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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革命恐怖主义是自发性崇拜发展至极端的产物,它的出现恰恰证明了无产阶级的极度无权状态,无产阶级面对资产阶级的剥削手足无措,以至于要用这样的恐怖行为来“以死相逼”。但机会主义者用恐怖手段试图激起群众自发性的行径只会反倒被群众唾弃。阶级斗争是两个阶级之间你死我亡的斗争,消灭一个代表人物丝毫无法动摇资本主义的根基,更无法组织起群众。只有培养出自觉的职业革命家,建立起先锋队组织群众,才能把广大群众沧海般的力量汇聚起来,变自发运动为自觉运动,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根本上改变无产阶级的无权困境。
2、我应当在烈火和热血中得到永生。这句话说的多好。但是面对自发的运动,看着徐加金如此走向革命恐怖主义的道路,旁观者应当作何感想?所有错误路线都不会真正结束资产阶级的专政,不管是想要支持徐加金代表的革命恐怖主义的人,还是想要借着革命恐怖主义的失败来维护资产阶级统治的人,都对于无产阶级深受压迫的现状无动于衷。难道革命恐怖主义就是无产阶级的出路吗?试问徐加金杀掉了谁?不过是无产阶级。徐加金本来应该怨恨的是谁?是资产阶级。徐加金的主张就是暴怒的革命热情至上,剩下的什么都不管。我当然主张杀资产阶级,但是阶级的消灭只能通过阶级。革命恐怖主义甚至都杀不掉一个资本家,又如何真正达到消灭阶级的目的呢?但是这也正好是机会主义者所极力掩盖的,徐加金已经愤怒到杀人都在所不惜,更何况参加革命呢?工人不缺少革命的潜力,一个火星就能点燃大火。
2个月前的无锡职校杀人案有了新的进展,无锡法院于1月20日判处行凶者徐加金死刑。
徐加金是无锡工艺职业技术学院的毕业生,但因为考试不合格被扣下了毕业证。作为职校特有“订单式人才培养班”的学生,徐加金毕业后被安排至亨通电缆参加实习。可惜这并不是毛主席时期的毕业包分配,而是学校把学生当廉价劳动力打包出售给地方企业。徐加金在自己的遗书中写道: “厂里恶意拖欠我工资,不给我买保险,不给我加班费,罚我的款,不给我赔偿金。厂里的工人每天生死轮回两班倒或三班倒,一天工作16个小时,一个月没有一天休息,我因生病请了几天假,部门经理竟然说别人发高烧的流鼻血的都能干活,你凭什么不能,不能干就混蛋。我看到了工厂对工人无情的压榨与剥削。工厂没有任何权力去罚人的款,我用了很多办法却依然没办法解决,我会为劳动者发生,这个世界需要被改变,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绝不能被打败,我宁可死也不愿再被压榨与剥削,我希望以我的死推动劳动法的进步。” 于是,徐加金就回到了职业学院开始了无差别杀人,造成8死17伤,劳动法并没有因为这种报复行动得到改变,只是摧毁了25个无产阶级家庭而已。
徐加金的自白中带有许多左翼词汇,后经网友爆料,他也确实是一名当今时代特有的二次元宅左。不仅B站关注列表中有不少左翼UP,徐加金还翻墙加入了电报“浪人”、“献忠”相关群组,前者指支持“神奈川冲浪里吧”逆民族主义的群体,后者则是模仿明末嗜好屠杀的民变领袖张献忠。这两类群体都推崇通过临死一换一的恐怖手段来“改变世界”,现如今许多泛左翼用革命词汇对这一思想进行了包装,成了一种“有总比没有好”、“至少反抗了”的加速主义,徐加金显然是深受这一思想毒害。类似的“献忠”事件愈来愈多,固然是由于社会阶级矛盾不断加剧,但也同时反映了泛左翼群体中恐怖主义思想的生长,具体表现为希望用一些孤注一掷的恐怖手段来逼迫政府改良,亦或者激发群众斗志。徐加金所着眼的是前者,他希望通过“自爆”来推进劳动法,这无疑十分幼稚,中修娴熟得给事件降温,转移矛盾方向,光速判决,引得吃瓜群众叫好。政府感受不到威胁,甚至杀的都不是统治阶级的官老爷,他们当然不可能因此有什么反应。这种捅自己一刀吓唬人的行径,归根结底还是对中修抱有幻想,亦或者干脆是拿无辜者的生命作秀,满足自己的“革命”狂热。
