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动”里的高富帅(1966年)材料

材料1

一些干部子女,尤其是一些高干子女,在生活上

享有种种特权。在住的方面,他们住的地方,是“楼

上楼下,电灯电话”,冬有暖气,夏有电扇,有的一人

住一个单间,幷有褓姆侍侯;在吃的方面,他们吃的

都很好,大米白面不在话下,就是鶏鸭鱼肉也是家常

便饭,什么山珍海味也不足为奇,而最特殊的是,他

们在干部子女集中寄宿制学校吃饭不定量,即使在国

家困难时期,在全国人民“低标准,瓜菜代”的情况下,

他们仍然不定量,放开肚皮吃;在行的方面,他们上学,

回家,看戏,可以坐父母的小轿车,司机随叫随到,“前

几年,八一学校一到星期六,接学生的小轿车源源不

断开进来,有时多到学校挤不下,只好从学校一直排

到海淀大街上”,这么多的汽车,交通警也不得不赶来

学校维持交通,指挥车辆,更有甚者,有的干部子女

还可以坐军用飞机去串连,可以随便旷课坐军用飞机

到广州、延安游逛;在用的方面,不少干部子女有手

表,自行车,照相机,半导体收音机,平时用钱更是

大手大脚,有的甚至挥金如土,一个学期花上几百元,

去年串连,八一学校有个将军的孩子,一个多月竟花

了二百元;在医疗方面,他们看病也享有特权,有一

年将军以上的干部注射一种预防脑炎的针,将军孩子

也同享注射的权利,其它的孩子只能望洋兴叹;在节

假日生活方面,有的高干子女,暑假可以到北戴河、

青岛消夏,寒假可以到广州避寒,八一建军节和春节

可以到人民大会堂参加军民大联欢,五一、十一晚上

可以上天安门城楼观看焰火;在玩的方面,有的高干

子女可以到养蜂夹道高干俱乐部去玩,那里有高、精、

尖的文体设备,孩子与老子同享高等待遇,在这里吃饭、

理发、洗澡、游泳、钓鱼、看内部电影及参加各种游

艺活动[1]。

“他[贺龙]和薛明对儿女们娇生惯养的程度,的

确像外面传单上所说的:‘贺龙对小龙(即贺鹏飞)除

了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没法给他搞到以外,小龙要什么

给什么’。他们从小就培养小龙玩这、玩那,他现在除

了没学开飞机外,什么骑马、开摩托、开汽车……都会,

有时小龙就和李井泉的儿子开了汽车上郊外打猎作乐。

每星期六放映什么电影,都要等儿女们回家点头同意。

小龙睡觉了,周围的人在老远就要小声说话,连打扫

卫生也不能搞了。26 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结束后,国

内打乒乓球风气很盛,那时小龙也心血来潮要打乒乓

球,家里就专门为他修了一个乒乓球房,把原有的两

个房间打通,把地板、墙壁重新装修,挂上丝绒窗帘,

布置的和健身房一样,幷指定把冠军桌(即庄则栋夺

得冠军的桌子)从体委搬来。球衣、球鞋、球拍,红

双喜乒乓球那就更不成问题了。幷且叫世界名手XX

X去给他陪练。[1]”

