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紧追穷寇——揭露共革阵对民主集中制的歪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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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共革阵空想的民主集中制不过是泛左翼的集会,对核心的路线问题闭口不谈。正如布尔什维克不同孟什维克决裂就无法前进成为一个无产阶级政党一样,民主集中制正是为了从对立统一的两方面保障革命走在正确路线上,并以此向无产阶级灌输正确路线,团结大多数革命者的。而共革阵在组织原则上倒向小资产阶级的泛民主,行动上趋向资产阶级的改良,这样的路线注定破产,甚至连他们设想的纯粹的工联主义的利益都争取不到,马列毛主义者必须识破他们的真面目。
2、民主集中制是为了保证正确的路线能够占据上风,共革阵对民主的空谈,只是小资产阶级泛左翼的幻想。“想到和其他组织的联合,就意味着把不了解也可能不信任自己的他人引入组织中来,意味着自己的地位会受到挑战”,共革阵这里批判“宗派主义”的目的,实质是为了鼓吹泛左翼大联合,追求的无原则的、不分的立场把所有牛鬼蛇神都团结起来,如果在共革阵眼里,不这样做就要被指责为“宗派主义”的话,那列宁同孟什维克决裂也同样是“宗派主义了”,我们再次重申,原则不清、界限不明,结果自然就是一盘散沙,毫无战斗力。

“共产主义革命阵线”,简称“共革阵”,是又一个向大群进攻的机会主义组织。我们大群一直忠实宣传列宁同志的政治报路线,同时也维护列宁的民主集中制。而“共革阵”则和之前的“东风”“工农解放社”“云水怒”和“野火”之流一样,反对列宁同志的政治报路线,并且反对列宁的民主集中制。他们总是空谈正确的废话,却始终回避事关革命生死存亡的重大路线问题,散播着一条机会主义的黑路线。

我们看看“共革阵”对所谓“民主集中制”的虚伪描述:

为了建立起一个真正严密而有战斗力的革命组织,共产主义者必须依靠党内民主的方式来实现。任何人都不能幻想某个个人或小团体能够在复杂多变的局势中永远做出正确的决策。历史已经无数次证明,只有把全党集体的经验、智慧和实践总结起来,才能形成科学的路线和方针。党内的民主环节——自由的讨论、公开的辩论、批评与自我批评、领导人的选举与监督——不能是装饰品,而是保证决策正确性的唯一途径。如果缺乏这样的民主,所谓的“集中”就会蜕变为少数人拍脑袋的独断,最终导致官僚主义和脱离群众。

说得真好听,令人“拍案叫绝”,刚左转的革命新芽们一看到这种论述,多半会被他们给唬住,仿佛“共革阵”是名副其实的革命者。但是,他们的“民主”真的是马列毛主义者的民主吗?马列毛主义者会回答:不是!这是小资产阶级的泛民主!“共革阵”这帮人回避了集中环节的必要性,只要民主环节,实则是追求小资产阶级泛民主。他们空谈民主,反对集中,实则是反对列宁和毛主席一生坚持贯彻的民主集中制!

民主集中制是什么?少数服从多数,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马列毛主义者当然知道并且认可:只有把全党集体的经验、智慧和实践总结起来,才能形成科学的路线和方针——这就是少数服从多数。但是一般来说,下级往往存在着多数的自发同志,自觉同志只占少数,而上级代表着少数掌握着专政权的自觉同志。为什么这么说呢?在中修这个高度工业化的帝国主义国家,地上遍地是资产阶级专政,遍地是资产阶级的物质基础,资产阶级法权思想无时无刻不在渗透人心。每一位革命新芽都是从地上走到地下的,几乎都带着或大或小的自发性习气,思想里带着资产阶级的烙印,而自觉掌握马列毛主义的革命同志反而是这些人当中的少数。如果地下组织的权力要让给这些多数的自发同志,追求一人一票的“泛民主”,那么少数自觉同志的正确意见如何上升为多数?——所以马列毛主义者还要求下级服从上级。如果下级经过少数服从多数,讨论得出的意见是符合马列毛主义路线的,那么自觉的上级就给予认可;如果下级经过少数服从多数,讨论得出的意见是契合机会主义倾向的,那么自觉的上级就可以及时制止,并在这股讨论中发掘坚定反潮流的少数自觉同志,让他们掌握专政权。但是紧接着就会有人说:如果上级也变修了怎么办?我们回看文化大革命时期的上海工人,他们的革命诉求就遭到了上海修正主义黑市委的阻挠与破坏,但他们并没有破坏民主集中制,而是灵活抓住了民主集中制的“全党服从中央”,敢于越级进京上访,并受到党中央的毛主席和张春桥的认可与表扬。但是又会有人追问:如果中央也变修了怎么办呢?我们同样可以从列宁的建党历史中找到答案。列宁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前后,与孟什维克展开了激烈的路线斗争。列宁即使在自己的意见只被少数人支持时,也始终坚持维护党的组织纪律;反观马尔托夫分子呢?一旦自己的意见不被多数人支持,就闹怠工罢工,严重破坏了党的正常运作。后来孟什维克还篡夺了列宁的《火星报》编辑部,列宁并没有多做纠缠,而是“尊重”了他们的中央权力(哪怕这帮人在小资产阶级泛民主的情形下根本用不出多少中央权力),退出他们的组织,另起炉灶另立中央,光明正大、旗帜鲜明地亮出多数派(布尔什维克)和少数派(孟什维克)的分歧,把更多自发的但愿意革命、愿意服从组织纪律的同志争取到了布尔什维克的旗帜下,并且这个新炉灶、新中央同样始终贯彻民主集中制,同样是“少数服从多数,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讨论自由,行动一致”。可以看到,无论是列宁、毛主席还是文革上海工人,都是始终维护着民主集中制纪律。而共革阵呢?他们就否定了民主集中制的“集中环节”,追求一人一票的泛民主,使得组织毫无战斗力。

