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继续狠批张宏良保党救国之谬论

东圣欲出 :评张宏良《学习毛主席党建思想 正确看待当前斗争》

张宏良在重庆的演讲《学习主席党建思想,正确看待当前斗争》一文中,张宏良对无产阶级革命派前一段对其资产阶级改良派立场的批判进行了全面的反批判。对其反批判,下面将逐个的进行简要的评论。
1、张宏良说一个资产阶级的政党能够用“造反有理”的方式自我纠错。
张宏良:“中国文化大革命代表的群众运动,就是中国共产党自我纠错能力的政治机制。后来正是因为宣布‘永远不再搞群众运动’,腐败才侵蚀了共产党的政治肌体,使党逐渐丧失了自我纠错的能力,只要重新恢复造反有理的大众民主制度,中国共产党就完全能够恢复自我纠错的能力。”
简评:毛主席的共产党是无产阶级的政党,是实行公有制,主张天下为公的政党,是可以通过文革这样的形式来自我纠错;而邓小平的这个资产阶级的政党是实行私有制的政党,是不可能利用无产阶级发动文革的方法来“自我纠错”。因为一个资产阶级的政党不可能用造反有理的大众民主来造自己的反。
张宏良在这里混淆无产阶级政党与资产阶级政党之间的性质区别。

2、歪曲人民群众的原意。
张宏良:“一些人总是说什么,现在的党已经不是以前的党了,以前的党应当相信,现在的党已经不应当相信了。但是,人民群众并不这样看,唱红歌就是很典型的说明,如果人民群众已经不相信现在的共产党了,也就不会唱红歌了,人民群众坚持唱红歌,坚持歌唱共产党的历史,就是还相信共产党,就是在呼唤共产党,呼唤共产党能够回头,重新带领人民群众当家作主。”
简评:要无产阶级相信资产阶级的政党,笑话!人民群众唱红歌和薄熙来所倡导的所谓的“唱红歌”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码事,人民群众是借唱红歌来揭露和批判打着共产党的旗号实行资本主义复辟的资产阶级政党,而不是拥护这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资产阶级就政党。

3、无产阶级反对的是资产阶级改良主义。
张宏良:“特别是那些口口声声反对改良主义的所谓革命派,不仅自己不关心群众疾苦,谁关心群众疾苦就大骂谁是改良主义。”
简评:无产阶级并不反对改良,反对的是资产阶级的改良主义。张宏良在这里偷换了二者的性质不同的概念。革命派反对的是站在压迫阶级一边,为了压迫阶级的长治久安而进行的改良主义的欺骗。

注:下面马克思主义的经典作家们关于改良主义的论述,或许对大家有所触动。
“资产阶级需要的是这样的奴才,他们能得到一部分工人的信任,用可以走改良主义道路的言论给资产阶级脸上贴金,用这种言论来蒙蔽人民的眼睛,胡吹改良主义道路的美妙和可能性,使人民脱离革命。”(列宁:《论第三国际的任务》《列宁全集》第29卷第465页)
以上列宁的这一段话简直是对资产阶级改良派惟妙惟肖的评价。 
马克思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不同,它承认争取改良的斗争,即承认在统治阶级仍然掌握政权的情况下,为争取改善劳动者状况的斗争。但同时,马克思主义者又坚决反对直接间接地把工人阶级的意向和活动局限于改良范围内的改良主义者。改良主义是资产阶级对工人的欺骗,因为只要资本的统治还存在,尽管实行个别改良,工人总还是雇佣奴隶。(列宁:《马克思主义和改良主义》《列宁全集》第19卷第372页)
资产阶级改良主义就是资产阶级对工人的欺骗。 
“改良主义者对工人影响愈厉害,工人就愈软弱无力,就愈依附于资产阶级,资产阶级就愈容易利用各种诡计把改良化为乌有。工人运动愈独立愈深入,目标愈广泛,愈摆脱改良主义狭隘性的束缚,工人巩固和利用某些改善就愈有成效。”(《列宁全集》第19卷,第372页)
资产阶级的这种改良主义的欺骗是不会长久的。
“马克思主义者“在实际利用改良和为争取改良而进行的斗争中,马克思主义者不但没有落后,反而明显地走在前面”。同时指出:“尽管实行个别改良,工人总还是雇佣奴隶。”工人“争取改善自己的状况,和利用这种改善是为了更加顽强地对雇佣奴役制进行斗争。” “坚决反对直接间接地把工人阶级的意向局限于改良范围内的改良主义者。改良主义是资产阶级对工人的欺骗”。(《列宁全集》第19卷,第372页)
无产阶级争取的是工人阶级的暂时利益的改良,反对的是资产阶级的改良主义。张宏良在这里搅混水。