也有许多同样持有恐怖主义思想的泛左翼对徐加金感到不满,认为他败坏了左翼名声。这些人对中修确实是死心了,因此着眼的是用恐怖手段来激发群众斗志。具体表现出来就是有选择性地一换一,只杀贪官、老板,不杀打工人。俄国革命历史上恐怖主义的集大成者是民意党,他们甚至可以做到刺杀沙皇,但恐怖主义完全是脱离群众的,违反马克思主义的革命道路,因此不可能取得成功。一个沙皇被刺杀了,另一个沙皇就顶了上来,群众只是惊讶躁动了一阵子,很快又归于平静了,而民意党在被重点关照后也很快被镇压、捣毁。现如今的泛左翼没有民意党的组织能力,但害了民意党的病,幻想着自杀式袭击。不论是逼迫政府改良,还是激发群众斗志,两种恐怖手段都没什么本质区别,都同样是徒劳无功。
与恐怖主义同样徒劳的还有小组阶段论(当代经济主义),列宁在《怎么办》中总结两者共同点为崇拜自发性:“‘经济派’和恐怖派是各自崇拜自发潮流的一个极端:‘经济派’崇拜‘纯粹工人运动’的自发性,恐怖派崇拜那些不善于或者没有可能把革命工作同工人运动结合成一个整体的知识分子的最狂热的愤懑情绪的自发性。” 当代恐怖主义的雏形——加速主义,就是屈服于狂热分子的自发性,屈服于革命进程的自发性,希望依靠这样一次次地“自爆”换取阶级觉醒,而除此之外,他们是找不到任何办法来宣泄这种革命感情,也看不到任何革命出路的。极端狂热背后是绝对的悲观主义、失败主义。当代经济主义的雏形——小组阶段论,就是屈服于工人运动的自发性,崇拜群众的力量因而充满敬意地望着群众后背,希望靠一次次地“引导”罢工、游行来换取阶级觉醒,但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引导”的力量,所有的计划都因为自己的手工业方式纯粹是空头支票,而兑换支票的方法被他们藏到了“实践”里,像是俄罗斯套娃一般,一层层嵌套、延期。小组火种计划因而也只能寄希望于群众的自发运动而自发地成功。
两种自发没有什么本质区别,他们都放弃了革命家组织的建设,而转而希望群众、工人多一些反应,好自己完成本应该是革命家完成的任务。但要知道,无产阶级的自觉性本就是靠先锋队来体现的,整个阶级最先进最自觉的人都应该组织到先锋队里去,脱离这种组织建设去谈自发、自觉,那真是打着电话找手机(怎么可能找得到呢?那就只能一直这么找下去了)。
对徐加金的批评者有很多,各种人提出批评的角度、目的都不相同。未明子同样也对这种恐怖主义行径做出了批评,但却是站在“自干监工”,给中修当狗的立场上来批评的。徐加金自然是关注了未明子这个“左圈孩子王”的,出事当晚,有网友提醒未明子,“有人查了他是你的老观众。”未明子回复称:“没劝回来是我的问题,怂恿他作恶的那几个‘老登’才是真的该死。”为什么该死呢?因为他们居然敢对现状不满,居然敢把不满付诸实践,居然敢破坏中修的太平盛世,居然不肯一直为以太苏打水贡献经费老老实实潜伏下去。“真是该死啊!”,长辫子的奴才当然是怒不可遏的。大群同样也批评徐加金,也对这种恐怖主义行径十分不满,不满的原因在于,这种看似“革命”的口号实际上是在摧毁革命,是在蛊惑新芽向敌军阵地发起自杀式袭击。想要对抗专政的机器,就必须要有革命的机器,反动统治越是严密,就越是需要培养革命的正规军。在动员军队的当下,一切满足于自身流寇行径、寄希望于群众自发运动的口号,都触动不了反动政府分毫,而只会反过来瓦解革命。
“我应该在烈火和热血中得到永生!” 这是叶挺被捕后,在渣滓洞集中营写下的诗句,同时也是徐加金的微信签名。可是徐加金不明白,烈火和热血所以不会冷却,是因为革命的组织永远革命。叶挺在革命的队伍中获得了永生,孤零零的徐加金又能得到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