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市,自治区的夺权与革命委员会的成立

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关于人民解放军坚决支持革命左派群众的决定
1967.01.23;中发[67]27号

各中央局,各大军区,各省、市、自治区党委、人委,并转各级党委、人委、军区、军分区:

在毛主席的领导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一个新阶段。这个新阶段的主要特点,就是无产阶级革命派大联合,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顽固分子手里夺权。这场夺权斗争,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及其在党内的代理人十七年来猖狂进攻的总反击。这是全国全面的阶级斗争,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大革命。

人民解放军是毛主席亲手缔造的无产阶级的革命军队,是无产阶级专政最重要的工具。在这场伟大的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的夺权斗争中,人民解放军必须坚决站在无产阶级革命派一边,坚决支持和援助无产阶级革命左派。

最近,毛主席指示:人民解放军应该支持左派广大群众。以后,凡有真正革命派要找军队支持、援助,都应当满足他们的要求。所谓“不介入”,是假的,早已介入了。问题不是介入不介入的问题,而是站在哪一边的问题,是支持革命派还是支持保守派甚至右派的问题。人民解放军应当积极支持革命左派。

我军全体指战员必须坚决执行毛主席的指示。

(一)以前关于军队不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以及其他违反上述精神的指示,一律作废。

(二)积极支持广大革命左派群众的夺权斗争。凡是真正的无产阶级左派要求军队去援助他们,军队都应当派出部队积极支持他们。

(三)坚决镇压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左派的反革命分子、反革命组织,如果他们动武,军队应当坚决还击。

(四)重申军队不得做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和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顽固分子防空洞的指示。

(五)在全军深入进行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以刘少奇、邓小平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斗争的教育。

这一指示要原原本本地传达到每个解放军战士。

中央军委关于集中力量执行支左、支农、支工、军管、军训任务的决定

1967.03.19

各总部、各军区并转各省军区、各军、各军兵种、各院校:

为了适应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新阶段形势的需要,集中力量完成毛主席赋予军队的支左、支农、支工、军管、军训等项重大任务,军委决定:

一、军委各总部、各军兵种机关的“四大”,一般在三月底左右暂告一段落。除了照顾战备、援外和必需的工作外,视情况抽调三分之一,二分之一,甚至三分之二的人员,立即投入支左、支农、支工、军管、军训的工作。这些单位究竟能抽调多少人员,何时开始,由各总部、军兵种党委讨论决定。

二、各院校、文艺团体、体工队(包括各军区所属的这些单位),可在整风告一段落后,立即全部投入上述工作,作为这些单位文化大革命的一个重要步骤。这样做,既可以增加支左、支农、支工、军管、军训的力量,又可以使这些单位的人员,更好地同工农群众相结合,向工农群众学习,促进思想革命化。这些单位的整风何时结束,能抽调多少人员,何时开始,由各总部、军兵种、大军区党委讨论决定。

三、各总部、军兵种(包括在北京的所属院校)抽调的人员,由总政治部统一分配、使用。驻各军区所在地区的院校抽调的人员,统一由各大军区、省军区领导、调配和使用。

中央军委十条命令
1967.04.06

林彪同志:

此件很好。

毛泽东
四月六日

毛主席指示,中国人民解放军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大力支持左派,这是一个伟大的、具有战略意义的决定,是一个崭新的历史任务。我军广大指战员,积极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号召,在支左工作中起了很大的作用。最近我们检查了某些军区的支左工作,有的做得好,有的做得不好。目前出现了许多新问题,应当及时引起注意。为此,特发布命令如下:

(一)对群众组织,无论革命的、或者被反动分子所控制的,或者情况不清楚的,都不准开枪,只能进行政治工作。

(二)不准随意捕人,更不准大批捕人。对于确实查明的反革命分子要逮捕。但必须证据确凿,经过批准手续。

(三)不准任意把群众组织宣布为反动组织,加以取缔。更不准把革命组织宣布为反革命组织。对于犯有某些错误的群众组织,要积极进行帮助教育。对于确实查明被反动分子控制的群众组织,要做分化争取工作,孤立其最坏的头头,争取被蒙蔽的群众。必须公开宣布其为反动组织加以取缔的,要经中央批准。

(四)对于过去冲击过军事机关的群众,无论左、中、右,概不追究。只对业已查明特别坏的右派头头,要追究,但应尽量缩小打击面。不能仅仅根据是否冲击过军事机关这一点来划分左、中、右。

(五)对待较大的群众组织采取什么态度,应就地深入调查研究,进行阶级分析;采取重大行动前,应向中央文革和全军文革请示报告。

(六)一概不要进行群众性的“请罪”运动。也不要强迫群众写检讨。群众自动写的检讨书,退还其本人。有些长期不觉悟并且坚持错误观点的群众,不要急于要他们认错,而要给以时间,让他们在斗争中自己教育自己。不允许体罚和变相体罚。例如,戴高帽,挂黑牌,游街,罚跪,等等。

(七)在军队中要深入进行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两条路线斗争的教育。学习毛主席著作,必须结合两条路线的斗争。广泛搜集揭露反动路线和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各种具体材料,印发到连队进行教育,使广大指战员了解他们的反动事实,进行彻底批判,肃清其恶劣影响。

(八)对派到地方上去或主持支左的干部,要详细交待政策。要防止赵永夫式的反革命分子(赵永夫原青海省军区副司令员,是一个混进党内军内的反革命分子,他玩弄阴谋手段,篡夺军权,对革命群众组织进行残酷的武装镇压)或思想很右的人来主持支左工作。

(九)在支左工作中,要学会做群众工作,相信群众,依靠群众,有事同群众商量,善于采用说服教育的方式,而不应采取简单粗暴和命令的方式。

(十)对业已违反了上述诸条做法的,都要立即改正,积极进行善后处理。今后,坚决按以上各条办事。

这个命令,要在我军所有机关、连队内部用电报、电话迅速传达,广泛张贴。

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
──热烈欢呼北京市革命委员会诞生
《北京日报》编辑部
1967.04.21

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

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在我们伟大的导师、伟大的领袖、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的亲切关怀下,在战无不胜的、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在无产阶级革命派向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发动总攻击的决战阶段,北京市革命委员会诞生了!

这是北京市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广大革命群众的大喜事!

这是全国人民的大喜事!

这是全世界革命人民的大喜事!

北京,是我们英雄祖国的首都,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居住的地方,是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发源地。

北京,巍然屹立在世界东方,放射出毛泽东思想的万丈光芒,照耀着世界革命的航船破浪前进。

北京,是传播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圣地,是世界革命的灯塔和希望。

全国人民、全世界革命人民日日夜夜仰望着北京,仰望着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聆听着伟大领袖毛主席从北京发出的战斗的号召,真理的声音。

北京市革命委员会的诞生,是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是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是全市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广大革命群众,在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经过艰苦斗争赢得的伟大胜利。

是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以最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胆略和气魄,亲自发动和领导了史无前例的、震撼世界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亲自决定发表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北京公社宣言书,点燃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把国际无产阶级革命运动推向了一个更高阶段。

是伟大的领袖毛主席,识破了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和背后支持他们的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妄图篡党、篡国的罪恶阴谋,粉碎了他们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的迷梦。

是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面临着被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所提出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扼杀的严重关头,亲自主持召开了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制定了光辉的十六条,宣告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破产,给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指出了正确的方向。

是伟大的领袖毛主席,首先支持了伟大的红卫兵运动和全国革命大串连,在北京多次接见了全国各地的红卫兵小将和革命师生,掀起了北京市和全国范围内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高潮,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出现了一派大好形势。

是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号召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夺权,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震撼世界的“一月革命”的红色风暴。

是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提出在需要夺权的那些地方和单位,必须实行革命的“三结合”的方针,建立一个革命的、有代表性的、有无产阶级权威的临时权力机构。这个权力机构的名称,叫革命委员会好。

是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向无产阶级革命派发出了讨伐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战斗号召,把波澜壮阔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推向一个崭新的阶段。

是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是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给北京市无产阶级革命派必胜的信心和巨大的力量,使他们能够战胜重重困难,粉碎敌人的一次次反扑,夺取一个个阵地,在阶级斗争的暴风雨中锻炼成长起来,发展壮大了自己的队伍,在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支持下,实现了革命的大联合和革命的“三结合”,组成了浩浩荡荡的革命大军,终于取得了夺权斗争的伟大胜利。

在我们为北京市革命委员会的诞生纵情欢呼的时候,我们千遍万遍地高呼: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胜利万岁!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万岁!万万岁!我们衷心地祝愿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

北京市革命委员会的诞生,是北京市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向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夺权的伟大胜利。它宣告了旧北京市委反动统治的彻底垮台!(⑴⑵)

被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长期盘踞的旧北京市委,在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支持下,迎合国内外阶级敌人的需要,窃夺了北京市的党、政、财、文大权,把北京市作为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反革命基地,疯狂地攻击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和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

他们猖狂地反对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恶毒攻击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疯狂反对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竭力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大肆贩卖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所宣扬的“阶级合作”、“阶级斗争熄灭”论、“党内和平”那一套修正主义货色,大搞“和平演变”,实行资本主义复辟。

他们忠实执行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修正主义组织路线,招降纳叛,结党营私,四处网罗牛鬼蛇神,安插亲信,包庇地、富、反、坏、右分子,打击无产阶级革命派,把北京市变成一个“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独立王国。

他们在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纵容下,利用一批反动文人,利用他们把持的报纸、刊物、广播、书籍、讲坛、电影、戏剧、文学作品……,大肆散布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和修正主义的毒素,猖狂地为他们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作舆论准备。

旧北京市委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和背后支持他们的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埋在毛主席身边的定时炸弹,是中国人民和世界革命人民的公敌!他们罪恶滔天,恶贯满盈,罄竹难书!

是可忍,孰不可忍!?

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上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权,巩固政权。”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敲响了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和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丧钟。

一九六六年六月三日,党中央改组了旧北京市委,组成了北京新市委。这是北京市无产阶级革命派在毛主席和党中央支持下向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进行夺权斗争的第一个巨大胜利。

但是,北京新市委的主要负责人完全辜负了毛主席和党中央的信赖,辜负了北京市革命人民的殷切期望。他们没有执行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放手发动群众,发动一个自下而上的夺权斗争,彻底砸碎旧北京市委的反动统治机器。相反,他们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忠实执行了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提出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给北京市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毛主席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林副主席说:“毛泽东思想指引下的人民革命是历史前进的火车头。”北京市无产阶级革命派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在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十六条的鼓舞下,发扬了敢想、敢说、敢闯、敢革命、敢造反的大无畏革命精神,冲破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束缚和围剿,开展了一场自下而上地向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继续夺权的斗争。忠实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北京新市委终于被强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洪流冲垮了。一个革命的、有代表性的、有无产阶级权威的临时权力机构──北京市革命委员会诞生了!

北京市革命委员会的诞生,这一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事件,将用金光灿烂的大字载入中国革命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辉煌史册。

北京市革命委员会的诞生,标志着北京市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了新的伟大胜利,预示着北京市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必将取得彻底胜利。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前夕说:“中国人民将会看见,中国的命运一经操在人民自己的手里,中国就将如太阳升起在东方那样,以自己的辉煌的光焰普照大地,迅速地荡涤反动政府留下来的污泥浊水,治好战争的创伤,建设起一个崭新的强盛的名副其实的人民共和国。”十七年的历史,已经完全证明了毛主席的英明预见。现在,当北京市革命委员会诞生的时候,当北京市无产阶级革命派真正开始掌握自己的命运的时候,当我们检阅战斗历程,展望胜利前程的时候,我们重温毛主席的这一教导,热血沸腾,信心倍增。

北京市无产阶级革命派一定继续沿着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奋勇前进,彻底批判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彻底砸烂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的统治机器,彻底批判和肃清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一切流毒;同时,要根据各个部门、各个单位的不同情况,逐步地转入本单位的斗、批、改,以便更充分地揭露、更深入地批判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以及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在各个战线上散布的毒素,把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插遍各个阵地。北京市无产阶级革命派要积极响应拥军爱民的号召,向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学习。北京市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要坚决拥护北京市革命委员会这个权力机构,进一步建立无产阶级的革命纪律,树立无产阶级的革命权威,打倒无政府主义,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抓革命、促生产,夺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更大胜利。

北京市无产阶级革命派一定会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所启发起来的智慧,创造出在人类历史上许多为目前人们还意料不到、但又是完全合乎历史发展规律的新奇迹!

北京市无产阶级革命派一定牢记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我们今天取得的胜利,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我们今后面临着更加艰巨、更加伟大的战斗任务。我们一定更高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把北京市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把北京市建设成毛泽东思想的大学校,建设成世界上最红最红的城市,为国际无产阶级和全世界革命人民,作出最大的贡献!

我们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将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

我们的目的一定要达到!

我们的目的一定能够达到!

(载《北京日报》一九六七年四月二十一日, 社论;转载《人民日报》一九六七年四月二十二日)

热烈欢呼北京市革命委员会成立
《人民日报》编辑部
1967.04.21

在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风暴中,在彻底批判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群众运动新高潮中,在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亲切关怀和指导下,北京市革命委员会宣告成立了!

这是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的一个新凯歌!

这是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是我国无产阶级革命派夺权斗争中具有重大意义的伟大胜利!我们要珍惜这个胜利。让我们欢呼这个胜利,庆祝这个胜利,巩固这个胜利,发展这个胜利!

