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应该进行明面上的政治斗争,试论当下的斗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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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冲塔论。斗争形式一体两面,现阶段主要进行明面上的经济斗争,暗中进行政治斗争。

把话说在前面,运动总比一潭死水好。我们绝对不会反对运动,但是运动的路线总是要辨明的,否则会把群众带到沟里去。
2022年11月底连续发生了诸多工人运动和学生运动。首先是郑州大学学生运动,随后是规模巨大的富士康工人运动,随后是乌鲁木齐居民游行,进而出现全国各地的解封运动。事态毫无疑问地在向着对左派有利的方向发展,但是其中有一些不和谐音。以上海的乌鲁木齐中路抗议运动为例,居民在集会时喊出了“共产党下台”之类的激进口号。在一片经济斗争的海洋里面,兀然出现政治斗争性质的抗议运动,让人措手不及。真正熟读马列毛著作的人不会犯这样明显的错误。出现这一状况无非有这么几种原因:领导者是自由派,领导者是敌人派来的内鬼,领导者是马列毛主义者但是有点左倾,领导者是没有读过马列毛著作的群众。前两种情况不可原谅,后两者情况可以原谅但必须提出批评。
问题实际上被摆到了桌面上:我们要怎么进行斗争?
答案到2023年1月16日为止,还是以明面上的经济斗争为主,暗地里的政治斗争为辅。这一现状还将持续下去。
在明面上,经济斗争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因为敌我力量悬殊,群众还没有完全站到我们这边,还没有斗争的意识。首先,经济斗争给敌人留够了舆论空间,不会出现政治目标压倒一切的现象。简单来说,就是仇恨值更低,更不易遭到残酷的报复。我们需要澄清,不故意招来残酷的报复不意味着左派怕死,故意用公开的政治口号招来残酷的报复也不会显得自由派高尚,所有的计量都是以胜利为目的。残酷的报复总是会使己方力量损失惨重,这不利于斗争的胜利。最经典的例子是佳士工人运动,领导组织之一北大马会,以损兵折将大半为代价实现了一个很难说是成功的结果,着实令人遗憾。他们如果遵循客观规律,把敌人稍微放在眼里一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敌人强大是事实,我们弱小也是事实,避其锋芒,在此时更是明智的选择。
其次,明面上的经济斗争只提出改善工人生活的口号,这些目标总是更容易达成。在工人看到生活的实质性改变时,他们会更愿意投身运动之中。经典例子就是富士康工人运动。在这场运动中,工人确实取得了改善薪资的成果,这说明运动是成功的,工人于是更有斗争的动力,也更敢于斗争了。最为明显的表现是工人三度击退军警冲锋,甚至还反向冲锋,打出了气势。之后工人再次聚集起来游行,解救隔离在酒店里面的工人,争取更高的补偿,不难看出是第一次斗争胜利的结果。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自然也不难,消息传到商丘和开封,工人也学会了抄起家伙来维权。如果富士康是失败的斗争,或许就没有下文了。并且,明面上经济斗争最终是要引向明面上的政治斗争的,那就要求我们在一定时间内聚集起丰富的成功经验,不大量进行明面上的经济斗争,不以此作为政治斗争的演练,在面对真正的革命时是要吃亏的。
再者,明面上的经济斗争是符合工人的认知规律的。不要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工人身上,这是印共毛在斗争中得出的教训,事实证明了印共毛的正确。如果一个口号远离工人的生活,高高在上,一点都不脚踏实地,那这个口号显然是失败的。斗争要一步一步来,口号也要一步一步喊。一上来就喊最终的口号,就像抗日战争开始的时候喊“对日寇的最后一战”一样,非常突兀,没有道理。这样喊口号,工人听不懂,只会认为这群人脑子有问题,“我明明就是为了养家糊口,吃不下饭了才会上街游行,你们瞎喊什么,到时候我被开除了,各位也不会帮我说话”。工人听不懂,就会本能地反对,那喊的口号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黑帮的漂亮话有什么区别呢?工人一旦开始反感政治斗争,那经济斗争的努力就起反作用了,这是绝对要避免的事情。工人现在认识不到政治斗争的意义,这是现实,我们要尊重现实,否则是要吃亏的。不过这一现状定然不能长久存在下去,工人必须学会政治斗争,这个学习的过程就是明面上的经济斗争,并且需要知识分子融工去教会工人政治斗争的意义。
