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想起了当年的反胡风斗争

1955年发生的反胡风斗争,距今已有55年了。是文革前十七年在文艺领域发生的一场重大的阶级斗争,而且这场斗争的影响不能不超出文艺领域。毛主席著名的《驳“舆论一律”》就是在这时问世的。这场斗争是由毛主席亲自领导的,江青同志在这场斗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胡风一直以“鲁迅传人”自居,在资本主义复辟后,胡风集团被“平反”了,资产阶级文人们对此也纷纷认可。然而胡风一伙究竟是什么货色?历史已经给出了答案,“他们的基本队伍,或是帝国主义国民党的特务,或是托洛茨基分子,或是反动军官,或是共产党的叛徒。”他们绝非无产阶级革命者,而是披着“马克思主义”外衣的资产阶级反革命分子。而鲁迅的继承者只能是无产阶级革命者,而不是资产阶级反革命分子!

 

一般认为胡风是“反对周扬”的。但据说在文革期间,当时已经入狱的胡风曾被要求写批判周扬的文章,胡风拒绝并破口大骂:“我和周扬是学术观点不同,而姚文元纯属胡说八道。”如果此事属实,那么胡风的言辞倒也可以说是一个资产阶级反动知识分子的“告白”,他实际上是默认了,他和周扬在本质上是一路货色。如果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争斗,那也不过是资产阶级反动文人之间的狗咬狗!

某些自由资产阶级的文人也津津乐道地谈“鲁迅”,甚至宣称要“继承鲁迅”。但他们口中的“鲁迅”,不是一个坚强的无产阶级革命者,而是一个抽象的“争取自由民主的人”。但鲁迅到底是为哪个阶级争“自由”、“民主”?这是他们所回避的。鲁迅对“资本家的乏走狗”的痛斥,“痛打落水狗”的呼号,他们是选择性失明的。事实上,他们与被鲁迅痛斥为“资本家的乏走狗”的梁实秋才是同类。

尽管私产党的党章中尚未正式删除“马列毛”,但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在资本主义复辟后一直是官僚资产阶级政权的镇压对象。同样的,作为无产阶级革命者的鲁迅,也是不可能为资产阶级(也包括由当初共产党内的修正主义演变而来的河蟹官僚资产阶级)所接受的。鲁迅当年与周扬、夏衍、田汉、阳翰笙之流的斗争,被如今的官僚资产阶级御用史学家用所谓的“分歧”一笔带过,从而掩盖了文艺领域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实质!资本主义复辟30多年以来,尽管所谓“主流舆论”表面上依然“肯定”鲁迅,但课本中出现的“鲁迅”也不过是个经过无害化处理的“装饰品”,而如今,即使是这个“装饰品”也被资产阶级所厌倦了。这不,不久前官僚资产阶级政权“教育部”不是在谋划着“把鲁迅赶出教材”吗?!

 

某位前两年去世的“老作家”,也曾被许多号称“拥护马列毛”、“拥护文革”的人视为“左翼导师”、捧为“当代鲁迅”。然而这位“老作家”长期以来却对资本主义早已彻底复辟的事实就是看不见,与一些同样的所谓“老同志”一起为“救治腐烂大脑”而奔波。据说他在去世前夕“放弃了幻想”,但与此同时,对于江青、张春桥等忠诚的文革旗手,他依然不忘骂一声“否定一切的‘四人帮’”。

这位“老作家”能够称得上“当代鲁迅”吗?鲁迅当年可曾试过“救治”蒋介石国民党?鲁迅当年对蒋介石国民党的态度是“坚决打倒”还是“小骂大帮忙”?

 

正如毛主席所说:“无产阶级的革命接班人总是要在大风大浪中成长的。”

 

大浪淘沙,沙尽见金。在阶级斗争历史的筛选下,胡风之流被无情地淘汰了。当初素未谋面却一直敬佩鲁迅先生的江青同志,早年曾经与鲁迅先生有过争论,但后来对鲁迅先生一直抱崇敬态度的张春桥同志,则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是当之无愧的无产阶级革命者!在建政之后,坚决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柯庆施、江青、张春桥等革命者与刘邓集团在文艺领域的代理人——周扬资产阶级文艺黑帮的斗争,正是当初鲁迅与周扬一伙的斗争的延续。

 

而在资本主义早已彻底复辟的今天,如果说有人能够“继承鲁迅”,那么其也只能是当年毛主席为首,毛江张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派的继承者——与一切资产阶级、修正主义誓不两立的当代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而不是其他什么人物。

[ 本帖最后由 德东 于 2010-5-10 14:40 编辑 ]

《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的序言和按语

(一九五五年五月、六月)

序言

(一九五五年六月十五日)

 为应广大读者的需要,我们现在将《人民日报》在一九五五年五月十三日至六月十日期间所发表的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三批材料和《人民日报》一九五五年六月十日的社论编在一起,交人民出版社出版,书名就叫《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在这本书中,我们仍然印了胡风的《我的自我批判》一文,作为读者研究这个反革命两面派的一项资料,不过把它改为附件,印在舒芜那篇“材料”的后面。我们对三篇“材料”的按语和注文,作了少数文字上的修改。我们在第二篇“材料”中修改了一些注文,增加了一些注文,又增加了两个按语。第一、第二两篇题目中的“反党集团”字样,统照第三篇那样,改为“反革命集团”,以归一律。此外,一切照旧。

估计到本书的出版,如同《人民日报》发表这些材料一样,将为两方面的人们所注意。一方面,反革命分子将注意它。一方面,广大人民将更加注意。

反革命分子和有某些反革命情绪的人们,将从胡风分子的那些通信中得到共鸣。胡风和胡风分子确是一切反革命阶级、集团和个人的代言人,他们咒骂革命的话和他们的活动策略,将为一切能得到这本书的反革命分子所欣赏,并从这里得到某些反革命的阶级斗争的教育。但是不论怎么样,总是无救于他们的灭亡的。胡风分子的这些文件,如同他们的靠山帝国主义和蒋介石国民党一切反对中国人民的反革命文件一样,并不是成功的纪录,而只是失败的纪录,他们没有挽救他们自己集团的灭亡。

广大人民群众很需要这样一部材料。反革命分子怎样耍两面派手法呢?他们怎样以假象欺骗我们,而在暗里却干着我们意料不到的事情呢?这一切,成千成万的善良人是不知道的。就是因为这个原故,许多反革命分子钻进我们的队伍中来了。我们的人眼睛不亮,不善于辨别好人和坏人。我们善于辨别在正常情况之下从事活动的好人和坏人,但是我们不善于辨别在特殊情况下从事活动的某些人们。胡风分子是以伪装出现的反革命分子,他们给人以假象,而将真象荫蔽着。但是他们既要反革命,就不可能将其真象荫蔽得十分彻底。作为一个集团的代表人物,在解放以前和解放以后,他们和我们的争论已有多次了。他们的言论、行动,不但跟共产党人不相同,跟广大的党外革命者和民主人士也是不相同的。最近的大暴露,不过是抓住了他们的大批真凭实据而已。就胡风分子的许多个别的人来说,我们所以受他们欺骗,则是因为我们的党组织,国家机关,人民团体,文化教育机关或企业机关,当着接收他们的时候,缺乏严格的审查。也因为我们过去是处在革命的大风暴时期,我们是胜利者,各种人都向我们靠拢,未免泥沙俱下,鱼龙混杂,我们还没有来得及作一次彻底的清理。还因为辨别和清理坏人这件事,是要依靠领导机关的正确指导和广大群众的高度觉悟相结合才能办到,而我们过去在这方面的工作是有缺点的。凡此种种,都是教训。

