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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阶级压迫的现实是不允许我们做日子人的,我们如果不去关心政治,政治就会“关心”我们。现实中血与泪的斗争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我们的神经,告诉我们要战斗。蒲城群众运动充分说明了一个事实,“我们运动的危急的过渡的状态可以用两句话来表述:没有人,而人又很多。”(列宁语)。不满于被压迫现实的人很多,想反抗的人很多,但是分散的状态压制着人们,真正具有反抗能力的人很少,没有人能够把这些自发反抗的愿望转变为能够推翻政府的革命运动。一旦群众拥有了坚强的组织力量,革命的爆发就势不可挡了。
2、分散状态压制着人们,使群众自发站起来反抗压迫的斗争总是处处掣肘犹如困兽之斗,总是被资产阶级反动政府集中组织起来的镇压力量逐个击破,总是无法保卫斗争阶段性胜利的果实,总是不知道怎么开展满足愿望的彻底的斗争。自发性高潮的冲击一波接一波,又轻飘飘的不留下一点。我们马列毛主义者应该责备自己,责备我们落后于群众运动太多了,完全没有做到无产阶级政治领袖、组织家的历史责任,以至于只能看着群众操着木棒去跟现代军队作战。我们应该发誓要走到群众前面去,就从打起万分的精神投入列宁导师的政治报计划开始。
当我看到一个无辜的年轻生命不明不白的消逝在这个世界上,当我刷到一个母亲撕心裂肺的痛哭与号泣时,当我听到学校领导们用满嘴的官腔去搪塞力求真相的家属与群众时,当我看到满屏的弹幕刷着“真相”、“联合”、“人民万岁”时。我竭力冷静,可是冷静不了一点,悲愤的怒火充斥着我的脑袋,在燃烧一切的火焰中,我想起了我的学生时代遭受的所有不公平的待遇,为什么有钱有势的同学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到我耗费全部力气才能挨的着边的东西?为什么教育培养我变成一个善良、勤劳、公平正义的人,可是这个世界却这么恶心肮脏?我不明白,我不理解。我想起了我这么多年在社会上遭受的毒打与不顺,为什么我总是要加班,为什么我总是要对上司点头哈腰,卑躬屈膝?为什么我忙忙碌碌半生,已经卑微至此,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员、资本家和走狗依旧傲慢无礼,榨干我,指点我,奴役我!我想起了网络上看到的劳动者所遭受的种种不公平境遇,下跪的、跳楼的、痛哭的、告官的……他们会是我吗?我会是他们中的某一个吗?那些我曾经经历过的、感知过的掠影从未如此清晰,将本就炙热的火焰燃的更旺。原来,我的感受只是被压抑,而不是被遗忘。
我要做点什么,我必须做点什么,我能做点什么呢?慌慌张张的点开一个直播间,看到事发学校地址,一路上,我看见了大批聚集的民众,我们都在往一个目的地奔去,我加入了他们,我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我知道此刻我们的心是相通的,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我们是为了一个年轻学生不明不白的消逝而讨说法,揭破校领导竭力隐瞒背后的真相而讨公道,我隐隐约约知道绝不止这些,还有些什么呢?
人群四面八方涌来,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聚集,我也随着人群的汹涌澎湃越来越兴奋,顺着人群走,我们似乎在冲破一切阻碍我们前进的东西,校门阻挡我们,那我们就冲破校门,安保挡住我们,那我们就将他们移开,零星的警察来了,我们就包围他们, 将他们陷入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中。在前面群众冲破障碍的基础上,后面大批大批的人们涌进了校园,水泄不通地将学校包围起来,有许多群众举起手机在直播、在录屏、在号召更多的人参与进来,我隐约听到有人在哭,在求饶,但我知道绝对不是无辜的人,也许是校领导,也许是警察,我感到了无与伦比的畅快,这些虫豸的哭声是我们前进的号角,在他们的求饶声中,我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作为一个人的真实存在,如此的有尊严;从未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充满力量,可以做到这么多难以想象的事情;从未如此深刻的感悟到团结就是力量这句话的真谛,原来这就是人民的力量啊!聚集的人民毁灭着一切肮脏的东西,用怒火将他们焚烧干净。
我们似乎节节高歌,将校领导们打得跪地求饶,哭爹喊娘,虽然一些畜生逃跑了,但是我们还是获得了些许胜利,可是好景不长,人群的声音再沸腾,也不能阻挡接连不断的嘹亮警笛的穿透力,我们不约而同的知道,大批警察来了,他们火速的成批成批的赶来了,他们要阻止我们吗?他们不是人民的警察吗?他们不应该主持公平正义吗?可是,可是从我们刚刚冲破的那些警察来看,早就不是了,他们一定是我们的敌人,不然为什么要和群众对抗呢?为什么用暴力用锁喉来殴打、掐死要求正义的群众呢?为什么将警棍高高的从我们的头上砸下呢?为什么用辣椒水、催泪弹、瓦斯对付我们呢?为什么将我们一个个拉扯开塞入警车中,不知所踪?