北京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发扬了革命的首创精神,经过比较充分的准备和酝酿,分别召开了革命职工代表会议,贫下中农代表会议,大专院校红卫兵代表大会,和中等学校红卫兵代表大会,实现了全市无产阶级革命派大联合。在强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支持和帮助下,按照毛主席提出的革命的“三结合”的方针,建立了真正革命的、有代表性的、有无产阶级权威的临时权力机构──北京市革命委员会。

北京,是我国无产阶级革命最高司令部的所在地,是全世界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解放的希望和灯塔。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毛主席就在这里领导着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首都革命人民,坚定地要把北京建设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的红色堡垒。

但是,旧北京市委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在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直接指挥和支持下:却千方百计地要把北京变成在全国复辟资本主义的一个基地。

如果无产阶级不坚决粉碎这些修正主义分子的阴谋,那就要象毛主席所指出的:“……不可避免地要出现全国性的反革命复辟,马列主义的党就一定会变成修正主义的党,变成法西斯党,整个中国就要改变颜色了。”

乌云遮不住毛泽东思想的灿烂阳光。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北京市广大革命群众和革命干部,十七年来,坚持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对这一伙修正主义分子,一直进行着坚决的斗争。

“六月天兵征腐恶,万丈长缨要把鲲鹏缚。”在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下,一场气势磅礴、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从北京开始了。

北京市无产阶级革命派,以排山倒海之势,打倒了旧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罢了这些修正主义分子的官,撤了他们的职。

北京,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中心和发源地。这里的每一场战斗,都影响着全国运动的进程。首都无产阶级革命派,牢记毛主席“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教导,坚定地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一边,为全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作出了伟大的贡献。

北京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贴出了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打响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第一声号炮。北京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发起了震动世界的红卫兵运动,以大无畏的革命造反精神,荡涤一切剥削阶级的污泥浊水。北京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奋起批判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和他们制定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批判北京新市委执行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击退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一次又一次的猖狂反扑,掀起了一个革命的大批判新高潮。

北京市无产阶级革命派所有这一切成就,都是在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切关怀和直接指导下获得的。

“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北京市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实践告诉我们,只要我们坚定地信任群众,依靠群众,放手发动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我们就一定能够超越任何障碍,战胜一切敌人,推动历史向前发展。

北京在前进,中国在前进,革命在前进。

在我们面前,是一派大好形势。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但是,阶级敌人还在妄图顽抗。我们自己的队伍中也还存在着这样的那样的问题。斗争还会出现曲折,我们的道路还是长的,任务还很重。

当前,在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夺权的这个阶段中,摆在北京和全国人民面前的战斗任务,就是要高举毛泽东思想的革命的批判旗帜,把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以及他们提出和坚持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连同那本大毒草《修养》,从政治上、思想上、理论上批深、批透,批倒、批臭。我们一定要以批判党内最大的少数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为中心,结合批判各省市、各地区、各部门、各单位的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还要结合批判各个领域里的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按照不同的情况,逐步地进入各单位的斗批改。

我们要在对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大批判中,边战斗,边整风,克服自己队伍中一切非无产阶级思想。在当前,特别要反对无政府主义思想,进一步加强无产阶级的革命性、科学性和组织纪律性。我们要积极响应拥军爱民的号召。在斗争中,巩固和扩大革命的大联合,巩固和加强革命的“三结合”。

我们要在对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大批判中,掀起一个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新高潮,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为武器进行大批判,在大批判中进一步领会和掌握毛泽东思想。

经历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急风暴雨的洗炼,我国的无产阶级政权,将更加巩固,更加强大。

“让那些内外反动派在我们面前发抖罢,让他们去说我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罢,中国人民的不屈不挠的努力必将稳步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载《人民日报》一九六七年四月二十一日,社论)

毛主席接见阿尔巴尼亚军事代表团时的谈话

1967.05.01

我在一九六二年七千人大会上曾讲过:马列主义与修正主义的斗争,胜利还没有分晓,很可能修正主义胜利,我们失败。我们用可能失败提醒人家,有利于促进大家对修正主义的警惕性,有利于防修反修。实际上共产党内的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始终是存在着的,任何人否认都否认不了的。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我们当然不应该去否认它。自这次大会以后,两条路线、两个阶级在我们党内的斗争表现是形“左”实右与反形“左”实右;反对阶级斗争存在与强调阶级斗争存在;折衷主义与突出无产阶级政治等等。在这以前适当的文件中也有了论述。

今天,贵国是以军事代表团来了解我国文化大革命的,我首先就这个问题谈谈看法。

我国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应该从一九六五年冬姚文元同志对《海瑞罢官》的批判开始,那个时候,我们这个国家在某些部门、某些地方被修正主义把持了。真是水泼不进、针插不进。当时我建议××组织一下文章批判“海瑞罢官”,但就在这个红色城市无能为力,无奈只好到上海去组织,最后文章写好了,我看了三遍,认为基本上可以让××拿去发表,我建议再让一些中央领导同志看一下,但××建议:“文章就这样发表的好,我看不用叫恩来同志、康生同志看了。(林彪同志插话:有人说毛泽东同志就是拉一派打一派,现在中央领导同志凡是在群众在有威信的,全是毛主席事先将文化大革命的底交给他们了,所以他们未犯错误。我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倒是一个不考试的考试,谁能紧跟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谁就是无产阶级革命派。所以我总说对毛泽东思想理解的要执行,暂时不理解的也要执行。)姚文元的文章发表以后,全国大多数的报纸都登载了,但就是北京湖南不登。后来我建议出小册子,也受到抵制,没有行得通。

姚文元的文章不过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讯号。这个信号一出来后,遭到了彭真等坚决反对。因为敌人是特别敏感的,这里有一个信号,他那里就有行动。当然我们也必须行动。所以我在中央常委会主持制定了五月十六日的通知。这个通知中央已明显的提出了路线问题,也提出了两条路线的问题。当时多数人不同意我的意见,有时只剩下我自己,说我的看法过时了。我只好将我的看法带到八届十一中全会上去讨论。通过争论我才得了半数多一点的同意。当时有很多人仍然是不通的。李井泉就不通,刘澜涛也不通。伯达同志找他们谈,他们说:“我在北京不通,回去仍然不通”。最后我只能让实践去进一步检查自己。

八届十一中全会后,重点是在一九六六年十、十一、十二月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进行了批判,这是公开挑开了党内的矛盾。由对这一路线的批判,启发了许多革命派的革命激情。这里边革命的知识分子,青年学生起了先锋作用,这是符合革命发展规律的。这里顺便提起一个问题,就是广大工农党团骨干,在批判反动路线过程中受了蒙蔽。我们研究,对受蒙蔽的同志怎样看?我从来认为广大的工农兵是好的,绝大部分党团员是好的。无产阶级各个时期的革命他们全是主力军,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更不能例外。广大工农兵是具体劳动者,自然了解上层的情况少,加上广大党团骨干内心对党、对党的干部无限热爱,而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又都是打着红旗反红旗,所以他们受了蒙蔽,甚至较长一段时间内转不过来,这是有历史因素的。受了蒙蔽改了就好了嘛!随着运动深入发展,他们又成了主力军了。一月风暴就是上海工人搞起来的,随着全国工农兵起来了。广大工农一起来,才较彻底地冲垮了资产阶级那一套,革命的知识分子青年学生不得不退居到从属的地位,不是吗?工人一起来就冲垮了反革命经济主义,夺了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权,促进了革命的大联合、三结合。这是革命发展规律,民主革命是如此,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也是如此。五四运动是知识分子搞起来的,充分体现了知识分子先知先觉。但真正的北伐长征式的彻底革命就要依靠时代的主人做主力军去完成,靠工农兵完成。工农兵实际上只不过是工农,因为兵只不过是穿军装的工农。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是知识分子,广大青年学生搞起来的,但一月风暴夺权,彻底革命就要依靠时代的主人广大工农兵做主力军去完成。知识分子从来就是转变、觉察问题快,但受到本能的限制,缺乏彻底革命性,往往带有投机性。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从政策策略上讲,大致可分为四个阶段,从姚文元同志文章发表到八届十一中全会,这可算做第一阶段,这主要是发动阶段。八届十一中全会到一月风暴,这算做第二阶段,这主要是扭转方向阶段。自一月风暴夺权大联合三结合,这可算做第三阶段。自戚本禹的《爱国主义还是卖国主义》及《修养的要害是背叛无产阶级专政》以后,这可算做第四阶段。第三、第四阶段都是夺权问题。第四阶段是在思想上夺修正主义的权,夺资产阶级的权。所以这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决战的关键阶段,是主题,是正题。本来在一月风暴以后,中央就一再着急大联合的问题。但未得奏效。后来发现这个主观愿望是不符合阶级斗争客观发展规律的,因为各个阶级、各派政治势力都还要顽强地表现自己,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思想没有任何阻力的泛滥出来了,因此破坏了大联合。大联合捏是捏不成一个大联合的,捏合了还是要分,所以中央现在的态度是只是促,不再捏了,拔苗助长的办法是不成的。这个阶级斗争的规律不以任何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在这个问题上是有很多例子说明的,××市的工代会、红代会,农代会,除了农代会彼此打得好一点外,工代会,红代会,彼此打得都热闹。

本来想在知识分子中培养一些接班人,现在看来很不理想。在我看来,知识分子包括仍在学校接受教育的青年知识分子,从党内到党外,世界观基本上还是资产阶级的。因为解放十七年来,文化教育是修正主义把持了,所谓资产阶级思想溶化在他们的血液中。所以要革命的知识分子,必须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关键阶段,很好地改造世界观,否则就走向革命的反面。在这我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目的是什么?(当场有人答是斗争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斗争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是主要任务,绝不是目的,目的是解决世界观问题,挖掉修正主义根子问题。

中央一再强调要群众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因为世界观是不能强加的,改造思想也必须是外因通过内因去起作用,内因是主要的。世界观不改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怎么能叫胜利呢?世界观不改造,这次出现了两千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下次可能出四千。这次文化大革命代价是很大的。虽然解决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问题,不是一、二次,三、四次文化大革命所能解决的,但这次文化大革命后,起码要巩固它十年。一个世纪内至多搞上它两、三次,所以必须从挖修正主义根子着眼,增强随时防修、反修的能力。在这里我问大家另外一个问题,你们说什么叫做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众不语)所谓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是这些当权派走了资本主义道路吧!就是说这些人在民主革命时期,对反对三座大山是积极参加的,但到全国解放后,反对资产阶级了,他们就不那么赞成了。打土豪分田地时,他们是积极赞成并参加的,但到全国解放后,农村要实行集体化时,他们就不那么赞成了。他不走社会主义道路,他现在又当权,那可不就叫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吗?就算是老干部遇到新问题吧!这都叫老干部遇到新问题,但具有无产阶级世界观的人,就坚定的走社会主义道路,具有资产阶级世界观的人,就要走资本主义道路。这就叫资产阶级要按照资产阶级世界观改造世界,无产阶级要按照无产阶级世界观改造世界。有人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犯了方向路线错误时,也说这是老干部遇到新问题,但既然叫犯了错误,这就说明你这个老干部资产阶级世界观还未得到彻底改造。大家不是主张灭资兴无吗?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有很多有利条件,所以资产阶级思想是能够被消灭的,所以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能够被打倒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是能够被改造的,打倒有利于改造。今后老干部会遇到更多的新问题,要想保证坚决走社会主义,就必须在思想上来个彻底的无产阶级革命化。做为革命左派,更应灭资兴无。否则资产阶级思想长期不清理,也要走向事物的反面,你不信吗?我问大家,你们说究竟怎样具体的由社会主义走向共产主义?你仔细考虑过吗?这是一个国家的大事,也是世界的大事。所以今后要不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错误,真正关心国家大事,就要在世界观的改造上狠下功夫。

我说革命小将革命精神很强烈,这很好,但你们现在不能上台,你们现在上台,明天就会被人赶下台。但这话被一位副总理以自己的话说出来了,这很不对。对革命小将是一个培养问题,不应在他们犯有错误的时候,用这话给他们泼冷水。有人说选举很好,很民主,我看选举是个文明字句,我就不承认有真正的选举。我是北京区选我做人民代表的,北京市有几个真正了解我?我认为周恩来当总理,就是中央派的。也有人说中国是酷爱和平的,我看就不那么达到酷爱的程度,我看中国人民还是好斗的。

对干部必须首先建立一个相信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是好的或比较好的信念,不能离开这个阶级观点。现在这个“革命无罪,造反有理”就不能乱用。“革”与“保”全是有强烈的阶级性的,对革命的领导干部,就是要保,要理直气壮的保,要从错误中把他们解放出来。就是走了资本主义道路,经过长期教育,改正了错误,还是允许他们革命的。宁左勿右,形左实右,从表面上看来,永远比实事求是更革命些,但永远是我们所不提倡的,这是资产阶级范畴的东西。真正的坏人并不多。在群众中最多百分之五。党团内部只是百分之一至百分之二,顽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只是一小撮。但这一小提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我们必须做主要对象打,因为他们的影响及流毒是很深远巨大的,所以也是我们这次文化大革命的主要任务。群众中的坏人最多只是百分之五,但他们是分散的没有力量的。以百分之五、三千五百万算,如果他们组成一个军队有组织的反我们,那确实是值得我们考虑的问题。但他们分散在各地没有力量,所以不应做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主要对象,但要提高警惕,尤其在斗争的关键阶段,要防止坏人钻空子。所以大联合应有两个前提:一是破私立公,一是必须经过斗争,不经过斗争的大联合是不能奏效的。这次文化大革命的第四个阶段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关键阶段,所以安排大批判的时间应比较长。中央文革还在讨论,有人认为今年年底为宜,有人认为明年五月份为宜,但时间还得服从阶级斗争的规律。

张春桥姚文元在"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进一步开展三结合夺权斗争誓师大会"上的讲话

张春桥 姚文元
1967.02.24

〖上海市召开“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进一步开展三结合夺权斗争誓师大会”,姚文元张春桥在会上讲了话。〗

×××:现在欢迎姚文元同志主持会议(掌声)。

姚文元:

现在宣布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进一步开展三结合夺权斗争誓师大会正式开始。全场起立!奏东方红!(《东方红》)。大家请坐!

同志们、战友们:当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面临着一片大好形势。一月革命的风暴正在席卷全国,三结合夺权斗争的经验正在不断的丰富和发展,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在斗争中取得一个接一个的胜利。我们应当满怀信心,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在需要夺权的单位进一步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展开夺权斗争,把革命进行到底!夺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更大胜利。(口号)

在一月革命的风暴中,我们自下而上地从市委、从市人委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手中夺了权,成立了自己的三结合的最高权力机关。最近,张春桥同志和我到了北京,向毛主席、党中央汇报了上海的工作,参加讨论了现在已经发出来的一系列的重要文件。同志们,我们可以告诉大家,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身体非常健康!(口号)

我们亲自听到了毛主席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许多极为重要的指示,亲自听到了毛主席对上海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广大革命群众更大的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热情的支持,我们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毛主席的指示是我们革命征途上的指路明灯,是我们革命人民的无价之宝。毛主席指出:二、三、四,三个月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关键时刻,这三个月中,文化大革命要看见眉目。我们当前的工作就是要把毛主席的指示,毛主席的声音广泛传达到全市革命造反派和革命人民心中,坚决地贯彻执行,化为我们的实际行动。毛主席说过,人类总得不断地总结经验,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我们要根据毛主席的指示,分析形势,总结工作,明确当前的斗争任务,要继续发挥上海工人阶级和革命人民那种大无畏的革命首创精神,我们要继续前进,我们要进一步开展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群众运动,批判和克服资产阶级思潮,提高我们的无产阶级觉悟,巩固和扩大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大联合,巩固和扩大人民的大联合,按照毛主席的一贯的指示和政策,正确对待干部问题,普遍地发展革命的三结合,抓革命、促生产,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镇压反革命,及时地识破、坚决地粉碎阶级敌人的各种新反扑。

同志们,最近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召开了扩大会议,传达了毛主席和党中央的指示,并就当前形势和任务进行了讨论。会议决定了把上海人民公社临时委员会改名为上海市革命委员会。我们把讨论的结果报告了毛主席和党中央,并且得到了党中央的批准。(口号)

今天,将由张春桥同志向大家传达毛主席的指示。并且布置当前的任务,会上要宣读当前上海文化大革命的形势和任务的草案,供各革命群众组织和广大革命群众讨论和试行用。

张春桥同志的传达,希望大家不要去张贴,希望大家不要去张贴。因为今天讲的一些东西还是作为内部传达来讲的。现在我们就请张春桥同志作报告。(口号、掌声)

张春桥:

同志们、战友们,你们好!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讨论问题了。刚才姚文元同志说了,我们最近到北京去了。我是十二号去的,是毛主席要我们去的。(口号)

