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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无产阶级的组织填充的是马列毛主义者是革命者,对于组织的分析都应该抓住人这一因素,革命的组织和制度是马列毛主义者创造出来克敌制胜的武器,被人掌握所用又反过来作用于人。而对于工业化与手工业最大的区别就是有没有先锋队员带头上的革命纪律来说更应该着重强调人的作用,自觉的革命者从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出发知道必须建立统一集中的组织也就必须实行革命的纪律也是这样带头实行的,而只有一个青年在政治报脚手架下首先遵守革命纪律才能在劳动和灌输中获得世界观的改造成长为自觉的革命者才能进而自觉的维护和发展革命纪律。
2、革命的纪律与制度,需要能够履行纪律与制度的人。葛仑同志文章中“手工业组织和工业化组织的根本区别就是有没有先锋队员带头上的革命纪律的学习”不如此这些纪律与制度依旧是一个空架子。在革命史上有很多可以改造或模仿的纪律与制度从而使其符合当下条件的,但为什么机会主义者仍旧是机会主义者,其中关键的原因就在于其成员无法在组织工作中锻炼和改造自身成为真正的革命者,或者说根本旧不愿意自我改造,依旧停留在散漫的自发状态,拒绝革命的纪律。没有从自发走向自觉的职业革命家,民主集中制也只会是其互相攻讦的平台,玩弄的把戏。制造一场又一场的分裂闹剧。人与纪律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二机会主义者正式向小资产阶级习气屈服,他们即使将“制度”玩弄出花来也无法让制度真正的运行和服务与无产阶级革命。
如果说手工业和工业化的区别是分工,比如说,有人干锤锻,有人干抛光,有人干热处理,有人刨木,有人组装。这样说分工就等同于工业化是有失偏颇的,是形而上学的。因为分工从形式上来分是很容易的,但是坚持分工就困难了。我们如何保证这种分工呢?答案是纪律。资产阶级的生产和组织纪律给以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工业化,但资产阶级的纪律是用来剥削无产阶级的,是为了资产阶级利益的。同样的无产阶级的组织纪律能给无产阶级组织以工业化,不过无产阶级的纪律是为了无产阶级共同的长远利益。两者纪律的本质是不同的。一个为了资产阶级,一个为了无产阶级。资产阶级靠着对生产资料的私有迫使无产阶级不得不接受资产阶级的纪律,这是很让人痛苦的。但是我们的机会主义者们偏偏就认为组织纪律是资产阶级所特有的东西,好像组织纪律是造成剥削压迫的元凶之一。如果真是这样,其实我们可以想一下,这样的论调跟深受剥削的工人群众们认为是机器夺走了他们的工作,认为有自己的小生产就可以摆脱剥削压迫的说法其实并无两样。工人群众会这样认为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们被资产阶级所愚弄,无法看到私有制才是造成剥削的根本原因。但是这种论调出现在不乏有饱读原著的自诩革命的人那里,是完全不应该的。既然一般工人群众受到资产阶级蒙蔽而只能得出这样的认识和机会主义者见物不见人的论调是一样的,那么是一般群众的认识已经提高到了和革命者一样的高度还是机会主义者将自己认识和革命的需要拉低到了一般群众的高度做了群众尾巴呢?那么持这样论调的机会主义者是小资产阶级性呢还是无产阶级性呢?答案是很清楚的。我们还可以试想一下,一个无组织无纪律自由散漫的的手工业小组如何去对抗虽剥削人但是纪律严明的高度工业化的资产阶级政府呢?