“改良主义策略下的改良,在资产阶级政权存在的条件下,必然要变为巩固资产阶级政权的工具,变为瓦解革命的工具”):《斯大林选集》上卷第257页,《论列宁主义基础》。
这不正是揭露资产阶级改良的这个瓦解革命的“和谐”的工具吗?

4、资产阶级改良派是统治阶级的外围。
张宏良说:“在他们忽悠的抽象概念中,什么都能够找到,就是找不到群众利益和群众愿望;他们好像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群众基础,就那么几个人天天凑在一起搞阴谋,今天商量攻击张三,明天商量攻击李四,并且攻击的矛头永远是对准左派内部。”
简评:
(1)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是什么?是取代统治阶级(资产阶级)而成为统治阶级的,成为社会的主人,这就是无产阶级的社会愿望。
(2)资产阶级改良派属于左派内部吗?否!这是打着左派的旗号,为了官僚资产阶级的长治久安服务的。无产阶级为了自己的根本利益,就必须排除资产阶级改良派这样的官僚资产阶级的保护外围,才能实现自己的目标。

5、混淆无产阶级政党与资产阶级政党的性质区别。
张宏良:“如果说当今中国共产党的基本性质完全变了,那么,毛主席的党建思想,以及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和实践,也就完全错了,至少是没有了任何意义。”
简评:无产阶级的建党思想怎么适用于资产阶级的政党建设?张宏良在这里是混淆无产阶级政党与资产阶级政党之间的性质区别。
毛主席建党思想中关于党员成分组建讲究工农兵学商的比例很严格,现在的党基本上富贵党,精英党。

6、混淆无产阶级专政与资产阶级专政的区别。
张宏良:“文化大革命是一场政治大演习,演习什么?就是演习怎样通过大众民主和造反有理,来恢复共产党的阶级性质和群众基础,怎样重返社会主义基本道路。既然是演习,就是为实战做准备的,如果说共产党已经完全变了,已经彻底没指望了,还要文化大革命这种演习和实战干什么?文化大革命的根本特点,不是要推翻共产党,而是要恢复共产党原有的阶级性质;”
简评:文革是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的行为,在资产阶级专政条件下根本就不可能出现无产阶级的文化大革命。

注:至于资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继续革命,这一点,毛主席早已经为我们指明了方向,这个方向就是下面他的论述:
1965年10月10日,毛泽东在同大区第一书记的谈话中说:“中央出了修正主义,你们怎么办?这是很可能出的,也是最危险的。如果中央出了修正主义,你们就造反,各省有了小三线,就可以造反嘛。过去有些人就是迷信国际,迷信中央。现在你们要注意,不管谁讲的,中央也好,中央局也好,省委也好,不正确的,你们可以不执行。……1965年1月13日,他曾同有的大区和省的负责干部说:去年10月,我在北京讲过,如果北京搞修正主义,你们地方怎么办?是不是学蔡锷起义,打倒袁世凯?(引自《二十世纪中国大事全书》572页)
1966年3月4日,毛泽东说:我历来主张,凡中央机关做坏事,我就号召地方造反,向中央进攻。各地要多出些孙悟空大闹天宫。凡是有人在中央捣鬼,我就号召地方起来反对他们,叫孙悟空大闹天宫,并要搞那些保玉皇大帝的人。(引自《中国20世纪大事全书》)
我对这一条比较积极,我是支持地方的。各省总要有个×万吨的钢铁厂,能制造机器,制造武器。我不怕你们造反,我自己也是造反的,造了多少次反,袁世凯当皇帝逼出了个蔡锷造反。如果中央出了军阀,出了修正主义,你们就可以造反。(《毛泽东同陶铸、王任重、陈郁、张平化谈话》记录, 1966年1月12日 。)
一九六六年一月,他对陶铸、王任重说:“去年十月,我在北京讲过,如果北京出修正主义,你们地方怎么办?是不是学蔡锷起义,打倒袁世凯?”(《毛泽东同陶铸、王任重、陈郁、张平化谈话》记录, 1966年1月12日 。)
“如果我们的儿子一代搞修正主义,走向反面,虽然名为社会主义,实际是资本主义,我们的孙子肯定会起来暴动的,推翻他们的老子,因为群众不满意。”(《在八届十中全会上的讲话》一九六二年九月二十四日)
张宏良自称是毛派共产党人,为什么对毛主席关于资产阶级专政条件下怎样进行革命的教导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出现选择性的失明呢?

