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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机会主义者无耻地大叫着:“自发运动不是够多,而是太少!”要群众接着赤手空拳地冲向中修的特警和坦克,据说这样就能整出大新闻来,“唤醒”广大人民,让自发运动风起云涌,最后大家一拥而上就把中修推翻了。但事实是,群众不需要某些自命不凡的人来教他们压迫有多重,政府有多坏,他们在自己的日常生活中就能切身体会到这些,所以才有了层出不穷的自发运动。但仅仅这样是不够的,无产阶级想与资产阶级严密组织起来的国家机器对抗,就不能停留在一盘散沙的状态,这就是革命家的任务:让群众组织起来。群众的愤怒早已达到顶峰,只是因为革命家组织的缺位,群众运动才不能进一步发展。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建成一个地下革命家组织,在其领导下工业化地建设地上群众组织,把组织带给工人!
2.“旧制度正在坠亡”,革命者从不怀疑这句话,但是自发地等待旧制度灭亡跟自觉地跟旧制度斗争之间是天差地别的,鼓动手无寸铁的群众自发地去跟国家机器对抗和用民主集中制的武器将群众组织起来去跟国家对抗之间是天差地别的,二者之间的分歧就是机会主义和马列毛主义的区别。关注蒲城事件的革命青年们,请睁开双眼,不要被机会主义者臭气熏天的尾巴主义所蒙蔽,马列毛主义者在当下的主要就是组织起来。
悲壮而又英勇的反抗
我们看到,蒲城事件的群众自发运动的规模据传有上万人,从1.3开始的抗议直到1.6这期间人数是越来越多,说明中修的统治越来越不得人心,并且可以预测到,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现象发生的频率会越来越多。据传施暴者是县领导的小孩,所以这就解释的通了,为什么学校方面和政府方面要极力的隐瞒事情真相,原来是县领导发力了,要求下面人一定要保住他的小崽子。于是学校极力掩盖事实真相,警察强制带走被害人家属。可是民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自从毛主席去世,资本主义复辟以来,多少无产阶级的子女被资产阶级残害,所以这次群众愤怒的发起抗争。从视频中可以了解到,民众已经完全不相信中修政府,只相信自己的拳头,已经拿起拳头发起了朴素的斗争,而资产阶级政府的爪牙——黑社会分子,也就是拿钱办事的人,也混在群众之中,在群众的背后捅刀子,虽然如此,群众还是取得了小规模胜利。但是这种胜利是暂时的,群众的自发运动是好事,但是没有正确的组织领导,到最后要么被自由派、机会主义分子们篡夺领导权而走向失败,要么被赵修警察的残酷镇压打的头破血流。
蒲城人民的举动是英勇的。人民正感到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无可避免地成为资本主义世界一粒不经意的尘埃,亲人的非正常死亡只消无良校长和白色警察串通一气,便成为白纸黑字敲定的“排除刑事案件”。人民愤怒了,自发聚集起来,冲击学校,冲击警察,虽然我们都已知道,“人民政府”不会为人民的滔天怒火而动容,迎接的将是封锁逮捕、殴打流血,“人民政府”只会因为人民胆敢触碰资产阶级专政而震怒。但我们还是要为蒲城人民的自发斗争而高呼:“人民万岁!” 政治投机者们很快开始盛赞人民,援引出了马克思的话:“革命死了,革命万岁。”殊不知,在发出这样的慨叹之前,是马克思对革命如何不死的反思。如果我们要的是人民从肮脏的世道中解放出来,就一定要说:蒲城人民的这种自发的义举注定草草收场,因为自发的人民在无组织无领导下的斗争是靠一腔热血和发生在身边的和自己攸关的新闻维系起来的。于是,民众斗争了,但斗争很快就变成历史陈迹;民众发怒了,但发怒也很快偃旗息鼓。群众的热血溅撒在街道,无数人为群众流血而扼腕,无法抽刀对准真正的罪魁祸首——中修。
政治投机者之所以盛赞这样的群众运动,正因为他们得以藏在群众的人流中,拍下照片、录下视频、喊下口号,留下群众流血牺牲的瞬间,而后隐藏在人流中悄悄返回自己的居所,再次感叹“人民的伟大”,并希望这样的斗争越多越好。他们则将成为站在群众尸骸上的“活动家”,接受政府的招安。何等可恶!何等虚伪! 可是,如果不让民众看到真正的敌人是整个资本主义制度,不以推翻政权为目的建设整个地上地下的革命组织,不为着这样的要求而将自发的随意泄愤的民众组织成自觉的向中修倾斜全部恨意的战士,旧制度就永远不会自己坠亡。只有时刻为着推翻整个污浊的世道、即整个资本主义制度而磨刀霍霍,劳动人民才会在自己亲身参与的无产阶级革命中得到解放。人民为着革命组织起来,革命才会成功。为着革命,人民团结在地下革命组织周围,不再为枪口对不准幕后元凶却竹篮打水而泄气——群众的行动完全是严密组织、全国一心、不推翻整个腐朽的资本主义制度誓不罢休。无产阶级正当这样组织起来自觉地革命!