现在街上有一个大字报说,张春桥为什么又到北京去了?那我们现在就可以答复:是毛主席要我们去到北京的。(掌声)我们十二号到了北京以后,毛主席当天很快就接见了我们。后来,主席又召集了中央的会议,讨论了上海的工作,还有其他的问题。在我们离开以前,毛主席又接见了我们。刚才姚文元同志已经说了,我们首先应该向同志们汇报的,就是主席的身体非常非常的健康(口号)。而每一次的谈话的时间都是很长的,但是,主席的精力非常旺盛,始终都很愉快。每一次谈,对上海的情况非常熟悉,好多问题,上海的情况只要我们提一句,主席就知道了,他就可以讲一些地方的情况,非常关心上海的文化大革命,我们在北京一个星期,每天都感觉到这一点,毛主席、党中央、国务院、总理、中央军委的同志、中央文化革命小组的同志、党中央各个方面的同志,对上海的文化大革命都是非常关心的,使得我们非常感动,你们知道我们两个人,主席在三天的时间里面,一再地接见我们,这不只是对我们两个人来说,我们感到是光荣的,我们知道,我们是代表着上海革命造反派去的,是代表在座的同志们去向毛主席汇报的。(口号)

毛主席对于上海革命群众在文化大革命中间所取得的成就,给了很高的评价。这一些同志们都会知道的。过去,已经给我们很高的评价。上海文汇报、解放日报的夺权,上海各革命组织所发出来的《告全市人民书》和《紧急通告》,这都是毛主席在当时一接到这些文件他很快就看了,而且很快地就决定了向全国广播。在这次谈话里面,毛主席又说:上海的工作总的方面是很好的,他就讲了一下这一段历史,比如说,上海的工人在安亭事件的那个时候,他讲,你上一次去的时候,不是只有一、两千人吗,那么,现在已经到了一百多万人了,工人组织起来一百万了,本身就说明上海的工人群众发动得比较充分,毛主席对各个方面的情况都问了我们,学生的情况、农民的情况、机关干部的情况、各个方面的情况都问了。机关的情况,甚至于还问了一些市委干部的情况,我们都汇报了。他还问到,比如象一些细节他都晓得的,他问,你们那个时候学生不是到了码头吗,那现在学生是否还在码头上呀?我们告诉他说,当我们陪康生同志到码头上去的时候,我们还是碰到很多学生还在那里,主席说,很好。他对学生的关心,对工人、对农民、对机关干部、对解放军的上海部队的情况,都是非常关心的,而且对上海革命群众每一个好的创造、每一个革命的行动,主席都无微不至的关怀、了解。我们感觉到主席对上海的关心,这对我们上海革命造反派来说,对上海的革命群众来说,对我们上海人民是最大的光荣,也是对我们最大的鼓舞,最大的支持。(口号)有了毛主席的支持,有了党中央的支持,我们面前不管有多少困难,不管阶级敌人还会玩弄多少花样来反对我们,但他们都没有办法来阻挡我们上海市革命群众,在党的领导之下,在毛主席的领导之下,去夺取一个又一个新的胜利!

我想下面来分别地说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讲一讲夺权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在主席那里谈得比较多。这个问题我想讲的多一点。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到了新的阶段。这个新的阶段是从上海革命群众夺权开始的,就是我们现在大家所讲的一月革命风暴开始的(口号)。我们大家都知道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我们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从根本上来说,也是解决政权问题。但是,我们这一次的夺权,就其任务和一九四九年,我们从国民党手里夺政权是不同的,有它不同的方面。毛主席这次和我们谈话中间说,我们现在的这场革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革命,是我们自己搞起来的。同志们注意主席的这一句话,他说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革命,是我们自己搞起来的,这个革命是我们发动的,这就是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发动的,是毛主席自己发动、自己亲身领导的。最近,他又要中央文化革命小组考虑一下,写一篇文章,就叫做《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革命》,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理论问题。对这一句话,我想,就我们的理解在这里解释一下。照我们的理解,主席说,这次革命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革命,这就是说我们十七年来的政权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昨天红旗杂志第四期的社论里面说了这个意思。就是十七年来,在政治上说,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占了统治地位,不是刘、邓路线占了统治地位。这十七年来,我们的工作,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我们建立了无产阶级政权,这个政权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是实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现在不能说十七年来,我们的政权是资产阶级政权或者是刘、邓路线占统治地位,不能做这样的估计。对于主席这句话,前半段说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革命,对无产阶级专政这一点是肯定的,那末后面这半段又是革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面怎么要革命呢?为什么要革命呢?毛主席说,那许多问题好解释了,他说,这是因为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机构中间,有一部分被篡夺了,这一部分不是无产阶级的,而是资产阶级的,所以,就要革命!毛主席的这句话是辩证法的。他先总结了是无产阶级专政,又说还要革命。为什么要革命呢?就是因为我们的专政中间有一部分、不是全部是资产阶级的,被篡夺了,被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有那么一小撮人篡夺了,所以说需要革命。(口号)有些地方,提出一个口号,叫做“彻底改善无产阶级政权”,这个口号是个反动的口号!为什么要彻底改善?就是,实际上是要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建立资本主义专政。所谓彻底改善,就是说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不行了,要彻底改善嘛。正确的说法,只能够是部分的改善,这是讲对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革命这个问题。为什么说这个革命是我们自己搞出来的呢?事实是如此。是我们自己搞起来的,是毛主席自己发动的。为什么要自己发动这一场革命,是因为我们国家已经统一了十七年了,这十七年比较稳定,大家都很满意,觉得中国至少一百多年没有统一,四分五裂,很不稳定;那么现在呢?经过民主革命,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以后,我们国家稳定了,统一了。凡是事情总是这样,统一、稳定有它好的方面,但是也带来了问题。就是在这种稳定中间,实际上也不稳定。而且有一部分政权、党权、财权、文权被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篡夺了。毛主席发动这一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是为了改善无产阶级专政,加强无产阶级专政,使得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更加巩固,能够把修正主义根子挖掉,能够使得我们的祖国──社会主义祖国不变颜色。我们感觉到,毛主席提出这样一个思想,这是个很重大的问题。譬如说,现在这个革命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革命。从这一句话,主席常常是这样,他把许多复杂的事物,最后归结成一句话,而这一句话非常重要,能够启发我们去想各种问题。我们正确地认识这一点,对我们当前夺权斗争非常重要。如果我们不认识这一句话,我们就看不到发动这一切革命的必要性,也看不到这场斗争究竟要解决什么问题,怎么样解决这些问题?如果我们很好地懂得了主席这一句话的意思,那么,我们就能正确地按照主席的思想来办事。(口号)这是关于夺权里边,我想传达的第一点。

第二、在夺权斗争里面,在进行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革命发展到今天这个阶段,成为中心的是三结合问题,这是能不能夺权、夺了权以后能不能巩固的关键。(口号)我们大家还记得,在我们上海,对我们上海旧市委、市人委这个权已经夺过好几次了。一月十四号,上海市二兵团,他们夺了一次,发了通令。一月二十二日,上海市又有其他四个单位夺了一次。一月二十四日红革会和其他单位又夺了一次。那么他们夺到了一些什么东西呢?他们夺到了几间房子,有的就到市委、华东局,把大印抢在手里,就以为这个印拿到手就算权夺到了,但实权呢?根本没有夺到!恐怕在座的同志也根本不知道。他夺了权,那么应该可以发号施令了。而我们不知道,夺算是夺了,但是他说了话没有人听。(口号)市委的权是这样子,华东局也是这样。我现在讲的华东局机关也夺好几次了,但现在你说权夺到了没有呀?我看也就是这样,占了几间房子,还有些人就强迫魏文伯、韩正义签了字,要点东西,找个汽车什么的,这些东西大概得了一点,别的东西得不到呀。好比我们在上海工作,没看到他那里对我们上海也没有影响。所以,我看劝夺华东局权的那些人还是不要夺了吧!要夺你也要搞三结合,而你又没办法三结合,这个事情将来会专门跟他们谈,我在中央也讨论过一下,华东局的权不能这样夺法,因为华东局书记处的权是不能夺的。华东局书记处是党中央的代表,那么你夺权就是向党中央夺权啦。那末要夺只能夺华东局机关的,而华东局机关就是一些房子,有什么好夺呢?我现在是讲一个市委、一个华东局机关,其他单位,同志们,你们知道得比我多。有很多局、有些县、有些区、有些企业、工厂,夺来夺去谁也没夺下来,那么这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呢?这说明没有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大联合是夺不了权的。没有这个大联合,几个单位、一个单位、两个单位或几个单位去夺权是夺不来的!那种夺权那种小联合的夺权只能够产生小团体主义。这儿有一个单位去夺权,夺了什么呢?只夺了个印刷厂,以为这个印刷厂就算我们单位的了,人家再来印东西就不给印。这样的夺权,我说是一种小团体的夺权,实际上是把全民所有制变成了小团体所有制,这是破坏社会主义的,我们的每一个工厂、每一个机关、每一个学校都是全民所有制的,不属于任何一个团体或者个人,怎么能够属于一个小团体呢?如果那样子的话,这是小团体所有制,从全民所有制变成小团体所有制,这实际上是破坏了社会主义经济,是南斯拉夫的办法。(口号)我们这个话说得尖锐一点,是为了告诉这些同志:这条路是不能走的,这是南斯拉夫的办法!有些什么工人自治呀、小团体呀,那是资本主义所有制。那末,我们现在都懂了,就是都懂得要大联合夺权。大联合夺权还不能够完全说明,道理还不是说得很清楚。要实行大联合,关键还在形式,在找到一个恰当的形式。这个恰当的形式就是毛主席所提出的三结合。(口号)三结合,同志们现在都知道了,就是真正的革命群众组织的代表,人民解放军驻军的代表和革命领导的代表这三方面缺少一方都不能够算大联合。说大联合,并不在于有多数的群众团体都参加了。当然,凡是革命的组织应当联合,这个思想我们已经宣传了很久了。现在的问题是,不只是说群众团体越多越好,而是说,如果缺少另外两方面,只有革命群众组织而没有解放军、没有革命领导干部,那末这个权是夺不下来的!夺下来也不巩固。所以主席这次对我们谈话,谈得最多的三结合问题。我们很好地学习主席的指示,考虑了,想了这个事情,和一些同志交换了意见,在北京恰巧碰到山西的同志、山东的同志都在中央文革汇报工作,山西同志汇报的一天我们参加了,山东的汇报那天我们就回来了,没有能参加。所以,从各方面来看,山西当然十分明显了,有军队的作用,山西的夺权如果没有人民解放军那根本夺不回来。为什么呢?因为那个省委,山西省委反动透顶,而且已经准备拉武装呀!搞了那么一些便衣特务,发了枪,给刘格平同志领导夺权的领导班子来了个(不清),就在他住的房子对面就有两个特务,有枪,枪口就对着他的门口,随时准备把刘格平捉起来的,只要他们没夺权,再过两天这些现在出来的领导干部就要都被捉起来的,人民解放军坚决地站在革命派这一边,支持革命派夺权,这样,这些手里一根枪也没有的革命群众才把权夺下来了。刚我们念语录不是念了主席的这句话:没有人民的军队,就没有人民的一切。这是千真万确的真理。没有军队的政权,在世界上、在阶级社会里根本不存在的。又要讲夺权又没有军队,那怎么行呢?我们夺国民党的权要有军队,那时候靠军队打天下,今天我们把一部分被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所窃夺的权夺回来,那还要靠我们的人民解放军来支持,没有这个力量是不行的。没有领导干部、没有革命的领导干部行不行?这也是不行的。因为群众,它只要是采取革命行动,它必然要有干部。比如说,有那末一个革命造反派,或者建立一个战斗队,总要有一个负责人,不管名字叫什么,大家说的,有的叫“服务员”,有的叫“勤务员”,因为大家有些人不喜欢这个“长”字,他不愿意叫战斗队的队长,不管叫什么,因为总要有领导,总得有干部,现在我们要夺权那总得有干部,无非是有新的干部、有老的干部,有新的过去没有担任过领导工作的,还有那些过去担任过领导工作的。为什么要一批担任过领导工作的革命的领导班子呢?因为事情很明显地摆在这儿,一个工人同志,不管他多么好,革命积极性非常高又很有工作能力,在这次文化大革命里边有很多贡献,让他马上在一个城市,比方上海市,或者一个省,象江苏省,交给这样一些工人来管是很大的困难,因为他没有经验,他没有这样的经验。他去管一个车间可能比较熟练,管一个大的工厂这已经困难了,如果,把上海市统统交给他,那困难还更大,这个道理用不着多解释的。比如说,好多工人造反派、造反队的同志们,你们里面很多很好的同志,很有才能,可现在马上交给你们,你们有困难,现在,就说象我吧,我总算做工作还做了一些年了吧,现在你说要我负责上海市的工作、全市的工作,我也是感到非常吃力的。为什么呢?因为这些事情我过去没怎么管过,我这个经历并不那么宽,现在,一大堆问题就摆在面前。过去,有的时候,我也顶多参加了一些讨论,但是决定不是我决定的。很多事情根本没有碰过,没有摸过。经济工作、生产、工厂工作,我知道的很少,商业,知道一点也不多,象财政税收这些事呀,我从参加工作以来,我也可以很坦白地向同志们讲,我从来没有兴趣!我过去对有些文件送到我跟前来我都不想看。好多事,零碎知道一些,也不多。本来嘛,这种感觉呀,譬如说,在柯庆施同志在世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虽然也担负着很重的责任,和我们的能力也不相称。但那时候,有些事都觉得好办,到最后有些问题不好办了,就跑去找柯老,跟他商量一下,他下个决心就办了。自柯庆施同志一病倒,六四年一病倒,六五年去世,那时候我们就突然感到肩上的担子挑不动了,这个担子突然往我们身上一加,我那时候就感觉到一个人没个地方商量了,担子一加挑不动,那末,何况现在是面临的任务哪,比哪个时候要管的事情多了。那么一个普通工人同志、学生,我想他们遇到的困难会比我还要多。

