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半外围论——兼谈究竟谁才是反动的“小资产阶级学院派'左翼' ”

反对半外围论
——兼谈究竟谁才是反动的“小资产阶级学院派’左翼’ ”
Written by大乞丐 (Rick Sanchez)

(本来想在知乎上发布的,怎料当局过度心虚https://www.zhihu.com/pin/1545512108082896898)

I 对基本概念的整理

我常常听人说“在一个国家是不是帝国主义的问题上我们不必太过上纲上线,只要大家在反修反帝(根据我的经验,他们往往只谈美帝)的基本问题上没有太大的矛盾,那么就都还是好同志。”我认为这是非常庸俗且极端错误的调和主义说辞。
表面上看,关于一个国家究竟是什么性质这一点似乎是一个非常抽象的、高度脱离于现实斗争的纯粹学术问题;似乎是一个应该交给大学教授讨论个十多年的课题;似乎无论讨论者们在这个问题上所持的立场有多么对立,在争论时大家有多么面红耳赤,但在闲暇之余讨论者们依旧可以“和平共处”。但实际上这个问题非常关键,甚至可以说是决定一切革命战略战术的核心问题,在这个问题上容不得半点马虎。马克思说得好 “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事实上一个国家或社会究竟是什么性质,有什么根本特点正是人们在一个较大范围内碰到的宏观上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在不同的具体条件下,战斗的群众组织为取得胜利而采取的具体办法很可能在形式上是完全不同的。(但坚持阶级斗争 无条件追求无产阶级专政的根本内容是一定相同的)例如美国的MLM组织肯定就不应该采取上阿巴拉契亚山去搞农村包围城市的新民主主义斗争;同理,纳萨尔也绝不会在现阶段就把斗争的重点放在大城市里。我们在这里所说的,造成以上种种差异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绝不是某些国师所理解的什么“人性”、“理性”、“民族性”,甚至很大程度上也不是极端庸俗的中学历史教师天天挂在嘴边、奉为神明的各国具体的生产力水平差异(虽然这确实很重要),而正是我们一开始所谈的国家性质 (the nature of a country) 。
当我们在围绕一个具体问题展开研究的时候,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搞清楚这个问题本身,往往还不得不先搞清楚这个问题存在的现实背景。我们现在要研究“the nature of a country”自然也应该先搞清楚时代背景。
我们的世界从总的来说依旧在列宁的时代(帝国主义垂死且陷入疯狂的阶段和被压迫民族寻求解放,各进步阶级追求革命的时代,用列宁的话说就是“社会主义革命的前夜”),虽然从1917年往后的59年里我们创造了一段极为辉煌的历史,但这终归已经是历史了,我们又回到了Red October之前的状态,也就是说至少就目前而言“There is no socialist country in the world .” 在这种情况下,主要根据各国统治阶级的不同性质,我们可以大致把世界上现存的所有国家分为以下几类。(至于为什么主要是根据各国统治阶级的不同性质来判断社会性质,以及如何判断各国统治阶级的不同性质我们会在后面详细分析)
