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的人们来到这里不仅是为了祝贺菲德尔的80寿辰,也是对古巴革命和高尚与慷慨的古巴人民表示声援和亲切的证实,古巴人民迎接风暴、封锁和侵略的挑战,没有放弃乐观主义,也没有失去希望和喜悦。在这个历史的非凡时刻,平静、坚定和布满希望的古巴人民欢迎你们,我们陪伴着正在康复的菲德尔,他斗争了近50年,因为很幸运,他有铁一样的健康,可能这是思想约束身体的结果,甚至他没有权利生病。
这几个月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新的经历,我国人民成熟地面对它,相信自己,这也是菲德尔教育和做出榜样的结果。对现在的古巴人和今后的几代人这就是一次学习,我国人民在这种非凡的情况下,更加看重你们的到来。你们来除了祝贺菲德尔同志的寿辰和祝愿他康复,还有着鼓舞我们和给我们力量的非凡愿望。你们很多人到过古巴,从古巴革命胜利以来就支持它。
我认为菲德尔个人的品德就是古巴革命的品德,就是古巴人民的品德。因为他的贡献是无可争议的,近50年来他的一些品德、观念和思想是一个新的国家的一部分。这50年来进行的古巴革命是一场深刻的、真正的、本地的社会革命,在这个小岛上古巴胜利地保卫了这场革命。
我认为菲德尔的第一个品德是他对革命的贡献,今天我国人民行动的中心和指针就是他的团结观念,菲德尔对团结的指南;团结是一个革命自卫和生存的基本条件,也是一种思想胜利的基本条件。一种思想是正确的,但假如不把相信这种思想的人团结起来共同保卫这种思想,它是不可能胜利的。
古巴革命得救了,并胜利地坚持下来,因为它知道建设和保卫团结,只有保持团结并坚持下去,才能拯救未来。其他的革命失败正是由于失去了团结,因为在最后的时刻进程自然很紧张,会出现深刻的分歧和不同的观点,可能使团结破裂。在古巴,菲德尔的特点和思想非凡为团结做出了贡献。这种团结的基础不是将一个人的准则强加于他人或其他的团体。在古巴实现了革命力量的团结,建设了一个统一的党,这不是对不同的意见的结果,不是强加于人或对权力分配进行谈判的结果,而是一个与菲德尔的人格和贡献密不可分的进程的结果。这在革命的烈火中出现,今天成了古巴革命者和古巴人民的品德,不论在哪里,每个人都主张团结。有时我们会有分歧,但是大家都服从于一个确定的思想:团结是胜利的先决条件。这就是菲德尔的贡献。过去争取古巴人民独立和主权的战争和斗争因为不团结而失败了。古巴人民第一次反对西班牙殖民政权的争取独立的伟大战争历时10年(1868-1878),因为不团结失败了。在那场战争中有些领导人做出的承诺并不比菲德尔少,他们也有优良的品质,但是那场英勇的战争没有胜利,因为缺乏团结。菲德尔谦虚,他能听取其他人的意见,他能说服别人,不强加于人,不通过命令去实现团结。
切•格瓦拉在墨西哥马丽亚•安东尼亚的家里的那个晚上,在熟悉菲德尔以后,决定加入那史诗一般的斗争生活。这个老实、纯洁、有能力和水平的人在与菲德尔谈话一次后,决定跟随他们一起战斗,从墨西哥乘坐一条小船(“格拉玛号”)回到古巴,推翻美国支持的拥有8万人的军队,而当时乘坐“格拉玛号”到古巴的远征队员(82人)与他们的比例还不到1000比1 。
菲德尔对古巴革命的第二个贡献是他的伦理观。有人说,菲德尔和古巴革命将伦理观变成了国家的理性。伦理观的根子是马蒂的思想。但是它是菲德尔50年来的实践将其变成为古巴革命不可少的品质。由于菲德尔的实践,将伦理观的概念看成是革命的政治表现的本质内容,对他来说,目的不为手段辩护,不能以任何代价去实现目的或胜利。因此,在古巴任何时候都没有对一个俘虏进行拷打,尽管他可能有宝贵的知识和可能提供情报,可能避免其他的罪行和新的恐怖袭击。老战士们将菲德尔的这一教导讲述给古巴的战士们,讲述给安全机构的成员们,很多时候这些机构的创始人原来就是刚扫除文盲的农民。谁也不记得有答应、鼓励和容忍将拷打或杀害作为斗争的方式,因此古巴革命能打败敌人军队的侵略。