他们在家庭小天地的封邑中,以小公爵自居,和

享乐结下了不解之缘,养尊处优,唯我独尊,对一切

发号施令,听到的只是一片唯唯诺诺之声。他们可以

逞性妄为,甚至薄一波、彭真的孩子竟打骂公务员、

打伤眼睛、打坏胳膊,仗着父母的名气,别人只能忍

气吞声了。

他们凭着父母的特权。夏天,带着从学校请来的

补课老师,到北戴河、青岛等名胜地方极舒服地休养。

这是他们得意的时刻了。在海滨,由警卫员下水保护

着这些少爷们游泳。在极丰富的物质待遇下,消磨时光,

纸醉金迷的生活,使他们流连忘返。该过“十一”了

才想起了回家。冬天,他们则又在广州的阳光下,趾

高气扬地和国家女篮赛球了。过去只有封建帝王才能

在行宫里避暑,避寒。那么今天这些特权的显赫人物,

又可以享此清福了。

更有甚者,彭真去南宁开会,带着女儿,旷课两

个月游山玩水尽饱眼福。什么桂林山水、阳朔风景,

全不在话下。回到学校,领导替她遮掩,毫无斥责之

意。而刘XX跟着父亲视察,看虎门炮台。百米跑11
秒多的这位少爷,竟然也能住在亚洲疗养院里“休养”。

这一切不是特权又是什么呢?尽管四中红卫兵的“解

放全人类”报,巧舌如簧,但这些事实就是你们这些

人据为己有的特权。而广大工农兵子弟在特权二字上,

与你们是没有丝毫共同之处的。

凭着你们的特权,进出民族饭店大吃大喝,去高

干俱乐部鬼混,去看色情电影,……西纠薄XX心血

来潮请来驴贩子黄胄,穷极无聊地学画驴。他要练打枪,

院子里立即成了靶场。如此醉生梦死的生活还不能满

足他们的奢望,他们还要享受老子的政治待遇,中央

的绝密文件,他们能随意浏览。这大概就是他们“天

性高尚,学识渊博”“政治目光敏锐”的来源所在吧!

四中曾有个质量恶劣的李XX,竟然动用父亲的

职权威胁一个批评他的教师:“让我爸爸撤了你的职!”

这多么深刻地描绘出了一个特权人物的丑恶嘴脸啊[1] !

有完整地揭批“联动”的材料吗?

薄熙来年轻时假革命真反动的历史

1956 年9月,七岁的薄熙来开始在北京第二实验小学上学。这所学校高干子弟非常多,刘少奇的女儿刘平平也和薄熙来同班。学校要求干部子弟不要搞特殊化,接送孩子的小汽车尽量远离学校停靠。家住在东四北边一条胡同的小薄熙来,上学总是由在首长家里从事保卫工作的解放军接送,天天坐父亲的专车上学。据薄熙来的小学同学、非政府机构清水同盟主席、环保专家高中透露,在小学三年级时,薄熙来和高中都被学校选为向外国元首献花的儿童。
1962年薄熙来考进北京最牛的中学之一——北京第四中学,这里红墙子弟众多,有刘少奇之子刘源,陈云之子陈元,林彪之子林立果,薄一波之子薄熙永、薄熙来、薄熙成,陈毅之子陈昊苏、陈小鲁,贺龙之子贺鹏飞,徐向前之子徐小岩,黄敬(俞启威)之子俞正声,王震之子王军等。
“文革”爆发前夕的1966年4月至5月间,北京四中高三(5)班同学,在团支部书记、中共预备党员孔丹带领下,联名给毛主席写了信,情绪激昂地要求废除“封建高考制度的桎梏”。孔丹之父孔原,“文革”前任中央调查部(国家安全部前身)部长,其母许明,“文革”前任国务院副秘书长、总理办公室主任。
1966 年11月27日,北大附中等十几所中学红卫兵负责人在北大附中举行会议,商定联合起来,成立“首都中学红卫兵联合行动委员会”(简称“联动”)。这是一批十六七岁的青年人,多为烈士子女和高干、军干子弟,是曾受到毛泽东肯定的资格最“老”的红卫兵。他们长期自命为“天然接班人”,将出身不好的红卫兵的造反 行动看成“狗崽子翻天”,利用“血统论”组织起来自救。
他们一方面与首都“三司”蒯大富等激烈辩论,一方面骑着自行车穿越北京大街,呼口号、散传单、贴标语——“拥护中央军委四位副主席的讲话(叶剑英、陈毅、徐向前、聂荣臻批评当前运动过火)”,“中央文革某些人不要太狂”。
“联动”干扰了毛泽东打倒走资派的战略部署。公安部长谢富治於1967年1月17日发表公告称:“ ‘联动’是反动组织,头头是反革命。”《红旗》杂志同年3期社论《论无产阶级的夺权斗争》也断定联动是“反革命组织”。清华大学、北航等校红卫兵在授意下捣毁联动的“据点”,举办“联动罪行展览”,抓捕139人。失意的联动成员怒气冲天,甚至将父辈的呢料将军装、佩戴的刺刀裹在大衣里,在同伴面前示威、泄愤。
1967年4月22日,毛泽东下令释放“联动”成员。5月29日,以“联动”为核心,在天安门广场召开了“红卫兵万岁”的红卫兵一周年纪念会,联动也从此结束了活动。他们中的一些人在分配工作、上山下乡时,档案里都被註明“联动分子”、攻击“中央文革”等,也因为具备这些背景,他们在参军、入党和文革后清理“三种人”时都受到阻碍,一些人为了避免麻烦,被迫改名换姓。
薄熙来也是“联动”组织头头?
。。。。。。
文革史专家宋永毅说:外表温文尔雅的“帅哥”薄熙来,是“文革”初期令北京人闻风胆丧的红卫兵组织“联动”的活跃分子。因其父薄一波“文革”后成为辅佐邓小平、江泽民的功臣,令薄熙来与其他参与“联动”的太子党成员一样,未被清算当年的恶行,官位反愈升愈高。
据宋永毅说,“文革”结束后孔丹已入党并任要职,北京不少市民上诉中共中央,要求清查孔丹等人,但陈云批示说,孔丹等人是我们自己的子弟,是我们将来可靠的接班人,不是清查对象。