机会主义者之所以只能徘徊在手工业中无法进步,就在于其无组织无纪律。即使他们有心做分工,由于没有纪律的保证,即各个成员不能遵守纪律,机会主义小组也不打算剔除这些落后分子,任凭这些落后分子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结果就是,大多数工作只能由积极性高的分子,一并承担了去,不管机会主义者是否对成员有怎么样的纪律要求,甚至可能碍于“同志”的面子而包办了不管是真有困难的“同志”还是因为小资性浓厚而不愿遵守纪律的“同志”的工作,包办在事实上形成了。
形式上做了分工,实质上还是和没有分工一样。一人做多份工作,不仅效率低,而且徒增高积极性分子的压力。因此,洪流死了。一失去积极性高的人,小组就陷入了停摆。机会主义小组的领导们和积极分子们出于小资产阶级性也不愿意认识到这一点,宁愿自由的凭着热情坚持做事,也不愿意为了革命而定下必须遵守的纪律在遵守纪律的基础上发挥积极性做事。所以这些机会主义者会有一些论调,说只要每个人都能够自觉的,自愿的为革命做事就好了。可问题就在这里,列宁举过石匠的例子:
假使我们有一大批老练的石匠,能够彼此非常协调地工作,即使不拉引线也能把石头恰到好处地砌在需要的地方(抽象地说来,这并不是不可能的),那么我们也许又可以去掌握另一个环节了。但不幸的是我们现在还没有一批老练的而且能够彼此协调地工作的石匠,石头往往砌得完全不是地方,不是按一条共同的引线来砌,而是乱砌,敌人一吹就倒,好像这不是石头而是沙子。
没有人从一开始就是熟练的石匠,也不是心里想着别人就能成为熟练的石匠。问题就在这里,如何协调起这些技术生疏的,年轻的准石匠呢?就是拉起一根引线,这就是组织纪律。列宁的政治报路线,就是通过政治报的各项事务,把这些各项事务定为必须遵守的义务和纪律。在政治挂帅下,用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建设一个革命家组织。有纪律才能保证组织能够正常运行下去,这是为了无产阶级的,这是无产阶级的革命纪律。否则就是屈从于自发性,因为只有一个“所有人都是老练的石匠”仅仅只是一个愿望,而并没有用引线规范准石匠的工作。愿望是不能当饭吃的。而且没有这些纪律,就无从分辨,哪些是真的准石匠,哪些只是想在石匠群中混饭吃的投机分子。
机会主义者还有一个著名的论调:组织纪律赶走工人,留下小资。机会主义者们用这样的说法来为自己无组织无纪律找补,同时还表达着自己才是结合群众的。革命家的组织纪律,在一开始当然不可能吸收工人,因为工人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来做这件事,但大可不必因为暂时还不能广泛的吸收工人就将革命的标准降低到一般群众也能接受,实际根本没有标准的程度。这看似利于工人阶级,看似不抛弃群众,实质上是只能利于机会主义者。因为机会主义者只要口头上反对资本主义,偶尔做些看似革命的事,脑子里有点马列毛主义的词句,就可以加入组织,而不需要组织纪律来考验这个人是否是真的马列毛主义者。也就是说,机会主义者完全可以自诩为马列毛主义者,就可以在组织里获得一席之地,或者根本就不需要加入什么组织就能享受革命的权利。这完全是有害于革命的。
纪律的作用,从三个方面说,第一使所有成员在共同的工作里不同的分工下组织起来。纪律能使分工规定下来,而不用因为没有纪律组织成员想做就做,不想做就做,而使整个组织陷入到只靠几个积极分子支撑起来的,一失去积极分子就云转不起来的手工业的状态中。这个过程的最大成果,拿政治报路线来说,最大的成果不是最直观的报纸,而是革命家组织,政治报的生产过程同时也是革命家组织建设的过程。第二筛选作用。它能够筛选出能够为革命奉献力量的人,纪律虽然无法保证完全排除隐蔽性高的机会主义分子,但从一开始就能够排除一大半的无法遵守纪律,无法为革命所用的嘴上自诩革命实际是伪装低劣的机会主义分子。到了特殊时候那些平时伪装性强的,纪律无法筛选的机会主义者分子要发难时将没有人支持,无法掀起大浪。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可以用民主集中制立刻打倒他。革命纪律是革命的最低要求,如果连最低要求都做不到,很难想象这个人是革命的。而不用向机会主义手工业小组那样,组织内的成员是否是合格的马列毛主义者都不知道,一到了紧要关头,想要成员出大力的时候,成员就不见了。第三,不仅可以将个人的力量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稳定的发挥出来为革命所用。在一开始成员凭着自发的热情做事可以做的很好,但是热情总有耗光的时候,这时候纪律和组织的环境是促使愿意革命并为了革命愿意改造自己的成员从自发转变到自觉的重要的外部因素。没有纪律,自由散漫的组织里,即使一个人有着想要改造自己的想法,由于没人拉他一把,没有一个为革命而有序的进行共同工作的组织,这个人就会像一株刚发芽就遇到干旱的幼苗一样,过不了多久就枯死了。毫不夸张的说组织纪律,革命纪律就是这样重要。没有纪律,组织就不成组织。纪律是任何组织真正成为一个组织的核心,也是任何一个组织能够工业化的核心。
