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份,孟什维克的《火星报》上出现了马尔托夫针对列宁《进一步,退两步》一书写的文章:《前进还是后退?》马尔托夫宣称列宁在政治上已经死了,于是就给文章加了个小标题:《代悼词》。潘·尼·勒柏辛斯基的漫画《老鼠葬猫》是对孟什维克《代悼词》的回击。这幅画是他画得最好的漫画之一。潘·尼·勒柏辛斯基笔下的老鼠画得活象马尔托夫、唐恩、波特列索夫[14]等几个出名的孟什维克。说明词借用了茹可夫斯基[15]的童话《老鼠和青蛙的战争》的结尾部分,配得很成功。这张漫画在日内瓦广为传播,人们交相传诵说明词里的某些句子。布尔什维克听了哈哈大笑,孟什维克听了则气得发狂。这幅漫画以笑这一致命的武器鞭挞了孟什维克,孟什维克对此是无力招架的。
7月,布尔什维克侨民的情况变得更加困难了。几名中央委员被捕以后国内中央委员会成员起了变化。新的中央委员会釆取了调和的立场并发表了坚持与孟什维克和解、坚决反对召开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反对争取召开这次代表大会的鼓动工作的声明(《宣言》)。列宁被解除了管理中央委员会国外事务的职务,而且,不经中央委员会会务委员会全体同意,不得出版他的任何著作。中央委员会不准布尔什维克的刊物运往俄国,而要求散发孟什维克的刊物。这一切引起了俄国国内党的工作的混乱。冲突接二连三地发生。日内瓦布尔什维克小组的人全都对业已形成的局面感到十分难受。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的心情更是特别地沉重,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这一切将使精力白白地浪费掉,使俄国党的工作遭到全面的破坏,而这一切又是发生在国内革命运动的发展要求我党最大限度地集中力量的时候。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以及他最亲密的同志们明白,对中央委员会分裂主义的《七月宣言》不能不予以反击。召集当时在日内瓦的布尔什维克开一次小组会议的想法就是这样产生的。这次会称作“二十二个布尔什维克会议”。会上讨论并通过了弗·伊·列宁写的《告全党书》[16]。宣言从头至尾充满了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所特有的对党的力量的坚定不移的信念,相信党有能力克服严重的危机,而且无论如何会走上正确的道路。
会议是在城外——日内瓦近郊的一个地方举行的。记不清是什么样的一幢房子了,但开会是在二楼,一间相当宽敞的大厅里。我无法确切地记得所有出席会议的人的名字了。1904年夏天我在日内瓦遇见过许多布尔什维克地下工作人员。他们当中有卢那察尔斯基[17]、波格丹诺夫[18]、马利宁、沃罗夫斯基[19]、卡尔宾斯基[20]、伊林夫妇、彼尔武欣夫妇等。其中谁是会前就来了,因而也就参加了会议的;谁又是会后才来的,我说不准确了;但我清楚地记得出席会议的人当中有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娜捷施达·康斯坦丁诺夫娜、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维·米·韦利奇金娜、勒柏辛斯基夫妇、利亚多夫夫妇、彼尔武欣夫妇、彼·阿·克拉西柯夫、谢·伊·古谢夫、莉莎·克努尼扬茨。
《告全党书》对立即召开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的必要性作了说明,认为这是摆脱危机的唯一可行的出路,并号召党的各个组织为召开代表大会而斗争。它对俄国党的各个布尔什维克委员会的活动起了重大的作用,使它们手中有了战斗的武器——争取召开第三次代表大会的斗争纲领。10月,在列宁的倡议下,在俄国成立了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为召开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进行筹备工作。
没有报纸,这给布尔什维克组织在工作上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对领导国内党组织的工作影响特别大。
要办一份布尔什维克报纸的想法越来越吸引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和他最亲密的同志们。布尔什维克的出版社(“弗·邦契—布鲁耶维奇和尼·列宁出版社。出了一批寄往俄国的小册子,是由列宁、奥里明斯基[21]、沃罗夫斯基、利亚多夫、波格丹诺夫和其他同志写的。但这些显然是不够的。需要有一份紧密联系党的各个组织、对俄国革命生活的种种事件反应迅速的报纸,一份指导性的、定期印行的机关报。