我在主席那里谈到,我们说,一个大学生啊,还刚刚毕业,有的还没有毕业,就要管一个上海市是很难的,主席他就说,我看当个大学校长也不行!当个大学校长?这个学校很复杂呀!你是作为学校里一个刚刚毕业、还没有毕业的同学,学校里全面的情况也不了解。后来,主席甚至于讲,他说,我看呀,当个系主任也不行!当个系主任总要有点学问吧!那么,你这学生,专业还没有学完,或大学刚刚毕业,学问还不多,而且没有教书的经验,没有管理一个系的经验,他说要搞个系主任那恐怕总是……,我们也已经培养了一些助教、讲师及一些原来的领导的干部,所以都要这些人出来。针对大家刚才讲的,主席说:“有一些老的人,也不能够都不要。”当然啦,他也说了,周谷城恐怕不行了吧,说“周谷城啊,如果再教书不行了吧,看那一些人还行哪”,主席很关心这事。同志们,特别是青年同志啊!你们不要泄气呀!怎么主席又怎么说了这些话啊!主席又说:“青年同志很有希望”,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他们做了很大贡献,但是现在马上来接这些班子,接省委书记、市委书记,这个班还有些困难,这有个过程,还得学习。“三结合”呢,我的理解,也是帮助青年同志学习的一种方式,过去,我们不是老是考虑怎么样培养接班人吗?这个班怎么样接呢?看来三结合不但是夺权的一种形式,而且是老带新的一种形式。大家在一块工作,学几年,七年、八年、十年。现在廿来岁,学十年,三十几岁,作省委书记,那还是很年青嘛!所以,主席对青年同志从来就是很热爱的,对青年人评价很高。但现在呢?不能够单单强调这一方面,因为我现在讲的是三结合问题,所以就不能不说到三结合的必要性,不能不说到青年工人同志,我们的学生同志,在现马上接这个班还是很困难。拿我们上海的情况来看,我们上海的革命群众的组织力量是很强大的。这事我刚才已经传达了,主席做了很高的评价。但是,我们可以想一下,如果我们的人民公社临时委员会在成立的时候,不是实行了三结合,那我看人民公社的牌子早就叫人家砸掉了。你们说没有这个危险吗?有这个危险的,因为第二个、第三个人民公社已经在那里筹备了嘛。他不要砸掉这块牌子?在外滩的人民公社委员会办公的那个地方啊,警卫连的同志他们都向警备区的首长请示,说这个牌子有人来砸,怎么办?警备区首长下了坚决的命令,谁要砸这牌子当然是反革命,抓起来!如果没有人民解放军,参加了公社的三结合,那末如果,我不是在这里过高地估计我和姚文元同志的力量。我们两个人没什么,但是因为我们两个是参加中央文革小组工作的,就这么一点身分我们参加了工作,这么一点就使得有些人要反对人民公社,不能不考虑一下。所以,在这里也可以看出来,为什么那么多人去夺市委的权就夺不过来,为什么我们只要三结合这个权就过来了呢?就是因为三结合。如果不是这样的三结合,权也是夺不过来的,我们上海市革命委员会,那么它今后也是这样,也是三结合的。我下面还讲这个三结合,它还会继续加以充实、加以提高。反正基本力量是三方为代表,这种基本形式已经形成。那我们再加以充实、加以提高,这个,市的革命委员会就会更加巩固。谁要反对这样一个组织,那就不但是所有的革命组织会起来反对它,我们的人民解放军就会来保卫上海市革命委员会。那这样子,这样一个临时的权力机关它就可以形成,是一个有威信的、有权威的,可以来领导上海的文化大革命的,这个机构,现在是有权威的,在将来会更加有权威,会更加有力量。有些人是想来试一试,想来反对,过去想反对人民公社,现在还想来反对上海市革命委员会,那么就请来试一试吧!我们也准备好啦!谁愿意要来碰一碰,我们就会等着他们,对付他们!(掌声、口号)以上这一些,这是我们讲的第二点,就是要实行三结合,三结合是主席跟我们反复讲的一个问题,先讲了要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革命,要搞这个革命就要大联合,大联合最好的形式三结合,我们现在的问题就是全面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这个指示,我们现在应该在市一级扩大这个三结合,同时在以后,各个夺权单位,需要夺权的地方,在进行夺权的时候,我们都要实行三结合。

有没有可能实现这个三结合呢?上海市有六百多个付局长以上的干部,处长以上的干部有六千多人,难道说我们从六千多、六百多人中间找不到三结合的对象?这也不可能的,可以找到的,而且,应该说,这个六千多人我是讲处长,还没有讲科长,科长就更多了。这么多人里面绝大多数的同志是好的,或者是比较好的,这一点应该有充分的估计,当然啦,上海革命的干部,或者说整个的干部造反的比较少,而且造反比较晚,上海机关干部造反是一直到12月18号开大会那天算是开了炮,这样子是相当晚了。但在全国还算好的呢?还是比较先进的啦!当时毛主席看到了这个消息很高兴,说上海的机关干部也起来造反了。但是整个数量来说不是很多,在12月18号起来造反的干部中间,还是一般干部比较多,市委书记一个造反的也没有,付市长一个造反的也没有,这个事情当然不能怪革命造反派,这个不能怪革命群众,这个事情他们自己负责,谁要你不造反的。这个事情我们没有办法替他们负责的,但是呢,我们也还应该看到,首先,应该是陈丕显、曹荻秋来负责,他们对干部是欠了债的,他们自己搞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把一大批干部带坏了,总有为首的吗。同时呢,据我们知道中央的很多指示,在上海没有很好的向干部传达,不但在座的很多同志,很多一般的群众,或者一般的干部没有传达,包括那些中层以上的干部,甚至于市委里边一些人,也没有传达,这样就使得党中央、毛主席的声音,不能够传达到群众和传达到干部中间去,十一中全会回来以后传达了什么啦?没有很好传达。据说市委的会,开市委还是委员会曹荻秋传达了一个小时,那怎么行呢,那样能传达出什么。中央工作会议,他们也没有很好传达。据我们听说,象十一中全会,毛主席的炮打司令部的大字报就根本没有很好的告诉群众,没有很好的告诉干部。所以当北京的红卫兵小将一冲的时候,一提炮打司令部,上海的很多干部莫明其妙什么炮打司令部,所以很多事情是应该由领导负责的,是应该由为首的人负责的。有一些事情他们根本没有传达,比如,同志们知道的安亭事件,那个事件他们传达谁的指示呢?传达陶铸的指示,那末他,曹荻秋就给陶铸打电话,陶铸就是给他说了一通,用了那一种口气,中央嘛,既然已经承认啦嘛那就只好这样子吗,再继续作工作呀,再把他改过来吧。就这样,曹荻秋就是根据这个来办事的,他就听陶铸的。对伯达同志的意见,到后来主席的意见,我都告诉了市委,市委不但没有向一般干部传达,连市委书记处都没有传达,连马天水都不知道嘛。马天水之所以特意跑到工交会议上去放炮,那当然是非常严重错误,但是,后来我在北京和他谈话他就告诉我说,他说我不知道啊,主席的意见?不知道!所以他才敢于跑到中央会议上继续来攻击我。他如果知道主席的意见,我想这个人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他就是不知道。而这个陈丕显、曹荻秋这些人呢,就是鼓动他:“你到了北京,好好的讲,什么话都讲!”这样子鼓动他,对这种人哪,你说,你说到底,同志们也可以看一看哪,象这个陈、曹这样的人,他们欠债实在欠得多,不但对上海的人民欠了债,对干部欠了债,我看对周围的同志也欠了债。后来他们又用什么内外有别呀,要组织纪律呀,不能够什么东西都讲呀!所以把干部都拚命压在里面嘛,所以在这一种情况之下有许多干部,包括些领导干部犯了这样那样的错误。

我前面先讲了,首先要他们负责,但是领导也要负,这个不能怪我们,不能怪革命群众。我们相信他们中间,这六千多人处长以上的,还有六百多个付局长以上的干部,我们相信他们的多数,是愿意革命的,是愿意跟着毛主席走的。不然的话我们怎样来解释这样的问题。同志们为什么当柯庆施同志在世的时候,还是这些干部,那为什么在柯老领导之下就能够执行主席的路线,就能够坚定地跟着毛主席,在上海的工作做得还是比较好嘛,特别是在柯庆施主持工作的时期,特别是五八、五九以后这个时期,上海的工作在全国是比较好的嘛,还不是这些干部,还不是目前这些领导干部,还不是这六百多个付局长?我不否认他们中间有一小撮坏人,但是,我是讲多数,现在这些同志,那个时候跟着在柯老领导下,他们做出来很好的成绩嘛,我们刚刚念语录不是说主席的指示,我们要看干部不但要看他一时一事而是要看他的全部历史吗?那我们应该看一下这些干部十七年来的表现,可以加以对照,而且呢很多我们干部那个时候,在柯庆施在世的时候,他们是执行了主席的路线的,就是在文化大革命中间他们的表现也不完全相同,不是铁板一块,不是一个样,我们应该采取分析的态度,毛主席这次跟我们谈话的时候,又一次地向我们讲,说我们应该相信95%以上的群众,相信95%以上的干部,是会跟着我们走的,这里讲的,我们就是跟着毛主席走的,特别讲到,中国的小资产阶级相当多,这个中农啊占的数量很大,城市里小资产阶级、小手工业者包括一批小业主,这个数量相当大。毛主席说我们要善于引导,他们也会跟着我们走的,主席在任何时候,他都是一再地强调:“我们要相信大多数。”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是不相信大多数,就是不相信大多数人是要革命的,结果失掉多数,使得自己完全孤立起来。那么要实现三结合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对待干部问题。红旗杂志第三期社论里面有一段就专门讲了正确地对待干部问题,第四期专门写了一篇正确地对待干部问题。这两篇社论党中央是讨论过的,毛主席看过,头一篇主席作了许多重要修改,正确对待干部的一篇哪我们还没有来得及问,我们只知道我们走的那一天,是当天送给主席了,他看了。有很多重要的修改。譬如,说象这样的话,红旗第三期,现在大家经常在报纸上看到的一句话:“只要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而又坚持不改或屡教不改的,就要允许他们改过,鼓励他们将功赎罪。”就这一句话,后面那几个字是主席加的。原来是:“只要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就允许他们怎么样,怎么样。主席又加上:“只要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后面又加上“而又坚持不改或屡教不改这样就体现了主席一个很伟大的思想,就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而如果他不坚持错误,或者他不是屡教不改的这句话是可以这样理解的,所以强调出来只要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他又坚持错误坚持不改和屡教不改这样呢,刚才我们念语录里也讲的不是不可救药的人,都要治病救人。那主席加这么几个字,政策界限就很清楚了,那就宽得多了,现在同志们我是已经在别的会议上说过,好多同志最近比较忙,特别夺权以后据说夺权以前学毛主席著作还好说是有时间,夺权以后现在忙得一塌糊涂,不看书、不看报,这个危险啊,象这样两篇社论和中央最近发的很多文件,都要逐字逐句考虑的啊,那里面常常是两个字的改变,在政策上就很大的不同,因为革命总在发展在变化形势在变化,如果我们的头脑不适合于这个形势的变化,我们就可能犯错误。

在这次谈话时候毛主席反复的讲了“打倒一切”和“怀疑一切”这个问题。“打倒一切”、“怀疑一切”这个口号相当的普遍相当流行,这是一种无政府主义思想,是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反毛泽东思想的是反动的。这种思想在我们革命派内部有了影响,这种思想不是我们革命造反派的思想,但是影响了我们,影响了我们一部分同志,因为在这个,这个我们理解呢,说是文化大革命里面看到的那些人哪,那种顽固劲哪,就使人发生了一种错觉,以为到处都是坏人,所以因此呢,当别人宣传打倒一切、怀疑一切的时候,自己也觉得有道理,觉得有道理,其实啊,同志们,这种口号我们只要想一想就根本不能成立,你说打倒一切嘛,那提出这口号的人,他自己就不打倒他自己,他怎么打倒一切呢,他才不打倒一切呢,他还是打倒一部分,说怀疑一切,是他真的怀疑一切吗?他也不怀疑他自己,他不怀疑他,这个口号对不对,那么应该首先怀疑怀疑我这个“怀疑一切”,对不对啊,他也不怀疑的,实际上他也是怀疑一部分。世界上没有那样的事是“打倒一切”、“怀疑一切”的,只能是这个阶级,两个阶级对垒,无产阶级打倒资产阶级,资产阶级打倒无产阶级,那能那么打倒一切呀,资产阶级打倒资产阶级呀,那是他们内部发生了矛盾,这一种口号啊,今天阻碍着我们的大联合,特别阻碍我们的三结合,如果这个问题不能够坐下来真正解决,三结合是搞不起来的,那么你看到的这个人也要怀疑,那个人也要怀疑,这个人要打倒,那个人也要打倒,那你还有什么三结合呢?这些打倒一切的人,怀疑一切的人,最后势必被人家怀疑,被人家打倒,一定是走到反面,这一点毛主席说得非常确切,他说:“一定走向反面,一定被人家打倒,干不了几天。”(主席)直接研究了一个单位,就是中央气象局有一个单位,那个单位啊,到我们这里讲。说我们一到上海就碰到一个问题,我们一和哪一个造反派谈话,我们问,你们那个造反派怎么样啊,他说我们那个造反派很好,一个科长都没有,(笑声)就表示他这个组织最纯洁啦,我们一说这些话主席就说啦,说:“我们这还有一个单位呀连付科长也不要”。那个单位三十多个付科长,也不是个很大的单位,一个都不要,明明的有很多同志是很好的,也不要,这个都不作阶级分析呀,而是根据职务,从担任的职务,那一级职务以上,这那里是阶级呢?阶级,有无产阶级、资产阶级,当权派有无产阶级当权派,有资产阶级当权派,科长,有赞成毛主席,拥护毛主席跟着毛主席走的,也有反对毛主席的,应该是这样分嘛。现在有好多不讲阶级的,我们那里有一个市一级的市人委的机关什么造反委员会,我们在北京就看到国务院转给我们的材料,下了一个通令用电报发给国务院要取消一切“长”,这个单位你们要提出建议向中央要取消一切“长”,也未尝不可,但是他是给国务院用电报发了个通令,而且这里头有许多话是完全错误的,说什么说历来的就是处长管科长,科长管科员,那么将来还是处长管科长,不能叫那个科长管处长,除非他们把关系改变过来,把现在的科员改成处长现在的处长改名字叫科长,那又有什么意思,本来就是叫书记,在国民党时代是最微小的官职,到了我们这里变成了最大的当权派了,这个都是名字问题嘛,而且说什么,一切带“长”字的都是骑在党和人民头上,我说这句话是反动的,那么我们的国防部长林彪同志也骑在党和人民头上吗?根本没有阶级性。同样的一个国防部长,彭德怀也叫国防部长,林彪同志叫做国防部长,属于两个阶级的,怎么能够这样子来呢?搞这一套呢?如果不讲阶级,那么我们就没有办法搞三结合,一讲阶级呢,那么就能把我们的队伍重新来看罗,把每一个人都重新来考察。主席说:“付科长都不要的人,这些人啊,搞不了几天的。”他说得,毫不含糊,那种“一脚踢开”,最后一定也要把自己踢开。“一棍子打倒”的这种风气万万不可长。我们同志们,主席过去一再劝,说要读一读鲁迅写的《阿Q正传》,里面有一章,叫做不准革命,看一看,我们不要不准别人革命,不要学那个里面的赵太爷,要允许别人革命。毛主席所规定的接班人的五个条件之一,就是不但是要和自己意见一致的人合作,而且要和自己意见不一致的人合作,还要和那种意见对自己不但不一致,而且实践证明是完全错误的人,他又反对过你,而又证明他是错误的这种人合作。这是无产阶级政治家,是接班人的条件之一,我们毛主席是这样的模范。大家也来看一看吧,现在事情都已经揭开了,大字报都上街了,其实这些事呀,很多事情党中央过去没有公开就是了,那么你比如象这个朱德,总司令,这个是从井冈山就反对毛主席嘛,我们现在学习的“古田会议决议”,那个里面好多条就是讲朱德的,那里面就是纠正错误倾向,谁代表错误倾向呢?就是朱德代表!但是毛主席对这种人是拉着走,总希望能够多团结一些人嘛,对这一点也希望我们革命派的同志们向主席学习,我们现在就应该根据主席这样的思想,对本单位的情况作一个具体地分析,究竟那一些人是什么情况,作阶级分析,同时呢,我们要对他们创造出条件,给那些领导干部有机会来检查错误。

