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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新兴阶级推翻旧阶级统治建立自己的国家,新社会取代旧社会,必然会面临严峻的复辟和反复辟的斗争,为新兴阶级服务的理论战士就会努力认识和强调复辟与反复辟斗争的重要性,而为旧阶级服务的学术奴仆就会竭力掩盖这一点,这也说明作为上层建筑一部分的历史等学术研究,是有鲜明的阶级性的,根本上是为阶级斗争服务的。无产阶级在21世纪的革命中必须吸取历史的教训自觉开展反复辟的继续革命,彻底消灭一切复辟势力,包括在上层建筑领域、在学术领域一定要贯彻无产阶级专政和继续革命,保证上层建筑为无产阶级的彻底解放服务。
2.自古以来历史的研究是要看服务于哪个阶级的,如果是服务于资产阶级,那么其历史研究是看不到其中的阶级性的,并不能了解到真正的矛盾是什么,也就不了解历史是如何推动和发展的。而服务于无产阶级的历史研究,会从阶级斗争的角度出发,这时就会发现阶级斗争是贯穿整个历史的,而只有在这样的历史研究下,才能了解到真正的矛盾是阶级矛盾,才能让历史研究为无产阶级所服务。
(复辟前)
(复辟后)
《西欧封建经济形态研究》一书写于1985年,此时虽然中国已经据资本主义复辟已将近十年之久,但是首先经济基础要彻底转变为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需要一定的时间,其次便是经济基础反映到上层建筑也同样需要一个过程,最后则是作为历史学科要彻底把已经在社会主义时期颠倒过来的历史再颠倒过去是相对其他学科所需要的时间更长,所以中国史学的反动性的增加与资本主义的发展是相一致的。再加上作者所说的其大部分资料为文革时期学习所得,所以这就导致此书尽管是作者在资本主义复辟后书写而成,但是其观点还包含着大量的无产阶级史观。相反正如毛主席所说: “在阶级社会中,每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所以在三十年后,在如今的帝国主义中国,成为资产阶级的作者,他的观点也就不能不发生改变。所以本文着重引出作者在书中写东罗马帝国灭亡东哥特王国和汪达尔王国这段历史时三十年间观点的变化来说明史学的阶级性。
欧洲最大最腐朽的奴隶制帝国是罗马帝国,他的灭亡是在国外日耳曼部落和国内隶奴、奴隶的起义下的共同推动下瓦解的。之后日耳曼人在欧洲大地上建立了西哥特王国、东哥特王国、法兰克王国以及北非的汪达尔王国等日耳曼人的国家,其中东哥特王国与汪达尔王国与东罗马帝国距离最近,面对着旧势力最直接的威胁。在1985年首次写这部分内容时,作者在这里的论述可以说是反应了无产阶级史观,作者首先在此章标题就写到——复辟和反复辟的斗争。那么为何说光是看标题就可以看出一定的无产阶级史观呢?
原因就在于西欧的日耳曼部落建立的国家实际上代表了进步的封建社会,而反动的东罗马以及留在新建立日耳曼国家的奴隶主则代表了奴隶制社会,在当时的欧洲封建社会代替奴隶制社会是符合历史趋势的,是历史的必然,罗马帝国的灭亡就是奴隶制的灭亡,而东罗马妄图卷土重来重新恢复西欧的统治实际上就是为了复辟奴隶制社会,就是妄图搞历史倒车。同时,这又恰恰符合社会主义时期的阶级斗争规律,符合中国的国情。在社会主义时期社会主义要彻底代替资本主义也要不断的进行复辟和反复辟的斗争,在这很长一段时间走资派会不断的对无产阶级发动攻势意图葬送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篡夺无产阶级政权,进行资本主义复辟 。在中国表现为刘少奇和邓小平为首的走资派与毛主席带领下的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这就是无产阶级与走资派的复辟与反复辟斗争。无论是封建社会代替奴隶社会的复辟与反复辟斗争,如欧洲东罗马与东哥特、汪达尔的斗争、中国秦始皇、陈胜、刘邦与赵高、项羽的斗争,还是资本主义代替封建社会的复辟与反复辟斗争,如十七世纪中叶开始的英国资产阶级革命和十八世纪末叶开始的法国资产阶级革命都论证了在通过暴力革命取得夺权胜利以后,政权并没有就此巩固,斗争也远没有就此结束。由于国内被推翻的旧统治阶级不甘心灭亡,国际反动势力的干涉,以及资产阶级、封建主的两面性,这些国家的革命都经历了长期的、曲折的革命与反革命、前进与倒退、复辟与反复辟的激烈斗争,在经历了激烈的斗争后,资产阶级和封建主最终才得以巩固自己的统治。