神经的极度疲劳迫使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和娜捷施达·康斯坦丁诺夫娜离开日内瓦去休养。大约从7月中到9月中他们徒步在瑞士的山区旅游,住在布雷湖边的农村里。整个这段时间,特别是8月份,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同留在日内瓦的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马·尼·利亚多夫、潘·尼·勒柏辛斯基保持着密切的通信联系;他指导他们工作,通过他们收到来自俄国的信件。
这时,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出版布尔什维克报纸的计划看来已经完全成熟。娜捷施达·康斯坦丁诺夫娜在她的回忆录里说,她和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在布雷湖畔的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同波格丹诺夫、奥里明斯基和彼尔武欣一起度过了 8月。在那里他们同波格丹诺夫商议好了写作工作的计划,“计划在国外出版自己的机关报,并在俄国开展召开代表大会的鼓动工作”。[22]
我在8月底收到的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和娜捷施达·康斯坦丁诺夫娜的来信也间接地证明了上述情况。弗拉基米尔·伊里奇要求“尽可能快地(最好是今天)”把信寄给“所有我们的在俄国的朋友”。下面就是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亲笔写的那封应该寄往俄国的信的全文:“请立即收集所有各种通讯,并按我们的地址寄来,注明列宁收。我们也需款甚急。局势日益尖锐。少数派勾结部分中央委员,显然要准备变革。我们等待最坏的情况。详情不日再告”[23]。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又重复了一遍说这封信必须马上发出。接着娜捷施达·康斯坦丁诺夫娜亲手写了应该把信寄去的十个地址:“总之,按所有完全可以信得过的朋友们的地址寄”。看来,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收集通讯稿是作新的布尔什维克报纸的素材用的。出版报纸的拦路虎是缺乏经费。但是11月里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跟一家法国公司谈妥了报纸纸张和印刷的贷款问题,而马·尼·利亚多夫则弄到一定数目的款子作为最初的经费。此外,以后还可以通过在国外和俄国国内出售报纸弄到钱。
这一切使出版报纸的事情有了一个扎实的基础。因此1904年12月初在日内瓦举行了布尔什维克小组会议,最终解决了出版新机关报的问题,一致通过它的名称为《前进报》,通过了弗·伊·列宁提出的关于该报出版的通知的全文。此外,还解决了编辑方面的一些问题和确定了编辑部的成员为:列宁、沃罗夫斯基、奥里明斯基和卢那察尔斯基。这次会议上大家的情绪是高昂的。事情终于取得了进展而不再停留在原地不动了!开会时我也在场,我看到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又高兴又激动,而且并非他一个人如此。所有的人都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前进报》继承了列宁旧《火星报》的略线。它在争取召开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的斗争中以及在领导国内布尔什维克各地下组织、阐明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之间分歧的实质和原则方面都起了巨大的作用。1904年12月24日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写信给玛·莫·埃森[24]说:“现在我们情绪高涨,大家都拚命干。昨天发表了我们《前进报》出版的广告。所有的多数派都空前的欢欣鼓舞。令人厌恶的无谓争吵终于被打断了,我们开始同那些愿意干事而不想胡闹的人齐心协力地工作”。[25]
《告全党书》的通过使布尔什维克的情绪大为高涨,但并没有使局势得到缓和。凡布尔什维克举行报告会,孟什维克总要组织捣乱,没有一次不是这样。记得有一次布尔什维克举行专题报告会,双方就差一点儿没打起来。孟什维克起哄捣乱,企图夺现金。我们怀着极度的反感离开了会场,同克拉西柯夫、古谢夫以及另外几个同志在日内瓦的街道上一直徘徊到天亮,大家都义愤填膺,激动到了极点。
