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如何看待1989年春未夏初那场群众自发的反抗运动

我为清源辩护——清源决不是托派

作    者:李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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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在其蓄意杜撰的《试评8964的性质(征求意见稿)》中如是说,“8964的主导成分是有目共睹的,这个主导成分是当时代表自由资产阶级自由派“my”分子,而不是无产阶级。这个‘运动’的主要矛盾是在其主导成分自由资产阶级与官僚资产阶级之间展开的,尽管其中有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和其他面矛盾,尽管有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反抗资产阶级统治压迫的矛盾和斗争。”因此,“8964不具有历史的革命性、进步性。”有网友根据清源这篇文章认为,清源的“托派倾向十分严重”。
本人认为,这种判断是非常错误的。清源没有丝毫的“托派倾向”,而是披着马列毛主义外衣招摇撞骗的三中全会派分子,是邓小平为首的官僚资产阶级反动集团的忠实走狗。


一、彻底否定人民群众是创造历史的动力

清源在这篇文章的第五部分说,“资产阶级在取得对封建地主阶级的胜利以后,社会的主要矛盾就已经转变为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这个社会的主要矛盾决定了无产阶级是社会的革命阶级、进步阶级,具有历史的进步性。而这时的资产阶级就由原来的革命阶级、进步阶级转变为反动、没落的社会阶级。”又说,“8964的主要矛盾是资产阶级内部的矛盾,是自由资产阶级试图突破官僚资产阶级的限制而展开的矛盾和斗争,是资产阶级自身的发展和运动趋势,当然也就不具有历史的革命性、进步性。”
如果清源这些理论观点是正确的,符合唯物史观。据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说:中国近三千年的封建社会中数百次农民大起义,也“不具有历史的革命性、进步性。”因为在清源之流看来,“封建地主阶级在取得对奴隶主阶级的胜利以后,社会的主要矛盾就已经转变为资产阶级与封建地主阶级之间的矛盾。这个社会的主要矛盾决定了资产阶级是社会的革命阶级、进步阶级,具有历史的进步性。而这时的封建地主阶级就由原来的革命阶级、进步阶级转变为反动、没落的社会阶级。”我们换一种方式说,就会更加清晰地看出清源之流这种理论逻辑是如何地无耻了。按照清源上述理论,在封建社会里,只有资产阶级反对封建地主阶级的斗争才“具有历史的革命性、进步性。”那么,农民阶级既不是革命阶级,更不是无产阶级,因此他们与封建地主阶级的矛盾以及由此导致的反抗封建地主阶级的剥削、压迫和封建专制制度的斗争,既不是资产阶级革命,也不是为了建立资本主义制度,更没有推动历史向资本主义迈进。因此,农民反抗封建地主阶级的经济剥削、政治压迫和精神奴役的斗争就“不具有历史的革命性、进步性。”这种思想与历朝历代的剥削阶级及其文人诬蔑农民起义军是草寇、山贼或饷马有什么本质区别呢?
大清未年的百日维新变法,虽然遭到以慈禧太后为首的封建贵族集团的血腥镇压而失败,但这是一次具有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意味的维新变法运动。因此我们认为,由光绪和康梁等人主导的维新变法运动不仅是革命的,也是进步的。如果按照清源上述一系列逻辑,那么光绪皇帝和康梁等人与慈禧太后为首的封建贵族集团不仅是封建统治阶级中两个不同的政治派别,而且两者之间的矛盾和斗争也是封建统治集团内部的矛盾和斗争,是“试图突破”以慈禧太后为首的封建贵族集团的“限制而展开的矛盾和斗争”!因此光绪皇帝和康梁等人与慈禧太后为首的封建贵族集团的斗争,就“不具有历史的革命性、进步性。”由清源之流这些无耻逻辑演绎出来的这些结论,还是历史唯物主义吗?
