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桀式机会主义泛滥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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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以小丑张子桀为代表的机会主义现象的浅析
近来关于张子桀(真名:张睿杰)的各种“大新闻”我想关注的人应该也多少了解些了,各种渠道、各种方式的或较真实或较夸大的相关文章和分析,决裂宣言与自我辩解已经是铺天盖地了,所以我觉得我也没必要专门写篇类似的文章去凑这个热闹。无论如何,张子桀先生的那尊神像已经是崩塌了,这对我们无疑是一件好事,这次总算是我们进了一步了。也正因如此,当事人间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往来以及各种具体细节从宏观上看都不是最重要的了,我个人认为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我们严肃的从运动的宏观层面来分析目前我们之中以张子桀先生为代表的这一类机会主义现象,并且趁热打铁,争取对这种现象作一个总的清算。
我们先来看看以张子桀“同志”为代表的“伟大革命者”都是如何进行祂们的精彩演出的。实际上这些表演最多只需要三步走,简单的话甚至只需要走一步,我们先说最复杂也是最成功的路线。第一步,我们需要先设法塑造一个受尽了现实折磨的苦难者的形象(最好是塑造一个饱经风霜、众叛亲离以至于陷入绝境的形象,这可以为接下来左倾小资对我们的“苦难者”进行关心与帮助留下位置)。第二步,我们的“苦难者”这个时候必须要经历一个突然的超级变变变,需要“马克思主义”从天而降来照入我们陷入绝境的“苦难者”的黑暗世界中,为其带来突然的但却彻底的光明与救赎(就像基督降世一样!);这一步既联系并发展了第一步中的绝地求生的苦难者形象,又能深深的激起左倾小资的共情,从而轻而易举的夺得其关注,还为在下一步中将苦难者发展为革命者奠定了基础。第三步,也是最后一步,那就是通过各种方式,雕刻出一个伟大革命家的形象,这并不难:要精致点的可以紧跟我们的伟大导师张先生的方向,去扯两篇头头是道的“调查报告”出来,搞点生动有趣的“实践活动”,广泛结“友”(这点既能加进一步塑造自己在人们心中的光辉形象,还能够方便混入各种团队),顺便再到全国各地去游走一番;不怕麻烦的人也可以学习“年少万兜鍪”的月华同志,去弄个二次元的进步青年形象挂在天上,天天发点杂乱无章的东西上去;或者追随酒痴东梦先生以及乌鸦校尉先生的步伐在网站上做几个激情四射的煽动性视频或者把自己发明创造的历史做成视频发到网上去。次一点不搞那么复杂的,却又想要扮演当代“马克思主义的教皇”的可以拜杜林先生为师,以兔梓先生为友去各种本本里搬运点连自己都看不懂的材料,结合自己“无比丰富的”政治、经济、历史、哲学知识,东拼西凑出一篇奇异搞笑的“理论著作”;实在受不了麻烦而又想一步到位的可以干脆在网络社交平台上发几篇“豪气冲天”的动态,这多少也能博得一定关注。当然把形象雕刻了之后还要运营它,这步的办法就多种多样了。可以继续重复之前的步骤,也可以搞点花活。例如:到全国各地游走,多见点人,多参与点各种或实干或形式的团队 ,最好再持续不断的更新自己或真或假的伤病史、苦难史从而持续博得他人关注(这里需要提醒一下后来的表演者:在更新苦难史的时候频率就算放低点都莫整太高了,像张子桀和月华这种高频率表演方式就算没被拆穿也至少让人怀疑他是表演型人格,而且言多必失,很容易就露出马脚。)此外还有各种各样的表演方法我这个外行也就不好在多说了。总之,无论怎讲事物的核心就在于一点,这些人与其说是革命者或梦想成为革命者的人不如说是表演家(而且是马戏团里表演小丑的那种),诚然我丝毫也不像否定像张子桀先生这样的人真的梦想过甚至直到现在都还在憧憬有朝一日自己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革命家,然而很遗憾的是,这种美好的愿望或者准确的说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在这些人的心中根本不占主导地位!