,“没有实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丧失立场或者丧失警惕”。我们读了你们这个“检讨”之后,正象你们邓拓所讲的,不禁使人“哑然失笑”。你们长期以来发表了邓拓一伙人那么多文章,放了那么多毒,搞得个乌烟瘴气,成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仅仅一点“资产阶级、封建阶级思想的影响”够用吗?在吴晗反党面目大暴露之后,你们竟然还演出了一幕“周瑜打黄盖”的丑剧,发表了向阳生即邓拓对吴晗的假批判,把吴晗反党的滔天罪行,说成是什么“道德继承论”的学术问题,既为吴晗开脱,又保护邓拓过关。时至今日,你们还在继续玩弄花招,顽强抵抗。这难道是“丧失立场或者丧失警惕”、“放松阶级斗争”吗?不!你们并没有丧失立场,你们的立场站得很稳,不过是站在资产阶级的立场罢了。你们并没有放松阶级斗争,你们对阶级斗争抓得很紧,不过是对无产阶级进行斗争罢了。

有阶级,就有阶级斗争,这是个必然的规律。在我们内部揪出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不是坏事,而是一件大好事,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污蔑和攻击,只不过是几个苍蝇嗡嗡叫而已,丝毫也无损于我们党的伟大光辉。我们要正告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是你们早就向党向社会主义开了火。“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一定不会放过一切牛鬼蛇神,一定要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开火,把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原载《解放军报》一九六六年五月八日;转载《人民日报》一九六六年五月九日)

评“三家村”《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的反动本质
姚文元
1966.05.11

四月十六日,《前线》和《北京日报》发表了题名为《关于“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批判》的材料,并且加了一个编者按。这个“编者按”说:“本刊、本报过去发表了这些文章又没有及时地批判,这是错误的。其原因是我们没有实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头脑中又有着资产阶级、封建阶级思想的影响,以致在这一场严重的斗争中丧失立场或者丧失警惕。”这是一篇大谎话。《燕山夜话》的作者是邓拓,《三家村札记》则是邓拓、廖沫沙、吴晗合股开办的一个黑店。邓拓担任了《前线》的主编,又把持和垄断了北京市的思想文化工作领导岗位,他同“三家村”的伙计们一起,把《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当作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猖狂地执行了一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倾机会主义即修正主义的路线,充当了反动阶级和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向党进攻的喉舌,难道只是一个什么“丧失警惕”“没有及时地批判”的问题吗?放出了这许多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毒草,难道头脑里只有那么一点点资产阶级思想“影响”吗?对这个大骗局需要彻底揭穿。

人们都还记得,在《海瑞罢官》批判刚开始时,邓拓是装作正确的姿态出现的。在经过一番紧张的筹划策谋之后,邓拓化名向阳生,写了一篇名为《从(海瑞罢官)谈到道德继承论》的长文章,在《北京日报》《前线》同时发表。这是一篇以“批判”吴晗的姿态为吴晗救命的文章,是彻头彻尾反党反马克思主义的大毒草。《北京日报》《前线》同时大登邓拓“批判”吴晗的文章,这难道只是什么“丧失警惕”么?这难道是什么“放松了文化学术战线上的阶级斗争”么?不,完全不是,他们的“警惕性”是很高的。他们对向党和人民进行的“阶级斗争”是抓得很紧的。当时看看吴晗的问题掩盖不住了,慌忙由邓拓出来搞假“批判”;反面人物唱久了,要装正面人物,总是装不象,露出了不少马脚。现在,看看邓拓也保不住了,又急急忙忙用编辑部的名义出来搞一个假“批判”,顽强抵抗,阻碍斗争进一步深入。但装得更不象,马脚就露得更多了。什么“没有实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什么“没有及时地批判”,统统是骗人的,无非是想用“批判”邓拓及“三家村”的幌子,把自己装作还是站在正确方面,欺骗读者,欺骗党。

采取这种态度,怎么可能把问题说得清楚呢?怎么可能去“展开严肃的批判”呢?按语中说:吴晗“一而再、再而三”地“为被撤了职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张目”,这件事他们曾经想掩盖,但早就掩盖不住了,现在只好被迫承认;按语中又说:廖沫沙是“自觉地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一员主将”,可是在末尾说到邓拓呢,只是“吹捧死人,顽固地提倡向死人学习”,“大量地宣传了封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思想,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只字不提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活动,这就使人很难相信了。一百五十多篇《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中许多毒草,只是提倡“向死人学习”吗?只是“宣传了封建思想和资产阶级思想”吗?只是一个思想错误而不是政治问题吗?“三家村”有两家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而另一家写得最多的反而只是“提倡向死人学习”而已,这在逻辑上说得通吗?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假批判,真蒙混,无非是演一出“批判”的戏给人们看,以抗拒党中央的指示,这不是很清楚的事吗?

配合这个按语而整理的《(燕山夜话)究竟宣扬了什么》一文,虽然长达两版,却同样掩藏了尖锐的政治问题。几个部分的标题是:“歪曲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主张让资产阶级思想泛滥”,“全面美化封建社会制度”,“借封建古人之尸,还资产阶级之魂”,“宣扬剥削阶级没落的人生哲学”,“以古讽今,旁敲侧击”。标题表现着编者的倾向和判断。这种编法从侧面告诉读者:《燕山夜话》没有或极少反对党中央、毛主席和支持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内容,与《海瑞罢官》性质不同。把歪曲双百方针醒目地放在第一部分,把“以古讽今”放在最后,寥寥数语,轻描淡写,略加点缀,勉强凑了两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编者苦心所在。

我们一查对,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大量十分恶毒地诬蔑党中央和毛主席、支持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攻击总路线和社会主义事业的政治言论不予编入或加以删节;明明是最刻毒的借古讽今、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故意避重就轻地列入其他部分;《燕山夜话》在全国的恶劣影响,只字未提。相反,把某些并非要害问题的内容,大事铺陈,煞有介事,企图化大为小,蒙混过关。尤其是隐藏了这样的事实:邓拓、吴晗、廖沫沙这个时期所写的大批向党进攻的文章并不是各不相关的“单干”,而是从“三家村”的合伙公司里抛出来的,有指挥,有计划,异常鲜明地相互配合着。吴晗是一位急先锋,廖沫沙紧紧跟上,而三将之中真正的“主将”,即“三家村”黑店的掌柜和总管,则是邓拓。

毛泽东同志这样教育我们:“我们必须坚持真理,而真理必须旗帜鲜明。”(《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在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中,一定会出现种种假象,只有鲜明地高举毛泽东思想的革命旗帜,坚持原则,坚持真理,毫不含糊、毫不吞吞吐吐地揭露事物的本质,才能不为各种假象所欺骗。既然《前线》《北京日报》突然端出了《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的问题,又掩盖了真相,一切革命的人们当然有责任彻底弄清楚它的反动面目。《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虽然内容十分庞杂,但一分析,就可以看到它贯穿着一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这条黑线同《海瑞骂皇帝》《海瑞罢官》是一脉相承,在这几年中国的政治气候中刮起了一阵乌云。现在,是到了进一步揭开“三家村”这家大黑店的内幕的时候了!

《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是怎样开场的?

《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都是紧接着《海瑞罢官》开场的。它是“三家村”中经过精心策划的、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的一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进攻。只要一看时间表,立刻可以得到异常深刻的印象。

一九六一年一月,《海瑞罢官》在《北京文艺》发表。这个戏的反动本质现在是愈看愈清楚了,它的矛头对准庐山会议,对准了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党中央,它要翻庐山会议的案。戏中叫喊“海青天”即右倾机会主义者的“罢官”是“理不公”,右倾机会主义者应当再回来主持“朝政”,贯彻他的修正主义纲领。支持右倾机会主义者东山再起重新上台,实现资本主义复辟,这就是《海瑞罢官》作者当时的迫切心情。这也是“三家村”的“兄弟”们在当时的共同心情。(⑴⑶)

剧本一发表,立刻得到一些人的捧场和支持,“三家村”的兄弟们以为先锋出马得胜了,欣喜欲狂,得意忘形。一九六一年一月二十日,廖沫沙在《北京晚报》上摩拳擦掌地说:“腊鼓鸣,春草生”“在春季就要开始大干”。这是“三家村”的早春气候。接着,二月十六日,廖沫沙公开致信吴晗,向他“破门而出”表示“祝贺”,“以便鼓舞干劲”,并建议“‘史’和‘戏’必须分工合作”。二月十八日,吴晗在回信中以先锋的身份向他的“老兄”说:“也要向老兄建议,你为何不破门而出呢?”他拍着胸膛说:“你说我破门而出,这句话点着了。我就是要破门而出,这个门非破不可”。好一副进攻的的姿态!好一派汹汹的气势!真有点拼一拼的样子。他当时认为进攻的时机已到,抛出《海瑞罢官》之后,腊鼓既鸣,他们这一伙要“大干”一场了!

一九六一年二月二十五日,即大呼“这个门非破不可”之后一周,只晗在《神仙会和百家争鸣》一文中,大呼“一层层的神仙会,一直开到基层”,“因为基层的成员都是在实际工作中,接触实际,问题更具体,更突出,更集中”。他高喊要在基层中“怀着鬼胎”的那些人都行动起来。他高喊要“扫清百家争鸣前进道路上的阻力”,并且得意地自我吹嘘说:“读了四十多年书,教了一二十年大学,也写了几本书,似乎也可以算个知识分子了。”这表明,他自以为有本钱,又有后台老板撑腰,现在是他们反共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出场大施威风的时刻了。

就在这一阵阵的密锣紧鼓声中,在《海瑞罢官》所掀起的黑风迷雾造成的“热烈”气氛中,在吴晗“扫清道路”的棍子“扫”了一阵之后,紧接着一九六一年三月,主将登台了。《燕山夜话》“按照朋友们的建议”“破门而出”了。邓拓说,他是“被人拉上马的”,错了,应该改作“被人请上马”的。先锋开路,“兄弟”执鞭,主将不是该上马了么?

《三家村札记》的登台,则是紧接着吴晗《海瑞罢官》序。一九六一年八月,正是国内的反动阶级加紧进攻的时期,吴晗在剧本的前言中特别指明,“这个戏着重写海瑞的刚直不阿,不为强暴所屈,不为失败所吓倒,失败了再干的坚强意志”,积极鼓动、支持“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者向党重新发动进攻。他在序言中得意地说到他的“朋友”如何为他出谋划策,并且声明要“抛砖引玉”,“引”出大批毒草来。接着一九六一年十月五日,《燕山夜话》中登出了一篇《事事关心》,引用了一副对联:“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十分激动地说:这“充分地表示了当时的东林党人在政治上的抱负”,“这副对联的意义实在是相当深长的”。东林党是明代地主阶级内部的“反对派”,邓拓这么欣赏“东林党人在政治上的抱负”,是因为“反对派”引起了他内心的共鸣。很明显,邓拓觉得现在阵阵“风声、雨声”,歪风黑雨,很不平静,应当进一步施展“政治上的抱负”,“事事关心”,更加公开地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动进攻了!只隔几天,一九六一年十月十日出版的邓拓主编的《前线》中,公开挂出了“三家村”的牌子,把暗地里的地下工厂变成一个公开的合伙公司,集中三家的火力,开始几期就射出了《伟大的空话》等等极其恶毒地攻击党中央的领导的炮弹。

《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的出场表明,这是《海瑞罢官》抛出之后有步骤有组织有指挥地向党继续进攻。要把“三家”的作品密切联系起来,才能彻底揭露这家黑店的内幕。

一条黑线 几股妖风

邓拓自己说,《燕山夜话》的题目是这样来的:“我常常想到、看到、听到一些东西,觉得有了问题,随时就产生一个题目”。邓拓身居领导岗位,他“看到”的是什么东西呢?他“听到”的是什么人的话呢?这里他透露了《燕山夜话》都是针对当前现实生活中他不满的“问题”而发的,有一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恶毒内容是“听”来之后再经过他编排成文的。这些文章的出发点和主题,都是当前政治生活中的重大问题,有强烈的现实性,不是什么一般的“美化古人”。根据作者指出的这条线索,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在《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中,贯穿着一条同《海瑞骂皇帝》《海瑞罢官》一脉相承的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黑线:诬蔑和攻击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党中央,攻击党的总路线,极力支持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翻案进攻,支持封建势力和资本主义势力的猖狂进攻。这条黑线随着国内外阶级斗争形势的变化,随着“想到、看到、听到”的“问题”不同,选择不同的攻击方向,“分工合作”,相互呼应,四面配合,掀起了一阵阵的黑浪,刮起了一股又一股的妖风。

一九六一年一月,党中央举行了八届九中全会。全会指出:“我国在过去三年中所取得的伟大成就,说明了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是适合中国的实际情况的。”“鉴于农业生产连续两年遭到了严重的自然灾害,一九六一年全国必须集中力量加强农业战线”。全会的公报中尖锐地指出:“……占人口百分之几的极少数没有改造好的地主阶级分子和资产阶级分子……他们总是企图复辟,他们利用自然灾害所造成的困难和某些基层工作中的缺点,进行破坏活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九次全体会议公报》)他们刮起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风,极力诽谤和诬蔑党和人民的社会主义事业,咒骂党中央,妄想推翻党的总路线。紧接着这次全会而开场的《燕山夜话》,为企图复辟的资产阶级分子和地主阶级分子的政治需要服务,利用由于严重自然灾害而产生的某些经济上的困难,集中地掀起了一股攻击总路线和支持地主阶级、资产阶级复辟活动的妖风。

一九六一年三月二十六日,邓拓提出了《欢迎“杂家”》的口号。这些“杂家”是什么人呢?据他说就是“有广博的知识”、“杂七杂八地包罗万象”的人。他还说:“旧时代知名的学者,程度不等地都可以说是杂家”。他警告党说:“现在我们如果不承认所谓‘杂家’的广博知识对于各种领导工作和科学研究工作的重要意义,那将是我们的很大损失。”请注意“领导工作”,这是要害。很清楚,从上面邓拓的话看,这个“杂家”就是那些没有改造好的资产阶级分子、地主阶级分子及这些阶级的知识分子,就是一撮政治面目不清的人物,就是地主资产阶级“学者”之流的反动人物。邓拓文章里当作大菩萨抬出来的帝王将相、三教九流、封建顽固、直到风水先生这些“杂七杂八”的死人,都是“杂家”祠堂里的祖宗牌位。他们以自己的“知识”为资本,正在拼命混进来或爬上去,篡夺各级领导岗位,改变无产阶级专政的性质。邓拓要我们重视“杂家”对“领导工作”的“重要意义”,就是要党向他们开门,让走资本主义道路的“杂家”来夺取“各种领导工作”的领导权。同时抓取“科学研究工作”即学术界、思想界的领导权,为资本主义复辟准备舆论。他自己就自命为一名头号“杂家”。当时有些资产阶级分子,不正也跃跃欲试地要“领导”“重视”他们进行资本主义剥削的“广博知识”吗?他们不是想用自己这种“知识”使社会主义企业变质为资本主义企业吗?“欢迎‘杂家’”这个口号,是“三家村”为了支持剥削阶级分子篡夺领导权而提出的,不要以为这只是一句空话。“三家村”里的“杂家”们不是果然把持了一批“领导工作”吗?

一九六一年四月十三日,在《堵塞不如开导》一文中,邓拓再一次要求“对一切事物”都要“积极开导使之顺利发展”。如果“堵塞事物运动发展的道路”,就“注定会失败”。请注意“一切事物”,即包括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动黑暗的事物。我们要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就一定要堵塞资本主义复辟的道路;我们要支持一切革命的新生事物,就一定要打击反革命的腐朽事物。“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开辟革命的洪流,就要堵塞反动的逆流。邓拓却要求我们对“一切事物”即包括反社会主义的事物也不要“堵塞”,也要“使之顺利发展”,这不是明明要我们实现资产阶级自由化,向正在刮起来的“单干风”“三自一包风”……屈膝投降吗?“开导”就是开路,他们自命为资本主义势力的“开路先锋”。“三家村”估计社会主义要“失败”了,搞资本主义复辟的黑风“必然会胜利”了,他们可以公开地投靠“发展”资本主义的反动势力了!

一九六一年四月三十日,在《爱护劳动力的学说》一文中,邓拓赤裸裸地攻击我们不“爱护劳动力”,把无产阶级专政和地主阶级专政相提并论,说什么“早在春秋战国及其前后的时期”,剥削阶级“通过自己的统治经验”“发现了劳动力消长的某些客观规律”,计算出“各种基本建设所用的劳动力”的限度。邓拓要求“我们应该从古人的经验中得到新的启发,更加注意在各方面努力爱护劳动力”。谁都知道,我们是最爱护劳动力的,中国共产党的一切工作,都是从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的,都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而历史上一切奴隶主阶级和地主阶级,从来只会对劳动人民进行贪得无厌的、永无休止的残酷剥削,激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奴隶和农民的大起义,他们怎么会认识什么“劳动力消长”的“客观规律”呢?这不过是利用当时我们因自然灾害而造成的暂时困难,诬蔑总路线、大跃进是不“爱护劳动力”,要我们放弃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放弃大办农业,放弃执行奋发图强、自力更生的革命方针,用地主阶级的所谓“统治经验”来瓦解无产阶级专政。这就是说:你们搞自力更生是“力不胜任”的,是“过于勉强”的,赶快下马,赶快放弃,还是照地主阶级“杂家”们的老办法办事吧!这不是明明配合美帝国主义和现代修正主义的恶毒攻击么?如果照了这条路线去做,我们不但没有大庆和大寨,没有原子弹,而且会沦为帝国主义的殖民地!

决不是偶然的,就在这篇文章发表前后,邓拓竭力鼓吹向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学习。他在《交友待客之道》一文中,鼓吹要“学习”“团结”“比自己强”的国家,“要欢迎朋友比自己强”。《从三到万》一文里,又咒骂什么“如果自命不凡,看到入门很容易,就把老师一脚踢开,那末,他就什么也学不成。”这是恶毒攻击我们反对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要求把修正主义请进门,引狼入室。我们要学习世界上一切有利于社会主义建设的经验和教训,但是决不能学修正主义。我们热烈欢迎一切革命事业的大发展,但是决不能去欢迎修正主义。邓拓这一系列的指桑骂槐,同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腔调一模一样,诬蔑党的社会主义建设路线是“勉强”的,只有“学”苏联修正主义集团的道路,在中国搞修正主义,才有“出路”。

在掀起这股妖风的时候,“三家村”一方面竭力为牛鬼蛇神的出笼呐喊助威,大力开路,里应外合;一方面配合国内外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者,恶毒的攻击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为现代修正主义涂脂抹粉,妄想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重新登台制造舆论。

一九六一年六、七月间,“三家村”又吹起了一股大妖风。七月一日是中国共产党成立四十周年。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高举总路线的红旗,在同国内外反动派的尖锐的斗争中,在同严重的自然灾害的斗争中,引导着中国人民继续在社会主义道路上胜利前进。这时,国内的反动势力,被“罢”了“官”但不甘心失败的右倾机会主义者,正在进一步刮起“翻案风”,想否定庐山会议对他们的批判,否定解放以来历次重大的政治斗争的成果。“三家村”里的“兄弟”们,这时向党中央射出了密集的支持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毒箭:

一九六一年六月七日,吴晗在一篇以纪念于谦为名的阴暗文章里,又提出了一个“诬告”的案件,大大把被“罢官”的于谦吹捧了一通,说他“性格刚直”“生性朴素”“永垂不朽”,特别提出于谦“名誉恢复了”“于谦的政敌都先后失败”,并另外注明他被任命为“兵部尚书(国防部长)”。“恢复名誉”是今天我们的语言,皇帝根本不会说这种话。吴晗不过用来透露他的一种心情:无产阶级革命派就会“先后失败”,很快就要为右倾机会主义者“恢复名誉”了!