在上海有这一点,据我们了解,有一些人始终没有得到发言的机会,应该给他们机会。当然一般干部不要搞人人检讨,人人过关,不要搞这个。就有些人他如果不作一个检讨呢,他没有办法出来亮相,还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给他机会,让他亮相,让他出来表示态度,欢迎他们出来发表造反声明,也欢迎他们互相之间去串连,也可以找一些知心人交换意见。假使他们要造反,要革命,想回到毛主席路线这方面来,我们给他机会。但是给了机会,有的人也不干,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应该创造这个条件。或者我们不要等到一切条件都成熟了才搞三结合,也不要搞得那样十全十美,还非要搞那样好的干部,那可能是不多。我们只能够根据不同的人,来区别对待,有的人是要打倒的,有的人可以请他参加领导的,有的是要他可以作工作的,有的人参加一般的领导,有的可以参加核心,或者还有其他的方式,这些在三结合这个问题上,同志们还有意创造些是可以的,要有首创精神,但是目的是要搞三结合。但是有的同志害怕,怕有的人投机假造反,怕我们认错了人,怎么办,同志们不要紧的,不要前怕狼后怕虎的,革命造反派是应该什么都不怕的,怎么能够忽然怕起来了呢,他投机吗,投机他将来总会暴露的嘛,如果人家一直也没有暴露,你怎么能说人家投机呢?如果弄错了,认错了将来我们再改嘛,我们就不能犯错误啊,这个也是打倒一切、怀疑一切造成的结果,这样同志们我们将来就不准犯错误了,一犯错误就打倒,我们还是也会犯错误的,还是会经常犯错误的,造反派的同志,也会犯错误的,犯错误咱们就改,拉倒,坚决改(笑声)没别的,有什么办法。只要我们有这一条,我们就不会变成又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又是坚持不改,又屡教不改的,只要不作这种人就行了。第一不要当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那么其余的你就不怕了嘛!你无非不要坚持不改,不要屡教不改,所以我们今天认错了几个人,不要紧。那么都这样怕,那我们将来自己犯了错误,那怎么办啊?现在我们也不能用了,那没人作事情了。所以可以请各单位考虑一下,排排队,最好先选择几个标兵,某一个人站在那一个位置,当然有了这个标兵就好办喽。

当然刚才讲的都是给革命造反派说的了,我希望我们大家要向那些干部那里去做工作,我们希望他们要坚决站过来,光是我们做工作他们不站过来也不行啊!他们现在也有很多顾虑,说“晚喽,”早没有站过来。你既然承认早不站过来是不对的,那么你现在还不站过来那不是越来越晚了吗?还等到什么时候,党和人民是欢迎他们归队的。党中央毛主席在这个问题上态度是鲜明的,犯了错误,对党对人民犯了罪,只要坚决地改,党还是欢迎的嘛。而且犯过错误也有好处,犯了路线错误,那么可能因为犯了一次路线错误就增加了免疫力,那么在以后就少犯路线错误或不犯路线错误,也可能把坏事变成好事。但是现在双方就我知道感情上有些过不来,有的同志也说,斗了一场,斗了怎么还去给他做工作?我们说,谁斗的还是谁去做工作好,因为我们是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嘛,有什么不好呢?我们是毛主席的学生,我们都是执行毛主席路线,而现在搞三结合还是执行毛主席路线。在这一点上各级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自己应当首先把感情转过来,我们不能够对革命造反派记仇。什么秋后算帐啊,打击报复那是不允许的,自己挨了些斗嘛,如果真正接受了教训,那就应该更快地觉悟,回到党的路线上面来,毛主席的路线上面来。那么斗了一下,可能有的是过分了,应该这样的,我们对你们说,我们执行毛主席的路线,“惩前毖后、治病救人”,难道你对革命造反派就不执行这条路线啊?你要无情打击?那当然不行。小将们有一些做得过分的地方,那也只能够谅解。任何一个革命都要付出代价的,我们这样一个伟大的革命,决定中国的命运的革命,在世界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这样的革命,难道不应该付出代价吗?我们看我们这个代价并不大,比起资产阶级革命,我们付出代价并不大。法国革命、英国革命、德国革命,他们那个反复,夺权反夺权,那个代价大得很。我们现在代价不大,那么自己挨了斗这也算有代价,我看有的斗的完全对,有的斗的有一点过分,那么也不过就那么一“点”嘛。那么算有点代价吧,就算你对革命的贡献好喽!(笑声)

老实说,如果没有革命的小将们那么英勇、那么敢想、敢说、那么英勇的冲锋陷阵,上海的阶级斗争盖子是揭不开的,这个功劳谁也不能够抹煞。如果没有这样伟大的群众运动,没有毛主席领导,象有些事我们就觉得出来呀?那么我们上海的面貌象今天这样子的改过来,不可能的,谁如果看不到主流看不到主要的方面,那就证明这些人现在还没有了解现在的革命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们劝过一些人,你们想想大局吧!想一想这一场伟大的革命使得我们国家的面貌,我们国家的命运不是几天,而是决定我们几十年几代的问题。这样的大问题。想一想这一些,自己即便有点什么不愉快,也应该改过来了,这是一个大的考验。所以我们现在必须搞三结合,我们也希望造反派的同志,积极去做工作,坚决地按毛主席的指示去办。我们也希望所有干部,包括那些领导干部,包括市委书记处的那部分人,如果他们还愿意革命,还愿意跟着毛主席走下去,那我们都准备根据主席的指示来考虑他们的问题,我们是听毛主席的话的,我们也希望这些犯了错误,甚至于犯了严重错误的人在这紧要的时候,考虑一下自己究竟还愿意不愿意跟着毛主席走,还愿意不愿意改过错误,是坚定不改、屡教不改呢?还是准备改,站到毛主席这一边来。现在是非常重要的时候,不能够再拖延了。我们也请他们考虑,这样子我们的三结合,我们的夺权斗争就会更好地进行,这是三结合问题。(口号)

下面我想谈一下三结合夺权的组织形式问题、政权的组织形式问题。也讲一下上海人民公社为什么改名字。这个问题,毛主席在谈话中间也作了详细的指示,大家都说巴黎公社,我们不是都讲搞巴黎公社式的新政权吗?主席说巴黎公社是1871年成立的,那么到现在呢,96年了,如果巴黎公社不是失败了而是胜利了,那么他依据我看呢,现在也一定是变成资产阶级的公社了。因为法国的资产阶级不可能允许法国的工人阶级掌握政权这么长久,这是巴黎公社。“苏维埃”就是苏联的政权形式。苏维埃政权形式一出来,列宁当时很高兴,认为这是工农兵一个伟大的创造,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新形式,但是列宁当时没有料到这种形式工农兵可以用,资产阶级也可以用,赫鲁晓夫也可以用。那么现在苏维埃,从列宁的苏维埃变成赫鲁晓夫的苏维埃。主席还说:英国是君主制,它不是有国王吗!美国是总统制,本质上还是一样的,都是资产阶级专政。他还举很多例子,这个南越呢,是总统制,南越伪政权是总统制,而旁边柬埔寨,西哈努克那是王国。那一个比较好一点?恐怕还是西哈努克比较好一点!印度是总统制,它旁边的尼伯尔是王国。这两个那个好一点呢?看起来还是王国比较印度好一点,就现在的表现来看罗!他说中国古代是三皇五帝,周朝那是叫“王”,秦朝叫“皇帝”,秦始皇把皇帝、三皇五帝他都叫了,而太平天国,就叫“天王”。唐高宗嘛,这是武则天的丈夫,叫天皇。他说你看名称变来变去,我们不能看名称,问题不在于名称而在于实际,不在形式而在内容,对总统制、国王制、君主制、资产阶级民主制这些东西都是形式,我们不在于形式而在于实际,不在形式而在内容。“总统”这个名词,在英文里边和“校长”是一个名词,是一个字,那考虑校长就和作总统差不多,其实英文里是一样。所以主席说这个名称不宜改得太多。他又举了历史上的王莽,汉朝、前汉,王莽这个人最喜欢改名字,他当了皇帝就把所有的官职,就象现在,我们现在很多人不喜欢这个“长”啊,都要改,他是统统改了。把全国的县名,所有的县统统改了。主席说在那一天下午红卫兵把北京的街道差不多改了,以后他又不记得,还是记不好名字。那么这个王莽下诏书,就是皇帝下命令,都困难了,他也不知道这个县改成什么了,下诏书还得写上,比如说邢阳县,河南有一个县叫邢阳,改成了齐由,诏书里还记得写上邢阳即齐由,不,齐由即邢阳,还得把老名字写在诏书里面,这样使得这个公文来往非常麻烦,主席又讲话剧,他说:这种形式外国也可以用,中国人也可以用,无产阶级也可以用,资产阶级也可以用,他说主要的经验就是巴黎公社和苏维埃,他说,可以设想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两个阶级斗争,以后他说,我们被推翻了,资产阶级上台他们也可能不改名字,也还是叫中华人民共和国,但是呢,不是无产阶级专政了,变成资产阶级专政了,就象苏联那样,它都不改,还叫苏联共产党,还叫苏维埃共和国,它都不改,但是变了。

所以主席提出来,他说,这个问题主要看那一个阶级掌握政权,谁掌权?这是根本的问题,不在名字。所以他说,是不是咱们稳当一点好,不都改名字了,因为现在出了一个问题是大家都想叫人民公社,各省、市都想叫,有的也学我们上海一样,也叫了,主席最近一个时期反复考虑这个问题,中央的同志也反复考虑这个问题,因为最初没有这样去想,如果这样地想下去,如果各个省、市都叫人民公社,那么国务院又叫什么?国务院叫什么?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叫什么?主席说,这样就发生一个问题,就是发生了改变政体的问题,就是国家的体制问题,国号问题,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号问题,是不是要成中华人民公社呢?那么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主席是不是要改成中华人民公社的主任?还是叫社长?(笑声)就出来这个问题了,不但出来这个问题,还出来一个问题,紧跟着如果改,大家都要改嘛,那我们改成中华人民公社,那就发生了一个外国承认不承认的问题。因为改变国号,外国的大使都作废了,重新换大使,重新承认,主席说,这个问题我估计,苏联就不承认,他不敢承认,因为承认会给苏联带来麻烦,怎么又出来个中华人民公社?他们不好办,资产阶级国家倒可能承认,那么还有一个问题,主席说在考虑,如果都叫公社,那么党怎么办呢?党放在那里呢?他说,总得要有一个党嘛,要有个核心嘛,他说,你不管叫什么,叫共产党也好,叫社会民主党也好,叫社会民主工党也好,叫国民党也好,叫一贯道也好,总得有个党,一贯道也是个党嘛,公社总要有一个党,公社能不能代替了党呢?毛主席说:所以,我看还是不要改名字吧!不要叫公社吧!还是按照老规矩办吧!将来还是开人民代表大会,还是选举人民委员会,这些名字改来改去都是形式上的改变,不解决内容问题,那么现在建立的临时权利机构,是不是还是叫革命委员会,那么,也跟我们研究,大学是不是还是叫文化革命委员会好,因为十六条上面规定了嘛,工厂里面或者叫革命委员会,或者就简单一点,叫革命委员会也可以,工厂的“三结合”这种委员会也有三结合的,应该有干部,包括技术干部、领导干部、一般干部,应该有工人,不但有青年工人还应该有老年工人,还应该有民兵,就是这个名称,主席的意见是原来宪法上规定的一些全国代表大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省、市人民代表大会,这些都不动了,将来还是叫国务院,也不必改名字了,市里还叫市人民委员会,他说,也不要改了,不过,毛主席又说上海人,上海的人民很喜欢人民公社,很喜欢这个名字怎么办?他问我们,说你们是不是跟上海人民商量一下,无非是几种办法嘛!

一个办法就是不改,上海还是叫上海人民公社,不改,这个办法的好处就是可以保护上海人民的革命热情,大家很喜欢这个公社嘛他说,缺点呢?全国只有你们一家,那么你们不是很孤立吗?(笑)因为我们现在也不能登人民日报,人家都叫人民公社,中央承认上海人民公社,登到人民日报上,全国都会说:“你要叫,你为什么只让上海叫,不让我们叫”(笑)这样呢,不好办,依主席这个办法呢,就是不改,不改有优点,也有缺点。

第二个办法是全国都改,全国都改就发生上面讲的一些改变政体,改变国号,承认不承认,很多麻烦的事,也没有什么意思,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第三个办法就是改一下,上海改一下,这样就和全国一致了,当然了,你们也可以早一点改,也可以晚一点改,不一定马上改,如果大家说还是不想改,不想改那么你们就叫一个时候,它就是主席的基本思想,就是怕挫伤上海革命群众的热情,他说,这个事情你们想一起看,又不要伤害上海人民的革命热情,又要找到一个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同志们,你们从这儿就可以看到,大家可以看到,毛主席看问题总是站得高看得远,一个问题到了他那里,他就反复考虑的,考虑得比我们细致得多,他提出了我们根本没有想过的问题,这个包括我在内。同志们,恐怕你们也没有想,我是没有想,什么国号问题呀!承认不承认的问题呀!根本没有想过这个事,那个时候,还有大家哪!有很多单位主张搞公社,我们也觉得不错么!改名字叫公社也可以,那一下子就干起来了,干起来了我们当然就报告中央了,我们在那个时候就没有再往下想,有些时候,脑子里转过一下,唉呀!我们说什么人叫做社员啊!比如农村一个社员问题,农村人民公社,恶霸地主、富农不能当社员,在我们上海人民公社什么人当社员,什么人不能当社员,这个问题将来怎么解决啊?脑子里想过一下,但也没有想下去,因为忙得不得了。脑子里有点热了。主席呢?他考虑问题反复地考虑。同时非常注意保护人民的革命热情。最后中央是在会议上讨论了主席的意见,就同意了全国的临时权力机构的名称都不叫公社。但是中央文件上面特别加了一句:除上海中央另有指示外,给上海的革命人民留下了一个余地,给你们上海人自己考虑考虑。(长时间鼓掌,口号:毛主席万岁!)所以毛主席在这些问题上考虑的非常周到,非常细腻。特别是对上海市人民群众的热情,(他们就是怕,我们没有阻止他们)主席说:“你们看怎么样啊,能不能说得通呀?”我们说,上海人民都是听主席话的,主席讲了,大家会听的。(口号)我们回来以后就向公社委员会扩大会议传达了。大家一致地,没有发生任何争论,完全同意毛主席的指示。那么就是中央给我们留下的这个余地。我们完全考虑了,我们考虑的结果,还是按照全国一致,按照毛主席的指示,改成上海市革命人民委员会的口号),从今天会议上大家的情绪来看,就更加证明了:我们向主席说的话不是假话,我们相信,全上海的革命群众组织、全上海的革命群众一定会同意把上海人民公社临时委员会改成上海市革命委员会。(掌声)(口号声)

