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生活中的朋友大多不清楚或者很意外我过去另一种身份——某些网络政治小圈子里小有名声和影响的某种“代表人物”(例如最近红中网李民骐给我封赐了一个新称号叫“托派宗派主义小集团理论家”),当然也不限于网络交流,但主要还是网络小圈子为核心。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而且已经过去了半年以上了。如果只是我今天开始“宣布放弃”的,大家也不会那么当真,比较认真的人至少还会“再观望一段时间”看看我葫芦里到底还有什么药准备卖出来,但是实际上我已经放弃了半年多了,而且在大半年前时我与那位“虹色”决裂、并退出那个左青群时已经基本想好了。
之所以一开头我讲到现实生活中的朋友会不清楚,正因为我想一个人的不同身份其实应该是统一于同一个自我,你本来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去在生活的另一面去扮演类似的某种角色,而我在现实生活中一直以来不是喜欢经常活跃于社交的人,我更多时候是安静、内向、平和的,我更多时候宁愿自己钻研一些问题,也不想到喧嚣的人群中抛头露面。曾经还在同一个网络小圈子的时候,李星说过他根本不相信我是一个内向的人。这说明了什么?至少说明了我在网上小圈子里扮演了与我现实生活中极为不同类型的角色,这种角色已经超过、甚至背离了本真的自我,这种自我的内在矛盾最终撕裂了自我。因为在解释如此怪异的自我时遇到了深刻的矛盾,所以这位最有洞察力的人在对我的最终审判中首先就做了负面的心理分析,以证明他想要得出的政治结论,即认为我是一个政客。
我身上的心理学矛盾确实都很容易解释(虽然李星还是解释得太过简单了),只是这些矛盾在我身上发挥到了极端。从本性来说我是一个极为孤独的人,甚至经常不想跟任何人交流,这在多种社会角度来看都是“不好”的,不用说我也知道。但至少我现在知道,孤独也可能是独立的研究工作的绝好条件(弗洛伊德的这个话还是有道理的)。但过去长达十年甚或更长时间里,我却力图去争取他人去信奉某种政见、或集体斗争思路,这与我的个性最早发生着矛盾,或者说我试图塑造新的自我。由于我早年近乎宗教狂热精神(或许这也含某种褒义),在青少年时代有数年里我简直像一个传教士一样(1999-2005),这一点我初中和高中许多同学甚至多位老师都曾“领略”过(想想看我那时还真是傻得疯狂)。但从2006年开始我受到李星很大影响,逐渐认识到动机好坏、甚至真诚与否,都不能以此衡量其政治上的进步与否,我开始更加唯物地认识这个世界,并且更努力地从历史社会的客观变动进程、而不是从自我个体的主观热情去看待这个世界。但是从现实生活的角度来看,在孤独这一点上我的变化却非常小——我童年一直很孤独,中学时尽管热切于政见,但生活中还是孤独,到大学时我有过一些疯狂另类,但生活中还是孤独。在2006年,我坦率地向一位同志介绍自己的性格,他当面对我说,你应该逐步改变你的性格,就像历史上许多革命者那样,为了革命事业逐步把自己发展为多种活动都能适应、更加外向活跃的性格。我当时却已经感觉自己基本无法改变了,但我想是不是有可能环境改变时我还能随之改变呢?我对自己长期认识不清,直到现在,都快三十岁了,我才意识到这个道理:自我的形成甚至也不是主观能决定的,很大程度上是由一些客观因素合力形成的,如果主观上刻意违背已经基本形成的自我,那么只会经历更多迷误和混乱。总之,到2011年底-2012年春时我才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是我真正采取一种只对自己负责的生活方式,却又迟至2012年夏天。
