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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在怎么办中,列宁对沙俄的手工业小组泛滥时期进行完整的批判和总结教训,尤其是斗争协会和手工业小组,斗争协会是标准的手工业小组联合,但结果是列宁在斗争协会的领导权被经济派篡夺,而沙俄数量繁多的手工业小组被沙俄条子一网打尽。同时在怎么办中列宁开始完整的论述提出政治报路线,同时付出实践,一直到沙俄社民二大前,基本是从头用政治报这个脚手架搭建革命家组织,而不是在手工业小组的乱石堆上搭建革命家组织。
2、小组习气是不折不扣的小资产阶级央求无政府主义和联邦制的产物,而现实是剥削阶级的政治高压统治不会给这样的小组任何活路,所谓的小组联合成为党就是这帮投机客颅内幻想阶级敌人施舍与其的产物,难道小组阶段论者不是将建党的希望寄托于军警宪特的一时疏忽么?如果从革命运动的一开始我们就拿出先锋队应有的科学计划,注意到符合现实斗争形势的组织路线,即从地下到地上的政治报路线,我们就再也想不明白小组阶段论是如何符合无产阶级根本利益的了?毕竟它除了把组织成员架在火上烤,导向工联主义就再也没什么别的实质了。
历史客观存在,但是当别有用心的人解释历史时往往进行添油加醋或者使用春秋笔法试图篡改历史从而得出一个错的离谱的答案。河蟹统治者掌握着宣传机器,其对于诸如大跃进、文革之类的历史就是这样,大量的抹黑为的就是证明毛主席时代比不上改革开放从而为河蟹资本主义复辟做背书。今天的机会主义分子也是这样。马列毛主义者经历了十几年与yca虚空建党之类的机会主义分子斗争的历史,摆在当下的问题早已不是要不要革命、融工的问题了,而是如何革命、如何进行融工的问题。在一个像河蟹这样的已经完成工业化跻身帝国主义行列的国家来说,怎么革命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在百年前列宁同志就向我们讲授过了。
列宁同志领导俄国人民打败沙皇、资产阶级并不是一帆风顺的,而是在早前经历过一段错误的过程从而总结经验教训得出必须建立革命家组织、铺开一张全俄政治报的正确革命路线。列宁早前的失败经历莫过于圣彼得堡斗争协会了,而这段历史正如上述所说的,也在被今天的机会主义分子进行曲解。在机会主义分子的组织融工剧本里是这样写的:在形成了许多个实际领导工人斗争的社会主义工人小组之后,必然会产生在更大范围内统筹、协调这些小组的工作和斗争的需要,这样就需要一些来专职从事统筹、协调工作的人,就需要更大范围内的统筹、协调组织又说事实上,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就是通过这样的过程建立起来的。对此,向广大不熟悉历史、刚左转的青年梳理一下列宁同志曾有过的一段路是必要的,是揭露这群机会主义分子歪曲历史的背后真正原因所必要的。本次文章所引用文字基本来自《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和《怎么办》。
俄国十九世纪八九十年代是马克思主义蓬勃发展的年代,掌握马克思主义的知识分子往往组成小组。在1895年列宁把彼得堡的所有马克思主义小组统一成了“工人阶级斗争协会”(以下称协会),在彼得堡“斗争协会”强有力的推动下,俄国其它城市与地区的工人小组也相继统一成为这样的协会。而斗争协会的意义就在于第一次实现了社会主义在俄国与工人运动相结合。在1898年彼得堡和莫斯科等几个城市的协会和崩得举行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一次代表大会为统一成一个社会民主党做了第一次尝试。目前来看,机会主义分子的剧本是和历史多么相似呀。然而,事实是,在1898年大会之前列宁和他的战友已经被捕,彼得堡斗争协会的成分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领导权被经济派篡夺。大会也并不是机会主义分子所设想的就这样建立了一个集中统一巩固的党,不仅如此反而在大会以后“党内思想上的混乱和组织上的涣散更加厉害了”与其说这是党倒不如说这不过是一群小组的松散叠加,是1+1等于甚至小于2的组合,而这次大会的意义也仅仅在于完成了建党的“正式手续”。
第一次代表大会没有把各个小组统一起来,没有没有党纲和党章,更没有中央的统一的领导,这一切的一切不仅在于大会选出的中央委员会被破获,更在于当时的小组各自为政,小组习气极其严重,他们不为自己的手工业组织思考反而利用自己的报刊极力宣扬甚至赞美这种手工业状态。1900年初,列宁和曾经的战友从西伯利亚流放地回到俄罗斯,三年的流放生活使列宁重新回顾了自己走过的路,总结了经验和教训并想清楚了今后要走的路即ーー创办一个大型的全俄的马克思主义的秘密报纸。从1901年12月起,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在自己的文章和著作里开始署名“列宁”。这个名字起源于西伯利亚一条雄壮的河流——勒拿河(列拿河),是为了纪念三年的流放岁月。列宁之所以能够成为列宁,就在于列宁清楚的认识到要建立集中的政党,就必须克服各个地方机关的落后性、守旧心理和狭隘的实际主义。而正如斯大林同志对当时党的状态所描写:“手工业方式和小组习气从上到下腐蚀着党,思想上的混乱是党内生活的特征”。而要建立统一集中的党,就只有创立一个“不仅是集体的宣传员和集体的鼓动员,而且是集体的组织者”的全俄政治报,不仅在思想上与手工业方式导致的“经济派”划清界限向人们揭露出这一反动路线并阐述自己的革命路线,还要在组织上把一些零散的马克思主义组织联成一体,为建立真正的政党作好准备。