那么连封建社会代替奴隶社会、资本主义社会代替封建社会这样的在不改变私有制的基础上、不改变剥削制度的基础上、不改变少数人统治多数人的基础上况且还要不断进行着激烈的复辟与反复辟的斗争,那么在要彻底消灭一切剥削与压迫,实现多数人彻底成为国家主人的社会主义时期,这种斗争就必然要更加激烈、更加的曲折。这就恰恰证明了毛主席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理论的正确性。除此之外,总结在封建社会代替奴隶社会时期的历史经验与教训也可以作为我们当下进行的阶级斗争提供借鉴。由此我们可以看到叙述和学习东罗马与东哥特复辟与反复辟的这段历史,实际上就是为了更好的学习和掌握复辟与反复辟的历史经验,为了更好的掌握和学习新社会代替旧社会时的规律性,为现实中的无产阶级反对资本主义的复辟提供斗争的学习材料和理论依据,这样的史学就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为无产阶级革命和专制服务的,这样的史学就是无产阶级的史学。理解了这点我们就可以继续看作者的观点存在的阶级性。
“•••但从意识形态上看,东哥特等国家的封建主阶级并没有自觉的反复辟意识,他们并不把东罗马视为复辟的可怕力量,也不会从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各方面去反复辟,采取一切措施来镇压奴隶主。他们的专政矛头,主要指向广大劳动群众,包括东哥特的劳动群众。”
这句话实际上就是意图说明封建社会的统治阶级并没有意识到奴隶主复辟的威胁,没有把自发变为自觉,没有彻底镇压奴隶主,没有把一切反复辟的力量聚集起来,反而在没有消灭复辟威胁时就陷入了革命力量的内斗(这里指封建主镇压革命群众,也可以是无产阶级内部派系斗争的内斗)消耗了革命力量,没有在一切领域去消灭复辟的基础,所以才导致了东罗马帝国的复辟。实际上我们只需要把封建社会和奴隶主变为社会主义和走资派就可以总结出这一宝贵经验。就是说要让最广大的无产阶级群众主动的、自觉地去管理国家,要让无产阶级充分意识到复辟的可能性,要把一切革命的反复辟的力量聚集起来,并且要在政治、文化、经济等一切领域去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用无产阶级专政去抑制资产阶级法权并且镇压走资派。除此之外要彻底的革命,我们要意识到“革命愈深入,旧制度复辟就愈困难,即使发生复辟,留的成果也会愈多。革命把旧地基掘得愈深,旧制度复辟就愈困难。我们的“防止复辟的保证”是把革命进行到底,而不是同反动派妥协。”正如毛主席在评论秦始皇焚书坑儒时说到的那样,秦之所以会灭亡,之所以会导致奴隶制复辟就是因为镇压反动势力镇压的不彻底。这句话不但叙述了革命彻底、镇压彻底的重要性,同时也是史学为无产阶级革命和专制服务的典型例子。
作者在东罗马复辟后所说:“在奴隶制方面,拜占庭法令力图取消奴隶、隶农等下层人民获得的权利,重新巩固奴隶制枷锁。从此罗马法中关于奴隶、隶农的许多规定重又生效。国务诏书规定,在托提拉期间离开主人的奴隶、隶农及他们所生的后代一律归还原主•••”。
这就是说明了让反动势力夺取了政权的结果,就是反动势力要力图复辟一切旧的东西,复辟旧的经济关系,把解放的劳动人民重新变为“奴隶”,这不是恰好与中国复辟后工人再次沦为雇佣奴隶,国家复辟资产阶级私有制,复辟一切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的事实相吻合吗?而这些经验的总结和概括恰恰是反映了社会主义时期史学被无产阶级掌握的事实,史学变为了无产阶级用来革命和专制的工具,它充分的代表了无产阶级的利益。
而斗转星移,三十年后。在已经跃升为帝国主义的中国,在经济基础已经是资本主义的中国,那么在这之上所形成的上层建筑也必然是为资本主义服务的。所以在这时候作者的观点就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好似已经变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人。而实际上也可以说没有变化的只是作者的肉体罢了,因为不光其阶级已经从无产阶级变为了资产阶级,思想也彻底从无产阶级变为了资产阶级。于是我们就可以看到,在2018年作者再次讨论东罗马与东哥特战争时,已经绝口不提复辟与反复辟了,正如他所说:
“这样的革命观点、断裂的观点,现在似乎“落后”了、过时了。•••革命失去了意义(!),不再有人提起。•••因此,我重新审视自己过去的结论,结合当下的学术成就,以期改正不适当的观点。”
那么作者是如何改正其观点的呢?