7、资产阶级改良派要挽救一个资产阶级的政党。           
张宏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谁战胜谁的问题,需要经过相当长的历史阶段才能解决,期间必然要经过多次反复,共产党也要遭受多次挫折,所以文化大革命需要进行多次,需要多次挽救共产党,多次恢复共产党的阶级性质。相反,如果共产党已经没有了任何指望,那么,经过一次推翻就解决了,哪还需要经过多次反复?”
简评:这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是无产阶级专政与资产阶级专政相互交替的历史时期,在这个历史时期里,要分清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与资产阶级条件下无产阶级继续革命的区别。混淆二者的区别,搞什么挽救资产阶级专政和资产阶级政党,这完全是资产阶级专政和资产阶级政党的代言人,而资产阶级改良派就是这样的角色。

张宏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国共合作,就是共产党帮助国民党整风,帮助国民党恢复其先进性和战斗力;既然当年共产党人连国民党都挽救过,对国民党都曾寄予过希望,为什么现在就不能挽救一下自己的党,不能对自己的党再寄予一下希望?”
简评:当年国内外局势是反封建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时期,国民党也是反封建的一个革命政党;而现在国内外形势是进行反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民主革命时期,当前执政党是一个反动、腐朽、没落的资产阶级政党,是社会主义民主革命的对象。张宏良将二者进行类比,明显是混淆国内外革命大形势,混淆了革命与被革命的关系。    

8、这是新老帝国主义之间的争夺。
张宏良:“美国等西方国家的资本集团要打倒中国共产党,并非完全是意识形态的原因,而是因为中国共产党是中华民族统一的力量,要解体中华民族,就必须推翻中国共产党。”
简评:列宁对帝国主义下的定义是:垄断,商品和资本的输出。现“和谐国”的资本输出已经遍布全世界,因此,“和谐国”已经蜕变为一个新的帝国主义国家。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国家与“和谐国”之间的矛盾是新旧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他们与“和谐国”之间的争夺,是帝国主义国家之间为了根据实力的消长变化而重新瓜分世界的争夺,这与“和谐国”的无产阶级没有关系。

9、攻击马克思的“工人无祖国”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思想。
张宏良:“左派带路党的口号是‘工人无祖国’。‘工人无祖国’这个口号在西方帝国主义国家百分之百正确,放在中国这样一个民族危亡时刻,就是百分之百的混账!”
简评:对于这个问题,现在就来看看马克思主义的经典作家们是怎么说的吧!
马克思:
“还有人责备共产党人,说他们要取消祖国,取消民族,工人没有祖国,绝不能剥夺他们所没有的东西……”(《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中文版第一卷,第270页)
“如果不就内容而就形式来说,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首先是一国范围内的斗争。每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当然首先应该打倒本国的资产阶级。”《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中文版第一卷,第262页
 列宁:
“祖国这个概念要历史地看待。在这推翻民族压迫而斗争的时代,或者确切些说,在这样的时期,祖国是一回事;在民族运动早已结束的时期,祖国则是另一回事。关于祖国和保卫祖国的原理不可能对‘三种类型的国家(我们关于自决的题纲第6条)都同样适用,在一切条件下都同样适用。”(《列宁全集》第二版第47卷第464页)
“马克思主义同民族主义是不能调和的,即使它是最“公正的”、“纯洁的”、精致的和文明的民族主义。马克思主义提出以国际主义代替一切民族主义,这就是各民族通过高度统一而达到融合。”(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