历史唯物主义认为,在阶级社会中,一切反抗剥削、压迫和奴役的斗争都是革命的、进步的。因此,在阶级社会中的任何一次政治运动,如果没有革命性和进步性,必然具有反动性与腐朽性,二者必居其一,决不存在任何超阶级的政治运动。1989年春夏之交,由全国高等院校青年学生发起,迅速波及全国各地大中小城市和部分农村的那场反抗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法西斯统治的政治运动,是资本主义复辟以来全国范围内规模最大的一次工农群众自发地反抗资本主义复辟的群众运动。尽管当时的人们,尤其是北京、上海、天津、沈阳和大庆等地的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群众,已经具有了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阶级意识,但是由于没有统一成熟的领导核心,没有认清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法西斯强盗的本质,也没有旗帜鲜明地提出反对邓小平打着改革开放旗号复辟资本主义这一政治纲领,那场轰轰烈烈的群众反抗运动持续两个多月之后,最终被打着马列主义旗号、披着社会主义外衣、戴着共产党桂冠的邓小平资产阶级政府血腥镇压下去。
在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日益激烈,官僚资产阶级危机重重,特色党法西斯统治接近风雨飘摇的时候,打着马列毛主义旗号,标榜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清源却在《试评8964的性质(征求意见稿)》说,“这个‘运动’的主要矛盾是在其主导成分自由资产阶级与官僚资产阶级之间展开的”,因此“不具有历史的革命性、进步性。”这不只是对工农群众和青年学生自发反抗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恶毒诬蔑,帮助邓小平掩盖其血腥镇压人民群众反抗的历史罪恶,以此维护官僚资产阶级的反动统治,也从根本上否定了人民群众是创造历史的动力这一唯物主义历史观。


二、工人阶级意识觉醒是1989年春未夏初群众运动的思想基础

为了顺利实现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当局不仅需要详细了解工人阶级对他们打着改革开放旗号复辟资本主义的看法,而且更需要及时、准确地掌握工人阶级的生产、生活和思想动态。1982年3月初至4月中旬,以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当局组织第一机械工业部、纺织工业部、建筑工程总局等单位成立11个调查组,对鞍山钢铁公司、第一汽车制造厂、南京无线电厂、大连造船厂、上海第十七纺织厂、大同煤矿、大庆油田、郑州铁路局、广州远洋运输公司、北京第三建筑公司和上海第一百货商店等单位工人阶级的生产、生活和思想状况进行了详细的调查。第一机械工业部和全国总工会联合调查组在《关于第一汽车厂职工队伍状况的调查报告》中说:
“有一些中年工人对取消‘四大’公开表示不满,说‘“四大”是毛主席给我们的权力,现在毛主席不在了,“四大”也取消了。’”
还“有的说:‘现在是社会主义的样子,资本主义的路子,封建主义的影子,官僚主义的作风,我们不能再被愚弄了。’”
“有的工人问调查人员:‘工人现在到底是不是主人?’,有位老工人说:‘我们过去是主人,现在不是。’‘谁当厂长谁是主人’,‘工人阶级现在是社会的最底层’,‘工人是活工具,没有社会地位,除了干活啥也没有。”
“有人说取消‘四大’是‘中央不相信群众’;农村实行生产责任制是‘倒退到初级社以前了’,‘不如土改以后的互助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就是让大部分人穷下去’”。
“有的甚至说:‘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做结论还为时过早’,‘毛主席搞文化大革命是事出有因,不能把这个“因”也抹了’,‘对毛泽东同志的结论是抽象的,反对是具体的,历次运动也没有现在这样埋汰毛主席的’。
“有的人说:‘现在有些党员丢掉了大目标,混日子,捞好处,一个心眼搞家庭建设,政治素质太差。’‘彻底查一下,党员中有多少是真搞马列主义,为共产主义奋斗的。’”