我们所以重视胡风事件,就是要用这个事件向广大人民群众,首先是向具有阅读能力的工作干部和知识分子进行教育,向他们推荐这个“材料”,借以提高他们的觉悟程度。这个“材料”具有极大的尖锐性和鲜明性,十分引人注意。反革命分子固然注意它,革命人民尤其注意它。只要广大的革命人民从这个事件和材料学得了一些东西,激发了革命热情,提高了辨别能力,各种暗藏的反革命分子就会被我们一步一步地清查出来的。

 

按语(选辑)

(一九五五年五月、六月)

 一

宗派,我们的祖宗叫作“朋党”,现在的人也叫“圈子”,又叫“摊子”,我们听得很熟的。干这种事情的人们,为了达到他们的政治目的,往往说别人有宗派,有宗派的人是不正派的,而自己则是正派的,正派的人是没有宗派的。胡风所领导的一批人,据说都是“青年作家”和“革命作家”,被一个具有“资产阶级理论”“造成独立王国”的共产党宗派所“仇视”和“迫害”,因此,他们要报仇。《文艺报》问题,“不过是抓到的一个缺口”,这个“问题不是孤立的”,很需要由此“拖到全面”,“透出这是一个宗派主义统治的问题”,而且是“宗派和军阀统治”。问题这样严重,为了扫荡起见,他们就“抛出’了不少的东西。这样一来,胡风这批人就引人注意了。许多人认真一查,查出了他们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集团。过去说是“小集团”,不对了,他们的人很不少。过去说是一批单纯的文化人,不对了,他们的人钻进了政治、军事、经济、文化、教育各个部门里。过去说他们好象是一批明火执仗的革命党,不对了,他们的人大都是有严重问题的。他们的基本队伍,或是帝国主义国民党的特务,或是托洛茨基分子,或是反动军官,或是共产党的叛徒,由这些人做骨干组成了一个暗藏在革命阵营的反革命派别,一个地下的独立王国。这个反革命派别和地下王国,是以推翻中华人民共和国和恢复帝国主义国民党的统治为任务的。他们随时随地寻找我们的缺点,作为他们进行破坏活动的借口。那个地方有他们的人,那个地方就会生出一些古怪问题来。这个反革命集团,在解放以后是发展了,如果不加制止,还会发展下去。现在查出了胡风们的底子,许多现象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他们的活动就可以制止了。

 

 二

芦甸这种以攻为守的策略,后来胡风果然实行了,这就是胡风到北京来请求派工作,请求讨论他的问题,三十万字的上书言事,最后是抓住《文艺报》问题放大炮。各种剥削阶级的代表人物,当着他们处在不利情况的时候,为了保护他们现在的生存,以利将来的发展,他们往往采取以攻为守的策略。或者无中生有,当面造谣;或者抓住若干表面现象,攻击事情的本质;或者吹捧一部分人,攻击一部分人;或者借题发挥,“冲破一些缺口”,使我们处于困难地位。总之,他们老是在研究对付我们的策略,“窥测方向”,以求一逞。有时他们会“装死躺下”,等待时机,“反攻过去”。他们有长期的阶级斗争经验,他们会做各种形式的斗争——合法的斗争和非法的斗争。我们革命党人必须懂得他们这一套,必须研究他们的策略,以便战胜他们。切不可书生气十足,把复杂的阶级斗争看得太简单了。

 

由于我们革命党人骄傲自满,麻痹大意,或者顾了业务,忘记政治,以致许多反革命分于“深入到”我们的“肝脏里面”来了。这决不只是胡风分子,还有更多的其他特务分子或坏分子钻进来了。

 

共产党员的自由主义倾向受到了批判,胡风分子就叫做“受了打击”。如果这人“斗志较差”,即并不坚持自由主义立场,而愿意接受党的批判转到正确立场上来的话,对于胡风集团来说,那就无望了,他们就拉不走这个人。如果这人坚持自由主义立场的“斗志”不是“较差”而是“较好”的话,那末,这人就有被拉走的危险。胡风分于是要来“试”一下的,他们已经称这人为“同志”了。这种情况,难道还不应当引为教训吗?一切犯有思想上和政治上错误的共产党员,在他们受到批评的时候,应当采取什么态度呢?这里有两条可供选择的道路:一条是改正错误,做一个好的党员;一条是堕落下去,甚至跌入反革命坑内。这后一条路是确实存在的,反革命分子可能正在那里招手呢!

 

如同我们经常在估计国际国内阶级斗争力量对比的形势一样,敌人也在经常估计这种形势。但我们的敌人是落后的腐朽的反动派,他们是注定要灭亡的,他们不懂得客观世界的规律,他们用以想事的方法是主观主义的和形而上学的方法,因此他们的估计总是错误的。他们的阶级本能引导他们老是在想:他们自己怎样了不起,而革命势力总是不行的。他们总是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低估了我们的力量。我们亲眼看到了许多的反革命:清朝政府,北洋军阀,日本军国主义,墨索里尼,希特勒,蒋介石,一个一个地倒下去了,他们犯了并且不可能不犯思想和行动的错误。现在的一切帝国主义也是一定要犯这种错误的。难道这不好笑吗?照胡风分子说来,共产党领导的中国人民革命力量是要“呜呼完蛋”的,这种力量不过是“枯黄的叶子”和“腐朽的尸体”。而胡风分子所代表的反革命力量呢?虽然“有些脆弱的芽子会被压死的”,但是大批的芽子却“正冲开”什么东西而要“茁壮地生长起来”。如果说;法国资产阶级的国民议会里至今还有保皇党的代表人物的话,那末,在地球上全部剥削阶级彻底灭亡之后多少年内,很可能还会有蒋介石王朝的代表人物在各地活动着。这些人中的最死硬分子是永远不会承认他们的失败的。这是因为他们不但需要欺骗别人,也需要欺骗他们自己,不然他们就不能过日子。

 

