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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官僚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歧视低学历、歧视工人劳动真是令人恶心至极,不劳而获、贪图享乐、富贵荣华的思想才是他们的真面目。
2.剥削阶级子弟在文化教育领域的特权地位,掌握较好的文化知识这一点本身就建立在对劳动人民利益的损害之上。
3.阶级社会里人与人的知识、文化水平的差别是由什么造成的呢?难道是由基因么?真的是由努力水平呢?方圆百里都找不出一个学校的话又怎么努力呢?交不起学费的话又怎么上学?人与人的分化都是阶级分化的体现,而共产主义就是要主动消灭阶级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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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因为电影《流浪地球二》还有《三体》电视剧的开播,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一历史时期再一次的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一当年亲历运动的高干子弟后代,也在知乎上“现身说法”,说出了自己母辈经历的上山下乡和文化大革命。
笔者一边贴原文,一边给出笔者自己的看法。
原作者:“当年我妈也去的内蒙建设兵团,情况跟叶文洁也差不多。叶文洁搞生产是大兴安岭伐木,我妈搞生产是乌梁素海打苇子。剧里演员都是一个个白白胖胖,远远无法反映出生产建设兵团的艰苦。据我妈的回忆当年是天天重体力劳动,每人每天都是有生产指标的,男生是2000斤女生是1000斤。我妈北京来的没吃过苦每天也就打个500斤还经常被批评。食物也不够,冬天打上的鱼都要上交,春天掏到的鸟蛋倒是可以自己留着改善生活,但是也吃不饱。”
首先来说,乌梁素海本身作为中国八大淡水湖泊之一,湖泊面积293平方千米,盛产芦苇等靠水依水生长的近亲植物,有首歌就叫做《乌梁素海的芦苇一眼望不到边》,歌中就描述了那里的物产富足——“乌梁素海的芦苇一眼望不到那边 金黄金黄的大鲤鱼。”
文章中的一千斤的芦苇,具体到底是什么概念呢?
笔者查询到的数据是:芦苇秆直立,高1-3米,具20多节,一根芦苇秸秆500g,一亩芦苇田就能有3000斤到5000斤的亩产量。
即使当年生产力受限,算上一亩一半产量,也就是一千斤到两千斤的产量,工作量也不会大于一亩的工作。
而即使当年没有养殖芦苇的情况,当地也绝不会缺少芦苇,其野生芦苇都轻易可以长到高于人头,两米以上的高度。并且数量格外庞大,在乌素梁海的平坦湿地上,芦苇连着一片又一片的生长着,根本不缺少芦苇。
特别是现代的人工收割,以新疆巴州博湖县查干诺尔乡的当地农民们为例,他们使用的依然是传统的镰刀收割,算是本地土生土长的当地人,他们一天依然要采集一千斤到三千斤不等的数量。
采收芦苇工作也许辛苦,但是这样的工作量,虐待是绝对说不上来的,这就是当地农民常规的工作量而已。
而这样的一位大小姐,在这样的工作量下就对着自己的后代叫苦连天,可以说是啼笑皆非了——照她的说法,当地的农民恐怕是生在地狱里了。
原作者:“第一年还是允许回家探亲的,我妈回去的时候面黄肌瘦,营养不良指甲盖翻开月经也早停了。我姥姥看到我妈的样子死活不要她再回去了就找我姥爷想办法。我姥爷本来一生刚正不啊,最看不惯走后门的。而且当年他也是支持我妈去插队接受一些锻炼的。但看到我妈回来的样子,这哪是锻炼啊简直就是折磨人啊。他说就算是红军战争年代也没有这么搞的。但是当时我外公也受到冲击靠边站了。虽然自己早就没了权力,但是战争年代的一些老战友还在位置上的。当年女兵最好的去处是上部队的工农兵大学,我姥爷第一个电话打给老战友四医大校长,得到了校长的承诺:只要建设兵团能放人他就一定收。内蒙建设兵团是隶属铁道兵的,所以第二个电话就打给另外一个老战友时任铁道兵司令。司令也是二话不说答应帮忙。但是特殊时期为了安全正式的书面调令肯定是没有的,是司令越级指挥直接要电话到师里传达的口头命令要求放人。至于能不能得到执行就看运气了。好在这时师首长们也正愁自己的子女没好去处呢。听说我妈要去上大学眼睛都冒光了,就算万一出事了上面还有司令顶着。就跟我姥爷说放人可以,但能不能请我外公多争取几个入学名额。我姥爷没办法只好再打给校长,得到肯定答复后我妈才算是彻底脱离了苦海。”
「苦海」这个词可以说是很妙了,一些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总是觉得自己悲天悯人,怜悯无产阶级,但当他们实际的去过无产阶级的生活时,又叫苦连天起来,仿佛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吃着教育资源的时候天天说为建设祖国,真到建设祖国了,让她和工农一起劳动就跟被杀妈一样难受。
笔者也并不是说一亩田的工作轻,笔者从来没觉得任何重复性劳动会轻松,笔者擦自己家的地都不觉得轻松,但是问题是,将这个劳动量称之为虐待,实在是可笑,这样的工作如果是虐待的话,在那里居住的原住民一直都这么干,岂不是犯了天条才来这里忍受“这般十八层地狱惩罚”?
