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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堵门战术是工人阶级自发的讨薪战术,没有A去组织群众,工人就不会自发的去讨薪了吗?按照A的搞法,讨薪完毕后呢?能把民主集中制灌输给工人阶级吗?能把工人发展到地下吗?A干的完全是尾巴主义的事情。要解决工人阶级受压迫的悲惨遭遇,只有通过义务劳动把民主集中制灌输给工人阶级缔造地上暴力组织(护卫经济互助组织)并逐步发展到地下建立地下暴力组织(捍卫地下政权),这样工人阶级才能完备的掌握民主集中制和地下执法权,才能把自己上升为统治阶级。
2.机会主义者的言论,面对正确的路线也不得不开始进行隐瞒,但是不敢去执行暴力革命的政治报路线是由几句“政治挂帅”就能解决的吗?交朋友路线从一开始就是想着工联主义发展的,不过是机会主义者显得“激进”罢了。要做到真正吸引工人,就必须从工人们联系紧密的切身利益组织起经济互助组织,为了保护地上组织就必须建立地上暴力组织,为了避免工联主义和推翻中修,就必须同时建立地下暴力组织,把优秀的工人引流并灌输于地下组织,而这一切的前提都是革命者自身组织起来。机会主义者的交朋友路线则是一开始就把暴力,组织建设等等的义务都推卸,只剩下融工的空话,和凭借空话获益的野心。
不分地上地下的尾巴主义路线
机会主义者又翻出了新花样,给他们的三勤三化和交朋友路线披上了“政治挂帅”和“革命组织”的外衣,但其本质仍然不变,就是想要用言语撼动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给工人凭空捏造出社会主义的物质基础来,然后就把他们拖进手工业的泥潭里,其他什么也不做。接下来,我们就来看看他们神神叨叨的政治挂帅和革命组织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A观察到自身所在班组的工友普遍有比较丰富的社会阅历,也能看清一些社会中存在的问题和剥削的情况。由此,A判断,他们可以被组织起来与资产阶级斗争。A后面的讨薪经历证明了这一结论的正确性。除了A所在的班组,A还与另一个班组的工友打交道,据A的了解,这一班组多为年轻人,他们思想多为享乐主义,来工地的原因一是为了赚钱,二是没有人监管(比学校和工厂好些)。他们下班后几乎就在打游戏、玩直播。A经常与他们交流、串门,在这一过程中,A选出来两个青年(简称甲、乙),并尝试对他们进行政治灌输。
机会主义者们的一举一动都不会超出他们手工业的范畴,因此他们自然不会想到筛选工人,想不到地上地下的划分,若是这样做,他们最看重的人头数和政治影响力从哪里来呢?因此他们虽然知道单纯的交朋友没有用处,也只能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拿所谓的“阶级斗争”来忽悠、笼络工人——其实还是要跟他们交朋友,只不过他们自己宣称朋友叫战友罢了。殊不知工人愿意听你讲话,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有一点物质基础,了解一点社会主义,但是不将他们用民主集中制组织起来,不用义务劳动这种不同于资本主义雇佣制的物质基础改造、锻炼工人,工人们还是一团散沙,还是不可能摆脱自发性。
想来,他们自己也是明白的,要不然,他们为什么要把合法读书会这种东西叫做革命组织呢?先生们,这叫做指鹿为马,封建社会时期,反革命的赵高也干过这样的事情,现在你们是不是想要步他的后尘呢?当然,前面说过了,他们不可能选择地上地下划分严明的工业化组织,自然要把自己原本的手工业小组包装一番,拿来骗人,那里面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民主集中,只有广泛民主;不可能有什么坚定的革命者,而只会有夸夸其谈的泛左翼,先生们,我把这叫做金玉在外,败絮其中,还请不要介意。