北大教授旷新年说的好:“归根到底,民族主义是一种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今天中国的民族主义很容易被看作是美国霸权主义的简单盗版。而且,确实,今天‘中美国’的说法,煽惑了中国精英们参与瓜分世界的幻想。”
张宏良在这里将社会的主要矛盾阶级矛盾偷换为民族矛盾,否定马克思的“工人无祖国”这一伟大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思想,抹杀和掩盖执政党和国家的性质。

10、无产阶级最容易上升为统治阶级的机会就是使自己的政府归于失败。
张宏良:“左派带路党的口号则是“为了社会主义,让中国战败;”
简评:让中国战胜还是战败?现在我们来看看列宁和毛主席是怎么说的吧!
列宁:
“革命的阶级在反动的战争中只能希望自己的政府失败。……促使自己的政府在这场帝国主义战争中失败……。”《关于自己的政府在帝国主义战争中的失败》(1915年7月13日),《列宁全集》第二版第26卷第297页
“关于‘自己的’政府在帝国主义战争中的失败的人,主张自己的政府在这场战争中胜利的人和主张‘不胜不败’口号的人,同样都是站在社会沙文主义立场上。革命的阶级在反动的战争中不能不希望自己的政府失败,不能不看到自己的政府在军事上的失利会使它更易于被推翻。……社会党人应当向群众说明:他们没有别的生路,只有用革命推翻“自己的”政府;他们应当正是为了这个目的而利用这些政府在目前这场战争中的困难。”《社会主义与战争(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对战争的态度)》(1915年7—8月),《列宁选集》第三版第2卷
毛主席:
马克思说,资本家互争利益的国际战争,是无意义的,只有国内阶级战争,才能解放人类。《在中国革命死难烈士追悼大会上的演说》一九四五年六月十七日
我是半败北论,列宁是主张完全败北,主张政府军完全被打败。(一九七三年七月四日,《毛主席同王洪文、张春桥的谈话纪要》)
爱国主义的具体内容,看在什么历史条件下来决定。有日本侵略者和希特勒的‘爱国主义’,有我们的爱国主义。对于日本侵略者和希特勒的所谓“爱国主义”,共产党员是必须坚决反对的。日本共产党人和德国共产党人都是他们国家的战争失败主义者。用一切方法使日本侵略者和希特勒的战争归于失败,就是日本人民和德国人民的利益;失败得越彻底,就越好。日本共产党人和德国共产党人都应该这样做,他们也正在这样做。”(《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毛泽东选集》一卷本第486页)
看了以上列宁和毛主席的思想,资产阶级改良派是否认为列宁和毛主席也是汉奸卖国贼?

11、搞社会主义要靠一个资产阶级政党,这是无知还是故意欺骗?
张宏良:“中国要复兴社会主义靠什么,仍然要依靠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力量,搞社会主义不要共产党,岂非是咄咄怪事!”
简评:复兴社会主义靠的是无产阶级政党,靠的是真正代表人民利益的真共产党。现“和谐党”早已经蜕变为一个地地道道的资产阶级的执政党,是一个代表少数人利益的假的共产党。一个资产阶级的党怎么能去复兴社会主义?张宏良在这里抹杀和掩盖“和谐党”的资产阶级性质。    

12、为了维护资产阶级的执政党简直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
张宏良:“共产党就是共产党,即使现在这些人全都烂掉,中国仍然需要共产党的领导力量。”
简评:毛主席说:“修正主义上台,也就是资产阶级上台。”(1970年4月22日《人民日报》)修正主义早在上个世纪70年代中期就通过资产阶级的反革命政变上了台,这个历史史实张宏良不是不知道,知道为什么还要装糊涂?解释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欺骗,欺骗中国的无产阶级。这个党尽管在名称上还挂着共产党的招牌,但在性质上早已经蜕变为一个资产阶级的政党。张宏良在这里说“即使现在这些人全都烂掉,中国仍然需要共产党的领导力量”,“全部烂掉”的还是“中国仍然需要的领导力量”吗?全部烂掉就是僵尸一具了,那还是人吗?资产阶级改良派为了维护这个资产阶级的执政党简直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了。
  
