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平:简论新冠疫情下的资本主义总危机

一、这是一场资本主义的总危机

新冠疫情已经引发了全球的公共卫生危机、经济危机、社会政治危机。新冠疫情危机绝不仅仅是一场自然灾害,它本质上是资本主义制度的总危机。

正是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为了市场和利润,而不考虑对人类整体的风险,发展出了捕捉、贩卖、食用野生动物的规模化产业,对大自然进行了掠夺性开发,才为自然界中病毒的变异创造了绝佳的条件。可以说新冠病毒正是资本主义的产物。即使不出现新冠病毒,资本主义掠夺自然的生产和交换也必然迟早制造出类似的可怕病毒。

资本主义创造了全球化的生产、交换与交往,但新冠疫情证明了资本主义制度根本无法驾驭全球化的生产力。病毒在全球不可控制的传播,正是全球化的生产力与资本主义狭隘的生产关系之间尖锐矛盾的体现。新冠疫情危机是社会化大生产与生产资料私人占有这一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的产物。生产和交换已经发展到全球化的水平,那么要解决全球传播的病毒,只有动员、团结全球人民,合理分配使用医疗及其他相关资源才行。而这只有全球化的社会主义——生产资料归全球人民公有,而不是被各国资产阶级所分割占有——才能实现。

新冠疫情危机充分暴露了老牌帝国主义国家的腐朽性。列宁早就指出过:帝国主义的腐朽性突出表现在老牌帝国主义国家的特别腐朽上。老牌帝国主义,特别是作为霸主的美帝国主义,近几十年来,大肆推行新自由主义路线,废除曾在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阵营压力下不得不实施的种种改良措施。大搞“私有化”、“市场化”、“去福利化”,一切为了大资产阶级的利益最大化,严重削弱了公共医疗卫生体系和整个社会公共服务能力。这一切倒行逆施的恶果在这次疫情中充分体现了出来。老牌帝国主义国家的统治阶级根本无法动员人民群众、合理分配医疗及其他资源来控制疫情,导致了疫情在老牌帝国主义国家的泛滥失控和惨重死亡,引发了老牌帝国主义国家严重的经济危机和社会政治危机。

新冠疫情危机充分暴露了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的反动性和脆弱性。在帝国主义的压迫掠夺下和本国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地主阶级的反动统治下,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人民本就受到深重的压迫,过着苦难的生活。公共医疗卫生领域更加是千疮百孔、极端落后。印度、巴西等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的统治阶级根本无法有效应对疫情,反而出台了许多反人民的措施,表现得极其昏聩与反动。疫情使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人民遭受了特别深重的苦难,导致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社会矛盾更加尖锐化。

新冠疫情危机表明,资本主义已完全丧失了历史合理性,成为了人类灾难的根源。人类的唯一出路就是埋葬资本主义,走向共产主义!

二、帝国主义实力对比的变化

新冠疫情危机使得资本主义世界的三大基本矛盾: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帝国主义和被压迫民族人民的矛盾,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都急剧尖锐化了。
就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来说,新冠疫情危机一定程度上类似于一次世界大战,使得帝国主义的实力对比发生了急剧的变化。

某新兴帝国主义国家的确在比烂中显出了一定的“优越性”,而这要归因于它的特殊性。由社会主义国家复辟而来所产生的强大的、独占统治地位的官僚资产阶级以及庞大的、占据主导地位的国有垄断资本,再加上社会主义遗留下来的高度集中统一、深入基层的组织遗产和公立医院占绝对主力的医疗卫生体系,使得新兴帝国主义国家的统治阶级能够快速集中最大的资源,不受任何牵制的采取断然措施来控制疫情。尽管疫情初起时仍充分暴露了统治阶级的颟顸昏聩与腐朽反动,防疫中也仍体现出种种反人民性,使普通劳动群众和基层医护人员成为最大牺牲品,但某新兴帝国主义国家的确在主要帝国主义大国中率先有效控制了疫情,经济恢复也相对最快。

而这就导致了帝国主义实力对比的变化。在疫情危机中,某新兴帝国主义国家实力地位进一步上升,老牌帝国主义国家加速衰落。

正如列宁所揭示的科学定律:帝国主义之间的势力范围划分,只能由其实力对比来决定。实力对比的急剧变化,必然导致帝国主义之间对世界市场和势力范围争夺的急剧尖锐化。老霸主必然要拼死捍卫霸主地位、全力打压挑战者,以拯救其衰落的命运。新兴者也必然要竭力打破围堵,争夺世界霸权,以克服自身内外尖锐的矛盾。

这就使得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急剧尖锐化了。全世界人民受到两个帝国主义强权争霸的威胁,面临严重的冷战与战争的危险。同时帝国主义争夺的尖锐化,也会严重动摇帝国主义体系的稳固性,进一步深化帝国主义的危机。

三、怎么办

面对新冠疫情下的资本主义总危机,该怎么办?

帝国主义及一切反动统治阶级早已打定了注意,他们要加强反动统治、加紧剥削压迫人民、拼死进行争夺,以维护自身统治,确保资本主义制度永世长存。

我们——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该怎么办?

