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良,革命已悄然离你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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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这样一讲,老孟那篇文章岂不成一碗烩菜了.

[ 本帖最后由 ryh2008 于 2011-5-15 10:40 编辑 ]

回左心田网友,你在20楼说:“总之,可以各取所需。这才是我担心的。希望你注意。”
你的担心可以理解,然而从历史上看,任何一种先进理论和思想都面临着世人对之各取所需,换句话说各取所需、甚至是对之歪曲、篡改这是任何先进理论和思想不可避免要遭遇的问题。这往往不是因为先进理论或思想讲述的不清晰、不严谨,而是各取所需的形形色色的人们其立场的不同所致。

[ 本帖最后由 地铁流 于 2011-5-15 11:44 编辑 ]

一部《红楼梦》,“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鲁迅(《集外集拾遗补编·〈绛洞花主〉小引》)

“他看到了他心爱的贵族们灭亡的必然性,从而把他们描写成不配有更好命运的人…——这一切我认为是现实主义的最伟大胜利之一,是老巴尔扎克最重大的特点之一。”

从《人间喜剧》里,“甚至在经济细节方面(如革命以后动产和不动产的重新分配)所学到的东西,也要比从当时所有职业的历史学家、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那里学到的全部东西还要多。”

——恩格斯

[ 本帖最后由 苏拉密 于 2011-5-16 23:48 编辑 ]

需要警惕,这两种民族主义的差别。在目前的网络上,我只看到苏拉密先生的文字,对其有非常清醒的认识。我特别推荐苏拉密还在修改中的那篇《论张宏良的……阶级基础》。那注定将是一篇不朽之作,包括马门列夫这样很有理论素养的人,居然没有看懂,而嘴里总挂着毛泽东思想和共产党旗号的张宏良,恐怕连其皮毛都不能理解,实在遗憾。

苏拉密那篇文章引起了不少自诩左派的人士的不满,但我要说,苏拉密才是一个正真的左派,是这个时代所剩不多的最后的左派。…我很想做一篇文字,来帮助一般读者,理解苏拉密那篇文字,如果有时间,我会尝试一下。

——右而左

我打算斗胆尽快就苏拉密的那篇文字,系统地提出个人看法。那篇文字为他树敌无数,但我感到,许多他的敌人,所发的子弹明显缺乏内力,击出的大多是似是而非的迷雾,而我是可能要挺身为他挡挡这些子弹的。

——右而左

我没有能力禁止任何人评价我的文章,但我对右而左的要求是“不必讨好读者,不必迁就作者”

[ 本帖最后由 苏拉密 于 2011-5-15 13:05 编辑 ]

理想革命者和革命经营者是有距离的吧
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的高度统一应是成功革命者的要求

对革命的描写可以是理想主义的,可以是浪漫主义的,可以是唯美主义的,甚至可以是唯心主义的;但革命理论和革命实践只可以有理想,而决不允许有理想主义。革命必然是也必须是发端于阶级现实利益诉求的现实运动;这是革命区别于朝圣的本质。

毛泽东的革命成功,得力于对中国现实阶级构成的清醒认识和对阶级现实利益的准确把握,和他的文学、书法浪漫主义没有关系。即使他写不出那几首诗,革命也同样成功;斯大林就不懂浪漫主义。

最让小资产阶级折服的就是毛泽东的文学、书法浪漫主义;什么“大气磅礴”“充满霸气”“不怒而威”,即小资产阶级津津乐道的所谓“毛泽东精神”。

实际上,所谓的“毛泽东精神”是毛泽东的糟粕,反映了毛泽东脱胎于传统文化旧文人的痕迹。

当年毛泽东一首《沁园春.雪》征服山城,令那些大文豪们五体投地的到底是什么?就是这种霸气,这才像“天命所归”。

《沁园春.雪》从艺术性到思想性均不属上乘,艺术上通篇就一个“驰”字传神,不及早年的《沁园春.长沙》。在思想上老左竭力解读“风流人物”说的是地道战地雷战、陈永贵王进喜,又有多少说服力?“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红装素裹,分外妖娆”也就是中国历史上上演过无数集的“江山如美人”的“英雄连续剧”,和后来的“六亿神州尽舜尧”遥不可及。