13、无产阶级的革命对象是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先锋队(政党)。
张宏良:“社会主义革命的对象,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而不是共产党。不能因为一时斗不过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要打倒整个共产党。这完全是流氓赌徒的逻辑和主张。”
简评:走资派是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概念,走资派是无产阶级政党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那时还没有演变成社会上的资产阶级。现在是资产阶级专政下,走资派已经演变成一个社会阶级,这个社会阶级就是现在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和一般资产阶级,而现在的“和谐党”就是这个阶级的先锋队。一个资产阶级的政党,当然是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的对象。张宏良在这里混淆了派系与政党的关系。

14、张宏良这是策略问题还是原则问题?
张宏良:“最后的基本结论:仍然是此前我们曾一再强调的,坚持中国共产党的统一领导不变,坚持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基本制度不变,坚持五星红旗的政治格局不变。”

简评:(1)共产党已经变质,变修;(2)基本制度已经有原来的公有变为私有;(3)五星红旗中的工农俩个星已经不在了。张宏良在这里把理论与现实脱节。如果现在还有人仍然认为这是斗争策略问题的话,这只能是资产阶级改良派的策略。

15、张宏良在社会性质上的混淆。
张宏良:“当今中国社会的基本性质,应该定义为是社会主义已经变质的社会,是人类历史上一种特殊的社会形态。”
简评:在近代世界,社会形态主要是两种,一种是资本主义社会,另一种是社会主义社会。既然是社会主义已经变质的社会,那就是资本主义社会而不是社会主义社会,而没有什么“特殊的社会形态”。
看了上面张的这一段话,我们如果以为张是要将当今中国社会定性为资本主义性质的社会,那就大错特错了,他下面接着说:“我们通常所说的资本主义复辟,也是在复辟剥削制度这个层面上的一种说法,并非就是说中国已经成为资本主义社会形态。如果中国已经成为资本主义社会形态,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也就不需要对中国进行和平演变了,”在这一段里,张宏良清楚的说现在中国社会不是资本主义的社会,还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要对其进行和平演变的社会主义国家。这就是张宏良羞羞答答的为对当今中国社会的性质所下的结论。张宏良身为社会学的大学教授,不会不知道判断一个社会的性质是由该社会的所有制来决定的。现中国社会的所有制是官僚资产阶级和一般资产阶级的所有制,这一点张宏良也不是不知道。

16、张宏良在颠倒马列基本原理。
张宏良:“虽然中国社会主义制度已经变质,但仍然是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形式;虽然中国共产党失去了原有的阶级性质,但仍然是共产党;并且中国共产党仍然是国家统一的积极力量,这就是当今中国社会的实际状态。由此决定了我们的历史任务,是恢复共产党的阶级性质而不是推翻共产党,是复兴社会主义制度的内容而不是消灭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框架。”
简评:
(1)决定事物的性质是内容而不是形式,这是马列哲学的基本原理。形式没有内容又有何用?一个人死了,只剩下一个僵尸,请问张大教授:这具僵尸还是原来的那个人吗?这个僵尸还能恢复原来的那个人吗?
(2)如果社会主义被资本主义复辟以后,这个社会主义的体制就会是为法西斯服务的最好形式。关于这一点,我们来看看毛主席是怎么论述的就十分清楚了。
“我们的国家,如果不建立社会主义经济,那会是一种什么状态呢?就会变成南斯拉夫那样的国家,变成实际上是资产阶级的国家,无产阶级专政就会转化成资产阶级专政,而且会是反动的、法西斯式的专政。这是一个十分值得警惕的问题,希望同志们好好想一想。”(在计委领导小组汇报第三个五年计划时的一些插话,一九六四年五月十一日)
“在我们国家,如果不充分发扬人民民主和党内民主,不充分实行无产阶级的民主制……就会变成修正主义的国家,变成实际上是资产阶级的国家,无产阶级专政就会转化为资产阶级专政,而且会是反动的、法西斯式的专政。”《毛泽东文集》第8卷第296、297页。
“照此办理,那就不要很多时间,少则几年、十几年,多则几十年,就不可避免地要出现全国性的反革命复辟,马列主义的党就一定会变成修正主义的党,变成法西斯党,整个中国就要改变颜色了。”(《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一九六二年一月三十日)
“现在的苏联是资产阶级专政,大资产阶级专政,德国法西斯专政,希特勒式的专政,是一帮流氓,比戴高乐还坏。”(《接见阿尔巴尼亚妇女代表团和电影工作者的谈话》一九六四年五月十五日)
以上毛主席的论述都是说明一个问题,就是社会主义一旦被资本主义复辟,这种体制就会演变成为法西斯服务的体制。张宏良要保留的这个“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框架”,恰恰是为法西斯服务的制度。请注意,张宏良在这里玩了一个花招,就是借保留所谓的社会主义框架,实际上是要维护当今的资本主义社会。这一点与他要保留执政党一样,借保留这个形式和名称来维护和保留这个资本主义社会和资产阶级的执政党不被无产阶级推翻。这就是资产阶级改良派的真实意图。
“有些人挂着共产党员的招牌,但是并不代表工人阶级,而是代表资产阶级。”(《毛主席在七千人大会上的讲话》1962.1.30.)
“如果政策不对,不管你的名称叫共产党也好,叫什么党也好,总是要失败的。(《在接见日本社会党人士佐佐木更三、黑田寿男、细迫兼光等的谈话》一九六四年七月十日)
以上毛主席这两段话仿佛就是对资产阶级改良派说的。

