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菲律宾新人民军在一起

和菲律宾新人民军在一起:来自游击战争前线的报导 <?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

简介

最近,《革命工人》的一名记者应邀来到菲律宾,和新人民军的一支部队一起度过了一段时间。

菲律宾是一个贫穷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国家,拥有7,000,000人口。帝国主义控制并扭曲着这个国家的发展。菲律宾人民受尽了磨难。但菲律宾人民也有着光荣的浴血奋战的反抗革命历史。1968年,菲律宾共产党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重建。1969年,党发动了人民战争。

新人民军(或称NPA),众所周知,是菲律宾革命的战斗军队。斗争的核心是反抗大地主和帝国主义支持的卖办资产阶级的武装土地革命。

尽管遭到了统治阶级的野蛮屠杀,尽管经历了许多的曲曲折折,菲律宾革命一直向前发展着。1992年,还不是革命国际运动一部分的菲共发起整风运动以确保它的革命路线和策略,加强新人民军和群众之间的联系、提高思想觉悟。

菲律宾的斗争是非常重要的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它值得所有进步的具有革命思想的人们的支持。

作者向使这次旅程成功的许许多多的菲律宾同志表示感谢。真名已经换掉。

第一部分:接近新人民军

我们的汽车沿着海岸公路一直攀登着。现在它忽然停了下来。同伴和我走了出来。夜色宜人。天空清亮,星月辉映。在我下面,不远处,我听到了海水冲刷海岸线的声音。然而我还没有来得及欣赏更多的风景,就人有碰碰我说:“快,上山!”我们冲出公路,跳上小径开始向着内地的山区前进。我的心中布满了期待。进入游击战争前线的旅程开始了。

小径通往一户(人民战争)支持者的家中,室内,我的向导凯米洛和当地接头的同志分析了当前的安全形势。几分钟后,我们又开始了步行。刚过子夜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户农民的窝棚。我被带到后面。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同志,热烈欢迎!我们等你都好几天了!”

敌人监视着这一地区,所以我们必须小心翼翼地行动。我们稍事休息便趁着夜色出发了。在小路上,只答应我一人使用手电筒迅速地照一下。三小时后,我们到达别一处农民的窝棚,我们将在这儿住两天。

对一位农民支持者的采访,结识红色战士

我们居住在西撒的家里。西撒答应新人民军的这支队伍经过这个地区时使用他的窝棚。他和妻子忙碌着他们的日常生活,而新人民军的战士们忙碌着他们的:洗衣服、维修武器、做饭(炊事班同时为自己和这家人备餐)、巡逻。我纳闷是什么使这位农民欢迎“红色战士们”来到他的窝棚。安排了一次采访,凯米洛做我们的翻译。

西撒是一位中年农民。他过着艰辛的生活,但他的生活远不及这个地区无地的贫农和农业工人那么严酷。西撒对我说他在数公顷(一公顷约2.5英亩)的土地上种植了椰子、香蕉和一些蔬菜。

“您什么时候和新人民军有接触的?”我问西撒。“我第一次碰到新人民军,”他对我说,“在1985年。我有许多亲戚在群众组织中。”我问:“新人民军给您留下了怎样的印象?”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新人民军好!他们赶跑了强盗,还帮助农民生产。他们帮助穷人。”我问他认为新人民军把政权交到被压迫者和被剥削者手中的理想是否现实?“是的。穷人能治理社会。”政府军骚扰你吗?“他们到过这儿好几次,还盘问我。——我什么也没告诉他们。”

我希奇党的政治运动是如何深入到基层群众中的。西撒解释说,“我知道整风。人们向我解释过去的错误和失败。”在我们的谈话过程中,西撒告诉我他听说过毛泽东和中国革命。

时间是有限的,西撒还有事情要做。当西撒下地去的时候,凯米洛用他那幽默而又切合实际的方式,调皮地说:“西撒可以被称为‘后期圣徒’......他是后期参加革命的。”

下午我和这支部队的一些成员一起度过,谈论起他们的家庭背景和政治历史。

艾米莉,20出头,来自这个地区的一个农民家庭。她负责这支部队的收支。卡罗和李诺是这支部队的两个新兵。他们来自城市。两人都参加了地下工会活动,组织运输工人。苔丝20岁。她也是从城市运动中成长起来的。她父亲,马尼拉的一位工会领导人,在1980年代未期被武装暴徒谋杀。苔丝负责送信工作和组织农村青年。琼斯才十几岁,是这支部队最年轻的成员。他是这个地区土生土长的人。

还有伊莎贝尔。伊莎贝尔四十多岁,她大部分的成年生活是在地下度过的,主要在农村地区从事工作。她的孩子由住在城里的亲戚抚养、照顾,虽然有时也安排一些秘密的家访。伊莎贝尔是这个地区党的领导人,在游击战争前线担任不同的政治和军事职务。伊莎贝尔熟知“地上的”形势,传播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和革命快乐主义。我将同伊莎贝尔进行许多讨论,了解她丰富的革命经历和她对革命的熟悉。

我正在熟悉的同志们给我印象最深的两点是:他们对革命的忠诚和他们之间崇高的阶级友爱。我们相互之间称“ka”——塔加洛语“kasama”(“同志”) 的缩写(塔加洛语是菲律宾使用最广泛的语言)。甚至那只到处跟着部队前进的小狗 Doy也叫做 "ka Doy!"

凯米罗向我公布了晚餐的计划:“西撒和你谈的很兴奋,为晚餐献上了几只小鸡。”晚餐很丰盛,吃上它很好——因为明天早上,一场艰苦的远行等在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