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宇:魏巍晚年是错误的吗?——在纪念魏巍同志诞辰90周年大会上的发言稿
[b]魏巍晚年是错误的吗?——在纪念魏巍同志诞辰90周年大会上的发言稿
澄宇[/b]
一个伟大的人物逝世以后,总有些人像苍蝇一样,对伟人发出嗡嗡的叫声。最近,就有那么一些人纠合起来,不但想毁掉魏巍的事业,而且公然放言:魏巍的晚年是错误的晚年。
那么,魏巍的晚年到底是错误的晚年,还是辉煌的晚年。这个问题,在纪念魏巍同志90诞辰,实在有一番澄清的必要。
魏巍的晚年经历的是什么样的历史背景?一句话,是社会主义新中国经历着一场翻天覆地(毛泽东语)的大变化。用老人的话说,就是新中国又变回去了。(老人说这句话时,心情是无比的沉重。)
我们看看,老人在这个大变化时期,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引起这群苍蝇的嗡嗡叫。
当毛主席逝世后,我国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被一场“宫廷政变”改变了方向以后,有多少人对它保持了警惕?很少。尔后的演变,又有多少人看得出来?很少。非毛化的邪风刮起以后,又有多少人敢于站出来,捍卫毛主席?很少。魏巍同志就是站在这群“很少”的人群中,开始了自己超乎一生的晚年行动。
和黄钢同志合办《时代的报告》,就是当时全国第一份革命杂志。在创刊号上就首先推出黄克诚老将军的重要讲话:《关于对毛主席评价和对毛泽东思想态度问题》。这篇讲话以无比的政治坚定性和强大的震撼力,宣告对毛泽东思想毫不动摇;这无疑对当时出现的非毛化是一个沉重有力的打击。随后不久,《时代的报告》又对非毛化的反动小说《苦恋》(电影《太阳和人》)开展了猛烈的批判。魏巍同志还利用毛主席的诞辰,写下《毛泽东颂》一诗:“总有误失真英雄,改天换地建伟功。慧眼胆略谁堪比,巍巍昆仑第一峰。”
请问:在这风起于青萍之末,魏巍就以战士的慧眼看出了斗争的对象,勇敢地战斗,难道这是错的吗?说这种话的人,我敢说,他们心目中根本就没有这些战斗历程,他们也许欢天喜地地跟着“改革开放”的锣鼓点儿行走呢!这是他们今日仍然坚持“拥邓”立场的垫脚石。
八九年,一场政治风波惊醒了很多人。魏巍同志更加坚定地相信毛主席关于社会主义时期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理论是无比正确的。他除了在报纸上用“一位哲人”暗喻毛主席;用毛主席关于反对“和平演变”的思想,对这场风波做出马克思主义的总结,就是和林默涵同志合办《中流》杂志。而为了适应当时在青年中出现的“寻找毛泽东热”的需要,毅然决然地停下手中《火凤凰》的创作,写下捍卫毛泽东的巨著《话说毛泽东》。这两件事都是为革命者引路的事,都得到了革命者终生的铭记。说魏巍晚年是错误的,难道这都是办错的事吗?
其实,被“六四”风波惊动的人,有各种各样。有的人看到群众反腐败、反官倒的威力,知道他们曾经拥护的“改革开放”出了问题,必须和“改革开放”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是,心中的“拥邓”立场是不可动摇的。所以,他们可以跟着魏巍办《中流》,但他们坚守的是“只能讲体内的话,不能讲体外的话”。 对魏巍讲的那些被他们视为“体外”的话,他们是不以为然的。他们不过是魏巍的同路人罢了。
在新世纪的门槛上,是带着帝国主义“共产主义失败论”和修正主义“共产主义渺茫论”的悲观情绪迈步,还是带着共产主义必胜的信念迈步,这是对每一个迈向新世纪人们的考问。魏巍同志写了《在新世纪的门槛上》,以大吕洪钟般的声音回答了这一考问,鼓舞了革命者的斗志,被称为新世纪共产党员反修战士的“宣战书”。就是这样一篇“宣战书”,刺痛了修正主义头子的神经,竟利用魏巍同志联名上书,反对他“七一”讲话允许资本家入党的错误主张,不但下令封杀了《中流》,还把作者“软禁”到医院长达四个月之久。可是,这些同路人,不是谴责这个修正主义头子,却阴阳怪气地抱怨魏巍不该写那封联名信。可见,这些人的思想感情是在发生着怎样的变化。
2006年,首都召开纪念毛泽东、周恩来、朱德三大伟人逝世30周年大会。魏巍同志在会上用三首诗歌颂了三位伟人之后,运用列宁关于帝国主义的科学论断,回答“中国向何处去?世界向何处去?”的问题。他非常有预见性地指出美国“已经处在败落的前夕”,并直指中国修正主义大头子说:“有人却不相信列宁的话,并且把美国一个时期的繁荣发展夸大了,看错了,说什么,你看,跟着美国跑的国家都富了。因此,他不再相信走社会主义道路是正确的,认为毛主席搞的是贫穷的社会主义,认为那种社会主义是不够格的,甚至不能算是社会主义,认为再搞那种贫穷的社会主义没味道,因此他醉心于走一条使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新路——其实是一条老的没牙的资本主义老路。可是不幸得很,他也许没有想到自己匆匆忙忙赶的却是资本主义末班车啊!”这段揭批,多么巧妙,多么辛辣,多么富有味道,它让人们自然想起我国古代大诗人杜甫的两句诗:挽弓当挽强,擒贼先擒王。
