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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机会主义者虽然口头上承认了工业化的必要性,但实际上只是机械地看待工业化,认为靠单纯手工业融工的量的累积就能实现工业化,但孵再多的鸡蛋也不可能孵出石头来,工业化的革命家组织是不能够靠单纯的手工业融工积累起来的,手工业的结果只能是工联主义,而不是革命。机会主义者声称工业化是手工业发展的必然趋势,实际上不过是企图混淆手工业与工业的区别,为自己倒退的机会主义路线辩护。
2.机会主义者们不理解工业化,不理解路线的意义。所以才会说什么要先实践获得经验来指导融工,这种说什么列宁毛泽东的经验不能直接应用,意思就是要重视他们这些机会主义者的融工经验,意思就是要推崇他们这种无头苍蝇一般的“打工”,不懂路线,真的以为靠这种无意义的没价值的盲动的行为真的能产生什么作用,积累什么成果,这就和邓小平说实践试试市场经济是否符合中国的国情一样可笑。
批判机会主义对工业化的庸俗认识以及什么是工业化?
机会主义者们为了继续抛售自己的手工业小组融工论,扭曲事实,甚至将工业化组织和手工业组织的划分庸俗的定为人数多少,好像在他们看来,只要人数一多,就能立马变成工业化组织一样
融工是否工业化关键不是看人数(当然人太少也没法实现工业化就是了),而是看是否存在一个中心,即是否能把通过融工形成的工人组织归到革命家组织的领导下(也就是党指挥枪),或者是将工人组织中更先进的分子发展到革命家组织内(也就是优秀的红军战士可以入党)
机会主义者们认为,只要我分散在各地的工人组织够多,然后凑到一起,就可以自动地冒出来一个党中央。这无疑是可笑的,二者就是鸡蛋与石头,是无法相互转化的
他们更不知道的是,其实地下熟人网络早就已经被工人们自发地搭建好了:xx厂互助群、xx行业互助会等等,这些都是他们的地下关系。
如今的革命家的融工业务中必不可少的一个部分,就是作为革命家组织所派出的代办员,打入这些地下熟人关系网内部,并且发掘先进分子,将这些个没有足够的安全意识的、没有可靠的行动策略的、没有足够凝聚力的零散的人,聚拢到一块(不是物理意义上),搞出一个(通过代办员来实现)受到革命家组织的领导的工人组织,并且在革命家组织的领导下,使得这个工人组织变得更加坚强(比如通过要求其遵守劳动纪律、要求使用更安全的通讯软件等手段,实现人员的筛选与对核心成员的保护等,当然这些细节是不可以缺少的,但是始终是细节,机会主义者们把这些细节拿到整体策略前来考虑,实际上犯得就是唯武器论的错误)
机会主义者还说什么工业化组织也是小组,可真是笑掉大牙了,他们连手工业和工业化的质的区别都看不到,一味鼓吹什么手工业斗争是无奈,难道工业化是凭空冒出来的吗?难道前十几年的血泪就拿一句无奈就能搪塞了吗?不!他们一点也不无奈,他们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而且还是在有大路可以走的情况下。
机会主义者鼓吹“实践”,“实践”就是他们的一切,也不管实践的路线正确与否,反正运动就完了,实际上这就是他们坚持不了枯燥的地下斗争,但是又迫切地想当“革命英雄”,那为什么不选择现在最流行、最多人夸的“融工”呢?
但是会有很多人被他们骗的,他们鼓吹的“立即到工厂里去”,就是手工业的融工,只能不断地生产手工业的“革命家”,融个一万年也融不出真正的革命家来;手工业的松散组织只能不停地输出脆弱、妥协、投降、疲惫的工联主义者、投降主义者,革命就是这样被机会主义不断再生产出的工贼和内奸葬送的,即使有那么零星几个“革命英雄”、“革命超人”,也是会被工业化的反动派打成“一片”的。唯有建设工业化的组织,才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地、事半功倍地、质变地达成他们永远也只能在梦里看到,但永远也实现不了的无产阶级大革命。
机会主义者不愿改正手工业现状所找的借口:分散!分散!