第一类是帝国主义国家,也就是统治阶级是垄断资产阶级 的国家(细分的话还可以分为“私人”垄断与官僚垄断,我们主要关注后者如列宁所说“资本主义现在已经划分出极少数特别富强的国家,它们专靠‘剪息票’来掠夺全世界。”也就是说这一类国家就其作为该国统治阶级维持其统治地位的暴力机器这点,是“专靠‘剪息票’来掠夺全世界”的食利者的,极为富强的国家;但是这里有一点非常值得注意的是,虽然我们这里说到了帝国主义国家,就其在国际政治经济文化的地位来看确实是通过资本输出获取大量超额利润的掠夺性食利国,虽然在帝国主义国家中“很明显,这种大量的超额利润(因为它是在资本家从‘自己’国家工人身上榨取的利润之外得来的)可以用来收买工人领袖和工人贵族这个上层。那些‘先进’国家的资本家也确实在收买他们,用直接的和间接的、公开的和隐蔽的办法千方百计地收买他们。”但是我们绝不能因此就认为在帝国主义国家的整个社会中,工人阶级作为一个阶级可以整个的被资产阶级 完全的收买,真正能被收买的,从来只是“工人领袖和工人贵族这个上层”,实际上帝国主义国家无论怎么富强,就一般而言都是和工人阶级中的绝大部分没有关系的(当然,极为富强的帝国主义国家无论对内还是对外肯定都具有更强大的镇压能力,就这点而言还是关系密切的);诚然在极少数人口极少,垄断资产阶级 获利极大的帝国主义国家(例如低地三国、瑞士还有北欧五国),资产阶级 就目前而言确实还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通过各种手段使得整个社会的阶级矛盾长期处于一个比较温和的状态,但是这是一种极为特殊的情况,是没有普遍意义的;如果有人仅仅根据这点就说帝国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已丧失革命性的话就等同于根据马克思在十九世纪末提到的在英美存在和平过度的可能而否认力革命的普遍性一样,这都是愚不可及的。而且一旦整个世界范围内的资本主义制度出现危机的时候,这种特殊情况也很快就会回归正常。另一种特殊情况发生在工人运动十分强大,或者国际共运高歌猛进的时期(例如倍倍尔时代SPD斗争下德国统治阶级的部分妥协;60s-70s国际共运高潮时的的美国;又比如上世纪70年代,拿破仑皇帝刚刚在法兰西公社复辟的时候也不得不暂时性的,或者说“策略性”的提高工农待遇),在这种情况下垄断资产阶级 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一般会被迫在一定时期内提高工人阶级的待遇,但是一旦阶级力量对比开始偏向于资产阶级 的时候,这些福利很快就会被取消。正如切格瓦拉所说(还这句话据说不是真的,但表达的意思是对的)“我们走后,他们会给你们修学校和医院,会提高你们的工资,这不是因为他们良心发现,也不是因为他们变成了好人,而是因为我们来过。”所以说每当我看到半外围论和双半论的老保认为帝国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都已经高度资产阶级 化了,都是锦衣玉食的,都失去革命性了,并由此提出妙问“那么,今天的国资产阶级 有没有通过资本输出来掠夺全世界、攫取超额利润并且收买国无产阶级,从而阻碍无产阶级革命的到来呢?”[2]的时候我都实在是“无言以对”。我们亲爱的老保“同志”们通过他们奇妙的逻辑得出了帝国主义国家中无产阶级由于被“攫取超额利润并且收买”因此丧失了革命性的伟大真理,然后由此推导出凡是主张马可波罗国是帝国主义国家的人都是否认革命的、反动的“小资产阶级 学院派左翼”,这不得不让人想起当年对那四个人的审判…… 实际上和我们的老保同志们所设想的恰恰相反,帝国主义国家中的无产阶级实际上蕴含着极大的革命潜力。从十九世纪末到今天,有第二国际时代西方各国,特别是美国工人和德国工人的大规模斗争(讽刺的是,我们老保同志们的奇书真是在五一节这天发出来的,他们也不想想这个节日背后的意义);有1918年还有三十年代的德国革命;有1947年产别大罢工以及随后持续几十年工人运动高涨的日本;有黑豹党时期的美国;68年的法国;甚至连英国这样一个如此稳固的老牌帝国主义国家在最近也发生了全国性的大罢工。我们的老保一定会说“可是这些国家的斗争都没有建成社会主义呀!”诚然,至今工人阶级从来没有在一个发达的或者说高度工业化的强大帝国主义国家建成过社会主义(东德的建立主要得归功于苏联的胜利),但是就因为这点就认为帝国主义国家革命前途渺茫,就因为这点就把帝国主义国家中的革命派打成什么“小资产阶级 学院派左翼”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革命是所谓的“第三世界国家”的专利?全世界所有帝国主义国家的MLM主义者都只能长期等待,再去没事参加点选举游戏?(这不就回到取消派那里去了嘛?)或者说应该全部跑去印度、菲律宾?事实上,我们对待帝国主义国家革命群众长期未能取得胜利应该加以科学的分析(我们会在本文第III部分尝试这么做),而不是一厢情愿的,根据自己奇异搞笑的逻辑推理出来的妙论钦点帝国主义国家的群众丧失了革命性,这么做除了混淆视听让人搞不清主次矛盾以外毫无意义。