这还仅仅是特色当局的官僚机构于1982年发现的问题,那么到了特色政府的官僚党棍们更加腐败、社会风气更加恶化,官倒之风日益猖獗的1989年,认识到资本主义复辟的人会比1982年更少吗?由此可以看出,经过文化大革命演练的中国工人阶级和北京市民自发地参与1989年那场反抗特色党法西斯统治的群众运动决不是一时心血来潮。
曾经接受文化大革命洗礼和社会主义思想教育的工人阶级对特色政府各级官僚贪污腐败行为的切齿痛恨,对那些曾经跟随毛泽东打江山的所谓“老革命”、“老干部”们的子女靠着老子的特权、地位和当时的价格双轨制走私、倒买倒卖国家紧缺物质等行为的深恶痛绝,对邓小平提出的唯心主义实用哲学黑猫白猫理论、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否定毛泽东提出的阶级斗争为纲的革命路线的深刻认识,对自己主人翁地位一步步沦丧的质疑和忧虑等等,都标志着工人阶级阶级意识的渐渐觉醒。正是工人阶级渐渐觉醒的阶级意识和文化大革命造反精神,才是全国各地尤其是北京、上海、天津、西安、沈阳和大庆等地的工农群众,从运动一开始就给予热情的支持和关注的思想基础。如果没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造反精神的鼓舞,没有全国各地工农群众和青年学生对邓小平为首的官僚资产阶级复辟资本主义罪恶的仇恨,尤其是没有北京工人阶级与广大市民的参与和支持,单凭资产阶级自由派知识分子在全国各地上蹿下跳地鼓动,决不会发展成1989年春未夏初那场规模宏的反抗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法西斯统治的滚滚洪流。


三、工农群众和青年学生是1989年春未夏初反抗运动的主体力量

历史上任何一场大规模的政治运动,各色人等参与其中,鱼龙混杂都是难以避免的。例如1976年清明节,北京市广大群众自发地到天安门广场悼念周恩来。邓小平和胡耀帮等人便借人民群众纪念周恩来这一活动策划了一场反革命暴乱。1981年他们对江青、张春桥等人进行非法审判时,邓小平匪帮还硬说1976年4月的天安门事件是江青、张春桥等人的诬蔑和裁脏。1976年的天安门广场事件是这样,1989年春未夏初那场工农群众自发地反抗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群众运动更是这样。始终把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当成毛泽东时代共产党的资产阶级自由派决不会放弃那次宣传自己政治主张的大好时机。他们在那场群众运动中上蹿下跳,真正目的就是于利用工农群众对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和特色政府各级官僚腐化堕落的阶级仇恨,帮助另一个走资派赵紫阳“清君侧”,尽快结束邓小平垂帘听政、欺世罔民的罪恶历史,像俄罗斯那样光明正大地走资本主义道路。
邓小平在接见戒严部队军以上干部时说,“对方不只是一些是非不分的群众,还有一批造反派和大量的社会渣滓。他们是要颠覆我们的国家,颠覆我们的党。这是问题的实质,不懂得这个问题,就是性质不清楚。”尽管当时参与那场反对资本主义复辟运动的造反派并不像文化大革命时期那样具有坚定的共产主义信仰和正确的政治方向,但邓小平这段话的内容足以证明,1989年春未夏初那场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政治运动,主体力量正是社会底层的工农群众,邓小平调集反动军队血腥镇压的也是这股力量。正是这股力量决定了那次全国范围内自发地反对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和特色党法西斯统治的政治运动,不仅是革命的,进步的,也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造反精鼓舞的结果。
运动前期,北京市民和广大工人群众为绝食请愿的青年学生送水送饭;运动中期,邓小平匪帮调集军队进城镇压时,北京上百万工人和市民高呼“反对暴力!反对军管!”等口号设置路障阻止军队进城。这些铁的事实都是我们从当时的电视、报纸中看到的。如果没有一定的思想基础,北京工人阶级和广大市民既不会支持绝食、静坐的青年学生,更不会直接参与那场反抗运动。连邓小平为首的官僚集团都不敢无视的历史事实,清源都敢否定,这个邓小平法西斯匪帮的孝子贤孙还有什么不敢否定?
