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粹有什么可怕的?

在这儿我看到大家对民粹分的很清楚,时时把自己同民粹区别清楚,时时把别人归类到民粹中去。民粹就这么可怕?让俺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人瞧不明白。现转一旗帜网的文章,大家共享。

“精粹”们怕了?——驳吴稼祥:

民粹一咳嗽,大众就发烧

云淡水暖

网络是个好东西,因为网络为大众提供了一个话语平台,网络上的声音来自四面八方,来自五湖四海,不分贫富贵贱,不分地位高下,有发言权,说白了,与电子前时代的大字报有异曲同工之处。

此次拉萨发生分裂主义分子煽动暴乱后,西方主流媒体大肆歪曲事件真相,为达赖集团的暴行逆施辩护、张目,孰知被中国的一帮爱国留学生小子抓了“现行”,造谣、污蔑、抹黑的种种伎俩,均被在网络上一一曝光,网络舆论哗然,一个留学生制作的小视频《西藏过去、现在、将来都永远是中国的一部分》,点击者巨量,于是引发一波全球华人的网络大声讨,从某种意义上说,网络此时又成了大课堂,将西方媒体的所谓“客观、公正”,西方政客的所谓“人权、民主、自由”的“普世价值观”的华服冠盖底下的阴暗、扭曲的裸体,展示给多多少少对那一套自我标榜有些虚幻的憧憬的青少年,教育了他们,提醒了他们。

不知道是否巧合,大众们正众口一词驳斥西方媒体、政客的时候,忽然有人出来哼了一声鼻音,为什么呢,因为“民粹”,《中国青年报》刊登了吴稼祥氏的一篇宏文,新浪网转载的时候,标题是“吴稼祥:减少社会患民粹主义流感的可能性”、人民网转载的时候,标题是“民粹一咳嗽,大众就发烧”,这样一来,“民粹”与“流感”挂上了钩、与“咳嗽”沾了边,与“大众”带上了关系,且颇为负面。

然一个“民”字,一个“大众”称谓,吴稼祥氏也就自身定位了,也就是把其自我定为非“民”的、非“大众”的,算什么呢?以当下的时髦术语“阶层”而论,就叫做“精英”,一个“精英”对“民”,对“大众”如此不屑,蔑为“流感”、“咳嗽”、“发烧”,可见其情之不忿。不忿什么呢,“民”们话“多”起来了,声音有点刺耳了,“粹”起来了,而“大众”们也在“粹”中“发烧”了。这里,草民感觉到了“精英”们也有其“粹”,就是自我良好的感觉,如茅于轼氏所说是“高收入者(精英)推动了社会发展”的,因此,要由他们说了就算,别人说了就算“粹”,那不妨把精英们的思维、话语也称为“粹”,或者叫做“精粹”,好听,高雅,有格调。

吴稼祥氏用酸酸的对比为其高论开了个头【人民大会堂,两位身着军装的政协委员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一位是毛新宇——毛泽东的孙子;一位是朱和平——朱德的孙子。…两只大手又握在一起。心情激动的毛新宇还当场赋诗一首:革命红旗飘井冈,历史会师军威壮。光荣传统须牢记,人民军队忠于党。(选自新华社报道)…与此形成对比的,是所谓“主流经济学家”们的销声匿迹。“厉股份”(厉以宁)已沉默多年,往年在两会上出语惊人的“吴市场”(吴敬琏)也突然没有了踪影。…很容易发现的却是近两年来几乎把他们淹没的唾沫,咒骂者的唾沫。…革命后代像春花那样走红,因为他们的亮相,能够抚慰怀念革命时代平等的“民意”;改革先驱和股市一样发绿,因为他们不仅造成了,而且还在维护扩大再生产不平等的市场。实际上,被某些人吐唾沫的,不仅是为改革提供“脚本”的所谓“主流经济学家”,甚至包括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

然后,吴稼祥氏一口气点了诸多网站的名字,“毛泽东旗帜”、“乌有之乡”、“左岸会馆”、“共产主义论坛”、“主人公论坛”、“共产党人”、“工农兵BBS”,然后,断言【以我观察,在改革开放30周年之际,我们的舆论氛围似乎感染了某种病毒,出现了某种类似流感的症状。】。草民见此,即刻大惑不解,“精粹”们不是已经把持话语权达30年之久了么,怎么还出现了【“厉股份”(厉以宁)已沉默多年,往年在两会上出语惊人的“吴市场”(吴敬琏)也突然没有了踪影。…很容易发现的却是近两年来几乎把他们淹没的唾沫,咒骂者的唾沫。】和什么“我们的舆论氛围似乎感染了某种病毒”的窘态呢?如果不信,《中国青年报》会发表吴稼祥氏所攻击的对立面们的文字么。草民看来,还是网络在“作怪”。