可是,那些同路人在干什么呢?他们却在酝酿着如何扭转这个革命的大方向。他们抛出“八字方针”,公然提出“拥邓”,和“批邓”相对抗。魏巍同志给他们做了大量的工作,希望他们改变立场,真正站在人民群众一边,真正“举毛”“批邓”,而不要“拥邓”。魏巍同志把邓的《遗嘱》拿出来帮他们分辩。有些同志在魏巍帮助下觉悟过来,站到了批邓的立场上; 而这些人就是守着这块阵地,一步也不愿意转动。直到魏巍同志逝世后,他们麇集起来,先是反对为魏巍同志召开追思会,接着,就搞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的提前换届选举阴谋活动。到他们召开的选举会上,便公然亮出了他们要砍掉魏巍这面旗子的狼子野心。主持会议的人开宗明义说:“魏巍的晚年是错误的晚年。”话音未落,就遭到与会者的反对。可见他们要砍掉这面旗子,是多么不得人心。
他们反对魏巍,是和他们“拥邓”的顽固立场分不开的。而他们“拥邓”,又是和他们反对毛主席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相联系的。他们都是文化大革命的反对派,他们津津乐道的“毛主席的晚年是错误的”,并借用这个手法,说“魏巍的晚年是错误的晚年”。从这里可以看出,他们“拥邓”,贬损革命派,连手法都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岂不悲乎!
大家知道,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是魏巍同志担任了两届会长的一个革命文学团体,是现在唯一一个全国性的群众组织。在魏巍领导下,它的革命方向一直是很明确的。岂料,他逝世后,竟有人要以提前换届选举来改变这个方向。在那些猖狂活动的日子里,我总是回想起2005年换届选举时,魏巍给我的三次交待:一次是在他家里,他对我说,他一直想把解放区文学研究会办成三十年代“左联”那样的革命文学团体,让革命文艺工作者有个家。一次是在换届选举前的宴会上,他对我说:重任在肩呀!我就以《重任在肩,勇往直前》为题,在换届选举后的会上作了表态发言。一次是在挂牌揭幕仪式上,他和我并排照相,亲切地拍着我的肩膀说:责任重大啊!我在这样的嘱托面前,能像他们设想的那样双手缴械吗?能像他们那样给我封个顾问当当吗?我还没有那么下贱。我想,根据魏巍同志的嘱托,我的责任就是毫不留情地揭破他们的阴谋,同群众一起和这种分裂行为作斗争。
这条路走对了。很多老同志和年轻同志以加入学会的实际行动参与这场斗争;很多写家写文章谴责这种行为;吉林一位老大姐语重心长地劝说青年人要走革命的正路,不要学胡澄。还有几位法律工作者从法律角度阐明胡澄分裂活动的违法性。红色历程研究会的负责人马青柯同志,在春节前,给我打电话说:“今年是‘左联’成立80周年。在解放区文学研究会困难时期,我们没有别的支持,咱们联合开个茶话会,由我们操办,纪念一下好吗?”这个会已于2 月6日召开了。这种战斗情谊,再一次说明得道多助的道理。
在他们颠覆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的阴谋活动被六个网站曝光以后,他们又刮起了两股反扑风。一股是由那位“只能说体内的话,不能说体外的话”的人刮起的。在胡澄搞提前换届选举时,他曾是那样幸灾乐祸地逢人便问:你知道吗?解放区文学研究会出问题了。这时,却利用他在一部分老同志中的余威,给老同志打电话说:解放区文学研究会是内部矛盾,为什么网站要登那些材料?要干涉人家的事?甚至造谣说我肖某人在组织毛派共产党。用这样的流言和谣言,蛊惑人心,向网站兴师问罪,其用心不可谓不毒!但是,流言和谣言能有多大的生命力?可见,他们是何等的没有自信。
另一股是由胡澄刮起的。他给一位同志写了一封短信,在无情的斗争面前,忽然称兄道弟起来,要人家同情他。大家知道,他给贺老的那封呈书,在网上公布以后,有的网友不指名道姓地写文规劝贺老。这本来是晚辈人爱护长辈人的人之常情。可是,胡澄却受不了,他说:“前些日登的那篇指道姓地说贺老的那篇文章确实有些过了!我连累了老人家,感到坐卧不宁!”他在信里附了一首别人歌颂贺老的诗,要求网站“请登此篇消除一下影响好吗?”