在文中,机会主义者所谓“融工的同志A”都做了些什么呢?此人秉持 “三勤三化、深入调研” 的机会主义路线,通过让自己成为建筑工人、获得打工经验来“调查研究”建筑行业的分工关系,就这种任何一个普通工友都晓得的东西,机会主义者一去打听就能自封为“融工工作”,实在可笑,自发的工联主义的朋友关系也本就不是什么稀奇东西,也根本不能用以推翻反动政府的统治,连一千多年前谋划反秦义事的项梁都知道要有自觉性,他不满足于自发的“交朋友”,而是以“办丧事”为扫帚自觉组织起一支能办得成事儿的队伍,将要举事的时候,并不是每个和他关系好的人都被他任用,平时办丧事没办好的人就没有这个资格,反观机会主义者呢?不去把无产阶级组织起来,不去把群众提升为革命家,反而将本应为革命家的自己降低为群众,还把自发的工联主义的“交朋友”当作所谓“扎根”,连千年前的古人都不如,更不要说在本世纪的社会主义革命中取得什么成绩了。这不,在“A同志”不分地上地下搞所谓“思想灌输”、与工友闲谈时,工友提到自己被黑社会收取保护费的经历,机会主义者却丝毫没有对这点作出任何反思和总结,而是抓着“官僚资本主义压迫老百姓太严重了”这一众所周知的事实大谈特谈,从而避开真正重要的“用力量说服人”的核心问题,大费笔墨“展示关于群众被压迫情况的调研成果”,有什么用?工人过得不好还要你说吗?还要你搞以调研为名的不分地上地下的无用闲谈吗?关键问题在于“怎么办”,在于怎么让工人翻身,机会主义者恰恰在这一点颟顸无能,不敢暴露自己深陷手工业泥潭、无力领导革命运动的事实,所以才千方百计重复“调查研究”的无用行为,才不厌其烦地叫喊“工人真苦”的陈腔滥调。
机会主义者的另一篇文章《在做工人工作中的一些灌输经验》里更是恬不知耻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要搞揭露资本家的微信群QQ群 ,胡说什么 只要控制住尺度就不怕被中修盯上 ,还说什么 线下集会就更安全 ,真是睁眼说瞎话,拒绝地上地下划分、鼓吹线上线下划分,没有合理的组织架构,没有合理的保密机制,没有义务劳动、组织纪律、民主集中制,没有地上地下暴力,你靠什么来对付军警宪特的渗透?恐怕都不用渗透,随便和机会主义者交交朋友就采集到百分之九十九的犯罪证据了。到头来对革命运动有什么推动作用吗?没有。在缺乏工业化革命组织的情况下,空谈“革命真理”并不能改变工联主义的本质,空有“马列毛主义思想灌输”,却没有与之适应的物质基础,这样的灌输是没有根基的,是根本不能如机会主义所说造成阶级意识的,“理论是灰暗的,但我的朋友,生活之树是长青的”,群众只会在轻易就被中修镇压的现实情况下产生“造反无望”的意识,本就深受改良主义、经济主义、调和主义等诸多反动思想毒害的群众,其错误认识并不会因机会主义演说家们夸夸其谈地聊什么“革命道理”就消除掉,反而会在机会主义者的失败实践中加深。“熟读原著”的机会主义者怎么会弄不明白唯物论呢?我们的千钧棒也不知多少次批过“交朋友路线”了,先生们却毫无长进,看来不是先生们弄不懂真理,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们有意或无意地感到真理所具有的阶级性,出于自己小资个人主义的阶级本能,就始终抗拒真理,以满足自己既不改造小资立场、又要混迹左翼群体,乃至赚取政治影响力、篡夺革命领导权的野心。
在他们的言论中,我们的“老朋友”工联主义和“线上线下”的划分再一次向我们打招呼。A在整个讨薪过程中可以说是可有可无,他的所谓斗争方法,其实就是把斗争希望寄托于资产阶级的妥协,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这只是自发性的工联主义经济斗争,A就纯粹是来凑热闹的。并且在斗争结束后,他也没有筛选先进工人,发展入党,真的就是单纯下来工厂体验人间疾苦的。尽管我们多次重申无产阶级革命必须依靠外部的革命理论灌输。但是泛左翼们仍然置之不理。他们不明白,工人们被压迫到无法活下去的时候当然会选择革命道路,但是他们是不清楚具体的方法论的,倾向于进行自发性的经济斗争的,对于革命的战略战术是没有把握的。这也是为什么需要先锋队的领导。机会主义者用线上线下划分,胡说什么 “我们可以搞微信群、QQ群等一切可以把工友们联系在一起的线上交流平台,这就可以同时和许多工人们交流。但墙内能谈的尺度不能太高…线下可以谈的尺度更大。” 泛左翼组织和工人组织形式都很分散,力量都很微弱,纪律都不严密,只要群内有哪怕一个人通风报信,那么大家都完蛋,那么所谓融工实践罢工又怎能不泄露风声,被中修一网打尽呢?在不分地上地下的同时还说要“ 政治挂帅” ,这和冲塔论有什么区别?