这世上没有什么人的意识形态是绝对纯粹的,也根本不存在什么纯粹的意识形态,因为任何现实的社会的人,都必然会与各种各样的人或团体接触,也就不可避免的会受其过多或少的影响,这反映到具体的人上就是每个人,即使是马克思、列宁、毛泽东的头脑中都肯定具有各种不同的意识形态。也就是说一个人(即使是对MLM主义革命者而言)的脑海中有各种各样的意识形态并不成问题,只不过是看那种意识形态占主导罢了。在这个问题上“或者是资产阶级的思想体系,或者是社会主义的思想体系。这里中间的东西是没有的(因为人类没有创造过任何‘第三种’思想体系,而且在为阶级矛盾所分裂的社会中,任何时候也不可能有非阶级的或超阶级的思想体系)。”[1] 是的!是的!我们亲爱的、敬爱的、受伤的张子桀同志一定会声嘶力竭的向我们保证到“他绝对不会像德国社会民主党的那帮小人一像背叛他自己的心,他永远忠于罗莎,永不做考茨基的走狗”(以上文字原文为第一人称;另外我奉劝子桀同志还是饶了考茨基先生吧!我建议子桀同志对自己的要求最好实际点不要弄得太高,您以后能不堕落到艾伯特和谢德曼的地步去,我想大家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张子桀先生显然以为,他既然是在进行最真实的、发自肺腑的自我表白,“那么他的断语也就无须证明了。但是,判断整个派别,竟以该派代表人物自我表白时所讲的话为根据,这难道不是再“肤浅”不过的吗?“[1] 当然,张先生也向我们保证了“他会用行动来证明他的立场。”(原文为第一人称)这就十分有趣了,借此机会我们正好可以分析一下以张子桀先生为代表的伟大领袖(实际上不过是极端庸俗的、影响极坏的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者)在我们中的表现及其影响。
就我观察,祂们的表现及其影响主要有以下几点:I. 祂们作为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者在我们中的代表,会通过诈骗、画大饼等方式严重的损害了我们最宝贵的东西—MLM主义者间同志式的相互信任。 II. 祂们通过各种方式对女性,尤其是对女同志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III. 祂们的小资产机会主义作风严重破坏了我们的团队协作,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是扼杀了团队的前途。IV. 祂们的所作所为,严重的败坏了Movement在各个阶层的群众间的本就少得可怜的威信,尤其是对新参与者的威信。(天知道会有多少新加入的青年会因为他的精彩演出而对MLM本身产生怀疑。) 下面我们将不得对以上四点进行漫长且复杂的分析。另外,正如马克思所说:“法国人总是急于追求结论,渴望知道一般原则同祂们直接关心的问题的联系,因此我很担心,祂们会因为一开始就不能继续读下去而气馁。”[2] 在这点上,我们中国人和法国人是很相像的。(实际上我觉得中国人和法国人几乎在所有方面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同样的,面对这种情况我自然不会比马克思更高明;因此我也就只能祝愿读者老爷能够坚持下去了。
I. 机会主义者对我们同志式信任造成了严重的危机
列宁讲得好:“我们运动中的活动家所应当遵守的唯一严肃的原则是:严守秘密,极严格地选择成员,培养职业革命家。只要具备这些品质,就能保证有一种比‘民主制’更重要的东西,即革命者之间的充分的同志信任。而这种更重要的东西对我们来说是绝对必要的,因为在我们俄国是根本不可能用普遍的民主监督来代替它的。如果以为无法实行真正‘民主的’监督,就会使革命组织的成员成为不受监督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他们没有时间去考虑民主制(一些完全相互信任的同志们所构成的狭小的核心内部的民主制)的儿戏形式,但他们非常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责任,并且他们从经验中知道,真正的革命家是会用一切办法来清除其中的不良分子的。”[1] 对于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而言(管它叫“马克思主义者”、“左壬”、“布尔什维克”、“Mao左”、“共义者”或是“MLM主义者”其实都一样)参与到历史性运动中,即不是为了成名,也不是为了金钱,更不是为了其他的纯粹物质性享乐(当然我丝毫不想说马克思主义者都是圣徒,恰恰相反,我们实际上是最为“现实主义”的人)。