现在这些增援不过是刚刚被包围警察的同盟,不过是这些校领导的保护伞,不过是过来维稳对抗群众的!警察成规模的手挽手组成了坚实的人墙,我听见许多群众似乎在感化警察,说你们不是人民的警察吗,为什么不为人民服务呢?我透过人群看向警察人墙,他们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忠实的完成自己的任务。我突然想起了几年前偶然听过的富士康工人事件,那些工人们看到警察的人墙与武装时又是怎么想的呢,他们也会感受到沉重吗?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些警察是怎么想的,在他们眼中,我们是暴民吗?我们是境外势力吗?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是事实上敌对的两个团体。
已经听不见警笛声了,置身于混乱的对峙中,群众的愤怒与警察的冷酷似乎不相上下的交锋着,可是我举目四望,却肉眼可见的到警察越来越多,武装也越来越丰富,他们拿着对付敌人的那一套在对待我们!我们用石头砸他们,用木棒敲他们,用身体撞击他们,可是撼动不了他们,他们举着防护武装依旧像雕像一样矗立在那里,待到我们攻势稍弱,他们立刻反客为主,将几个进攻比较猛的人群束缚了起来,好多人,好多勇敢斗争的人像被犯人一样被暴力押走了,他们脸上还仍然是义愤填膺的神情,而警察脸上依旧面无表情,警车一车车的鱼贯而来,又一车车的满载“胜利果实”迅速开走。那种强烈的无力量的感觉又席卷了我,我的热情,我做人的尊严又伏下去了,他们是如此的训练有素,如此的有纪律有纪律,而反观我们群众呢,已经被分割包围了,如同瓮中之鳖,我大势已去,他们已经将獠牙准备到位了,我们不可能撼动什么。
已经月上中天了,警察一批批的暴力劝离,押解着群众,道路上全是警车,不甘的人群已经无可奈何的退潮了,但还有些许群众依旧坚守着,不愿离去,我们知道,迟早我们也会被劝离或者强制带离的,只是在坚守着什么,坚守着什么?对峙着什么呢?等待一个结果吗?我终究还是不得不离开了,但我心依旧心系那里,随时准备着冲锋,回去的路上,我又点开来时的那个直播间,却发现直播间已经关闭了,我不死心,继续搜索着此次事件的直播回放,在一个个直播间里,大家正热烈的讨论着胜利成果时与对峙情况时,突然直播间遭到封禁!一个个都遭遇着封禁的结局。继而求索直播切片视频,视频和账号也在一个个消失。不可能的,如此大的事件,难道是我的幻影与想象吗?微博上没有热搜,微信群聊遭解散,直播遭封禁,视频遭下架,群众遭押解,评论遭禁言……我看向茫茫月色,原来他们显露出来的远远不止嗜血的獠牙,而是一个将身体隐蔽在黑暗中,而我们只能看见尖锐獠牙的庞然巨物,他正在一步步向我们显示他的力量。
这件事在互联网上的水花就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平静,很多人遭到了禁言,大多数人压根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发生,讽刺的是,舆论平台甚至在歌颂即将到来的警察节,纪念那些对群众采取暴力武装,维稳的警察们。他们是人民的英雄,我们是什么呢?我们曾经对警察投掷过石头,挥打过木棒,我们记得那是挥向敌人的武器,我们绝对不会向他们屈膝逢迎,决不! 可是,我们能怎么办呢?仍然有群众不死心的赶往现场,又一拨拨的被带离,他们会怎么样呢?这件事情会怎么发展呢? 我们能赢吗?是不是和之前我们耳闻过、目睹过的所有大型事件一样毫无下文或者集体缄默吗?被捂嘴的我们焦急的等待着,就在这一方被现实隔绝、被信号封锁的土地上踱步思索着。可是等来的是学生家属的“谅解”与满纸荒唐言的通稿。这就是我们斗争的成果吗?这就是我们几万人冲击的结果吗?这就是我们的力量吗?