一次梭哈冲塔就要搞到多少政治影响力,一次见面聊些家常套近乎后就要突破、开始在地上公开进行政治鼓动。我们不是来休闲的,多多少少要谈点政治 (这里学习MHY塔学遗风,完全暴露在地上而不是地上地下严格划分隔离,谈多少全取决于特色老爷们的脸色、地上铁拳轻重和自发工人的接受程度?)机会主义者不仅保持了一贯的把天亮的功劳归功于自己的手工业尾巴打鸣,对于如何筛选出工人中的假积极真坏人、两面派工贼只字不提。事实上,没有民主集中原则和严格的工作、战斗纪律,自然也不可能通过这些三勤三化鉴别出来;更不可能把尾巴主义语境下的自发工联的先进工人通过地上地下严格的隔离和细致的流程进行筛选改造,成为自觉的革命战士。在自发工人运动的中后期恰恰也是特色暗探、收买的工贼信息差不多汇总完毕的收网时刻,机会主义这个一厢情愿的“见好就收”确定不是主动把工人群众和自己的人头送上?手工业小组阶段路线的机会主义死硬分子们在旧的自发性基础上诞生新的自发性往复循环,在自我毁灭道路上一骑绝尘。无论是历史还是当下都无数次证明了,没有民主集中制,真理再怎么被鼓吹的天花乱坠也无法转变为在资产阶级暴力镇压下哪怕最基础的暴力自卫生存能力。联系集体的墙内合法组织没有民主集中制还要碰瓷列宁的政治报路线,这样的团体组织既没有地下革命家组织作为领导核心,也没有可靠的代办员集体作为联系地上地下的纽带;更不可能靠说服灌输解决自发性的问题,以手工业的方式手搓出马列毛先锋队。还是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随时准备效仿过去合法的NGO组织后尘好了。尾巴工联何其多?路线错误复蹉跎!
为“工联书记”身份而沾沾自喜的机会主义者
泛左翼的融工纪实,我们都看的很多了,他们尤其喜爱,在他们和工人是如何认识,如何引诱和说教马列毛知识,这一方面上,着重的挥洒笔墨,进行细致的刻画。然而,一直为泛左翼和机会主义者们津津乐道的这种场景,在实质上并不是对革命有帮助的,对革命组织和革命力量的成长有促进的发展。从成员自己的安全性上来说,这种融工只是在掩耳盗铃。不谈及六四等敏感问题,并不意味着这种政治灌输就不会被中修发现。几年前,那几个只是结成读书会读毛选的青年被捕入狱的事情,分明还历历在目,怎能寄希望于不谈敏感问题来保证安全呢?中修抓不抓你,只要看你是不是在讲政治,是不是有结社,仅仅这几点,机会主义者们就都没有做到保密。他们在自己津津乐道的这个融工方法上,描写的越细致,我们越能看出来,他们在地上地下隔离这件事情上是如此的疏忽,然而这的确就是机会主义者的路线所致。机会主义者一方面大谈政治灌输,将自己陷于随时会被警察逮捕的地步,并且毫不隐瞒自己在结社的事实;然而在另一方面,他们这种冒进的行为,却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在实质上,对组织建立发展,对革命同志真正的转化吸收的帮助。连吸引到人来结社,也成了他们口中的意外之喜,而不是自始至终的目的。也就是说,这种机会主义路线,除了将自己放置到不利的地步以外,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里所谓的融工经历和经验,都有一个角色缺失,那就是警察。机会主义者会说了,这说明我们做隐蔽做得好,这是不对的。因为他们是完全公开地对工人宣传。而所谓的隐蔽,只是采取手工业式的筛选,和一点点尺度控制,可要知道,哪怕是搞罢工警察都是抓的。然后这群人就开始大谈特谈了,如果说工人中有一个人举报了,那所有人都完了。
更不要说这所谓的经验了,如果原本的交朋友路线,是泥潭派害怕革命掉脑袋的所提出的投机路线,那这里所谓的“政治挂帅”则是赤裸裸地冲塔路线,机会主义者看似一直强调尺度和伪装,但是做的事本身就是危险至极的事。这就是不分地上地下的结果,只会招来横祸,也没有工业化的脚手架辅助。这里的解决方法只有地下组织的发展,地下地上的划分才能解决。
“丁后来成为了A的同志,也是目前唯一在工地上发展过来的同志。尽管这是融工计划之外的收获,但是只有融工的同志积累许多实际的宣传灌输的经验以后,才能够抓住这偶然的机会。根据A的经历,A总结了筛选灌输对象的四个标准。总之,只要破斥资产阶级的谎言,让工人认识到诸如“打工给钱天经地义”等无产阶级斗争的合理性,工人就容易起来斗争。工人有时候相信老板说的“老板没钱”的谎言,认为老板不容易,不敢彻底斗争。但如果你给他通过剖析揭示老板不是没钱,而是就是不给钱的道理,他又觉得自己参与斗争天经地义,斗争起来就硬气很多。 ”
这段经历看上去一切向好,仿佛革命胜利就在眼前,当然,这只是机会主义者的一厢情愿。实际上,这段文字正是他们走修正主义黑线的铁证。 他们融工的目的是向工人宣传“干活给钱”的正当性,筛选不满于经济斗争的进步分子只需要依靠经济斗争宣传的“意外收获”就可以了。 这种迷信自发性,想要依靠经济斗争就唤醒无产阶级的阶级自觉的“经济派”行径。早已被列宁的政治报路线、被无数走向修正主义的欧洲社民党证明是完全反动的。臭了一百年的东西,还要拿出来叫卖,不觉得恶心吗?