组织纪律不仅仅是组织工业化的一个标杆,同时也是初步筛选马列毛主义者的工具,同时也是发现成员问题的工具。有了纪律,其他组织成员就能知道,没有遵守纪律的成员的状态出现了问题。要做的就是搞清楚违反纪律的成员是生活上除了困难还是思想上出现了滑坡。搞清楚之后,就能做出相对应的办法。如果是前者,退一步为了更好的进两步,该成员可以作为预备队成员;如果是后者,根据其意愿决定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拉他一把……或是其退一步再退一步,那么很遗憾,只能说拜拜了。
机会主义者似乎是从革命的角度上要求泛民主,说纪律和集中制造成了官僚主义、形式主义。其实不然。革命不会因为有集中而削弱,反而会因为集中而十倍的加强起来。因为革命组织里的所有马列毛主义者,为了革命、为了无产阶级共同的利益运用民主集中制,去商讨、去提出意见,做出决策,用铁一般的纪律去执行决策。而不会因为意见不同就抛弃自己作为一个革命组织的成员,一个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的职责。事实上机会主义分子是从自己的利益的角度上只能选择泛民主,他必须先保证自己的利益不会因为真正的民主集中制而破产,否则自己的利益就没有实现的通道,对其他人的泛民主仅仅是在保证自己的同时恰好顺带的。机会主义者有一种论调说谁也别争老大,这说明了各种机会主义者相互之间相互防范,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拒绝路线斗争、否定路线斗争,目的是防范着真正的革命组织。可以从机会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之间的关系,机会主义小组和革命组织的关系说:
一、大概就是因为谁成了老大自己的利益就无法保证了,资产阶级民主不正是这样吗?从这里甚至能够看出机会主义者同自由派的相似点,毕竟他们都是无组织无纪律的。但是其他人也是机会主义者,他们也不会惯着利益相悖的机会主义者,这时候这个机会主义小组就要闹分裂了,或者不愿放弃这个小组的名头而阳奉阴违,表面遵守实则韬光养晦搞私下串联借机架空领导者夺取小组的领导权。二、存在有真正的革命组织,机会主义者的利益也会受到损害了。只有真正的革命组织才能长久的发展和存在下去,机会主义者不能,也对抗不了真正的革命组织。众机会主义者为了自己的利益能够存在,他们也会联合起来对付革命组织。就像过去资本主义国家会联合起来封锁和打击中苏。但是各自利益的不同,机会主义者不会真心实意的联合起来。机会主义者混到革命组织中也是这样做的,他们不能明面上搞倒真马列毛主义者的领导,就表面上遵守革命组织的一切纪律和政策,私下却搞着小动作。他们随时要篡夺革命的领导权,来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的肮脏利益。
谁会说一个革命组织的组织纪律,民主集中制是官僚主义是形式主义呢?机会主义者自己就不能完全摒除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认为革命的纪律是和资产阶级的纪律一样是压服、剥削人的工具,对机会主义者个人,对他们所认为的所谓的革命没有任何好处,从而只能不情不愿的遵守纪律。就像资产阶级规定了哪怕工人们并不愿意的各种繁琐的生产纪律只为了更好的剥削工人扩大自己利益一样。第二、由于革命的纪律同机会主义者的利益是根本冲突的,对他们来说革命纪律就像官僚的命令一样只要求成员完成某项工作,而不是用完成某项工作作为一项纪律来考察成员、来锻炼成员、来组织起各个成员建设起一支革命的队伍。所以机会主义者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即得不到革命纪律对自己的好处也看不到革命纪律对革命的组织、对革命的行动的重要作用。因此认为革命纪律是压迫剥削的官僚主义是无用的形式主义。