吴稼祥氏对于其们在年轻人当中的形象可能颇为不满,大谈【年轻人并非都是愤青,但一个没有结婚,甚至连女朋友也没有的青年人成为愤青的几率非常大,而愤青往往又容易成为民粹主义的后备军。这是因为,第一,缺乏责任感;第二,自恋。这正是所有民粹主义者所具有的基本特征。】,看来“精粹”们因为自己有“女朋友”、或者结婚、或者有二奶、三奶,所以开口就数落年轻人是“愤青”、是“民粹”,既然在吴稼祥氏的眼里,年轻人当中有如此多的“愤青”、“民粹”,那“精粹”们不妨自省一下,自己为什么如此“孤芳自赏”呢,说别人“自恋”,而“精粹”们的自恋可以说是世间最强烈的。

“精粹”的另外一个情结就是歪曲,就像西方的老爷总站在“民主、人权”代言人的高度俯瞰中国的一切一样,吴稼祥氏自以为“出彩”地揶揄【“到人民中间去!”表面看是朝圣,实际上是把人民当作群氓,要自己去启蒙、发动,自己才是政治圣徒。“在人民中间生根开花!”把自己当作种子,人民当作土地,土地不过是让自己开花的工具。】,那满口“愤青”、“民粹”者的内心是什么,不是在用“民主圣徒”的右手打自己的左脸,用“政治圣徒”的左手打自己的右脸了么,那茅于轼氏的“高收入者(精英)推动社会发展”论,不是啐了这位自认高明的吴稼祥氏一脸吐沫了。

吴稼祥氏总结中国目前有“五派新民粹主义者”,感叹“比中国的其他思想流派要内聚得多”,归纳【他们知道自己在一定程度上分享着一个统一立场:“六反三仇三热爱”。具体地说,“六反”是反现代性、反改革、反西方、反市场、反自由、反智;“三仇”是仇富、仇资、仇官;“三热爱”是爱毛、爱苏(包括今天的俄国)、爱“文革”。…中国当下的新民粹主义是旧的,因为它的眼睛向后看,怀旧,是他们共同分享的情绪。】,看来吴稼祥氏有些酸楚,因为“民粹”们“比中国的其他思想流派要内聚得多”,因为私有化语境下的尔虞我诈、损人利己、不择手段的因子少了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而且吴稼祥氏还深谙“屎盆子”和“棍子”的妙处,比如“反改革”的屎盆子,用的很娴熟。

草民有些晕厥了,是“民粹”们在“怀旧”呢,还是“精粹”们在怀旧,比如,满银幕、荧屏的“皇上、皇后、太后、贝勒、格格、老爷、太太、小姐、少爷”的泛滥,是“新”还是“旧”?解放后销声匿迹了30年的黄、赌、毒泛滥算是“新”还是“旧”?坑蒙拐骗、制假贩假、走私贩私、囤积居奇、欺行霸市算是“新”还是“旧”?而这些行为的施行者,不是文化“精英”,就是财富“精英”。宣扬个人主义无限至上、享乐主义、拜金主义的、颓废糜烂的“现代性”不改“反”?西方在经济、技术上实行变相掠夺和封锁、政治上实行双重标准、西藏问题上的扭曲、偏见和对达赖的纵容支持不该“反”?市场化导向下的“三座大山”不该“反”?赖昌星、张荣坤之类的“富”不该“仇”?罔顾个人死活、残酷盘剥甚至奴役工人的“资”不该“仇”?陈良宇之流的“官”不该“仇”?

吴稼祥氏道【旧体制只要平等不要效率,以至于国民的温饱都成了问题。要前行,你总要迈一条腿,过去迈的是平等那条腿,死活不迈效率这条腿,结果是僵在那儿,像田埂边叉腿站立、守护着“社会主义苗”的稻草人,不吃东西,只喝北风。改革从提高效率开始,用邓小平的话说,“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当然没有错,社会财富像被打开闸门的泉水一样涌流出来。从1978年到2005年,中国的GDP总量增长了10.9倍,人均GDP增长了10.1倍。2006年,中国国民生产总值为26,792亿美元,超过英国居世界第四位。】

草民不知道吴稼祥氏的“社会财富像被打开闸门的泉水一样涌流出来”的源头在哪里,如果“过去迈的是平等那条腿,死活不迈效率这条腿”的时候“不吃东西,只喝北风”,那些个“社会财富”是从哪里来的,就说到至今还没有卖完的国有资产是如何积累起来的呢,还有从国有企业高层一转眼变成私企富豪的“精粹”们的财富是从哪里来的呢。说到效率,黑砖窑、血汗工厂的效率如何?把数千万职工赶到街上、低价甚至零价“买断”一生后,效率自然会高的。

当然,吴稼祥氏虚晃一枪【,效率主导型的市场化改革,既没有保障社会财富的公平分配,也没有保障公民权利的公平分配。尤其是利用手中的权力侵吞国有资产的行为,引起社会舆论的极大反感,有人把这种状况称作“权贵资本主义”,虽然有点愤世嫉俗,但也在一定程度上描绘出情况的严重性。正是这种情况,成为培育中国当前各种民粹主义的肥沃土壤。】,但是,草民注意到吴稼祥氏的身份,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公共政策部高级研究员,就是这个“研究会”,有一桩往事,国家审计局审计报告,截至2005年底,发展改革委所属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全额财政补助社团)用结余资金和下属单位上缴款共计220.99万元为12名职工购买了某保险公司“员工福利团体退休金保险分红型A”商业保险。上述做法,不符合财政部、监察部《关于党政机关及事业单位用公款为个人购买商业保险若干问题的规定》关于用公款为干部职工购买商业保险的险种“限于本规定第三条第一款规定的意外伤害险,以及与建立补充医疗保险相关的险种”的规定。这叫做什么,说重了叫做“贪污公款”。