胡澄的呈书是胡澄搞颠覆活动的真实记录,他对此书上网实在没有想到,就跑去质问转信的一位大姐,大姐坦然说:你搞的活动肖会长不知道,肖会长搞的活动你不知道,我给你们传递一下,就这么简单。他碰了一鼻子灰,无话可说,就想采取这种办法挽回他的罪过。既然你“连累了老人家”,你就应该给老人家讲清楚,亲自认个错就是了,到网上消除什么影响,难道网民没有说话的权利吗?
胡澄眼里只有自己的小野心,根本没有群众。他指责网友“‘口含天宪’动辄宣判别人是‘背叛’、‘叛徒’,这是哪来的如此权威?说我投靠‘新权威’,可是这种‘宣判’的权威又是什么!”看来他对“背叛”、“叛徒”这两个词很在意。那么,请问:你在信里说:“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就是一个在体内的合法社团。肖老的思想与一些做法为体制所不容”,就应当被你提前换届选举掉,这是谁给你的“权威”?我当了四年的会长,没有听说过什么体内体外,难道在魏巍直接指导下你协助搞的学会那些活动都是“体外”活动吗?如果是,你当时赞成,现在反对,那是不是背叛?你把魏老关于未来革命的几点思考当罪状到处发放,直至国家安全部门,你自己说你这算什么行为?你引用恩格斯的话,笑骂革命者是“左”倾机会主义代表,那么,恩格斯说:“革命无疑是天下最有权威的东西。”你懂吗?你们既然那么害怕革命,憎恶革命,你们还有什么资格谈权威问题?
胡澄暗箭伤群以后,不忘对他组建的那个班子的吹捧,说:“请劝劝肖老,学会的继任者无论从学识、水平、威望、斗争艺术等方面都比我们强得多,会把事业干得更好!”我这里只需把那位大姐听了胡澄这句话后说的一句话转述一下,就可以看出胡澄的吹捧多么不值一驳。大姐说:“要是有水平的话,谁还会参加这样的班子!”诚哉斯言!
在革命不革命的问题上,胡澄是拿自己的政治生命作赌注,投靠“拥邓”派,依仗某些当权派作靠山,干着毁掉魏巍事业的勾当。魏巍同志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撕心裂肺地喊出:“继续革命,绝不投降!”“继续革命,不当叛徒!”表现出一个共产主义伟大战士革命到底的英雄气概!也是对后继者的无比坚定的警示!那些在魏巍同志英名面前嗡嗡叫的苍蝇们,你们不过是“几声凄厉,几声抽泣”罢了。
记得鲁迅说过,他原来总认为青年比老年人要好。经过1927年四•一二事变后,他看到青年中也有不革命、反革命的。由此他接受了阶级论,由激进的民主主义者便成为一个共产主义者。从这场斗争中,我也觉悟到毛主席发动文革,已经把党内斗争提高到路线斗争的高度。什么叫路线斗争?就是两种世界观的斗争,即无产阶级世界观同资产阶级世界观的斗争。不斗私批修,不改造世界观,就会选错方向,走错路线。这种斗争无论在青年中还是在老年中,都是不可避免的。只是在正确路线下可以改正过来;在错误路线下,就很难说了。记得在第一次学习小组会上,魏巍同志给我们分析说:未来的革命路程是艰难曲折的,很难预测的,只要大家甘作铺路石,就一定会把这条路铺向胜利之门。
革命虽然步履维艰,但在前行。魏巍的影响虽有人泼污水,但日益在扩大。魏巍晚年因高举毛主席继续革命的大旗而辉煌,大家亲切地称他:“我们英勇的旗手!”前多时,中央党校的同志发现魏巍的《新语丝》是本好书,就向毛网的同志购了五本。毛网的同志告他们:有人说,魏巍的晚年是错误的晚年。党校的同志明确回答说:我们不同意这种说法。魏巍诞辰90周年,不仅我们北京开会纪念,魏巍的故乡郑州,北国名城哈尔滨、长春等地都开了纪念会。
我们严正告诫给魏巍泼污水的人们,你们不革命才是真正的“苦海无边”,要“回头是岸”,真心诚意地听从魏巍同志的遗教,转变立场,举毛、批邓,人民是会欢迎的。如果不是这样,继续泼你们的污水,毁魏巍的事业,那么,你们必然会落到历史最不干净的地方。
2010年2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