伦理观使古巴的革命者需要和永远尊重不能征收农民拥有的东西的思想,虽然有些倾向的宣传与此相反,饥饿的和赤脚的小规模的游击队用钱向农民购买母鸡或大米及豆类。在行动中没有伦理观就没有道德权威的思想是菲德尔对革命无可争议的贡献。在冲突很严重的时候,有3500名古巴人死于恐怖活动,因为空军对民众轰炸、从军舰上对海岸的袭击、炸弹和其他的恐怖活动,在古巴有2000多人成了残疾人。这就是菲德尔,因此古巴革命能够自卫,从来不想模拟敌人采用的方法,或者说目的不为手段辩护。这就是菲德尔的一个贡献,古巴人对此十分清楚。他们向菲德尔提出如何行动的建议,但是他们知道假如超出了伦理观、革命的思想和原则,就会被拒绝。
第三是慷慨。菲德尔的慷慨表现为物质的东西、行动和重要的品质。不仅是他个人的行为,他完全没有虚荣心。他最早的律师事务所的同伴们说过,他可能是一个优秀的学生,一个出色的律师。菲德尔从哈瓦那大学法律系毕业以后,和他的两个同学成立了一个律师事务所。当时一位富有的地主想雇他们去打官司,要把住在地主土地上的穷人赶走。结果菲德尔决定为这些穷人辩护,律师事务所因此失去了合同。
菲德尔的慷慨精神以后成了古巴革命的基本品质。证据是古巴把声援作为义务,而不是作为政治影响的武器。许多证人说过,古巴的援助没有任何交换条件。古巴提供的声援是慷慨的和纯洁的,它不是提交多余的东西,而是分享它拥有的东西,从不要求交换。我们的工作不是完美的,我们可能犯错误,但是在把提供声援作为义务时,我们从来没有搞错过,从来不把它作为利益的工具。这就是古巴人民今天所具有的品质,这是来访者承认的。古巴在非凡时期遭遇严重危机的时候,举办了一次世界青年学生联欢节,将来访者安排住在居民的家里。因此,所有的人都熟悉到了古巴人民和古巴革命的品质。
我们有其他的缺点,但是不缺乏慷慨,因此我国人民维护了独立和尊严,它是比物质的东西更宝贵的思想,我们没有投降去谈判我们作为自由人的权利和达成协议,以便取消对我们的封锁。我们知道说“不”。这也是菲德尔的一个贡献。
第四是连贯性。这不只是说你去读他1961年对于一个问题说了些什么而感到钦佩和吃惊,而是那些多次重复的思想,不是所有的思想,因为有些事情是变化的。一个古巴的外交官从来不会在一个论坛上去维护他自己不相信的事业,维护一个他不同意的原则。任何一个古巴革命者和古巴人民的代表都不会这样做。古巴革命在原则上是一贯的,这种连贯性也是一种国家的理性。在古巴革命中超乎利益之上的原则也是国家的理性。这是菲德尔的工作。
菲德尔个人就是榜样。菲德尔在古巴确立的思想是不能要求人们去做他以前不做的事情。从古巴革命胜利后迎接第一次飓风开始,菲德尔就处在飓风可能到达的地方,45年来他都是这样做的,人民看见他在那里,在飓风当中领导,与在那里的人们一起冒险,从那时以来这已变成了古巴人的实践。没有一个古巴的领导人不是这样做的,他们懂得个人的榜样是重要的,是义务,负责人应当走在前头,他们只有做出更多的牺牲的权利,在古巴唯一的特权是提供一个职务或是战斗,因为参加我们的党是这样一个进程的结果,包括同志们、非党员群众认为这个申请入党的人做出了榜样,有足够的权威,因此我们的党不是群众性的党。加入先锋队的党或是有一种只有更多牺牲和更多限制的权利和责任,这就是菲德尔的一种精神财富。因此在古巴没有菲德尔不参加的战斗、飓风、需要牺牲的工作。当然由于明显的原因菲德尔不能出国去参加国际主义的使命,他的国际主义的使命是不要使古巴变成大海中一个失去的岛,而是变成世界上任何地方所有为正义和尊严而斗争的人们的陆地。
个人的榜样,走在前头而产生的权威,做出榜样,用自己的行为去指导,这是菲德尔的一个贡献。菲德尔说过:“我看到我的卫队的人们在预备假如有一天发生一次针对我的新的袭击,预备将我疏散,带我离开所在地,他们留在那里战斗。我让他们在那里,对他们什么也不说,但是他们不知道哪一天发生这种事情,必须杀死我和他们,因为假如我让他们为了我在那里战斗,以后我有什么脸面去看他们呢?”