他们为了给自己的手工业找借口也是想尽了办法。说什么不能机械套用(其实就是反对搞革命家组织的建设),说要和工人结合(其实就是去打工),要在实践中汲取经验(其实就是把工作的细节放到了整体框架之前去考虑的小聪明),说的全是正确的废话。
他们唯一不肯直视的,是工业化的问题,是如何使得组织有力量的问题,说什么手工业的融工,总之是融工了,总之是实践了,至于实践的成果如何保存,这就不是要考虑的事情了。机会主义者从来如此,他们现在拿着所谓的实践,拿着融工作为自己的荣誉勋章,说马列毛主义者太落后,以后会不会又说马列毛主义者要武装斗争太冒进呢?我想是会的。
至于对工业化的重要性与如实现工业化的认识,他们是一点儿也没有的——他们似乎过分地“以己度人”,把大群也认为是像他们一样,拿个词来就随便用的人。
燎原派自认为自己组织的庞大,要组织性进行融工,但全然忘记他们根本就没有组织这样组织的经验,这样集中的组织,只要有一步走错,再有一点被特色逮住,就立刻被报销大半的人员。编辑社不开玩笑的说,这样的僵硬的组织,没有各地的融工者将原著经验和实际结合,艰苦的摸索出一条血的规章之前,是根本保证不了任何人的安全。
机会主义在政治上的幼稚已经令人发指了,难道说革命还没成功是因为工人的血还没流够吗?流够了革命就自动成功了?和前文的“党中央”的形成办法一样,这就是机会主义奉为至宝的“小合大辩证法”。他们压根都不知道过去的先锋队是怎么领导革命走向胜利的,只看到群众被组织起来之后的一面,自然的就跑去鼓吹崇拜群众自发性,以为发现了至宝–只要等群众起来我们这些“革命知识渊博”的上等人物先锋队去领导就成了。
致远星编辑社还要误导多少的革命力量,牺牲他们去填饱中修的监狱,“适千里者,三月聚粮”,在推倒中修这条路上,我们的机会主义者们还不打算做准备了,说我们“过家家”玩线上游戏?那就是说能够坚定走暴力革命夺权,走正确革命道路的组织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个坚定走正确革命路线的组织从来不会是无产阶级群众自发形成的,它一定是先由政治化的组织形式为雏形的,在协同工作中辩明出正确的革命路线,日复一日地践行正确路线并发展壮大的组织才是孕育革命先锋队的正确土壤。
致远星编辑社却要说用血与泪地来的,被中修狠狠教训后得来的实践经验比革命组织建设好上百倍,这样的经验教训太多太多了,多到这样的教训经验证明没有组织下的手工业小组融工就是错误的机会主义路线,就像人是不能飞过悬崖,人也不能像鱼一样在水里活着。磨刀不费砍柴功,机会主义分子是不会理解走正确革命道路的组织建设的真正能爆发出的威力。
来看看列宁在《怎么办》里怎么说的吧:
有人会反驳我们说:这样一种把秘密活动的一切线索都集中在自己手里的强有力的严守秘密的组织,这样一种必须集中化的组织,也许会过分轻易地举行过早的进攻,也许会轻率地使运动激化起来,而当时政治不满的增长以及工人阶级怒潮的高涨等等还没有达到有可能而且有必要这样做的地步。对于这一点,我们的回答是:抽象地说,当然不能否认战斗组织可能会去作轻率的战斗,这可能会遭受在另外一种条件下决不是不可避免的失败。但是在这样的问题上决不能只作抽象的推测,因为任何一次战斗抽象地说都有失败的可能性,而除了有组织地准备战斗之外,再没有别的方法可以减少这种可能性。
原来机会主义者也要指责列宁的组织过于集中,容易遭受失败容易被一网打尽啊!
机会主义者对实践论的庸俗理解,以及对反教条的胡乱套用
因为从逻辑上和常识来讲,根本没有人能预知到未来将要发生的具体事情
这就表明他们的实践论 是庸俗的实践论,是人类的意识的主观能动性无法进行改造世界,而只能停留在现阶段的社会的庸俗版本。按照他这种说法,有缺陷还未落地的飞机图纸是不可能的,有缺陷还未落地的马克思主义中的共产主义是不可能的,那还有啥好说的呢?之后更是自我暴露地一干二净:“因此,理论也是适应资产阶级而不是适应其他的社会条件。”
正是因为在实践里,理论适用的条件是根本不同的
什么时候理论的使用条件是完全不同的? 他背后的逻辑不就是只有特殊性,而没有马列毛的普遍真理的辩证关系吗?(我遇到很多小资就是这样,只谈特殊性,就是为了包装自己那点特殊利益,进行政治投机。这些老左其实也一样,能够打着融工的特殊性罔顾马列毛普遍真理,搞政治投机。) 特殊性包含普遍性都丢到脑后了?那确实符合编辑部,能够直接无视掉马列毛主义,毕竟当今也是第一次在工业化帝国主义国家嘛。文革的经验也可以忽略嘛。普遍规律?没有!只有闭门造车!也由此可见我们的五项共识的第一个问题是很有必要的。
因为历史不仅有时会向前进一步,而有时又会大步向后退。是燎原教条的“认为历史从来是向前进,而不会再某一时向后退”呢?
我们要知道,历史向后大退,归根结底是走资派是反动派干的事情,无论是俄国当时新经济政策还是中国新中国成立初期国家资本主义,实际上都是历史的前进,因为国家资本主义本质上也是为了从无产阶级的政权层面从贸易范围压缩资本自由贸易的空间,而非退后,更不是什么大退。。有些人嘴上念着马列毛,却老是打击新生事物,实际上代表的是资产阶级的利益。很可惜,革命就是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