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https://t.me/longlivemarxleninmaoist
加井冈山机器人 Chingkang(@maoistQAIIbot) 为电报(纸飞机)好友,可获得大群发言权
编者按1、资本主义工厂再怎么发展,固定工是必不可少的,他们才是资本主义社会化大生产的骨干核心,一个流水线没有固定工是开不起来的。除了用工高峰期,固定工人数都是多于零工的。我们的扎根路线一方面通过固定的工人开始着手,另一方面在全国全面融工后,流动的零工会被群众组织而非资本主义工厂吸引。所以工人组织路线的正确与否是决定零工能否变为革命力量的,而非机会主义者的颠倒因果。
编者按2、打铁还需自身硬,当前机会主义团体的融工案例已经一遍又一遍地说明了这个道理。手工业式的融工在进入工厂中总是遇到各种各样难以克服的问题,今天是工人的流动性问题,明天又会是什么呢?其面目像极了过去把帝国主义国家无产阶级革命失败的原因归咎于客观原因的那些投降分子一般,由于对真正有益于革命的实践的逃避、对于革命纪律的拒绝、对于小组习气的沉溺,放弃了同手工业倾向的斗争、放弃了一支严密的革命家组织这一融工入场券的建设,这样的“工厂斗争”最后也只得是沦为无效空转了。
机会主义者的融工报告中时常出现这样的字眼:工人在一个岗位呆不长久,宣传过程容易中断,要找流动性差的厂开展工作才能扎根。这确实是赵国基层的一大特点,而且随着产业升级,绝大部分产业工人都承担着低水平的劳动,和机器比成本,与这种低水平劳动相匹配的就是工作的流动性、不稳定性,电子厂中工资日结是标配,快速上手快速跑路。这种流动性不能不看作赵国基层的一大特点与趋势,为此专门提出一种特殊的策略也不为过。但机会主义者搞得更夸张,他们直接将这一特点上升为整个革命的特征,想要在原则上对此作出回答,他们将自己手工业式宣传、灌输的失败全部归结到了工人流动性强、工人觉悟不够、工厂没有斗争传统这些因素上,而非他们的手工业方式,所以改进方向就只是找一个更好的梦中情厂。
机会主义者已经将手工业方式进行了理论上的辩护,把小小的不幸演变成巨大的悲哀,大群在这方面是叫不醒他们了。所以本文主要讲一下马列毛主义的先锋队如何应对流动性问题。
一是克服流动性
革命家组织希望留住工人,让他加入革命队伍,接受灌输与宣传,那么对工人来说,这个藏头露尾的组织究竟哪一点最为吸引他呢?
是经济利益吗?资产阶级同样在想办法克服流动性,他们也希望留住熟练工,留下老工人,为此提供一些额外福利也是可以的——经济收买,这就是资产阶级的策略。通过经济上的小恩小惠来拉拢工人,这是乞丐与龙王比宝,不自量力,厂方把工资开高一点,拉拢到的工人就会离你而去。
是朋友情谊吗?没有比这种朋友联系更为脆弱的东西了,工人过去结交过一大堆朋友、将来也不会缺少这方面的难兄难弟,没有人会为了人生中毫不起眼的一个朋友献上生命,警察只要稍微用严厉一些的语气过一遍堂审,管你什么朋友都得招。
是马列毛主义的真理吗?这是个原则上正确到不能再正确的话,工人为了追随革命真理,为了谋求自身解放献身革命,确实如此,原则上是这样的。但原则上的正确绝不意味着具体实践中可以照搬,对于一个没系统了解过政治的工人来说,自由派的主张和马列毛主义的主张是没什么区别的,都是要造反;对一个读过一些书的工人来说,蒲鲁东主义和马克思主义是没什么差异的,前者还要更动听一些;对一个没参与过路线斗争的泛左翼来说,手工业方式与先锋队是没什么矛盾的,完全是左派内斗,前者还要更实践一点。如果我们把这些事实摆出来的话,就可以发现,书本上的真理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觉得工人听了你的一番灌输就对组织死心塌地,那简直是狂人的呓语。