这一品德表现在菲德尔一生所有的活动中,这是他在古巴有权威的重要原因之一,也说明人民对他的感情。人民知道,人民是不会受骗的。古巴人了解牺牲,也了解享受喜悦,这是古巴民族的一个因素,他们是兴奋的,喜欢节日,喜欢兴奋和享受。他们需要引导,但是领导者应当是先锋。这就是菲德尔的精神财富,是菲德尔教导的结果。这不是几个人的事情,已经变成为群众的现象,对一个农业企业的生产或政府一个部的工作都很有价值。负责人走在前头,做出榜样,用他个人的行动去指明道路。
第六是真实,真实就是武器的真实,是受人尊重的条件。当有人建议他不要说出一部分真情时,他没有同意。菲德尔说,“假如不把全部的真实告诉人们,那只是半个真实,我们要说真话”。因此敌人从来不能对付我们,古巴革命从来没有必须承认一种谎言的弱点。这就是实践,就是菲德尔的教导。
第七是敏感性,菲德尔将个人的品德落实到政治上和革命行动中。1992年或1993年我还是年轻的没有经验的书记助理,一天半夜有30多人要见菲德尔,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他已开了一次很长和消耗很大的会议,整天都没有吃饭,会议一个接着一个,那时正处在非凡的时期,是很艰难的年代:停电、缺电,缺少食品和药品,国家面临空前困难的形势和挑战,85%的对外贸易都中断了,迫使我们必须寻找新的市场。所有这一切都在那些年更严厉的封锁的压力之下。菲德尔没有停下来,整天工作……
我对他说,来访者那么多,建议他休息,只有加拿大前总理特鲁多先生的事没有解决,他到明天一早就走。他来到古巴,一直与菲德尔保持着友谊。菲德尔说,“怎么,特鲁多在这里?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过?他明天要走,我必须见他!”我说,要求会见的人很多,您一天没吃饭。菲德尔说:“必须见他”。我说:“此外,他已经不是总理,是前总理。”菲德尔转过半个身子,离我只有两步,他对我说:“你再也不要向我提这种建议;我对职务没有爱好,而是对人有爱好。我对已经不在职务上的人更有爱好”。
这种敏感性不是一时的品质,不是少数男人和女人的品质,而是深深地渗入革命和社会工作。这种个人的敏感能体会别人的感情,把别人的痛苦当成自己的痛苦,在古巴菲德尔将这种品质变成了数百万人的财富。
第十是谦虚和完全没有虚荣心。菲德尔基本上穿一套制服,很多处被磨损。在他的胸前没有勋章,只是他的个人权威使古巴许多有很大功劳的同志接受勋章。比如劳尔和阿尔梅达只接受“古巴共和国英雄之星”勋章,现在他们还戴在胸前。菲德尔提出自己不想接受勋章的理由,并且说服了他们。菲德尔是谦虚的,完全没有虚荣心。
菲德尔记住马蒂的话:“世界全部的光荣包含在一个玉米粒中”。这就是他的指针,菲德尔在回忆中总是引用这句话,不是作为空洞的口号,而是作为他的生活中经常的实践。因此,他的军衔还是在马埃斯特拉山的军衔:司令;人民总是称他菲德尔,而不提他的职务,这是他感到更舒适的称呼。菲德尔曾专注地和一位汽车司机讨论过环境的问题,或是与所在的宾馆的服务员严厉交谈。菲德尔从来不说某人不够与他讨论的水平。菲德尔从来不相信礼宾,因此在古巴采用的礼宾大体上适应这种感情。菲德尔从来不接受因为礼宾的原因不能去看一位来访者,他会在晚上出现正式接待来访者。谦虚是他日常的行为,我们数百万古巴人想照此去做,把它看成是今天的模式。这也是菲德尔对古巴革命的品质的一个贡献,对国家的一个贡献。
第十是“一个革命的政治家的义务是学习”。菲德尔有无限的好奇,对一件事情提出成百上千的问题,包括它的细节。他认真读书,手不释卷,在汽车里用一个小灯看书。他努力看书学习,不仅是对书或一个问题的爱好,而是作为一个革命者和政治家的义务。