他们还说:

但是,民主并不意味着可以无限制地分裂成派系。革命党不同于资产阶级的议会党派,它不能容忍那种以小集团利益为核心的派系存在。党内的分歧必须通过公开的、受保障的民主讨论来解决,而不是暗箱操作或小圈子争斗。一旦经过充分讨论形成统一意见,全党就必须像一台机器一样,毫不迟疑地贯彻执行。这种高度统一的行动纪律,正是革命党区别于松散组织的根本所在。

马列毛主义者的确要反对宗派主义,但是“共革阵”反对宗派主义不太可能。而且“共革阵”反对的其实不是宗派主义,而是涉及革命生死存亡的路线斗争。回想一下中共十次路线斗争的历史,毛主席岂有一次与破坏党组织的机会主义、修正主义路线调和吗?从来没有,毛主席从来都是进行坚决的路线斗争。这时候有些革命新芽会产生疑问:像王明、邓小平这些人,在其黑路线被打倒后,毛主席也并未第一时间把他们驱逐出党,而是留党查看,为什么呢?是机会主义者口中的妥协吗?不是的,不是妥协,而是因为他们最初被打倒揭露时不仅愿意服从党的定性,也愿意服从党的组织纪律,所以才能留在党组织内。而像孟什维克这帮人,一旦自己的意见不被大多数人支持,就怠工、罢工,违背了党的组织纪律,严重影响了党的正常运作,所以列宁才带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多数革命同志与孟什维克做政治切割,建立了布尔什维克党。

正因为深知民主集中制的重要性,所以我们大群一直宣传和捍卫民主集中制,认为这是无产阶级革命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而我们亲爱的朋友“共革阵”却不赞同,他们胡言乱语道:

组织改组造成成员换血、团结、争取更多革命组织和革命者导致新的干部的加入,都会深刻地伤害仕途主义者的利益。一想到和其他组织的联合,就意味着把不了解也可能不信任自己的他人引入组织中来,意味着自己的地位会受到挑战,意味着要把权力分享给被新人信任的他人,仕途主义者不免会气到发抖。当然,这在形式上可以扮演成“引入落后分子损害队伍的纯洁性”“他们是不可信任的”“我们是意见不统一的”的“客观”理由,再次提醒我们仔细甄别是革命团体的必要课题。那么如何保卫自己的地位呢?只要组织间不融合只业务合作就好了,因为“意见不统一”“只是工作有共同合作的点”。总之,组织的权利不应该向那些已经去信任别人的人分享。我们应该吸纳那些从一开始就信任我们组织的人进来,这难道不是仕途主义者对于可靠的、意见一致的革命者的理解吗?

这种指责谁都说得出口。当初孟什维克会说列宁的路线是“布朗基主义”,今天的机会主义也会说宣扬列宁路线的大群是“宗派主义”。“共革阵”指责大群是“宗派主义者”,却始终回避了所谓“宗派主义”背后的路线。大群一贯宣扬列宁同志的全国政治报路线。列宁的全国政治报路线就是要利用政治报这个脚手架缔造一个地下革命家组织,在组织内锻炼革命同志之间的纪律分工,并且利用民主集中制的脚手架展开常态化的路线斗争,把地上资产阶级社会造成的自发性革除,转化为无产阶级的政治自觉性。等到这个组织的自觉同志发展到能够领导起全国一盘棋的工业化融工时,就可以在政治报脚手架工作的基础上增设融工这个工作,向全国广泛派遣代办员,在群众中建立熟人网络、长期驻扎,用义务劳动和战斗值班建立群众组织,锻炼和筛选先进工人。在这个过程中代办员执行地下革命家组织的意志,强调代办员对群众组织的领导,从而实现地下革命家组织对地上群众组织的集中领导。等到工人的初步锻炼和筛选工作完成之后,地下革命家组织再派遣流动宣传员将先进工人引流到地下,再由另外的地下革命家利用民主集中制的组织脚手架进行彻底的政治灌输和改造,转化为地下革命家和地下红军战士——马列毛主义者敢说,在这条路线下,所谓的“宗派主义”是必要的。更何况这根本就不是马列毛主义语境的“宗派主义”,而是列宁同志和毛泽东同志始终贯彻的民主集中制,而“共革阵”所反对的就是列宁和毛主席的民主集中制,他们是在用“宗派主义”歪曲列宁和毛主席的民主集中制。