第二类国家则是半殖民地非封建国家,这类国家的典型代表就是乌克兰和中南半岛上真正的越南。这类国家往往是前社会主义国家,也正因如此它们往往有较好的工业基础,而地主阶级则基本已经没什么影响力了,但是在修得正果后又没有能力成为帝国主义国家,因此还是不得不给外国人当附庸。不必说这样的国家统治阶级一定是(官僚)买办资产阶级 。
第三类国家就是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这类国家往往是在上个世纪共运高歌猛进,民族独立浪潮席卷天下的时候在形式上取得独立的,然而很不幸这不过是“政治上独立而金融上和外交上不独立的另一种稍微不同的形式”,当然,金融和外交上的不独立也必然导致政治上的独立永远只是形式上的。在这类国家中,一切权力依旧归国际帝国主义强权。这类国家的典型代表就是当年的民国和当今的印度、菲律宾等大多数亚非拉国家。在这里我想有必要多谈一点,双半国家虽然总体上是非常弱势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所有双半国政权对一切帝国主义国家都是唯唯诺诺的。当一个双半国家(比如菲律宾),在得到其宗主国的支持时,也完全有可能强硬的对待其他的帝国主义国家。
第四类国家是社会主义国家,这种国家的本质是无产阶级专政目前这类国家存在于历史书上。
现在我们对基本概念的分析算是完成了,由此我们终于可以进入主要的论述部分了。
II 我们和双半论者争论的实质
我们和半外围论者一切的争论首先就在当前整个运动的宏观战略问题上,也就是运动的领导阶级是谁?主体阶级是谁?首要敌人是谁?哪个阶级是运动的潜在盟友?这样的争论和分析实际上已经进行了快二十多年了,各种文章实际上已经很多了,即使是在知乎平台上可汗同志和胡乱闯先生的论战中也是有不少相关内容的。但是具体到现实的战略问题的文章,虽说在外网上赤眉同志也做出了十分优秀的分析,不过那毕竟还是在外网上,所以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冒着被ban的风险来尝试做个总结。
顺便提一下,类似的争论在历史上也是有的,比如知乎上就有同志提到过在二战之前日本左派内部就曾爆发过关于日本是否是帝国主义国家的争论,结果最后回答“不是”的人全都在战争爆发后滚到了社会帝国主义者的阵营去了。https://www.zhihu.com/answer/2578211579
我们老保“同志”们从考茨基“同志”和霍查“同志”那里继承了一个非常“优良”的传统。他们在批判别人的时候不会从别人的论据和论证过程出发进行的批判,而是从他们自己脑海中的概念出发,从他们想象中的对方的观点与逻辑出发进行批判的,如此一来他们自然可以永立不败之地。请看如下妙论:
“分析了‘華帝国主义’的阶级斗争理论后,两条清晰的阶级斗争道路摆在我们面前。一条道路是从唯心史观(看来只要不和我老保心意的就是唯心主义)出发,认为国资本主义社会的阶级矛盾必然是由于资产阶级 强大和无产阶级弱小(!!!这句话即使是从纯粹语文的角度来看也是错误的。“…阶级矛盾必然是由于…强大和…弱小”看来事情已经弄到了这步田地,老保同志们为了进行他们神圣的批判,因此不得不改变汉语的基本语法。另外从理论上讲,“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是持续且普遍存在的,是只要阶级本身还没被消灭就一定会有的,而不是由具体的阶级力量对比而决定其存在与否的;),所以经济危机必然是无产阶级工资被压制导致的‘消费不足’(!!!