希望正在于我们自己身上。

我们要寄希望于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人民。那里的工人阶级要领导农民群众,利用新冠疫情造成的社会矛盾尖锐化和帝国主义争霸造成的危机,勇敢地与反动派展开斗争,努力发展人民战争,实现星火燎原,夺取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走上社会主义的征程。

我们要寄希望于帝国主义国家人民。那里的无产阶级要在疫情危机中觉悟起来、团结起来,加紧与资产阶级开展阶级斗争。用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来解决危机,战胜资产阶级沙文主义、扩张主义、民族主义,制止帝国主义争霸与战争,争取在帝国主义的薄弱链条实现革命突破,为彻底埋葬帝国主义创造条件。

而马列毛主义者——无产阶级先进分子的任务,就是深入到劳动群众中去,与群众结合在一起,把劳动群众锻造为在科学的革命理论和正确的革命路线指引下的自觉的战斗大军,为战胜资产阶级、埋葬资本主义奠定基础。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全世界无产者和被压迫民族人民,联合起来!

用革命斗争来解决新冠疫情危机、制止帝国主义争霸和战争!

埋葬资本主义这个总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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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成本文革命的观点,也赞成这个危机导致各方面阶级矛盾发展的观点。也赞成新旧帝国主义实力变化会导致矛盾增加的观点,但现在来看这个新帝国主义之前的防疫政策要失败了,虽然现在回复有点事后诸葛亮。但对于中西帝国主义疫情政策的实施方式、方法和结果完全不同,应该主要从官僚资产阶级统治和私营资产阶级统治等角度详细分析。

另外一方面,关于本文所谈到的总危机的问题,我想详细谈论。

关于疫情政策导致的危机,我们应该认为这个危机导致全球资本主义的各方面矛盾扩大了,是一个新的正在发展的危机,至于是不是总危机我觉得判断得太早了。因为关于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帝国主义和被压迫民族人民的矛盾、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这三大矛盾是一直都在发展着的,随着帝国主义的发展而不断的扩大着的。历史上社会主义革命持续的暂时失败,资本主义暂时性的战胜,使这矛盾再一次转化,把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矛盾转变为资本主义的内部矛盾,使得资本主义的内部矛盾有了一定重新发展的基础了。

再谈总危机。

斯大林指导下撰写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给“资本主义总危机”下了这样的定义:“资本主义总危机是整个世界资本主义体系的全面危机,其特征是战争和革命,是垂死的资本主义和成长的社会主义之间的斗争。资本主义总危机包括资本主义的一切方面,既包括经济,也包括政治。这种危机的基础,一方面是资本主义世界经济体系的瓦解日益加剧,另一方面是已脱离资本主义的各国的经济实力日益增长”。

所谓“总危机”,是指资本主义危机不仅席卷并且彻底威胁了资本主义的经济领域,而且直接威胁到了“国家制度、社会结构、政治、意识形态等资本主义关系的各个方面”。以前的苏联共产党认为,世界力量对比发生有利于社会主义的变化,这是资本主义总危机发生的主要原因。资本主义总危机被划分为3个阶段:第一阶段以第一次世界大战和十月革命的胜利为标志。第二阶段是以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及欧洲、亚洲出现了一系列社会主义国家为标志。20世纪50年代末,资本主义殖民体系瓦解,资本主义国家内部矛盾尖锐化,这标志资本主义总危机进入了第三阶段。

综上所述,我不认为现在资本主义进入了总危机阶段。我们现在恰恰是帝国主义快速发展的阶段,帝国主义的快速发展自然也是各方面阶级矛盾发展的过程。这是我的以下理由:

一,就意识形态来说,在目前所有帝国主义国家中,马列毛主义的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并未占到群众的主流意识形态上,是极少数。哪怕在所有第三世界国家中也是如此。

二,帝国主义的经济危机目前只是体现在不同帝国主义国家之间,他们的跨国企业各个部门时短时长各自分散的危机,不是同一时间所有部门的危机,对于帝国主义的垄断跨国企业的打击甚少,金融部门上也是如此。这些经济的危机只是在部分及落后的第三世界国家中有所体现,但是他们目前还没有动摇全球帝国主义的经济。所以目前的危机只能算是一个正在发展中的危机,不能算总危机。

三,政治上对于所有帝国主义国家来说,都没有现在就能直接威胁他们国内统治的政治力量,这些国家中没有一个革命的党能做到这种程度,也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只有部分第三世界国家中具有一定威胁性的革命党,但这部分国家对全球资本主义影响甚小,并且这些党他们实力目前也极小,也不至于现在就能威胁其国内统治。所以谈不上颠覆其国家制度、社会机构、政治的方面。这些党之所以威胁不到,恰恰也是主观力量的不足和资本主义总危机还没有来到的原因。

结论:所以我认为新冠疫情导致资本主义总危机的这个判断是错误的。对于总危机这个概念,我们的同志要明确它的定义,然后严肃的、科学的使用,否则判断就会主观主义,就会产生过于乐观或者过于悲观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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