策略与谋略
那么如何取得根本性的胜利呢?那就需要建立先锋队,就需要建立民主集中制为基础的无产阶级组织,并且遵从地下领导地上的原则。在这种组织下,建立自己的暴力机构,可以有效的打击中修警察。具体来说,我们需要放哨的同志,需要负责战斗的同志,需要负责搞情报的同志、负责后勤的同志,还会有一个指挥中心。总之只有建立民主集中制的战斗组织才能在地上站稳脚跟。
总的来说两件事,一是警惕机会主义分子篡夺领导权,二是要有一个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
马列毛主义者要重视和肯定群众的自发运动,但是这不意味着无原则地支持自发运动。阶级矛盾烈焰冲天但革命一直没有出现,当今的中国革命缺了什么?缺的就是以马列毛主义为纲领路线的先锋队党组织,缺的是严密的组织纪律。不认识到这一点所有的运动都只能沦落到被收编改良或者镇压的境地。
蒲城的人民群众勇敢无畏,朴素的阶级情感让他们怒气冲天。马列毛主义者赞扬他们的勇气和斗争精神,但更要把革命的问题和正确路线指出来,让这些潜在的革命好战士能够加入到革命队伍中为革命发光发热而不是被机会主义者们拐到他们冲塔和手工业荣工的泥潭里。因为中修掌握着一整套国家机器,人民群众在剥削镇压达到某个节点时会爆发,出现规模比较大的斗争,但是劲头一过就消沉了——原因无他,缺一个纪律严明的革命组织而已。这样一个革命组织能把革命工作用严密的纪律和明确的纲领规范化持久化,让人民群众不止是在某个节点爆发力量,而是持续不断地为革命生产弹药,集中复辟资产阶级。
蒲城的事件又是中修社会内部阶级矛盾的一个爆发的表现,从这起运动中我们自然可以看到群众运动的力量十分强大,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群众们在这起运动中讨伐了默不作声的校长,而对于这种自下而上的运动却招来了中修的专政机器的打击。而且随着时间的不断拉长,群众运动也因为其本身的松散状态,不仅没有引起其他地区的群众一起去反抗,而且其内部也在被工业化的警察组织逐个击破,虽然现在运动还在相持阶段,但是却不能打赢持久战。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中共在抗日战争时期就能带领人民群众打赢日军入侵的持久战,而面对几个部队的防暴警察群众人多的优势就无法被发挥了呢?答案就是组织,整起事件就是自发性的群众运动,而这个群众运动的自发性就决定了这种运动不是持久的,群众是因为共同的诉求或者斗争对象而暂时站在一起的,因此虽然能做到暂时行动统一,但是背后的目的是完全不同的,这就会导致群众内部很容易混进坏分子和特务来从矛盾转移到群众内部去。自发的群众运动的问题就是在于无法自觉形成社会民主意识,自然更无法自觉形成组织。
由于群众的自发性,他们至多形成工联主义或者经济主义的政治意识,而这种政治意识就会慢慢的滑向改良主义,滑向等待主义;群众的社会民主意识只能通过革命家组织通过工业化的融工从外部灌输给群众,灌输给群众何为民主集中制度,何为组织纪律,这样才能将群众真正的组织起来,民主集中制度能迅速统一思想,而组织纪律则能令组织成员协调步伐,统一行动。因此要想将民主集中制和组织纪律系统地灌输给群众,就必须要有一个已经冲锋在前,践行这套逻辑地地下革命家组织,只有这样才能做到有效地将其灌输给群众,组织起群众,建立地上地革命群众组织。
而这起事中,泛左翼又在高呼更多人赶紧加入这场自发性地群众运动,仿佛这种运动涉及地人更多力量就会更大一样,恰恰相反!涉及的人更多,中修警察对革命群众,即革命力量造成地破坏就会越大!恰恰是极其不利于未来的革命组织发展的,群众没有被真正的组织起来,你再号召十个百个人,思想不统一,那么行动就是分散的,就是不统一的,说白了,就是没有力量,泛左翼自己不像革命带头冲锋,投身建设革命家组织,反而在接着这起事件混淆群众的试听,想让更多人为他们拜拜给中修送人头,这不是畜生又是什么呢?
