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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尔在《法哲学原理》中这样描述国家和人民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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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的特殊职能和权力,无论在本身中或在个人的特殊意志中,都没有独立而稳固的基础,它们的最后的根源是在国家的统一中,即在它们的简单自我中。这两个规定构成国家的主权。
主权最初只是这种理想性的普遍思想,它只是作为自我确信的主观性,作为意志所具有的一种抽象的、也就是没有根据的、能左右最后决断的自我规定性而存在。这就是国家中的个人因素本身,而国家本身也只有通过这种个人因素才能成为一个单一的东西。可是主观性只是作为主体才真正存在,人格只是作为人才存在;而在已经发展到实在合理性这个阶段的国家制度中,概念的三个环节中的每一个都具有其自为地现实的独特的形式。因此,整体的这一绝对决定性的环节就不是一般的个体性,而是一个个人,即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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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读懂这一段,大家首先要了解在黑格尔的逻辑体系中,理念是先于现实的。客观世界中本源存在不是物质,而是一系列理念和概念(大家可以理解为脱离物质运动的本质),这些理念和概念属于规律层面,可以衍生出客观世界。客观规律毫无疑问是支配性的,是自我规定的,而客观世界则是第二性的,是被支配地位的,是被规定的。
在上面引用的这一段话中,主权是理念层面的概念,是一种自我规定性,相当于规律和真理。黑格尔提出,既然主权作为一种整体和唯一的存在,表现出类似一种人格,并且具体的形式——国家制度天然具有代表全体国民的合理性,而国家的代言人正是君主,所以这种主权就与君主天然契合。即君主就是主权这一真理的集中体现。
黑格尔得出如此庸俗的结论,无非是为封建统治阶级洗地,把普鲁士国王说成是天经地义的真名天子。黑格尔在这里有三重错误:一是把主权先于国家。实际上不存在超脱于国家的主权,主权类似于一种民族意识,是在民族国家形成的过程中产生的。国家的阶级性质决定主权的性质,也没有亘古不变、超脱于阶级统治的主权概念。二是认为国家的天然代表是君主。君主代表国家只是封建社会的常见现象,随着封建社会的解体,君主也从社会上消失了。三是把国家和主权视为全体国民的唯一代表。在一个国家内,有统治阶级,也有被统治阶级,国家只代表统治阶级的利益,国家内部的对立是第一位的,国家的统一意志(即整体性和决定性)是第二位的,不存在代表全体国民的国家意志。上述庸俗观点都是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中的常见观点,散发着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的腐朽气味,而黑格尔用繁琐的语言论证的就是这种腐烂的垃圾,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常说“黑格尔拖着一条庸人的辫子”。
黑格尔还继续这样忽悠造反的老百姓:“但是人们近来一谈到人民的主权,通常都认为这种主权和君主的主权是对立的;这样把君主的主权和人民的主权对立起来是一种混乱的思想,这种思想的基础就是关于人民的荒唐观念。如果没有自己的君主,没有那种正是同君主必然而直接联系着的整体的划分,人民就是一群无定形的东西,他们不再是一个国家,不再具有只存在于内部定形的整体中的任何一个规定,就是说,没有主权,没有政府,没有法庭,没有官府,没有等级,什么都没有。”
黑格尔生于1770年,卒于1831年,我们都知道在黑格尔的年代最大的历史事件就是法国大革命,时代的主题就是资产阶级革命,是资产阶级取代封建贵族成为新的统治阶级。在这样轰轰烈烈的大革命时代,最能反映底层民众心理的,恐怕就是《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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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听到人民的歌声?
那愤怒的人民在歌唱?
这是一个民族的歌声
敲碎镣铐,赢得解放!
当你的心跳
和着战鼓敲响,
新生活即将开始
随着明天的曙光。
你是否愿意加入我们的征程?
谁将会坚强地与我们并肩作战?
街垒之上,
可有你梦想的自由之邦?
加入我们的抗争
获得解放!
你是否会参加我们的战斗?
勇敢的人们,谁会与我们同一战线?
在街垒的那一边
那渴望已久的世界,你是否已看见?
那么请参加这场战斗
你会得到你的权利、得到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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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民族意志,这个民族意志就是底层的呐喊,是巴士底狱暴动的奴隶,是拿起镰刀斧头的工农,是文革中奋起反抗的小人物。而在黑格尔那里,却为人民主权同君主主权对立而愤愤不平,说人民没有把君主作为天然神圣的主权代言人是”荒唐观念“,把人民群众污蔑为”无定形的东西“,人民群众在国家中只能去拥护君主,如果不拥护君主和封建王权,人民就变成了没有主体性的行尸走肉,不配对政府、法庭主张任何权利。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黑格尔对统治者献媚的龌龊嘴脸。但黑格尔毕竟已经是一条死狗,已经被马克思和恩格斯清算过了。现在居然有冒出来一个未圣人,言必称黑格尔,还要大家都去读黑格尔的《法哲学原理》。我们也不是不能读黑格尔,都是学辩证法的,学习黑格尔的著作对提高认识还是有裨益的,但绝对没有到不读黑格尔就不能读马克思的程度。况且黑格尔在极其精致的哲学语言下,掩藏着为统治者辩护的肮脏不堪的政治企图,这一点总要在学习黑格尔之前给那些初学者指出来吧?不能让大家去吃这些历史糟粕吧?但很遗憾,未圣人丝毫未做此打算。
为什么未圣人不筛除这些糟粕,让大家无条件接受呢?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可能性是未圣人很幼稚,根本就没学明白黑格尔就出来得瑟,第二种可能性是未圣人恐怕别有用心,另有盘算。当代是个流量时代,如何快速获得粉丝,获得网络上万众瞩目的地位,有两个秘诀,一个是要学会蹭流量,另一个是要学会如何讨统治阶级的欢心。蹭流量就是专门找量级比自己大的群体battle,不管是赢是输,只要表现出偏执、极端的某种特质,无论别人对自己是捧是骂,自己都成为一种国民现象,正所谓不能流芳千古,也要遗臭万年。讨统治阶级欢心是大家容易忽视的,真正的高手是面对大家的苦难,发出同情的感慨,随即将这种愤怒转化为激励个人奋斗的燃料,辅以施舍劳动群众的佐料,从此将那愤怒消解了去,从此自己和粉丝也获得了高尚的人格,变成特色社会中的建设性力量。小骂大帮忙,这才是统治阶级真正喜欢的。所以这种人才能一路绿灯,畅行无阻,因为得了统治阶级的保驾护航。
未圣人貌似愤怒的指责:”你在社会主义国家,做社会主义者,为什么不敢公开?!“可能很多马列毛主义者异常愤怒,但大家却不应愤怒,因为这声音即便不是来自统治阶级,也是统治阶级所喜欢的。如果真的有哪个革命者上了他的当,非要跟他当面对质,以显露自己的光明磊落,那才是革命事业的损失。就让他狂吠吧,不打倒资产阶级,这样的人一直都会有的,留着他反而可以教育人。我们要教育好自己的同志,从阶级视角上看待此类事件,如果对未圣人有愤怒,也要转化为坚定做人民群众一兵一卒的决心,千万不能在施舍群众的”公益“中丧失了斗志,忘记了千百万劳动者苦痛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