17、混淆社会主义社会与资本主义社会的性质区别。
张宏良:“中国官僚集团只是让已经被打倒了的剥削阶级重新占据了统治地位,但是仍然没有改变中国社会的基本制度,中国社会的基本制度如同一个肢体瘫痪的病人,虽然肢体已经瘫痪,但是仍然完好存在,只要能够恢复肢体的原有功能,整个身体的康复就大有希望。在此种情况下,绝对不能因为其肢体已经丧失了原有功能,就要彻底砍掉瘫痪的肢体甚至干脆杀死病人。”
简评:张宏良在这里仍然在玩弄上面那一段的花招,这里的要害就是张宏良抹杀和混淆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这两种社会制度之间的性质区别,也就是原来的毛主席的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社会已经消失,也就是一个活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僵尸。张宏良在这里将这具僵尸偷换成了一个瘫痪的病人,这就是张宏良忽悠人的地方。因为一个瘫痪的人的本质还是人,而僵尸的本质就不能说是人了。无产阶级的政党被演变成一个资产阶级的政党以后,二者的性质完全改变了。用瘫痪的人来类比一个改变了性质的资产阶级政党完全是在进行维护这个政党的狡辩。

18、当今社会的主要矛盾是民族矛盾还是阶级矛盾?
张宏良:“中国社会的基本性质,决定了当今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仍然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是社会主义道路和资本主义道路之间的矛盾。”
简评:当今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张宏良的这个说法是对的。与上面提到的一样,善良的人们可不要以为张是要主张这个正确的提法,还和上面提到的一样,他就和那个小品中的赵本山忽悠范伟那样,在下面就慢慢地忽悠,一直忽悠到社会的主要矛盾是民族矛盾为止,这就为他的那一套“保党救国”的欺骗理论打下了基础。请看:
“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已经逐渐融合在一起,这就决定了当今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已经不再仅仅是表现为传统意义上的国内阶级斗争,而是表现为以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与西方资本集团领导的国内外精英集团之间的矛盾,这个矛盾已经不再仅仅是争夺国家政权的斗争,而是维护中华民族基本生存权的斗争。这是当今中国社会主要矛盾趋于激化的根本特点。”
张宏良在这一段里,使出了折中主义的那一套,说现在的主要矛盾既是阶级矛盾,又是民族矛盾。善良的人们可不要以为张是在搞折中,凡是搞折中主义的人都不是不偏不倚的,而是在他搞折中主义的下面搞偏向他喜好的那一面。张宏良在这一段里玩的完全是这一套把戏。他的落脚点最后就落在了民族矛盾是当今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这一点上。这就是“表现为以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与西方资本集团领导的国内外精英集团之间的矛盾”这一句话要表达出来的真实意思。
毛主席在文革中说过,“只有在外敌入侵的时候才能停止对走资派的斗争。”这一结论明确的为我们划分了何时为阶级矛盾何时为民族矛盾之间的界线。张宏良标榜自己是毛派,最崇拜毛主席。但却置毛主席的这一明确结论于不顾,也置前面他自己的“阶级矛盾是主要矛盾”的结论于不顾。说到底,他是为了他的“保党救国”那一套而忽悠中国的无产阶级到了忘我的地步了。