我在日内瓦听的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的最后一次演说是他的题为《地方自治派的运动和〈火星报〉的计划》的专题报告。这次报告会是在“兵营”咖啡馆举行的。入场券上印着下列字样:“‘兵营’咖啡馆。晚上八时半准时开始。入场券编号:十二。列宁同志专题报告会。讲题:《地方自治派的运动和〈火星报〉的计划》。凭券入场。票价二十生丁。多数派专题报告组织委员会。会议主席:弗拉·邦契—布鲁耶维奇。日内瓦”。
列宁的专题报告是为批判1904年11月出版的《火星报》编辑部致各党组织的信(《仅供党员阅读》)而作的。在这封信里孟什维克提出了一套完整的政治运动计划,以便对为宪法说好话的自由资产阶级发生彩响。孟什维克提出组织人数众多的工人示威游行使自由资产阶级增加勇气。他们提出用支持自由主义立宪运动来代替提出革命要求的工人示威游行。
列宁对当了资产阶级尾巴的孟什维克作了揭露,指出孟什维克竭力想使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表示屈从,甚至为了讨好资产阶级而要求“减少无产者的勇气”。对政府组织群众性的冲击,而不是同地方自治派签订协定——列宁这样规定了无产阶级斗争的最近期的目标。现实生活很快就证实了列宁路线的正确性。1905—1907年革命期间自由资产阶级暴露了他们自己是一股反革命势力的真面目。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作专题报告时热情奔放。他把孟什维克,就象我们常说的,狠狠地“剋”了一顿。孟什维克简直气疯了。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的报告被印成小册子寄往俄国国内。
我们大家都异常振奋:1905年1月4日《前进报》创刊号终于出版了。我收到这份报纸时人已经到了巴黎。
1904年12月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派彼·阿·克拉西柯夫到巴黎去当俄国布尔什维克小组的书记以加强该组的工作。约两个星期之后我也到了巴黎。一开始的时候巴黎使我看得傻了眼。偌大的城市,车水马龙的街道,众多的历史纪念碑、博物馆、鲁佛尔宫[26]、卢森堡宫[27],陈列馆里的雕塑和绘画展览……一切都很新奇,使人眼花缭乱。但不久,最初的印象就变得淡薄了,接着便开始觉得在这个人口集中的大城市里有点儿空虚和令人犯愁。俄国侨民人数并不很多。在巴黎居住了多年的老同志有菲拉托夫,年轻的有贝尔、英别尔、娜嘉·舍维林娜、拉希利·里夫林等同志。
这里没有日内瓦那种组织之间的紧张斗争,也较少碰到孟什维克。但在日内瓦能摸到俄国革命生活的脉搏的跳动,而在这里就不行。为俄国国内党组织牵引提线的中心人物——列宁——也不在这里。
同日内瓦,即同国外中心的联系大都通过玛丽亚·伊里尼奇娜进行。所有党内的最新消息都由她告诉我们。同她的通信十分频繁。她的来信往往很长,谈到了从俄国得到的消息以及日内瓦发生的事情,还常寄书刊来,其中包括日内瓦布尔什维克的出版社出的一些小册子以及寄给巴黎小组和准备“装在信封里”寄到俄国去的《前进报》。常常有同志从日内瓦来,带着书刊和一幅幅绘画(复制品),里面巧妙地贴有布尔什维克的铅印出版物,交由我们邮寄到俄国去。所有那些出版物那时都印在一种很薄很薄,几乎可用来卷烟的纸上,这样,往俄国寄的时候就省事得多了。常来巴黎的有沃罗夫斯基、邦契—布鲁耶维奇、卢那察尔斯基、埃森(男爵以及他的弟弟布尔)等。
1905年1月或是2月,玛丽亚·伊里尼奇娜由日内瓦寄到巴黎给我的信中,有一封信谈到了国内某些党组织情况不太妙的消息。她希望《前进报》能改变各地方组织的情形。玛丽亚·伊里尼奇娜写道,重要的是多派些人到俄国去,钱是有希望得到的,但暂时还没有。
“听说彼得堡有十七个孟什维克被抓。敖德萨的情形不赖,叔叔[28]最近在那里。那里孟什维克陆续去了十四个人,戴夹鼻眼镜的小老鼠季[29]也在内。那地方成立了一个八人宣传小组——四个孟什维克加上四个布尔什维克,但看上去发展的趋势多半将是:各地通过分裂的途径,分别成立孟什维克委员会和布尔什维克委员会。
本地新闻有这么一些:马尔托夫在日内瓦做了一次关于自由主义和社会主义的专题报告,内容空洞,索然无味,就象是对五年级中学生做的报告。报告对各种辩论,对新《火星报》的新计划竭力避而不谈,弄得本来打算发表意见的沃伊诺夫[30]再怎么想说也只好作罢了,因为没什么好反驳的……我们的人组织了一系列的小组:组织组、鼓动组、宣传组、技术组。工作搞得很有生气,会议都作了记录。目前很有意思,也挺有成效,就不知以后会怎样……”玛丽亚·伊里尼奇娜希望我们搞好把书刊装在信封内分寄到各地去的工作。“这项工作是十分重要的,况且,其他侨民区在这方面又搞得很糟糕。如我们对莱比锡也曾抱过很大的希望,从那里寄出去的却主要是《火星报》(!!)伦敦则一声不吭等等”。另外玛丽亚·伊里尼奇娜要求把从巴黎寄出的布尔什维克书刊的收件人地址统统告诉她,而且,如果有记录的话,那就把给什么人寄过什么东西也附上;她答应也把新地址寄来,“不过,重要的是利用这些地址……”[31]