 六

这封信里所谓“那些封建潜力正在疯狂的杀人”,乃是胡风反革命集团对于我国人民革命力量镇压反革命力量的伟大斗争感觉恐怖的表现,这种感觉代表了一切反革命的阶级、集团和个人。他们感觉恐怖的事,正是革命的人民大众感觉高兴的事。“史无前例”也是对的。从来的革命,除了奴隶制代替原始公社制那一次是以剥削制度代替非剥削制度以外,其余的都是以一种剥削制度代替另一种剥削制度为其结果的,他们没有必要也没有可能去作彻底镇压反革命的事情。只有我们,只有无产阶级和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大众的革命,是以最后消灭任何剥削制度和任何阶级为目标的革命,被消灭的剥削阶级无论如何是要经由它们的反革命政党、集团或某些个人出来反抗的,而人民大众则必须团结起来坚决、彻底、干尽、全部地将这些反抗势力镇压下去。只有这时,才有这种必要,也才有这种可能。“斗争必然地深化了”,这也说得一点不错。只是“封建潜力”几个字说错了,这是“无产阶级和共产党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一语的反话,如同他们所说的“机械论”是“辩证唯物论”的反话一样。

 

还是这个张中晓,他的反革命感觉是很灵的,较之我们革命队伍里的好些人,包括一部分共产党员在内,阶级觉悟的高低,政治嗅觉的灵钝,是大相悬殊的。在这个对比上,我们的好些人,比起胡风集团里的人来,是大大不如的。我们的人必须学习,必须提高阶级警觉性,政治嗅觉必须放灵些。如果说胡风集团能给我们一些什么积极的东西,那就是借着这一次惊心动魄的斗争,大大地提高我们的政治觉悟和政治敏感,坚决地将一切反革命分子镇压下去,而使我们的革命专政大大地巩固起来,以便将革命进行到底,达到建成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的目的。

[ 本帖最后由 德东 于 2010-5-10 11:07 编辑 ]

驳“舆论一律”

毛泽东

(一九五五年五月二十四日)

* 这是毛主席为批判胡风反革命集团而写的一篇文章。

胡风所谓“舆论一律”,是指不许反革命分子发表反革命意见。这是确实的,我们的制度就是不许一切反革命分子有言论自由,而只许人民内部有这种自由。我们在人民内部,是允许舆论不一律的,这就是批评的自由,发表各种不同意见的自由,宣传有神论和宣传无神论(即唯物论)的自由。一个社会,无论何时,总有先进和落后两种人们、两种意见矛盾地存在着和斗争着,总是先进的意见克服落后的意见,要想使“舆论一律”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应该的。只有充分地发扬先进的东西去克服落后的东西,才能使社会前进。但是在国际国内尚有阶级和阶级斗争存在的时代,夺取了国家权力的工人阶级和人民大众,必须镇压一切反革命阶级、集团和个人对于革命的反抗,制止他们的复辟活动,禁止一切反革命分子利用言论自由去达到他们的反革命目的。这就使胡风等类反革命分子感到“舆论一律”对于他们的不方便。他们感到不方便,正是我们的目的,正是我们的方便。我们的舆论,是一律,又是不一律。在人民内部,允许先进的人们和落后的人们自由利用我们的报纸、刊物、讲坛等等去竞赛,以期由先进的人们以民主和说服的方法去教育落后的人们,克服落后的思想和制度。一种矛盾克服了,又会产生新矛盾,又是这样去竞赛。这样,社会就会不断地前进。有矛盾存在就是不一律。克服了矛盾,暂时归于一律了;但不久又会产生新矛盾,又不一律,又须要克服。在人民与反革命之间的矛盾,则是人民在工人阶级和共产党领导之下对于反革命的专政。在这里,不是用的民主的方法,而是用的专政即独裁的方法,即只许他们规规矩矩,不许他们乱说乱动。这里不但舆论一律,而且法律也一律。在这个问题上,胡风等类的反革命分子好象振振有词;有些糊涂的人们在听了这些反革命论调之后,也好象觉得自己有些理亏了。你看,“舆论一律”,或者说,“没有舆论”,或者说,“压制自由”,岂不是很难听的么?他们分不清楚人民的内部和外部两个不同的范畴。在内部,压制自由,压制人民对党和政府的错误缺点的批评,压制学术界的自由讨论,是犯罪的行为。这是我们的制度。而这些,在资本主义国家里,则是合法的行为。在外部,放纵反革命乱说乱动是犯罪的行为,而专政是合法的行为。这是我们的制度。资本主义国家正相反,那里是资产阶级专政,不许革命人民乱说乱动,只叫他们规规矩矩。剥削者和反革命者无论何时何地总是少数,被剥削者和革命者总是多数,因此,后者的专政就有充分的道理,而前者则总是理亏的。胡风又说:“绝大多数读者都在某种组织生活中,那里空气是强迫人的。”我们在人民内部,反对强迫命令方法,坚持民主说服方法,那里的空气应当是自由的,“强迫人”是错误的。“绝大多数读者都在某种组织生活中”,这是极大的好事。这种好事,几千年没有过,仅在共产党领导人民作了长期的艰苦的斗争之后,人民方才取得了将自己由利于反动派剥削压迫的散沙状态改变为团结状态的这种可能性,并且于革命胜利后几年之内实现了这种人民的大团结。胡风所说的“强迫人”,是指强迫反革命方面的人。他们确是胆战心惊,感到“小媳妇一样,经常的怕挨打”,“咳一声都有人录音”。我们认为这也是极大的好事。这种好事,也是几千年没有过,仅在共产党领导人民作了长期艰苦斗争之后,才使得这些坏蛋感觉这么难受。一句话,人民大众开心之日,就是反革命分子难受之时。我们每年的国庆节,首先就是庆祝这件事。胡风又说:“文艺问题也实在以机械论最省力。”这里的“机械论”是辩证唯物论的反话,“最省力”是他的瞎说。世界上只有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最省力,因为它可以由人们瞎说一气,不要根据客观实际,也不受客观实际检查的。唯物论和辩证法则要用气力,它要根据客观实际,并受客观实际检查,不用气力就会滑到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方面去。胡风在这封信里提出了三个原则性的问题,我们认为有加以详细驳斥的必要。胡风在这封信里还说到:“目前到处有反抗的情绪,到处有进一步的要求”,他是在一九五○年说的。那时,在大陆上刚刚消灭了蒋介石的主要军事力量,还有许多化为土匪的反革命武装正待肃清,大规模的土地改革和镇压反革命的运动还没有开始,文化教育界也还没有进行整顿工作,胡风的话确实反映了那时的情况,不过他没有说完全。说完全应当是这样:目前到处有反革命反抗革命的情绪,到处有反革命对于革命的各种捣乱性的进一步的要求。

[ 本帖最后由 德东 于 2010-5-10 11:08 编辑 ]

······江青想起了一九五五年打响批判胡风时的那场斗争。她,在这场风波中起了相当大的作用······

 

胡风在一九五四年七月向中共中央政治局提出了一个三十万字的《意见书》,公开对毛泽东提出的“提倡共产主义世界观、和工农兵相结合、提倡思想改造、提倡民族形式、提倡文艺为政治服务”,等等,说成是“放在作家头上的五把刀子”···············

 

