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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只有在地下革命家组织领导下的无产阶级地上组织才真正具有力量,通过派出代办员建设的地上工人组织正如文中所描述的,利用经济互助和战斗值班等义务劳动完全能够使得无产阶级的生活得到了真正的大幅改善,而这一切都是源于他们处在地下革命家组织的自觉领导之下建设起了民主集中制,这些是那些只会空口说“到工人中去”的地上手工业路线机会主义者们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但归根到底,无产阶级生活的彻底改善,根本上需要推翻资产阶级专政,因此地上组织的建设如文中所说,是为了向地下输送新鲜革命血液壮大地下革命家组织服务的,无产阶级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建设和地下暴力发展程度代表了根本上的无产阶级积蓄起的革命力量,只有完成无产阶级阶级力量对资产阶级的翻转,才能够一举完成夺权,解决无产阶级的食宿问题。
2、我们谈群众的生存问题,离不开群众组织中的社会生产关系,单个原子化的工人是无法对抗资产阶级的,也是无力对抗经济风险的,这就需要组织起来,本文对此作了一定的阐述,不过应该注意的是,革命的战略是工业区包围华尔街,夺取工厂是我们的目的,但当一开始没有力量进入工厂的时候,应该从从资产阶级力量薄弱的地方出发,而不是直接进入专政严重的工厂,但我们一定要向夺厂看齐,为什么?这是生产资料的根本来源,是解决生存问题的根本手段。
食宿问题是工人阶级最基本的问题之一,但在资本主义社会,工人的食宿条件往往要被压低到最低限度。近日,笔者看到广东一家包吃包住的工厂宿舍摆满了数十张床位,痛感工人食宿条件已经差到如此地步,决定专门谈谈工人的食宿问题。
极力压低可变资本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资本主义生产首先需要垫付一定的资本用以购买设备、原料等生产资料和劳动力。设备、原料等生产资料本身具有一定的价值,在生产过程中,其中的价值原原本本地转移到产品上去,不发生量的增减,因此购买生产资料的资本被称为不变资本。而劳动力在劳动过程中创造的价值并不是一定的,而是一个可变值,因此购买劳动力的这部分资本就被称为可变资本。但实际上,工人在劳动过程中创造的价值往往超过了可变资本的价值,超过的这部分被资本家无偿占有,就成了剩余价值,资本家剥削工人的秘密也就在这里。
在工人劳动强度、劳动时间一定的情况下,工人在劳动中创造出的价值一般也是一定的,此时,如果让可变资本尽可能地减少,资本家攫取的剩余价值也就更多了。那么,可变资本的价值取决于什么呢?答案是用以维持劳动力及其再生产的生活资料的价值。要让工人得以继续出卖其劳动力,他就必须要吃、喝、穿、住,以及生育和抚养。满足工人这些需求的生活资料的价值,也就决定了购买劳动力的可变资本的价值。可变资本在形式上一般表现为工资,工人再通过工资来购买他需要的生活资料。考虑到不同地区、不同条件下的差异,可变资本的价值往往是由这些生活资料的平均价值所决定的。明确了这一点后,资本家就可以在可变资本上大做手脚了。
假设有A、B两个工厂,其中A厂包吃包住,B厂不包吃包住,除此以外两个工厂没有任何差别。由于B厂不包吃包住,B厂资本家在付给工人工资时,必须考虑到社会平均的食宿成本,工人必须通过工资购得维持他生活需要的食品和住宿条件。但对A厂来说,由于它负责了本厂工人的食宿,已经支出了一定数量的可变资本,因此A厂工人的工资理应比B厂更少,这是毫无疑问的,但问题也就出在这里。A厂工人的工资虽然相对减少了,但用减少的数额却未必能享受到和B厂工人同等的食宿条件。这是因为,A厂资本家完全可以不考虑社会平均的食宿成本,通过极力压低食材质量、食品数量以及住宿条件,使其成本支出远远小于社会平均成本,从而让可变资本的消耗尽可能得少,这样,他也就攫取到了更多的剩余价值。可见,资本家对剩余价值的追逐,使得他们想尽一切手段压低可变资本的价值,以获得更多的利润。
最重要的是“权”
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得出,资本家对剩余价值的追求是造成此类问题的重要动因,但真正使可能成为现实的还是因为资本家对生产资料的占有。在资本主义生产资料私有制下,工人除了自己的劳动力外一无所有,资本家通过掌握了生产资料,进而也就取得了支配生产资料、支配工人的权力,掌握了“生杀大权”。工厂如何生产,产品怎么卖,工资如何增长,劳动工人对于这些根本无权过问。食宿待遇问题自然也是如此,由资本家一个人说了算,工人是无力改变这一切的。如果一个资本家掌握了一个工厂,他就要购买劣质甚至有毒食材、使用剩饭剩菜、勾结周边摊贩和承包商、一个宿舍放十几张床板,为降低可变资本无所不用其极;而当资产阶级控制了整个社会,就更是如此了,资本之下又何来食品安全、住房舒适一说呢?