作者写到:“日耳曼人和罗马人无论如何融合,文化、习俗、心理上的鸿沟是不可能消失的。罗马人仍然以暴力处死日耳曼人为乐,他们认为日耳曼人是低等生物,战胜他们是罗马人的天职•••罗马与蛮族的矛盾,却是根深蒂固的,并不因为土地分配矛盾没有激化而消亡•••罗马元老虽然在东哥特政权下仍然可以维持自己的地位,可是他们始终自誉为文明人,和野蛮的哥特人在许多方面不能相容。•••日耳曼人大都信仰阿里乌斯派,和东罗马正统有矛盾。•••因为罗马与蛮族有其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最后发展出东哥特人和东罗马帝国的战争•••是两个族、两个国家的矛盾。”
可以看到,作者把战争归结为了“文明人”和“蛮族”的矛盾、宗族的矛盾、国家的矛盾、宗教的矛盾、先天的不可调和的矛盾。总之无论是什么矛盾,反正阶级矛盾是不见了,复辟与反复辟也不见了,代替阶级矛盾的是民族矛盾、国家矛盾、宗教矛盾,并且参杂了唯心主义和“静止”、“僵死对立”的形而上学观点。这就充分的把其为资产阶级专政、资产阶级利益服务的面目暴露了出来。我们知道自中国复辟后就不断的在篡改、伪造社会主义前三十年的历史,在现实中的中国,文化大革命已经被证明是错误的了,那么在“历史书”中自然也就不存在复辟与反复辟,也就不存在阶级斗争、阶级矛盾,正如中修所说的他们是人民民主专政的人民国家、是人民统治人民(!)、中国共产党最鲜明的品格和最大的优势是自我革命(!)。所以在历史中、在资产阶级的史学中也自然不会也不能存在复辟与反复辟、也就不能存在超出资产阶级允许的“阶级斗争”。
而罗马和蛮族的民族矛盾、国家矛盾也同样是现实、当今社会的映射。中修无论是对内为了维护自身的统治,还是对外为了进行掠夺与争霸都必然要把阶级矛盾变为民族矛盾和国家矛盾。这样一方面有利于瓦解无产阶级的反抗把矛盾转移到国外,另一方面这样不光可以骗取全社会的支持去国外争夺世界霸权重新瓜分世界,让资产阶级可以瓜分到更多的利润,还可以拿出一小部分超额垄断利润去收买工人贵族、搞一些小恩小惠的福利政策来腐蚀工人思想,以此来削弱瓦解无产阶级的反抗。
既然用民族矛盾代替阶级矛盾的观点是有利于资产阶级的,那么在被资产阶级专政的意识形态领域这个工具就都不出意外的要为资产阶级服务,史学也必然是如此。所以把东罗马与东哥特的斗争演变为民族矛盾、国家矛盾也便是必然了。除此之外因为最适合最能维护资产阶级利益的便是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的思想,那么史学也就必然到处充满着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以至于体现在东罗马和东哥特斗争中就必然变为了“静止的”、“不可调和的”、“绝对互相排斥的”的罗马与蛮族,正如在当今的中修塑造的中国人与日本人一样,是僵硬的互相对立的,是从几千年来就固有的不可调和的矛盾,二者矛盾的解决只能是一方彻底灭亡另一方,这是服务于与日本进行帝国主义争霸的思想,是资产阶级专政在思想上的体现,是史学为资产阶级服务的体现。
在当今中国的史学当然不能说全部是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的,也有一些是唯物史观的,是有一些学术价值的。但是我们更要看到一方面能被资产阶级所宣传推广的一定是符合资产阶级利益的史学观点,绝大部分的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的,是经过篡改的、是胡说的。比如在中修的课本上多数只写唯心主义者例如孔子、老子、孟子、董仲舒、陆九渊、朱熹而不提代表劳动阶级进步思想与其反动思想进行斗争的桑弘羊、范缜、吕才、叶适、王廷相。哪怕是欧洲也只是讲誉为“西方孔子的”苏格拉底、柏拉图,丝毫不讲欧洲古代最大的唯物主义哲学家赫拉克利特和最大的辩证法哲学家德谟克利特。更不要说农民起义对思想的促进作用了,现在中修对于农民起义可以说是极其畏惧,哪怕是文字也丝毫不想提及。中修引出这些唯心主义思想家有两方面原因,一是这些人代表的利益与中修代表的利益一样,都是代表着落后的、反动的阶级利益。二是把这些人神化,使其与西方对立,这样既可以增加民族主义的情绪更重要的是与马克思主义相对立,在中修的学科中特别是史学,愈来愈多的要抛离掉马克思主义,他们不承认历史总体的规律性,把所有“西方的”与“东方的”相对立,强调不要过多受西方影响,要多注重“东方的史学”。