毛泽东看了信后,对江青说:“胡风的观点是错误的,要让文艺界和文化部门组织批评。对胡风这样的资产阶级唯心论、反人民、反党的思想,必须于以彻底地批判。”江青当即向陆定一和周扬等人转达了毛泽东的意见。陆定一和周扬又去请示刘少奇,刘少奇说:“对胡风可以开一个小会,对他要采取帮助的态度,不是打倒他。”

 

毛泽东听取了有关方面的汇报后,决定于一九五五年一月公开发表胡风的三十万字的《意见书》,他对江青和周扬当面说:“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把胡风先生的高见让大家见识一下,大有好处。”

 

一九五五年一月十二日,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就发表胡风上书,写了卷头说明:“胡风在一九五四年七月向中共中央提出一个关于文艺问题的意见的报告,经中共中央交本会主席团处理。本会主席团认为该报告中关于文艺思想部分和组织领导部分,涉及当前文艺运动的重要问题,主要的是针对着一九五三年《文艺报》刊载的林默涵、何其芳批判胡风资产阶级文艺思想的两篇文章而作的反批判,因此应在文艺界和《文艺报》读者群众中公开讨论,然后根据讨论结果作出结论。现决定将胡风报告的上述两部分印成专册,随《文艺报》附发,供读者研究,以便展开讨论。为方便读者研究,将林默涵、何其芳的两篇文章也重印附发。”

 

 胡风得知《文艺报》要登载他的意见书后,于一月十四日晚找到周扬承认错误,并要求在发表他的意见书时,附上他写的《我的声明》,内容是:

 

“这次批判资产阶级思想的运动开始后,我受到了很大的教育,现在正在检查这个”材料“里面的错误,在这个材料公开时,我首先声明两点:一、这个材料里面所表现的对党对文学事业的态度,我已初步认识到是错误的、有害的。二、这个材料里面对今天的文艺运动所得出来的判断是带有很大的主观成份的。其中有些具体提到的情况和例证,当时没有很好的调查研究,后来发现有不切实际之处,但现在材料已印好,来不及修正。以上一切,我当负我应负的责任,希望同志们加以批判。”

 

周扬把胡风找他的情况和意见向陆定一汇报后,又向毛泽东作了书面报告。

 

毛泽东微笑着对江青说:“ 你看,我说胡风也是一只纸老虎嘛,刚刚要发表他的意见书,他就恐慌了,可见其内心有鬼。他越怕,我们越要按他怕的来! ”

 

江青也说:“ 不要给他喘息的空子。他的那篇检查不能发,好像他已经检查了。其实是在耍花招。这也是资产阶级惯用的伎俩。王明不正是那样吗? ”

 

毛泽东当日在周扬的信上作了批示:“周扬同志:(一)这样的声明不能登载;(二)应对胡风的资产阶级唯心论,反党反人民的文艺思想进行彻底的批判,不要让他逃到’小资产阶级观点‘里躲藏起来。”

 

毛泽东的这个批示给了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并经他们圈阅。

 

于是,一场大讨论开始了。半年后,揭发胡风的材料越来越多,胡风也作了检查。这年五月九日,周扬根据江青转达的要求,把一批新的材料给毛泽东送上,请毛泽东定夺。

 

周扬托秘书送来胡风的材料后,江青最先看完。这是按照毛泽东的要求而例行公事的。尽管江青对周扬、夏衍这些人并没有好感,但是在他们反对胡风的活动中,她还是支持他们的行动的。她觉得,胡风这个人太猖狂了,自称体系,连毛泽东都不放在眼里,完全是想把文艺战线作为他们自己的小天地,或曰“独立王国”。这是毛泽东所不能容忍的。

 

 对胡风问题的批判,从一开始毛泽东就不是那么满意的。他对江青说:“他们抓不住要领,看问题太表面化了。依我看,这是一场我们同国民党在文化战线上斗争的继续。没有这样一场斗争。我们这个国家的上层建筑会出问题的。”

 

江青记下了他的话,她翻开材料,刚看第一页时,就吃了一惊:胡风写信怎么都是暗语? “我一到老爷那里,就因两位马褂在此,豪绅们如迎钦差,我也只好奉陪鞠躬。但是,我从心里憎恨这些披着红袍子的官僚。最高皇帝一声令下,新贵们都跃跃而跳,我还是有自己的气节,绝不想跟着皇家的节奏来跳舞……”

 

这里的“两位马褂”是指谁?“江青打电话问周扬,她要在毛泽东还没有看材料之前,先把有些情况了解清楚。

 

周扬说:“‘马褂’是指何其芳和刘白羽;‘豪绅们’是指一些进步作家;‘权贵’和‘老爷们’是指一些党的领导干部和负责人;‘皇帝’是指……”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了。”江青打断他的话说。“你们再给主席写个详细的报告,把其中的一些问题作个说明,这样主席才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毛泽东起床后,江青把当天要让他批示的材料送到他的案头。

 

“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毛泽东坐在床上问道。 江青说:“周扬把胡风的检讨和舒芜的揭发送来了。这次整胡风的风,一点都没有错。他的的确确不是一个好东西。我看了周扬他们写的按语,没劲!”

 

毛泽东伸出手:“拿来我看。”

 

江青把材料递上去后,给他念了周扬的信: “主席:胡风的自我检讨和舒芜的揭露材料拟在下期《文艺报》(即本月十五日出版的)一同登载,胡风文前加了一个编者按语,兹送上清样,请你审阅。同期《文艺报》还有一篇许广平驳斥胡风的文章,附告。”落款的时间是一九五五年五月九日。

 

毛泽东问:“胡风的历史你都查清了吗?”

 

江青说:“差不多都清楚了。 一九二七年夏天,蒋介石发动反革命军事围剿的时候,也进行了文化上的围剿。可以说,胡风是他进行文化围剿的干将。一九二七年至一九二八年,胡风担任过国民党湖北省党部机关刊物《武汉评论》的主编,武汉国民党党报《民国日报》副刊主编。国民党第九军政治部教官,国民党江西省党部宣传干事,国民党江西省政府机关刊物《策进周刊》特约撰稿人,国民党江西省党务干部学校教员等职务。在此期间,他用谷音、张古因、鼓声等化名写了很多的反共文章、文件。如在《如此武汉》中,公开号召国民党要加倍努力,奔赴火线,驱逐共产党,为蒋介石效力。在《鄂南的悲剧》中,攻击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土地革命是用魔鬼的方法蛊惑农民,要国民党也来注意农民,领导农民,争夺农民。在《再论汪先生回国》中,胡风把汪精卫吹捧成‘伟大而有能力的领导者,党的领袖之一’,鼓吹要汪精卫回国重新领导国民党,与蒋介石一起合作反共。这些材料,足以说明胡风的政治立场是反共反人民的。 ”

 

毛泽东开始阅读胡风的信件: “……要做商人,只得和对手一起嫖赌,要在这圈子里站着不倒下,也就不得不奉陪一道跳加官。即如这几年的跳加官罢,实际上应该失陪,或者简直应该跳他一个魔鬼之舞的,但却一直混在蛆虫里面。对于大师每的回敬,太斗鸡似了,气派不大。有一种用橡皮包着钢鞭打囚徒的办法,打伤了而又表面上看不出伤痕,我认为是个好办法……”

 

毛泽东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胡风对我们党和党的文化领导人竟有如此的仇恨,太危险了,为什么他们就看不出来呢?”