手工业与官僚主义、形式主义实际存在着这样的联系。积极分子因为不积极分子而包办替代了不积极分子的工作,分公成了一种形式分工,而且其本身也会形成官僚主义。即积极分子将变得不可或缺,没了积极分子小组运转不起来,当积极分子因为工作优秀积极而担任某个要职时,在其出现立场问题时将不可撼动他的地位,其他成员为了保证小组的运转甚至还要保起他来,余峰就是这样,阳和平还要保他。
如何保证在一开始鲜有工人参加的革命家组织的建设是真正的为了革命的呢?答案是民主集中制。一切只能是为了无产阶级共同利益的集中,一切只能是为了无产阶级共同的利益的民主。一切只能从革命出发即政治挂帅去讨论、思考、执行和监督,这些都是每个成员必须遵守的纪律和义务!允许成员提出不同的意见,允许成员保留自己的意见,但必须遵守未发生错误的现行组织政策,必须遵守纪律,不能破坏组织破坏纪律,破坏民主集中制,不能因为自己的意见没有被采纳就搞罢工,就搞山头。为什么允许保留意见呢?因为有时候,正确意见并不占多数,保留意见是为了确保占少数的正确意见不被掐死。即使是正确意见为什么不能违背纪律、不能破坏组织呢?这是确保在现行政策出现重大错误时而被民主集中制废除急需新的政策时,同时正确意见再次被提出并通过后能够使全体组织成员得到认识并贯彻执行。如果一个持有正确意见的人为了使自己的意见得到重视而在现有政策没有出现错误时破坏组织纪律和民主集中制,即使他的意见是正确的,也完全有理由认为他是机会主义分子,因为他在事实上是做出了破坏组织、分裂组织的行为。而且,完全会产生这样的坏影响:既然意见可以在破坏纪律、破坏组织、破坏民主集中制的情况下,即可以不通过民主集中制实现的话,那就会给错误意见很有可能是机会主义意见留有非常大的空间。这时候即使他的意见是正确的,将也无法贯彻执行下去。因为所有意见都会说自己才是正确的意见。如果破坏组织、破坏纪律、破坏民主集中制的人还能被允许留在一个组织内,组织内的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成员是绝不能答应的。
民主集中制是活的民主集中制不是死的民主集中制,它必须由马列毛主义者掌握和运用起来,其他人没办法用,用了也是形式主义的。机会主义者也说民主集中制原则,机会主义者小组无组织无纪律对民主集中制也是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不用,而用不用的标准是各自的个人利益、小团体利益。我们可以推演一番,一群各怀鬼胎的机会住者聚在一起讨论革命的出路,由于谁都不服谁,那么只有两种结果:一结果就是机会主义小组内的小团体为了各自利益而相互反对无法联合起来。二结果就是围绕着由民主讨论而提炼出来的对任何人都无害的共同意见“集中”联合起来组成小组。这种意见常常就是正确而空泛的废话,因为机会主义者想要联合起来就必须确保各个机会主义者各自的权利。但这不代表机会住者和机会主义者之间没有分歧了。看看机会主义“八国联军”吧。
如果对自己的利益没有冲突,那就相安无事,结果就是落后分子还能躺在机会主义小组里。有冲突,不是只强调民主而大搞泛民主,结果就是机会主义小组内的小团体为了各自利益而相互反对而闹分裂。就是占据优势者只强调集中而大搞一言堂打压其他成员。我们可以看到机会主义者的民主和集中是对立分明的而不是辩证统一的,完全沦为了争夺权利的工具而不是组织建设的原则了。机会主义者自己拒绝革命的纪律,也生怕纪律赶走了这些落后分子会减弱革命的力量。实际是生怕自己的利益失去了群众基础。可以看出机会主义者的民主集中制不是无产阶级的民主制,也不是无产阶级的集中制,而是小资产阶级的民主制,小资产阶级的集中制。是真正的官僚主义、是真正的形式主义。机会主义者没有原则,摇摆不定,立场常常从这一头跳到那一头是有迹可循的。这就和资产阶级只有在某种使用价值能给他带来利益时才会选择生产某种使用价值的商品是一样的。因此用出来的民主集中制也是假的民主集中制。
没有纪律一个组织就凝聚起力量。没有纪律,民主集中制就没有一个有利的抓手来对付内部的机会主义分子。他们不要纪律,不要义务,用的又是假的民主集中制。对外鼓吹泛民主荼毒群众吸引各种各样的准机会主义分子加入小组,这里就埋下了分裂的祸根。不管是为了个人的和小团体利益,还是打心眼底的面出发想要革命,为了保证小组不分裂对内又要大搞一言堂。所以从一开始机会主义小组就非常孱弱,所以机会主义分子从一开始就只能认为革命的力量是单纯的人数的叠加。这样的认识反映在了他们的错误实践上,而错误的实践又巩固了他们错误的认识。