首都中学红卫兵联合行动委员会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重定向自联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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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td]本条目需要可靠、公开、第三方的来源(2011年3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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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t][]1 前身[]2 筹备[]3 成立[]4 标志[]5 领导及成员[]6 主张[]7 主要活动[list][]7.1 同“三司”辩论[]7.2 破私立公誓师大会[]7.3 中发秘字003号通告[]7.4 六冲公安部[/list][]8 结束[]9 其他地区的类似组织[]10 余波[*]11 参考文献[/list][/td][/tr][/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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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身联动的前身是几个红卫兵纠察队,即首都红卫兵纠察队西城分队(简称“西纠”。首都红卫兵纠察队(西城分队)成立于1966年8月25日,此时北京其他各区的红卫兵纠察队尚未成立)、首都红卫兵纠察队东城分队(简称“东纠”,成立于1966年9月10日)、首都红卫兵纠察队海淀分队(简称“海纠”)、首都红卫兵纠察队宣武分队(简称“宣纠”)。
当时有“资格”加入这些纠察队的大多是干部子弟,所谓“出身不好”的诸如黑五类的子弟被排斥在外,并且“大多数职工和市民子弟只能冷眼旁观”。这些纠察队并无固定成员,也无统一且正规的加入手续。[1]
这些红卫兵纠察队的成立背后有国务院总理周恩来通过当时的国务院秘书长周荣鑫北京卫戍区进行的支持,意在通过这些红卫兵纠察队维护当时已经出现混乱的秩序。[1]1966年8月以来,北京红卫兵大规模进行抄家批斗等行动造成大批被迫害人员的伤亡,酿成红八月。此外,外地来北京的红卫兵增加也需要有相应的组织负责维护秩序。这在当时各中央国家机关及北京市委受到冲击,领导遭受批斗,党和政府的工作部分陷于瘫痪的情况下,显得尤为紧迫。比如类似各中学红卫兵承担的由国务院办公厅等部门直接下达的1966年8月18日8月31日天安门广场上第一次及第二次毛主席接见百万红卫兵大会的“标兵”任务就是纠察队成立后应由纠察队承担的任务之一。[1] 但另一方面,红卫兵纠察队也和当时几个月内的其他各类红卫兵组织一样对旧人员(指1949年前曾为中国国民党中华民国政府中华民国国军军统中统等特务组织等工作过,1949年后留在中国大陆并被新的党政军机关或企事业单位任用的人员)、各级学校教职员、有所谓“历史问题”的知识分子等等及上述各类人员的家庭成员进行抄家殴打刑讯等,造成了“血腥事件”。[1]
随着文化大革命的进一步深入开展和毛泽东攻击矛头的转移,部分原掌握实权的各级干部被有针对性的打倒、火烧、炮轰等等,一些干部子弟感觉到了形势的变化,意图抵制对老干部的冲击。联动就是他们贯彻这一思想的新组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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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备联动的核心部分是首都红卫兵纠察队海淀分队(“海纠”)。当时海淀区集中了101中八一中学十一中学等中学以及清华附中北大附中等高校附中,这些中学内干部子弟“成堆”。联动的发起人牛皖平北大附中中共党员)、于增寿京工附中)、卜大华清华附中)、宫小吉北大附中)等均来自这些学校。[1]
1966年11月27日,包括上述骨干分子在内的一些中学生在北大附中秘密发起“首都中学红卫兵联合行动委员会”。该名称意为“东纠”、“西纠”和“海纠”的联合。[1]当日会议由牛皖平主持。会议决定由各中学派出一名联络员主持“联动”的常务工作,“联动”总部设在北大附中,推选北京工业学院附中红卫兵于增寿担任总联络员,由北京石油学院附中负责组织工作。会议委托北大附中红卫兵宫小吉起草《首都中学红卫兵联合行动委员会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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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1966年12月5日,首都中学红卫兵联合行动委员会正式宣告成立。“联动”以海纠、西纠、东纠为骨干,联合了部分“保皇派红卫兵,总部设在北大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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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中学红卫兵联合行动委员会宣言