江青说:“ 依靠周扬、夏衍、田汉、阳翰笙这些人,哪里能发现这种隐蔽着的反革命呢?他们也不是好东西。在四·一二大屠杀后,这几个人有的叛党逃跑,有的消声敛迹以求活命,有的则卖身投靠到蒋介石那里去了。比如田汉就是跑到蒋介石的政治部里任职去了。 他自己说,他到那里是因为哀叹南京武汉分家,出于对蒋介石的英雄的心的同情,表示‘愿意跟着蒋介石走,渡河杀敌’,‘遂直捣黄龙之愿’。他到了南京以后,在蒋介石政府总政治部宣传部主任何公敢的属下,掌管电影戏剧方面的工作。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六日至三十一日,田汉以国民党政府艺术顾问的名义,到日本京都、大阪、东京去聘请电影舞台装置师,准备拍摄他的为国民党歌功颂德的影片《南京》。 ············”

 

························

 

毛泽东继续往下看那几份材料: “我计量了太多的仇恨,而又觉得对象们组成了庞然的存在,所以想用集束手榴弹的战法给他们一个致命的打击。这些人的可恶和可恨,是难以用我们自己的语言所说明的。我很奇怪,他们为什么能够获得了皇帝的支持?皇帝不懂装懂就要害相当的一批人了……”

 

毛泽东看完材料以后,从床上一跃而跳下来,大声说:“变了!性质完全变了!我们过去虽然不同意他的文化方面的观点,但是始终是把他当作进步的文艺人看待的,可是他却把我们当作敌人来对待,这就不是小问题了。”

 

“他反对的不是某一个人,而是反对我们整个的党,”江青说。“我一看这份材料就感到胡风的问题要升级。周扬他们的按语得重新写。”

 

毛泽东说:“你给他们改写一下,然后送我审阅。看来我也得做文章了。要不是革命成功,我当了党和国家的领导人,我就要当我的作家和评论家去。我最喜欢的差事,还是写文章。现在,胡风给了我一个条件。这一段,正愁着没有文章可作呢。江青啊,我看这篇按语是不是你先写一下呢?”

 

江青笑了:“我估计你要把打草稿的任务交给我的。”

 

“巾帼女将,披挂上阵嘛。”毛泽东也笑了笑说。

 

············

 

这样,原来由周扬等人认定是一个属于人民文艺思想上的分歧和小集团的问题,被上升到敌我性质的政治问题了。原来的按语,无论是内容还是词汇,都是很温和的,现在一弄,整个气氛大变了。

 

三天后,即五月十一日,毛泽东在周扬的信上批示:

 

 “周扬同志:按语不好,改写一个,请你和陆定一同志看看可用否?如以为可用,请另抄付印,原稿退还给我为盼!可登《人民日报》,然后在《文艺报》转载。按语要用较大型的字。如不同意,可偕陆定一于今晚十一时以后,或明天下午,来我处一商。”

 

当晚,周恩来打电话,询问关于胡风按语的起草情况,他的话语很谨慎:

 

“如果主席对胡风的问题作了考虑,我完全同意主席的意见。不过,考虑到胡风的情况比较复杂,我们在研究他的事情上是否给他一条出路,请主席深思为盼!”

 

江青说:“胡风的问题现在显然已不是什么简单的‘文艺思想’的范围了。据我们掌握的材料看,胡风于一九二八年跑到日本,一九三二年春在日本被监禁了三个月,后回到上海,混进左联,伪装成一个马克思主义者。这段历史是可疑的,我们还应该查清。主席的态度是继续揭露这个反党分子,其余的问题等揭开以后再定。”

 

周恩来表示:“那就按照主席的指示办吧。”

 

这样,从一九五五年五月十三日到六月十日,《人民日报》连续发表了三批《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江青替毛泽东起草,毛泽东也亲自写了一部分按语和序言。

 

毛泽东指出:“在国际国内尚有阶级和阶级斗争存在的时代,夺取了国家权力的工人阶级和人民大众,必须镇压一切反革命阶级、集团和个人对于革命的反抗,制止他们的复辟活动,禁止一切反革命分子利用言论自由去达到他们的反革命目的。”

 

经江青起草、毛泽东修改后的批示指出:“胡风分子是以伪装出现的反革命分子,他们给人以假象,而将真相隐蔽着,他们有长期的阶级斗争经验,他们会作各种形式的斗争——合法的斗争和非法的斗争。我们革命党人必须懂得他们这一套,必须研究他们的策略,以便战胜他们。切不可书生气十足,把复杂的阶级斗争看得太简单了。”“我们从胡风集团的阴谋活动这一事实,必须取得充分的经验教训,必须在各个工作部门中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善于辨别那些伪装拥护革命而实际反对革命的分子,把他们从我们的各个战线上清除出去,这样来保卫我们已经取得的和将要取得的伟大的胜利。”

——《秦城冷月》

[ 本帖最后由 德东 于 2010-5-13 12:27 编辑 ]

记住社会主义革命时期阶级斗争的历史经验

 

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直接领导下,一九五五年,我们胜利地进行了反对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斗争。这是建国以后一次肃清暗藏反革命分子的伟大群众运动。在这场斗争中,毛主席亲自撰写的《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的序言和主要按语,深刻地揭露了胡风集团的反革命两面派面目,并且着重地指出了我们应当从中吸取的经验教训。它为当时的斗争指引了前进的航向,是我们辨别和揭露一切反革命两面派的锐利的思想武器。我们在整个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阶段,都不能忘记毛主席所总结的这些深刻的经验教训。

 

毛主席当时这样指出:“我们所以重视胡风事件,就是要用这个事件向广大人民群众,首先是向具有阅读能力的工作干部和知识分子进行教育,向他们推荐这个‘材料’,借以提高他们的觉悟程度。”“只要广大的革命人民从这个事件和材料学得了一些东西,激发了革命热情,提高了辨别能力,各种暗藏的反革命分子就会被我们一步一步地清查出来的。”

 

为了提高广大革命人民的觉悟程度,毛主席在《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的序言和按语中,对胡风集团的一整套两面派策略,作了深刻的分析和揭露,教育我们如何掌握反革命两面派的活动规律。毛主席说:“他们有长期的阶级斗争经验,他们会做各种形式的斗争——合法的斗争和非法的斗争。我们革命党人必须懂得他们这一套,必须研究他们的策略,以便战胜他们。切不可书生气十足,把复杂的阶级斗争看得太简单了。”

 

毛主席在批判这个反面教材中所揭示的胡风集团的两面派策略,主要是些什么呢?