一九六一年六月二十二日,紧接着吴晗提出于谦的案子,邓拓又发表了《陈绛和王耿的案件》。这篇文章是这样的恶毒和露骨,作者心中有鬼,根本不敢收进《燕山夜话》集子里。我们是从发表《燕山夜话》的《北京晚报》上找到的。作者说这个“掌故”可以“打开人的思路”,才把它从旧书堆中翻出来。文章隐喻地说了一个“故意夸大和捏造的”“案件”,画龙点睛在最后一段:“宋代政府在明肃太后临朝期间吏治已经日趋腐败,上边用人行政没有精明强干的宰相和他的僚属认真负责,下边的地方官吏则为所欲为”,以至造成了“这个案件”的“扩大化和复杂化”。这是用地富反坏右的反革命腔调,恶毒的诬蔑我们的党,借攻击“明肃太后”“宰相”为名,刻毒咒骂我们党中央,用“为所欲为”的“下面的官吏”来刻毒咒骂党的各级干部,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和其他反党分子喊冤。甚至连“扩大化”这种现代的字眼也喊出来了!要“打开”什么“思路”呢?不就是要打开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和其他反党分子“翻案”的“思路”吗?不就是要打开牛鬼蛇神攻击社会主义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思路”吗?尤其耐人寻味的是,邓拓把“翻案”的希望寄托在有一个“精明强干的宰相”登台夺取领导,这是在呼唤什么脚色上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正是“三家村”中的主将的口气。不收进集子里,只是“欲盖弥彰”,更加引人注目!

在此同时,邓拓还在《两座庙的兴废》中,对“两座庙的一兴一废”大大发了一通“感慨”。一座庙香火盛了,“远近闻名”;另一座庙却“废”了,“一直无人理睬”。为怕别人不懂,特别要我们推及“其他类似的事情”。这就是指我们对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太冷淡了,没有人再去烧香了。邓拓对那些从政治舞台上倒下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烂泥菩萨,对那些被党和人民彻底唾弃的右倾机会主义者和其他反党分子“一直无人理睬”的遭遇,表示强烈的不满,要党重新“重视”他们,把“废”了的菩萨重新供起来!

紧接着,吴晗在《海瑞罢官》的前言中就更露骨地喊出“海瑞丢了官,但他并不屈服,不丧气”,叫嚣要有“不为失败所吓倒,失败了再干的坚强意志”了!这是“三家村”当时的共同呼声,绝非孤立事件。他们不但鼓动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再干”,而且自己“干”得更起劲了!

七月二十五日,“三家村”里抛出了十分恶毒的反共文章《专治“健忘症”》。这篇文章恶毒诬蔑党的负责同志患了“健忘症”,“见过的东西很快就忘了,说过的话很快也忘了”,“自食其言,言而无信”,“喜怒无常”,要“用一根特制的棍棒,打击病人的头部,使之‘休克’”。这不但同右倾机会主义者仇恨和诬蔑党中央的语言一模一样,而且简直要想把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一棍子打死。这多么狠毒!他们不是很想把革命者打死打昏,让修正主义上台么?这篇文章赤裸裸地暴露了他们对党充满了刻骨的阶级仇恨,完全是站在地富反坏右的立场上攻击我们的党!

上面一连串的事实,确凿地证明了《海瑞罢官》不仅代表吴晗一个人的政治态度,而是“三家村”集团支持“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反党反社会主义政治活动的一个前奏曲。这个集团中一小撮人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夺取党和国家的权力上,煽起了一股逆流。然而,“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这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诬蔑和攻击,丝毫无损于党的伟大光辉,只能暴露他们的罪恶面目,激起人民的愤怒,被党和人民所唾弃。

从《三家村札记》开场到一九六二年三月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三次会议的时期,“三家村”的进攻,可以说是达到了疯狂的程度。这时,首先是国际上帝国主义、各国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者,进一步掀起了嚣张一时的反华大合唱。一九六一年十月召开的苏共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苏共领导把他们自己从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开始逐步发展起来的修正主义路线形成完整体系,进一步推行分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复辟资本主义的修正主义政治路线。在国内,企图复辟的反动阶级和他们政治上的代理人,利用我们连续三年遭受严重自然灾害,在政治、经济、文化领域中发出了更加猖狂的全面进攻,妄想在我们执行“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的时候,颠覆党的领导,颠覆无产阶级专政。

最能代表“三家村”在这段时期对形势估计的有两篇文章:一篇是一九六二年一月一日吴晗的《说浪》。他以抑制不住的狂热心情,热烈吹呼“这半年多来”冲击着社会的一股“浪”,他高兴地喊叫“这股浪头可真大”,把一股冲击党的领导和无产阶级专政的逆流,当作“浪”的成绩而大行鼓吹。他对今后形势的估计是“浪头”将“越来越大”。吴晗利令智昏地认为:他们这一伙人会胜利,修正主义的逆流即将变成主流。不久,二月四日邓拓在一篇不敢收进集子的《今年的春节》一文中,更加赤裸裸地说:“北风带来的严寒季节就要结束了,代之而起的将是和暖的东风,大地很快就要解冻了。”“解冻”不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反斯大林时用的彻头彻尾的反革命语言吗?这伙人利令智昏地估计:一九六二年社会主义的新中国“就要结束了”,无产阶级专政会被反社会主义的逆“浪”冲倒,“代之而起”的将是右倾机会主义者即修正主义者的天下了,“三家村”的人们将更加得势,可以为所欲为了。同志们请看:“三家村”是多么希望中国出现修正主义“解冻”的局面啊!

在这种形势估计下,“三家村”疯狂地发动了全面进攻:

一九六一年十一月十日,邓拓在《三家村札记》中发表了《伟大的空话》。他假借批评一个孩子的诗,指桑骂槐地咒骂“东风是我们的恩人,西风是我们的敌人”是“空话”“八股”“陈词滥调”“自鸣得意”。这是明目张胆地咒骂“东风压倒西风”这一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科学论断是“空话”。邓拓说:“这种伟大的空话在某些特殊的场合是不可避免的”,这是暗示读者,他并不是在咒骂小孩子的诗,而是咒骂在“特殊场合”即国际和国内阶级斗争中我们党进行斗争、教育群众的思想武器。邓拓的目的何在?就是把引导我们前进的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刻毒地诬为“空话”;要我们在政治生活中取消毛泽东思想,放弃马克思列宁主义路线。他竟然狂妄地要求我们的党“少说一些,遇到要说话的时候,就去休息”。毛泽东思想“休息”了,修正主义思想不就可以大泛滥了吗?他们疯狂咒骂毛泽东思想,不但不能损害毛泽东思想一根毫毛,反而更加显出了毛泽东思想是使一切牛鬼蛇神恐惧发抖的具有无限革命威力的思想武器!

同它密切配合,“三家村”中接连发表了一批攻击毛泽东思想、诽谤革命派的文章。《燕山夜话》抛出了《放下即实地》,中心是要党“放下”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讽刺抓住不放的人是“瞎子”,是“自讨苦吃”。他要求党“尽管放心大胆地撒手”,让自己跌下去,跌到所谓“实地”即资本主义的土地上去。十一月二十五日,廖沫沙同时发表了两篇文章:《“孔之卓”在哪里?》《怕鬼的“雅谑”》。前一篇用吹捧孔子的形式说:“孔子倒很有‘民主’思想,欢迎人家对自己的学说提出批评”,言外之意是要党发扬资产阶级的“民主”,让反动分子起来攻击毛泽东思想。后一篇用仇恨的语言诬蔑毛泽东思想,诬蔑革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是“口出大言”、“口称不怕鬼而实际怕鬼怕得要死的人”,要使他们“丑态百出”。谁都知道:在毛泽东思想教育下的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和伟大的中国人民不但不怕一切妖魔鬼怪,而且决心要粉碎世界上一切妖魔鬼怪,“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这两句诗,概括了伟大的中国人民大无畏的英雄面貌。这种英雄气概能压倒一切歪风邪气。廖沫沙竟然要编一本《怕鬼的故事》,这不是明明配合国内外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者,丑化不怕鬼的中国人民、丑化党、丑化坚持毛泽东思想的革命派吗?

这两篇文章发表的第二天,《燕山夜话》立刻又登出了《两则外国寓言》,进一步攻击所谓“说大话”。说什么“直到如今,这样吹牛的人物,随时随地都还可以遇见。”恶狠狠地喊叫“决不会轻易地放走吹牛的骗子。”你要革命吗?你要胸怀祖国、放眼世界吗?你要自力更生、克服困难吗?这都是“大话”,都是“吹牛”,“三家村”都要找你算账。这篇文章在收进集子的时候,作者删去了这样一句话:“困难不但不会克服,反而越来越多,其严重性也日益增大”。你看,他们是多么恶毒地嘲笑我们党为克服困难而采取的自力更生的方针啊!他们竟认为困难会“越来越多”。不久,吴晗在《赵括和马谡》中,再一次用两个所谓“哗众取宠”“夸夸其谈”的故事,借古讽今地教训我们“今天重温”所谓“失败的经验”,“害己、害人、误国的教训”,显然,吴晗妄想伟大的中国人民“摔了跟斗”,总路线已经“失败”,右倾机会主义者就要上台了。这一阵从邓拓《伟大的空话》开始的大黑风,同呼唤右倾机会主义者上台完全结合在一起了。在我国社会主义建设正欣欣向荣进入一个新高潮的今天,重读这些文字,只能告诉我们: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好汉”是永远不可能看到人民群众的伟大力量的!他们在估计政治形势上比瞎子还要瞎!

同志们、朋友们请看,这以邓拓文章为核心的诬蔑和攻击,在一个短时间内,目标这样集中,语言这样一致,难道不是经过有计划的组织和配合吗?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是多么疯狂啊!我们怎能不激起强烈的义愤!怎么能不彻底粉碎他们!

接着“破门而出”的一连串文章,矛头更加露骨地对准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党中央,把攻击重点从政治问题转到组织问题,其恶毒和疯狂的程度是罕见的:

二月二十二日,邓拓在《智谋是可靠的吗》一文中,提出了要“皇帝”“博采广谋”。他特别强调“不必谋自己出”,别有用心地说:“谋自己出,则谄谀得乘间迎合矣。”这决不是要领导干部虚心倾听下面的意见,而是要党中央接受他们支持的那条修正主义路线。他们狂妄地警告党:如果“不管什么事情总是要自己出主意,企图出奇制胜”,不接受“下面”即“三家村”的“好意见”,“终久会有一天要吃大亏。”这是公开要求把复辟资本主义的“计谋”变成党的路线,恶毒地咒骂党中央。他们的“好意见”,就是搞修正主义,就是搞资本主义复辟,就是使全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重新陷于痛苦黑暗的被压迫境地。这是最坏的主意。正同什么是香花毒草一样,革命的人民同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在“好”“坏”的区别上,是截然对立的,是不可能有共同语言的。

二月二十五日,只隔三天,又冒出一篇《王道和霸道》。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告诉我们:“王道”和“霸道”都是地主阶级专政,都是反革命的暴力。一切表面上以“王道”出现的地主阶级统治,其骨子里都是霸道,“仁政”之类不过是血淋淋的反革命暴力的一块遮羞布罢了。鲁迅一针见血指出过:“在中国的王道,看去虽然好象是和霸道对立的东西,其实却是兄弟,这之前和之后,一定要有霸道跑来的。”(《鲁迅全集》第六卷,第一○页)邓拓却大捧“王道”,说什么:“即便在古代,王道也毕竟要比霸道好得多”。这种荒谬已极的歌颂地主阶级专政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要“我们”去接受邓拓捏造的“经验教训”:“这使人一看就会感觉到当时要想做霸主的,到处树敌,多么不得人心!”并且特别翻译成为“我们的(即“三家村”的)语言”说“所谓霸道,……就是咋咋呼呼的凭主观武断的一意孤行的思想作风。”这个腔调我们不是听过多次了吗?现代修正主义者把妄图建立世界霸权的美帝国主义捧为和平天使,恶毒地诬蔑坚决反对美帝国主义的中国是“好战”,“霸权主义”;国内的反动阶级积极鼓吹“三和一少”──即对帝国主义、各国反动派、现代修正主义要“和”,对各国人民革命斗争支援要少,攻击我们“孤立”、“到处树敌”。只要对照一下,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到:《燕山夜话》恶毒地攻击“想做霸主的”“到处树敌”“不得人心”“一意孤行”正是针对着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的革命路线,充当了国内外反动派的应声虫!它决不止是《北京日报》文章中所说的“美化封建社会制度”的问题!

三月二十九日,冒出了一篇《为李三才辩护》。题目就很奇怪:今天并没有什么人攻击四百年前的李三才,有什么必要大声疾呼地为“李三才辩护”呢?据说,李三才“是一个正面的历史人物”,是“攻击封建黑暗政治”的大英雄。一查《明史》,不对了,这是一个血腥镇压农民起义的刽子手,“大猾积盗,广设方略,悉禽灭之”,一生血债累累。这是一个死心塌地为“封建黑暗政治”服务的地主阶级走狗,一再上疏要求彻底扑灭所谓“祸乱”“巨盗”,“永保”地主阶级的天下。为这样的人物“辩护”真正的用意何在呢?

原来,李三才是一个想爬进内阁去的野心家,他因为同当时地主阶级当权派有矛盾,以“反对派”的身份不断攻击当权派,在奏疏中提出过“为民请命”的口号,在狗咬狗的矛盾中“罢”了“官”。邓拓吹捧这个“辞官”的“反对派”,把他捏造成一个大英雄,是为了借这个死人替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辩护”。邓拓把笔锋集中在“罢官”之后:“甚至在李三才终于退归故里以后,他们还要把‘盗皇木营建私第’等罪名,加于李三才身上”,“李三才又一再上疏,……而万历的朝廷却不敢彻底查究这个事实。”所谓“不敢彻底查究这个事实”是为了影射之用而捏造的,历史上明明记载着一批官吏“往勘”。邓拓不过借此极力吹捧当时已经“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阻挠革命的人们继续查清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罪恶活动的斗争,竭力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翻案,大力支持“罢官”之后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再次用“上疏”向党猖狂进攻。

《为李三才辩护》是《海瑞罢官》的续篇,“李三才”就是罢官之后的“海青天”,“这不是很明白了吗?”(⑶⑷)

“三家村”所有直接攻击党中央、毛主席和总路线的材料太多了,举不胜举。仅就《海瑞罢官》发表之后几股妖风中的部分文章,已经可以看到“三家村”里的黑幕多么惊人,这一小撮人对党和社会主义事业怀着多么强烈的阶级仇恨,他们对右倾机会主义即修正主义者如何无所不至地吹捧和支持。他们盼望中国变颜色,从红色的中国变成黑色的中国。这个黑店是资本主义复辟的一个重要巢穴,内藏毒蛇,必须彻底弄清它,捣毁它!大家起来,捣毁“三家村”,彻底闹革命,这是我们当前的战斗任务!

无孔不入、千方百计地推行“和平演变”

除了露骨的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作品外,《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中还有一批以所谓“学术”“考据”“休息”的形式出现的大毒草,它们在所谓“领略古今有用知识”的掩护下,向社会主义发动了全面的进攻。它们不是一般的“美化封建社会制度”“吹捧死人”,而有它现实的政治目的:一方面,它配合那条露骨地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黑线,用“历史”“学问”“兴趣”打掩护,麻痹人们的革命警惕,欺骗更多的读者,扩大影响;另一方面,它本身就是用“软刀子割头”的办法,全面地反对党和毛泽东同志在各个领域中坚持的无产阶级路线,全面地用地主资产阶级思想腐蚀革命干部和革命人民,推行“和平演变”。任何人对这一套上瘾了,入迷了,就会变质为新的资产阶级分子。锋铓毕露的毒箭,五颜六色的糖衣炮弹,是“三家村”中使出的两手。

邓拓在《燕山夜话》第一篇文章,就以占领“生命的三分之一”作为自己的招牌,说是“要引起大家注意珍惜这三分之一的生命,使大家在整天的劳动、工作以后,以轻松的心情,领略一些古今有用的知识”。“三分之一”,表面上指的是“业余”时间,但“三家村”当然决不止是要“三分之一”,而是要想颠覆整个无产阶级专政,实现资本主义复辟。但“三分之一”恰恰可以用作为占领其他“三分之二”作掩护。要大家用“轻松的心情”来读《燕山夜话》是为了麻痹大家的革命警惕,他们想从腐蚀那些革命立场不坚定的人“生命的三分之一”开始,直到全部被他们腐蚀掉,成为“三家村”集团招兵买马推行“和平演变”的组织力量和社会基础。

《燕山夜话》大量运用了答复读者的形式,邓拓且在文章中大量谈到如何接见青年,如何从“老乡”“同志”“朋友”“孩子”“编辑”“学生”“文化教员”……以至在各个部门的“工作”的业务人员中得到“启发”“建议”,或回答他们的“问题”,就可以看到他们活动面之广。宣传反社会主义思想,是同广泛的活动相结合的。毒害一批人,拉拢一批人。他们竭力想在“学问”的掩护下把青年诱入“三家村”大黑店的圈子里。只要举两个例子就够了:邓拓在《人穷志不穷》中说到:“一位青年学生前天来看我”,“想把明代黄姬水编的《贫士传》选译成语体文,问我赞成不赞成”。《贫士传》是一本为破落地主阶级分子立传的书,特别鼓吹地主阶级所谓“骨气”,对今天人民有极大的腐蚀作用。这位学生是受了资产阶级思想严重侵独,但还没有拿定主意。一到邓拓手里,他如获至宝,不但赞扬他这个想法“很好”,而且立刻发挥了一大通政治道理,把翻译《贫士传》作为向地主阶级“肃然起敬”、向地主阶级学习“崇高的气节”联系起来,并且暗示这可以作为某些人物“将来他们万一遇到某种意外的穷困”时作为“学习”之用。这不是明明推人落井、并且落井下石么?这不是利用这个青年为今天那些“贫士”即反社会主义分子服务么?“北京广播学院一个同学来信”,这个“同学”也是被资产阶级思想支配了,满脑袋低级趣味,专门注意“公共汽车上”某个“女人的头发”多么长,要邓拓“说说这样的长发对我们有一点什么启发”。邓拓立刻写了一篇腐烂的典型的阿飞作品,不但支持了这个“同学”,而且从历代最糜烂的皇帝的宫廷生活中挖出各种“美人”的“长发”来大做广告。这不是引导那些受资产阶级思想侵独的人进一步走向腐化堕落、演变成新的资产阶级分子么?一切受到“三家村”毒害、拉拢的青年,应当起来控诉他们这种罪恶的勾当!