但是,这些大文豪们一定要推崇,不推崇就不是中国了。

[ 本帖最后由 苏拉密 于 2011-5-16 11:55 编辑 ]

老苏的解读我很佩服,这样说来小资们的思想却不肯与时俱进,老是停留在欣赏“大气磅礴”、“充满霸气”、“天命所归”的那种初级阶段,不肯再往前走上一小步了。

[ 本帖最后由 地铁流 于 2011-5-16 12:26 编辑 ]

[b]不仅仅是不求进步的问题,而是其反动的阶级本性所在。

[/b] …企图恢复旧的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从而恢复旧的所有制关系和旧的社会,或者是企图重新把现代的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硬塞到已被它们突破而且必然被突破的旧的所有制关系的框子里去。它在这两种场合都是反动的,同时又是空想的。

工业中的行会制度,农业中的宗法经济,——这就是它的最后结论。

这一思潮在它以后的发展中变成了一种怯懦的悲叹。

——《共产党宣言.(乙)小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

[ 本帖最后由 苏拉密 于 2011-5-16 22:45 编辑 ]

回老苏,学习了。看来在从新民主主义前往社会主义的道路上,对小资的反动性过去估计得还很不够啊。

很多反张文章在本质上比张宏良更反动,以前马门列夫反张时我就说过。见:《马门列夫——沐猴而冠的“草包族”马克思主义》和后面的跟帖
[url=http://www.bu1917.info/bbs/viewthread.php?tid=10520&extra=page%3D1]http://www.bu1917.info/bbs/viewthread.php?tid=10520&extra=page%3D1[/url]

当前的反张文章中,前面‘蓝色海洋’提到的《张宏良与苏拉密》就是这方面的代表。

他承认是他们给了张宏良“左”的合法性,又上当了:但就是不说为什么上当了?以后还会不会上类似的当?

上当这种事,古来有之,当年周武王迁殷遗,一开始说是卫(牧野,今新乡),到了卫又说成周(今洛阳)。和老左的“廊坊-天津”论多么的相似?

只要你迈了第一步,第二步是问题吗?你在迈第一步时,想好底线了么?有底线还会到得了天津?

我从来不认为张宏良是最大的问题。马门列夫之流才是最大的问题。马门列夫由于其公开批张又挺张,得罪了老左,“暴露了”。那么,没暴露的的还有多少?暴露的是马门列夫,没暴露的是他们自己。

[ 本帖最后由 苏拉密 于 2011-5-16 23:53 编辑 ]

奇怪,我4楼的回帖原来是回复一个跟帖的,那个跟帖说“本主帖文章是批张的结论性文章,苏拉密的《论张宏良及左派的阶级基础和历史使命》问题多多”这才引发了我的4楼回复及一系列跟帖。现在那个回帖没了,我4楼回复3楼,3楼成了我自己,让我的发言成了无的之矢。

说明:此跟帖是一位同志不能上网发帖,委托本人代为发帖。

看了苏拉密老师4#中部分评论,我想就我所知道的一些相关情况谈几点,供苏老师、供同志们参考,如果说的不对,也请苏老师、请大家实事求是的批评指教。在这里我首先要指出一点,那就是苏老师将所谓的“老左”、“老造”的称呼用于左派的同志们,是非常不恰当的。“老左”、“老造”是资产阶级右翼精英们经常挂在嘴边的、带有极度贬义的“专用”词汇,带有明显的阶级色彩,苏老师在左派同志们内部使用,我们感到很不好。

下面我就我所知道的袁庾华老师的相关情况给苏老师、给大家讲一下。

第一,袁庾华已经向包括我本人在内的原来因批张而受到袁批评指责的同志进行了道歉。他主动和大家联系,非常诚恳地就原来在批张批乌有问题的态度向同志们道歉,并表达了他对张宏良、对乌有的态度和看法。

第二,据重庆的同志讲,苏老师去见袁老师时,曾当着几位同志的面谈他对袁的态度,和这个跟帖中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因时间不太长,就不需要我们帮助苏老师回忆了吧?大家都知道,袁老师除了跟毛主席干革命,没有跟过其他任何人。