12月5日夜,“联动”成员在北京市区内四处刷标语。比如北京工业学院附中邹建平等人爬上了北京内城西直门的城墙,刷下一条达几十米高的巨幅标语:[1]
[indent]中央文革把我们逼上梁山,我们不得不反![/indent]同时,“联动”成员在北京城中心的天安门广场王府井等地也刷下了大标语:[1]
[indent]联动敲响了中央文革的丧钟![/indent][indent]坚决保卫革命的老干部![/ind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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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志据张光渝回忆,“‘联动’的标志是在左臂戴一个一扎宽的无字红袖章,谁认可联动、谁支持联动,谁就可以自己搞一个袖章戴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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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及成员代表人物有牛皖平、于增寿(总联络员,京工附中)、李单纲、项东平(京工附中)、彭小蒙、周春英、宫小吉(北大附中)、卜大华、马晓军(北京石油学院附中)、张路宁(人大附中)、任志明、邹平、赵战平、董良翮、孔丹等。
这是一批十六、七岁的青年人,多为烈士子女和高干、军干子弟,曾受到毛泽东肯定的最早的老红卫兵。他们发现自己烧起来的“天下大乱”之火,烧着了自己的父辈,连自己也成了“黑帮”、“走资派”的“狗崽子”;由于长期自命为“天然接班人”,于是把出身不好的红卫兵的造反行动看成“狗崽子翻天”,他们只能利用“血统论”组织起来自救。其政治纲领,是反对中央文革和“反对乱揪革命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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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张联动的基本政治纲领是反对中央文革和“反对乱揪革命老前辈”。
联动成立伊始便将矛头直指中央文革,提出了“打倒关锋戚本禹,吓一吓陈伯达”的口号。[1] 在《首都中学红卫兵联合行动委员会宣言》中,联动的任务正是反对继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之后出现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新形式”。前面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是指刘少奇邓小平等压制文化大革命群众运动、打击造反群众,这是毛泽东的论调。后面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新形式”则指对老干部及其家庭的冲击和迫害,这是“联动”自己发明的概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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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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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三司”辩论1966年12月6日即“联动”宣告成立次日,牛皖平带领十几名“联动”成员到朱成昭任一把手的首都大专院校红卫兵革命造反总司令部(俗称“三司”)要求辩论揪斗老干部问题,结果在三司门口被几十名大学红卫兵围攻,被迫撤走。[2]
1966年12月7日,“联动”再次派出来自北京石油学院附中北京农业大学附中的二十余名红卫兵到“三司”总部,准备进行辩论。“三司”用电话调集了上千名红卫兵围住“联动”成员,并与之发生激烈争执。周恩来国务院秘书长周荣鑫前往劝说调解。至12月8日凌晨,“三司”终于同意放人,但要求得到明确答复:“联动”不得再冲击“三司”总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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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私立公誓师大会1966年12月26日,“联动”在北京展览馆召开“破私立公誓师大会”。此次大会为“联动”召开的第一次大会。大会由“联动”的骨干成员李单纲项东平京工附中)、周春英宫小吉北大附中)、张路宁人大附中)、马晓军北京石油学院附中)等 红卫兵筹备。彭小蒙(北大附中)主持大会(一说由北大附中周春英主持)。清华附中等4个中学的“联动”代表就运动开始以来本红卫兵组织的成绩和缺点作“破私立公”发言。[2]
在代表发言过程中,署名“红后代”的传单从与会红卫兵头上纷纷落下。北京石油学院附中“联动”负责人马晓军贺邯生等人走上主席台,开始宣读这份传单上的口号:[1][2]
[indent]“坚决批判中央文革某些人近几天发表的反毛泽东思想的讲话!”“反对纵容、支持、鼓励反革干、军干子弟的行为!”“坚决打倒镇压中学运动的刽子手三司’!”“沉默就是死亡,战斗就是生存!”“揪出‘三司’后台,枪毙‘三司’后台!”“反对乱揪革命老前辈!”中央文革某些人不要太狂了!”……[/indent]这些口号获得了与会人员的热烈鼓掌和叫好。