真是伟大的新理论!)。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就只能(!)依靠被逼到墙角的‘绝地反击’(!!!???)。为了克服在‘消费不足’剧本里实际(新定义“实际”)无法克服(!!!)的组织性和战斗力的困难,就不得不将组织固定下来,结成工会;为了保护组织的存在,就必须进一步动员组织性和战斗力,争取工会的合法地位。(这是什么跳跃式论证法?)然而,这条道路却在政权问题面前徘徊彷徨起来,既不愿从地方胜利做起,又不知道如何直接取得全国
权(究竟是谁不知道?我不好说)。最终,只能表达一下对‘左转派‘和民族主义的义愤”(self-instruction)[2]
多么精彩的文字啊!不得不说我们的老保“同志”真是优秀的理论家;你看他们的结论是多么的振聋发聩啊!他们的论点是多么的直切要害!简直令我们这些卑鄙无耻的、“不许劳动人民革命的学院派 ”无地自容!只可惜以上结论完全没有任何相关的论证过程。
老保们就像过街老鼠一样,非常忌讳谈论帝国主义国家的革命问题以及帝国主义国家中的根本矛盾(这对我们而言是毫无疑问的,那就是本国资产阶级 与本国工人阶级间的矛盾)。在他们看来一旦承认某个国家是帝国主义国家,那么基本就等同于承认某个国家的革命前景完蛋了、没有了!但是你若“问他为啥是,他就迷迷糊糊的开始说起什么”[2]“资产阶级 强大和无产阶级弱小。”而每当我们打算认真严肃的对核心问题进行MLM式的分析的时候,他们就会跳出来钦点我们“把历史上一切的失败都归纳为动员不足、组织不力,思想上没有克服资产阶级 影响等等。”[2]
更为重要的是,正如赤眉同志说说,半外围论者对争论的要害问题也就是“路线问题,即当前的无产阶级革命应该依靠谁、团结谁、打击谁的问题”是一字不提的。[3]从我们刚才引用的那部分老保们所认为的“帝国主义论者”所持的观点来看,老保们根本没有涉及到一点实际的路线战略问题。至于老保们对自己观点的总结,我这里也摘录一下:
“另一条道路是从唯物史观出发。在唯物史观看来,一切事物都是不断发展变化的,矛盾的两个方面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相互转化的(正确的废话!),*国无产阶级的弱小、资产阶级 的强大是一定历史条件下的特殊产物,也必然随着历史条件的变化而发生变化,弱的可以变强,小的可以变大,原来弱小的可以打败原来强大的。”[2]
永远只是在谈一些大而空的辞藻,搞来搞去还是只知道讨论一些连小孩子都懂的强弱问题,和一些无条件正确的废话,就和孔老二一样。
至于我们即将分析的这个问题,也就是刚才所说的半外围论者和帝国主义论者关于当下运动战略问题的基本观点,实际上赤眉同志在他的《帝国主义,还是半外围》中已经做了很精彩的论述了1,并在之后的文章中反复提到过了。不过我在这里并不打算复读,否则本文也就没必要继续写了。
如果一个人主张半外围论,那么就必然得出“**非但不是获得大量来自第三世界(外围国家)的超额利润的帝国主义,反而是向帝国主义(核心国家)上贡了大量超额利润的半外围资本主义国家”[2]的结论。也就是说,这个国家的主要资本、原材料、商品市场和劳动力都或间接或直接的掌握在国际垄断资本手上,如此一来这个国家运动的首要敌人就一定是国际帝国主义以及其在本国的代表,这个国家的统治阶级也必然是高度依赖于国际垄断资本的买办资产阶级 ,那么主要矛盾也就自然是买办资产阶级 和广大工农群众间的矛盾。所要进行的运动首先是工人阶级领导下的新民主主义革命 然后才是社会主义的运动。而这个民族从总体而言则是被压迫民族,因此反对帝国主义争取民族独立也是运动的核心任务之一。不用说,稍微懂一点MLM理论的人都知道这说的实际上就是殖民地国家的事。然而作为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初期的东亚大国人,我听到这些结论都觉得好笑。