最后,明面上的经济斗争是明面上的政治斗争的演练。在经济斗争的过程中,工人是会逐渐意识到中特社黑帮的本质。在斗争中工人总是成长的飞快,这是规律。如果说现在的工人是新生的婴儿,那未来的饱经斗争磨练的工人就是成熟的壮年人。壮年人总是比婴儿有力,也更善于应对斗争。如果没有经济斗争的演练,一上来就是充斥着暴力的政治斗争,工人难免会受挫,胜利便遥遥无期。如果工人在经济斗争中学会了团结,那就容易面对政治斗争。工人需要经济斗争来适应革命。一步一步来,每一步都要走踏实。
上述的关于经济斗争的讨论是明面上采取的斗争措施。同时我们需要注意,对于左派来说,暗中的政治斗争也是必须且相当紧迫的,我们需要的是能够对抗中国修正主义党的精密组织机器,那就必须建设合格的先锋队,必须能够担负起领导运动的责任。以经济斗争为主不代表要完全抛弃政治斗争,正相反,推动明面上经济斗争的良好运行需要的是暗中高效运转的先锋队,这就要求我们按照共产党人的要求建立起处在暗中的先锋队。在郑州富士康工人运动中,一个由工人建立的临时先锋队起到了相当积极的作用。组织工人进退,协调宣传工作,解救被困工人,如果没有先锋队起作用,这些斗争手段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通过工人的自发性进行的。与此相对的反例是重庆大渡口药厂工人运动,在此运动中工人表现出了相当的勇敢与相当的智慧,但是因为缺少先锋队的指导,因而不能把眼前的警察与阶级斗争联系起来,最后被警察放走了人质,导致工人无可凭依,最终落得失败的下场。我们得出的结论是,成功的经济斗争必然无法离开先锋队的领导,否则即使成功也只是一时的偶然的成功,绝无任何可能发展成为成熟的斗争经验并对接下来的革命加以指导。这就要求左派进行暗中的政治斗争,怎么进行?绝不是辩经就可以解决问题,也绝不是靠着口头上的豪言壮语就能领导运动。政治斗争要求的是一个纪律严明的先锋队,需要的是集中的权威。如果政治斗争仅仅局限在松散的组织,就无法形成战斗力,没有等到敌人进攻,队伍自己就垮掉了。现在的时局好比俄国1900年,左派刚刚形成规模,我们不通过暗中的政治斗争发展自己,就会被接下来的工人运动浪潮甩到历史的角落去,历史上就再无我们的一席之地。
当然,仅仅有着组织是不够的,成功的运动还需要和工人运动紧密结合。这种结合不是空降式的,不是观察家式的,而是要“融入”工人,这是所谓的融工。并且,融工作为先锋队与工人结合的方式,必然是有组织性的,长久性的,这也要求左派暗中进行政治斗争。我们确实是要进行光明正大的政治斗争的,但是那在未来,而我们现在进行的暗中的政治斗争将会为未来铺路。
但是总是有自以为聪明的批评家跳出来,希望把自己的想法昭告天下,他有时会这样讲:你们这样是只要经济斗争而不要政治斗争,是绝对错误的。然后就是之乎者也,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我们声明,绝对不是只要经济斗争而抛弃政治斗争,是形式如此,规律如此,现在需要的是明面上的经济斗争,和暗中的政治斗争。难道佳士工人运动的教训还不够吗?彻头彻尾大失败就是左倾分子和自由派搞的政治斗争的结果。这种政治斗争不是所谓“进行宣传,扩大影响”,而是冲塔论的改头换面。以佳士为首的辩护者批评我们这样的斗争路线是机会主义,是混蛋和懦夫之举,要把我们和未明子之类的改良分子画等号,那就让他们批评吧。我们知道斗争形势的严峻,知道我们还力量弱小,需要尽快发展,而这些辩护者是不知道的,或者说他们没有这样的概念,因此表现得激进异常。只能说,勇气可嘉,但是是否有一种可能,左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胜利,而不是一时的匹夫之勇呢?