接着大会放映了毛主席接见红卫兵纪录片
散会后,“联动”成员随即在北京市中心的大街小巷散发传单、书写标语,并入户宣讲。其口号有:[2]
[indent]“江青不要太狂了!”
“反对纵容、支持、鼓励反革军、革干子弟的行为!”
“坚决打倒镇压中学运动的刽子手三司!”
“踢开中央文革!”
“打一打关锋戚本禹,吓一吓陈伯达!”[/ind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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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发秘字003号通告1967年1月1日元旦,联动发出“中发秘字003号”通告,号召全国干部子弟联合起来,“保卫革命成果”,“保卫老一辈打下的江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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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发秘字003号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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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冲公安部1966年12月16日1967年1月11日,联动六次冲击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要求释放被抓的联动成员,并抗议“公安部下放专政权力”,要“火烧谢富治”。参加冲击的大都为干部子弟,其中既有军队系统干部的子弟,也有地方(政府机关)干部的子弟,既包括“高干子弟”(高级干部子弟),也包括“中干子弟”(中级干部子弟)。但并非联动成员才参加这些行动,“相反,谁参加了这些行动,谁就算是联动成员”。[1]
在冲击公安部时,他们所喊口号有:[1][3]
[indent][list=1][]强烈抗议公安部下放专政权力![]公安部是挑动群众斗群众的罪魁祸首![]公安部执行了形“左”实右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强烈抗议公安公然对抗十六条![]公安部挑动群众是一个恶毒的政治阴谋![]炮轰公安部!火烧谢富治![]公安部打人凶手必须严办![]不许公安部乱抓革干革军子弟![]强烈要求给被抓的“红卫兵”平反![]三司一部分受蒙蔽的同志起来揭发公安部的罪行。[]抗议公安部乱抓人。[]乱抓老“红卫兵”绝没有好下场![*]联动骨干宫小吉说:“公安部没干一件好事!”“压而不服越压越硬!老子就是不服!你逮吧!”[/list][/indent]他们一方面与首都“三司”蒯大富等进行辩论,一方面骑着自行车穿越北京大街,呼口号、散传单、贴标语,“拥护中央军委四位副主席的讲话(叶剑英陈毅徐向前聂荣臻批评当前运动过火)”,“中央文革某些人不要太狂”。但他们也是采取武斗的方式来制止打砸抢行为的。
他们联合了全国遍布上海沈阳武汉长沙各地、上百所学校的红卫兵,共同用“四大”武器反对中央文革。他们虽然拥有较多的消息来源,丰富的政治经验,却囿于保父并自保的个人立场,只能逆潮流而动。他们的行动因此受到绝望情绪的支配,知其不可为而为,难免有些显得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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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由于联动的活动干扰了毛泽东打倒走资派的战略部署,1967年1月17日公安部长谢富治说:“ ‘联动’是反动组织,头头是反革命。”《红旗》杂志同年3期社论《论无产阶级的夺权斗争》也断定联动是“反革命组织”。清华大学、北航等校红卫兵在授意下捣毁联动的“据点”,举办“联动罪行展览”,抓捕139人。4月22日得到毛泽东下令后释放了联动成员。5月29日以联动为核心,在天安门广场召开了“红卫兵万岁”的红卫兵一周年纪念会。作为组织的联动从此结束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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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地区的类似组织在各地,都有类似联动的组织:如沈阳“红后代”、武汉“三字兵”、济南“黑字兵”等。他们也先后遭到了镇压。当年,曾有人看到失意的联动成员怒气冲天,把其父的呢料将军装、佩戴的刺刀,裹在大衣里,在同伴面前示威、泄愤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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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波他们中的一些人在分配工作、上山下乡时,档案里都被注明“联动分子”、攻击“中央文革”。参军、入党和文革后清理“三种人”都受到阻碍。其中一些人为了避免麻烦,被迫改名换姓。

红贵族“联动”覆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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