对旧世界的观点已全部崩塌,再也恢复不到从前,我们难道只因为这件在中国大地上发生了无数次的事情(学生离奇死亡)而义愤填膺吗?我们的怒火难道只因为这件事情而燃烧吗?我们难道只因为这件事和警察们展开激烈的冲突吗?难道没有这件事,我们就不会聚集在一起吗?当然不是,统治阶级的剥削、生活的贫苦、群众的无权、资本的凌辱……我们正是怀着对这个该死的旧世界的厌恶与痛恨而砸烂一切,走上聚集的道路,我们要反对的、推翻的、不是别的,而正是这个滋生了一切丑恶、罪恶现象的资产阶级世界!
我们亲身过感受过群众自发团结的力量锐不可当,感受过作为人的真正尊严,可是自发群众的力量在组织起来的警察面前还是太不够格了,他们的武装、意志和纪律是远远胜于我们,而我们只是木棒,石头,散兵游勇加上愤怒的义气加持着。我们对旧世界光有愤恨是远远不够的,董卓是怎么哭也哭不死的,再大声的怒吼也是吓不倒反动派的,因此我们被瓦解、被反制是一点不足为奇的,只是非常遗憾。
每当看到警察的手挽手组成的人墙时,我们会不会疑问,他们是自发组成这样的人墙的吗?为什么我们不能组成这样的人墙呢,是什么压制着我们呢?他们有官僚组织,有他们的领导核心,我们的组织在哪里呢?我们的领导核心在哪里呢?我们靠什么构成一个组织呢?如果我们有自己的组织,是不是就能有计划、有预谋的进行集中统一的行动,我们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所有参与的群众都能积极动员起来,齐心协力抓校领导,组织人墙和警察纠缠,是组织民兵保卫群众,想办法交通管制警察的增援,利用一切机会进行病毒似的积极扩散……既然警察有自己的组织与核心,他们靠着钱和权驱使一切,那我们也要有自己的组织与领导核心,我们靠组织和纪律集中起来!我们必须比我们的敌人还要十倍百倍的坚定组织动员起来,比他们更快,更集中,用千百万群众组织起来的铜墙铁壁的力量砸烂身上的枷锁,掰断他们的獠牙!
我们处在分散的各地,被统治阶级用一切的镇压机器长期压制着,彼此之间不允许有任何公开的交流与串联,这头庞然大物的眼睛就算在睡梦中也能监视公开的世界,似乎我们毫无希望,毫无杀死这个庞然大物的机会。
可是,若是我们有一个统一的领导核心,这个核心在地下长期蛰伏着,比半隐半显的庞然大物隐藏的还要深,而庞然大物却无法捕捉,当我们在一片黑暗中望去,我们不仅能隐约看到敌人的獠牙,也能看到自己组织潜藏的力量的时候,我们还会感受到害怕吗?
当这个组织能够越过明面上的所有封锁,将需要传达的消息通过庞大的地下熟人网络传达给运动中的群众和其他地方的群众,当群众大军已经以各种伪装动员起来,而庞然大物毫无察觉,正在打盹之时,我们还能感受到无力吗?
当千百万群众早已在地下领导中心的指挥下摸索到了庞然大物的位置,整齐划一、各就各位将其牢牢束缚起来,进而将尖刀插进敌人的心脏之时,尽管怪物终于苏醒察觉,发出骇人的尖叫又有何惧?到时候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将尖刀一寸寸插进去!
而我们现在最最缺少的恰恰就是这样一个可以将分散状态驱散的地下革命家组织,他能够将群众分散的力量集中起来,突破敌人外强中干的封锁,化群众的愤怒为强大的、自觉的、持续的斗争力量。届时,无产阶级革命大军锻造的尖刀将在革命家组织的集中统一领导下插入敌人的心脏,砸烂这个庞然大物统治的旧世界,再缔造属于我们无产阶级的崭新的新世界!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全世界无产者组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