在2012年7月我发表的一篇“联合反击李某瑞势力”的文章引起了小圈子里一些托青的反感,他们认为我又卷进网络政治派系圈子里搞投机、搞混水去了。我只能说我的做法,超出了他们的理解力。准确说,我基于阶级斗争的考虑,超出了他们只有教条和派系圈子概念的极左脑壳。他们根本看不到,毛派里也有阶级之分,也有官僚资产阶级与小资产阶级乃至无产阶级之间的尖锐对立。他们更看不到我发这篇文章的一个重要背景:当时六4讨论红中网编辑第一次公开有系统地暴露出了他的反人民观点——从而证实了其官僚资产阶级立场本质,此时一些毛派却表现出有原则的反击态度,自诩托派的CWI重要活动分子赤旗却与那个红中网编辑勾搭起来,笔墨传情。红中网、CWI这些都是与工运毫无关系的小圈子吗?显然,那些左青根本什么都不懂,根本不关心工运政治(这是真的,他们根本不关心任何政治,哪怕是对无产阶级有重要危害影响的政治进行反击的斗争,他们也根本不关心),这些人根本就不配谈什么阶级斗争,他们真正关心的只是一些远离阶级战场人间烟火的理论原则(永远捍卫这些教条,并不打算做任何实际斗争),诚如他们中有人自我标榜的,不过是“马克思主义爱好者”,能做一点资料整理就不错了。问题是他们也缺乏自知之明,只配做资料整理的也来对阶级斗争者轻佻地指手画脚起来了(他们幼稚,当时我和他们一样幼稚),我希望自己那次搭理他们是最后一次犯幼稚。
在2012年7月那次争议中,首当其冲反感我、最有“系统”地攻击我的是一位叫虹色的网友(QQ号:535514862,他现在担任群管的“火星新青年”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造谣群,群号:15316447)。他对我的攻击给我造成极大的失望感,这种失望感甚至超过2009年工义哲、2010年J带给过我的强烈失望感。在我系统地反思了他带给我的失望后,我甚至觉得他对我的接近简直像一个阴谋。为什么呢?看我细细揭露:我对他的失望有三大方面,第一大方面就是上述的政治意义上的失望,因为我很长时间不愿意承认他如此不懂也不真正关心工运政治,最终看到他那样的表现,我觉得他只不过是理论和历史的口头爱好者罢了,他的确至今以来没有任何表现出来(包括当面对我表现出来)对有关工人运动和阶级斗争的政治的任何关心,他关心过的话题更多是反击民族主义、维护革马的一些原则,他更关注这些更具有意识形态性质的理论话题(这些话题其实可以密切结合阶级斗争去谈,但他的考虑更多是意识形态化的,我想读者应该懂得我说的什么意思)。
失望的第二大方面是我对他参与阶级事业的个人寄望落空。现在没有必要做任何保密了,一切都结束了,更要命的是他还在恬不知耻地从政治及人格两方面攻击我,所以他在逼着我求着我必须揭露他,那我就成全他吧——在2011年3、4月时他就开始与我接触了(神奇的是我在网上碰到他时他就对我说,其实他一直在试图跟我联系,但暂时都没联系到),我半信半疑地开始跟他接触,发现他非常着迷于托的理论,也非常推崇我的一些理论解读,当时他就是托洛茨基吧的吧主,转了我的多篇文章在吧里加精、置顶。如果说他真的能理解我写的那些东西、托派写的那些东西,那说明他的理论理解水平还是挺高的,另外看了他的一些简短笔记,我居然这样就相信他的理解能力了!当时我很受鼓舞,部分正由于他的鼓舞,我重新加快了工先网的筹组,并于2011年4月开张了新改版的工先网。在2011年8月我又和虹色约定一起在深圳进厂融工,在8月我们见了面,从那时起我们一直共处到12月初(都住在厂里,宿舍离得不很远,每几天见面交流一次)。我记得大概在2011年9月某一次在深圳龙华富士康南大门外的天桥上,我和虹色(当时都做为工厂里的工友)站在天桥栏杆边一起聊了很久,我对他做了一个过去从未做出过的空前高的评价,我对他说:他是我见过的理论理解力和阶级直觉最好的左青之一,关键是有愿意以实际行动尽力投入的决心,起点就非常好,也更有希望为阶级事业做出更大的贡献。他当时表现得似乎有些不适应这样的评价。但我一辈子都会记住我做过这样的评价,因为今后的历史证明了我在看人方面的最大失败,也证明了我数年以来选定的自我角色的彻底失败,对于虹色来说,我为我做出过这样的评价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这是我来到这个人世间的27年以来人生的最大失败!