那么现在有人造谣说,因为上海没有实行三结合,所以毛主席才没有批准的,还有的说,因为红革会没有参加,所以人民日报才没有登。还有什么街上贴了七问、八问、十问等等,现在也请这些人把你们这些问题都收回去算了。(鼓掌、口号)我们不过是改了一个名称,上海的政权、党权、财权、文权统统地从旧市委、旧人委手里转到了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手里,这个事实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口号)有那么一个人在一个会上说,一切权利归上海人民公社这个口号是错误的,主要是因为这个公社是少数人搞起来的,更确切一点,我说开了,就是没有包括他在内的。(掌声)那我可以明确地表示我们的意见,这个口号“一切权利归人民公社”如同现在“一切权利归上海市革命委员会”一样。是一个完全正确的口号。(掌声口号)因为这个口号的实际意义就是说,他是把一切权利归于以无产阶级革命派为核心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革命的上海人民。也就是说把一切权利从资产阶级、从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手里夺回到我们自己的手里来了,那么这样的政权是无产阶级专政。我们的政权是不同,不会和任何一个个人野心家、小集团来共享政权的。他只能是无产阶级的敌人,没有资格来讲话。(口号)那一种说上海人民公社是少数人搞起来的人,如果他不是别有用心,至少是他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一月革命。一月革命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是上海的无产阶级自下而上的、从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手里夺权。这个革命是从上海开始的,上海的工人阶级不愧是毛主席的好学生。不愧是廿世纪六十年代的英雄,他们冒着极大的困难,英勇地挑起了革命和生产的重担。同志们可以回想一下,我们的一月革命,我们还在想,实际上上海的夺权是从去年十二月下半月就开始了,那么我们的夺权绝不是等到成立人民公社委员会才开始的,而是我们当时看到了,铁路不通了,港口堵塞了,赤卫队要搞三停这样的威胁,而市委在那里继续搞经济主义的妖风,使得上海已经陷于瘫痪的状态,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再不夺权哪,同志们,不是说还有一个月不夺权,如果我们一月初不发告全市人民书,如果不发紧急通告,那我看不要一个月,再有十天,我们上海就不可收拾,或者说我们收拾起来就更困难了,我们的夺权是在那个时候就开始了,真正的自下而上的夺了权,人民公社成立夺权时候,(我们的夺权已经,)那个时候市一级的权实际上我们拿到手了,市委已经停止活动了么,市长一月六号的大会就宣布不承认了么。一月六号的大会上,宣布不承认曹荻秋是市长嘛!我们早已夺了权了,而人民公社的成立,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的权利,是把一月革命的成果从组织,给一个组织形式来表达就是了。正因为这样, 它是有深厚的群众基础的,所以党中央,特别是毛主席,一看到这个现象,他就发现了这个新的事物,就自下而上的夺权,这是毛主席发现的,他才亲自批准了告全市人民书、紧急通告。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和中央文革四个单位的贺电,这样深厚的群众基础怎么能够说是少数人搞起来的呢?还有人说什么是我拉起来的,我谢谢你!我没有这样大的本事。(大笑)如果没有上海的千百万群众起来夺权,谁也搞不成这样的局面。我们的同志有这样的口号:“用鲜血和生命保卫人民公社。”我说这是一个庄严的革命口号,他表示了我们有决心誓死保卫无产阶级专政,我们今天把名字改一下,这个并不是改变了我们的决心,我们还是要用鲜血和生命来保卫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掌声、口号)有那么一小撮人、人很少,只是那么一小撮,他们被山头主义、小团体主义、无政府主义的思想,我倒没有把他们说成那么坏,至少被这种思想、被一个“私”字迷了心窍,这种人你们永远也不懂什么叫做用鲜血生命保卫人民公社,如果还有一些人想在人民公社改名字的问题上,还作一些文章的话,我劝你们不要在这个问题上再打什么主意。这方面没有什么文章好做,在这方面做文章,没有什么好结果的。(口号)上面主要讲了一些夺权的问题,后面的问题就比较简单了。

第二个问题,讲一下抓革命、促生产的问题。因为这方面中央的文件很多,昨天报纸上已经发了告全国农村人民公社贫下中农和各级干部的信,和这几天陆续发表的关于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的信,关于临时工、合同工、外包工的通告,还发了小学、中学、文艺界文化大革命的问题的文件,还发了工作组问题的文件,还发了机关保密档案的文件,还发了很多很多的文件,这些文件都是中央经过反复的调查研究讨论写出来的,你象小学开学不开学的问题,我们没有回上海以前,十二月份我们在北京就开了好多次座谈会,反复地征求意见。征求小学教员的意见,征求学生的意见,征求家长的意见,调查了几个月才下决心的。中学也是这样。那么这些文件里边,象合同工人这样的文件也是调查了很久。这些文件我想不在这里一一解释了,都有文件发出来了,我们的任务是要坚决执行,问题是我们现在能不能执行,能不能贯彻,这个问题,首先是我们革命造反派的同志们要下决心,想尽一切办法,来保证党中央的一切指示得到贯彻,这里边,除了今天到会的各县都来了的同志,但是毕竟到会的农民同志少,他们现在听广播了,不是在这会场里边,在这个会场里边的是城市的人多。我们希望全上海同志,首先是贫下中农同志他们很好地响应毛主席的抓革命、促生产的号召,来保证今年农业有一个好的收成,同时我也希望城市的同志从各方面来支援农业,因为农业最大的特点是季节性。比如说,晚了一天就要影响到收成,我们不管搞什么革命,都离不开一条,我们今天到会的同志,我们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我们都要吃饭,如果吃饭成了问题,那么别的问题都谈不到了,所以我们一定要把农业搞好,但是搞农业也好、搞工业也好,其他的很多问题也好,都是要抓革命、不抓革命生产是上不去的,我想在这里应该解决一个思想问题,好象一讲抓革命促生产嘛,那就要把时间花在革命上,就侵占了生产的时间,而且用的很多,用的时间多,用的劳动力多,好多基层组织大量的人脱产,好多人民公社的群众组织,一个生产队的人不多,而脱产的人员很多,这个是不对的、不好的。林彪同志曾讲过,说我们抓革命、促生产,那抓革命嘛就要放在第一位,革命应该放在第一位,但是时间的安排,不能够把革命放在第一位,而是要把生产放在第一位,那么工厂就先按八小时安排生产。否则的话你这个生产如果要打乱了,那么促生产就没有办法促了。商店不只是八小时,农业它不是按八小时工作制的。特别是春耕大忙也来了,时间、劳动力更加紧张,这个时候我们抓革命,就要按照这样的情况来考虑,在这里,我特别想对现在还留在城市里的农村来的同志讲几句话,这里包括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同志和许多支援内地的工人同志,他们这些不是从农村来的是从内地来的,还有一些回乡支农的工人同志还有到新疆去的青年同志,还有他们的家长,我希望你们能够很好地学习中央的文件,你们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内地去,这个大方向是非常光荣的,过去这样做,今后还要这样做。如果不把农村搞好,不把内地的建设搞好,不把边疆建设好,我们上海建设得再好也没有用,我们上海今后的任务,仍然是要支援全国的农业、支援全国的农村、支援边疆、支援内地,我们的生产是为全国服务的,我们的工业也是为全国的,我们同志应该记得,柯庆施同志就是关心内地建设,才抱病到四川去的,而且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在那里去世的,他最后还是那样关心内地建设,为什么我们不应该继续这样呢。有些人现在抛弃了自己的光荣的工作岗位,跑到上海来,有的人跑到上海来要求报户口,要求重新安排工作,要达不到目的,就去斗里弄干部,就去斗那个工厂的干部,我们认为这是不应该的,是错误的。有些人吃了国家的饭,不为人民服务,在城市里干了些坏事,那更是错误的。

新疆建设兵团那里,因为内地去的人,大量地回到本地区去了,比如象回到上海来了,他们那个地区的农业一定受到影响,我们崇明岛、长兴岛一些国营农场,因为有一些青年同志跑回市内来了,那里的生产就完全停顿了,有的农场,去年的稻子都没有收,一些棉花还在地里边,听到这个消息后,我非常痛心。上海有些学生同志听到这个消息,他们非常痛心,现在已经有几千人跑去抢收了,那么为什么现在原来应该在那个岗位上的人,还不应该快点回去呢?我们特别听到在几个大饭店里面,听说在和平饭店里,那里就住着有一些国营农场的工人,那么我们就请问这些工人同志,你们住在和平饭店干甚么,你们的岗位是在你们的农场么,你们住在和平饭店,我说你们要学坏的,你们应该快点回去。而且在你们中间,在上山下乡的青年中间,或者其他从外地回到上海的人中间,我们知道,有那么一小撮是坏人,他们在那里不干好事,我们的青年同志、工人同志,不要上他们的当,应该按中央的指示办事,回到自己的光荣的岗位上去,现在春耕已经开始了,应该回去了。

你们是有实际困难的,我们知道,但这些困难应该按照正常的方法来解决,决不能用这种事情作借口,就不回去。那些同志,比如从贵州回来的同志,或者四川回来的同志,我们也知道,在北京就看到一些电报,那个时候贵州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很厉害,压得过你们,那么现在那些地方改变了么,贵州变成先进的地方了么。你们应该回去和那里的工人团结一致,闹革命,支持贵州的革命委员会,去进行夺权斗争,也不应该再在上海留着了。有一些人,显得劳动纪律很不好,一天啊,名义上说是出来造反,实际上出来是没有甚么反可造,只是逛大街玩,我这个话不是说所有的人了,是讲有那么一部分人。我还是觉得,如果同志们你们是真的支持上海革命委员会的话,那就应该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因为这样子懒懒散散不是我们工人阶级的本色,我们革命造反派的同志,在最困难的时候都顶上去的,应该向这些同志学习,回到生产岗位,要抓革命,促生产。不能违背这个方针。也不能违背告全市人民书和紧急通告的那些规定,我们赞成贵州省革命委员会的意见,对有些人,他们这样不顾劳动纪律,那就应当加以考虑。第一、如果教育了、劝了,还不回去,就应该停发工资,因为国家不能这样子拿钱养人的,实在不行,应该开除,如果再干坏事,就按法律处分。

我们上海的人不是少了,而是多了,上海今后还是会往外动员人口的,至于想在上海市内安排工作,就不要抱这种希望,没有甚么希望,死了这条心吧!(热烈鼓掌、口号)所以抓革命问题,我不想多讲了,我就讲这么一点。我把话说死一点,是为了这样子,他就死了心么!促生产的问题才好办了,才好回去。那么镇压反革命,这一方面就用不着我多讲。

上海这个地方,同志们总还记得,阶级斗争是尖锐的。上海不但有中国的地、富、反、坏、右,还有外国的地、富、反、坏、右,他们的人数是不多的,只有那么一小撮。在战略上我们藐视他们,在战术上我们要重视他们。镇压反革命问题,不能轻心,不能粗心大意。现在有情况很复杂,需要我们很好地观察,特别是我们广大群众要擦亮眼睛,因为现在情况的复杂性,就是由于有许多反革命。他们如果要是说:“我是反革命。”这个就好办了。他们,其中有一些是打着造反的旗帜,有的是削尖了脑袋,钻到了造反组织内部来了。这一点我们全上海的革命同志,都应该提高警惕性。我们镇压反革命的方针,从来是毛主席的方针,就是要靠专政机关、靠人民军队、靠公安局,同时要靠专政机关和革命人民的结合,这样的充分的群众路线。如果我们广大的革命群众起来了,那就不管他们打着什么旗号、用什么方式的活动,他们搞秘密活动也好、搞公开活动也好,我们就容易识破他们了,这是一个。希望同志们提高警惕。第二、希望我们人民解放军公安机关要加强自己的工作。同时我们地方的革命造反派要全力地支持我们的人民解放军。同志们可以看到我刚才讲了我们的革命委员会,我们上海的文化革命的最强大的支柱是人民解放军,不但有陆军,而且有海军、空军。这是我们最可靠的支柱!(掌声、口号)我们上海的陆、海、空军,为了支持上海市革命委员会,为了支持革命造反派,他们已经做了很多工作,我在这里代表革命委员会,向上海的陆、海、空军的指战员同志们表示深深的感谢!(热烈的掌声、口号)同时我们向人民解放军的同志们保证,如果有人攻击你们,如果有人想着对你们采取那种冲击,冲击军事机关的那样的行动我们全上海的革命派坚决地和人民解放军站在一起!(热烈的掌声、口号)那么当然也发生了一些事情,有的地方人民解放军根据中央的指示实行军事管制,但是那个地方有的组织他们也说自己是革命造反组织,有的我谈过话,予先谈过话,本应该服从中央的命令,要实行军事管制就实行,但是那里的组织里边的,当然是很少的人,竟然不支持军事管制。甚至于把军事管制的命令图了叉叉。而且对军事代表围斗、围攻,我们认为这是完全错误的。这些单位的犯过这种错误的人,他们如果表明是革命造反派的话,他们应该写出检讨,向军事代表赔礼道歉。如果他们不这样做,我们将采取别的措施!(口号)

我在这里还应该说一遍,就是现在市面上谣言很多,这些谣言造得越来越离奇。有一些人,人也不多,但是是专门靠造谣吃饭的。有那么一位是机关市委的,他公然发了一个所谓的总理的四点指示。我看了那个指示不奇怪,我说中央要有这样四点指示不会不告诉我们的吧。后来我们就打了电话到北京问,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但是可以假冒中央的名义到处散发,是中央总理的几点指示。当人家问他的时候,他说,不是总理的,是陈伯达同志的,再问又说不是陈伯达同志的,又是在哪听来的(笑声),固然可以这样,冒充总理的名义到处造谣,红革会的人也干这个事,说是中央文革一月二十九日的电报是假的,然后从北京又打来一个电话,说什么总理经过总参,经过总参又告诉上海的红革会,又是总理,也恰好又是四点指示。总理好象专门发四点指示(笑声),说什么红革会是不对的,张春桥派兵也是不对的,各打五十大板的样子,真的是胡说八道!总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四点指示。上海的红卫兵还发过两次特大喜报,一次特大喜报是总理讲毛主席林彪同志讲,复员转业军人不要再成立什么单独组织,但是总理说:“上海可以例外。”又一次特大喜报说是总理说:“全国的红卫军都不好,就是上海的红卫军最好。”(笑声)这些东西本来我们一到上海一看就知道都是谣言嘛,这一次,我们在北京开会的时候是当作笑料,对总理说了一下,大家就笑了一场。关于这个彻头彻尾的造谣,毫无一点影子。还有一些谣言也造到我身上来,我最近看到关于我的谣言,多的我简直都没办法。比如说,有张传单说我对商业厅三军的同志谈话,谈话的时候强调什么工商业司如何如何,我在这里负责声明,我和商业的同志谈话多次,但是从来没有谈过什么工商业司。

谣言多了,有些什么我们在北京,突然国务院那个接待站打来电话,上海一二三兵团工商司的代表来告状,告上海的工人造反总司令部,告王焕文、谭得干(音不准)和我。他告我,而且里面说嘛,而且说上海有一天有五十万工人大游行。你们在上海的,你们知道有哪一天上海有五十万工人大游行?不过是一百多辆汽车嘛,这两天又有什么有好几个离奇的电话,又说什么王力同志分析上海的形势有五点指示,我算算那个时间,我们那个时候正在北京,根本不可能有这个事。我也没去问王力,因为用不着去问这个事。还有一个说什么是什么中央文革接待站答复的,说上海人民公社如何说一通,中央不承认,我在这里说一句就行了:中央文化革命小组根本没有一个接待站,还有什么中央文革接待站呀!(鼓掌、笑声)在北京不是劳动人民文化宫吗,那个地方是什么呀?那是中共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秘书厅的文化革命接待站,文化革命小组没有接待站,我昨天还看到一个消息,说什么中央文化革命小组第一联络站,还有一个什么又有几点新的指示,那更是胡说八道!哪里有这些东西!连个接待站都没有,你怎么在那里听到五点指示呀?真是碰到鬼喽!(大笑)所以现在有些人就是靠这个,就好象说北京有什么消息到上海街上一贴,就谁也不能辟谣。我说实在的,是不愿意辟谣,也不值得辟谣。如果要辟谣也很简单,你以为你可以造谣,我们就不可以给总理打个电话问一问吗?让你造谣吧!这样的人要再造谣呀,就小心一点。假冒中央,给国家(录音脱落一句)(口号)我们说革命无罪,造反有理,有理你就摆出来,不要搞谣言,靠谣言吃饭是吃不饱的,(大笑)有道理你来讲嘛!对于红革会那些头头们,你有道理你完全可以讲嘛!不要搞造谣,我们相信红革会的战士们是要革命的,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红革会的战士们曾经向我们打电话要求,说他们要开请罪大会,要我们参加,我们说你们战士没有什么罪呀,你们请什么罪呀?红革会的战士是无罪的,有罪的是那一小撮头头。(热烈的掌声)就是对那些头头,我们也希望他们能够真正地改正错误,我们并不准备一棍子打死!但是,那还是老实的态度,不能够采取蒙混的办法,或者故意挑动红革会的战士们,使得战士们继续上你们的当!我们还是一月二十九号中央文革小组电报的态度,我们支持红革会的战士们起来造反,我们欢迎红革会的战士们造反!(掌声)现在还有那么一股风,故意挑动我们革命干部子女、军队干部子女的感情,昨天我看到一个什么叫做革干、军干子女联合战斗兵团的传单,这是一张反动的传单,他们故意挑动军事、革干子弟,说现在好象社会到处斗你们、斗你们的父母,这是胡说八道!我们革命干部绝大多数是站在毛主席这一边的,我们的军政干部更是绝大多数站在毛主席这一边的,军干、革干子女绝大多数也是站在毛主席这一边的,这些孩子是党的、人民的、是毛主席的!(热烈的掌声、口号,毛主席万岁!万万岁!!)他们即便是有缺点、有错误,是可以改正的。你们想着挑动他们的感情,把他们拉到一条错误的道路去,去搞什么“联动”呀!你们是得不了逞的!我们希望我们革命造反派的同志对党负责、对人民负责,很好地对待这些青年同志,因为他们是党的,他们不会一直跟着他们父母走的!他们会跟着党走的!我们有充分的信心做对他们的工作。这样才能使得“联动”这样的反动组织不能在上海扩大活动。