我们只是一群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下,尝试运用马克思主义(今天等同于MLM主义)的方法,在一定程度上认识到社会历史发展的逻辑(简单说就是“从必然王国到自觉王国”),并愿意投身于推动历史发展的真正实践中,以推动包括自己在内的全人类的自觉性在社会领域战胜自发性,使我们有朝一日都能生活在真正人类的社会中也就是真正的,人的生存环境中,而不是向我们的祖先一样,一直生活在阶级社会这个实际上非常野蛮、落后且反人类的历史阶段里,正因如此,我们这些共同追寻这样的目标的人才会相互信任彼此,我们才会“紧紧靠在一起,循着艰难险阻的道路紧拉着手前进。我们被敌人四面包围,我们几乎随时都得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我们根据自由通过的决议联合起来,正是为了要同敌人斗争,而不致失足落入旁边的泥潭里。”[1]
但是,有一些跳梁小丑也混入了我们的队伍中,祂们表面上看起来可能比真心参与运动的人“左”得多、激进得多、革命的多(历史上这种人的典型就是托洛茨基),但实际上他们参与运动并不是为了实现人自身的解放,而是为了一些其他的目的,这些目的多种多样,因人而异到我根据自己的观察与历史上这种人的活动总结出了以下几点:1、纯粹为了满足自己的各种小资欲望,比如对财富的追求、对社会声誉的追求、对性或者是祂们所理解的“爱情”的渴望(对这点的理解,我们亲爱的子桀同志应该是专家中的专家,King of Kings) 2、纯粹是为了博得他人关注,想要获得作为一个革命家的体验感(这种人显然是把现实当成了过家家,把实际斗争当成了角色扮演) 3、对现实情况认识不清,并且即使在现实面前还是装睡的,以维护自己神圣的声誉的可怜人。
总之,虽然这些人的追求看起来是非常复杂多样的,但是归根结底本质都一样:那就是追求“种种市侩式的、小资产阶级式的极端庸俗的目的”,并且他们会为了达成这些目的而不择手段。比如其代表人物,伟大导师张子桀就利用大家同志式的信任,利用我们暂时缺乏真正团队的弱点,天天好逸恶劳,靠找同志借钱过活,靠酒精麻痹自己,即使铁的证据(具体的消费账单,以及同志们的借款记录;此外还有各种“魔幻现实主义的”,完全不符合科学的信息,比如“XXY”的性染色体,祖上的意大利犹太人血统……)都摆在他面前了,他依旧选择避重就轻,死不悔改。即使是在那所谓的“自我批判”中,他都是这么写的“我没有工厂人的样,我花钱大手大脚,可是我和***出去就没有点过超过四十(注:四十!!!???)的吃的,可他点过好几回了,我没有指责其意思请客吃饭吃好点是正常的(注:他写的这段话超越了现代汉语的基本语法规范,以至于我们这等庸人实在是连读都读不通,不愧是出自我们的伟大导师张先生的文字啊!),可是由此指责我不出门消费高是不好的吧。”(注:???!!!)我猜他心里想说的一定是这样的:“是啊!同志们,我确实在大手大脚的花着你们出于信任才借给我的钱,我确实根本不像个工人,甚至我根本就不是个真正意义上的无产者,可是这都没有关系!!!你们快看啊!有个批判我的人的消费似乎比我还离谱,大家快去批判他啊!!!”(这是真的吗!?即使是真的,那人家的钱是利用同志式信任借的吗,和您能样吗?子桀同志,你倒是说清楚啊!!!???)他这种行为的结果就是,现在我们很难再继续相信什么同志之类的人真的需要我们帮助了(即使真的发生这种情了,大家估计也只会当成“狼来了”)。如果我们不彻底肃清这种机会主义者,大家之间就很难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进行有效的团队协作了(天知道你是spy还是骗子)。女同志和男同志间的信任被大大破坏了(这点马上我们就要单独讲)。会不会有不少新加入运动的,或者说是刚刚了解到运动的人在看到张子桀先生们的精彩演出后对我们整个团体,乃至整个MLM主义(也就是Communism)本身产生巨大的怀疑甚至是彻底走向反面呢? 在这种情况下,试问我们如何保持我们同志间的相互信任?团队中的普通成员如何对领导者保持充足的信任呢?如何才能“紧紧靠在一起,循着艰难险阻的道路紧拉着手前进”?如何“几乎随时都得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而又“不致失足落入旁边的泥潭里”? 亲爱的张子桀同志们,您们倒是说说看啊???!!!