19、将中华民族偷换成国家。
张宏良:“如果说,以往阶级矛盾的焦点是争当船长,那么,现在阶级矛盾的焦点则是要沉船。所以,沉船派已经成为中华民族最凶恶的敌人。挽救中华民族,已经成为当前压倒一切的紧迫任务。”
毛主席曾经说过,民族是不会灭亡的,不断消失的是各个时期的国家。(记得是毛主席的话)张宏良在这里又是耍了偷换概念的花招,他将当今中国的这个资产阶级国家偷换成了中华民族这个族群。其目的很清楚,就是要保住这个资产阶级国家政权不至沉没。关于这一点,我们来看看毛主席是怎么说的:
“一般国家主义派,盛倡其“为祖国而牺牲,乃无上光荣”的说法,这是资产阶级欺人之话,我们万不要受他们的愚弄。”(《在中国革命死难烈士追悼大会上的演说》一九四五年六月十七日)
以上毛主席这一段话,也好像是专门对张宏良这个“保党救国”的头头说的。

20、再一次将社会的主要矛盾偷换为民族矛盾。    
张宏良:“当初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解决阶级矛盾的条件,就是在抗击日本帝国主义的民族矛盾中形成的;目前中国社会解决阶级矛盾的条件,同样需要在抗击外来颠覆势力的斗争中形成。”
“我们一直强调两句口号的前后顺序十分重要:第一句口号是‘中华民族再次到了最危险的时候’;第二句口号是‘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
简评:张宏良在这里与其他的保皇派一样的腔调,就是拿出现了大规模的外敌入侵的民族矛盾为社会的主要矛盾的抗日战争时期来说事。而他却犯了选择性失明的错误,就是他忘记了阶级矛盾为社会的主要矛盾的蒋介石时期当时的毛主席和无产阶级是如何对待蒋介石的。张宏良在这里将当前社会的主要矛盾是阶级矛盾偷换成了民族矛盾,其目的还是为他的“保党救国”寻找理论根据和为他的保皇辩护。

21、是资产阶级的改良,还是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革命?
张宏良:“当今中国根本就没有发生所谓要革命还是要改良的争论。目前那些所谓的革命派,其实是既不革命也不改良,他们嘴里所谓的革命,并非是自己要革命,并非是别人阻止他们革命,而是认为别人应该去革命去流血去拼命,一旦看不到别人去革命去流血去拼命,于是就大骂别人是改良派。”
简评:
(1)是资产阶级的改良,还是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革命,这一点是当前区别真假左派的分水岭。张宏良抹杀这个大是大非的重大原则问题。
(2)张宏良“拼”的是什么“命”?“流”的是什么“血”?张不过是帮助无产阶级当前最主要的威胁--官僚资产阶级来攻击无产阶级当前次要的敌人--所谓的“西化派”。其实,“中化派”与“西化派”只是狗咬狗,他们本是一家人,与无产阶级无关。张宏良一定要帮助那个大狗去咬那个小狗,不是无知,就是有意误导无产阶级的保皇派。

22、真正的左右合流是谁?
张宏良:“左右合流的理论特征。事物的两个极端永远是相通的。左右合流中的两派,恰恰是左右两派中的极端力量,这两种极端政治力量之所以能够合流,在于双方思想根源基本相同。”
简评:
(1)抛开无产阶级当前最主要的威胁–统治阶级(压迫阶级,官僚资产阶级)来谈其他任何问题都是扯淡。
(2)现实中国的当权派其实是中国的戈尔巴乔夫与中国的叶利钦的混合体,因为与前苏联先进行政治而不是经济上的改革不同的是,中国的资本主义改革是首先从经济上进行的。这样,通过经济上的改革和发展,中国的官僚资产阶级(戈尔巴乔夫)和中国的一般资产阶级(叶利钦)早已经合流在台上。张宏良起劲攻击的只是那一部分被边缘化的自由资产阶级(一般资产阶级),如海外my和国内的刘晓波和《炎黄春秋》那些人,根据这些人经常发出的信息,这些人随时都准备与在台上的官僚资产阶级与一般资产阶级的混合体妥协而和为一家人。刘晓波在入狱不久就表示不与当局为敌而与当局妥协就是明证。能清楚说明这一点的,是《零八宪章》派的下面这一段话:

“八九之後二十年,xx當局又采取一條強有力的向資本傾斜的經濟路線,讓整個社會匍匐在金錢之下,用各種利益綁架了大多數精英,控制了國家的命脈、要害和敏感部位。權貴和精英結成利益共同體,壓制貧民大眾,因此權力高層已沒有八十年代的分歧,他們對付任何反體制的動向,立場一致。”(香港開放雜誌總編輯金钟答日本專欄作家河井森太郎——《零八宪章》的由來和前景)
因此,张宏良所拥护的当权派与他所攻击的右派其实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在表面上,张宏良与那些自由右派的关系,不过是统治阶级的左右翼,仅此而已。
(3)真正极右的不是张宏良攻击的右派,真正的极右派是当权派,因为当权派的危害要比那些极右派大的多,没有他们的倒行逆施,就不会有今天中国的一切资本主义复辟的恶果和那些右派的产生。而且官僚资产阶级是最腐朽、最没落的资产阶级,是无产阶级当权最主要的威胁。而资产阶级改良派却打着左派、“毛派”的的旗号,干着极右的勾当,这才是标准的“左”右合流。最能看清这一点的是那个现在正在挨批的秦晓,请看这个秦晓是怎样评价资产阶级改良派等新左派的吧!
“中国改革以来30多年,在政治思想上大体有三种派别,一是官方实际奉行的新权威主义,以开明集权来推进市场经济和经济增长,政治上保守,经济上开明。二是自由派,又被称为右派,追求市场经济与民主法治转型,力量主要表现在经济学、法学、媒体领域,已演化为中国学术和舆论事实上的主流。三是新左派,新左派与迷恋马列毛的老左派有内在渊源,但话语表达另有新意,追求民族主义、国家主义、强权政府、国有经济。在思想理论上,政府摇摆在自由派与新左派之间。政府的重要文件,常常是自由派、新左派话语的杂揉。”。(艾理:《中国新右翼正在兴起》)
“国内学界常常把新老左派都称为政权派,因为它们在骨子里是站在政权角度讲话,而政府内部则习惯把自由派视为反对派。自由派之所以被视为反对派,也并非空穴来风,六四学潮、08宪章签名都与自由派关系密切。一旦发生民众与政府的冲突,一般来说自由派会站在民众一边,而新老左派都会回到政府身边。”。(艾理:《中国新右翼正在兴起》)
“我们先将新右翼与新老左派做一个比较。新右翼重视个人权利、自由竞争、市场经济、宪政民主、法治国家,在这一点上,新右翼国家目标与新老左派不同甚至是对立的。但是,新右翼极端重视秩序维护,认为制度变革应当是渐进的平稳的,不允许社会动乱打断经济增长的进程,正如秦晓所说的“没有秩序的自由是不行的”。而且,在对外关系上,新右翼会十分重视国家利益的维护。新右翼与新老左派虽然价值和制度目标不同,在维持秩序稳定及对外争取国家利益这点上也有共通之处。”。(艾理:中国新右翼正在兴起》)
以上秦晓们的结论不正是对自称是新左派的资产阶级改良派的最贴切的评价吗?资产阶级改良派不正是左右合流的标杆吗?

结语:
前一段,资产阶级改良派受到了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无情批判,使不少的左派认清了资产阶级改良派的真面目,这对无产阶级排除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选项而进行社会主义革命无疑是很有帮助的。张宏良并不甘心接受批判他为一直帮助统治阶级忽悠无产阶级的资产阶级改良派,于是就对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批判进行反批判,这篇在重庆的演讲就是这种反批判的集中表现。

[ 本帖最后由 斗争 于 2011-4-10 09:27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