因此,最终的结果就是工人阶级无力改变、无权解决。要让工人们手中握有真正的权力,就必须把阶级力量翻转过来。从何着手?靠机会主义团体鼓吹的手工业式融工和自发性斗争是根本没有出路的。要扭转阶级力量对比,就必须经历战略防御、战略相持和战略反攻三个阶段。在战略防御阶段中又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必须通过政治报路线建立一个全国性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利用民主集中制、无产阶级纪律和义务劳动不断提高成员的思想觉悟,辨别并清除组织内部的机会主义分子,建成能够胜任全国一盘棋融工重任的革命家组织。
在第二阶段,必须坚持全国一盘棋,向全国各地的工厂派出代办员,组成全国性的代办员网络。代办员的职责是在地下革命家组织的领导下,组织工厂工人建立一个地上的经济互助群众组织,贯彻地上不谈政治、地上地下严格隔离、义务劳动和战斗值班的革命纪律,筛选先进分子,发展壮大组织。同时,政治考察合格的先进分子能够加入地下红军,组成一支为地下革命家组织直接掌握的地下暴力力量,使得地上为地下输血。
地上组织如何解决食宿问题?
经济互助组织是地上组织的基本形式,这是因为经济互助组织首先着眼于群众的衣食住行——这一群众最关心,也是最迫切的问题。因此,就改善群众食宿条件而言,我们在第二阶段大有文章可做。
针对工人饮食条件恶劣,经济互助组织将动员群众自行创造安全、廉价的饮食条件。群众在组织的领导下通过自主运营工人食堂,初步解决食品安全问题。工人集体采购超市、菜市场的食材,委托一些具有烹饪技能的工人为大家制作饭菜,统一管理燃气和卫生,每位工人只需支付成本费,这将是工人食堂的基本运营模式。在保证安全的基础上,能不能再进一步降低饮食的成本呢?我想是可以的。在食材来源方面,与慈善机构或超市合作,接收临期食品(如未过期但包装破损的米面油),经安全检测后补充至工人食堂;待组织规模发展后,可联合多个工厂的互助组织,直接向农场或批发市场批量采购食材,减少中间商加价。 在制作方面为减少群众负担,或许可以和本地小贩合作,通过互助组织集中订餐并监督卫生,从而降低餐费。所以,经济互助的方式方法是十分多样的。
住宿问题也是如此,互助组织同样是有能力改善的。具体措施包括但不限于:通过集体议价批量购买建材(如油漆、灯具、隔板)和公共设备(如洗衣机、电风扇),减少成本费用;组织有技能的工人(如电工、木工)利用业余时间参与宿舍维修(如粉刷墙面、修理水电),降低人工成本;工人集体清理改造宿舍,改善居住卫生;对于不住在工厂的工人,可以协调集体拼车上下班,节省交通费用。
必须注意,群众经济互助组织的发展必然不是一帆风顺的。因为在革命中,发展与斗争从来都不是割裂的,而往往是以斗争求发展、于发展中斗争。面对被互助组织破坏了的剥削秩序,工厂资本家势必不会坐视不管,他们将动用一切可能的手段来打击、破坏我们的互助组织。例如,资本家将雇佣保安、黑社会等拦截采购队伍,收买周边市场阻断食材来源,甚至出动城管、提起诉讼,勾结政府力量来破坏互助组织的运行。面对反革命的破坏力量,地上组织必须组织战斗值班,用地上的暴力力量来保卫互助组织的运行 。每位参加了互助组织的工人都有职责参与战斗值班,正如他们的义务劳动一样。因此地上经济互助组织同时也是地上暴力组织。一次成功的战斗值班,既锻炼了我们的工人,又为组织拓开了发展空间。在义务劳动和战斗值班中,涌现出的一批批先进工人将被输送至地下,转化为地下力量,反哺并壮大我们的地下革命家组织,阶级力量的差距也就缩小了一分。
我们还要注意,绝不能为解决食宿问题而解决食宿问题,经济互助组织虽然表面上不谈政治,但其一切行动都是要为革命发展而服务的。如果只顾经济斗争而不管政治权力,互助组织就必然陷入经济主义、工联主义的泥沼。所以,地上组织必须服从于地下革命家的领导,依靠组织力量而不是听从群众自发性来谋求发展。在经济互助的实践中,群众既要学会如何争取经济利益,还要在分工协作、义务劳动、战斗值班中锻造政治觉悟,依靠代办员不断完善组织的政治架构。经受这样锻炼和发展的地上组织,将在战略反攻阶段的“夺权”斗争中配合地下红军夺取工厂管理大权,进而推翻资产阶级专政,从而真正解决工人的食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