 

“把大旗抓到手里”。胡风一伙在他们的文章中,抄录了一些马列主义的词句,俨然以马克思主义的文艺理论家自居。他们以为这样一来,就抓住了大旗,捞到了资本,就可以在红色外衣的掩盖下招摇过市了。但是,“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他们披上马列主义的外衣,是为了糟蹋和攻击马列主义。胡风曾在密信中向他的党羽说:“为了‘字面’上要站稳‘立场’”,“要再看些马列主义”,否则,“一不小心,别人就会用这打死你的”。他的党羽们果然照办了,并得意地向胡风报告说:“虽然只学了几天马列主义,也足以应付这些老爷们了。”胡风和他的死党们的这些黑话,正是反革命两面派的自供状!胡风集团极其凶恶地把攻击的矛头指向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这部划时代的光辉文献,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这部伟大著作。但是,胡风却教唆他的喽罗们,“字面上不要去碰它,可能的地方还要顺着它”,他们甚至还要写纪念文章,表示“拥护”《讲话》。表面上披着马列主义词句的外衣,实际上不择手段地反对和诋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就是这伙反革命两面派的无耻面目。

 

“用孙行者钻进肚皮去的战术”。胡风一伙,隐瞒了他们的反动身分和罪恶历史,采取各种手段,钻进了党和国家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教育等各个部门。他们为了取得共产党员的称号,表面上“用最大诚恳”、“一次比一次详尽而老实”地写报告,要求“入党”。但是,他们在自己的密信中却不打自招地承认,所谓“诚恳”就是虚伪,“老实”就是欺骗,都是对党进行“一场斗争”的手段,是孙行者钻进肚皮去的战术。他们不少人在用尽心思欺骗我们之后,爬进了党内来,甚至“深入到”党的“肝脏里面”,建立据点,扩充“实力”,盗窃机密,篡夺领导,猖狂进行反革命活动。象胡风分子这样的反革命两面派,是安在党和革命阵营内部的“定时炸弹”,如不及时清除,将会给革命事业带来很大的损害。毛主席早在中国革命胜利的前夕,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就教导我们,要准备一副清醒的头脑去对付那些企图混入革命阵营内部的反革命分子,战胜他们的兴妖作怪。胡风集团也好,象刘少奇那样比胡风钻得更深、爬得更高的反革命两面派也好,在毛泽东思想的照妖镜下,都无可逃遁地现出了原形。

 

“用橡皮包着钢丝打囚徒的鞭子”反对党和人民。胡风集团是一伙十足的伪君子,是一群披着羊皮的豺狼。他们在密信中说,对党“敷衍总是要敷衍的”,但是决不能“妥协”。胡风特别指示他的集团分子,要采取“以软包硬的好态度”,就是说,一面“用微笑包着侮蔑”和党“握手言欢”,一面“用橡皮包着钢丝打囚徒的鞭子”来对付党,以图打了人而不留痕迹,作了坏事而不露马脚。在人民革命取得伟大胜利的形势面前,胡风分子内心非常恐惧,对党对人民极其仇恨,他们时刻都想再同无产阶级较量。胡风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杀气腾腾地叫嚣:“我在磨我的剑,窥测方向,到我看准了的时候,我愿意割下我的头颅抛掷出去,把那个脏臭的铁壁击碎的。”从这些字里行间,我们简直可以听到这帮恶鬼的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强大的无产阶级专政的铜墙铁壁面前,胡风集团较量了一番,结果怎么样呢?结果是这一小撮反革命分子碰得头破血流,自取灭亡。

 

胡风集团的反革命阴谋活动,完全是有步骤、有组织、有计划、有纲领地进行的。他们在向党发动大规模进攻之前,作了长期的充分的准备。他们“宁愿在空气坏的洞中多待”,“准备条件,多一些条件,再多一些条件”,决不“在阵地未强固前就放起枪来”。一旦他们认为形势有利的时候,就立即动员党羽,向党发动猖狂进攻,“找大的对象”,即对准革命的要害加以攻击。而当形势发生变化,处在不利情况的时候,他们往往采取以攻为守的策略。或者无中生有,当面造谣,或者抓住若干表面现象,攻击事情的本质;或者吹捧一部分人,攻击一部分人;或者借题发挥,“冲破一些缺口”。在他们的进攻遭到失败以后,就赶紧布置退却,销毁罪证,转移视线,订立攻守同盟,准备好每人一套假检讨,“装死躺下”。胡风还在密信中鼓励他的死党,“为了更远大的未来”,“在忍受中求得重生”,企图继续用两面派的方式保存“实力”,等待时机,卷土重来。但是,不管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活动如何有步骤、有组织、有计划,在中国共产党的正确领导下,在提高了革命觉悟的广大群众面前,他们注定要失败的。其原因,他们是一小撮在伟大的中国人民中间完全孤立的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反动派。

 

总之,阳奉阴违,口是心非,当面说得好听,背后又在捣鬼,好话说尽,坏事做绝,在不利时退却,在有利时进攻,用假检讨来躲藏,用真进攻来反扑,表面上用上几句拥护马列主义的词句,实际上写的是反马列主义的文章,干的是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勾当,这就是胡风集团和一切反革命两面派的活动策略。反革命两面派周扬,以及刘少奇一类骗子,都采用过这种策略。为了能够及时识破在非正常情况下从事活动的一切反革命两面派,我们必须增强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观念,研究他们的策略,以便针锋相对地同他们作斗争,并进而战胜他们。

 

胡风一类反革命两面派同我们的斗争,既然是阶级斗争的表现,那就不是什么个人的行动。一小撮反革命分子总要在共同的阶级基础和思想基础上结合在一起。他们为了从事破坏活动,也总要纠集一伙人,结成狐群狗党。由于他们是搞阴谋的,是不敢公开见人的,所以他们只能躲在暗处,进行秘密的宗派活动。反革命的阴谋集团,总是要采取反革命两面派的方式进行宗派活动,这是暗藏敌人的活动规律。毛主席在反对张国焘的宗派主义、分裂主义时曾经指出:“在反倾向的斗争中,反对两面派的行为,是值得严重地注意的。因为两面派行为的最大的危险性,在于它可能发展到小组织行动”。(《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胡风反革命集团就是如此。他们采取种种卑劣手段,“联络人”,“争取人”,搜罗党羽,组织队伍;他们相互吹捧,封官许愿,沉瀣一气,狼狈为奸;他们“为了保证斗争”,使矛盾百出的极其虚弱的反革命组织不至立即崩溃,制订了一整套反革命的“组织原则”和“纪律”,并十分注意用法西斯的语言灌输反革命的“气节”和“忠贞”,以便结成死党。“他们的基本队伍,或是帝国主义国民党的特务,或是托洛茨基分子,或是反动军官,或是共产党的叛徒,由这些人做骨干组成了一个暗藏在革命阵营的反革命派别,一个地下的独立王国。”“那个地方有他们的人,那个地方就会生出一些古怪问题来。”在胡风反革命集团被彻底揭露后,他们暗中破坏所造成的各种“古怪问题”,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如同他们一切反革命活动都采取两面派方式一样,胡风集团的反党反革命宗派活动,也是用两面派的方式进行的。他们把以毛主席为领袖的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污蔑为“宗派”,把无产阶级专政污蔑为“宗派主义统治”。毛主席一针见血地揭穿了这种贼喊捉贼的卑鄙伎俩,指出:“宗派,我们的祖宗叫作‘朋党’,现在的人也叫‘圈子’,又叫‘摊子’,我们听得很熟的。干这种事情的人们,为了达到他们的政治目的,往往说别人有宗派,有宗派的人是不正派的,而自己则是正派的,正派的人是没有宗派的。”我党几十年来两条路线斗争的历史表明,那些坚持错误路线、搞宗派、招降纳叛、结党营私的反革命两面派,总是污蔑坚持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同志为“宗派”,总是对自己集团以外的一切人加以排斥和打击。胡风反革命集团是这样,周扬等“四条汉子”也是这样。鲁迅在《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一文中,就曾痛斥过周扬、徐懋庸之流“借革命以营私”,“格杀革命的民族的力量”的罪恶勾当。鲁迅并从这里直接看出周扬之流可能“系敌人所派遣”。这种不要自己集团以外的一切人的作风,正是蒋介石法西斯国民党的作风。这些搞宗派分裂活动的反革命两面派,当他们窃取了一定权力,就与党分庭抗礼,并进而妄图篡党篡国。叛徒王明篡夺党中央的领导,叛徒张国焘另立中央,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组织资产阶级司令部,就是例证。