他所到的任何地方都有书,在他的办公室里你可以看到《放牧的理论和牲畜的草料》这样的书,因为政府曾想在一个村里改善畜牧业,提高生产,成倍地增加面包和鱼的生产。在这类书上你会看到菲德尔的批注:“注重,检查;我应当和某人去看这个;在大学里问问研究的结果”。那里有《放牧的理论》、《土壤的改良》、《机械工业的主要指数》等书籍。任何生物学和化学的问题的书那里都有,不是他业余时间的爱好,而是作为一个革命者学习的环节,他认为学习、了解是一种义务,而不是一种爱好。
第十一是个人的严谨,希望完善不是个人虚荣的事情,而是对其责任的义务。在菲德尔处理的事情上他总是力求做得更好。很多时候人们不知道他做的事情,很多次他发表了一个演说,但是其中一半或三分之二是菲德尔写的。我们很多人都可以证实菲德尔的这一愿望,很多时候是不提名的,人们不知道,现在和以后不会被熟悉。
他的愿望是把事情做好,这种严谨是我们做好事情的榜样,因为这是对人民的承诺,是帮助我们正在捍卫的事业的方式,是作为革命者或革命的干部轮到我们去做的事情。
第十一是失败在被接受以前就是那样,在不接受失败和正为扭转失败而全力斗争的时候,它只是暂的插曲,可能转变为胜利。这是一种品德。在古巴人们都说,“菲德尔不喜欢失败”,这是不接受失败的思想,我认为今天这不仅是菲德尔的品德,而且是古巴革命者的品德,是我国人民的品德。人们说,“你们古巴人就是这样的”,因此古巴的运动员,古巴人民的想法是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不接受失败。这已经是革命的一种品德。
假如我们不相信为之斗争并相信胜利是可能的,我们也就可能不在这里了,我们就不能反抗封锁、侵略、恐怖活动近50年;最强大的帝国对古巴的侵略是历史上没有过的。要问一个孤独的小国怎么能够反抗,前30年有苏联的支持,后来最近这15年只有我们在这里,很多时候朋友们以为我们不可能对付对手,必须回答的是:因为菲德尔的不接受失败、永远存在扭转暂的失败的可能性的思想变成了数百万古巴人的财富。因此“格拉玛号”(登陆)不是最后的失败,只是暂的失败,如以前攻打蒙卡塔兵营那样。总是重新开始,再从零开始,因此我们今天在这里。
第十二是为所有的人渴望正义。有人渴望正义只是为了自己,也许他们为成为富人而斗争,或是为了达到一定的个人目标,有人想到正义是为了他的家庭或是为了他四周最亲近的人,这里说的正义是目标的实现。有人渴望正义是为了他的人民,为了他的国家;对菲德尔来说,他为正义而斗争的思想没有边界,因此他为正义而斗争不仅是为了古巴人,事实已经相当多了:把他的生命致力于为人民的正义而斗争,而且把它变成为世界的事业而斗争。
古巴革命胜利时全国有6000名医生,但是由于美国政府的鼓动和付款,走了3000人,他们本想一个医生也不要留下,1959年3000名医生留在古巴,当时古巴有600万人。菲德尔说过:“我们将培养很多医生,因为在古巴我们需要医生,在世界上其他地方需要医生”。现在我们有医生7.5万人,即是当年出走的医生人数的25倍。假如没有在世界上渴望正义的思想,古巴今天就不会有近3万名卫生合作者(其中2.1万名医生)在69个国家工作。因此,这是为所有的人渴望正义,超出我们的土地,超出我们的民族和国家的地位,使古巴的科学家艰苦地工作,菲德尔亲自鼓励所有这些计划,包括防治虐疾的疫苗,在古巴没有这种疾病。跨国公司不愿花钱研究这种疫苗,因为它们花更多的钱生产化妆品和减肥药物,防治虐疾的疫苗是穷人用的药品,注定不会有很大的市场。古巴的科学家研制这种疫苗,以便治疗在古巴并不存在的疾病,他们工作的指导思想是渴望正义,是为了所有的人的正义,这也是菲德尔的教导和贡献。
第十三是思想的力量。个人的信念也是马蒂的思想,认为正确的思想从根本上说,它胜过一支军队。因此我们的战斗叫思想的战斗,在要害的领域进行斗争。
第十四是从来不感觉到只是一个人的思想,这是菲德尔的另一个品德,已经成为我国人民的财富。对菲德尔,不论感谢,还是支持以至神话,结果都没有使他改变,非凡没有因为敌人的侵犯而改变;不论是他巨大的权威,或是他的经验和比四周的人高出很多的知识,都没有使他改变,没有使他对处在另外一个地方的人失去感觉,他能够想象到别人在想什么和有什么感觉,能够理解和分担别人的痛苦、疑问和惧怕。