无组织无纪律不能构建出革命家组织。不能构建出革命家组织就没有力量,就只能去寻求人数搞手工业宣传、手工业融工,既然组织纪律留下小资赶走工人,那么融工就只能讨好工人,向小资性妥协,向自发性妥协,向个人主义妥协。不要纪律,不要组织化,而是靠手工业宣传靠小资聊天吹水,企图日日讲夜夜讲就能感化工人,使工人能自发的靠近自己。什么交朋友路线、三勤三化正是这种体现。结果就是,围绕在机会主义身边的工人除了当机会主义分子捧哏什么都不会做,除了满足机会主义者革命cosplay的小资爱好外什么作用都没有。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机会主义把工人们都忽悠瘸了。而无法带给工人们以组织性,也无法将政治灌输给工人。
这种手工业还带来一个问题。越是反动时期,越是要保证地上地下的划分。你不可能在一个资产阶级所掌握的公开的平台上谈论政治,公开的去组织起工人来。机会主义手工业小组无法做到地下革命家的建设,那么他们所有的工作,不管是政治工作还是群众工作都只能混在一起在地上做。无法做到地上只谈经济,地下才能谈政治的分别。没有革命家组织就不能保证地上地下,不能保证地上地下,手工业宣传,手工业融工都是没有秘密性的。
地上地下原则,特别是反动时期是必须要严格遵守的。如何确保地上地下原则呢?地下的严密的革命家组织是必要的,而地下革命家组织需要马列毛主义者严格遵守革命纪律才能建设起来。由革命家组织派出代办员去到工厂中将群众用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地上群众组织必要的纪律和义务组织起来。代办员在地上不能谈论政治,也不能向群众暴露自己的地下身份。在地上的群众组织中,工人群众完全不知道有什么代办员。工人和代办员有交集,但却完全不知道代办员的真实身份。如何吸纳经受过地上组织纪律锻炼的先进工人呢?代办员通过隐蔽的具有引导性的手段使工人自行找到革命家组织,如果这个工人由兴趣,自然就能受到地下革命纪律的进一步锻炼和培养。有纪律和义务地上群众组织可以源源不断的锻炼出先进工人,地下革命家组织又能源源不断的吸收先进工人。而且这个过程,先进工人根本不知道代办员的真实身份,即使这个工人不合格,由于革命家组织处于地下,这个工人是无法向其他人透露出有效信息。机会主义者为何说线上线下?这和他们无组织无纪律屈从于自发性而只能是手工业小组是有着密切联系的。这样的自由散漫而孱弱的小组是无法做到利用有利的地下条件建设一个严密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因为机会主义者必须考虑到成员的意愿,即个人的小资习气来决定一个组织制度和原则。而只能急匆匆的进行融工以实际工作者,深入群众来标榜自己是革命的。但机会主义者的线下的,实际的,不脱离群众的所谓群众工作是怎么样的呢?对融工小组对工人群众同样是无组织无纪律的。机会主义者也讲秘密性,可是在机会主义者不分地上地下而只分线上线下,总的来说,是没有组织纪律决定了他们的安全工作完全就是多余的,机会主义者用经济揭露和经济灌输而非组织纪律来考察一个工人是否可以被吸纳进内围组织(按机会主义者的说法是吸纳进革命组织)接受政治灌输。也就是说在这个未受锻炼的工人面前是完全没有秘密性的(即使受过群众组织纪律的锻炼也不能完全保证一个工人站在革命立场的,因为他还没经过革命纪律的锻炼),不是在和其他工人聊天吹水中无意识的透露了秘密,就是在运动中受到审问而供出了机会主义者。机会主义所作的安全工作,完全是一种多余的工作。没有严密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就不可能做到地上地下的划分。因此对工人群众的政治灌输就只能由融工小组成员亲自进行,在工人面前,融工小组的政治身份是完全公开的,完全就是等着警察来抓捕。机会主义者是否有想过,并不是每一个先进工人走到了如果有一个有严密纪律的地下的革命家组织,政治灌输的工作完全可以交由地下组织来做,而不用暴露地上的代办员。由此可见,机会主义者虽也讲秘密性却一塌糊涂。机会主义者无组织无纪律决定了机会主义者无法做到严格的地上地下的划分。
代办员是地下革命家组织领导地上群众组织的关键,要做工人群众的组织工作,代办员是宝贵的。像机会主义者这样搞,只能是一批批的代办员被送给中修警察,人越打越少,最后组织被掏空了而覆灭。如果严格遵守地上地下原则保护代办员的安全,即使一个地上组织被中修打散了,在事后革命家组织可以及时总结问题,代办员可以迅速开展地上群众组织的重建工作。
如果机会主义者真能够聚集起一帮工人,不是机会主义者的工作做的多么好而是他们的组织对资产阶级完全构不成威胁,甚至能够被利用来对付工人,对付左翼的工具。哪怕资产阶级没有这么做,在运动中,由于无组织无纪律,他们的作用甚至都不如一般的工联主义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