政治报路线
最直接的暴力让每个革命者都心潮澎湃,都自责于自己未能迅速地组织起来去领导蒲城一万多人,未能做许多本来应该自己去做,承担本来应该自己去承担的政治的领导与斗争。 这样的斗争到底是规模上的大还是出现频率得多,使得机会主义者认为这样的斗争就是自己宣传造势引起的火星?不说佳士运动这一有政治组织参与的事件,就是被赋红码的河南储户们也从来不害怕特警的对抗,但缺少的只是对抗的能力——是的,暴力每个人都有,都有一双手,都能捡起灭火器砸碎死的玻璃——但警察能够奉命冲上前打人,而能够组织警棍的暴力寥寥无几:暴力不在于武器,也不在于声势,而在于团结在一起的组织。 这些还只是明面上的直接对抗,像是河南储户就被渗透的便衣警察击破一个便击破一群,群众内部都不能彻底信任,哪来什么真正对抗的能力?
正是这一无产阶级唯一的武器的缺乏,导致再有一百万人上街这么闹也打不过警察,就是因为有雇佣关系的警察暴力组织就是能在工联主义的群众运动面前有如无人之境。民主集中制不能再等着18世纪的工人自发运动发明出来了,革命者也不能再忍受机会主义者把当群众尾巴的行为说成革命了,民主集中制和马列毛主义革命路线必须灌输到真正愿意翻身做主人的群众中去,为了实现这个目标,革命者必须自己就把民主集中制的建设在地下完成,再向群众组织复制这个凝聚起力量的原则,并源源不断地向地下组织补充力量,进而让这蒲城一万人里的多数人有了革命组织。
任何投机反对政治报路线的人,要对蒲城警察镇压时无产阶级的屈辱负责,可惜的是没人负得起,只有大群 (https://t.me/longlivemarxleninmaoist) 支持的政治报路线对全体无产阶级利益负责,请同志们自己分清楚吧!
“旧制度在坠亡”,任何一个革命者都不会对此有所怀疑,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腐朽的事物终将灭亡。但如果有人希望借这个判断来为现如今的组织涣散辩护,那就是其心可诛了。浦城人民自发地包围了学校,从个人的骚乱升级为了大规模暴动,但也仅此而已了,自发的暴动还远远算不上斗争。群众只是简单地聚集在了一起,集体行动还是靠偶然的呼喊激发出来的,警察肆意地在人群中分割包围,无组织的暴动在发起时就已经注定了失败。群众顽强的斗争精神是值得肯定的,浦城事件粉碎了某些尾巴队对无产阶级的污蔑,群众证明了自己并非不关心政治,他们已经蓄满了对专制政府的愤怒。群众不需要一群自命不凡的教书先生告诉自己压迫有多重,政府有多坏,他们仅靠最平凡的生活经验就搞明白了这些道理。但是,仅有勇气是不足以胜利的,仅靠愤怒是没法发动起义的,斗志越是高昂,组织上的缺陷就越是致命,这不是对反动政府宣战,反而像小孩子闹脾气。是什么让群众运动止于儿戏?我们应当责备我们自己,还没有锻炼出一支坚强的革命家队伍将无产阶级组织起来。敌人的大脑组织起了黑警、媒体,他们像一支现代军队一般对群众运动展开了围剿,而无产阶级自己却趋于混乱。无产阶级唯一的武器就是组织,这无疑是挥舞着木棒向机枪营地发起冲锋。这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暴动,但外界对此毫无察觉,就如同改开后无数次声势浩大的罢工、游行一样,敌人将暴动变成了秘密的,而我们没有专门的部队带着消息冲出封锁,将其送达各个工厂以引起全社会的关注。融化在群众中的手工业者在这场暴动中和最普通的吃瓜群众一样随波逐流,他们在自己的专业技能上笨手笨脚,占着指挥官的名头却只是干一些普通士兵的事情,因而总是呐喊,总是挥舞拳头,又总是遇到一点点困难,就哀叹无能为力。手工业作坊难堪大用,可以说,这群无可救药的手工业者本就是承担不了任何政治任务的。我们需要一支怎样的部队?在黑警深入人群中抓捕群众的时候,要有代办员组织起一个小队对这些散兵进行围殴,带动其他围观群众参与战斗,哪怕只是站在中间稍微阻拦一下也大有益处。在敌人全网封杀信息的时候,要有一支报刊投递队伍,依靠过往无数次演习建立的地下信息网络,将暴动的消息散播进每一个工厂,尤其是当地的工厂,鼓动罢工。在敌人将警力集中在学校附近的时候,要组织起一支队伍去掀翻警车、破坏监控,甚至是占领警察局,如果真的要发动一场起义,就必须像两军对弈一样计划战术。而要做到这些,就非得有一支工业化的地下革命家队伍不可。群众已经等不及了,但这并没有解除我们组建一个严密组织的任务,反而将其加强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罢工游行不应该是动员军队的计划,而是正规军队实施的战术,将组织起来的计划寄托在矛盾爆发的这一天,是一种极不负责任的行径,和裸考没什么区别。我们需要一支军队,就得在最不起眼的共同工作中组织起来,而全俄政治报计划就是这一行动的落脚点。唯有拼尽全力让自己有能力不再缺席下一次战斗,才是对蒲城事件最好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