把书刊装在信封里或用印刷品挂号寄往各地时,即使在巴黎这样的大城市也只能釆取每次寄一点点的办法,一天一两件,免得到了边境上发生问题。每天不断地把“信封”寄出去,换句话说,也就是俄国国内的党组织收到载有列宁的指导性文章的刚出版的报纸,现在当然很难想象这工作有什么意义。这条“小运输线”是我们在巴黎工作的一个十分重要的组成部分。我们是很认真地去完成它的。
我们应做的工作还包括在政治侨民中间散发布尔什维克的书刊,迎接和安排外来的(多半来自日内瓦)同志们,组织收费的、设有小吃部的晚会(晚会收益上缴给经费一向拮据的党的会计处)。
[14] 亚历山大·尼古拉耶维奇·波特列索夫(Александр Николаевич Потресов,1869年8月19日——1934年7月11日),1890年起参加社会民主主义运动。1896年加入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1897年被捕。1898年被流放到维亚特卡。1900年参与创立《火星报》。1903年以后是孟什维克。1906年起是取消派。一战期间持护国主义立场。二月革命后回到彼得格勒,成为孟什维克护国派首领。后反对十月革命。1918年退党,加入了“俄罗斯复兴同盟”。1919年短暂被捕,后获释。1925年起先后流亡德国和法国。1934年在巴黎逝世。
[15] 瓦西里·安德烈耶维奇·茹可夫斯基(Василий Андреевич Жуковский,1783年1月29日——1852年4月12日),俄国浪漫主义诗人、作家。
[16] 见《列宁全集》第7卷第447—454页。——编者注
[17] 安纳托里·瓦西里耶维奇·卢那察尔斯基(Анатолий Васильевич Луначарский,1875年11月23日——1933年12月26日),1897年投身革命,1903年加入布尔什维克。1904年起参加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的《前进报》和《无产者报》的编辑工作。1905—1907年在策略与哲学问题上与布尔什维克发生分歧。1909年加入“前进集团”,同时是“召回派”和“造神派”领袖,鼓吹“社会主义新宗教”。此后加入孟什维克。一战时持反战立场。二月革命后加入区联派。七月事件后重新加入布尔什维克。1917—1929年任教育人民委员。1930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1933年任苏联驻西班牙大使,但未及到任,于12月26日在法国逝世。
[18] 亚历山大·亚历山德罗维奇·波格丹诺夫(Алекса́ндр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Богда́нов,1873年8月22日——1928年4月7日),19世纪90年代参加社会民主主义小组。1903年起成为布尔什维克。1905年当选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曾在布尔什维克机关报《前进报》、《无产者报》、《新生活报》编辑部工作。1905年革命失败后在哲学上转向马赫主义,并试图建立唯心主义的经验一元论。列宁在《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一书中对他的哲学作了彻底批判。1909年被开除出布尔什维克。同年成立“前进派”,并先后在卡普里和博洛尼亚建立党校,与列宁对抗。1911年退出“前进派”,淡出政治活动。1913年回国。十月革命后从事过高等教育工作,担任过“无产阶级文化协会”的领导职务和输血研究所所长。1928年因输血事故在莫斯科逝世。
[19] 瓦茨拉夫·瓦茨拉沃维奇·沃罗夫斯基(Вацлав Вацлавович Воровский,1871年10月27日——1923年5月10日),俄国布尔什维克党的报刊活动家和苏维埃俄国的外交家。1890年起从事革命活动,1894年是莫斯科工人协会成员。1902年为《火星报》撰稿人。1904年在敖德萨建立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南方局。1905年是第一家布尔什维克报纸《前进报》的编辑之一、党的秘密报纸《无产者报》的编辑之一。1905年底是第一家布尔什维克公开日报《新生活报》的编辑之一。1906年先后参加布尔什维克报纸《生活通报》、《浪潮报》、《前进报》、《无产者报》编辑部的工作;1907年与列宁共同编辑《观察周报》、《新光线报》、《青年俄罗斯报》。1910—1914年参加党的理论刊物《思想》和《启蒙》的编辑部工作。1915年赴斯德哥尔摩在党的国外局工作。十月革命后历任苏俄驻斯堪的纳维亚国家全权代表、驻意大利全权代表、热那亚会议苏俄代表团秘书长。1923年作为苏俄代表参加洛桑会议时被刺身亡。写有一些政论和文学批评著作。