最后我想说一下整顿,组织整顿、思想整顿、整顿作风问题,这个问题就不准备多说啦!我已经讲得时间相当长了,那么现在呢?我们为了要执行主席的指示,要把上海的文化大革命搞到底,那我们需要把革命造反派的组织能够加以整顿,特别是要从思想上加以提高,我们上海的革命造反派,为上海的人民、为全国人民建立了功劳,这是谁都看得到的,抹煞不了的!但是要看到我们也有许多问题,我这里是讲的革命造反派组织,不是反革命组织、反动组织。我们队伍里也有不纯洁的,有的需要清理一下。同时哪,我们建议按照斗争形势的发展,现在有些组织需要考虑,按照单位、按照产业、按照系统、按照地区加以调整。现在有些革命组织跨行业的很多,他又是工人组织,里面又有农民,又有机关干部,又有学生,又有文艺工作者,这个很杂,有的学生组织为主,又吸收了别的,有的工人为主吸收了别的。这样的话不好,还是按着产业来组织好,同时不是按单位组织也有问题,那大家搞的都在上面,混进了坏人也不知道,如果是在本单位组织就比这较好,坏人不大容易钻进来。同时从整个斗争,从批判或者从改,“斗、批、改”嘛!从这个要求来看,如果按系统来搞呢,比较适宜。你比如说,纺织系统工人组织,如果他们搞成一个大联合,或者冶金系统的组织,实行大联合,那么他们在批判、斗批改纺织系统的问题,或者冶金系统的问题,那就比较方便,这个问题是个建议,请同志们加以考虑,因为这个事情涉及到好多革命组织问题,这个问题只能用民主的方法解决,用协商的方法解决,现在有些办法。有很多行会性的组织,有些专门搞经济斗争的组织,那实际上是分裂了工人阶级。比如说有的搞年分,那些东西怎么能够造反呢?比如说一九五六年大学毕业生一个造反司令部,我就劝这样的同志,你们考虑一下,因为一九五六年也好,五七年也好,六五年也好,多来一年吧,不管那一年吧,反正你那一年哪,总有左、中、右吧,有两个阶级吧,你们那一年都是左派?都是革命派?我不相信。我们要搞,就要按阶级,按左、中、右来组织嘛。我们是革命造反派,就按革命造反派来组织,怎么按处分哪。说五八年,你不管你那一年也好,四九年的也很好,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那也不能够划分阶级呀!有的更神,那一看名字就知道,那时搞经济斗争的。还有些特殊的单位,那天我听人家说,什么东西呀!不是头些日子有一些公墓呀,有些坟哪被挖了吗!当然这个事情应该解决,那么被挖了的这些家的这些人就组织了一个造反司令部,我也不晓得到底要造什么反(笑声),又要经费,又要刻图章,又要搞什么,这个不成为一个什么革命造反组织嘛!象有一些组织呀,是不能够承认的,不应该组织的,我希望他们最好自己自动解散。(鼓掌)有些机构脱产人员太多,刚刚我讲了,要加以解决,要将来逐步地做到按巴黎公社原则来选举,有一些组织,在市内名誉也很大,你一问也没有几个人,但是也要房子,也要汽车。这些人我还是希望回到原来岗位,去好好地生产、好好地革命,你如果能够把你的单位的革命搞好了,我看就不错了。咱们现在还有好多单位的权没有夺下来呢!那么还有一个问题,我也想说一下,这是讲组织,第二要很好学习,要很好学习毛主席著作,不能够借口忙不看书。对旧市委的有一些领导人,不讲别的,就这一点,就非犯错误不行。就是不学习,要想让他学习毛主席著作,那就真是难了,什么规定星期六学习了,你到那时,一个人也找不到,这个东西,要靠自觉的。

我们同志们哪,知道《红旗》杂志第三期社论说有一句话,说希望有一些人,不要成为昙花一现的人物,我希望,我们在座的同志很好地想一想这一句话,因为我们最近发现了一批人,当然总数不是很多的,当然了,北京也有,外地也有,我们都是很欣赏的几个人,实际那几个人真是不错,在文化大革命里面很有才干,但是在最近都犯了比较大的错误,这句话是对这些人讲的。在座的同志们,我们自己有没有可能啊?有没有可能上当,刚刚取得一些胜利,就冲昏了头脑,原来个人主义就有,在这个时候,个人主义突然大发展有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掉盲目性,增加自觉性,要很好地读毛主席的书,不是只是在开会的时候念几段语录,要真正学会主席的思想,语录要读,主席的有一些重要的著作也要读,特别是已经当了权。同志们,你们中间的很多人,过去不是当权派,现在夺了权,自己是当权派了,究竟是无产阶级当权派还是资产阶级当权派,这个问题我们面临着考验!如果我们当了权,我们跟着毛主席走,真的读毛主席的书,和我们头脑里那些不好的东西经常地、不断地作斗争,那我们可能成为无产阶级当权派;如果我们头脑里,资产阶级东西发展了,那么,我们也可能变成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那就要被打倒,那个时候,就要有另外一些或者就是在座的一部分同志起来,要打倒我们。这个话,我在今天我们很高兴的时候我讲一讲,有好处。为了使大家不会被打倒,因此先要想到被打倒!(掌声、口号:永远听毛主席的话!)

在学习这一点上,我们要很好地向毛主席学习。毛主席现在一天花在读书、看报的时间,那是占了很大的比重。全国的红卫兵报纸,他现在都要,而且都在看!各种传单他都要。每天秘书都给他一大罗报纸和传单。他为什么要了解那么多情况哪,很多情况从这了解的。他对中央文化革命小组的同志讲,他对我们讲:不管你们怎么忙,你们要拿四小时读书、看报。同志们,在座的同志们,你们是不是能拿两小时呀?(笑声、鼓掌、口号:听毛主席的话!)同志们,我们上海市革命委员会、我们各个革命造反派,我们是听毛主席的话的。我们有信心,我们不管阶级敌人多么猖狂,他们是打不倒我们的!但是堡垒是容易从内部突破的如果我们自己搞不好,如果我们不是坚决的、完全的按毛主席指示做,如果我们不是经常地、不断地学习毛主席著作,认真地改造我们的世界观,那么可能,坏事就坏在我们自己手里。所以,我在结束我的讲话的时候,我想我们应该有这样的信心:敌人是打不倒我们的!我们有这样的信心!我们一定要很好地学习毛主席的著作。我们有最强大的武器,就是毛泽东思想。我们上海的文化大革命,一定会在毛主席的关怀之下,在党中央的指导之下,取得更伟大的胜利!(掌声、口号)我祝同志们身体健康!祝同志们在工作里边取得更大的胜利!完了。(热烈掌声、口号)

南开大学广播社、资料组根据录音整理
一九六七年三月四日
天津市财经学校一二·二六战斗组再印
一九六七年三月八日

附件:

张春桥在上海群众大会上的讲话中传达的毛主席的最新指示

〖2月12─18日,毛主席请张春桥同志、姚文元同志到北京。在一个星期中主席接见了三次。接见时,毛主席作了很多重要指示。〗

(一)三结合问题

毛主席讲:夺权一定要三结合。福建的问题不大,贵州的问题也不大,内蒙的问题不大,乱就乱一些。现在山西省53%是革命群众,27%是部队,20%是机关干部。上海应该向他们学习。一月革命胜利了,二、三、四月是关键,更重要。

毛主席说:“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口号是反动的。上海市人委机关向总理勒令,要把所有长都取消,这是极端的无政府主义,是极端反动的。这是谁搞的?现在都不愿叫××长,叫勤务员、服务员,其实这只是形式,实际上总是还要有长,要看内容。主席说:湖南有一个口号“现在的无产阶级专政都要改变”这是反动的口号。

(二)关于上海人民公社

毛主席说:人民公社成立以来,一系列问题你们考虑过没有?如果全国成立公社,那中华人民共和国要不要改名?改的话,就改成中华人民公社,人家承认你吗?苏联就可能不承认你,英法倒可能承认。改了以后,驻各国的大使馆怎么办?等等一系列问题你们考虑过没有?现在许多地方都向中央申请成立人民公社,中央有公文,除上海人民公社外,其他地方都不准搞人民公社。主席建议:上海还是改一下,改成革命委员会,或者还是改成市委或市人委。主席还说:公社在镇压反革命问题上,手软了一些。有人向我告状,公安局抓人前门进,后门出。

主席说:学校的权力机构,可为文化革命委员会或为文化革命领导小组。

(三)关于中央文革紧急指示

毛主席说:我看过了,写得很好,有造反气魄。最后一点说:“将采取必要的措施。”这次炮轰张春桥大会开的话,一定要采取必要的措施抓人。

(四)有几笔帐以后还要算

1、市人委机关向总理勒令。2、红革会问题。3、广革会反对电台军管。4、龙华机场反对军管。

(五)

1、现在用得很多的“天下者,我们的天下……”(注:这条语录是毛主席在1920年讲的), 自己也记不住了,以后不要用了。

2、以后不要提“打倒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顽固分子”,还是提“打倒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3、主席问:“同济大学的学生是否还在车站,码头?”张春桥答:“还在”。主席又问:“你们来的时候是否还在?”张答:“还在”。主席说:“那很好。以前学生和工人结合,没有真结合,现在才是真结合了。”

4、刘少奇的《论共产党员的修养》我看过几遍,这是反马列主义的。现在我们斗争方法要高明一些,不要,不能老是“砸烂狗头”,“打倒××”。我看大学生应该更好地研究一下,选几段写点文章批判。

5、文艺界也要回原单位进行文化大革命。

6、文汇报搞得很好,很同意他们不斗争里弄干部的观点,我支持他们。张春桥同志说:“文汇报压力很大”。毛主席说:“要支持他们。”