1900年,《火星报》出版了,紧接着就是《从何着手》、《怎么办》、《就我们的组织任务给一位同志的信》著名的表述建党路线的文章的出版。经过列宁与经济派不懈的斗争,列宁的目标达成了,经济派破产了,火星报的方针已在俄国各个社会民主主义组织中获得了胜利。“列宁原则的胜利以及《火星报》为实现列宁组织计划所取得的成功,准备好了建立党或如当时所说建立真正的党所必需的一切基本条件”。于是1903年7月30日,召开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大会的主要任务就是“在《火星报》所提出和制定的原则和组织基础上建立真正的政党”。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建立一个统一集中的政党而是希望维护自己狭隘的小组利益,成分的复杂,注定着大会的统一任务也不会一帆风顺而是波谲云诡。我们知道列宁后来的布尔什维克意思是多数派,然而在二大中,团结在列宁周围的革命者并不是一直处于多数派而是不断变化的。当大会讨论党章第一条关于党员的定义的时候,派别发生了变化,以马尔托夫为首的机会主义分子暂时获得了胜利通过了其机会主义条文。而这一条文关于党员的定义背后则蕴含着组织的问题,是建立一个松散的任何人都能加入的党呢还是巩固集中的阶级的先进部队的党呢?可见,手工业导致的小组习气到二大时仍然未彻底清除。
后来就是以列宁作为多数派的胜利结束了二大,然而机会主义分子(孟什维克)是不死心的,要搞分裂不要统一的党,不服从民主集中制,后来在普列汉诺夫的帮助下,机会主义分子们夺取了中央。再后来就是列宁同孟什维克的斗争,而这一漫长的斗争直到1912年在布拉格举行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六次全俄会议将孟什维克驱逐出党才算告一段落,而列宁所要建立的不同于西方社会民主党的新型党ーー布尔什维克党成立!布党的历史的曲折,斗争的惊心动魄,机会主义分子的毫无原则,而最终布党取得了胜利是由于团结在列宁周围的革命者们的不懈努力才做到的。而如今的机会主义分子却拿出了一个荒诞而可笑的小组融合成党的可笑剧本,妄图模仿列宁曾经走过的路,试问机会主义分子们能做到吗?一定做不到也不会做到,他们既没认识到自己的手工业状态也不愿改正,不要说建立统一的组织,不分裂就好喽。而对于布尔什维克的历史的梳理我们就短暂告一段落,对于当今机会主义分子的批判很快与大家见面。最后,让我们以《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的一段话作为结尾吧。
在反对布尔什维克的时候,所有一切孟什维克,不分色彩,从阿克雪里罗得和马尔丁诺夫起,到马尔托夫和托洛茨基止,都始终不渝地使用着他们从西欧社会民主党人武库中搬来的武器。他们希望在俄国也有一个象德国或法国社会民主党那样的党。他们之所以反对布尔什维克,就是因为他们感觉到布尔什维克是一种新的、不寻常的、异于西方社会民主党的力量。当时西方各国社会民主党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呢?它们是一种混合物,是一种大杂烩,其中既有马克思主义分子,也有机会主义分子;既有革命的朋友,也有革命的敌人;既有拥护党性的人,也有反对党性的人、并且前者在思想上逐渐同后者调和,前者在实际上逐渐向后者屈服。为什么要同机会主义分子,同革命叛徒调和呢?——布尔什维克问西欧社会民主党人。为了“党内和平”,为了“统一”,——他们这样回答布尔什维克。同谁统一呢,同机会主义分子统一吗?是的,是同机会主义分子“统一”,——他们这样回答。很明显,这样的党决不能成为革命的党,布尔什维克不能不看见,从恩格斯逝世以后、西欧各国社会民主党已开始由主张社会革命的党蜕化成为主张“社会改良”的党,其中每一个党,作为一个组织来说,都已由领导力量变成了自己议会党团的附属品。
布尔什维克不能不知道,这样的党对无产阶级不会有好处,这样的党决不能引导工人阶级去进行革命。布尔什维克不能不知道,无产阶级所需要的不是这样的党,而是另一种党,即新的、真正马克思主义的党,它对机会主义分子采取不调和态度和对资产阶级采取革命态度,它团结紧密而坚如磐石;它是主张社会革命的党,是主张无产阶级专政的党。
布尔什维克想在俄国建立的正是这样的新的党。而布尔什维克当时正是在建立和准备这样的党。布尔什维克同“经济派”、孟什维克,托洛茨基派,召回派,各色各样唯心主义者直至经验批判主义者作斗争的全部历史,就是准备建立这样一个党的历史。布尔什维克想要建立一个新的、布尔什维主义的党,可供一切想要建立真正革命马克思主义党的人们效法的党。布尔什维克从旧《火星报》时期起就在准备建立这样的党了。他们坚持到底、坚韧不拔、勇往直前地准备着。在这一准备上起了基本和决定作用的,是列宁的《怎么办 ? 》《两种策略》等这样一些著作。列宁的《怎么办 ? 》一书,是这样一个党在思想上的准备。列宁的《进一步,退两步》一书,是这样一个党在组织上的准备。列宁的《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一书,是这样一个党在政治上的准备。最后,列宁的《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一书,是这样一个党在理论上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