但是,三十多年来,以邓小平为首的官僚资产阶级集团为了维护其法西斯统治,通过各种手段削弱工人阶级的领导地位,1989年那场声势浩大的反对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群众运动也不例外。他们一方面故意夸大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思想的危险,把工农群众对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仇恨引导到资产阶级自由派知识分子身上;另一方面故意歪曲历史,极力淡化直至消除工人阶级在那场政治运动中的作用和影响。在这一点上,自由派资产阶级分子则与邓小平法西斯集团完全一样。从清源转帖到文革研究网上的那篇站在资产阶级资产自由派立场上整理出来的所谓《六四大事记》透露出来的信息就可以清晰地看出,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在1989年5月19日调集反动军队对北京实行戒严的根本原因是数百万觉悟起来的工人阶级和市民的加入,自由派资产阶级在淡化工人阶级对那次群众运动的影响也是处心积虑的。
下面是所谓的《六四大事记》中有关工人阶级参与那场运动的有关信息:1989年……
   A)5月初开始,报纸、电视公开报道学生的活动,外地高校学生大量进入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参加首都学生的示威活动。天津5000多名学生骑自行车到北京。声援学生的游行队伍越来越大,接连几天都是一两百万人的大游行,除了学生,工人以外,还有国务院和中共中央的部门。
   B)5月17日,北京声援学生的群众游行规模空前,全国除北京以外还有27个城市的170所高校学生上街游行,声援北京的绝食学生。赵紫阳、李鹏、姚依林、胡启立,乔石、杨尚昆、薄一波到邓小平家开会,邓小平表示,已经没有路可退了,只有戒严,动用解放军平息动乱。
   C)5月18日,广场上绝食的学生已有几百名被送往医院。北京出现几十万人大游行,产业工人居多,同一天,外地上街游行的学生超过了50万。
   D)19日晚上决定对北京实施戒严。但是,从5月19日宣布戒严时起,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百万群众堵军车的情况,执行戒严的部队被群众堵在三环线以外,不能进城执行戒严任务。市民自发去堵截军队,高呼口号:“反对暴力!反对军管!”
   E)5月20日,学生由绝食改为静坐,提出了“还我紫阳”的口号,搞人大常委会委员签名,希望能召开全国人大常委会,罢免李鹏的职务。群众大规模游行,口号有“李鹏强奸民意”、“小平下台,回家打牌”、“坚持民主、自由、人权、法制四项基本原则”、“一人掌权、集体负责、群众遭殃”等。地铁出口都被学生组织的“敢死队”和成千的市民围住,防止军队从里面出来。天安门广场已经断水,市民们源源不断地把水送到广场。当晚广场上,“工人敢死队”、“市民敢死队”、“工人纠察队”、“市民纠察队”等队伍排列整齐开进了广场。
   F)5月22日,丰台区大井附近群众和武警发生冲突,武警试图驱散围军车的群众,双方都有动手。下午“首都工人自治会”的横标出现在广场上。
   G)5月23-25日,游行继续,口号变成:“反对军管”“戒严军管,动乱之源”,“罢免李鹏”等。
如果仅仅是自由派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上街游行、在天安门广场绝食、静坐,邓小平和他为首的官僚资产阶级决不会像惊弓之鸟那样恐惧,更不会调集几十万大军进行镇压。甚至在戒严之后,“北京市政府”还“组织郊区农民游行,喊‘制止动乱’、‘拥护李鹏’的口号,和学生游行唱对台戏。”特色当局用这种卑鄙手段破坏工人阶级和革命群众自发反抗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群众运动,与窃取无产阶级革命政权的走派在文化大革命中挑起群众斗群众的手法是何等相似!这难道就是清源之流说的那场运动的“主导成分是当时代表自由资产阶级自由派‘my’分子”?是“自由资产阶级与官僚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是类似于前苏联的代表自由资产阶级的叶利钦与代表官僚资产阶级的戈尔巴乔夫之间的矛盾”?