上海市委把炮口对准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滔天罪行

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代表 王洪文 发言

红卫兵战士们,革命造反派战友们,同志们:
上海市委究竟是无产阶级司令部,还是资产阶级司令部?轰动全国的“安亭事件”,已经给它做出了明确的结论。
去年十一月中旬的“安亭事件”,标志着上海工人运动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上海工人的革命造反队伍,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暴风雨中诞生了!全市、全国的革命造反派都为之欢欣鼓舞!就在革命人民的一片欢呼声中,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彻底地暴露了它的反革命真面目。
上海市委在“安亭事件”中疯狂地反对毛主席,对抗党中央,把炮口对准中央文革,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镇压工人运动和一切革命左派。上海市委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已经走到尽头了,已经起了质的变化了。
我以万分愤怒的心情,向大家揭发陈丕显、曹荻秋一伙在“安亭事件”中,反对毛主席、对抗中央文革、围攻张春桥同志的反革命罪行。
第一, 残酷镇压工人的革命行动,疯狂反对两个“五项要求”。
去年十一月间,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准备成立,它预告了上海工厂企业文化大革命的高潮即将到来。上海市委的老爷们,顽固地抵制了这股革命潮流。早在成立大会之前,就有几位工人同志找了当时在交大的马天水,马天水说要回去研究研究。在大会前夜,又有四位工人代表到康平路找曹老爷,曹荻秋明明在书记处,但推说不在,由别人出来挡了一下。在大会的那一天,市委负责人一个都不去听取工人群众对市委的批判,态度如此恶劣,就是想把这个革命组织扼杀在摇篮里。
上海市委一手策划了镇压革命工人的“安亭事件”以后,中央文革小组及时派张春桥同志来到上海,正确处理了“安亭事件”。十一月十三日,张春桥同志在文化广场签署了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的五项要求。张春桥同志自文化广场回来后,躲在书记处的曹荻秋大为不满,恨恨地说:“难道我们都错了?!”当时在场的马天水、王一平都不同意签字。第二天早上,曹荻秋还在书记处大发牢骚,说什么:“春桥一签字,我们就被动了!”
十五日,张春桥同志和韩哲一、曹荻秋又在苏州共同签署了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赴京控告队的五项要求。这个签字,是两条路线斗争的结果。当时,曹荻秋拒不签字,而且公然叫嚣:“我准备让他们把我押到北京去。” 张春桥同志对曹荻秋展开了两个小时的激烈斗争,最后,张春桥同志严肃地指出:“你不签字,我签。”这样,曹荻秋才被迫最后签了字。
第二、反对毛主席和党中央,疯狂对抗中央文革小组。
十三日,张春桥同志在文化广场签字后,回来就给陈伯达同志打电话,陈伯达同志回电完全同意张春桥同志的做法。十四日,中央常委开会,正式肯定了张春桥同志的处理。过了两天,汇报到了毛主席那里,毛主席已经知道了,根据毛主席的指示:“可以先斩后奏,总是先有事实,后有概念。”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也同意了张春桥同志的做法。这是我们最敬爱的领袖对我们工人阶级最大的支持和最崇高的鼓舞!
毛主席的意见,中央常委开会的情况,中央文革小组的态度,上海市委都是知道的。但是,陈丕显、曹荻秋一伙,竟丧心病狂地进行对抗。请看事实:
十三日,文化广场签字后,张春桥同志刚给陈伯达同志打了电话,陈丕显,这个隐藏在幕后的指挥人物就亲自上阵,代表他和魏文伯、曹荻秋三个人也打电话给陈伯达同志。陈丕显在电话里态度极坏,一口一个“为什么”,提出了很多责问:到底中央文革给了张(指张春桥同志)多大权力”呀,“他为什么不同我们商量”呀!等等。针对这种猖狂的态度,陈伯达同志严肃地指出,要让张春桥同志大胆地处理这个问题,要相信张春桥同志,给他这个权。陈丕显、曹荻秋一伙,十分害怕这句话,对市委常委都不敢转达。十多天之后,在张春桥同志的责问下,曹荻秋才在常委会上简单地说了两句。
张春桥同志在签署第二个五项要求后,中央文革小组王力同志曾给上海市委打来电话,表示支持。市委的黑打手——办公厅一室主任苏超,拿了王力同志的电话记录稿,在王一平面前公然露骨地谩骂,他说:“王力支持春桥五条,是放屁!要中央文革的老爷们自己下来处理问题吧!”这是什么话?这是反革命的叫嚣!堂堂的市委书记王一平,居然在这种反革命的叫嚣面前,一声不响,一言不发,这完全证明你们是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一路货色!
特别严重的是,陈丕显、曹荻秋等人,狗胆包天,竟然敢封锁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的声音,封锁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声音。十四日中央常委开会同意张春桥同志的处理,十六日毛主席作了重要指示,上海市委一直没有传达。等到张春桥同志返京的前一天(二十四日),市委常委会上还没有传达。在那天的会上,张春桥同志质问市委为什么不传达毛主席和党中央的意见,同时把毛主席和中央的指示在会上宣布。就在会上,曹荻秋竟然还公开想不通,说什么“组织上可以服从,思想上不通,我有保留。”同志们!大家想一想,这是一种什么行为?这是反对毛主席、反对党中央的行为!曹荻秋,你回答,为什么要反对毛主席、反对党中央?你是十足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所以敢这样猖狂!
第三、召开市委常委会围攻张春桥同志,恶毒攻击和诽谤工人造反队,形成在上海出现了炮打中央文革的一股逆流。
就在张春桥同志代表中央文革正确处理了“安亭事件”离开上海的前一天,陈丕显、曹荻秋一手策划了所谓常委扩大会,实行白色恐怖,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围剿革命派,对张春桥同志进行围攻。这是一次典型的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镇压革命群众行为、实行资本主义复辟的黑会。这次常委扩大会表明,上海市委已经变质了,已经烂掉了,已经变成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了。
在会上发言的市委书记和常委老爷们,一致把矛头对准张春桥同志,对准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现在,就让我们把他们的黑话拿出来示众吧:
曹荻秋胡说什么:“我思想是不通的,承认这个组织我是可以的,但为什么要把‘由华东局、上海市负完全责任’也写上去?对一部分不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要对工人说清楚,你们不能支持这批人,如果你们要这么做,对你们政治上不利。”
这是对工人造反队的恶毒攻击,就是想把工人造反队打成反革命!
王一平胡说什么:
“那次签字(第一个五条)是使得我们一点没有准备,没有充分认识可能会带来什么问题。要别被动为主动,在这个问题上主动了,在大量问题上又被动了。那天春桥同志一回来,我就感到突然。”
市委社教办公室负责人杨慧洁说了一套混帐话:
“多数派实际上是听我们话的,他们对荻秋同志的答复不满意,要找春桥同志,说张春桥怕死,出卖了工人阶级利益。工作队的话,多数派是听的,问题上工作队思想还没有扭过来。”
“多数派的老工人有阶级感情,对党感情很深。”(春桥同志立即指出:“不能说造反派工人对党就没有感情。”)
市委工业生产负责人周璧带有挑衅性地说:
“……纷纷责问市委:张春桥、韩哲一、曹荻秋为什么要签字?这样做是否符合中央指示精神?是否符合主席思想?是否符合十六条?问题提得很尖锐。……还要求召开万人大会,声讨市委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就是指两个五条的签字),还要采取革命行动,捣毁造反司令部。”“要找张春桥辩论。”……
市委组织部长杨士法说:
“工厂企业有它的特点,正在搞四清,职工队伍比较复杂,有地、富、反、坏,肯定会有人翻案的。学生根本不了解情况,如果没有阶级观点,就上当了。”(张春桥同志立即顶回去:“你不能强调这一点,现在学生在调查他们的历史,不要把学生的觉悟估计过低了。”
张春桥又说,不能因为一个组织中有几个坏人,就说它不是革命组织。中国共产党中间也会有坏人,中央常委中不是还有牛鬼蛇神?)
常委、副市长宋季文在会上用几个生产数字的概念威胁张春桥同志,他说什么:
“我们现在要做最艰苦的准备,乱无非大乱、中乱、小乱,小乱就象眼前这样,影响百分之十,中乱影响就大些,大乱就影响生活,成为瘫痪状态。究竟怕不怕?不怕就不怕,让它乱。”
常委、副市长张承宗说:
“搞一条、五条,实际上影响了生产。是不是可以这样搞下去,方针究竟怎么样?思想上当然要准备大乱的。”
(春桥同志指出:“今天上海之所谓乱,不是因为有了这个司令部才乱的,不能因果颠倒,因为乱才有司令部,不是因为有了司令部才乱。”他又明确地说:“承认这个组织,不仅是宪法上已有规定的问题,还有个对群众组织采取什么态度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你去解散它,岂不成了陈独秀?”)
在会上,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杨西光还大肆污蔑革命群众。
一个常委会,真是丑态百出!
大家看:他们究竟在开什么会?是什么党在开会?他们在干什么?是在搞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呢,还是在搞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复辟呢?就在他们的叫嚷下,市内出现了一股炮打中央文革、“罢张春桥的官”的黑风。
十分明显,“安亭事件”集中暴露了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早已变质为资产阶级司令部。在这样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从市委书记处到常委,没有一个人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没有一个人支持中央文革,没有一个人支持张春桥同志。对于这样一个受刘少奇、邓小平的反动路线指挥的司令部.我们革命造反派就是要打倒它,就是要砸烂它!
打倒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
谁反对毛主席,就砸烂谁的狗头!

省,直辖市,自治区革命委员会成立一览表

注:黑龙江省最初称“黑龙江省红色造反者革命委员会”,3月23日改称“黑龙江省革命委员会”;山东省最初称“山东省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大联合革命委员会”,2月23日改称“山东省革命委员会”;上海市于2月5日成立“上海人民公社”,2月23日改称“革命委员会”;贵州省最初称“毛泽东思想贵州省革命委员会”,8月1日改称“贵州省革命委员会”;山西省于1967年1月12日完成夺权,3月18日成立“革命委员会”。

张春桥姚文元在上海欢呼中央贺电大会上的讲话
张春桥 姚文元
1967.01.12

〖上海革命造反派召开“欢呼中央贺电、彻底粉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新反扑大会”,张春桥、姚文元分别讲了话。〗

张春桥讲话:

上海的革命工人、农民、革命的学生,革命知识分子和革命干部同志们、红卫兵小将们、同志们、战友们:我代表中央文化革命小组问大家好。向你们致最热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敬礼!

同志们:我现在来宣读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和中央文化革命小组对上海各个革命造反团体的贺电:(略)

同志们,中央文化革命小组派姚文元同志和我到上海来,是来做调查研究工作的,是来学习上海革命造反派的经验的,是来当小学生的。我们非常高兴地参加今天的会,并且我们非常高兴地告诉大家,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的身体非常健康。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林彪同志的身体也非常健康,这是我们全国人民最大的幸福。毛主席对于上海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向是非常关心的。大家都还记得:这一场文化大革命的序幕,这就是从《海瑞罢官》这个反动戏的批判开始的,而这个正是毛主席亲自发动、亲自在上海揭开的。上海市委内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一小撮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家伙,他们贪天之功,好象他们在这一方面还有什么功劳,可以拿来当作抵抗革命的挡箭牌,这是非常可耻的。

毛主席同上海的革命人民是心连心的。毛主席不只是非常熟悉上海的情况,甚至于上海革命群众提出来的中心口号毛主席都能够一字不差地背得出来。

上海文化革命中间,每当出现了一个新的事物,都是首先得到毛主席的最坚决最热烈的支持。以“安亭事件”为标志的上海革命工人运动的兴起,是什么人首先来支持的呢?是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文汇报》、《解放日报》的革命同志们造了反,夺了权,又是什么人首先出来热烈地赞扬的呢?又是我们的毛主席。上海各个革命组织发表了一月四日的《告上海全市人民书》,这一个文件一传到毛主席那里,他就立刻给予最高的评价。一月九日发表的《紧急通告》又一次受到毛主席的赞扬。这都一再地说明毛主席和上海的人民是心连心的。

毛主席最近,当我们出发以前不多久,给我们说过,他说上海很有希望,学生起来了,工人起来了,机关干部起来了,各方面都起来了,上海搞好了,就会影响华东影响全国,这是毛主席最近讲的,对上海的很高希望,那么今天刚才我宣读的昨天已经向全国广播了的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给上海市各革命造反团体的贺电更加集中地体现了毛主席对上海革命人民的关怀,这是我们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对上海革命人民最大的希望,最大的鼓舞,最大的支持。这一个贺电也是对于一切反对上海革命人民的家伙们的最沉重的打击,上海是我国无产阶级强大的革命基地,帝国主义反动派,反革命修正主义,他们要想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就一定要夺取上海这个基地,上海解放以后十七、八年的历史,就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就是我们全国阶级斗争的一个最主要的组成部分之一。这就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社会主义道路和资本主义道路之间,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之间斗争的历史。在这个斗争中间,资产阶级一次又一次地捣乱,一次又一次地失败,无产阶级一次又一次地斗争,一次又一次地取得了胜利。在这一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间,上海无产阶级在伟大的毛主席的领导下,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的光芒万丈的灿烂的光辉照耀下,夺取了一个又一个的新胜利。《告上海全市人民书》和《紧急通告》就是上海的无产阶级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革命宣言,它是我们已经取得的胜利的总结,又是向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发动新的进攻,粉碎资产阶级新的反扑,开展全面阶级斗争的前进的号角,是我们夺取新的胜利的进军的号角。

资产阶级,他们是不会甘心于失败的,他们还会采取各种手段同我们较量。但是同志们,他们只是一小撮,他们是腐朽的力量,他们是注定要失败的。我们一定要遵循毛主席的教导,在战略上藐视他们,在战术上重视他们,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化革命小组给上海市各革命造反组织的贺电就是最新最活的毛泽东思想,就是我们夺取新的胜利的方向盘和指南针。我们为了夺取新的胜利,一定要遵照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指示。我们要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成为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模范。我们要永远地坚定地站在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方面,及时地识破和揭穿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反扑,给予粉碎性的打击。我们要坚持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坚持社会主义的大方向,反对反革命修正主义的经济主义。我们一定要坚决地执行毛主席提出的“抓革命、促生产”的方针,坚决地执行《告上海全市人民书》和《紧急通告》中间规定的政策,把每一条都不折不扣地加以贯彻执行。

我们胜利的保证就是伟大的毛主席撑我们的腰,我们有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有伟大的无产阶级专政,有伟大的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大民主,我们胜利的保证,还在于我们上海革命人民的大联合。上海各个革命组织,已经联合起来,我们希望你们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原则基础上,进一步扩大这种联合,把一切革命力量联合起来,把无产阶级专政的命运,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命运,把社会主义经济的命运,紧紧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我们希望经过我们的斗争,使得上海每一个工厂、每一个企业、每一个学校、每一个机关、每一个街道,都成为无产阶级的强大堡垒,经过我们的斗争使整个上海成为永远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我国革命人民的强大的基地。

全上海革命人民的大联合万岁!

伟大的上海人民万岁!

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伟大的无产阶级专政万岁!

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姚文元同志讲话

同志们、战友们,向上海革命的工人阶级致战斗的敬礼!向上海的革命造反派、革命人民致战斗的敬礼!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给上海市各革命造反团体的贺电表达了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对于上海的革命人民最大的关怀、最大的鼓舞、最大的支持、最大的期望。今天,一千句话一万句话说不完我们心里的高兴。我们表示决心,一定要沿着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继续前进,夺取新的胜利,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同志们,我们来到上海,或者说回到上海是来做小学生的,是来做革命的工人、革命的贫下中农、革命的学生、革命的干部、革命的知识分子的小学生,老老实实地做小学生。

从这最近一段时候火热的阶级斗争中,从上海革命造反派的英雄的革命行动当中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同志们,我学到了活生生的马列主义,活生生毛泽东思想,活生生的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活生生的全国全面开展阶级斗争。同志们,多少年以来资产阶级就向无产阶级进行全面的进攻、挑战。现在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发动了全面的总进攻。上海是无产阶级最集中的地方,也是资产阶级最集中的地方。资产阶级在政治领域里面失败了,他们看到了自己已经垮台或者将要垮台,就企图在经济领域当中发动一场新的反扑,想搞一场经济上的大破坏,来瓦解我们的革命队伍,来压倒革命造反派,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的烈火压下去,这就是这几天阶级斗争的重点为什么转移到经济上面的原因。我们看到,以陈丕显、曹荻秋为首的上海市委内部有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顽固地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他们同社会上的地富反坏右相呼应,刮起了一阵经济主义的黑风,他们完全暴露了自己的资产阶级的丑恶面目。

同志们,这种阴谋已经被我们的革命的工人阶级和上海的革命造反派识破了,坚决地粉碎了。但是这是一场十分尖锐的政治斗争,我们必须擦亮眼睛,提高警惕注意他们还想使用什么别的手段来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及时地揭露它、粉碎它。同志们,在这一场反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新反扑中,上海的工人阶级和革命造反派表现了崇高的无产阶级品质,你们挑起革命和生产两付担子,纵使有天崩地裂也敢上,你们坚决揭露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顽固地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一小撮人的阴谋,你们把经济主义的臭家伙砸得个粉碎。这充分证明上海的工人阶级和上海的革命人民,是吓不倒的,是骗不了的,是压不垮的,你们不愧为全国工人阶级和全国革命人民的模范。同志们,这里我要指出:上海市委的曹荻秋、陈丕显之流,过去曾经把毛主席亲自领导和发动的对《海瑞罢官》的批判和对三家村反革命集团的批判写在自己的帐上,贪天之功,以为己功。现在他们当中有的人竟然要把上海革命造反派在毛主席光辉思想的照耀下创造的伟大成绩算在自己的名字下,这种做法真是厚颜无耻!

毛主席指出:“人民群众有无限的创造力。”“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在这场反击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新反扑的斗争中,我们再一次看见毛主席这个光辉思想伟大的力量。我们亲眼看见,是毛主席的声音,鼓舞着上海革命造反派勇敢前进,向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新反扑猛烈开火,我们亲眼看见,是毛主席的声音,鼓舞着上海革命造反派自己起来掌握自己的命运,我们亲眼看见,是毛主席的声音,鼓舞着上海革命造反派发挥出无穷无尽的无产阶级首创精神;是毛主席的声音,鼓舞着上海革命造反派“敢”字当头,一个又一个地攻克了资产阶级的顽固堡垒。上海革命造反派的行动再一次证明,证明了什么呢?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决战的关键时刻,在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专政发动猖狂进攻的关键时刻,革命造反派应该挺身而出,行动起来,联合起来,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把无产阶级专政的领导权,把报纸和一切舆论工具的领导权,把经济命脉的领导权,把无产阶级运动的领导权,牢牢地夺到我们自己手中来,提出鲜明的无产阶级的革命纲领,采取果断的措施,放手发动群众,建立革命秩序,坚决反击资产阶级的猖狂反扑,揭穿他们一切反革命的阴谋。只要我们现在这样做,而且以后永远这样做,我们就一定能够粉碎资产阶级和反革命修正主义者种种阴谋诡计,使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永不变色,使我们的社会主义江山永不变色!最后让我们高呼:

全上海革命造反派联合起来!全上海革命的人民联合起来!

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粉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新反扑!

加强无产阶级专政!

抓革命、促生产!

打倒经济主义!

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万岁!

中国共产党万岁!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