从这个观点去看那些宣扬反动思想的作品,其政治目的就很清楚了:

他们大力推行资产阶级反动的教育路线,为资本主义复辟准备组织力量。他们用资产阶级人性论作为教育的基础,说什么“对于孟子说的‘人生皆有善性’的意见却应该表示基本上赞同”,反对用阶级观点去分析和教育青少年一代,掩护他们毒害青年的罪行。他们竟然鼓吹“旧科班的这一整套方法是符合于教育学原理的”,要“整个社会全面地采用这种方法”,用所谓“量才而用之”取消阶级路线,“有计划”地大量培养地主资产阶级的接班人。他们极力向青年提倡什么“自学和家传相结合的途径”,什么用“苦读”成为“著名的学者”,什么“读尽一切资料”来“打基础”,……不仅是一个资产阶级成名成家问题,主要是想用这个办法腐蚀、拉拢一批人,收罗一批“三家村”的信徒,成为他们反共言论的传播者,使某些青年变成“三家村”搞资本主义复辟的工具。用“学者”“名人”作诱导,其言极甜,其心极毒。

他们坚持资产阶级反动的学术路线,为资本主义复辟准备精神条件。他们提出一个“多学少评”的口号:“对一切事物,要多学习,少批评”,恶毒地讽刺高举革命旗帜的人是“喜欢挑剔”,“动辄加以讥评”“一定会吃大亏”。什么叫“多学少评”?就是只许他们咒骂毛泽东思想和吹捧地主资产阶级文化,只许他们用“学术”去为复辟资本主义服务,不许我们对资产阶级地主阶级文化进行批判,取消一切革命的人们批评他们的权利;这就是说,对剥削阶级文化要全盘接受,奉为圣旨,不能动一根毫毛。打击无产阶级,支持资产阶级,巩固黑店对学术部门的控制权,支持一切毒草包括“三家村”中的大毒草不受任何阻碍地大批出笼,这就是他们反动学术路线的核心。

在文艺上同样是这样。同“多学少评”一样,他们制造了所谓“一视同仁”的口号:“任何剧目都是平等的,现代剧目也好,传统剧目也好,我们应该一视同仁”。阶级社会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平等”,根本不存在什么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平等”,只能是谁战胜谁。支持无产阶级的革命现代戏,就一定要批判地主资产阶级的古代戏;吹捧“戏剧遗产”中“有完全适合今天需要的好戏”,就一定要打击、压制革命的现代戏。“一视同仁”是一箭双雕:打击任何大力支持革命现代戏的做法;抬高和保护大批毒草不受批判,为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服务。

他们坚持反动的地主资产阶级道德,以图从社会关系上恢复剥削阶级统治。他们向人们推荐地主资产阶级的所谓“骨气”“清高”“涵养”“赚钱”……这一套腐朽透顶的人生哲学,要向反动哲学家朱熹学习“涵养功夫”,要向张诗学习“鄙视劳动”的“反抗精神”,要向孔子学习“克己复礼”……甚至大力鼓吹恢复地主阶级的“作揖”!这是公开要求我们倒退到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旧中国去!请同志们想一想:如果这一套实现了,岂不是把共产主义的新道德新风尚统统践踏光了吗?我们的社会不是变成一个以封建秩序为准则的黑暗世界了吗?看见剥削阶级分子就要“肃然起敬”,这不是反革命复辟了吗?广大工农兵不是将重新受到那些有“骨气”的“君子”即顽强的剥削阶级分子残酷压迫了吗?

他们以地主阶级孝子贤孙的身份,公开要求为地主阶级立传了。请读读邓拓这段话吧:“过去各地方编辑地方志的时候,照例要提出一批所谓‘乡贤’的名单,然后收集资料,分别立传。我们现在如果要编辑北京志,那末,显然也应该考虑给宛平大小米(指明清官僚米万钟、米汉雯)以适当的地位。”“过去”,是封建时代和国民党反动派时代;“照例”是“照”地主乡绅特别是恶霸地主的“例”,肉麻地捧做“乡贤”的统统是地主阶级的头面人物。要“我们现在”为这批“乡贤”立传,就是要把土改以来被打倒的地主恶霸及其祖宗牌位重新捧出来,让广大贫下中农重新沦为“乡贤”的牛马!这不是猖獗得无法无天了吗?响应主将的号召,《三家村札记》多次提出了这个问题,要求为军阀、官僚、地主、“反面人物”立传。这是最深刻的意义上的复辟活动。这正是为了增加地主资产阶级的政治资本,为他们重新统治中国人民创造条件!广大工农兵决不允许这种罪恶活动得逞!

以上所引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材料。可以看出,在“学问”“知识”的幌子下,各方面的宣传都集中到这样一点:反对毛泽东思想,否定社会主义的一切,力图使干部、青年蜕化变质,全面地、彻头彻尾地实现资本主义复辟。

毛泽东同志说:“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三家村”津津有味地描绘的一切腐朽反动的事物,都是他们反动世界观的表现。人们从这里,可以看透“三家村”的将士们腐烂了的灵魂。廖沫沙有一句“名言”:“业余时间是第一兴趣广泛驰骋的自由天地”。这句话揭露了他们平常披着共产党员外衣开会、工作、报告……等等都是假象,都是勉强的,都不是“第一兴趣”;到了“业余时间”,到了“三家村”里,他们的本来面貌──“第一兴趣”才放肆地暴露出来了。除了密谋策划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外,吃喝玩乐,谈猫吹狗,捧地主,玩古董,打麻将,做买卖,追求苏联修正主义知识分子的一套,从狂诵杜甫“纨袴不饿死,儒冠多误身”而“心里是酸酸的”,直到从“美人”的“长发的奇迹”中得到“启发”而心里甜甜的……什么腐烂的事都干得出来。这是两面派,伪君子。其中一部分就形诸文字,用来腐蚀人民,腐蚀我们的党。

要懂得什么叫“和平演变”吗?请看“三家村”这个活标本。他们这一套丑恶的言论,他们的活动方式和想达到的结果,就是在最准确的意义上推行“和平演变”。从这些触目惊心的反面教员中,我们可以得到深刻的阶级斗争的教训。

退兵时的策略

一九六二年九月,召开了党的八届十中全会。毛泽东同志在这次会议上,向全党和全国人民发出了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伟大号召。这次会议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响亮地吹起了向企图复辟的资本主义势力和封建势力进行坚决斗争的战斗号角,并且指出:“这种阶级斗争,不可避免地要反映到党内来。”牛鬼蛇神心惊胆战,受到极大的震动。“三家村”见势不妙,开始了退兵。主将先退,一九六二年十月,邓拓立刻在《燕山夜话》第五集中“奉告读者”说:“由于近来把业余活动的注意力转到其他方面,我已经不写《燕山夜话》了。”

《燕山夜话》的最后一篇是九月二日发表的《三十六计》。“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是表明要溜了。在编印集子时作者心虚地把它夹在当中,不按发表时次序放在末尾,以免使人看出“溜”的痕迹。这篇文章含义深长地说:“檀道济当时所用的计策,并不只是以‘走为上’;如果没有其他计策,他要走也走不了。可是他用了疑兵、反间等几种计策,互相配合……才能安全退走。”“三家村”在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之后,除了继续进攻外,的确用了“几种计策,互相配合”,想在革命人民发起反击时“安全退走”。所以还演了不少“好戏”。请看他们的“计策”:

一、在《燕山夜话》第五集中假惺惺地“奉告”:“前一个时期写《夜话》是被人拉上马的,现在下马也是为了避免自己对自己老有意见。等将来确有一点心得,非写不可的时候,再写不迟。”一面表白并不是有意识的进攻,“上马”“下马”都是被动的;一面暗示“将来”某个时候形势有利时要“再写”、再干。

二、继续保持《三家村札记》的阵地,一面继续发动进攻,一面也写一些《石油颂》之类的表示赞成“毛泽东同志的‘自力更生’的方针”的文章,以掩护退却。

三、鼓动各地响应《燕山夜话》而办起来的“报纸的专栏杂文,能够长期坚持下去”,保持更多的阵地。

四、一九六四年五月对廖沫沙的《有鬼无害论》开展批判,为了避免由廖沫沙而暴露整个“三家村”,一九六四年七月收起了《三家村札记》的招牌。

五、由廖沫沙出面做一篇假检讨,说什么“造成这个错误的原因”是由于“资产阶级世界观”“还在我头脑中占居统治地位”,是“忘记了在我们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请注意,这同吴晗后来在“自我批评”中的话几乎一模一样!又说他是“不自觉地给资产阶级和封建势力向党和社会主义猖狂进攻作了帮手”。廖沫沙既然只是孟超的“帮手”,当然不会再去追究“三家村”了。此计不可谓不妙。

六、批判《海瑞罢官》之后,向阳生即邓拓又赶紧出来写一篇“批判”文章,说什么《海瑞罢官》的“指导思想”“思想基础”是“宣扬封建统治阶级的道德”,只是“宣扬历史唯心主义”。一面掩盖《海瑞罢官》的政治目的和政治上的反动性,向吴晗抛救生圈,企图把讨论引到死胡同里去;一面又表明“三家村”并不存在,同吴晗“决裂”。末了又透露一笔:“吴晗同志有什么意见,我也希望他继续写出文章”,“实事求是地进行分析研究”。指示吴晗下一步棋如何下。

七、吴晗立刻响应号召,一再写文章对向阳生表示“感谢”,继续以“自我批评”之名进行猖狂的进攻,有恃无恐地大捧自己,并把廖沫沙“检讨”中的法宝搬过来:“正确的思想没有在头脑中确定统治的地位”,“一句话,我忘记了阶级斗争!”又说经过向阳生的“批判”,“使我认识了错误。”似乎可以蒙混过关了。

八、最后,看看形势不妙,又突然以编辑部的名义来“批判”邓拓,使尽了金蝉脱壳之计,来掩护退却。

这么多的“计策”“相互配合”,可以“安全退却”了吧!?耍了这么多花招,他们实在欺人太甚!但是,他们把革命人民的辨别力估计得太低了!他们把无产阶级的革命决心估计得太低了!他们包得住么?他们溜得掉么?在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领导、教育下的广大革命人民,决心要彻底挖掉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线。他们自以为是聪明得很的种种计策,其实做了蠢事,适足以暴露自己。他们不仅有“共同的政治思想”,而且有共同的行动计划,是一小撮人组成的一个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集团。这不是很清楚了吗?

一九六二年三月,正当“三家村”疯狂进攻达到高潮时,邓拓在《北京晚报》上写了一首词,叫《黑天鹅》,其中有句道:“春风吹梦,湖波送暖,唯我先知!”他是多么得意地以灵敏的“先知”自夸啊!但是这一回,“先知”不灵了,掌握了毛泽东思想的革命人民,才是真正的先知。请看“三家村”的内幕,不正在被广大人民逐步地揭露出来吗?

彻底挖掉“三家村”的根子,彻底肃清“三家村”的流毒

人们不禁要问:“三家村”这样猖狂、这样狠毒、这样放肆地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竟能连续达数年之久,原因是什么?难道只是一个“没有实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么?不是“无产阶级政治挂帅”,是什么在挂帅呢?

自从批判《海瑞罢官》以来,人们揭露了这个戏的反动本质,揭露了它支持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政治目的,也揭露了吴晗反共反人民反革命的丑恶历史。但是,只有从整个“三家村”的活动来看《海瑞罢官》,弄清整个“三家村”在这几年剧烈的阶级斗争中扮演的角色,那么,才能挖掉它最深的根子,才能够连根拔掉这丛大毒草,并且摧毁这个大黑店。

毛泽东同志说:“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从批判《海瑞罢官》以来,“三家村”集团步步为营且战且退的策略,再一次证明了这个普遍真理。反动的阶级及其代表人物决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只有广大工农兵群众起来,只有经过一步步艰苦的斗争,无产阶级才能逐步从那些“杂家”手里把阵地夺回来。

“三家村”集团的触角伸到了不少部门。《燕山夜话》在全国散布了恶劣的影响。由于它以“知识性”“文笔美”为幌子,很能吸引一部分缺少政治辨别力的人,在新闻、教育、文艺、学术界中,都不乏赞赏者和追随者。邓拓自己也吹嘘,“许多文章中的观点和论证,得到朋友们的赞同”,“远处读者来信渐多”,“其他地方有些报纸,为了满足读者的要求,也采取了同样的形式,发表知识性的专栏杂文。”也有一批“响应”《燕山夜话》某些论点的文章。一九六一年九月九日,《北京晚报》还用大字为《燕山夜话》的出版大做广告,吹嘘“作者抓住了当前的一些问题”,“既富有思想性,又可以丰富知识”,千方百计扩大它在人民中的毒害作用。腐蚀极大,流毒极广。需要广大工农兵群众起来,从各个方面彻底揭露《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的祸害,进行更深刻的批判,才能肃清它们的恶劣影响。

从批判《海瑞罢官》到批判“三家村”,是一场惊心动魄的阶级斗争。是一场政治、思想、文化领域中的大革命。面对着这样艰巨的战斗任务,我们一定要敢于革命。

毛泽东同志这样地鼓励我们:“‘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们在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而斗争的时候,必须有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现在我们多么需要发扬这种从共产主义事业出发的原则精神和批判精神!凡是反对毛泽东思想的,凡是阻碍社会主义革命前进的,凡是同中国和世界革命人民利益相敌对的,不管是“大师”,是“权威”,是三家村或四家村,不管多么有名,多么有地位,是受到什么人指使,受到什么人支持,受到多少人吹捧,全都揭露出来,批判它们、踏倒它们。在原则问题上,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为社会主义革命,为保卫毛泽东思想,为共产主义事业,敢想、敢说、敢闯、敢做、敢革命!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不管“三家村”散布了多少毒雾迷尘,在千千万万手执毛泽东思想的“千钧棒”的工农兵的奋起斗争下,它一定会被彻底澄清。毛泽东思想的灿烂光辉,将照透那些阴暗的角落,使一切魍魉鬼魅都显出自己的原形!*

(原载《解放日报》、《文汇报》一九六六年五月十日;转载《人民日报》一九六六年五月十一日)

林杰:揭破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面目

1966.05.14

毛主席说:“凡是错误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应该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

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二年间,由于我国遭受到暂时的经济困难,一时沉渣泛起,兴妖作怪,牛鬼蛇神,纷纷登场,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动了猖狂的进攻。我们必须从阴暗的角落里把他们全部暴露出来,让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示示众。

阶级斗争,必然要反映到党内来,党内的资产阶级代理人,必然要从无产阶级政党内部来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活动。在向党向社会主义猖狂进攻的人物中,邓拓就是其中一个。

邓拓是反党反社会主义“三家村”黑店的掌柜。几年来,邓拓、廖沫沙、吴晗等人,有领导、有组织、有计划地向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向社会主义发动了一场大进攻。

四月十六日《北京日报》发表一批所谓批判“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材料,并且加了《前线》和《北京日报》两个编辑部的按语。无论是按语,无论是所编的关于《燕山夜话》的材料,都是竭力掩盖邓拓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这个根本问题。这是借批判之名,行掩护之实,打着斗争的幌子,干着包庇的勾当。

究竟邓拓等人是不是有领导、有组织、有计划地反党反社会主义,这是大是大非问题,是含糊不得的。在这个根本问题上含糊,就是包庇坏人。邓拓等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面目,必须彻底揭露,坚决批判。

小丑跳梁,恶毒地攻击我们伟大的党中央

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我国革命和建设事业的伟大胜利,都是由于以敬爱的毛主席为首的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因此,国内外一切阶级敌人对我们的攻击,总是首先指向伟大的中国共产党。

一九六二年二月二十二日,邓拓发表了《智谋是可靠的吗?》。这篇杂文的矛头是指向谁的呢?

邓拓大肆议论所谓当皇帝的要倾听人民群众的意见。他说,匡衡曾经向汉元帝进谏说,作皇帝的要“广谋从众”;著名学者郑兴,也曾经劝告汉光武帝,要“博采广谋,纳群下之策”。在列举了古代的帝王将相如何虚心地接受“群下”的意见之后,邓拓即借古讽今地评论说:“这些古人的见解都很不错。特别是范尧夫所说的‘不必谋自己出’,这一点尤其值得注意。有的人常常喜欢自己逞能,自作聪明,看不起群众,不管什么事情总是要自己出主意,企图出奇制胜,而不接受下面群众的好意见。”

首先,认为封建的帝王将相能够接受群众的意见,这是完全歪曲历史事实的。匡衡、郑兴所说的帝王听取“众”、“群”的意见,就是要听宰相、尚书等官僚的意见。说什么地主阶级的帝王将相,能听取群众的意见,这是别有用心的。

第二,邓拓不厌其烦地宣扬什么匡衡、郑兴要汉元帝、光武帝“纳群下之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在这里,所谓“群下”指的是谁?汉元帝、光武帝指的又是谁?人们自然会想起吴晗在《海瑞骂皇帝》中所说的:“你自以为是,拒绝批评,你的错误太多了”。邓拓说的“喜欢自己逞能,自作聪明,看不起群众”,这是对吴晗的《海瑞骂皇帝》的进一步发挥。邓拓所说的“群众”,就是邓拓之流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阴谋家,而他所说的汉元帝、光武帝就是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

第三,邓拓攻击我们党“企图出奇制胜”。革命,就是要出奇制胜。革命的时代,就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千百万群众创造奇迹的时代。右派分子曾经攻击我们党中央“好大喜功”,反右斗争前夕,一九五七年五月,邓拓自己也攻击我们党中央“贪大喜功”,现在,邓拓又攻击我们党中央“企图出奇制胜”。可见他对社会主义革命事业的胜利是多么的仇恨。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歌颂党,歌颂党的伟大领袖,就是歌颂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伟大胜利。而鄙视劳动群众的邓拓、吴晗等人却相反,他们竭力歌颂帝王将相,歌颂剥削阶级的头子,恶毒地谩骂无产阶级的党。

在《“伟大的空话”》这篇杂文中,邓拓更露骨地攻击伟大的毛泽东思想。邓拓说:“东风是我们的恩人,西风是我们的敌人”,这是“伟大的空话”,是“无济于事”的“陈词滥调”,“越说得多,反而越糟糕”。

“东风压倒西风”是毛主席关于国际形势的著名论断。毛泽东同志在一九五七年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上说:“我认为目前形势的特点是东风压倒西风,也就是说,社会主义的力量对于帝国主义的力量占了压倒的优势。”“东风压倒西风”,是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分析现阶段国际阶级力量的对比,所作出的科学论断。这个科学论断是各国革命人民的精神原子弹。它越来越被广大革命人民所掌握,极大地鼓舞了并且继续鼓舞着全世界被压迫被剥削人民的革命斗争。这个科学论断,击中了帝国主义、各国反动派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要害,使他们胆战心惊,怕得发抖。对于帝国主义、各国反动派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来说,确实是,我们宣传得越多,他们就越糟糕。如果真是一句“无济于事”的空话,那么,邓拓之流的修正主义分子,为什么这样拚死命地来反对呢?

上面这些咒骂,邓拓认为还不足以发泄他内心敌视我党的资产阶级仇恨。一九六二年七月二十五日,他在《前线》发表了一篇叫做《专治“健忘症”》的杂文。在这篇文章里,他用了最恶毒的语言来攻击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辱骂我们党“自食其言”,“言而无信”,“装疯卖傻,不堪信任”。这篇文章,一派黑话。既然是“黑话”,当然是见不得太阳的,因此,邓拓扬言这是一篇谈医说病的文章。这是弥天大谎!让我们剥开皮来看看吧。

文章引了《艾子后语》中一则故事,据说,齐国有一个人得了健忘病,去请“滑稽多智”的艾子治病,刚出家门几十步,自己的屋子、自己的老婆就认不得了,甚至连自己刚拉的屎,都不认得。邓拓说,这是“健忘症的一个典型病例”。真是欺人太甚!《艾子后语》明明是一部政治讽刺小品,哪里是什么谈医说病的?这本书是“意有所寓”,是“以讥时相”,“规切时政”的。邓拓当然知道《艾子后语》是“以讥时相”、“规切时政”的文章,但是他却指鹿为马,说这是“健忘症的一个典型病例”!

《前线》杂志是中共北京市委的理论刊物,为什么忽然发表专门谈治健忘症的文章?身为北京市委书记、管理论宣传工作的邓拓,为什么“破门而出”,行起“医”来呢?既然是行医治病,为什么伤风感冒、痢疾、伤寒等病都不治,而偏偏“专治”健忘症?是不是因为“健忘症”在当时已经成了严重地影响人民健康的流行病,以致需要《前线》发表专文,需要邓拓亲临“前线”专治?

“自食其言”,“言而无信”,这是政治概念,而不是医学概念。至于“装疯卖傻,不堪信任”,这同“健忘症”更是风马牛不相及。很显然,邓拓是在这里讲政治,而不是讲医学。(⑴⑵)

邓拓还编造了“专治健忘症”的所谓“积极的”方法:一是用狗血淋头;一是用棍子打击病人头部,使之休克,然后再把他“救醒”。遍查医书,找不到用狗血淋头或打棍子这种专治“健忘症”的秘方。狗血淋头、打棍子,这明明是政治手法,那里是什么治病的药方?

邓拓竟要对我们党狗血淋头、打棍子,这是多么的恶毒!