“共革阵”不仅否定党内的民主集中制,也否定党外群众组织的民主集中制。他们说:

工人政党不能依靠行政手段控制群众来进行领导,工人政党本身就是从工人运动中生长出来的,它们通过引发群众对现实有进一步认识、理论说服实现领导。革命和解放不是也不可能是一小撮人对大多数人的恩赐,因为革命和解放本质上就是针对群众自己来说的。如果群众不去真正参与解放自己的运动,他们就永远不可能对解放取得正确的认识,也不可能在“革命”后明白如何自己管理自己,而革命和解放的目的之一是要群众自治。

“共革阵”认为不能领导群众,只能靠理论说服。这不就是在鼓吹党外群众的泛民主吗?上文已经提到过,在资产阶级遍地专政的资产阶级社会里,即使是革命组织内,多数革命同志都会有一身或大或小的自发性习气;那么那些根本没找到革命组织的群众呢?岂不是更加自发?我们马列毛主义者为什么要顺从工人阶级的自发性?为什么要让群众一次又一次地因为自发斗争被中修镇压,始终陷入低水平的重复?马列毛主义者不希望再看到群众因为自发斗争而白白牺牲了,这根本动摇不了中修资产阶级的统治,而“共革阵”却还要鼓吹工人阶级的自发性,从来不去想着领导工人阶级的自觉斗争,从而真正打倒中修。

他们说:

问题不在于是否要进行改良斗争,而在于如何进行。改良斗争要在工人日常生活的矛盾中找到切入点。比如在工厂里,工人们最直接的要求往往是工资、工时和安全保障。共产主义者必须帮助工人把这些零散的诉求组织起来,从个别的讨薪行动发展为集体的谈判与罢工,使工人认识到他们的力量只有在团结中才能发挥作用。这样的斗争不仅能争取到眼前的利益,更能让工人亲身体验到阶级对抗的现实。事实上,改良斗争可以说是提升工人阶级意识的唯一现实途径。即使这种斗争并非在党直接领导下展开,它依然在客观上推动了工人对自身处境的觉醒。因为阶级意识并不是先验的灌输,而是在斗争中不断生成和深化的。改良斗争与阶级意识的形成存在辩证关系:没有斗争,意识就会停滞;而在斗争中,意识才能突破资产阶级文化霸权的束缚,逐步走向觉醒。

“共革阵”认为“改良斗争可以说是提升工人阶级意识的唯一现实途径”“这种斗争并非在党直接领导下展开”,认为要用改良斗争也就是经济斗争来激发工人的斗争性,真是令人捧腹大笑,这不就是顺从工人阶级的自发性吗?列宁说过,社会主义意识本来也不可能从工人头脑里自发产生,这只能从外部灌输出去。这就是说,要代办员建立义务劳动物质基础初步筛选和改造工人,并且在这初步的筛选与改造过程中,不能顺从工人阶级的自发性,不能鼓吹泛民主,而是坚持代办员的领导,执行地下革命家组织的意志;等到初步的筛选与改造完成之后,再由流动宣传员将其引流到地下,用地下组织的脚手架彻底改造工人,让他们意识到必须以政治斗争为主,必须依靠政治斗争才能实现工人阶级的全部利益,而局限于经济斗争是完全行不通的。如果要让他们知道必须坚持政治斗争,就不能不依靠民主集中制的集中环节。而“共革阵”却否定这一点,要“理论说服”,要“经济斗争”,要“泛民主”。说到底,他们就是否定马列毛主义者的民主集中制。

唉,还能说什么呢?“共革阵”都这样了,我们还能怎么办呢?他们已经彻底无可救药,我们再劝就不礼貌了。可是,一想到很多革命新芽仍在被他们蒙骗,即将被他们过早带入政治生命的尽头时,我们就不能坐以待毙。马列毛主义者可以不阻挡这些机会主义者自寻死路,可马列毛主义者不能坐视他们毒害革命新芽。一切愿意革命和愿意服从革命纪律的革命新芽们,擦亮你们的眼睛,不要被“共革阵”这帮机会主义者给骗了!要爱惜自己的政治生命,要把全部的政治生命投入到真正有益于革命的全国政治报路线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