 

值得注意的是,革命队伍内部某些人的思想错误和作风不正之处,常常被这种反革命集团所利用,成为他们从事反革命宗派活动的可乘之机。胡风分子正是这样干的。他们发现犯了错误的共产党员,就认为是可以“联络”和“争取”的对象。如果这些人坚持错误,拒不改正,就有被拉走的危险。这种情况,应当引起我们严重警惕。“一切犯有思想上和政治上错误的共产党员,在他们受到批评的时候,应当采取甚么态度呢?这里有两条可供选择的道路:一条是改正错误,做一个好的党员;一条是堕落下去,甚至跌入反革命坑内。”从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出,深入开展批修整风,发扬党的优良作风,加强无产阶级党性,自觉地改造世界观的极端重要性。

 

一切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胡风集团疯狂地反对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反对党所确定的文艺方向,推行他们的反革命文艺路线,是妄图用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面貌改造党,改造世界。他们采取写文章、搞创作、办刊物、作讲演以及“指导”青年等等手段,宣传他们的主张,扩大他们的影响。最后他们通过三十万字的上书言事,系统地提出了一个资产阶级的文艺纲领,妄图以此取代无产阶级的文艺路线、方针和政策。他们就是这样企图从文艺领域打开缺口,实现他们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阴谋。正如毛主席所说的:“这个反革命派别和地下王国,是以推翻中华人民共和国和恢复帝国主义国民党的统治为任务的。”在社会主义社会整个历史阶段中,阶级、阶级矛盾、阶级斗争是始终存在的,斗争是尖锐复杂的。只要有阶级斗争存在,就会出现阴谋家、野心家、里通外国分子,他们就要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妄图改变我们党的路线和政策,改变社会主义制度。因此,我们同胡风一类反革命两面派的斗争,其实质也就是两条路线的斗争。只有从路线斗争的高度,去分清是非,辨明真伪,才能识别反革命两面派。

 

胡风分子都是一些极端的唯心论者。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是他们共同的思想基础。反革命阴谋家总是要用唯心论来反对马列主义,这是一种很值得注意的历史现象。胡风狂热地宣扬,“主观战斗精神”是认识世界的“源泉”,“客观存在活在人的感性活动之中”,“万物皆备于我”。他们把自己抬到了九天之上,而把劳动人民污蔑成满身都是“精神奴役的创伤”的愚昧、无知、落后、自私的“芸芸众生”。他们所以要鼓吹唯心论,是因为他们是极其腐朽的反动派。他们根本不懂得客观世界的规律。他们用以想事的方法是主观主义的和形而上学的方法。因此,他们总是错误地估计形势,总是高估自己的力量,低估革命人民的力量。这种对形势和阶级力量对比的唯心主义的估量,驱使他们对革命不断地捣乱,并必然遭到不断的失败。毛主席指出:“在地球上全部剥削阶级彻底灭亡之后多少年内,很可能还会有蒋介石王朝的代表人物在各地活动着。这些人中的最死硬分子是永远不会承认他们的失败的。这是因为他们不但需要欺骗别人,也需要欺骗他们自己,不然他们就不能过日子。”胡风这一伙蒋介石王朝的代表人物,就是用腐朽没落的反动阶级的世界观,作为他们这个反革命集团的精神支柱,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进行绝望的挣扎,直到彻底灭亡。

 

毛主席在严厉驳斥胡风污蔑辩证唯物论“最省力”的谬论的时候,针锋相对地指出:“世界上只有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最省力,因为它可以由人们瞎说一气,不要根据客观实际,也不受客观实际检查的。唯物论和辩证法则要用气力,它要根据客观实际,并受客观实际检查,不用气力就会滑到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方面去。”在这里,毛主席运用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原理,深刻地阐述了唯物论和唯心论、辩证法和形而上学的根本区别,教育我们如何从世界观上去识别反革命两面派。一切反动派都是唯心论者,他们尽管可以给人以种种假象,但只要从世界观上去进行具体的分析解剖,他们的丑恶面貌就会暴露无遗。毛主席特别强调批判资产阶级唯心论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指出:“有些人口称相信马克思列宁主义,却不重视批判唯心论这一斗争,或者说自己没有唯心论,或者说自己和胡适无关系,因而最好避开不谈。但胡风集团却是重视的,他们在研究如何对付的方法。”胡风集团所以“重视”我们对唯心论的批判,是因为这个斗争给了他们以“矛盾和困难”,以致引起了他们的恐惧和憎恨。可见,批判唯心论,就击中了反革命两面派的要害,挖出了他们的反革命的思想根子,从根本上揭穿了他们的假面具。战斗的马克思主义者,永远不能放下批判的武器。

 

刘少奇一类骗子不但在黑《修养》中鼓吹唯心论,而且散布过一种极其荒谬的理论,即唯物论只是“下头”的“东西”,“上头”可以不学唯物论,不讲唯物论,也不要唯物论。他们散布这种反动观点的目的,就是要抵制毛主席多年来关于必须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教导,在领导干部中取消对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学习,以便于他们推行唯心论的骗局。通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我们对刘少奇一类骗子的这种罪行,是看得更清楚了。

 