第三,袁庾华老师在全国各地乃至到国外讲学、宣传毛泽东思想,已经十好几年了,而张宏良“出山”发表文章是在2006年下半年,至今不足五年,张宏良造成影响、制造“张粉”的时间则要更晚,不存在所谓的袁庾华“等着张粉们接待”的问题,更何况袁庾华讲学的主要内容是国史和国内外形势,邀请袁庾华讲课的接待者、听众都是“袁粉”,他们大部分要么对张不了解,要么对张的观点看法不认同,又何来的袁庾华“得罪不起张粉”呢?
毛主席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还忘苏拉密老师三思。

《沁园春.雪》从艺术性到思想性均不属上乘,艺术上通篇就一个“驰”字传神,不及早年的《沁园春.长沙》。在思想上老左竭力解读“风流人物”说的是地道战地雷战、陈永贵王进喜,又有多少说服力?“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红装素裹,分外妖娆”也就是中国历史上上演过无数集的“江山如美人”的“英雄连续剧”,和后来的“六亿神州尽舜尧”遥不可及。
按照你的意思,《沁园春.长沙》也会深为小资产阶级推崇,事实上也是这样。“恰同学少年”这部电视剧不是很热吗?

毛泽东啥时候否认过《沁园春.长沙》是小资作品?我说的是艺术性,它比《雪》高。

第三,袁庾华老师在全国各地乃至到国外讲学、宣传毛泽东思想,已经十好几年了,而张宏良“出山”发表文章是在2006年下半年,至今不足五年,张宏良造成影响、制造“张粉”的时间则要更晚,不存在所谓的袁庾华“等着张粉们接待”的问题,更何况袁庾华讲学的主要内容是国史和国内外形势,邀请袁庾华讲课的接待者、听众都是“袁粉”,他们大部分要么对张不了解,要么对张的观点看法不认同,又何来的袁庾华“得罪不起张粉”呢?
毛主席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还忘苏拉密老师三思。

[b]老左没一个不比张宏良早的,但没几个不把脑袋系在张的裤腰带上的。
在对张不了解的听众中有必要批苏挺张吗?说这话自己不觉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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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据重庆的同志讲,苏老师去见袁老师时,曾当着几位同志的面谈他对袁的态度,和这个跟帖中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因时间不太长,就不需要我们帮助苏老师回忆了吧?大家都知道,袁老师除了跟毛主席干革命,没有跟过其他任何人。

[b]不要据,我告诉你吧,一个是著名老造的儿子,另一个是乌有的组织内骨干。有啥不好意思说的?我昨天还在说,袁臾华的学问很不错,《另一种声音》是我唯一看过多遍的左派文章。没啥不能说吧?我和袁臾华、重庆左派见面是08年夏天,时间不算太短了。

[/b]

第一,袁庾华已经向包括我本人在内的原来因批张而受到袁批评指责的同志进行了道歉。他主动和大家联系,非常诚恳地就原来在批张批乌有问题的态度向同志们道歉,并表达了他对张宏良、对乌有的态度和看法。

[b]对这个问题,我除了回答哈哈哈,还想起了一个名词,机会主义。

[/b]

看了苏拉密老师4#中部分评论,我想就我所知道的一些相关情况谈几点,供苏老师、供同志们参考,如果说的不对,也请苏老师、请大家实事求是的批评指教。在这里我首先要指出一点,那就是苏老师将所谓的“老左”、“老造”的称呼用于左派的同志们,是非常不恰当的。“老左”、“老造”是资产阶级右翼精英们经常挂在嘴边的、带有极度贬义的“专用”词汇,带有明显的阶级色彩,苏老师在左派同志们内部使用,我们感到很不好。

左右对于我没有褒贬之分,我既不觉得左派好,也不觉得右派坏。我现在只认阶级,不认左右。等啥时候富士康的工人可以区分左右时,我才会认左右。按照周群的说法,富士康的工人现在大多是“小右、脑残”。因为他们不明确支持公有制;宁愿意去美国,也不愿意去朝鲜;宁愿要选票,也不愿要左派。