我记得有一天在处理菲德尔的批示时,因为犯了一个错误并没有注重,不知所措,菲德尔看到我茫然,忽然开始对我说:“你要我告诉你一件事情,现在你看到了吗?到最后我相信已经发生的这件事情会是很积极的,我觉得你做的事情最后会帮助我们。”我越来越沮丧,因为我看到他试图说服我,那对我然显然是一件不同的事情。他不是作为古巴革命的总司令在行动,不是作为古巴国务委员会主席在行动,也不是作为一个老练的战士在行动,他知道一个小的细节可能破坏一项大计划;他是作为人在行动,他明白我想让大地呑掉我,但是做不到,我羞愧得要死,不能处理好已经发生的事情。菲德尔坚持向说明我的错误对于工作的最后结果会成为很积极的东西。这就是作为人的菲德尔,当他想完善自己而又没有做到时,就责备自己,但他不会不公正地要求别人,他能理解别人可能犯错误,菲德尔会鼓励他。这就是他的教导,是今天人们要求别人做到的一种权利。
第十五是“完全没有对任何人的仇恨”。格瓦拉说过,一场革命是一个爱的深刻工程。菲德尔只有对不公正的仇恨,对不公正、饥饿、种族歧视深深的仇恨,但不是对人的仇恨,古巴革命从来不带着仇恨的感情,不是建立在仇恨的基础上。因此很多给人民造成痛苦和对成千上万个古巴家庭的痛苦有责任的恐怖分子仍然活着,革命是强有力的,但是不去迫害这些犯有谋杀罪的个人。菲德尔的思想是不用惩罚的工具,它们到最后还会出现,而是应当打败帝国主义,是帝国主义制造了这些工具,支持这些工具。
菲德尔在我们中间播种下了这些品德,这不仅是菲德尔行为的财富。古巴革命者不是因为仇恨而行动,曾经有35万古巴人在非洲南部斗争,去对付种族隔离的强大的军队,那支军队甚至有一些核武器。2000个古巴人在那里倒下了。我们的战士在那里面对一支强大的军队,那场战争历时15年,维护了安哥拉的领土完整和纳米比亚的独立。假如推迟多年打败种族隔离,假如古巴的军队不在远离祖国的非洲南部战斗,而且那时苏联和社会主义阵营已经解体,就不存在今天的安哥拉。当我们的战士回国时,他们履行了卡布拉尔说的:古巴人从非洲回来只带回他们死去的同胞的骨灰,因为我们不是那里的矿山的主人,不是那里的油井、土地、森林的主人,因为我们去那里不是为了寻找钻石、石油,我们去为正义、为菲德尔对我国人民的品质和遗产而斗争。可以说我们的军队没有一刻是因为仇恨而行动的,而是靠高度的利他主义。过去在马埃斯特拉山时就是这样,在那里首先为俘虏的敌军伤员治伤,以后在吉隆滩、安哥拉也是这样。仇恨是对不公正、帝国主义、排斥等现象,这也是菲德尔的一个品德,他是完全正派老实的。
菲德尔教导我们完全谴责任何虚荣和谄媚的表现,他最烦拍马屁。古巴人民对菲德尔有浓厚的感情,除了他的责任和功绩,视他为父亲、兄长、自家人。古巴革命的敌人就是正义、真理的敌人。敌人计算着时间,希望和等待菲德尔的死亡,不明白菲德尔已经不仅是菲德尔,菲德尔就是他的人民,总之,菲德尔就是世界上所有预备斗争和正在斗争的男人和妇女,因为一个更好的世界是可能的。
敌人在做梦,他们错误地以为菲德尔如不存在,可能意味着他的思想也不存在,他在古巴人民中和世界上传播的信念和原则可能就消失了。菲德尔希望他的思想留下来,他正在逐渐痊愈康复,将回来战斗,这使敌人恨他,敌人将遭受新的失败。
我们承诺为菲德尔为之献身的思想和梦想而继续斗争。我们将再次与他一起走在我国人民的前面。但是,当人和他那一代人不在的时候,我们相信我国人民将永远去坚持这些思想和原则。保卫这些思想,生存的每一天为这些思想而战斗,这就是我们献给菲德尔最好的礼物。
(本文为古巴外交部长费利伯•佩雷斯•罗克在2006年12月2日古巴举行的祝贺卡斯特罗80寿辰大会上的讲话摘译)
(环球视野摘译自2006年12月5日西班牙《起义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