II. 机会主义者对女性,特别是女同志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其实这点主要是我们上一点中延伸出来的一个问题,虽然如此,但我认为由于这点在目前的机会主义行径中十分突出且影响极坏,所以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从第一点中独立出来专门分析了。
我们都知道女性一般而言在阶级社会,尤其是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的某些地区是受到极深的压迫的。整个社会,尤其是意识形态国家机器,有意识的、系统的把女性塑造为或者说规训为一种去政治的、“可爱的”、制度性的、柔弱无力等等形象,一句话,这些人是把女性降低为物的同时,又对女性进行系统的洗脑,从而把各种反动的意识形态刻在她们的脑海中,使她们不但意识不到问题所在,还觉得一切都是如此“正常”如此“理所当然”。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真正的坚持阶级斗争路线且无条件支持工人阶级专政的女性往往会是我们中最坚定且最优秀的分子。(这种人今天其实就是,而且也只能是MLM主义的女性)
然而我们亲爱的机会主义者是如何对待我们的女同学的呢?在我看来,女同志对在这些尊贵的革命家(实际应读作马戏团小丑)而言,就好像是玩具对不懂事的小朋友而言一样,是一种玩物,一种可以体验的附属品,可以满足我们“伟大革命家”各种欲望(尤其是性欲)的存在。说实话,当我在写完这段文字后不觉吓了一跳,我几乎可以感受到子桀先生们在看到这篇文章后那涨红了的脸,然后用他们那特有的、咄咄逼人的语气,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喝到:“你凭什么污蔑我们!!!我们最鄙夷的就是你所说的这种情况!实际上你恐怕不过是把你自己真正梦想的东西,把你自己对女性的性幻想转嫁到我们头上对我们打手冲罢了!!!”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对此,我只有再引用一次这句话“判断整个派别,竟以该派代表人物自我表白时所讲的话为根据,这难道不是再‘肤浅’不过的吗?”[1] “Actions speak louder than words.” 实际上,以张子桀先生为代表的机会主义小丑是如何做的和他们是如何说的之间根本没什么必然联系,我们的真正关注点永远在他们究竟是如何做的而不是如何说的(对!这次我故意不用“祂们”,子桀先生们可以根据这点来批判我恶意割裂男女同志了)。这些人往往打着革命家的旗号、激进的女权主义者的旗号,把自己塑造成进步男性,女性之友的形象,从而骗取了女性特别是女同志的好感甚至是感情,以进一步满足(实际上恐怕永远无法满足)自己的种种龌龊的欲望。在这点上,我觉得就是连“社会民主主义者”薛博光先生都比这种人强多了,因为人家薛先生至少实在,有啥态度就直说,而不是像某些虚伪至极的叛徒一样直到现在都还在搞他的马戏团精彩演出!
这些精彩演出的后果是什么呢?我们的女性同志还敢充分的信任男性同志吗? 大家的交流还能像兄弟姐妹那样的自由自在而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无所顾忌吗?女同志们还敢不敢放心的出来和男同志间见面呢?