政治口号的威力巨大,因为一旦提出来政治口号,就意味着要挑战旧有的权威,相当于把敌人在道义上逼到了绝路。政治口号是能让领导者和随行的群众在思想上蔑视其他群众的,因为他们总是会想这样的口号可以展现出与其他人的不同,似乎他们在思想上取得了更深的洞见一样。这种的运动很难称为运动,不如说像是cosplay,一些人从中获取了神似革命者的快感。让群众喊政治口号营造着像赌博一样操纵着大局的假象,多欲罢不能!但是这样的领导者根本没有把人民放在心上。这一幕的名字是什么?我愿称之为拿别人的生命当烟花玩,就图一个好看,越盛大越好,不考虑能否成功。
如果佳士残党以平等的态度去和工人交朋友,就能很清楚地看到,工人里面较为先进的分子已经向着马列毛主义靠拢。但是他们背后还有一条意义的线在束缚着他们,这最后一条线就是对于中共的幻想,幻想着党内的自我革新。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因为敌人也是在卖力宣传的,这种宣传不起作用是不可能的。那么我们应该以什么形象去接近工人呢?以更贴近工人愿望的形象出现,这种形象就是明面上的经济斗争,同时我们也要改变工人错误的观念,以唤起工人的阶级自觉,这就要求我们暗中发展此种变相的冲塔论是完全罔顾事实的,并且秉持此种冲塔论的冒进分子往往有理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所有不够左倾的思想进行无情的审判,并且可以说自己“好歹进行了实践”。他们批评的是什么?难道所有保留有生力量的措施都是反动吗?那第五次反围剿的时候难道不应该直接发起决死冲锋来个“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吗?看看北大马会被阉割成北大鹿会,看看全国各地的学生社团被限制成什么样子,这就是斗争的结果?有人说这是必要的牺牲,但是这个牺牲是否真的必要?群众中的影响力有多大?反响如何?我们工作的主体始终是人民群众,批评我们是“机会主义”的人们,请把你们斗争方法讲给人民群众听,看看人民群众会不会直接动手打你。他们进行的实践是什么?就是冲塔以及变相的冲塔,顺便批评我们这些“机会主义分子”。所谓自己只要够左看谁都是右,革命群众只认体力劳动者,斗争只要光明正大的政治斗争。
佳士残党认为自己光明正大的政治斗争激励了青年走上左派的道路,实际上呢?我们不妨来把佳士运动和富士康工人运动做个比较,哪个更被工人接受呢?哪个运动工人更愿意加入呢?按照佳士残党的说法,工人应该立刻马上地摆出自己的政治口号,并且不遗余力地朝着政治口号的方向奋斗,否则就是十恶不赦的右倾机会主义。事实是如此吗?无论怎么看都是富士康工人运动的影响力大。当然体量不一样是没有办法比较的,那我们换一个,全国各地百余所高校参与的白纸运动与富士康工人运动相比,哪个更具有影响力?虽然白纸运动是更为人们津津乐道的,但是毫无疑问,依然是富士康工人运动更具有影响力,因为工人反感直接的政治口号。
如果我们只想用明面上的政治斗争解决问题,那是毫无疑问行不通的。佳士残党过于懒惰以至于不想动脑想这个问题,也不想现场做考察。这么多融工报告展现的都是“工人阶级是尚待打磨的璞玉,需要我们引导才能走向成熟”,佳士残党就会按照自己的一厢情愿把事实想象成“工人已经是成熟的产物,做好正面冲突的准备了”。我们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佳士残党的这个结论是如何得出来的,不过在旁观者看来,这稍显可怜。因为他们抱着一次成功的遗产就打算吃一辈子,何且我们还不认为那是成功,最多只能说是较大的代价换来了较少的成功。左派处于暗处,敌人处于明处,我们本来不用这么大的代价就可以换来相当可观的成功,佳士残党却不去分析自己为什么会付出这么多代价,反而鼓动其他左派加入他们的事业。左派有多少?敌人有多少?我们没有等来十月革命,等来了自杀式冲锋。令人扼腕。
我们从来都是要两种斗争同时进行的,现状要求我们进行以经济斗争为主,政治斗争为辅,经济斗争在明面,政治斗争在暗处的策略。经济斗争的正常推进需要稳步实施暗处的政治斗争,暗处的政治斗争的存在也需要明面上经济斗争的胜利,两者都不可缺少。
同志们,人民的热情是有极限的,这意味着留给我们为革命做准备的时间少的可怜,尤其是敌人如此强大而我们如此弱小的现在。不要在这种选择上浪费时间,工人需要共产主义的帮助。如果左派的同志发现你的周围有斗争,并且有扩大化为政治斗争的倾向,就要及时夺权,把明面上的斗争控制在经济斗争的范围。不要怕和先进分子闹僵关系,真理总是越斗越明。如果是自由派,那理应夺权,夺不下来是马列毛主义者的问题;如果是境外势力,只要不是马列毛就让他滚蛋;如果是左倾的马列毛主义者或者还没有斗争经验的群众,那就和他好好争论一下道路问题,他们会听进去的;如果是敌人扮演的内鬼,那不好意思,我建议直接公审,然后乱棍打死。仔细辨别道路,好好搞经济斗争,辅以政治斗争,敌人会自乱阵脚。这是属于我们真正投入斗争的第一步,一定要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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