实际上他是我有史以来接触最频繁、最密切的左青(没有之一)了。但最频繁的也不过就如此!他给我的感觉是有点“天然呆”,没有什么进一步的积极想法(无论什么方面都很缺乏积极想法,就表现得毫无经验的样子),对工厂生活的观察平平,甚至我觉得还不如我的观察(他比我还稍外向一点,也多活跃一点,本应该说比我的观察更多)。但是,他的社会实践其实不比我少,他在多家餐馆里打工过(我当时有一篇观察就是以他的打工口述为基础写的),可是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的思考明显很不够。很多时候他都是在听我说,从工厂生活到工运现象到最近的阶级斗争动态,他大多数时候静静地听我说,却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表现得比较愿意听我说,说实在的这常常让我半信半疑。我当时以为,他只是太年轻了吧(当时他还不满18岁),所以想问题太少,多经历点事、少说话也是不错的。
但我甚至有点诧异,在最后离开前的那次见面中,他对我说:“你最后还有什么建议要给我吗?再给我一些建议吧!”这其实是让我有些诧异的,因为我一直不太确定他是否真的愿意听我讲那么多话,而他自己很少开口表态。当时我是那么地天真善良,对于年轻的左翼分子总是倾向往好的方面想,当时我觉得“呀,这么热忱的青年,不给他进一步的建议总不好吧?”我记得给他的建议其实也很普通(虽然我自己未必做得好或做得到):回去后尽快总结工厂打工经历,时时关注更大的社会生活不要只是埋头个人生活,继续坚持给中马库的资料整理,有空时多学学外语。
作为对应的,我也希望他给我提出几条批评,我尤其记得他对我的第一条批评是:太关注那些政治派系圈子的事情了。当时我对他说,我过去的确太过关注了,但是也不能完全不关注,因为不是所有派系圈子都毫无意义,有些派系圈子会对工人运动有很大的危害影响,那就不得不有所关注,阶级斗争如果只看朋友、无视敌人是要栽跟斗的。
我真没想到——万万没有想到——这样一个一开始仅仅在网上碰到就说“我找了你很久”、在同一个工厂一起打工和时常交流了整整三个月多、最后离开时(2011年12月初)还恳求我给他今后提些建议的左青,在离开后大半年(2012年7月)时如此反目,而且过了几个月后在他积极影响的圈子里,传出了对我的大量造谣和诬蔑。
第三大失望就是我对虹色的人格上的失望。我一开始接触他时,其实他的面目给我的印象并不太好,因为他的气质带有几分阴沉,加之话少、显得特别拘谨或谨慎(我一开始以为他对我有些刻意警惕,甚至我几次问过他是不是担心我们的谈话被GA监听,他说不是)。因此,从脸孔和气质上说虹色竟然很像我少年时代的一位曾经朋友WR。WR就是典型的阴险玩家,给我人生造成重大深远的影响,因为他有时很讲义气,很重朋友,也比一般同学更理解受歧视、被压迫的苦难,但他很早就有某些不幸、趟过许多社会混水,具有底层流氓无产者的复杂性,有着相当阴险狡猾的一面,还时时通过神态暗示某种威胁,我与他关系最好的时候也像反特务一样堤防他,因为他深藏内心的小计谋小算盘特别多。WR现在早已极少跟我来往了,要来往的话我也明确会说:保持距离,否则就别见面。WR这种人很值得同情,他的苦难也很值得理解,但永远难以赢得朋友的信任,难以深交。不过比起WR,我觉得虹色还是比较单纯的,虹色趟过的混水肯定没有WR那么多,但他气质上有些像,这就让我一开始就对他抱有某种警惕。再加上他一直没什么积极想法,所以实际上我一直没有那么大的寄望,可是他后来至今的做法,给我造成那样巨大的失望,不仅仅是因为我对他的那点寄望落空了,还因为我对他人格的失望。他虽然未必有WR的社会背景那么复杂,但是某些方面比WR更恶毒。