那么革命家组织究竟要靠什么来吸引工人?是力量,换句话说,是在正确路线的真理指引下展现出的力量。这种力量体现在下面几方面。一是组织架构上的严密,对群众来说,领导运动的组织越是神秘,越是无法打探,他们就对革命越是有信心,而与之相对的,为了遵循某种民主原则(或者干脆没能力保持秘密性)而近乎摆在明面上的手工业小组,就只会给人一种小孩子胡闹的感觉,要工人为这种组织犯政治风险,那完全是痴人说梦;二是工业化的细致分工与强大的行动力,一个组织想要在群众中建立威信,他就必须是神通广大能办事的,是能够利用集结起一切细小力量而开展军事行动的,这就要求我们实现工业化的分工、极严格的纪律,让每个人都有事可做,能做成大事,与之相对的就是手工业小组的一人包揽式分工,所谓领袖从早忙到晚,辛苦是辛苦,却只能暴露出组织的羸弱,领袖的付出在这种手工业方式下,也从史诗变成讽刺了;三是鲜明的立场与暴力性,工人最缺的并不是兄弟情谊、金钱利益,无产阶级最大的痛苦就是其无权状态,革命家组织要带着工人夺权,工人因此不愿脱离组织。为此,一个替工人说话,说打就打的暴力值班小组,才是地上组织的核心,任何一个对运动现状有一些了解的人都不会怀疑,这样一个暴力组织会得到群众的无限拥护,群众一旦看到我们成为了这样一种值得控诉、值得参与的力量,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参与进来,而先锋队就要成为这样的一种力量。
资产阶级的工厂留不住工人,那是理所当然的,而一个革命家组织也说自己留不住工人,那就是个讽刺意味十足的笑话了,在这一点上倒苦水的所谓组织,完全是在败坏马列毛主义者的名声,玩一些过家家式的游戏。
二是利用流动性
职业的流动性并非全都是坏事,革命家组织可以很好地利用这一点。列宁曾经提到一个“流动宣传员”的概念,这个流动宣传小组会在地方分委员会的帮助下,深入各个党掌控的工人小组展开宣传。在当代融工实践中,先锋队同样需要一个流动的小组来承担部分职能。
首先是引流的职能。地上组织内是不谈政治的,其明面上可能只是个平平无奇的黑社会,不仅参与其中的普通群众不知道,就连发掘出的积极分子也只能模糊地感觉到,地上组织的背后存在一个更庞大的地下组织。地上地下相隔离,这是革命最基本的要求;要把积极分子引流到地下,展开政治灌输,培养成职业革命家,这是我们的任务。那么如何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完成这一点呢?地上代办员直接摊牌是极端错误的,哪怕是暗示也不妥当,只会平添暴露风险,这时候就需要一支明面上与黑社会组织毫无瓜葛的宣传队伍参与进来,承担引流的职能,依靠分工来抵消风险。地上代办员通过日常的义务劳动发掘优秀分子,考核时期一到,就向地下组织打报告,提供其个人资料,地下组织便委派专门的宣传员以地上组织新成员的身份加入其中,对考察对象展开宣传、摸底。宣传员要善于将谈话变成完全公开的、合法的,同样不能明显地暴露自身立场,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愤青、粉红、保皇这一类弱化政治形象大抵是可行的,具体尺度交由实践判断。引流结束后,宣传员则退出地上组织,接受委派前往下一个工厂小组,而赵国基层工作的流动性就是这一转移最好的掩护。通过这样的分工,哪怕引流失败了,或者该工人在后续考察中证明立场不坚定,逃跑了,也能最大程度保障地上组织的安全,在整个流程中,地上组织始终是平平无奇的黑社会,是与造反谈不上关系的。
其次是宣传的职能。流动宣传小组可以开展一定尺度的政治宣传,这是其工作特性,即流动性所允许的,当宣传、灌输进行到一定地步,已经引起工人乃至资方怀疑的时候,宣传员就陆续离开这片工厂,前往下一个地点,让积累起来的怀疑无法付诸实践,而原有地区的宣传工作交由下一组宣传员承接。只要先锋队有这个组织能力进行循环往复的轮换,宣传工作所面临的风险就将被平坦,大大降低。一位工人刚对那些讲着奇怪话语的小伙子产生怀疑,这些小伙子就辞职离开了,与此同时,新的刚入职的小伙子又说着类似的话语顶上来,这样,可疑的就不是某个宣传员,而是整个社会的气氛都蠢蠢欲动了。如果我们在地上组织中营造出了这种气氛,让这种敏感的插曲成为工人生活的一部分且找不到根源,那即便是最不相信革命的人,也要开始相信革命了。
结语
当代革命的症结在哪里呢?工人运动为什么得不到发展呢?原因只在于先锋队的缺席。要想有所成就,就必须将斗争上升为艺术,用职业的眼光看待运动。唯有一支纪律严明、分工明确的职业的军队才能推翻反动堡垒,才能开展军事行动,流寇是成不了任何事的。工人没有觉悟、工人流动性高、工人对政治无感、工人…等等等等,这些缺点都不是工人的问题,不是工人缺乏积极性,而是革命家缺乏积极性,没有积极地建立一支严密的先锋队,没有这样一支队伍,我们简直是什么都干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