这些三勤三化的大侠看起来十分隐忍,为了革命甘愿投身于艰苦的融工当中,向工人宣传“革命真理”,但是目的是什么呢,无非是妙不可言的“影响力”。 或许单纯的影响力不能为革命带来多少帮助,但却可以让投机者理所应当的被推上工联书记的位置,继续骑在无产阶级头上拉屎。
机会主义者拒绝时年如一日艰苦卓绝的组织建设、拒绝改造无产阶级的无权的物质条件,妄想着只做意见领袖、躲在自发性的后面做尾巴就能成为革命领袖升官发财。从路线到目的都充满了腐朽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方法论,令人作呕!
机会主义路线只会将革命拖向泥潭
机会主义者的融工记录的普遍流程:了解工人——交朋友——地上谈政治——讨薪成功。这已经成为机会主义者们公式化的展示自己手工业融工的成果套路了,融工是不停的,讨薪是每次成功的,结果总是前途光明。然而两年三年四年未来,机会主义者不断,永远没有更进一步。周期性的展示自己的机会主义路线和自己正在"融工"的资本。试图以融工的资历来获取比其他左派群体更高的话语权,好像融过工就是合格的革命家,蒙骗泛左翼青年投入时间和金钱到错误道路上,到头来整个革命进程原地踏步,永远推翻不了资产阶级专政。机会主义兜售的融工路线以形而上学的和唯心主义来判断成功,既融工成功不是看有没有进行成功地上地下划分,成功建立地上组织,成功以代办员领导地上组织并为地下组织不断输血,机会主义者们的融工就在于能不能帮群众讨薪成功或者说能不能跟到群众讨薪的尾巴以谋取革命过程中的资历。一旦有革命新芽被蒙骗去走手工业融工,在交朋友——地上谈政治——动员群众这一套失败后去怀疑这条路线时,机会主义便会以融工不足,交朋友的关系不够深入,革命意志不足,群众灌输不足等等各种主观判断理由来继续为自己的错误路线辩护。机会主义者如此强调三勤三化,实则就是反对组织,厌恶需要进行长期艰苦的革命工作,尽可能快速的在革命浪潮中赚取好处。因此公式化的融工便是他们的最爱,对任何刚接触马列毛、认识较浅的革命青年来说,这种对外展示出正在进行的革命工作,同时还有“好结果”,是十分具有迷惑性的。而走这条路线,已经获取到实际利益的例子,就是余锋的激流网,小草事件就能看出。一边空喊革命,一边躲避任何有组织性的实践,以小资产阶级享受拒绝一切的纪律。
当然还有许多手工业融工者会更直白地说是去工厂锻炼自己。可他们的灌输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他们就好像资本主义下的心理医生一样,只能提出问题却不能实际地解决问题,他们在地上大谈一通政治,却也只是把工人们每日切身感受的压迫又讲了一遍,到了讨薪时还是工人自发斗争的方法,堵门、嚷嚷,他们自己就躲到后面看着,好写自己的“调研报告”,身为尾巴而不自知。在工人们看来,这样的分子实在是不值得信任,更妄谈领导工人建立起地上的工人组织,来为地下吸纳新鲜血液了。
在帝国主义主义的背景下,如果企图单点突破,搞个大新闻,恐怕佳士运动结局又要重演了,看似声势浩大,实则人员在地上活动中早已被中修打探清楚,在他们所谓“政治挂帅”的路线下,要如何识别工贼?如何剔除叛徒?如何避免中修探子、卧底的进入?如何捍卫地上的斗争成果而不至于讨薪后就因为害怕报复而惨淡离场?要如何使得地上的组织能够不断发展壮大,不断为地下提供新鲜血液,使得革命得以实现裂变发展?手工业融工先生们可考虑不了那么多,只需要写好几篇融工报告在小圈子内扩大自己的政治影响力就好了,反正就算是被专政了学生只要悔过认错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而被他们鼓动着暴露了政治立场的工人则成为了“必要的牺牲”身陷囹圄。
