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论问题与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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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主义问题的背后就是阶级立场问题,所谓的只讲问题,不问主义就体现为一种剥削阶级的主义,反动的剥削阶级的利益同整个社会前进的方向相违背,他们关心的不是对客观世界的正确认识,而是用这些唯心主义的谎言欺骗无产阶级,让无产阶级成为能为剥削阶级干活,创造剩余价值而又不会威胁到他们地位的工具,但无产阶级要做的就是揭露真相,用为无产阶级服务的马列毛主义作为指导,解决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2.为什么说要讲主义,而且必须要讲主义,就是因为什么主义的后面,便是什么阶级的学说和立场,是什么阶级挂帅,如果是无产阶级,就要用马列毛主义来进行分析,要学习马列毛主义,而像胡适等其他资产阶级的维护者,光谈问题,不讲主义,就是为了蒙蔽无产阶级们,蒙蔽大家,要大家继续用资产阶级的世界观和阶级去讲问题,解决问题,那么必然会歪的离谱,错的离谱。

李大钊在十月革命成功之后,作为早期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者曾与实证主义的门徒胡适就谈问题与主义进行了论战,本文在标题上的相似旨在纪念,在纪念的同时也重新就问题与主义之间的关系,结合需要建设强有力的地下革命家组织,重新建设21世纪属于中国无产阶级自己的布尔什维克的革命形势,以及与大小机会主义者进行路线的斗争的经历,自《再论问题与主义》之后第三次详谈此事吧。

批判实证主义:没有主义指导下的空谈问题

著名的反动学者胡适,曾经在《每周评论》发布了自己的看法,即可以简单概括为多研究些问题,少谈点主义。这个观点有没有什么问题呢?有,而且问题大的很。先来说说实证主义与马列毛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在认识论上的本质区别吧。

实证主义的认识的过程在于,对于需要研究的课题提出假设,然后去收集资料,最后验证自己的假设是正确的。但是,这其中存在一个问题,你怎么就认定你的所作出的假设就一定是对客观物质世界的正确反映呢?假设本身就是带有不确定性,甚至是谬误,而为了证明这个谬误而进行的一系列论证方法也同样是让这个谬误被资产阶级学术的外衣装饰起来了,而掩藏起来后就是整体就是一个大写的荒谬。既然是荒谬自然是无法被应用的实际的生产生活中的,因此更无法应用于变革社会的实践之中。因此以实证主义的方法论从而延申出来的一切资产阶级的社会学,经济学,管理学,都不能叫做科学,因为他们并没有正确揭示社会的规律,而只是将这种社会规律的表象进行系统的归纳,如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根据不同阶级人的消费水平将其抽象为人的共性消费需求的分级进行汇总,马歇尔的微观经济学将影响市场发生变化的相关性因素视为决定性因素,还有各路由买办社会学延伸出的各种牛鬼蛇神的社会学。

那么马列毛主义的认识论是什么样的呢?我们在改变客观物质世界的实践活动中,不免会遇到因为对其没有正确认识而遇到阻碍地情况,为了要克服这种阻碍更好进行生产实践,革命实践,科学实验,就要对事物背后地规律进行全面地了解和认识,了解规律发生作用地条件和形式,让原先地感性认识变为更加全面地理性认识,通过这种理性认识在不断地去指导自己地实践,实践的同时不断地完善对于这种规律的认识,直至其成为真理性认识。即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直至完全认识其规律-把握真理,造福人类。

反观资产阶级的实证主义的学术,都不是基于现实劳动人民进行实践的需要对实践对象的特点和规律进行的分析总结,反而是为了研究而去研究,问题是凭空捏造的而不是从实践中遇到或者可能会遇到的,而且解决问题的方法也是脱离实际的。因此离开主义去谈问题,问题不仅不会明白,而且会越来越模糊,主义就是立场,就是政治挂帅,而政治是人的灵魂,是问题得以解决的方向,没有政治作为灵魂,那么人的社会生活必然就会如行尸走肉一般,问题也是如此,没有政治作为方向引导的问题研究,也只会是小资产阶级的自娱自乐罢了。