如果不是因为别的某种阴谋(也可以当是我想多了吧,反正不重要),如果虹色在社会上也那么轻率地对待与他共处过的曾经朋友,社会上大多数人没有我那么天真善良,我相信他在社会上是一定会被痛揍的(WR遭到过多次黑社会或流氓混混的直接威胁,但狡猾的WR还是有点计谋的。我很相信虹色的智商肯定没有我曾经熟悉的WR高)。
也许有朋友会觉得我揭露那么多是说得太过了,那么,我要问:这位至今还在积极造我的谣、在我半年多来没有招他惹他的情况下他影响的小圈子还在继续制造对我的肮脏污水的“虹色”网友(前不久甚至只是有的人与我有交流,他知道后就把那些人驱逐出某群),难道就没毛病吗?他真的当我不存在了吗?他真的无耻到了当他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没说过了吗?他能继续无端造谣攻击我,我就有权揭露一些已经没有任何保密意义的事情——本来分道扬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从李星对我的最终判决以来,那么多人都与我分道扬镳了,有些事情出于不宜公开的考虑,就不纠缠了。但这位虹色网友却在我没招他惹他的情况下一再蹦达,我甚至已经开始怀疑他究竟是出于什么动机这样攻击我了,但就算最坏来想有什么阴谋也不重要,因为虹色没套取到我的什么重要信息,他只是曾经套取到了我的信任和寄希望,不过早已没有罢了。
因为虹色并不是一个特例,而是从2009年工一哲、2010年J一路这么下来的,其实在2011年还有其他几个,但他们都是淡淡地从我视线前退去,所以好合好散我也不说什么,包括2009年工、2010年J,都是渐渐淡去,不说什么,毕竟他们都看在曾经彼此友好的份上、甚至都见过面吃过饭一起短暂生活过的,这些人都懂得:尊重他人其实也是尊重自己。像虹色这样的把我描绘得一团漆黑,他也不想想他自己曾经对我是什么样的膜拜和推崇态度、他曾经又是以什么态度与我一起交流一起共处的(他以为永远不会有人再知道了?),把自己共同相处过的曾经朋友、甚至是自己倾心过的曾经朋友描绘得如此肮脏,你自己又是什么?。——顺便一提,有一位至今在新浪微博上坚持不倦地讽刺我是政治投机商的网友,我想告诉你:你在豆瓣上对我的不指名挖苦嘲讽,我早就看过了,只是我不想多说什么,我不想对一个素未谋面、没有真正共处过的网友多说什么。这与工一哲、J、虹色都不同。如果你也像李星那样以为仅凭互联网、而不用实际接触一个人、不用现实生活的经验,就可以了解一个人的话,那只会让人觉得你对他人的认识方式很轻佻、很浅薄。你如果并不真正关心阶级事业,只是“爱好马克思主义”,请你不要无凭无据地继续诬蔑我(你可以举例,非常欢迎,微博或私信都可以,告诉我究竟我在哪里“拉拢人”或有什么表现证明我是搞“投机”了,我会私信跟你解释,或公开不指名地澄清)。
不过虹色也是我所经历的挫折里面,表现得最为彻底最激烈的一个分道扬镳者,因为他不只是在个人路径上,在整个政治层面上他都远走了。所以2012年7月虹色与我的冲突,给当时的我造成极为强烈的精神冲击,当时我就退出了他所在的火星青年群——实际上我是此群的斑竹,且比他更早几年在那个群。但是我想的是与他“不共戴天”,我更深的想法是不再去做具体争取某一个人的事情了。
从2012年夏天那时开始,我就没有再具体地寄望过任何一个人,但这却不表示我的消极,我甚至更积极地投入到某些独立研究和写作中。而且这也不代表我不再“呼吁新的一代”——但请注意,我是面向广大范围地呼吁,我并不具体地去争取或联络他人,专门地寄望于某个人,没有的,这大半年来没有一个,不论QQ、微博、论坛、百度、人人、豆瓣等所有你能想到的我曾经活跃的地方,都没有争取任何一个人,甚至有人给我写电邮,我都有意会延迟几天(先把手头上的迫切工作完成),再做低调的回应,交流只谈具体问题,几乎不再给出具体行为上的建议——哪怕对方求我给建议,我更不给。我要说有建议的话,我会公开在文章里面向一定方面的所有读者说,不会具体寄望于某一个人。如果我真的开始寄望某个人了,那一定是出现真正值得在政治上寄望的人了——但十年来,证明根本没有这样的青年,我呢?我自己也不是政治上值得稳重寄望的人,只能说还是潜在有希望。所以我才决定把更大的努力集中于独立的研究和写作上。