只是狗血淋头、打棍子还不够,邓拓这位“专治健忘症”的专家,还命令“病人”:“必须赶紧完全休息,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一切听从他这位“高明的医师指导”,“健忘病者本人切不要乱加干涉”。邓拓所攻击的“健忘病者”就是我们伟大的党。他要我们党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事都不要做,“完全休息”,这就是要我们党下台。

在当时,叫嚣要我们党下台的都是些什么人呢?

一九六二年,蒋介石在美帝国主义的指使下,叫嚷要反攻大陆,国内的阶级敌人,地富反坏右进行反革命的复辟活动,同时又刮起了一股单干风、翻案风。就在国内外阶级敌人反对我们党,反对社会主义这股逆流闹得最凶的时刻,北京市委机关刊物《前线》,发表了邓拓这篇最恶毒的文章,叫喊要我们党下台。

你看,钻在党内的邓拓,同国内外的阶级敌人配合得多么密切!

邓拓还恶毒地攻击无产阶级专政。他借古讽今地说,“王道”就是“按照当时通行的人情和社会道德标准”办事,“霸道”就是“依靠权势,蛮横逞强”,说什么“即便在古代,王道也毕竟要比霸道好得多”,要我们从这里“找出经验教训”,并且骂我们“到处树敌,多么不得人心”。很显然,这是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我们说,在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的社会里,剥削阶级所说的“王道”、“霸道”,都是剥削阶级对人民的专政。“王道”和“霸道”是他们统治人民的两手。他们所宣扬的什么“王道”,只是对被剥削阶级的一种欺骗。我们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推翻剥削阶级之后,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要“依靠权势”,即依靠国家机器和广大工农群众对地富反坏右实行专政。在这个情况下,邓拓气势汹汹地反对“霸道”,声嘶力竭地宣扬“王道”,这就是反对无产阶级专政,这就是妄图复辟资产阶级专政。

把邓拓的上述言论,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的反动言论加以对照,他的反党面目就更加暴露无遗了。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煽动地说:“必须更勇敢和坚决揭露关于荒唐无稽的‘西风和东风’的竞争的教条主义理论”;邓拓则说什么“东风”、“西风”都是“陈词滥调”。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污蔑我们“白天黑夜地叫喊世界革命,叫喊打倒美帝国主义”,是“用空洞的咒文、响亮的辞句和挥舞马粪纸做的剑”;邓拓则说,“东风”是“恩人”、“西风”是“敌人”的口号,是“无济于事”的空话。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用反对“个人迷信”这个口号,来反对全世界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对无产阶级的国家进行颠覆活动。敌视群众,更不懂得什么是“群众的智慧”的邓拓,竟然狂妄地说我们党“凭着自己的明智”,“不重视群众的智慧”。这不过是重复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诬蔑我们的滥调,配合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对我们的颠覆活动。

国内外敌人对我们进行颠覆活动,采取和平演变的手段,企图实行反革命复辟;而邓拓则要以资产阶级专政代替无产阶级专政,要我们党“完全休息”,一切由他们这些修正主义分子取而代之。

邓拓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的应声虫。邓拓所讲的,就是赫鲁晓夫所讲的。邓拓想要做的,就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在苏联所做的复辟资本主义的活动。

蚍蜉撼大树,反对党的总路线,攻击大跃进

对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和大跃进,邓拓用所谓讲故事的手法,在《爱护劳动力的学说》、《黄金和宝剑的骗局》、《说大话的故事》、《今年的春节》、《白开水最好喝》等等杂文中,射出一支又一支的毒箭。

一九六一年,邓拓在《北京晚报》上讲了两则外国寓言故事。一个是竞技人好说大话,一个是山雀夸口,要把海水烧干。

与《两则外国寓言》同时,邓拓对我们的社会主义革命事业,射来另一支毒箭:《一个鸡蛋的家当》。

这篇杂文的材料是从明人江盈科的《雪涛小说》上抄来的。故事是讲,有一个人全部的家当只有一个拾来的鸡蛋,这个人幻想鸡蛋生鸡,鸡生蛋,卖鸡买牛,牛再生牛,翻几番,最后还打算讨小老婆。结果引起他老婆的“怫然大怒”,“一拳头就把他的家当打得精光”。

邓拓讲了这个故事之后,问道:“你看这个故事不是可以说明许多问题吗?”究竟说明什么问题呢?邓拓接着说:这个人虽然懂得“要有十年才能挣到这份家当”,“但是,他的计划简直没有任何可靠的根据”,“用空想代替了现实”,“想入非非”,以致“这一个鸡蛋的家当就全部毁掉了”。

在这些所谓的“故事”中,邓拓讲了三个意思:(一)竞技人、山雀、只有一个鸡蛋的人,他们的“伟大计划”都是“胡吹牛皮”;(二)他们夸大了“心理要素”的作用,自以为凭着“心理要素”就可以“为所欲为”,结果“在实际的事物面前碰得头破血流”,宣告“破产”,“完蛋”了;(三)牛皮吹破以后,“受骗的人们”不要“轻易地放走吹牛的骗子”。

在这里,邓拓真的是讲故事吗?不是。

从来寓言故事,都是意有所寓的。江盈科讲的那个故事的题目就叫做《妄心》,是讽刺那些“世之妄意早计,希图非望者”,即讽刺那些希望早一点、快一点实现自己目的的人。邓拓也在文章中反复启发读者,要懂得这些故事的现实意义。他说:“如果你有举一反三的理解力”,那末,“这些寓言,显然都包含了深远的意义”,可以说明现在的“许多问题”;“事实显然证明”,“直到如今,这样吹牛的人物,随时随地都还可以遇见”。他并且指着鼻子说:“请问,你听见山雀的夸口没有?你看见带着汤匙去赴宴的没有?”你看,邓拓就是用这种挑战的口吻宣告,他讲的故事是有目的的,他的目的就是攻击党的总路线,攻击大跃进。

在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鼓舞下,全国人民要求迅速改变我国一穷二白的落后面貌,在一个不太长的历史时期内,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社会主义的现代化的强国。帝国主义者曾经嘲笑我们,说我们是“说大话”,是“吹牛皮”。在我国遭受暂时经济困难时,帝国主义者就叫嚷中国的大跃进“失败了”,攻击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完蛋了”。而邓拓所讲的这些故事,就是攻击我们的总路线、大跃进是“说大话”,是“胡吹牛皮”,是“想入非非”,是“用空想代替了现实”,结果“碰得头破血流”,把全部穷家当都“毁掉”了。

什么藤结什么瓜,什么阶级说什么话。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攻击我们的总路线、大跃进“是一条危险的尝试的道路”,是“经济中的主观主义和唯意志论”,遭到了“彻底失败”。邓拓对我们的攻击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的攻击,如出一辙。

对于国内外阶级敌人的无耻污蔑,我们党早就有力地作了驳斥。我们党说:我们用大跃进的速度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社会主义的现代化的强国,难道这是做不到的吗?是吹牛皮、放大炮吗?不,是做得到的。既不是吹牛皮,也不是放大炮。只要看我们的历史就可以知道了。我们不是在我们的国家里把貌似强大的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从基本上打倒了吗?我们不是从一个一穷二白的基地上经过十几年的努力,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各方面,也达到了可观的水平吗?我们不是也爆炸了原子弹吗?中国出现大跃进,这是一种必然趋势,是任何反动势力所阻挡不了的。

在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的,不是我们,而是国内外的阶级敌人,是一小撮右倾机会主义者即修正主义者。

应该指出,邓拓对党的总路线、大跃进不只是骂骂而已,他气势汹汹地煽动说:“牛皮既已吹破,受骗的人们就决不会轻易地放走吹牛的骗子”,这就是说,他要纠集牛鬼蛇神起来推翻我们的党,推翻无产阶级专政。我们也还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按照邓拓自己的说法,他这个政治骗子的面目既已被大家揭破,我们也绝不能轻易放他过去!

替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者辩护,为他们唱赞歌

邓拓上述攻击党、攻击总路线的言论,完全是右倾机会主义即修正主义的言论。现在已经查明,一九五七年,反右斗争之前,邓拓发表了许多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右派言论,邓拓是漏网的右派。一九五九年,他被罢了官,被撤销了他在人民日报担任的重要工作。邓拓替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者呼冤喊屈,同时也就是为他自己呼冤喊屈。

吴晗的《海瑞罢官》出笼以后,邓拓忽然发思古之幽情,写了一篇《为李三才辩护》的文章。

邓拓说,李三才“是一个正面的历史人物”,李三才“攻击封建黑暗政治”的英雄事迹“被湮没”,这是使人“感到遗憾的事情”。对于李三才的所谓不白之冤,邓拓不仅为之万分痛惜,而且讲起来情绪很激动。李三才究竟是何许人,邓拓为什么要替他辩护?

李三才是明代万历时的一个官僚,任过凤阳巡抚、户部尚书等职。他是双手沾满农民起义者鲜血的刽子手,是地主阶级的忠实奴才,是人民的死敌,根本不是“正面人物”。

邓拓所以对已死几百年的李三才感兴趣,因为他被罢过官。李三才任户部尚书时,想挤入“内阁”,工部郎中邵辅忠等奏劾李三才“大奸似忠,大诈似直,列具贪、伪、险、横四大罪”。李三才被迫“罢官”。居家时,御史刘光复告他“盗皇木私建营第”,又引起一场争论。结果李三才“落职(即罢官)为民”。《明史》对李三才的评论是:“才大而好用机权,善笼络朝士……性不能持廉,以故为众所毁”,“世以三才为贤”。

《明史》作者完全是用替李三才辩护的口气来写的。因此,从史书上说,李三才没有不白之冤,用不着辩护。可是,邓拓却为李三才愤愤不平,要替他翻案。他说,“李三才又一再上疏,……看来他是理直气壮的,而万历的朝廷却不敢彻底查究这个事实。问题的真相如何,这不是很明白了吗?”

李三才“盗皇木”的事,据《明史》记载是经过查究属实,并且把李三才“落职为民”。奇怪的是,邓拓在写这篇文章时,火气却那么大,他不顾《明史》记载,添枝画叶,故作波澜,硬说李三才“是理直气壮的”,而朝廷方面“却不敢彻底查究”。

问题的真相如何,确实很明白:邓拓笔下的这位“李三才”,就是“海忠介”即“海瑞”,就是被我们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邓拓所以把一个镇压农民起义的刽子手说成是为民请命、为民兴利的好官;为他的被罢官辩护,就是为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喊冤。邓拓所说的“理直气壮”,就是所谓反党骨气。但是,右倾机会主义者在人民面前,在党面前,是有罪的,他们决不是“理直气壮”的。他们早已“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了。

邓拓还写了《郑板桥和“板桥体”》一文。文章开头的一首诗是一九六一年写的,其中四句是:“一支画笔春秋笔;十首道情天地情。脱却乌纱真面目;泼干水墨是生平。”全文讲的是什么呢?讲的是郑板桥“丢乌纱帽”。他翻来复去说“罢官”:郑板桥“完全站在人民的方面,为受灾群众谋利益,而激怒了封建官僚”,因此,“罢官而去”;统治阶级“完全听信了豪绅地主们的诬告”,终于使“郑板桥竟罢官而去”;“罢官以后”,他的思想作风“越来越鲜明”。

邓拓还引了郑板桥题在自己画的《深山兰竹图》上的一首诗:“深山绝壁见幽兰,竹影萧萧几片寒。一顶乌纱须早脱,好来高枕卧其间”,并说,这幅画是在他不愿做官的时候画的,如果“把这个画中的境界和当时画家所经历的官宦生活做一对照,它的主题思想不是显而易见了吗?”这就是说,《深山兰竹图》的主题思想就是“一顶乌纱须早脱”,就是“罢官”。

毫无疑问,这篇文章的中心思想,就是宣传郑板桥在“罢官以后”仍旧不屈服的“傲骨”。

一九六一年,邓拓还为米万钟、李鱓的被罢官鸣不平。他说,米万钟是“很有骨气的人”,“为政清廉,关心民刑”,屡评时政,颇受中下层人民称颂,因此遭到“罢官”。说李鱓“被一班权贵人物所忌,以致解职”;“两革科名一贬官”这句诗反映李鱓“愤懑不平的心情”。

显然,邓拓是借这些地主阶级的亡灵,抒发自己对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者的无限同情,字里行间流露出他对党的刻骨仇恨。一九六三年,当我们党对那些向党、向社会主义进行猖狂进攻的牛鬼蛇神展开反击时,邓拓更借郑板桥的口叫出:“难道天公还拑恨口,不许长吁一两声”。足见仇恨之深。

邓拓在一九五九年被罢官之后,写了这样的一首诗:

笔走龙蛇二十年,分明非梦亦非烟。

文章满纸书生累,风雨同舟战友贤。

屈指当知功与过,关心最是后争先。

平生赢得豪情在,举国高潮望接天。

从这首诗中,可以明白地看出,他自己被罢官,对党是怀着强烈的仇恨的。在这首诗里,邓拓顽强地表现自己,为自己辩解,污蔑党没有分清他的“功”、“过”;邓拓的“豪情”,就是反党的“傲骨”,所谓“后争先”,就是等待时机,企图东山再起。

一九六一年到一九六三年间,邓拓所以大肆颂扬被罢了官而不屈服的“骨气”,一方面是为了同吴晗的《海瑞罢官》互相呼应,密切配合,替右倾机会主义者唱赞歌;另一方面,发泄他自己胸中对党的仇恨,为自己闹翻案,向党进攻。

不准滑过去!

邓拓供认,他懂得“瞒天过海”、“借尸还魂”、“浑水摸鱼”、“指桑骂槐”、假痴不癫”、“笑里藏刀”、“无中生有”、“十面埋伏”、“虚张声势”等等“阴谋诡计”。他知道赤膊上阵是很“危险”的,因此,他总是“披挂上阵”。在他认为时机有利时,就狠狠进攻,在他认为时机不利时,就准备滑过去。邓拓和他们“三家村”的“兄弟们”,确是一伙政治阴谋家。

邓拓这一伙对阶级斗争抓得很紧,他们同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恶毒地进行了斗争。

一九五九年六月,庐山会议前,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急先锋吴晗,放出了大毒草《海瑞骂皇帝》,恶毒地咒骂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庐山会议之后,紧接着又放出了另一株大毒草《论海瑞》。为了配合右倾机会主义的翻案进攻,一九六一年初,吴晗“破门而出”,向党向社会主义射出了一支大毒箭《海瑞罢官》。一九六一年三月,“三家村”的主将邓拓“上马”,《燕山夜话》上台演出了。过了几个月,孟超的《李慧娘》、田汉的《谢瑶环》同时出笼。一九六一年十月十二日,邓拓在《种晚菘的季节》杂文中,讲了如下一段黑话:“我希望能够联合几位园艺的爱好者,同我一起来做个小小的试验:在自己门前的地边,现在再撒下大白菜的种子,争取在下霜以前再长出一茬白菜。虽然这一批白菜不能长得很大,但是,也很可能还有相当的收获。这样取得一些经验,将会有更多的用处”。主将一声令下,就在同年同月,“三家村”黑店在“前线”开张了。一九六二年五月,他们取得了“经验”之后,又联合了一批“园艺爱好者”,撒下了另一批“晚菘”──“长短录”。

一时天空出现了一片乌云,邓拓、吴晗、廖沫沙、孟超、夏衍等人,串通一气,结为一伙,在《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和《人民日报》的副刊上,开辟专栏,称兄道弟,说长论短,散播了大量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草。牛鬼蛇神纷纷出笼。他们利令智昏,以为时机已到,狂妄地提出,要我们党必须赶紧“完全休息”,要用棍子把革命者打死。

但是,他们对形势完全作了错误的估计。

一九六二年九月,我们党举行八届十中全会,会上毛主席进一步阐明了他早就提出的关于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阶级斗争的理论,并且教导我们开展兴无灭资的阶级斗争。毛主席的教导,象一声春雷,使人们的眼睛立刻明亮起来了。在这种情况下,邓拓觉得形势不妙,于是来了一个缓兵之计。他登了一则广告,叫《奉告读者》,说是“由于近来把业余活动的注意力转到其他方面,我已经不写《燕山夜话》了。”“等将来确有一点心得,非写不可的时候,再写不迟”。明明是因为十中全会之后形势对他们不利,“夜话”才“下马”的,却说什么“注意力转到其他方面”。这完全是一套骗人的鬼话。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暗示,一旦时机到来,“非写不可时”,还要再写。“夜话”暂时“下马”,“三家村”黑店照常“营业”,观察形势,伺机而动。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姚文元同志揭露了吴晗的《海瑞罢官》是一株大毒草。邓拓便匆忙出场,写了一篇《从(海瑞罢官)谈到“道德继承论”》,表面上是批评吴晗,实际上是替吴晗辩护。他们企图混过关去。

邓拓的这篇文章,是怎样为吴晗辩护的呢?

第一,邓拓说,《海瑞罢官》的指导思想是“道德继承论”。他装腔作势地说,“反复探索吴晗同志研究海瑞和创作《海瑞罢官》这个剧本的指导思想”,结论是:道德继承论。他断定,无论是《海瑞骂皇帝》《海瑞罢官》还是《论海瑞》,它的思想基础都是道德继承论。

第二,回避要害问题。《海瑞罢官》的要害就是“罢官”,就是替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唱赞歌。但是邓拓却闭口不提“罢官”,而且转弯抹角地向读者说明,《海瑞罢官》的主题不是“罢官”。

总之,邓拓的文章表面上是批判,实际上是为了模糊群众的视线,转移群众的斗争目标;并且丢给吴晗一个救生圈,告诉吴晗,你的问题主要在道德继承问题上,对于剥削阶级道德,“决不能加以继承,而且必须采取革命的态度”,在这里大作文章,我们就可以避开“要害”,滑过去了。

吴晗在《关于(海瑞罢官)的自我批评》中连忙说:“最近向阳生同志”的批评,“使我认识了错误,改正了自己的观点”。接着,在他写的关于道德讨论的自我批评中,干脆就用邓拓抛给他的救生圈做题目,叫做《是革命,还是继承?》他完全按照邓拓的调子唱歌,承认自己确实是一个“旧道德继承论者”。他说:“不管那一篇文章或讲话的中心论点,归根到底只是一个”,这就是“道德继承论”。并说邓拓的批评是“科学的批评”,“我诚恳地接受,并且表示深切的感谢。”

这是“贼喊捉贼”的一出双簧戏。

他们认为一方提出了“批评”,一方“承认”了错误,进行了“检讨”,事情就可以过去了,邓拓、吴晗等一伙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就可以溜之大吉了。

但是,事情的发展,是邓拓等人料不到的。他们的这些活动反而进一步暴露了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丑恶面目。

毛主席教导我们:各种剥削阶级的代表人物,“他们有长期的阶级斗争经验,他们会做各种形式的斗争──合法的斗争和非法的斗争。我们革命党人必须懂得他们这一套,必须研究他们的策略,以便战胜他们。切不可书生气十足,把复杂的阶级斗争看得太简单了。”今天重读这段话,是多么的亲切呵!