[ 本帖最后由 苏拉密 于 2011-5-17 23:57 编辑 ]

“宇太也被拉了过去。”

这是版主孙翎同志在在《关于最近论坛上的一小撮右派》一文里的一句话,我想发表点意见,但发现帖子是锁着的,就发到这里吧。

假如宇太真的如所说被拉了过去,那就很值得思考。是宇太意志不坚定?批张不坚决?是宇太和马门列夫一样“假批真保”?我看都不是。

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认为,是宇太的批张不具有坚实的阶级基础。也就是说他批张是为了什么?代表了谁的利益在批张?我看宇太从开始批张到现在都没弄清楚、他也弄不清楚。

假如一个人批张不是在为一个广众的阶级群体争取利益,那么他的批张就是个人的、少数人的行为;具有极大的偶然性,他批张也许是因为乌有过于重视张宏良而轻视其他人而引起嫉妒,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不愉快。金牌民工就曾经公开表示:乌有不重视我,我就批你。

像这样代表个人或少数人的批张是很容易搞定的。不就是对张宏良不满吗?那我们可以安排张宏良“礼贤下士”。我本人就多次受到此等待遇,甚至张宏良亲自出马,要来河南和我谈谈。

同样的道理,我们批张到底批的什么?是批张宏良个人,还是他所代表的那个阶级?那个阶级都包括那些人?

有一些人稀里糊涂地批张了,最后发现,他的批张损害了张宏良所代表的、包括自己在内的阶级的利益。那么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回归呢?如马门列夫。

我们可以做一定时期的观察,在目前的批张中,有相当多,甚至是较多数最终是要回归张的。

[ 本帖最后由 苏拉密 于 2011-5-18 08:54 编辑 ]

批张不是目的。清理中国的改良主义思潮,树立工农无产阶级革命思想,才是目的。一些从小资立场出发的人批张,反而容易扰乱视线,退出去未必不是好事。

张宏良这几年来所发表的一系列文章从开始的革命性逐渐转变为投机性到目前完全转变为“糊蟹”官僚资产阶级政府说话的不革命或反革命的转变过程,他这种转变过程并非他单单个人而言,而包含着一小人群,张只不过是一个代表而已,我们从这里可看到马列毛主义革命派与打着“左派”旗号的其实质是带着资产阶级思想改良派的斗争是有一定根源的,这根源就在当权的官僚资产阶级集团在不断收买和瓦解需要革命的马列毛左派,这种斗争还会继续下去,第一个投降派张宏良倒下,会还出现第二个张宏良式的人物,直至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最后战胜“封建官僚资产阶级”为止,这就是社会主义的不断革命论。《共和国的摇篮》

张宏良之流和“改良”没有关系。他们既不要“改革”,也不要“改良”。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把“盘子”牢牢地护起来,“天不变,道亦不变”

至于“改良主义思潮”不是我们能批倒的,因为每一种思潮都具有客观的阶级基础,都代表了一些阶级的利益,靠批判能改变这种客观存在吗?能让那些人放弃或者改变他们的利益吗?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个事说清楚,告诉无产阶级,那些人,那些思潮不代表你们的利益,要自觉地和他们区别开。

张宏良不是投降派,因为他从来没上过梁山。张宏良立场坚定,从不动摇。
张宏良代表的不是一个小集团,而是一个阶级的利益,而这个阶级——“体制小资产阶级”是众多而又强大的。官僚资产阶级有时也不得不向他们妥协,甚至示好。

张宏良也倒不了臭不了,你越说他臭,人家就越说他香,你越要批倒他,人家就越要挺起他。

如果说在这之前那个阶级挺张还是自发的,那么正是由于我们的批判,让人家更加自觉地挺张、护张,更加紧密的团结在张旗手周围。

这是不以任何人的幻想而改变的客观规律。

我们的批判不在于能改变那个阶级多少,寄托于那个阶级的改变,是做梦还在幻想。

我们的批判在于让无产阶级认清那个阶级,放弃幻想,从而也自觉起来,坚定地和他们阶级斗争

[ 本帖最后由 苏拉密 于 2011-5-18 09:32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