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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0日凌晨,吉林大学研究生刘超跳楼自杀,在朋友圈留下遗言:“我离开这个世界的直接原因:毕业课题是一条死路”
刘同学在遗书中控诉自己的科研信仰在郜峰利这种蛀虫导师的手里破灭了,这是逼死他的直接原因。论文原本是用来交流和展示科研成果的,然而在现今以论文为导向的科研环境下,所谓的探索大自然的奥秘,为人类谋福,仅仅是论文发表的附带产物。没有论文,对于硕士、博士生来说就是没法毕业,没法对得起这几年的辛苦,对于以后想要接着向科研领域发展,也很困难。原本探索自然的和为人类发展的崇高理想早就被现实的论文需求所扭曲和异化。在此基础上的学术造假、拿论文骗补贴、论文灌水,期刊灌水、知识产权垄断等现象屡见不鲜。
这并不是个例,就在不久前,广医二院的研究生邓琦因科室的高压氛围、导师的压榨等原因而选择跳楼自杀,再往前有西安交大一附院女研究生割颈自杀、西南交大一博士生跳楼自杀……。最近集中发生的多起研究生自杀事件也没有能引起一点热搜,死者相关亲属也被要求删除网上的帖子,不能发出半点有违这个“盛世”的不和谐声音。
资本主义全面复辟后,资产阶级的教育路线自然又占领了教育领域。人们在充满了异化的资本主义社会中不断改变自己以求适应。导师和学生也在“适应社会”中异化了——导师陶醉于高人一等和驾驭、指挥学生的快感,一切科研成果都要归功于自己指导有方。只顾着自己赚钱敛财,不管学生前途如何,这是科研蛀虫的一贯通病,一些研究生导师喜欢广招苦力,让学生做远超出他们工作量的活,为自己的房子车子添砖加瓦;学生则忍辱负重,幻想着明天自己就会翻身做主人,成为新一届的学术明星……因师生关系异化而产生的幻想,可以说是逼死他们的主观因素了。不要困惑,无产阶级革命导师早就对此做出过批判:
“资产阶级抹去了一切向来受人尊敬和令人敬畏的职业的神圣光环,它把医生、律师、教士、诗人、学者变成了它出钱招雇的雇佣劳动者。”(选自《共产党宣言》)
“现在这种教育制度,我很怀疑。从小学到大学,一共十六、七年,二十多年看不见稻、粱、菽、麦、黍、稷,看不见工人怎样做工,看不见农民怎样种田,看不见商品是怎样交换的,身体也搞坏了,真是害死人。“
“大学教育应当改造,上学的时间不要那么多。文科不改造不得了。不改造能出哲学家吗?能出文学家吗?能出历史学家吗?现在的哲学家搞不了哲学,文学家写不了小说,历史学家搞不了历史,要搞就是帝王将相。“
“要改造文科大学,要学生下去搞工业、农业、商业。至于工科、理科,情况不同,他们有实习工厂,有实验室,在实习工厂做工,在实验室做实验,但也要接触社会实际。“
(选自教员《在杭州会议上的讲话,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他们是在“内卷”加剧、信仰危机、看不到希望的多重压力下选择自杀的。
但是,既然痛恨这样的蛀虫导师和这种畸形的科研环境,那就亲身去创造美好的新世界吧。
生命是宝贵的,无论如何都要珍惜。只有在一种时候,我们可以舍弃它,那就是为全人类的解放事业去努力拼搏的时候。
连死亡都不再畏惧,我们更不应畏惧新生,哪怕这个过程再漫长。
同志们,我们应当放弃幻想,准备斗争!拾起马列毛主义革命的理论武器,只有革命才是唯一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