* * *

上述事实说明了什么呢?它说明:

第一,邓拓等人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贯穿着一条黑线,这条黑线是:诬蔑、攻击党和以敬爱的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恶毒地攻击党的总路线、大跃进,极力支持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翻案进攻,积极进行资本主义的复辟活动。

第二,他们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是有领导有组织的。有将有帅,有掌柜,有伙计。他们彼此呼应,互相合作,结为一伙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集团。

第三,邓拓等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是有计划的。也就是说,何时进攻,怎样进攻,何时退却,如何退却,等等,他们是有一整套进退应变策略的。

这说明,他们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是有领导、有组织、有计划的。我们同他们的斗争,是一场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异常尖锐的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决不能等闲视之。但是,他们这一伙不过是一只纸老虎,看起来,他们神气活现,只要把他们放在太阳底下一照,他们就原形毕露了,他们就垮台了。

既然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集团的阴谋已经暴露,画皮已经撕破,手法已经戳穿,我们就一定要穷追到底。

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在这场惊心动魄的阶级斗争中,我们一定要敢于揭露矛盾,敢于斗争,敢于夺取一个又一个的胜利。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引导着我们胜利前进。*

(载于《人民日报》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四日)

戚本禹:评《前线》《北京日报》的资产阶级立场

1966.05.16

今年四月十六日,《北京日报》以三个版的特大篇幅和通栏的黑体大字标题,刊登了关于“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批判”资料。中共北京市委《前线》杂志和《北京日报》,为这个资料加上了“编者按”。当天出版的《北京晚报》,也以三个多版的篇幅选登了这些资料。声势之大,是这几个报刊创办以来所罕见的。

《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过去发表了大量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毒草,现在如果能对这许多毒草进行认真的批判,并且对自己的错误进行严肃的自我批评,这是必要的,也是应该的。但是,《前线》《北京日报》现在的这种作法,是不是在认真地批判毒草呢?是不是在严肃地进行自我批评呢?不,不是。

你们批判过吴晗吗?

没有。

从一九五九年吴晗以海瑞为题,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动猖狂进攻以来,到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十日姚文元同志发表《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时间共有六年多。在这六年多时间里,《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没有揭露过吴晗一个字。相反地,《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却在这个期间积极发表文章,为吴晗,为吴晗所塑造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海瑞”热烈捧场。“老兄老弟”们那一组“细吹细打”的妙文,在所有吹捧《海瑞罢官》的文章中,是最不象样子,最恶劣的。

姚文元同志提出吴晗的问题以后,你们是否改变了自己的态度呢?也没有。在差不多二十天的时间里,你们对姚文元同志这样一篇重要的战斗文章,不转载,不介绍,反而质问上海的同志:“你们发表姚文元的文章有什么背景?为什么不事先打招呼?你们的党性到哪里去了?”

什么背景?背景就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背景就是毛泽东同志经常教导我们的关于社会主义社会阶级和阶级矛盾的学说,背景就是你们报纸上也登载过的党的八届十中全会公报中关于在全国开展兴无灭资阶级斗争的决定。难道进行阶级斗争,还要经过你们批准吗?难道不经过你们批准,就是没有党性吗?看来很清楚,你们所要的党性不是无产阶级的党性,而是资产阶级的党性。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北京日报》在群众的压力下被迫转载了姚文元同志的文章。这时,你们的态度转变了吗?也没有。《解放军报》发表了旗帜鲜明的“编者按”,正确地指出,吴晗的《海瑞罢官》是一株大毒草。而《北京日报》的“编者按”,对《海瑞罢官》却既不讲是,又不讲非,只是说,这是一出“影响较大的戏”,几年来,大家是“有不同意见的”,“有不同的意见应该展开讨论”。其实,你们是支持吴晗,反对姚文元同志文章的。《前线》《北京晚报》都不转载姚文元同志的文章,《北京日报》出来转载一下,这是装出一副假公正的面孔,来掩盖你们真偏袒的态度。

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十二日,《前线》《北京日报》突然以显著的地位、醒目的标题,发表了署名向阳生的文章,题目是《从(海瑞罢官)谈到“道德继承论”》。好象你们改正了自己的错误,站到社会主义文化革命的前线上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这是一篇同文化革命唱反调的文章。这篇文章是在用“小骂大帮忙”的手法,为吴晗保驾。文章的中心意思,是要把吴晗《海瑞罢官》的“指导思想”说成是一种“道德继承”问题。一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重大政治问题,在向阳生的文章里,变成了一个所谓“纯学术”问题。

文章的作者还打着“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的资产阶级口号,来为吴晗辩护。其实,你们从来是站在资产阶级的立场上,包庇吴晗之类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压制无产阶级革命者。你们对于反动的东西,一直是开放绿灯,让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草大量出笼,而对于批判毒草的文章却一概扣压起来,不准发表,这是不折不扣的资产阶级“自由化”,不折不扣的对无产阶级实行专政,哪里是什么平等呢?

向阳生文章的末尾还装腔作势地要求大家对所谓“道德继承”问题,进行讨论,企图为吴晗《海瑞罢官》问题的讨论定调子,想把对吴晗《海瑞罢官》的批判,从尖锐的政治问题转到所谓“纯学术”问题上去。后来人们知道,所谓向阳生者,也就是同吴晗合写反党文章的邓拓。更为严重的是,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日邓拓还在《北京日报》一次会议上公开宣布“现在并没有肯定《海瑞罢官》是株大毒草”,并且说姚文元同志的文章同吴晗的文章一样也有错误。

隔了不久,即一九六五年的十二月二十七日,《北京日报》发表了吴晗的《关于(海瑞罢官)的自我批评》,这是一篇假检讨、真进攻的文章。《北京日报》在发表这篇文章的时候,不加任何按语,不作任何批判,这实际上是支持吴晗以检讨的形式向批评他的同志进行反攻。值得注意的是,在这篇文章里,吴晗就心照不宣地对向阳生说,你的批评“使我认识了错误,改正了自己的观点”。吴晗完成了反攻任务以后,就按照向阳生定的调子,在《前线》《北京日报》上发表了关于“道德继承”问题的所谓自我批评,欣然承认自己错误的“中心”,是所谓“道德继承”问题。两个人密切搭配,一唱一和,演了一场双簧。

一篇不够,调子定不下来。你们又接连发表同类性质的文章,一个劲地想把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政治问题,往所谓“纯学术”问题上拉。发表在今年一月八日《北京日报》上的李东石(即北京市委宣传部长李琪)《评吴晗同志的历史观》的文章,就是为这个目的而抛出来的。这篇文章把吴晗《海瑞罢官》的“指导”思想,说成是一种评价历史人物的观点。同一个《海瑞罢官》,一会儿是所谓“道德继承论”的产物,一会儿又是某种评价历史人物观点的产物,就是不肯说它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产物。

众目睽睽,营私舞弊是不行的。《前线》《北京日报》对吴晗假揭露、真支持,假批判、真包庇,假斗争、真保护的手法,迅速为大家识破了。不少报刊发表了揭露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文章,特别是今年四月以来,吴晗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越来越为人们所认识,一个反共、反人民、反革命知识分子的面目暴露得越来越清楚了。一种难堪的“将军”局面摆在支持、包庇吴晗的《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的面前。于是,你们才扭扭捏捏地走出来说,“吴晗是《海瑞骂皇帝》和《海瑞罢官》这两株大毒草的作者”,并且重新发表了吴晗过去在《前线》上发表的《赵括和马谡》,想以此敷衍塞责,欺骗读者。这就是你们对吴晗的所谓“批判”。人们不禁要问,为什么你们把一些人人皆知的事情,当做重要秘密来介绍,而对于吴晗忠实继承胡适衣钵,甘心充当美国洋奴,为国民党反动派出谋献策的种种罪恶活动却连一个字都不肯提呢?

你们批判过廖沫沙吗?

没有。

廖沫沙(前北京市委统战部长),就是当年把刻毒的话“换掉姓名挂在暗箭上”①向文化革命的主将鲁迅进行攻击的人。现在他又用同样的手法,把暗箭射向党、射向人民。请问《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对这样的人,你们什么时候作过批判?

腐烂的毒草,被瘳沫沙说成是鲜艳的花朵。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海瑞罢官》是好得很,“再写一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李慧娘》,是“有鬼无害”,“能鼓舞人们的斗志”。对于这些为右倾机会主义即修正主义逆流呼风唤雨,兴风助浪,在社会上散放了大量毒素的作品,你们什么时候作过批判?

你们明明知道,《不怕鬼的故事》的出版,是为了鼓舞中国人民向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一切反动派斗争,却偏偏要唱对台戏,在《前线》上发表廖沫沙《怕鬼的“雅谑”》,恶意地向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进行攻击,污蔑我们伟大的党和伟大的人民“卑怯和愚蠢”,“空口说大话”,“顾前不顾后”,是“口称不怕鬼而实际怕鬼怕得要死的人”。请问你们把这样的文章发表出来,究竟是要干什么?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什么时候怕过鬼?你们对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污辱,不是同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各国反动派一模一样吗?

一九六三年五月六日,梁壁辉(即俞铭璜)同志在《文汇报》上发表了批判廖沫沙《有鬼无害论》的文章,接着其他报刊也展开了批判,而你们在这个时候仍然不肯发表批判他的文章。拖到后来,实在交不了账了,这才迫不得已地帮助廖沫沙发表了一个遮遮掩掩、欺骗群众的假检讨:《我的(有鬼无害论)是错误的》。什么“忘记了”“阶级斗争”呀,什么“失去了警惕”呀,什么“划不清界限”呀,什么“迷失”了“方向”呀,什么“不自觉地给资产阶级和封建势力向党和社会主义猖狂进攻作了帮手”呀,象煞有介事地给自己扣了一堆轻松的帽子。(⑴⑵)

这样一篇假检讨,当然蒙混不了群众。读者严肃地对这种假检讨提出了批评,但是无论是《前线》还是《北京日报》《北京晚报》,都不理睬群众这种正当的批评。因为对你们来说,廖沫沙是必须好好加以保护的,这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阵地,是万万退让不得的。

今年四月十六日,《前线》《北京日报》的“编者按”似乎改变了自己以往的腔调,说:“他(指廖沫沙)决不是‘不自觉地给资产阶级和封建势力向党和社会主义猖狂进攻作了帮手’,而是自觉地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一员主将。”但是,这仍然是一顶空洞的帽子。我们要问这个廖沫沙究竟是干什么的?从他一系列反动的言行中,完全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混进党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他是一个为“鬼”张目,为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张目,为地、富、反、坏、右张目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他是一个跟洋鬼、土鬼结成反共、反人民、反革命统一战线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他的反动活动事实,你们比我们知道的要多得多,为什么你们不肯作一点揭发呢?看来你们是直到现在还被“鬼”迷住了心窍。

你们批判过邓拓吗?

也没有。

前几年,代表资本主义复辟势力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即修正主义分子,在奔腾澎湃的社会主义革命浪潮里掀起了一股逆流。他们利用我们的暂时困难,猖狂地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动进攻。邓拓在这场猖狂的进攻中,是一个重要人物。吴晗、廖沫沙、邓拓,“三家村”反党小集团的组织者和领导者就是邓拓。我们知道,就是这个邓拓,在一九六一年的九月,亲自出马,纠集吴晗、廖沫沙,在一个饭店里聚餐,组织起了这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店。黑店的名称是他起的,吴南星的化名是他定的,文章的刊登与否是他批的。“三家村”开业的历史,就是邓拓率领吴晗、廖沫沙一伙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在文化思想战线上同无产阶级进行尖锐的阶级斗争的历史。

邓拓是一个什么人?现在已经查明,他是一个叛徒。在抗日战争时期又混进党内。他伪装积极,骗取党和人民的信任,担任了《人民日报》的重要职务。他经常利用自己的职权,歪曲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推行和宣传他的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思想。一九五七年夏天,他是资产阶级右派方面一个摇羽毛扇的人物。他发表了许多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言论,《人民日报》一九五七年五月十一日有一篇化名卜无忌《废弃“庸人政治”》的文章,就是他写的。这篇文章对党进行了恶毒的攻击,要党把领导权交给资产阶级右派。除此之外,他还积极支持右派分子向党猖狂进攻。极右分子林希翎,是他最亲密的朋友。林希翎曾经称呼他是中国的“非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这就是说,连资产阶级右派也早已知道他是一个修正主义分子。随着反右派斗争的胜利,邓拓的资本主义复辟的梦想失败了。他在《人民日报》的职务被党中央撤销了。他被人民“罢”了“官”。在这以后不久,他又钻入了北京市委,重新上台,当上了市委书记处书记。

邓拓颇“懂得”一些斗争的策略。一九五七年反右派运动的惊涛骇浪,使他改换了自己的斗争方式。右派分子在反右派运动中遭到广大群众批判、斗争的情景,使他心有余悸。在新的阶级斗争形势下,他不再象一九五七年发表右派言论那样赤膊上阵,而是采取更加阴险、狡猾的方式同我们进行斗争。他凭借《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这样的阵地,用借古讽今、指桑骂槐的方法,连续不断地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出一支又一支的毒箭。《一个鸡蛋的家当》《说大话的故事》《两则外国寓言》《三种诸葛亮》《“伟大的空话”》《“放下即实地”》《爱护劳动力的学说》《交友待客之道》《陈绛和王耿的案件》《为李三才辩护》《昆仑山人》《宛平大小米》《郑板桥和“板桥体”》《智谋是可靠的吗?》《王道和霸道》《马后炮》《古代的漫画》《林白水之死》《专治“健忘症”》等,是其中之最甚者。

对所有这些用借古讽今、指桑骂槐的手法,十分恶毒地攻击党、攻击社会主义的毒草,《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过去曾经作过批判没有?没有,一丝一毫也没有。

特别是那篇极端反动的《专治“健忘症”》,这是一支很恶毒的箭,它的矛头直接射向我们敬爱的党中央。他肆无忌惮地攻击我们敬爱的党。他要用“狗血”淋我们的“头部”,要用外国特制的棍棒对着我们的“头部”打得我们“休克”,以让他们那些所谓“高明的医师”,也就是一小撮修正主义分子上台。这一篇疯狂的反革命杂文,充分暴露了邓拓这帮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修正主义分子刻骨地仇恨党、仇恨人民的黑心肠。

邓拓猖狂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行为,引起了广大读者的愤慨,他们向《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写信,提出严正的批评。但是,你们对于这样的批评信都不予刊登,不仅不予刊登,反而千方百计地为邓拓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辩护。你们嘴上说的是“百家争鸣”,实际上行的是资产阶级的“一家独鸣”。就是说,只许你们反党、反社会主义,放资本主义之毒,不许工农兵群众和革命干部捍卫党、捍卫社会主义,铲除你们的毒草。你们实行的完全是资产阶级的独裁,资产阶级的专政。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社会主义文化革命战线上的形势陡起变化。一场新的反击战开始了,邓拓的合作者吴晗被揭露出来了。如果《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真正愿意揭露邓拓,这时候,你们仍然有一点主动权,但是你们没有这样做。非但没有这样做,而且你们还请邓拓做报告、写文章,支持、包庇吴晗。

客观的阶级斗争是不以人们主观的意志为转移的。斗争不断深入。吴晗、廖沫沙、邓拓联合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面貌完全明朗化了。广大的读者对《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包庇邓拓、压制批评的作法极端不满,愤愤不平,盖子非揭不可了。这时候,你们为了摆脱被动挨攻的局面,更重要的是为了更好地保护邓拓等人,才匆匆忙忙地把邓拓的问题提了出来。

提出邓拓问题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保护邓拓等人,这种说法岂不自相矛盾?不,并不矛盾。

三个多月以前,《前线》《北京日报》不是就曾经为了保护吴晗,而积极发表了向阳生“批评”吴晗的文章吗?提出邓拓的问题,不过是这种假揭露、真支持,假批判、真包庇,假斗争、真保护的丑剧的重演。

《前线》《北京日报》在“编者按”里,极力回避邓拓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的问题。“三家村”里的一个最重要的人物──邓拓,在《前线》《北京日报》的“编者按”里却占了最次要的地位。吴晗是“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廖沫沙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主将”,而邓拓却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轻重倒置,掩盖要害,牺牲车马,保存将帅,这就是《前线》《北京日报》在保护邓拓问题上玩弄的一套手法。

《北京日报》发表的关于“批判”邓拓的资料,同样不提邓拓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的问题。占了两个版面的《燕山夜话》摘要,只在最后用两个平淡不引人注意的小标题,提了一下邓拓的“以古讽今”问题。邓拓那些恶意攻击党,攻击总路线、攻击大跃进、人民公社的反动言论,那些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即修正主义分子被罢官、贬官鸣冤叫屈也是为他自己的被罢官、贬官鸣冤叫屈的文章,都被《前线》《北京日报》轻描淡写地说成是“庸俗无聊”,“孤芳自赏”的东西,至多也不过是“美化封建社会制度”,宣传资产阶级思想而已。

今年四月十九日,《北京日报》又散发了一份“关于批判《燕山夜话》的参考选题”,说什么“邓拓是艺术上的复古派”,“站在古人的楼台上”,“宣传艺术越古越好”,继续为邓拓打掩护,企图引导读者把对邓拓的批判锋芒集中到“崇古师古”的方向上去。

反党、反社会主义,为资本主义复辟作舆论准备的政治要害问题没有了。

这能叫做“批判”吗?把它叫做掩盖错误、包庇坏人、欺骗读者,不是更符合实际吗?

《前线》《北京日报》的“编者按”说:“在这一场斗争中,我们得到的教训是很深刻的。过去由于我们放松了文化学术战线上的阶级斗争,使党内外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乘虚而入,利用学术文章、杂文等形式反党反社会主义,利用报刊的专栏来开辟他们的‘自由市场’,……本刊、本报过去发表了这些文章又没有及时地批判,这是错误的。其原因是我们没有实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头脑中又有着资产阶级、封建阶级思想的影响,以致在这一场严重的斗争中丧失立场或者丧失警惕。”

这能叫做自我批评吗?

“教训是很深刻的”。什么教训呢?

“放松了文化学术战线上的阶级斗争”。真是放松了吗?

“使党内外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乘虚而入,利用学术文章、杂文等形式反党反社会主义”。真是被别人乘虚而入吗?真是被别人利用了吗?

“其原因是我们没有实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没有无产阶级政治挂帅,那末是哪个阶级的政治在挂帅呢

“头脑中又有着资产阶级、封建阶级思想的影响”。只有一点儿资产阶级、封建阶级的思想影响吗?

“以致在这一场严重的斗争中丧失立场或者丧失警惕。”是丧失立场吗?是丧失警惕吗?

统统不是。

《前线》《北京日报》,还有那份《北京晚报》,在最近几年的一个相当长的时间里,本身就是邓拓、吴晗、廖沫沙等人猖狂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的工具,而不是什么不自觉地被人“利用”的问题。你们这个阵地,不是无产阶级的阵地,而是资产阶级的阵地。邓拓、吴晗、廖沫沙等人在过去的一个相当长的时间里,本来就是安安稳稳地坐在市委、市人委的大门里当官做老爷,发号施令,忠实执行着修正主义路线,企图用“和平演变”的方法实现资本主义复辟的梦想,而根本不是什么被“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乘虚而入”的问题。你们是打着“红旗”反红旗,披着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外衣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你们喊着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的口号来丑化无产阶级专政,丑化社会主义制度。你们是挂着共产党的招牌,窃取党报、党刊的名义来反党、反社会主义。你们在我国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严重斗争的时刻,一直是站在资产阶级的立场上加紧同无产阶级进行着尖锐的阶级斗争,而绝不是什么放松了阶级斗争。你们没有无产阶级的政治挂帅,却有着资产阶级的政治挂帅。你们的资产阶级反动思想顽固得很,资产阶级反动立场坚定得很,资产阶级反动嗅觉灵敏得很,资产阶级党性强烈得很。直到不久以前,你们还在挥舞板斧,把别人批判邓拓文章中的要害问题统统砍去,说什么“这个不能联系”,“那个不能成立”,“不管人家怎么搞,我们还是按学术讨论搞”,这怎么是头脑中仅有一点儿资产阶级、封建阶级的思想影响,或者是什么丧失立场、丧失警惕呢?

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抹胭脂搽粉,是遮盖不住丑陋的面孔的。你们过去放了那么许多毒,出了那么许多牛鬼蛇神,又耍了那么许多恶劣手法来抗拒文化革命,今天用几句空话,就能向读者交代过去吗?