批判学理主义:避讳主要的主义问题,拘泥次要的学术问题

因为资产阶级的实证主义学术总是凭空想学术问题,去纠结怎样在盘山公路上去种植水果蔬菜,可能劳动人民在生产实践中轻松克服和解决的问题,实证主义家可能连论文都没写完,更别说实际上手解决方法了。

学理主义主要来源于资产阶级专政下的教育的灌输,资产阶级专政下的黑路线要求学生们不求甚解,不用非得知道阶级社会如何形成的,商品交换如何产生两极分化的,只需要在自己的工位上完成学校规定的教学计划就可以,因此这样的教育环境下培养出来的学生虽然会说一些平时没听过的课本上的语句,但是他们真的理解这些语句在现实中如何对应嘛?这样的奴化式教育必然会摧残一部分青年自主思考的能力,由引导变为填鸭。

学理主义正是在这样的土壤里生根发芽了。文章作为一个人的观点用文字的集中展现,一经写出就应该是要让人看懂的,或者便于看懂的,从复杂到简单,由繁到简,无论是文字还是表达方式都是如此,可是资产阶级一边要求提高无产者的受教育水平提升进行集体协作的能力,来方便他们更好的进行剥削,另一方面为了让知识分子与工农群众相对立,就培养知识分子不写人话、不说人话的水平,让他们孤立无援也依附于资产阶级。

而在路线的斗争上,一些机会主义者就会用这样的辞藻将具体的问题绕来绕去,反而就是不谈他们在谈论的问题背后所反映的主义是机会主义的事实。我们说马列毛主义者应当在遇到问题时应该有着刨根问底的精神,但是这不仅是针对问题背后的主义,也是针对主义指导下的问题。 但是学理主义反而是将自己的主义问题矮化为单纯而又具体的学术问题,以此来模糊自己在主义上的立场和原则,以革命家或者所谓实际工作者的名义来投机倒把。他们其中也不缺那些看过很多书,理论水平很高的大理论家,但是他们谈的不都还是机会主义下的学术问题嘛,他们用具体的马列毛主义的问题来攻击真正的马列毛主义的革命路线和组织原则,这不就是他们学理主义的外衣背后所要修饰的东西的嘛?学理主义看似在学理,事实上则是用问题的探讨避讳立场和原则上的追究,而立场模糊界限不明就是机会主义!

主义之争就是立场之争,就是原则之争,也是路线之争!

为什么胡适在一百年前就喜欢多谈问题,少谈主义?就是因为他自己主义很容易歪,

胡适面对进步青年的抗议说他们是暴徒,但面对反动派的残酷镇压却闭口不谈,而这就是胡适不谈主义的根本原因,即他就是资产阶级的喉舌。在抗日时胡适直接跑到了美国进修了13个荣誉博士学位,并且还大加赞赏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认为中国只要不抵抗就不会有伤亡,而在日本战败他却跑回了蒋介石政府,大力宣传反动派思想,为蒋介石摇旗呐喊,即使在退居台湾,胡适对着那些写信骂他的人冠冕堂皇的表示理解,假惺惺的表示理解这些骂他的人处境。——————《少点问题,多点主义》

这归根于他知识分子的动摇性和软弱性,我们现在与之斗争的机会主义者们也未尝不是如此呢?他们的立场不就是像这样一边再变吗?今天是马列毛主义明天就不知道又是别的什么主义了,因此这类人虽然可以混进没有组织原则的手工业组织,但是他们是无法在有着党内斗争的工业化的组织中得以长期逗留的,因为党内斗争给以党生机和活力,而事物又必须一刻不停地表现出自己的性质,马列毛主义的革命者和无原则立场的机会主义者是不可能长久地在同一个革命队伍中的,主义之间的矛盾必然会在工作和斗争中以这样或者那样的方式表现出来,会从对于具体问题的争论表现出背后主义的矛盾。党是靠不断清洗自己来保证革命性的,因此革命者自然是要和机会主义者分道扬镳的,因为主义之间的不同就是路线上的不同,而这就是问题的全部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