这就好像是说上个世纪的伟大运动根本啥成就都没有一样。我实在是无法理解,一个拥有世界第一大的工业能力的国家,一个拥有世界第二强的军事实力的国家,一个经历过社会主义改造从而消灭了封建残余的国家居然是一个给其他帝国主义国家上贡的半外围大国!!!居然是和印度、巴西、墨西哥一类的国家!!!这属实是奇异搞笑了。此外,若是我们按照这个道路走的话,既然争取民族独立是运动的一项核心任务,那么本国民族资产阶级也就必然是新民主主义阶段应该联合的盟友。那么当所谓的“民族资产阶级”去“反对”国际帝国主义的“压迫”,甚至不妨走得更远一点,当所谓的“民族资产阶级”号召人们参军入伍,保家卫国,与国际帝国主义进行“防御性”的战争的时候,我们的工人阶级是不是应该效法1914年的法国工人呀?我们是不是应该为收复阿尔萨斯洛林,为争取奥地利和大德意志统一而战呀?若是这样的话,若是我们为本国垄断资本的受挫而抱打不平,甚至为之而战的话,那我们一定只能当资产阶级的尾巴,我们一定会走向灭亡的,到时候我们最多只能获得一个魏玛共和国,搞不好连魏玛都不如。这样的可怕前景正是走半外围论道路的必然结果!
如果一个人主张帝国主义论,那么在其看来这个国家必然是一个独立的国家,民族独立任务早在之前就已经完成(当然如果是面临1940年法国那种被其他帝国主义国家占领的情况那当然另说,不过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个帝国主义国家可以全境这个国家),要是继续高举民族主义大旗的话,只能是掩盖阶级矛盾和其他真正的矛盾。相反,本国民族从总体上看在国际上属于一小撮食利民族,是压迫其他民族的民族,所以当其他被压迫民族反抗时,我们是一定要尽力支持的。由于本国已经实现了高度的工业化,所以这里的运动从一开始就应该是社会主义性质的,工人阶级即是运动的脑袋,也是运动的主体。小资产阶级一般而言是可以而且应该争取的潜在盟友。整个资产阶级都是敌人,换言之整个资产阶级中不存在任何可以联合的阶层。(当然,在特殊情况下可以利用资产阶级各阶层间的矛盾)。对于本国资产阶级与国际资产阶级的争端,应该采用革命失败主义的态度,特别是在面对本国资产阶级参加帝国主义全球争霸的情况下更是应该采取倍倍尔同志所说的“不出一分钱,不出一个人”的态度,如果战争真的爆发了,就应该设法变帝国主义外战为国内革命战争。如果我们真的这么做的话,我们就一定能够沿着列宁的道路继续前进,就有可能完成卢森堡和台尔曼未尽的事业,就有可能夺回我们失去的那个国家;而且,作为一个资本主义世界链条上的核心国家,作为世界工厂的我们一旦确定了胜利,就一定能够从一开始就取得一个极高的起点,能够取得世界革命的中心位置,全世界的阶级力量都将会发生质变,继续革命取得胜利的可能性也将更大,贡派所复读的“50年到100年”搞不好真的可以实现。正如列宁所说“俄国无产阶级将要遇到无比严重的考验,将要同凶猛的怪物作斗争,宪制国家中的非常法同这个怪物比较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历史现在向我们提出的当前任务,是比其他任何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的一切当前任务都更革命的任务。实现这个任务,即摧毁这个不仅是欧洲的同时也是(我们现在可以这样说)亚洲的反动势力的最强大的堡垒,就会使俄国无产阶级成为国际革命无产阶级的先锋队。而我们有理由指望,只要我们能够用我们的先驱者即70年代的革命家那种献身的决心和毅力,来鼓舞我们的比当时更广阔和更深刻千百倍的运动,我们就一定能够获得我们的先驱者在当时已经享有的这个光荣称号。”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预先格式化的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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