《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到了彻底革命的时候了。在国内外阶级敌人大刮黑风的时候,是谁积极支持邓拓、吴晗、廖沫沙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活动呢?邓拓、吴晗、廖沫沙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遭到革命群众反击以后,是谁用各种办法包庇邓拓、吴晗、廖沫沙呢?后来,邓拓、吴晗、廖沫沙的问题包不住了,又是谁指使你们玩弄那一套“牺牲车马,保存将帅”的假批判把戏呢?所有这些问题,你们掩盖是掩盖不住的,回避是回避不了的。隐瞒是不能持久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不揭发,群众要揭发,你们不批判,群众要批判。我们相信《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编辑部一切愿意革命的同志,一定能够勇敢地站出来,举起毛泽东思想红旗,同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彻底决裂,大胆揭露和批判你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恶事实。

邓拓、吴晗、廖沫沙等人有组织、有计划、有领导的反党事件,应当引起我们的高度警惕。强大的社会主义革命力量把一批批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打下台去,但是这并不等于万事大吉。我们应该看到,还会有一些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继续登台表演。不同的是他们的表演方式会经常变花样,有的是赤裸裸的,有的则比较隐蔽,有时分散出击,有时集中进攻。我们一定要积极参加当前的运动,坚决地同各式各样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展开斗争,把社会主义文化革命进行到底。

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中国人民是无敌的。一切已出笼、未出笼的,台上、台下的牛鬼蛇神在这样伟大力量的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日薄西山、气息奄奄的资本主义制度面临着秋风扫落叶般的悲惨命运,一小撮渺小的蚍蜉怎么能撼动社会主义的参天大树?

注① 廖沫沙曾经在一九三四年用“林默”的笔名,在《大晚报》上发表《论“花边文学”》一文,攻击鲁迅的革命杂文是“花边文学”。鲁迅用这句话回敬了廖沫沙,并为自己的杂文集取名《花边文学》。见《鲁迅全集》第五卷,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五七年版,第三四一、三九七──四○○页。*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六六年第七期;转载《人民日报》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六日)

邓拓的《燕山夜话》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话

林杰 马泽民 阎长贵 周英 滕文生 靳殿良

1966.05.09

从一九六一年以来,邓拓在《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等报刊上,发表了一系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文章,对党对社会主义进行了猖狂的进攻。这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当时即激起了许多同志的反对,他们给《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写文章,提出了批评。但是,《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却扣压起来,不予发表。

最近,由于吴晗、廖沫沙等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面目的大暴露,邓拓的反党反社会主义面目再也无法掩盖了。因此,《前线》和《北京日报》才匆匆忙忙地发表了《燕山夜话》的摘要材料,加了编者按。

《前线》《北京日报》的这个编者按,不提邓拓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在这个思想指导下,所编的关于《燕山夜话》的材料,也是竭力掩盖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这个根本问题。

我们认为,邓拓的《燕山夜话》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话。我们根据自己的看法,也摘编了《燕山夜话》的材料,并加了按语,请大家加以对照、比较,进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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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恶毒地攻击我们伟大的党

恶毒地攻击东风压倒西风的科学论断,是“伟大的空话”,是“陈词滥调”

“有的人擅长于说话,可以在任何场合,嘴里说个不停,真好比悬河之口,滔滔不绝。但是,听完他的说话以后,稍一回想,都不记得他说的是什么了。”

“说了半天还是不知所云,越解释越糊涂,或者等于没有解释。这就是伟大的空话的特点。”

“不能否认,这种伟大的空话在某些特殊的场合是不可避免的,因而在一定的意义上有其存在的必要。可是如果把它普遍化起来,到处搬弄,甚至于以此为专长,那就相当可怕了。假若再把这种说空话的本领教给我们的后代,培养出这么一批专家,那就更糟糕了。”

“凑巧得很,我的邻居有个孩子近来常常模仿大诗人的口气,编写了许多‘伟大的空话”,……不久以前,他写一首‘野草颂’,通篇都是空话。他写的是:

‘老天是我们的父亲,

大地是我们的母亲,

太阳是我们的褓姆,

东风是我们的恩人,

西风是我们的敌人。’”

“这首诗里尽管也有天地、父母、太阳、褓姆、东风、西风、恩人、敌人等等引人注目的字眼,然而这些都被他滥用了,变成了陈词滥调。”

“即便用了最伟大的字眼和词汇,也将无济于事,甚至越说得多,反而越糟糕。因此,我想奉劝爱说伟大的空话的朋友,还是多读、多想,少说一些,遇到要说话的时候,就去休息,不要浪费你自己和别人的时间和精力吧!”

《“伟大的空话”》,《前线》一九六一年第二十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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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东风压倒西风”这个科学论断,是一九五七年十一月十八日,毛主席在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上提出来的。它形象地指明了国际形势到了一个新的转折点,社会主义力量已经压倒了帝国主义的力量。东风,就是无产阶级和亚非拉被压迫人民反对帝国主义的革命力量:西风,就是腐朽的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势力。歌颂“东风”,憎恨“西风”,这是完全正确的。为什么邓拓却偏偏把“东风”是“恩人”、“西风”是“敌人”的说法,诬蔑为“伟大的空话”,诬蔑为“陈词滥调”呢?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曾经煽动地说:“必须更勇敢和坚决揭露关于荒唐无稽的‘西风和东风’的竞争的教条主义理论。”在这里,邓拓同赫鲁晓夫唱的是一个调子。

含沙射影地攻击我们党的领导“自作聪明,看不起群众”

“人的智慧决不是无限制的。要想任何东西都知道,拥有无穷的智慧,那不过是愚夫的妄想而已,实际上绝对不可能做到。……有一种人看来好象很聪明,严格说来,只不过是假聪明或者是小聪明罢了,算不得真聪明,更算不得大聪明。”

“老子和后来的六国诸君,各执一偏,要么就主张绝圣弃智,否定一切;要么就凭着自己的明智,盲目自信,结果当然都不美妙。他们的毛病就在于不重视群众的智慧。”

“最好的计谋只能从群众中产生。汉元帝时的宰相匡衡,曾经在他的奏议中说:‘臣闻广谋从众,则合于天心。’……汉光武帝时著名的学者郑兴,也曾经劝告刘秀,要‘博采广谋,纳群下之策”。宋代范仲淹的儿子范尧夫,曾经劝告司马光说:‘愿公虚心以延众论,不必谋自己出。谋自己出,则谄谀得乘间迎合矣。’这些古人的见解都很不错。特别是范尧夫所说的‘不必谋自己出’。这一点尤其值得注意。有的人常常喜欢自己逞能,自作聪明,看不起群众,不管什么事情总是要自己出主意,企图出奇制胜,而不接受下面群众的好意见。有这种毛病的人,如果自己不觉悟,不改正这种毛病,终久会有一天要吃大亏。”

《智谋是可靠的吗?》,《燕山夜话》四集,第十七──十九页。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二年二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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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今天,邓拓大谈什么匡衡劝汉元帝“广谋从众”,郑兴劝汉光武皇帝“纳群下之策”,这是什么意思呢?这是影射我们伟大的党,“自作聪明,看不起群众”。把这些话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诬蔑我们的话加以对照,就很清楚了。邓拓的话同现代修正主义者对我党的诬蔑,不是如出一辙吗?

污蔑我们党“自食其言”,“不堪信任”

“世上有病的人很多,……其中有一种病症,名叫‘健忘症’。谁要是得了这种病症,就很麻烦,不容易治好。

“得了这种病的人,……常常表现出自食其言和言而无信,甚至于使人怀疑他是否装疯卖傻,不堪信任。”

“明代陆灼的‘艾子后语’中记载了一个故事,可以当做健忘症的一个典型病例。他写道:

‘齐有病忘者,行则忘止,卧则忘起。其妻患之,谓曰:闻艾子滑稽多智,能愈膏肓之疾,盍往师之?其人曰:善。于是乘马挟弓矢而行。未一舍,内逼,下马而便焉。矢植于土,马系于树。便讫,左顾而睹其矢,曰:危乎,流矢奚自?几乎中我!右顾而睹其马,喜曰:虽受虚惊,亦得一马。引辔将旋,忽自践其所遗粪,顿足曰:脚踏犬粪,污吾履矣,惜哉,鞭马反向归路而行。须臾抵家,徘徊门外曰:此何人居?岂艾夫子所寓耶?其妻适见之,知其又忘也,骂之,其人怅然曰:娘子素非相识,何故出语伤人?’看来这位健忘者的症状,已经达到相当严重的地步。但是,我们还不能估计这种病症发展到最严重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大概总不外乎发疯或者变傻这两个结果。

据中国古代医书记载,……这种病的一个起因,是由于所谓气脉颠倒失常,其结果不但是健忘,而且慢慢地变成喜怒无常,说话特别吃力,容易发火,最后就发展为疯狂。还有另一种病因,则是由于脑髓受伤,一阵阵发麻,心血上冲,有时不免昏厥,如果不早治,必致成为傻子。如果发现有这两极化任何一种的现象,必须赶紧完全休息,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勉强说话做事,就会出大乱子。

那末,对这种病症,难道就没有一点积极治疗的方法吗?当然不是。比如……在发病的时候,马上用一盆狗血,从病人的头上淋下去,然后再用冷水冲洗,可使神志稍清,……现代西医的办法,有的是在发病的时候,用一根特制的棍棒,打击病人的头部,使之‘休克’,然后再把他救醒。”

《专治“健忘症”》,《前线》一九六二年第十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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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这显然是一篇咬牙切齿地攻击我们伟大的党的杂文。查遍医书,从来没有说健忘症的症状是“自食其言,言而无信”、“喜怒无常”,“发疯”、“发狂”。更没有用狗血淋头和用木棍把病人打昏过去这种办法治健忘症的。明陆灼的《艾子后语》是政治讽刺小品,而不是医书。邓拓这里讲的是政治,而不是医道。这是铁一样的事实。

咒骂我们党的领导是“带汁的诸葛亮”

“带汁的诸葛亮是最要不得的。这个名目见于岳飞的孙子岳珂的《桯史》第十五卷《郭倪自比诸葛亮》的一条记载中。据称:“郭棣帅淮东,实筑二城,倪从焉。……议论自负,莫敢撄者。一日,持扇题其上曰: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盖意以孔明自许。……余至泗,正暑,见其坐上客扇,果有此两句,然后知所闻为不诬也。倬既溃于符离,撰又败于仪真,自度不复振,对客泣数行。时彭法传师为法曹,好谑,适在座,谓人曰:此带汁诸葛亮也。传者莫不拊掌。倪知而怒,将罪之,会罢去,遂止。”

“象郭倪这种带汁的诸葛亮,简直令人发笑,也令人发呕。然而,这也证明,冒充诸葛亮假装诸葛亮是吓不住人的,总会有一天要原形毕露,被天下人所耻笑。”

《三种诸葛亮》,《燕山夜话》四集,第十二页。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二年三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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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邓拓大骂所谓“带汁的诸葛亮”,说什么“冒充诸葛亮,假装诸葛亮”总会有一天“要原形毕露”,这到底是指谁呢?如果是指地主资产阶级,就不必这样隐晦。因此,它只能是在辱骂我们党的领导。

二、反对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大跃进,攻击无产阶级专政

污蔑我们的大跃进是“吹牛皮”、“说大话”,在事实面前“碰得头 破血流”

“有空的时候,看看外国的民间故事和寓言,益处很多。……如果有举一反三的理解力,那末,无论什么妖魔鬼怪,耍出多少花招,都将被你的慧眼一一看穿。”

“且看《伊索寓言》吧。比如,那上边有一个故事说:

‘有五种竞技的人,平常因为缺少勇气,被城市的人所非难,暂时出外旅行去了。过了些时回来的时候,很说些大话,说在别的各城市屡次英勇地竞赛。在罗陀斯地方,曾跳得那么远,没有一个奥林匹克选手能及得上。他还说,那里在场的人可以给他作证,假如下回到那里去的话。当时在旁边有一个人喊道:喂!朋友!假如这是真的,你也不要什么见证,因为这里就算是罗陀斯,你跳好了!’”

“事实显然证明,说大话的只能胡吹牛皮,决不可能采取行动。直到如今,这样吹牛的人物,随时随地都还可以遇见。他们之中,牛皮吹的大小虽然有所不同,但是,其为吹牛则一。”

“这个寓言同样可以启发人们辨认出诡计多端的吹牛家,便于揭穿他的牛皮。

“与伊索的这个寓言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还有克雷洛夫的另一个寓言。他说:‘山雀飞到海上去,它夸口说,要把海水烧干。……,爱听谣言的人,听了迅速地传播开来的传说,首先就带了汤匙到海边去赴宴,去喝那丰美的鱼汤。’”

“马赫派夸大他们所谓‘心理要素’的作用,大吹牛皮。这同山雀要把海水烧干的胡说岂不是一样的吗?然而,马赫派自以为凭着他们的心理要素的作用,就能够为所欲为,而其结果,只能在实际的事物面前碰得头破血流,最后必然要宣告马赫派的破产。”

《两则外国寓言》,《燕山夜话》五集,第九一──九三页。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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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恶毒地咒骂我们的大跃进是“吹牛皮”,在事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了。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邓拓不厌其烦地大讲有“深远的意义”,值得“深思”呢?为什么叫喊直到今天,吹牛的人“随时随地都还可以遇见”呢?既然是讲故事,为什么又扯到马赫派的“心理要素”作用呢?大家知道,帝国主义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曾经攻击我们的大跃进是“说大话”,是“冒险的计划”,是“唯意志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也诬蔑我们的大跃进是“升虚火”、“发高烧”,是“唯心主义”。请看,这难道是偶然的巧合吗?!

“看过《三国演义》的人都记得,诸葛亮挥泪斩马谡的时候,曾经提到刘备生前说过,马谡言过其实,不可大用。……刘备对于马谡的了解,实在是很深刻的。马谡在刘备的眼里就是一个好说大话的人。说大话的害处古人早已深知,所以,管子说过:‘言不得过其实,实不得过其名’。这就是告诫人们千万不要说大话,不要吹牛,遇事要采取慎重的态度,话要说得少些,事情要做得多些,名声更要小一些。”

“据汉代的学者王充的意见,似乎历来忽视这个道理的以书生或文人为最多。王充在《论衡》中指出:‘儒者之言,溢美过实’。他的意思显然是认为,文人之流往往爱说大话。其实,爱说大话的还有其他各色人等,决不只是文人之流而已。”

“陆灼讽刺季孙氏嫉妒孟尝君能养三千食客,就胡乱吹牛说自己也有三千食客,可是经不住实地观察,一看就漏底了。陆灼写出这个杜撰的故事,其目的是要教育世人不可吹牛。”

“历史上说大话的真人真事,虽然有许多,但是这些编造的故事却更富有概括性,它们把说大话的各种伎俩集中在典型的故事情节里,这样更能引人注意,提高警惕,因而也就更有教育意义了。”

《说大话的故事》,《燕山夜话》五集,第八八──九○页。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一年六月十一日。

“王安石是宋代革新派的大政治家。他有许多革新的思想,但是缺少实际知识和办事的经验。宋代张耒的《明道杂志》说:‘王荆公为相,大讲天下水利。时至有愿干太湖,云可得良田数万顷。人皆笑之。荆公因与客话及之,时刘贡父学士在坐,遽对曰:此易为也。荆公曰:何也?贡父曰:但旁别开一太湖纳水则成矣。公大笑。’在王安石当政时期,类似这样的笑话还有不少。这些无非证明,王安石有许多想法是不切实际的。特别是他很不虚心,这一点可以说是他的大毛病。”

《多学少评》,《燕山夜话》二集,第八四页。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一年四月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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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邓拓反复地攻击所谓说大话、吹牛皮,并说,爱说大话的“决不只是文人”,而且还有“大政治家”。他这是讲历史吗?不是,这是借古讽今,这是妄想煽动人们反对党的总路线,攻击大跃进。

污蔑我们党在大跃进中不爱护劳动力

“早在春秋战国及其前后的时期,许多古代的大政治家已经知道爱护劳动力的重要意义。……他们通过自己的统治经验,却也发现了所谓‘使用民力’的‘限度’,实际上就是发现了劳动力消长的某些客观规律。”

“《礼记》《王制篇》写道:‘用民之力,岁不过三日。’元代的学者陈澔注解说:‘用民力,为治城郭、途巷、沟渠、宫庙之类。’其实,用现代的话来讲解,这就是指的各种基本建设所用的劳动力。按照当时社会的生产力水平,古人规定了各种基本建设所用的劳动力,大致只能占总劳动力的百分之一左右。现在看来,这个比例对于以农业生产为根本的古老国家是适当的。”

“晋国的狐偃为公子重耳策谋说:‘蓄力一纪,可以远矣。’一纪是十二年。当时狐偃伴随着重耳正走过卫国的五鹿,他就预言:‘十有二年,必获此土。’……从这个故事看来,象狐偃这样的人,在古代的历史条件下,总算是懂得积蓄力量的了。纪元前七世纪的古人尚且懂得这些道理,我们生当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当然就应该更清楚地懂得这些道理。”

“我们应该从古人的经验中得到新的启发”。

《爱护劳动力的学说》,《燕山夜话》一集,第五六──五八页。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一年四月三十日。

按:说古人“发现了劳动力消长的规律”,这完全是瞎说。又说“我们生当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当然就应该更清楚地懂得这些道理”,还要我们“从古人的经验中得到新的启发”,这显然是攻击我们在大跃进中、在基本建设和兴修水利中,不爱护劳动力。

污蔑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完蛋”了

“的确,任何巨大的财富,在最初积累的时候,往往是由一个很小的数量开始的。这正如集腋可以成裘、涓滴可以成江河的道理一样。但是,这并不是说,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只要有了一个鸡蛋,就等于有了一份家当。事情决不可能这样简单和容易。”

“明代万历年间,有一位小说家,名叫江盈科。他编写了一部《雪涛小说》,其中有一个故事说:‘一市人,贫甚,朝不谋夕。偶一日,拾得一鸡卵,喜而告其妻曰:我有家当矣。妻问安在?持卵示之,曰:此是,然须十年,家当乃就。因与妻计曰:我持此卵,借邻人伏鸡乳之,待彼雏成,就中取一雌者,归而生卵,一月可得十五鸡。两年之内,鸡又生鸡,可得鸡三百,堪易十金。我以十金易五牸,牸复生牸,三年可得二十五牛。牸所生者,又复生牸,三年可得百五十牛,堪易三百金矣。吾持此金以举债,三年间,半千金可得也。’

这个故事的后半还有许多情节,没有多大意义,可以不必讲它。不过有一点还应该提到,就是这个财迷后来说,他还打算娶一个小老婆。这下子引起了他的老婆‘怫然大怒,以手击鸡卵,碎之’。于是这一个鸡蛋的家当就全部毁掉了。

你看这个故事不是可以说明许多问题吗?这个财迷也知道,家当的积累是需要不少时间的。因此,他同老婆计算要有十年才能挣到这份家当。这似乎也合于情理。但是,他的计划简直没有任何可靠的根据,而完全是出于一种假设,每一个步骤都以前一个假设的结果为前提。对于十年以后的事情,他统统用空想代替了现实,充分显出了财迷的本色,以致激起老婆生气,一拳头就把他的家当打得精光。”

《一个鸡蛋的家当》,《燕山夜话》一集,第七六──七七页。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一年六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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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我们党提出社会主义经济建设计划时,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扬言说,“有几分真实性,须要看看”;当我们遇到暂时困难时,他们又攻击我们的大跃进“失败了”、“垮台了”。邓拓在这篇杂文中说什么想入非非,“用空想代替了现实”,“一个鸡蛋的家当”“全部毁掉了”。这不也是攻击我们的大跃进“失败了”吗?这不是与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一唱一和吗?(⑵⑶)

恶毒地攻击无产阶级专政

“过去的历史家,对于王道和霸道也有不少评论。用我们现在的观点,对于王道和霸道,究竟应该怎样看法呢?”