如果人家可以一年到头那么干,那么叫你过来干干,就成虐待了?
而如果加上走后门这个问题就更加的严重了,上山下乡运动的最大根源就是农村在过去几十年中直至过去上百年的外来入侵,内部阶级压迫下,基层教育完全缺失。
即使建国后大力普及识字等工作,但农民依然只是可以简单的识读,书写文字,由此需要大量的知识分子去往农村,做人民公社的医生和教师的工作。
电影《决裂》之中,农民进入学堂受更高一级别的教育,城里来的学生则根据农村实际情况,就地学习牲畜农业知识,帮助农村发展,这些情景与那些学习在北京大农业学院里,十指不沾阳春水,有人斥候着的,有人使唤着,为了研究乱拔农民作物的贵族学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剧里去连队找叶文洁的政治部主任,按理说在师里的排名居于师长政委和参谋长之后,顶多和副师长副政委是平级的。都排到4-5名之外了。而我妈当年也是师部派人接回去的(操作上学需要时间我妈已经假期结束必须回去),但跟叶文洁不同,我妈是师长和政委亲自接待的,毕竟是司令亲自关照过。事情办妥了临走还客客气气地说代他们感谢我姥爷的帮忙。”
“那个年代四医大校长替我外公走后门也是冒着很大风险的。我妈入学不久就又爆发了批林批孔批走后门运动。后来校长为了保我妈她们,被其他学生天天堵在办公室里批得很惨。我妈后来都害怕都想退学了,但是校长毕竟是战争年代走过来的老革命,叫我妈顶住坚决不能退学,最终还是顶住了所有的压力。”
“我妈算当年有人脉有背景没犯过错误的都被整得这么惨,叶文洁出身不好还被人诬陷犯了错受到的非人待遇就可想而知了。”
而结合这一段段落还有上一段落之中,我们更是可以看出当时,党内保皇派或走资派军政官僚机构,对于无产阶级路线的反感,他们通过各种方式,走后门,像是逃荒一样,逃离开无产阶级生活劳动的地方,之后逃跑成功之后,更是弹冠相庆,得了赦一样的逃回了舒适的后方。
可悲的是,这位保皇派大小姐可以回到自己温暖舒服的家里,一边痛斥乱世,一边庆幸自己幸运,可那些生在当地,长在当地,死在当地的农民和工人,他们又如何呢?他们不是照样如此生活着,劳动着,为何就这位大小姐和他的那些公子哥和大小姐朋友可以离开,可以搞特殊?
如今,这位高干子弟后代的地址IP此刻已经显示为美国,这更加令人感到捧腹大笑起来,答主后续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自己的母亲在越南战争期间也作为卫生兵参加了战斗,好像是有什么勋章一样,后来更是说自己是靠自己的努力,在九十年代离开了中国,去了美国,丝毫不提社会大环境,历史大背景带来的各种变化,只是强调自己有多努力,完全就是一副英雄史观的腔调。
笔者在这里借用评论区的一段话:“这就是脱离群众和脱离劳动的布尔乔亚真实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