实际上我个人先前一直天真的认为,同志(显然这里的“同志”不只是指MLM主义者)之间是不用太顾及性别这种我们希望最终消灭的社会符号的,因为这种顾及可能只会割裂男女同志乃至整个运动本身;但是现在看来,至少在我们没有彻底肃清我们运动(拜我们的各种先生们所赐,运动实际上早就被割裂了,而我个人却愚蠢到长期没有正视这点!!!)中的张子桀们之前,这种“割裂”恐怕是不可避免的,而且不是有害的,因为这确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护女同志自己。
最后,正如某位同志所说“(男同志们)莫要强调自己的菲勒斯地位,不要当在进步的群体里干蠢事!”我想这句话已经能很好的说明大多数人的呼声了(我还是相信我们中的大多数人是真心为自己以及所有人能够生活在真正人的社会中而奋斗的),其他的我也不必多言了。
III. 机会主义者对团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
布尔什维克党如果“没有极严格的真正铁的纪律,如果我们党没有得到整个工人阶级全心全意的拥护,就是说,没有得到工人阶级中所有一切善于思考、正直、有自我牺牲精神、有威信并且能带领或吸引落后阶层的人的全心全意的拥护,那么布尔什维克别说把政权保持两年半,就是两个半月也保持不住。”[3] 正因如此“谁哪怕是把无产阶级政党的铁的纪律稍微削弱一点(特别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时期),那他事实上就是在帮助资产阶级来反对无产阶级。”在这点上且看我们的机会主义典型代表张先生是如何做的:
张先生曾经在一个团队待过一段时间,作为积极活跃的表演者以及首批成员之一,我们亲爱的张子桀同志很早就担任起了一个小组的组长。虽然很多具体细节我们已经不得而知了,但是有些非常有趣的、且已经被当事人确认过的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分享一下的。1、张先生曾经郑重其事的向该团队提议要将他负责的那个小组独立出去,这件事后来在他人的批判下不了了之,张先生也在事后做出了一定的自我批评。2、有好几次他在喝醉了之后在群里发了不少奇异搞笑的东西,如此说来张同志的“工作”确实会让人感到身心疲惫。3、在和他人包括同志发生矛盾的时候,我们的张同志总会以十二分的激情,运用各种对对方家人以及生殖器表示关心的词汇混杂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术语对对方进行彻底的“批判”;曾经还有不少人专门提醒过他注意说话的尺度,但他总是对此表示不以为意体。 4、他经常以各种理由暂时退出团队,有时纯粹是因为与某些普通成员吵了一架,就选择果断退出,但不久后(通常在一天之内),他就会“带着他最富革命的激情回归。(好几次团队居然还就这么接受了!!!???)直到有一次一位真正的,大家实在受不了了,要求他做出深刻的自我反思才能回来。当然他最后也确实做了一定的自我反思,在这件事后他也确实没有再退出过了,不过我想这主要是因为我们随后把不能随意退出设为了所有人都必须遵守的惯例,而在那不久之后,整个团队本身也不存在了。 以上内容虽然主要是凭借本人回忆(但是相关信息都是可以找参与过的人确认的)
此外,据说有的机会主义分子甚至还是上面的线人?对于这种情况我们就不多谈了。
IV. 祂们的所作所为,严重的败坏了Movement在各个阶层的群众间的本就少得可怜的威信,尤其是对新参与者的威信。 (这部分主要由另一位同志写作,我在其基础上做了部分修改)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们的运动的根本在于群众,这些浅显易懂的道理我想任何人都能够明白。但是当我们在努力宣传,我们的movement在潜滋暗长的时候,反动的势力也在暗流涌动。我们的运动在发展着和成长着,可我们的斗争也在发展着和成长着。尽管我们远远达不到有一个“队伍的程度”,尽管我们现如今仅仅是一群网友组成的俱乐部,这样的微弱的力量的聚集却也引起了反作用,给张睿杰这样的人的产生创造了条件。