“(刘向)所著的《新序》《善谋篇》中写道:‘王道如砥,本乎人情,出乎礼义。’他在同卷的另一处又写道:‘三代不同道而王,五霸不同法而霸。’看来刘向是称赞王道,而不赞成霸道的。他把王道看做是由于人情和法律道德相结合的结果。这也有道理。因为《礼记》老早就写道:‘礼、乐、刑、政,四达而不悖,则王道备矣。’这样说来,所谓王道,实际上就是人们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处理一切问题的时候,按照当时通行的人情和社会道德标准,在不违背当时的政治和法律制度的前提下,所采取的某种态度和行动,反之,如果不顾一切,依靠权势,蛮横逞强,颐指气使,巧取豪夺,就是所谓霸道了。”

“照我们现在的观点,用我们的语言来说,究竟什么是王道,什么是霸道呢?所谓王道,可以做一种解释,就是老老实实的从实际出发的群众路线的思想作风;而所谓霸道,也可以做一种解释,就是咋咋呼呼(按《北京晚报》上为“诈诈胡胡”)的凭主观武断的一意孤行的思想作风。不过,这种解释是不能强加于古人的,用这种观点去评论古人也是不合实际的。”

“但是无论如何,从古代的历史中,人们却也不难找出经验教训,说明即便在古代,王道也毕竟要比霸道好得多。《汉书》的作者班固,追述秦汉以前诸侯争霸的局势时,在好几个地方都对霸道有所讥刺。例如,他说:‘晋文公将行霸道,遂伐卫,执曹伯,败楚城濮,再会诸侯。’这使人一看就会感觉到当时要想做霸主的,到处树敌,多么不得人心!”

《王道和霸道》,《燕山夜话》四集,第十三──十六页。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二年二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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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这是借古讽今,恶毒地攻击无产阶级专政的一篇文章。邓拓骂我们“依靠权势,蛮横逞强”,“不得人心”。请问:不得什么人的心呢?就是地富反坏右的心。无产阶级专政对地富反坏右,只能实行“霸道”,决不施行什么“仁政”;对地富反坏右施行所谓“王道”或“仁政”,就是背叛革命,背叛人民。

三、为被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喊冤,吹捧他们的反党“骨气”,鼓励他们东山再起为被罢了官的户部尚书“李三才”辩护

“在北京的历史人物中,明代通州李三才的事迹,似乎久已被湮没了。这是研究地方史的人感到遗憾的事情。

最近我同史学界的个别朋友,偶然谈起此人。回来翻阅一些史料,才发现旧史家对李三才的评论颇有问题,应该重新加以研究。

李三才字道甫,别号修吾,明代万历二年进士,曾任‘右佥都御史’、‘凤阳巡抚’、‘户部尚书’等官职。他反对当时征收矿税的办法,并且积极支持东林党人。他是《明史》上的有名人物。

清初张廷玉等撰修《明史》,其中有《李三才传》。这一篇列传的末段,有几行带总结性的文字。它写道:

‘三才才大而好用机权,善笼络朝士,抚淮十三年,结交遍天下。性不能持廉、以故为众所毁。其后击三才者,若邵辅忠、徐兆魁辈,咸以附魏忠贤,名丽逆案;而推毂三才者,若顾宪成、邹元标、赵南星、刘宗周,皆表表为时名臣,故世以三才为贤。’”

“《明史》说李三才‘好用机权,善笼络朝士’。这句话并不是好话。如果照这样说,李三才似乎是惯于耍手段,弄权术的人。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据明代《神宗实录》的材料,李三才于神宗万历二十七年和二十八年,曾一再上疏,陈述矿税的弊害。他大胆地揭发了太监利用征收矿税的名义,大肆勒索,为非作恶的罪行。万历三十年和三十一年,他又一再上疏反对矿税,并且提议修浚河渠、建筑水闸、防治水旱。这些主张都没有被采纳,反而被‘夺俸五月’。这怎么能说是‘好用机权,善笼络朝士’呢?”

“因为多次上疏没有结果,李三才曾经请求辞官回家”。

“当然,在那个时候还出现了攻击封建黑暗政治的‘东林党人’,而‘三才与深相结。’因此,当时有一班顽固腐败的势力,极力攻击顾宪成、高攀龙等东林党人,同时也极力攻击李三才。后来魏忠贤的一伙人,更把李三才和东林党人同样当做不共戴天的仇敌,那是毫不足怪的。

那一班顽固腐败势力,以邵辅忠、徐兆魁等人为代表,在太监们的嗾使之下,自然要大肆攻击李三才。他们攻击李三才‘大奸似忠,大诈似直,列具贪、伪、险、横四大罪’。甚至在李三才终于退归故里以后,他们还要把‘盗皇木营建私第’等罪名,加于李三才身上。这也许正是《明史》说他‘性不能持廉’的事实根据吧。但是李三才又一再上疏,‘请遣中官按问’,‘请诸臣会勘’,‘请上亲鞫’。看来他是理直气壮的,而万历的朝廷却不敢彻底查究这个事实。问题的真相如何,这不是很明白了吗?”

“从他生前死后的这些事实中,我们对于李三才的一生为人虽然不能认为全无缺点,但是,他总应该算是一个正面的历史人物啊。”

《为李三才辩护》,《燕山夜话》五集,第一○二──一○四页。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二年三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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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李三才在历史上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他是镇压农民起义的刽子手。邓拓却说他是为民请命、为民兴利的好官;为他的被“罢官”辩护,还说他是“理直气壮”的。这是为什么呢?不难看出,这位李三才是海瑞式的人物,为李三才辩护是名,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喊冤是实。

宣扬郑板桥遭到“诬告”被罢官以后,满腔仇恨,“骨相难更”;号召人们学习他的“自作主人、不当奴才”的性格

“歌吹扬州惹怪名,

兰香竹影伴书声。

一枝画笔春秋笔;

十首道情天地情。

脱却乌纱真面目;

泼干水墨是生平。

板桥不见虹桥在,

无数青山分外明。

这是我前年(指一九六一年)到扬州访问的时候,为怀念清代画家和诗人郑板桥而作的一首律诗。……明天就是他的诞辰,我想趁此机会对这位作家重新进行评价,似乎还是有必要的。”

“乾隆五年他被派往山东范县当知县,到乾隆十一年又被调为滩县知县。不料山东连年灾荒,板桥积极筹赈,得罪了巨绅大贾,被扣上了‘贪污舞弊’的罪名,罢官而去。”

“郑板桥在山东救灾工作中是很有成绩的,他完全站在人民的方面,为受灾群众谋利益,而激怒了封建官僚和豪绅地主阶级。……他们联合起来,捏造罪名,控告郑板桥假借救灾的机会贪污舞弊。清代腐败的统治阶级在处理这个案件中,完全听信了豪绅地主们的诬告。板桥见到情况如此,愤而辞职,他的上司也乐得照准了。因此,乾隆十七年的秋末冬初,郑板桥竟罢官而去。”

“从他罢官以后,直到七十三岁死的时候为止,所谓‘板桥体’,即板桥的思想作风总是越来越鲜明突出。首先在他的诗词中表现出来。这里只举他的沁园春一阕为证,词的题目就是一个‘恨’字,他写道:“花亦无知,月亦无聊,酒亦无灵。把夭桃砍断,杀他风景;鹦哥煮熟,佐我杯羹。焚砚烧书,椎琴裂画,毁尽文章抹尽名。…单寒骨相难更,笑席帽青衫太瘦生。看蓬门秋草,年年破巷;疏窗细雨,夜夜孤灯。难道天公还钳恨口,不许长吁一两声?颠狂甚,取乌纱百幅,细写凄清。”

“我在这里……随手介绍一付未发表的板桥作品吧。这是《深山兰竹图》,它大约是板桥在山东范县时期画的。上面题了一首诗,写道:“深山绝壁见幽兰,竹影萧萧几片寒。一顶乌纱须早脱,好来高枕卧其间。”

“非常明显,这是他还在做知县而心里简直不愿做官的时候所作的,画意诗情完全一致。……把这个画中的境界和当时画家所经历的官宦生活做一对照,它的主题思想不是显而易见了吗?”

“据我所知,现在仍然有人在认真地学习‘板桥体’。但是,我认为学习‘板桥体’的最重要之点,是要抓住‘板桥体’的灵魂。什么是‘板桥体’的灵魂?我以为它就是在一切方面都要自作主人、不当奴才!”

“板桥曾经说过:‘凡作文者,当作主子文章,不可作奴才文章。’这句话非常要紧。他自己为了贯彻实现这种思想,所以特地刻了一方图章,文曰:‘郑为东道主’。这个意思就是说,他自己无论做什么事情,处处都以主人翁自居,自己踏出一条路来。”

《郑板桥和“板桥体”》,《光明日报》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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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真是无独有偶。吴晗的《海瑞罢官》出笼以后,邓拓也忽然发出思古的幽情,“怀念”起被罢官的郑板桥来了。邓拓先在一九六一年作诗,继而在一九六三年著文,一股劲地为“郑板桥”的罢官喊冤,喊得那么愤慨,那么激动!读者只要把此文同吴晗的《海瑞罢官》比较一下,就会发现二者实在是异曲同工,都是在为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鸣不平!

邓拓的画龙点睛之笔,是点出“板桥体”的灵魂是“自作主人、不当奴才”,号召人们抓住这个“灵魂”认真学习,“自己踏出一条路来”。恶毒!恶毒!邓拓不是在号召人们反对党的领导吗?摆着社会主义光明大道,却号召人们“自己踏出一条路来”,这条路不是复辟资本主义的黑路又是什么呢?

宣扬米万钟“为政清廉,关心民刑”,屡评时事,颇受中下层人民称颂,为此遭到罢官

“米万钟是一位很有学问也很有骨气的人。他的生平为人确有许多值得称道的好处。他出生于明代隆庆四年,……刚刚二十五岁就中了进士,……第二年他就被任命为江宁令尹。不久以后,他奉命改任江西按察使。据称,米万钟为政清廉,关心民刑和文教事业,所到之处,颇受中下层人民和文士们的称颂。”

“由于米万钟平日鄙视魏忠贤及其同伙,并且屡次评议时事,他就成了魏忠贤的眼中钉。特别是魏忠贤的走狗倪文焕极力诬陷好人,当时被他陷害的有几十人,重的严刑拷打致死,轻的则被削籍夺职。米万钟也受到了削籍夺职的处治。”

“他在一幅白绫上写了一道诗题《烂柯山》的绝句,笔墨飞舞,毫无馆阁气味。他写道:‘双丸阅世怪他忙,为羡仙翁岁未央。假尔片时成异代,人天却比洞天长。’这一首绝句的意思是什么呢?这显然是反映他对于明代政治上风云变化出人意外的心情。

《宛平大小米》,《燕山夜话》三集,第三九──四一页。《北京晚报》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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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此文是借米万钟这个亡灵,再一次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喊冤。

为“李鱓”被罢官而鸣不平

“李鱓的遭遇很不好,正如郑板桥在写给他的另一首诗中所说的,‘两革科名一贬官,萧萧华发镜中寒。’当时李鱓早已被清宫画院里临摹古画的一班画师所排挤而离开了画院,到山东滕县当了一时期的知县,又被一班权贵人物所忌,以致解职,从此他就流落在扬州依靠卖画为生,成为扬州八怪之一了。”

“再看他自己的题诗,就更觉得这幅画的意境很深。这首诗明白地写道:

黄叶飘萧处士林,霜华不畏早寒侵。画鸡欲画鸡儿叫,唤起人间为善心。”

“诗意不但阐明了画意,并且反映了李鱓当时的遭遇和他的愤懑不平的心情。”

《谈李鱓和他的画》,《光明日报》一九六一年二月十四日。

按:又是一个罢官!一九六一年到一九六三年,邓拓四次为被罢了官的人鸣不平,歌颂他们被罢官而不屈服的“反抗精神”,真是“运思独苦”!

四、狂妄地叫喊要我们党赶快下台“休息”

要我们党“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事都不要做,一切听从邓拓们的“指导”!

“我想奉劝爱说伟大的空话的朋友,还是多读,多想,少说一些,遇到要说话的时候,就去休息,不要浪费你自己和别人的时间和精力吧!”

《“伟大的空话”》,《前线》一九六二年第二十一期。

“健忘病者的症状……发展到最严重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大概总不外乎发疯或者变傻这两个结果。”

“如果发现有这两极化任何一种的现象,必须赶紧完全休息,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勉强说话做事,就会出大乱子。”“需要请高明的医师指导,病家不要自己做决定,尤其是健忘病者本人切不要乱加干涉。”

《专治“健忘症”》,《前线》一九六二年第十四期。

“山雀在牛皮吹破以后,只不过害羞地飞走了,这当然是幸运的;应该看到,在另外的情况下,牛皮既已吹破,受骗的人们就决不会轻易地放走吹牛的骗子。”

《两则外国寓言》,《燕山夜话》五集,第九三页。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贾岛是当时范阳郡的人。……这一带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属于幽燕之地,英雄豪侠慷慨悲歌,成了传统的风气。正如贾岛在一首题为《剑客》的五言绝句中写的:‘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这位诗人显然想借此来表达他自己的心情。”

《贾岛的创作态度》,《燕山夜话》一集,第十六页。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一年六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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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这几则材料,使我们进一步看清了《夜话》的凶恶面目。邓拓对我们党和社会主义,决不是骂骂而已,而是要根本推翻。所谓“健忘病者”“必须赶紧完全休息”,这不是妄想把共产党赶下台去吗?

不是“书生空议论”,而是“力抗权奸”的“好男儿”

“东林讲学继龟山,事事关心天地间。

莫谓书生空议论,头颅掷处血斑斑。”

“力抗权奸志不移,东林一代好男儿!

攀龙风节扬千古,字字动心绝命词。”

《歌唱太湖》,《光明日报》一九六○年九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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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邓拓近几年来大讲“东林党”,他还特别介绍了东林书院的一副对子,说东林党人读书、讲学都“有他们的政治目的”,说他们很有“骨气”。上面两首诗,宣扬他们的“力抗权奸志不移”的反抗精神,显然这也是有“政治目的”的。邓拓之流在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活动中搬出东林党来,大肆鼓吹东林党的叛逆性格,给他们的一伙鼓励士气。

五、《燕山夜话》假介绍“知识”之名,行反党反社会主义之实

“发端于苍蝇、臭虫之微,而归结及于政局”,是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一种手法

“《夜话》在报纸上连续发表,而对于报纸方面的事情却几乎一点也不曾谈起,这是什么原故?难道你对于这一方面的事情不感兴趣吗?

熟悉的朋友向我提出了这样的责难,不禁使我哑然失笑。这有什么可说的呢?好了,现在刚巧有一封读者来信,要我谈谈林白水之死,这一下总算有机会谈到新闻方面的事情了。”

“辛亥革命以后,林白水在北京创办了《新社会日报》。他发表文章说:‘中国今日之政体,民主固善,而封建余威曾未少杀,欲谋芟除,计须十五年之努力。’有人说,从他写文章的时候起,到一九二五──二七年的大革命,恰恰是十五年左右,这一点也算是林白水的‘预见’吧。然而,他的文章据说往往是‘信手拈来’,‘发端于苍蝇、臭虫之微,而归结及于政局’,‘语多感愤而杂以诙谐’,所以特别惹起了一部分当权者的不满。《新社会日报》一度曾被勒令停刊,后来复刊的时候,他宣布:‘自今伊始,除去新社会日报之新字,如斩首级,示所以自刑也。’这便是《新社会日报》改为《社会日报》的经过。”

《林白水之死》,《燕山夜话》五集,第一○五──一○七页。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二年八月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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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长期办报的邓拓,为什么提起报纸方面的事情,会“哑然失笑”呢?这是值得考证一番的,一考证就会发现他因为办报时受了批评,而对党怀恨在心。

据说,辛亥革命后,在北京创办了一份报纸的报馆主笔林白水,他所写的文章往往是“信手拈来”,“发端于苍蝇、臭虫之微,而归结及于政局”。这难道不是邓拓的自白吗?邓拓“辛辛苦苦”,写了文章,如果读者不懂怎么办呢?因此,他需要借死人之口来表白一番,他讲的是瓦片,蜜蜂之类,但“归结及于政局”。这是一把钥匙,我们应该用这把钥匙去“打开”他的《燕山夜话》。

“夜话”大都“语带双关”,有其“政治目的”的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这是明代东林党首领顾宪成撰写的一副对联。”

“为什么忽然想起这副对联呢?因为有几位朋友在谈话中,认为古人读书似乎都没有什么政治目的,都是为读书而读书,都是读死书的。为了证明这种认识不合事实,才提起了这副对联。而且,这副对联知道的人很少,颇有介绍的必要。

上联的意思是讲书院的环境便于人们专心读书。这十一个字很生动地描写了自然界的风雨声和人们的读书声交织在一起的情景:令人仿佛置身于当年的东林书院中,耳朵里好象真正听见了一片朗诵和讲学的声音,与天籁齐鸣。

下联的意思是讲在书院中读书的人都要关心政治。这十一个字充分地表明了当时的东林党人在政治上的抱负。他们主张不能只关心自己的家事,还要关心国家大事和全世界的事情。”

“把上下联贯串起来看,它的意思更加明显,就是说一面要致力读书,一面要关心政治,两方面要紧密结合。而且,上联的风声、雨声也可以理解为语带双关,即兼指自然界的风雨和政治上的风雨而言。因此,这副对联的意义实在是相当深长的。

从我们现在的眼光看上去,东林党人读书和讲学,显然有他们的政治目的。”

“既要努力读书,又要关心政治,这是愈来愈明白的道理。古人尚且知道这种道理,宣扬这种道理,难道我们还不如古人,还不懂得这种道理吗?无论如何,我们应该比古人懂得更充分,更深刻,更透彻!”