[20] 维亚切斯拉夫·阿列克谢耶维奇·卡尔宾斯基(Вячеслав Алексеевич Карпинский,1880年1月16日——1965年3月20日),1896年起开始从事革命活动。1898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4年起侨居国外。一战时组织出版《社会民主党人报》。二月革命后回国,担任多家报纸的编辑。1917—1938年任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62年被授予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1965年逝世。
[21] 米哈伊尔·斯捷潘诺维奇·奥里明斯基(Михаил Степанович Ольминский,1863年10月3日——1933年5月8日),1879年开始从事革命活动。1884年加入民意党。此后多次被捕和流放。1898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1904年以后是布尔什维克。此后曾在《明星报》《真理报》担任编辑。二月革命后曾担任莫斯科《社会民主党人报》、彼得格勒《真理报》编辑。同年担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中央委员会主席团成员、莫斯科委员会成员、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六大代表和主席、莫斯科军事革命委员会委员。十月革命后曾任财政人民委员会委员、立宪会议议员。1918—1920年是《真理报》编辑部成员。1920年发起成立俄共(布)党史委员会。1922—1931年任老布尔什维克协会主席。1924—1928年任俄共(布)党史委员会主席。1933年在莫斯科逝世,葬于莫斯科红场。
[22] 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列宁回忆录》,见本书第1卷第343页。——译者注
[23] 《列宁全集》第34卷第249页。——编者注
[24] 玛丽亚·莫伊塞夫娜·埃森(Мария Моисеевна Эссен,1872年12月3日——1956年2月4日),1897年加入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1898年发起成立乌拉尔工人工会。1899年被捕。1901年被流放到雅库茨克。1902年流亡国外。1902—1903年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委员会委员。1903年以后是布尔什维克。1904年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同年被捕。1905年在流放途中逃离,同年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候补委员。1907年退出政治活动。1917年任第比利斯工人代表苏维埃委员,同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国际主义者)。1920年加入俄共(布)。1923—1925年任第比利斯工业学院院长。1925—1929年任俄罗斯联邦国家计划委员会副主席。此后担任二线工作。1955年退休。
[25] 《列宁全集》第34卷第279页。——编者注
[26] 法国故宫。在巴黎市中心。1793年起辟为博物馆。——译者注
[27] 法国参议院所在地。——译者注
[28] 叔叔指莉·米·克尼波维奇。——莉·福·注
[29] 勒柏辛斯基在《老鼠葬猫》这幅漫画中画的印·格·斯米多维奇—列曼(季姆卡)就是这副样子。——莉·福·注
[30] 阿·瓦·卢那察尔斯基。——莉·福·注
[31] 苏共中央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院中央党务档案馆第25号全宗第34号目录第35394号保管单位。——编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