我们目前大都是爱发电的,所靠不过是互相信任,所图不过是共产主义了。再这样一群“同志”之间,若是突然跳出来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我们之间的信任首先会迅速瓦解。金钱对我们而言确实是不值一提的,但这是因为我们有着崇高的目标,我们愿意付出金钱,付出时间,愿意去帮助那些与我们志同道合的人。可如今,我们之间居然多出来一个骗子,这就像买房买到烂尾楼一样,令人大吃一惊,追悔莫及,同时还要承担各种后续的损失。对于我们这些人而言,这样的事情并不会使得真正的MLM主义者重新归于彷徨失措,思想陷入混乱,因为祂们的思想是经历过MLM主义的锤炼的,是有一定知识基础的。MLM主义者“用辩证唯物主义武装思想”,因此不惧怕张睿杰,哪怕来十个、一百个。MLM主义者清楚只要还是资本主义社会,就一定会出现这样的现象,现有的社会环境给这种人的出现提供了可能性,这可能性又在运动的发展中成为必然性。
总之,MLM主义者的头脑中是有清醒认识的,张子桀这样的先生最多让我们失望难过,暂时中断我们的活动
但这指的是现在的“我们”。
我们都经历过一段思想转变时期,那时候的我们头脑是混乱的,尽管我们随后就走入上马克思主义之路(不管这个过程是一锤定音还是一波三折),我们在那时还是相当不成熟的(虽然现在也不见得有多成熟)。很容易崇拜那些“老革命家”、“实干家”和“理论大师”,也会发表自己的暴论,把杂糅着各种意识形态的思想表达出来。前面说了,现在的我们之所以不惧怕张睿杰,就是因为我们有着坚定的思想(这来源于坚实的理论基础或实践经验),可是有的同志还刚刚入门,张睿杰之流会给祂们带来什么影响呢?首先是崇拜,任何人都可能被感动,进而转向他,把他当做神像,让自己匍匐在他脚下。这便是张睿杰吓唬人的结果了,他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在实践运动中屹立不倒,有着深厚理论知识的伟大MLM主义革命者,这就利用了祂们的朴素感情,对知识特别是MLM主义理论的尊敬,对实践的认同,因为向着共同目标努力奋斗而我给我们带来的那种友谊与同志之间的革命感情。
张睿杰的存在会对不成熟同志产生极大的影响,甚至有可能把他们带上弯路,走上什么“张睿杰主义”,或者彻底抛弃MLM主义走向反面都是有可能的呐。这种误导的危害显然是无需继续多言的。
现如今,张睿杰深陷丑闻,那些以前敬佩他、信任他、乃至追随他的同志们该作何感想呢?我便是如上所想,这对我造不成什么影响,就算是苏联剧变、东欧解体也不过如此,有的人在经历了这般打击后,天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没有知识作为基础,祂们对共产主义的信心与信任会大打折扣(特别是刚加入的女同志),祂们对自己会产生消极情绪,甚至否定以前坚持的东西。在人们眼中,这就是一个自称MLM主义者的人被揭露了,他是如此的谎话连篇。人与人的不信任是可怕的,同志之间的感情一下就破碎了更为可怕,既然已经出现了一个案例,日后大家还如何互相相信。新同志们在黑暗中发现了光明,发现有人在坚持,可突然发现这光明也是黑暗的,简直黑暗的可怕!是灯下黑,是假装为光明的黑。既然如此,谁还相信有真正的革命家呢?谁还相信有人是拥有那些美德的,无私奉献,勇于担当……
这简直是对一切好人的污蔑,张睿杰给全体MLM主义者带来了不受信任的标签。,这标签比起那些老赖还更为可怕,比起政府列出的失信被执行人还要真实有效。
差不多就这样了吧,其他也暂时没啥可说的了。
Arkman (舟行者)
13th. July 2022
引用:
[1]《怎么办》列宁
[2]《资本论》(第一卷)马克思
[3]《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列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