《事事关心》,《燕山夜话》二集,第六○──六二页。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一年十月八日。

按:邓拓告诉我们,“东林党人读书和讲学,显然有他们的政治目的”,东林党人说的风声、雨声,是“语带双关”,“兼指自然界的风雨和政治上的风雨”,意义“相当深长”。这是邓拓的自我表白。

煽动要用“漫画手法”,表达对“社会现实不满的情绪”

“古代的人已经懂得用绘画为武器,揭露恶人恶事,表扬善人善事。因此,以善恶对比为题材的绘画,就可以认为是中国古代漫画的一种表现形式。”

“但是,一般的说来,历来的画家们对于当时的社会现实不但不能进行分析和批判,而且毕竟还不敢大胆地揭露它的弊病。于是有一些画家就选择了特别含蓄的表现形式,以表达他们对当时的社会现实不满的情绪。”

“最突出的漫画,还应该说到所谓扬州八怪的作品。这些画家实际上都是当时南北各地不满于现实的文人,他们愤世嫉俗,满腹牢骚,不合时宜。因此,当时的人们称之为‘怪’,而他们自己也坦然以‘怪’自居。他们在这样的思想感情支配之下,画出来的东西,就必然非有一些‘怪’气不可了。在这里,就举罗两峰的作品为例吧。……他生平最爱画鬼,并且以画鬼而成名。人们都知道他的成名之作乃是《鬼趣图》,这可以说是古代漫画的典型了。”

“(我们)知道他对鬼的讽刺,实际上却是对人的讽刺。但是在当时的社会上,画家如果直接用漫画去讽刺那班活人,一定要惹祸;如果只是讽刺一些死鬼,就不至于有什么危险了。也许正是经过了这些实际的考虑之后,画家终于选择了以鬼为讽刺对象的这种漫画手法。”

《古代的漫画》,《燕山夜话》三集,第五一──五三页。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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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这里讲得很明白,“对鬼的讽刺”,就是“对人的讽刺”,就是用“漫画手法”发泄对社会现实的“不满的情绪”。“夜话”当然也是这样。

形势不妙,暂时退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看到一本题名为《三十六计》的油印小册子”。

“它列举了三十六计的名目,并且引述了古代兵家用计的实例作为证明,这是他的可取之处。”

“这本小册子所说的三十六计是:瞒天过海、围魏救赵、借刀杀人、以逸待劳、趁火打劫、声东击西、无中生有、暗渡陈仓、隔岸观火、笑里藏刀、李代桃僵、顺手牵羊、打草惊蛇、借尸还魂、调虎离山、欲擒故纵、抛砖引玉、擒贼擒王、釜底抽薪、浑水摸鱼、金蝉脱壳、关门捉贼、远交近攻、假途伐虢、偷梁换柱、指桑骂槐、假痴不癫、上屋抽梯、树上开花、反客为主、美人计、空城计、反间计、苦肉计、连环计、走为上。这里头没有增兵减灶、十面埋伏、虚张声势、诱敌深入、拖刀计、疑兵计等名目,而把打草惊蛇、无中生有、树上开花等都开列进去,似乎也不算妥当。

“究竟三十六计应该包括哪些内容?解释有出入是什么原因呢?这个问题,多想想就能明白”。

“那末,在古代是否有人谈到三十六计呢?最早谈到它的是谁呢?据我所知……大概以《南齐书》《王敬则传》为最早。”

“《南齐书》卷二十六《王敬则传》中关于这一段话有如下的记载:

‘时上疾已笃,敬则仓卒东起,朝廷震惧。东昏侯在东宫……谓敬则至,急装欲走。有告敬则者,敬则曰:檀公三十六策;走是上计,汝父子唯应急走耳。’

同样,在《南史》卷四十五《王敬则传》中‘……在汝父子唯应急走耳’的一句后面,还加了一句话:‘盖讥檀道济避魏事也。’”

“檀道济生活的时代稍早于王敬则。他是南朝宋武帝刘裕的开国武将;宋文帝刘义隆即位以后,他被进封为武陵郡公,拜征南大将军,督师伐魏,三十余战皆捷,后以粮草不继,巧计退兵。”

“《南史》卷十五《檀道济传》却写得比较清楚,它说:

‘道济都督征讨诸军事,北略地,转战至济上,魏军盛,遂克滑台。道济时与魏军三十余战,多捷。军至历城,以资运竭,乃还。时人降魏者俱说粮食已罄,于是士卒忧惧,莫有固志。道济夜唱筹量沙、以所余少米散其上。及旦,魏军谓资粮有余,故不复追;以降者妄,斩以徇。时道济兵寡弱,军中大惧,道济乃命军士悉甲身,自服乘舆,徐出外围,魏军惧有伏,不敢逼,乃归。道济虽不克定河南,全军而反,雄名大振,魏甚惮之。’

照这样的情形看来,檀道济当时所用的计策,并不只是以‘走为上’;如果没有其他计策,他要走也走不了。可是他用了疑兵、反间等几种计策,互相配合,使魏军不敢追逼,才能安全退走。王敬则讥笑檀道济避魏之事,现在看来,恰恰证明王敬则乃是无谋之辈。

从上面所引的有关材料,加以综合判断,我们对于所谓‘檀公三十六策走是上计’这句话,已经了解它是什么意思了。那末,由此引伸发展而构成的所谓三十六计,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不是也就很明白了吗?”

《三十六计》,《燕山夜话》五集,第八四──八七页。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二年九月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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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三十六计》是《燕山夜话》的最后一篇文章。发表于一九六二年九月二日。党的十中全会快要召开了。邓拓觉得形势不妙,于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布置退却了。但是,要退得安全,必须动脑筋,用计谋。如果没有其它计策,“要走也走不了。”他开列了三十六计的名目,供同道者参考。“夜话”暂时“下马”了,“三家村”黑店照常营业,以便保存实力,东山再起。但是,不管他是三十六还是七十二计,都是跑不了的。*

(载于《人民日报》一九六六年五月九日)

伟大的历史文件
《红旗》杂志编辑部、《人民日报》编辑部
1967.05.18

一年以前,在我们伟大领袖毛泽东同志亲自主持下制定的历史文件──中共中央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六日的《通知》,是一个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文件。这个文件现在公开发表了。这个文件,提出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理论、路线、方针和政策,粉碎了彭真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妄图实现资本主义复辟的阴谋。这个文件,吹响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军的号角。

去年二月,彭真抛出来的《汇报提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纲领,是一个资本主义复辟的纲领。这个纲领的出笼,是彭真修正主义集团由来已久的反党反社会主义阴谋的大暴露。《通知》揭露了彭真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使这个集团破产了。这是一个突破口。从此,以中国赫鲁晓夫为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阵线就乱了阵脚。

毛泽东同志亲自主持制定的这个伟大的历史文件,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解决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革命问题。

马克思和恩格斯创立了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列宁和斯大林发展了马克思主义,解决了帝国主义时代无产阶级革命的一系列的问题,解决了在一个国家内实现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和实践问题,毛泽东同志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解决了当代无产阶级革命的一系列的问题,解决了在无产阶级专政下进行革命、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理论和实践问题。这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三个伟大的里程碑。

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阶级斗争,集中到一点,还是政权问题,就是无产阶级要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资产阶级要推翻无产阶级专政。而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危害最大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则是打着红旗反红旗,混到党和政权领导机关内部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

毛主席在这个伟大的历史文件中指出:

“中央和中央各机关,各省、市、自治区,都有这样一批资产阶级代表人物。”

全党必须“高举无产阶级文化革命的大旗,彻底揭露那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所谓‘学术权威’的资产阶级反动立场,彻底批判学术界、教育界、新闻界、文艺界、出版界的资产阶级反动思想,夺取在这些文化领域中的领导权。而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同时批判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文化领域的各界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清洗这些人,有些则要调动他们的职务。”

“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这些人物,有些已被我们识破了,有些则还没有被识破,有些正在受到我们信用,被培养为我们的接班人,例如赫鲁晓夫那样的人物,他们现正睡在我们的身旁,各级党委必须充分注意这一点。”

一年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实践,证明了毛主席的这些科学论断是何等英明啊!

这些科学论断,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指路明灯,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指路明灯,是保证社会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指路明灯。

在社会主义社会里,特别是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上完成以后,还有没有阶级和阶级斗争?社会上的一切阶级斗争是不是还集中在争夺政权的问题上?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还要不要革命?革谁的命?怎样进行革命?这一系列重大的理论问题,马克思、恩格斯当时不可能解决这些问题。列宁看到了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后,被打败的资产阶级甚至比无产阶级还要强大,时时企图复辟,同时小生产者不断生长新的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威胁无产阶级专政,因此要对付这些反革命威胁,并且战胜它,必须在长时期里强化无产阶级专政,舍此没有第二条路。但因列宁逝世过早,没来得及在实际上解决这些问题。斯大林是个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他在实际上解决了很大一批钻进党内的反革命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例如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拉狄克,布哈林,李可夫之流。他的缺点是在理论上不承认在无产阶级专政整个历史时代社会上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革命的谁胜谁负没有最后解决,弄得不好,资产阶级就有复辟之可能。在他临死的前一年,他已觉察到了这一点,说是社会主义社会存在矛盾,弄得不好,可能使矛盾变成对抗性的。毛泽东同志充分注意了整个苏联历史的经验,在他的一系列伟大著作和指示中,在这个伟大的历史文件中,在他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实践中,正确地解决了这一系列问题。这是一个最重要的标志,标志着马克思主义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在二十世纪初叶,马克思主义发展到了列宁主义的阶段。现时代,又发展到了毛泽东思想的阶段。

毛主席告诉我们,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革命的主要对象是混入无产阶级专政机构内部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同广大工农兵、革命干部、革命知识分子的矛盾,是主要矛盾,是对抗性的矛盾。解决这个矛盾的斗争,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个阶级的斗争,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的集中表现。把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揭露出来,把他们那套修正主义货色拿出来示众,彻底批判,把他们斗臭、斗垮、斗倒,对他们进行夺权斗争,这就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所要解决的主要问题。这是斗争的大方向。我们必须紧紧地掌握这个斗争的大方向。

毛主席在这个文件中所说的睡在我们身旁的“赫鲁晓夫那样的人物”,现在被广大群众揭露出来了。这个中国的赫鲁晓夫,就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就是无产阶级专政内部的资产阶级的总代表。现在揭露出来的事实证明,这个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一个老机会主义者。在全国胜利之前,他反对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在全国胜利之后,他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反对社会主义革命,要在中国实行资本主义。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之后,他要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现在查明,彭真的反革命修正主义的《二月提纲》,就是他支持的,也就是他的纲领。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群众运动中,他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呢?他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将无产阶级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打下去,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围剿革命派,压制不同意见,实行白色恐怖,自以为得意,长资产阶级的威风,灭无产阶级的志气,又何其毒也!

现在,大家已经很清楚,毛主席在这个伟大的历史文件中所说的那种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那种一旦时机成熟,就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的主要人物,就是这个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把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揭露出来,是一个关系到我们社会主义国家命运和世界革命前途的头等重要的大事,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最重要的成果。全中国的革命人民和全世界革命人民,一致欢呼这个伟大的胜利。帝国主义和现代修正主义,妄图在中国通过他们的代理人进行颠覆的阴谋,遭到最大的失败。

国际无产阶级专政历史最大的教训,就是在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被修正主义集团篡夺了党和国家的领导,实行资本主义复辟。在其他一些社会主义国家里,也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正是总结了国际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发动亿万群众,进行这场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是使我们党和国家永不变色的最可靠的保证。这是毛泽东同志在理论上和实践上对国际无产阶级的最大的贡献。

在这个文件中,宣布撤销原来由彭真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包办的“文化革命五人小组”,重新设立中央文化革命小组,隶属于中央政治局常委之下。这是进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一个重要措施。

这个伟大历史文件的公开发表,是我们国家政治生活中的一个重大事件,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一个重大事件。

现在,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已经取得伟大的胜利,但是,严重的斗争任务还摆在我们面前。我们要从政治上、思想上、理论上彻底批判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我们要进一步实现无产阶级革命派大联合,团结最广大的群众,团结干部的大多数。我们要实行革命的“三结合”,在需要夺权的地方和部门,把权真正夺到无产阶级的手里来。我们要把大批判运动同本单位的斗批改结合起来,胜利完成各单位的斗批改任务。我们要更好地“抓革命,促生产”,使社会主义建设的各项事业进一步繁荣起来。

党中央号召,一切革命的同志,都应当认真地学习这个文件。通过学习这个文件,结合目前斗争的新形势,结合一年来的斗争经验,进一步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自己,进一步领会和掌握毛主席提出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理论、路线、方针和政策,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现在的文化大革命,仅仅是第一次,以后还必然要进行多次。毛泽东同志近几年经常说,革命的谁胜谁负,要在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内才能解决。如果弄得不好,资本主义复辟将是随时可能的。全体党员,全国人民,不要以为有一二次、三四次文化大革命,就可以太平无事了。千万注意,决不可丧失警惕。

中国的大革命和苏联的大悲剧

观察家

1967.06.04

我国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从一开始就触痛了苏修叛徒集团的中枢神经,震撼了他们的支离歪斜的“宝座”。

在整整一年的时间里,以勃列日涅夫和柯西金为首的苏修集团,几乎没有一天不对我国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恶毒的诬篾、攻击和咒骂。他们发出一连串的胡言乱语,说什么中国的文化大革命是一个“大悲剧”。

这种现象,难道是奇怪的吗?不,一点也不奇怪。古往今来,凡是真正伟大的革命,都为革命人民看作是欢乐的节日,而被反动势力看作是大悲剧。

当一八七一年伟大的巴黎公社诞生时,马克思称之为无产阶级“最盛大的节日”。而欧洲的君主和资产阶级统治者,则惊呼为“可怕的灾难”。

当一九一七年“阿芙乐尔”巡洋舰一声炮响,伟大的俄国十月革命高奏凯歌的时候,全世界无产者和革命人民是感到多么振奋和鼓舞呵!而帝国主义和第二国际的叛徒们却咬牙切齿,胡说什么这是俄国革命的“最后一幕”,是布尔什维克的“专横”和“冒险行动”。

当一九四九年伟大的中国革命取得胜利时,全中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又是何等欣喜若狂呵!但美帝国主义却丧魂落魄地叫喊:“中国的局面”是“不幸的”、“悲惨的”,是“最不愉快的时期”!

目前我国正在进行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比巴黎公社、十月革命和中国过去历次的革命都更深刻、规模更大的革命运动。这样的一场大革命,激起了苏修叛徒集团和世界上一切反动势力的咆哮、咒骂,岂不是完全合乎规律的现象吗?

列宁在俄国十月革命以后曾经指出,究竟是什么人咒骂俄国劳动阶级第一次创立的苏维埃呢?是“所有的资产阶级恶棍,所有的喝血的匪帮,以及他们的讴歌者考茨基”。

今天的勃列日涅夫、柯西金之流,正是列宁所愤怒地痛斥过的叛徒考茨基的徒子徒孙。他们疯狂地咒骂中国的文化大革命是什么“大悲剧”,恰恰是他们的反革命面目的大暴露。

在当代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确实出现了一个大悲剧。这个大悲剧不是发生在中国,正是发生在苏联。这个大悲剧的制造者不是别人,正是以赫鲁晓夫及其继承者勃列日涅夫、柯西金之流为代表的大叛徒、大工贼集团。

今天,在列宁主义的故乡,伟大列宁的旗帜被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所糟蹋,所砍倒,修正主义在那里占了统治地位。

今天,在列宁亲手缔造的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无产阶级专政变成资产阶级专政,资本主义复辟了,社会主义江山改变了颜色。

今天,曾经在列宁的教导下和斯大林的领导下建立了丰功伟绩的苏联人民,又重新处于被压迫、被剥削的地位。他们在长时期的斗争中以无数鲜血浇灌而获得的革命果实被剥夺了。

今天,曾经被全世界人民看作是世界革命根据地,为亿万革命人民所向往的苏联,那里的统治集团已经成为美帝国主义的头号帮凶,成为世界反动势力的又一个大本营。克里姆林宫上的红星熄灭了它的光辉。

这是一幅多么令人触目惊心的图画啊!这是一个多么严重的历史大倒退啊!

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几乎没有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政权,是被国际资产阶级从外部进行武装进攻打垮的。但是,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现在,日暮途穷的帝国主义,在对社会主义国家从外部进行战争恫吓的同时,而主要利用赫鲁晓夫集团从内部进行颠覆,它们不费一兵一卒,一枪一弹,就在苏联实行了“和平演变”。这难道不是一个极大的历史教训吗?

苏联发生的历史大倒退,使得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面临一个极端重大的新课题,这就是:无产阶级取得政权以后,怎样才能保住这个政权,防止资本主义复辟?怎样才能在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中,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这个大问题,是所有前辈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或者没有遇到过,或者没有来得及解决,或者没有能够解决的。

正是当代最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我们的天才的领袖毛主席,正是毛主席所亲自领导的史无前例的中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从理论上解决了这个问题,而且通过亿万人民的惊天动地的革命实践回答了这个问题。

苏联的悲剧之所以发生,最根本的一个教训,就是无产阶级的政权被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所篡夺。赫鲁晓夫这个混进党内的蓄谋已久的大野心家及其一伙,在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斯大林逝世之后,觉得时机已到,就发动宫廷政变,盗窃了苏联的党权、军权和政权。从此,苏联的政权就改变了性质,资产阶级专政代替了无产阶级专政,资产阶级通过它的代理人实现了反革命复辟。

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那样,“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

中国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是吸取了苏联的这个严重的历史教训。

这场大革命,极其深刻地教育和锻炼了中国人民,同时也极其深刻地教育和影响着全世界的革命人民。在中国,在全世界,千千万万的革命群众,通过对中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亲身感受和观察,经过比较和分析,正在进一步地用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而革命理论一旦为群众所掌握,就会迸发出无穷无尽的改造世界的伟大物质力量。

经过这场大革命,一切革命的人们越来越清楚地懂得,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整个历史时代,社会上存在着阶级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因此,也就长期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

经过这场大革命,一切革命的人们越来越清楚地懂得,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阶级斗争,千条万条,最根本的一条,仍然是政权问题。无产阶级要巩固自己的政权,资产阶级要推翻无产阶级的政权。无产阶级要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资产阶级要推翻无产阶级专政。这是一个生死的斗争。如果我们丧失警惕,国家政权就会被赫鲁晓夫那样的人物所篡夺,无产阶级的政权就会得而复失。

经过这次文化大革命,一切革命的人们越来越清楚地懂得,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主要来自混入无产阶级专政机构内部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来自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无产阶级同这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矛盾,是社会主义社会里的主要矛盾。这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两个阶级斗争的集中表现,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斗争的集中表现。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革命的主要对象。

经过这次文化大革命,一切革命的人们越来越清楚地懂得,无产阶级在意识形态领域里同资产阶级进行的阶级斗争,具有极大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毛主席说:“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因此,“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阶级斗争,还是长时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如果无产阶级不在思想和文化革命中彻底战胜资产阶级,那么资产阶级就会首先从思想和文化这个阵地向无产阶级进攻,无产阶级政权就仍然可以被资产阶级夺去,劳动人民斗争得来的一切仍然可以毁于一旦。

经过这场文化大革命,一切革命的人们越来越清楚地懂得,无产阶级大民主是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发动群众进行革命斗争的最好形式。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广大革命群众,自下而上地开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群众运动,把赫鲁晓夫那样的人物揪出来,把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揭露出来,批倒斗倒,从他们手里夺权,保证无产阶级政权牢牢地掌握在无产阶级革命派手里。

毛主席教导我们:现在的文化大革命,仅仅是第一次,以后还必然要进行多次。革命的谁胜谁负,要在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内才能解决。如果弄得不好,资本主义复辟将是随时可能的。全体党员,全国人民,不要以为有一二次、三四次文化大革命,就可以太平无事了。千万注意,决不可丧失警惕。

总之,经过这场大革命,一切革命的人们越来越清楚地懂得了社会主义社会的发展规律,社会主义社会里阶级斗争的规律,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革命的规律。所有这一切,都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深刻地总结了国际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特别是吸取了苏联的资本主义复辟的历史教训,分析了社会主义社会的矛盾,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伟大成果。

马克思和恩格斯分析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矛盾,发现了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的规律,创立了科学社会主义学说。

列宁和斯大林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分析了帝国主义的矛盾,解决了帝国主义时代无产阶级革命的一系列问题,解决了在一个国家内实现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和实践问题。

毛主席又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解决了当代无产阶级革命的一系列问题,解决了在无产阶级专政下进行革命、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理论和实践问题。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革命学说的一个极大的飞跃,标志着马克思列宁主义发展到了一个崭新的阶段,即毛泽东思想的阶段。

这样,根据毛主席发现的科学理论所发动的中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不仅防止了苏联的悲剧在中国的重演,粉碎了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的梦想,而且开辟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新纪元,开辟了无产阶级社会主义世界革命的新时代。

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对于全世界的无产者和革命人民来说,是莫大的喜事,是伟大的希望,是极大的鼓舞,是国际无产阶级的一曲最激动人心的响彻云霄的凯歌。但是,对于帝国主义和苏修叛徒集团来说,却千真万确地是大痛苦、大灾难、大悲哀。因为,他们的丧钟敲响了,他们的末日临近了,他们的“宝座”快要倒塌了!

在人类历史上,一种社会制度代替另一种社会制度,总要经过曲折和反复。资产阶级革命,是用一种剥削制度代替另一种剥削制度,尚且如此:无产阶级革命,是要消灭一切剥削制度,更不可能设想不经过曲折和反复。用历史唯物主义观点来看,苏修领导集团这一伙大叛徒在苏联制造的历史大倒退,也不过是历史上的一个插曲。它是一件大坏事。但是毛主席总结了正面的和反面的历史经验,找到了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道路,这样,这件大坏事也就变为一件大好事了。

我们正处在以毛泽东思想为伟大旗帜的新时代。全世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和革命人民,有了伟大的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就一定会把整个旧世界打得落花流水,把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各国反动派这些妖魔鬼怪统统赶出历史舞台。

(载《人民日报》一九六七年六月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