本文中的A就只能在工厂内大海捞针,在地上公然谈论马列毛主义、筹谋罢工,警察完全监视着工厂,这种地上行为被捕捉到了该怎么办?不仅A被人被抓,小组乃至整个组织、吸引到的感兴趣的工人,都会连带着遭殃。藕断丝连的背后就是机会主义者无法改造的小组习气。没有被警察注意,无非就是因为毫无危害罢了,一旦群众自发运动高涨起来,都会被立即封锁——这就一世都限定了机会主义者融工的上限。所以他们为什么还孜孜不倦地融工呢?因为他们无所谓革命的未来,只想将其拖入工联主义的泥坑,当个光鲜亮丽的工联书记。可悲被蒙骗的革命青年,被机会主义者用“工人事业”鼓动,最后热情、财产、青春,全部葬送到了这条永远看不到未来的黑暗前景上。
革命的政治报路线才是唯一出路
空洞的理论讲解一千遍一万遍,也不能自发的产生工业化的组织;组织必然从实际建立,即在政治原理上中修的地下以马列毛主义为路线指导建立工业化组织架构,在地下完善基础的组织架构和民主集中制;在利用民主集中制不谈政治,实际上必然作为马列毛主义政治的工具的性质在地上建立组织,通过地下领导地上确保路线问题,才能根本解决工人的无权问题。
政治挂帅、集体灌输,这些必须要有着物质基础——也就是组织。只有一个坚实成熟的地下革命家组织才能确保其领导的代办员能够坚持正确路线政治挂帅,并在其叛变时及时进行清洗然后吐故纳新。同时,能够政治挂帅代办员也能从地下革命家组织的培养中产生,机会主义者讲所谓灌输,但这种灌输完全放在地上,同时完全是一个人手工业行为,而这两点所造就的唯一结果就是被捕、失败。
我们以历史打比方,机会主义者窜出了井冈山,人越打愈少,于是机会主义者便提出:“看来还是需要组织建设”。这是一句笑话,因为机会主义者从一开始就反对井冈山,选择抛弃艰苦的地下建设转向流寇游击、融工,错误路线是其说多少句“组织建设”“政治挂帅”也掩饰不了、解决不了的。
如何在保障安全的前提下发展组织?机会主义者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的,因为他们软弱无力的手工业性质,他们除了靠拿着马列毛主义的话语去炫耀吸引人,就只能想到发烟发糖,跟工人当酒肉朋友。而工业化地组织起来的马列毛主义者却可以靠力量吸引人,在政治报路线中锻炼出来的组织性和纪律性用在经济互助和战斗值班上同样有效,这就让代办员建起的地上群众组织既能为群众提供有效的经济互助,又能战胜地痞流氓黑社会帮群众出头。同时,要求成员进行经济互助和战斗值班的义务劳动,能在完全不提政治的情况下对成员进行初步的筛选,在此基础上选出先进的工人,通过灵活的形式将他们引流到地下组织,在那进行政治灌输,从而在地上地下严格隔离,地上完全不涉及政治的前提下,完成地上组织的逐步扩大以及地上组织向地下组织的输血。
要真正打败融工中的机会主义,不仅要在理论上批倒它,更要做到破中有立,用正确的路线彻底消灭它。关键在于,不仅要认识到“交朋友路线”的不可靠性,还要深刻理解什么路线才是真正可靠的。唯有通过代办员网络建立地上组织,吸引更广泛的群众参与;通过义务劳动进行筛选与灌输,培养出忠于革命的坚定分子;通过民主集中制团结更多力量,形成统一的意志;通过建立地上暴力保卫组织,接受地下组织的领导,不断为地下组织输送力量并进行反哺;通过逐步建立地下暴力,掌握无产阶级的地下执法权,才能从战略防御发展到战略相持以至战略反攻,最终彻底击败中修反动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