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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 1不容质疑的是,中国工人运动自从疫情之后达到一个高潮期,各地都相继爆发工人运动。而小资产阶级看到如此“勃勃生机万物竞发”便完全忽略了组织建设的重要性,认为只要工人自发运动无产阶级革命就可以“自然”成功了,只是极端荒谬的。如果我们看看近几年的工人运动就会发现,这些自发工人运动往往面临的人数少,时间短,成果少的特点。没法聚集起大量革命群众,更不能把运动持续下去,这种运动不能也不会推翻资产阶级专政的,若想推翻资产阶级专政,就必须将先进的组织形式灌输工人,只有这样才能是自发运动上升到自觉运动,推翻资产阶级专政
- 2在资本主义国家搞革命是否要搞大民主?很多泛左翼在这里就栽了跟头,在资本主义社会下搞大民主就相当于是在幻想封建制里发展出可控核聚变,这种幻想最终只会使革命被无限期的延后,无法凝结起对抗政府的力量,最终只会因为无法形成强大的物质力量被反动政府剿灭。
德国革命的失败和俄国十月革命的成功,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思考。德国革命声势很大,在台尔曼传电影中,有这么一个片段,列宁对德国革命形式的良好很好奇,问台尔曼他们是如何发动工人并组织起来的,他的回答是,团结再团结起来,然后戛然而止。但是终究他们面对按照资产阶级军队的纪律严密组织起来的纳粹党失败了。而遵循列宁的《怎么办》中政治报路线建设起来的,以民主集中制组织起来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则实现了十月革命?为何德国党完全走向了反面,即使他们有着庞大的分工与细密的工作计划。但是这样一个大党在推翻资产阶级专政的革命任务前却显示出十足的废料,被法西斯暴力机器轻易摧毁。无产阶级在反抗资产阶级专政的斗争中唯一的物质武器就是组织,而科学的组织原则可以称之为革命的魂魄,列宁的《怎么办》中的民主集中制原则正是科学分析革命形式所产生的这样一种科学的组织原则。没有抓住革命的主要矛盾,顺从着工人阶级自发的运动,反对民主集中制原则,已经预兆了德国革命的失败,德国革命缺乏按照科学原则组织起来的先锋队领导以及在其指导下的自觉的斗争,没有保持运动的稳定性。
关于德国组织上的问题,我们能从卢森堡反对列宁的民主集中制原则上看到。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在俄国运动的变化中看到了什么呢?俄国运动近几十年来的最重要最有效的策略上的变化不是由运动的某些领导人“发明”的,更不用说是由领导机构“发明”的,而它们每次都是已经爆发起来的运动本身的自发产物。……在所有这些事件中,“行动”总是先行。社会民主党组织的首创性和自觉领导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但是这不是由于这种专门组织对它应起的作用缺乏准备(尽管这一因素也可能在很大程度上对此发生了影响),更不是由于当时俄国社会民主党内缺少一个象列宁所设计的掌握大权的中央机关。相反,这样一个机关很可能只会使党的各级委员会的不坚定性有增无已,并且加深奋起进攻的群众和踌躇不前的社会民主党人之间的矛盾。
但卢森堡只注意到历史上俄国革命运动是自发发展的,且取得了“多么大”的成就,并借此贬低列宁所力主建立的民主集中制的革命家组织在这些运动中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甚至会阻碍群众自发的运动!却忽视这一现象:而令人惊奇的是,运动富有生命力,尽管作战的人这样毫无训练,但运动还是扩大起来,发展起来,并且往往获得胜利。运动富有生命力,运动一次次爆发的背后却是运动在低水平重复,革命形式在发展,但不去根据革命形式制定革命策略,还固守手工业小组形式,屈从于这种自发性的运动,只会让革命陷入慢性死亡。前些年运动自发性主导,不是因为自发性多么好多么有生命力,只是因为社会民主党人开展的手工业形式产生的自发性作祟,不去开展政治揭露不去走到前面领导革命运动的方向,而是跟在后面做自发性的尾巴,顺从工人不觉悟的阶级意识继续进行经济揭露。卢森堡在这里鼓励自发性就好比是将自身的缺点拿去为缺点本身做辩护。而随着革命形式的发展,俄国政府的专政和破坏行动愈发严峻,这种自发运动走在社会民主党前面的危险性,以及列宁提出的全俄政治报需要建立一个全俄的民主集中制的革命家组织的紧迫性,卢森堡是没有看到的。
