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重庆民工妻子亡殁请教司马南先生

“我猜到这个结果,但真的来了,我还是接受不了。”、“等办完身后事,这钱还剩多少,我一分不留,全部捐出去。”──6月2日晚,上个月剖腹自医的吴远碧终究未能治愈去世,这是妻子走后曹云辉的话,这就是中国的农民工。
上月笔者写了《就重庆民工妻子剖腹自医请教司马南先生》,如笔者所料,司马南先生未在博客中评论吴远碧剖腹自医事件。而且笔者发现司马南先生那篇得意地评论重庆特警抓捕围殴讨薪农民工的黑打手及黑心包工头的文章也被博客主人删除了。
为什么发表《一张自己的照片怀念〈中国农民工〉》、《农民工是共产党的娘家人》,表露自己“无产阶级情怀”的司马南先生对剖腹自医事件不置一词呢?为什么司马南先生把评论重庆特警抓黑打手及黑心包工头的文章删除呢?
因为这两件事暴露出重庆的底色。
唱红怎么唱不红黑心包工头的心呢?
重庆“新政”搞得那么“出色”,怎么会出现吴远碧剖腹自医事件?怎么骇人听闻的剖腹自医事件没有出现在没搞唱红,没搞“新政”的其它省份,偏偏出现在重庆呢?
唱红的本质暴露出来了。
“新政”的本质暴露出来了。
重庆的底色暴露出来了。
司马南先生的每一篇文章都是讲政治的,不讲政治的文章司马南先生是不会浪费笔墨的,更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讲政治的文章写到兴致高处,司马南先生还会吟诵四言古风:“熙来熙来,众望众望,复制复制,劲风劲风。希冀希冀,新生新生!”
司马南先生讲政治只讲自己喜欢的政治,唱红、“新政”司马南先生喜欢得不得了,所以就讲,大讲特讲;黑打手、黑心包工头、剖腹自医这些司马南先生就不讲,因为这不是司马南先生喜欢的政治。
如果把重庆比作一枚硬币,唱红、“新政”是它的正面,黑打手、黑心包工头、剖腹自医则是它的反面。司马南先生只讲正面,不讲反面,这就不厚道了嘛,在政治上不厚道。
在《农民工是共产党的娘家人》中,司马南先生表示:“总是想哭,为共产党,为农民工”, 吴远碧亡殁了,司马南先生是不是应该写几个字呢,为她哭一场呢?
如果再看不到司马南先生关于吴远碧的文字,笔者会好奇地请问司马南先生──“再不表示一下,是不是太那个了?”

结语:一条民工妻子的命才能换来彻底撕下政治骗子的画皮,笔者的心中百味杂陈。

早年我对司马南印象不错,因为他揭露伪气功大师,现在看到司马南铁心维稳真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