公然歪曲历史,还有比清源更无耻、更下流的吗?


四、鼓吹自由主义思想的资产阶级分子是少数

自由主义思想由来已久,但决非西方资产阶级所特有的舶来品。明朝中后期的思想家李贽就初步具有了资产阶级人文主义思想。李贽生于公元1527年,卒于公元1602年。这一时期正是欧洲文艺复兴运动蓬勃发展,为资产阶级革命大造舆论时期,也是中国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开始萌芽时期。李贽提出的“泛爱众、真平等”、“人本无贵贱之分”与欧洲文艺复兴运动提倡个性解放、平等、自由、博爱等人文主义思想毫无二致。因此毛泽东说,如果没有帝国主义的入侵,中国也会一步步发展到资本主义。之后的黄宗羲、龚自珍、魏源、严复直到康有为、梁启超等人都对资产阶级思想启蒙做了贡献。
二十世纪后半期,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的的中国,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基本上把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思想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资本主义复辟之后,邓小平等人肆无忌惮地修正、歪曲直至背离马克思主义,彻底否定毛泽东提出的以阶级斗争为纲的革命路线,必然导致资产阶级思想文化的自由泛滥。这些事实有力证明,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思潮的真正根源是邓小平提出的黑猫白猫等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思想。方厉之、刘宾雁、王若望、魏京生和鲍彤等极少数自由派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不仅是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一手培养和扶植起来的反毛反马克思主义积极分子,也是邓小平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思想的忠实继承者、捍卫者和实践者。他们不仅积极支持和拥护邓小平主导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确定的复辟资本主义的纲领与《建国以来党内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而且大部分都和邓小平一样,是混进共产党队伍内部,世界观没有改造好的资产阶级分子。正因为如此,以邓小平为首的官僚资产阶级统治集团在举起屠刀,对参与那场反抗运动的工农群众、广大市民青年学生大开杀戒时才为他们网开一面,让他们到美国继续进行资产阶级自由化宣传。所谓惺惺相惜,唇亡齿寒!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对他们的阶级兄弟够宽厚仁义了!否则的话,方厉之、刘宾雁、王若望以及魏京生等人就是插上两对翅膀,也飞不出国门。
当年,本人在某大学读书时,只读到过被称为“黑马”的自由派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刘晓波撰写的《与李泽厚对话》;这篇用资产阶级人文主义思想对李泽厚(正统右派学者)的传统美学观点提出质疑的文章,不仅语言粗糙,而且思维逻辑也非常混乱。看过资产阶级自由派分子苏晓康和王鲁湘拍摄的充斥着历史虚无主义的电视剧《河殇》,从来没有听说过宣传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思想的方厉之。1989年前后,尽管马克思主义已经被民族主义思想所取代,共产主义理想也不是像毛泽东时代那么清晰明确,但毛泽东时代社会主义强大的政治遗产还存在,因此大部分青年学生依然认为当时还是社会主义社会,共产党还是当年毛泽东时代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共产党,很多人相信这个早就蜕化变质的“共产党”能够清除自身的腐败走上正途。否则,参与那场反抗运动的青年学生既不会打出反腐败、反官倒的旗号期望特色政府改良,也不会高举毛泽东、周恩来的画像表明自己的立场,
自邓小平第三次上台,始终强调“最危险的是‘三种人’”。1987年4月30日,邓小平在会见西班牙人社会党副总书记和副首相格拉时说,“八年多的经历证明,我们所做的事情是成功的,总的情况是好的,但不是说没有干扰。几十年的‘左’的思想纠正过来不容易。我们主要是反‘左’,‘左’已形成了一种习惯势力……同时也有右的干扰,概括起来就是全盘西化,打着拥护开放、改革的旗帜,想把中国引导到搞资本主义……我们既有‘左’的干扰,也有右的的干扰,但最大的危险还是‘左’。”1987年5月26日,特色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积极分子薄一波又在全国整党工作总结会议上反复重申“清理‘三种人’”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并通报了特色党自1982年12月以来清理党政领导班子中“三种人”的巨大成绩:“在整党前已进行的几次清查共处理了40万人的基础上,全国(不包括广西壮族自治区)又清理出‘三种人’5449名,犯有严重错误的人43074名。”那么到1989年4月不过两年时间,资产阶级自由化分子怎么可能一下子成为邓小平和特色党的死敌?