在制定策略时,党的领导的自觉首创性所起的作用很小,这种现象在德国可以看到,而且到处可以看到。
卢森堡反对列宁的集中制原则竟是因为德国革命没有也不需要这样一个坚强的革命家组织,也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就,但这恰恰是德国失败的原因,有组织,但是松散的,不如说是无组织,这导致了德国革命碰到按照资产阶级军队组织起来的法西斯暴力机器时一碰就碎。
社会民主党的领导作用在这里基本上带有保守的性质,因为它凭经验把每次赢得的斗争领域开发到尽头,就立刻把它变成一个堡垒反对更大规模的革新。例如,德国社会民主党当前的策略由于它的引人注意的多样性、灵活性和稳定性而普遍受到赞扬。但是这只是意味着我们党在当前的斗争中出色地适应了目前的议会制的条件,意味着我们党懂得利用议会制所提供的全部斗争领域并且能够恰当地掌握原则。……但是与此同时,这种特殊形态的策略已经遮住了我们宽阔的视线,在很大程度上出现了直截了当把议会策略看作是社会民主党进行斗争的永久不变的策略的倾向。
事物一时一地呈现出来的表面现象并不重要。关键是要理解现象背后的本质,以及本质在一时一地为什么会呈现那样一种奇怪的现象。 是的,历史证明德国社会民主党确实适应了议会斗争的形式,德国工人阶级的斗争为其他国家作出了表率,但为何德国会有这样一种议会的形式存在呢?20世纪初的德意志帝国,是二元制君主立宪政体,资产阶级仍需要同封建阶级在议会争夺政权,而一战后,德国作为一战战败国,是受到凡尔赛条约制裁,这两个时期国内资产阶级专政是比较薄弱的,为德国社会民主党人的议会斗争提供了一定条件,但是资产阶级专政不可能永远如此妥协,革命形式是会变化的,德国党适应了较为缓和时期的议会斗争路线,却忽视了德国本质仍是资产阶级专政,议会斗争的存在是一种特殊的形式,卢森堡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是其没有意识到在专政下,任何社会主义政党和运动都是要被取缔和打击的,将特殊阶段的策略作为一切阶段的策略,无疑是错误的。面对按照资产阶级组织纪律组织的法西斯政党和暴力机器,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失败是必然。反观卢森堡批判的社会民主党的策略,建立民主集中制的秘密的革命组织,领导运动稳打稳扎,一个阵地一个阵地的夺取并巩固,所谓的保守恰恰是在严酷的资产阶级专政下能保证革命稳定发展唯一科学的策略。
但是我们觉得,列宁所主张的极端集中主义的全部实质是,它没有积极的创造精神,而是一种毫无生气的看守精神。他的思想过程主要是集中于监督党的活动而不是使它开花结果,是缩小而不是发展,是束缚而不是联合整个运动。
但是如果在党内树立了这种在政治上拥有活动自由的精神,并且能把这种精神同对运动的坚持原则精神和它的团结精神所持的敏锐观察结合起来,那么任何一个哪怕是制定和很不好的组织章程的粗糙之处都可以很快通过实践得到切实纠正。组织形式的价值不决定于章程的条文,而决定于进行实际活动的战士赋予这种条文的意义和精神。
恰恰相反,如果说列宁的民主集中制是让运动从自发性上退一步,是对运动的束缚和发展,那么退一步是为着革命能进两步,是建设民主集中制的革命家组织,为从自发过渡到自觉的阶段,是能切实的保证革命继续发展的必要条件。 卢森堡认为在党内树立这种在政治上拥有活动自由的精神,并且这种精神与运动的结合可以切实的纠正运动中不好的组织章程,不正是要让破坏组织纪律的机会主义分子如马尔托夫、阿克雪里罗德之辈在组织横行吗?不正是要让组织屈从于自发性回到手工业的爬行状态吗?忽视当前的革命形式要求的是集中, 这种自由、这种民主,不正是如今的泛左翼要求的无原则的泛民主吗?在严格的资产阶级专政下,只会让革命组织和运动遭受毁灭打击。
在当前革命中,革命的主要矛盾是尖锐的阶级矛盾和不发展未成熟的革命家组织的矛盾,是客观成熟主观缺失的矛盾,我们所要做的就是遵循列宁政治报路线,从共同工作的脚手架逐步的建立起一支按照民主集中制组织起来的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