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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吃不饱饭论”颠倒了谁养活谁这个最基本的问题,因为他掩盖了两个敌对阶级的剥削关系——背后的逻辑就是“你吃不饱饭你就要抢劫属于资本家的财产”?但马列毛主义者都清楚,我们只不过是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在生产资料属于谁这个问题上只有血腥的暴力,没有什么民主。要确定性的答复财产属于谁,只是口头阐述原理是不够的,我们要严格践行列宁导师的政治报路线,打造全国范围的地下革命家组织,为群众带去民主集中制、带去革命的暴力组织,解决无产阶级这个世纪之问。
2、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剥削早已达到骇人听闻的地步,因为政治上的无权,无产阶级在任何方面都受着难以忍受的压迫。无论是庞大的失业人口还是频繁发生的自杀,“刀人”都宣告着这个社会理应灭亡。但是话语是无力的,重要的是实践,我们要一步一步地组织起来,从地下从0到1建设革命家组织,再到地上艰苦持久地扎根在工人中间,把这些穷苦人都组织起来,直到最后,埋葬资产阶级!!!
1月30日,陕西宝鸡。一名拾荒老人因买不起菜,只能捡垃圾桶里发霉变质的食物吃,渴了就喝雨水,夜晚照明靠月光。老人称,丈夫已经离开很多年了,平时拾荒一天仅能卖一两快钱。
我想很多人无法想象在一个“文明社会”中存在着有人靠捡垃圾为食为生的景象。因为没有工作,没有社会保障,最根本的来说是没有社会地位,没有政治权力,社会底层无产阶级就只是资产阶级需要的时候做做样子拿来拍照留念的政绩和不需要的时候赶走以免污了市容的垃圾。有这样当家做主的人民么?有这样的社会主义么?
小资产阶级因为其本身的摇摆性,既愿意幻想一下革命,因为革命能让其有在资产阶级的竞争压迫下有出头的机会;又害怕亲身参与进革命,因为比起不得不反抗而流血来说,其还是有些生活的依仗的。于是就冒出了一个“吃不饱饭论”,认为现在的物质生活变好了,无产阶级也能有酒有肉,自然就谈不上革命了。而资本主义社会的现实总是会扯下小资产阶级自己为自己编织的睡袋。社会现实总是在资产阶级粉饰太平的时候告诉我们阶级矛盾是无论也掩盖不住的,当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说人们都吃得饱的时候,最为穷苦的无产阶级的境况就显得尤为扎眼,尤为突出地说明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根本对立,乃至于在无产阶级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时候犹然歌舞升平;告诉我们物质生活的水平并不足以说明阶级矛盾不够严峻,因为物质生活水平从历史时代来说是相对的,奴隶社会时代存在过的革命,到了资本主义时代仍然进行着,而且因为生产力的发展规模日益增长着。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生活水平也是相对的,无产阶级总是别紧裤腰带盘算家庭的每一笔收支。资产阶级之所以使得自己不劳而获,使得无产阶级不得不别紧裤腰带过生活,又正是因其在政治上的统治地位,资产阶级以律令、惩罚、杀戮作为自己掌握生产资料、奴役无产阶级的保障。可以说,无产阶级在物质生活上的相对贫困的根源是无产阶级在政治上的绝对贫困,无产阶级在资本主义社会极度无权,为资产阶级所左右着。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这是杜甫看到百姓颠沛流离食不果腹的感慨。如果看不到革命的力量,找不到革命的途径,大好青年们就免不了发出和杜甫一样的感慨,惆怅难再述。在资本主义时代缺乏的向来不是革命的材料,而是扎紧材料的麻绳。无组织使得最为这个社会所压迫的无产阶级都没有办法去向整个资本主义社会开火。而工业化的组织将作为麻绳扎紧无产阶级。只有严密的地下革命家组织才能稳步扩大自己的力量,带给无产阶级以革命的保障,手工业小组和各种改良团体早已让无产阶级生不起半分革命的想法,从这一点来说,机会主义的软弱是明白的;只有这样严密的组织才能在地上发展无产阶级自己的武装力量,无产阶级自己的武装就是无产阶级夺权掌权的最大倚仗。面对遍布全国的枝叶纵横的资产阶级反动武装,又只有在同样的深度、广度上在全国各地蜂起一片地上群众组织才能实现消灭敌人保全自己,通过全国的联动来灵活的打击消灭一地的敌人,实现各个地上根据地连成一片,最后夺取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