吴稼祥氏开了个药方【权利平等是一项正义原则,也是一项政治体制安排原则。这个原则在制度上的最根本体现就是美国政治学家罗伯特•达尔所指出的:“必须在实际上确保每一个成年公民都拥有投票权。”这实际上说的就是所谓“民主”。民主最简单的定义就是确保每个成年公民都有投票权。那么,如何“确保”?当然是通过以权力制约为核心的宪政制度来确保。从理论上讲,权利平等与宪政民主互为条件;从操作上讲,有了宪政民主的体制安排才会有真正的权利平等。从这个意义上也可以说,没有民主就没有公平。因此,公平主导型的改革,也就是民主化改革。】

但草民并不看好这个虚头八脑的药方,“选票”=“民主”,至少在亚洲有一个反例,菲律宾是地地道道、彻头彻尾的美国式民主架构、经济架构,可是菲律宾的政治一直把持在四个家族手中,菲律宾的经济有目共睹,草民以为,在中国,不谈经济平等、经济民主,其它的就是假的,不信要收提高富人的税收看看,吴稼祥氏又该大骂“民粹”了。

“精粹”们究竟怕什么,吴稼祥氏有个解读【民粹主义越可能不是春药,而是炸药,炸药一旦爆炸,不是炸出暴君,就是炸出暴乱。美国的民粹主义可能是感冒后的一个喷嚏,但对于依然处于二元结构的中国,民粹主义一旦爆发为运动,就不仅仅是洪灾、非典或者雪灾……】

民粹主义不符合马列毛主义。

此民粹非那民粹。自由派是把一切敢于质疑和反对资本主义、一切同情或站在劳动人民这一边的思想都归之为民粹主义并加以妖魔化。说到底是自由派在中国的语境下(因为在官方媒体上还不能公开攻击马克思主义),隐蔽地攻击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一种手段。
而我们所反对的民粹主义,是指泛左翼中没有阶级分析观点、不承认科学社会主义、把毛主义和马列主义分割开来的一种思潮。

民粹派

俄国小资产阶级政治派别。自称是人民的精粹,故有民粹派之称。俄国1861年改革后,农民同地主和沙皇制度的矛盾愈益激化。一批代表农民利益的平民知识分子,走上民主革命的道路,逐渐形成民粹派。

民粹派思想家分为 3个 主要流派:M.A.巴枯宁派主张立即发动农民暴动;P.L.拉夫罗夫派认为革命需要较长时间准备,坚持长期和平宣传的策略;P.N.特卡乔夫派主张由少数知识分子密谋夺权。他们都把激进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同空想社会主义结合在一起,反对农奴制残余,但否认俄国资本主义发展的必然性,否认无产阶级的先进作用,认为知识分子领导的农民是革命的主要力量,视农民村社为社会主义的萌芽和基础。

1873~1874年,民粹派发动了声势浩大的“到民间去”运动。他们穿着农民服装,深入到伏尔加河、顿河和第聂伯河流域的广大农村,号召农民起来革命。由于当时俄国不具备革命条件,民粹派的宣传鼓动,除了在部分农民中产生了一定影响外,没有达到预期目的,大多数农民没有跟他们一起革命。不久,由于沙皇政府的镇压,“到民间去”运动以失败告终。

1876年在彼得堡成立的民粹派组织土地与自由社,提出了明确的斗争纲领,主张把全部土地平分给农民,村社应有完全的自主权等。由于在斗争策略上的分歧,土地与自由社于1879年分裂为土地平分派和民意党。土地平分派坚持土地与自由社原有纲领继续开展活动。以A.I.热里雅鲍夫、A.D.米哈伊洛夫等为首的民意党人,热衷于个人恐怖活动,并于1881年3月13日暗杀了沙皇亚历山大二世。

19世纪80年代后,民粹派逐渐蜕化,主张与沙皇制度妥协,成为代表富农利益的自由主义民粹派。

有人把毛泽东同志也说成是民粹派,完全是胡说八道

只要他们有正义感、有解放广大底层民众的伟大理想,他们就是革命路上的好同志!而且还有很多不懂马列毛的底层民众,只要他们敢于反抗压迫、剥削,他们就是革命路上的好同志!

真正的革命运动必须有正确的革命理论指导。不认同正确革命理论的人,最多只能算是革命的同路人。没有正确的革命理论指导,最终在革命实践上也会走上改良主义或冒险主义的错误道路。

现在是团结的时候,不是互相攻击!

有时批也是一种争取。团结,是无产阶级革命立场上的团结,不是和稀泥。对影响革命队伍的小资产阶级思潮,必须与之斗争。
再补充一句,绝不应像笑贫那样搞“不争论”。

[ 本帖最后由 德东 于 2008-4-6 07:02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