另外要解释的是:我是离群独行,但不认为自己在政治和精神上是孤独的。你们看这次南周事件呼吁书有十个左翼分子联名,虽然我秋火没有参与联名,但那篇评论事实上是充当了为呼吁书做政治辩护的角色。除了我在评论里提到在港同志与我的各自斗争努力之外,我还没有提到其实台湾那些联名人,据我所知其实他们才是主要的发起人,他们曾经积极参与过台湾的工人罢工和其他社会抗争。有的联名人是前cwi成员,但后来看清某些领导的投机本质,就与CWI脱离了,但还没有公开有关文件[我猜想是因为脱离者还没有找到足够的共识形成严肃的派别],但我早在去年晚些时候就看过有关文件,其中对投机主义者在工人罢工中的丑陋表现的批判,具有极佳的阶级斗争意义,我很希望他们早日能以清楚面目出现、能够教育新青年积极对待阶级斗争,而不是把阶级斗争机械地分割为政治和经济、抛弃阶级斗争的政治武器。正如我早在2011年4月工先网开张不久就撰文指出的:要反对cwi势力的政治投机倾向,却必须要坚持工人革命政治探索(全文不久也发在新青年)。我的这一努力是一贯的,从来没有改变过,也没有“蜕变”过。
从今年开始我将着重在学习研究领域,做出一系列更积极更令人瞩目的重要努力——但也将是不对他人抱有期待幻想的独立努力,那就是大大拓展在社会革命与阶级斗争方面的阅读、思考、笔记,而且都将拟定明确的目标,达成一定的实际价值(对应近几年中国社会的现实斗争需要)。今起,将新浪秋火博客改装、设立为“阶级斗争学研博客”([url]http://blog.sina.com.cn/autumnfire17[/url]),已经放了几篇以前写过的东西,今后将陆续把新写的原创笔记与过去写过的东西逐步添加上来,在三五年内打造树立一个“阶级斗争学研”领域的知名笔记博客,所谓知名是指:让所有希望看到关注阶级斗争经验、理论的有志青年和其他奋斗者们都知道这个主题博客的地址及内容。该博客,也将转载其他人的有价值的阶级斗争笔记——但正如我这篇宣言所写的,这样做并不是为了争取他人,只是作为一种交流,我不指望现阶段仅仅是读过一些阶级斗争著作、理解某些阶级斗争经验的人就能真正从事阶级斗争,因为过去十年的惨痛经历已经让我伤够了、清醒了,我只是觉得交流是必须的,所以也希望把我的努力呈现在博客(连带有微博)这些方便互动的交流平台上,促进学研工作。过段时间我将积极拟定今年的总体任务,或者在这一总体任务的精神下又写一篇该学研博客的宗旨、愿景及交流告示,争取在春节前完成,以后会一直在那个博客置顶。
最后,回到开篇所提到的:这一切努力才是符合我现实中的自我的,虽然内容方面在当今社会来看似乎有些“超现实”——但是我的朋友们(包括现实生活中不谈政治的朋友们),如果你们哪天感受到社会压迫和想要抗争时,再来看看我的努力,看看我的上述博客,也许你会觉得很现实呢。的确,革命的现实正在临近这个国家。我并没什么出奇或值得特别佩服的地方,正如我大学时(大概07年时)对睡我上铺的那位同学说过:多年以后你们再看我,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的,肯定会比我现在做得更好,我现在与你们的唯一不同之处,只不过是我走更早一点、多努力了一段时间。而我希望我现在真正独立地努力,致力于准备工人阶级革命,更好地投入阶级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