毛主席说:“以伪装出现的反革命分子,他们给人以假象,而将真象荫蔽着。但是他们既要反革命,就不可能将其真象荫蔽得十分彻底。”一切反革命两面派,不管他们隐藏得多么深,伪装得多么巧妙,手段多么狡猾,他们终究不可能逃脱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英明洞察,不可能逃脱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亿万革命人民的天罗地网。也不管他们的内部反革命纪律如何森严,攻守同盟如何坚固,由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强大和党采取了正确的政策,总有一些人是可以分化出来的,死心塌地跟着他们走的人没有几个,他们最后必然变成孤家寡人,众叛亲离,落得个可耻可悲的下场。当然,反革命两面派的暴露是要有一个过程的,革命人民透过假象认识他们的本质,也需要有一个过程,需要一段让他们隐藏着的反革命本质充分暴露出来的时间。在他们的反革命面目彻底暴露以前,可以暂时迷惑一些人,欺骗一些人。然而,当他们的真面目被揭露了之后,人们就可以从他们的庞大的假象中看出渺小的本质。

 

十六年前,我们粉碎了胡风反革命集团,曾经极大地激发了全党和全国人民的革命热情,提高了辨别反革命两面派的能力,推进了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发展。这充分证明我们党是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在我们党的历史上,虽然出现过各种反革命两面派的阴谋集团,他们推行右的或者“左”的机会主义路线,妄图搞垮我们的党。但是,我们党有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英明领导,有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有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正确指引,他们的阴谋活动,同胡风反革命集团一样,一个又一个地被彻底粉碎了。我们党正是在激烈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大风大浪中成长壮大起来的。每经历一次大的阶级斗争的锻炼,我们党就更加团结,更加巩固,更加坚强,更加兴旺。

 

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从胡风集团的阴谋活动这一事实必须取得充分的经验教训,必须在各个工作部门中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善于辨别那些伪装拥护革命而实际反对革命的分子,把他们从我们的各个战线上清洗出去,这样来保卫我们已经取得的和将要取得的伟大的胜利。”回顾我们同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斗争,联系到党内几十年来两条路线斗争的历史,我们更加感到“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的重要,“进行一次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的教育”的重要,“巩固党的统一团结”的重要。当前,国际、国内形势都很好。我们的社会主义事业欣欣向荣,我们的社会主义祖国蒸蒸日上。在大好形势下,我们一定要继续认真读马、列的书,认真读毛主席的书,不断提高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觉悟,增强识别反革命两面派的能力,紧密地团结在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周围,贯彻执行党的“九大”路线,争取更大的胜利!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一年第十三期)

[ 本帖最后由 德东 于 2010-5-14 07:11 编辑 ]

胡风一直以“鲁迅传人”自居,在资本主义复辟后,胡风集团被“平反”了,资产阶级文人们对此也纷纷认可。然而胡风一伙究竟是什么货色?历史已经给出了答案,“他们的基本队伍,或是帝国主义国民党的特务,或是托洛茨基分子,或是反动军官,或是共产党的叛徒。”他们绝非无产阶级革命者,而是披着“马克思主义”外衣的资产阶级反革命分子。而鲁迅的继承者只能是无产阶级革命者,而不是资产阶级反革命分子!

 

  一般认为胡风是“反对周扬”的。但据说在文革期间,当时已经入狱的胡风曾被要求写批判周扬的文章,胡风拒绝并破口大骂:“我和周扬是学术观点不同,而姚文元纯属胡说八道。”如果此事属实,那么胡风的言辞倒也可以说是一个资产阶级反动知识分子的“告白”,他实际上是默认了,他和周扬在本质上是一路货色。如果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争斗,那也不过是资产阶级反动文人之间的狗咬狗!

 

————————————————《德东:随笔:想起了当年的反胡风斗争》 讲得很好。

 

胡风集团、周扬集团在毛时代一再地演出狗咬狗的丑剧。而在后毛时代,他们终于表现出他们共同高度一致反毛、反共、反革命的反动本质。

 

 刘SQ/D小品/彭罗陆杨/薄安刘/胡赵万集团及其附庸徒党与高彭林叶陈李华汪集团及其附庸徒党,在毛时代也一再地演出狗咬狗的丑剧。而在后毛时代,他们也终于表现出他们共同高度一致反毛、反共、反革命的反动本质。

 

历史上,陈云、李先念、邓力群徒党和华汪集团附庸,在毛时代也一再地演出狗咬狗的丑剧;而在后毛时代,他们也异口同声地和D小品/彭罗陆杨/薄安刘/胡赵万集团一起欢呼庆祝“粉碎SRB”的“胜利”。

 

 1976年10月6号迄今34年了。

 

现今的资产阶级泛左翼中,那些“批判”D小品的陈云、李先念、邓力群徒党与同样“批判”D小品的华汪集团余孽们,会不会在时下又狗咬狗混战起来呢?这是很可能的————因为他们都被刘SQ/D小品/彭罗陆杨/薄安刘/胡赵万集团及其继承人江湖猪瘟们晾在一边了,他们先后都遭到了刘SQ/D小品/彭罗陆杨/薄安刘/胡赵万集团及其继承人江湖猪瘟们的冷落和打击,但他们之间还要相互争夺“马列毛主义‘革命’路线”代表的名号,更重要的,他们必须拼命掩盖他们的主子及他们自身【在1976年10月6号前后伙同D小品集团共同高度一致反毛、反共、反革命的罪恶历史】,所以,他们是一定会狗咬狗混战起来的!

 

 而同时,他们各自为了盗窃“马列毛”的革命旗号,抢夺当代社会运动的话语权、制导权,充当“‘革命’‘领袖’”,为了继续打着现代修正主义的幡子、推行华陈李国家垄断资本主义道路、推行华陈李徒党为代表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专政道路,他们还会在一定条件下合流起来,高度一致地攻击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坚决捍卫江青、张春桥作为“毛泽东无产阶级革命司令部伟大旗手、忠贞代表、作为毛泽东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继承人”历史地位的当代的马列毛主义者!

 

现今的资产阶级泛左翼中,那些陈云、李先念、邓力群徒党与那些华汪集团余孽们,就是“混进或试图混进当代革命舆论阵营”的、“打着马列毛旗号反马列毛”的反革命两面派————“21世纪的胡风和周扬”!

 

 那些“混进或试图混进当代革命舆论阵营”的、“打着马列毛旗号反马列毛”的反革命两面派————“21世纪的胡风和周扬”们,他们绝不是所谓的什么“不同观点的网友”,他们的立场观点一再表明,他们的问题根本不是什么“认识问题”,他们的问题提根本不是什么“无产阶级革命派理论中的‘人民内部矛盾’”。他们是死硬的现代修正主义分子,他们是马列毛主义的敌人,他们是“毛江张”及其追随者的敌人,他们是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的敌人!

 

历史的经验值得汲取,历史的经验必须汲取!

 

 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

 

对那些“混进或试图混进当代革命舆论阵营”的、“打着马列毛旗号反马列毛”的反革命两面派————“21世纪的胡风和周扬”们,必须坚决予以揭露批判!必须毫不妥协、必须毫不手软地予以坚决打击!

[ 本帖最后由 洪峰 于 2010-5-22 19:34 编辑 ]

毛主席真是明察秋毫啊.资产阶级文人可恶之极.今天他们和官僚,资本家结成铁三角残害人民,总有一天人民要反抗清算他们的一切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