他们也不承认社会主义的普遍性,他们愈来愈给全社会灌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并不是社会主义,朝鲜才是社会主义,因为我们都知道朝鲜是一个封闭的、没有“自由和民主”的、贫困的国家,所以社会主义就是不好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是好的这样的反动观点,以此来瓦解无产阶级的思想武器,把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替换为形而上学的唯心主义和历史唯心主义,这是中修的阴谋,是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看不见的”阶级斗争,我们作为无产阶级就要对这种反动的企图进行最激烈的斗争。
第二则是中修哪怕是叙述真实的史料也必然是片面的、歪曲的史实。比如在叙述列宁时,中修只是选择叙述其在新经济政策的一些观点,为的是证明社会主义可以进行商品经济、可以进行市场经济、可以有“企业家”(资本家),为了论证中修如今资本主义制度的合理性。而对于列宁最大的革命贡献,关于先锋队理论、关于帝国主义的理论那是丝毫不提的、也是不可能提的。对于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也是一样的道理,在关于中共和毛主席的历史中,多数也只是强调其多么伟大、强调其光辉的战绩,这实际上就是为中修统治的正当性、合法性来做支撑,为中修的资产阶级专政服务。相反,如果作为我们无产阶级的史学,如果要为无产阶级服务,那么在谈论在列宁、毛主席时就要主要着重讲述与学习先锋队如何建设?、什么是帝国主义?、应该怎么与资产阶级斗争?等等问题,而这就是史学为不同阶级服务时的不同之处。
另一方面我们也要看到如今大部分史学的研究都是“纯学术的”,“为了真理而研究”。实际上这是把历史变为“超阶级”的历史,是在否认史学的阶级性。很多人是为了研究而研究,他们不去触动敏感问题,特地地绕开“敏感”问题,只去研究一些历史中的为小细节,更不要说为无产阶级服务了。他们研究的方向多数如论证一个事件是否真实、论证历史上一些国家、统治者之间的关系,一些历史上国家的神话演变等等。但是这些研究尽管一些是正确的,但是一方面资产阶级不可能去进行宣传,这些历史也没有触及到无产阶级最迫切的问题,他们只存在于研究所中,所以也就不能为无产阶级所掌握并运用到革命中。另一方面他们研究的目的也多是为了换取更高的职称、换取更高的学历,实际上史学在这里还是为了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服务的,是为他们个人利益服务的,为了升官发财服务。所以这仍只能论证出史学是具有阶级性的。
所以作为无产阶级,我们要看到史学不是超阶级的,而是具有鲜明阶级性的。那么既然当今的中国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既然在中国意识形态领域是被资产阶级专政的,那么史学也必然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我们要充分的认识到中修史学的反动性,并在革命时先进的革命者就要向群众去宣传、灌输无产阶级的史学,用无产阶级的史学去与资产阶级的史学作斗争,把史学作为无产阶级革命宣传与鼓动的工具,成为无产阶级革命有力的工具,让史学可以真正的被群众所掌握,并防止群众被资产阶级的史学所蛊惑削弱革命力量。除此之外我们也要明白要史学真正的为无产阶级服务、要真正的消灭唯心主义史学首先就一定要推翻资本主义的统治,打碎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把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改变为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并彻底改造一切上层建筑,这样史学才可能真正回归到历史唯物主义,也只有回归了历史唯物主义,它才能真正成为无产阶级认识社会发现规律,掌握历史发展的总趋势,制定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理论基础。只有这样史学才可能有真正的飞跃和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