以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徒一个个都对文化大革命和所谓的“三种人”怕得要死,恨得要命,原因就在于,除了监狱中的江清张春桥等人和被他们屠杀、关押的所谓“‘四人帮’帮派分子”,只有所谓的“三种人”最有可能识破他们辟资本主义的阴谋。三十多年来,邓小平及其死党最怕的始终是文化大革命的“左”和文革造反派与觉悟起来的工农群众;从清源转帖的所谓《六四大事记》透露出来的少量信息可以看出,让邓小平为首特色党调集反动军队实施镇压的对象还是所谓文化大革命的“左”和文革造反派与广大工农群众;六四屠城之后,让邓小平为首特色党心有余悸的依然是文化大革命的造反派和觉悟起来的工人阶级。正反两方面事实都充分证明,方厉之、刘宾雁、王若望、魏京生和鲍彤等鼓吹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和追随他们的青年学生都不过是极少数。因为邓小平及其死党人人心里都很清楚,这些人不仅是改革开放和资本主义制度的积极拥护者,更不会威胁他们的法西斯统治。而至邓氏党徒命令军队大开杀戒,这些资产阶级自由派分子不是落荒而逃,就是被邓氏党徒和特色政府一个个放出国外。
邓小平为首的法西斯统治集团抛出方厉之、刘宾雁、王若望、魏京生和鲍彤等极少数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正如邓小平以清除精神污染不力搞掉胡耀邦,以分裂党的罪名抛出赵紫阳一样,实质上是为全国人民树立一个“颠覆我们的国家,颠覆我们的党”的靶子,是为了把全国人民反对邓小平为首的官僚资产阶级复辟资本主义的仇恨引导到他们可以接受的轨道上。其目的,一方面是为其出兵镇压那场工农群众自发地反抗资本主义复辟的群众运动寻找一个天然合理的正当借口,在国际国内保住他既彻底反“左”,在反右方面也毫不含糊的铁腕政治家形象;另一方面是为了继续欺骗特色党内的普通党员和全国广大工农群众,让那些还没有认识到他们反革命面目的人们相信,他们才是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正统继承者,他们搞的是社会主义,不是资本主义。不然的话,以邓小平为首的官僚资产阶级既无法在国际国内掩盖们们法西斯强盗的血腥面目,也无法继续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披着社会主义外衣,戴着共产党的桂冠对全国种族人民进行欺骗,邓小平企图彻底地复辟资本主义的美梦也会因此而破灭。
邓小平的阴险狡诈就在于打着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幌子贼喊捉贼,他们调集反动军队镇压的主要对象是威胁其法西斯统治的文革造反派和觉悟起来的工农群众与青年学生,而不是资产阶级自由化分子。而清源不仅置这些铁的历史于不顾,至今依然与邓小平为首的官僚资产阶级统治集团保持政治、思想和行动上的高度一致,诬蔑那场工农群众自发反抗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群众运动是资产阶级自由化泛滥,硬说运动的“主导成分是当时代表自由资产阶级自由派‘my‘分子”!如果按照清源这种说法,“这个‘运动’的主要矛盾是在其主导成分自由资产阶级与官僚资产阶级之间展开的”,那么夹杂着血腥味的硝烟还没有彻底散尽,留在国内那些大量的自由派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如厉以宁、张维迎、杜导正之流,便被特色党和特色政府重新启用并委以重任又怎么解释?这些事实不恰恰从反面证明,清源关于这场运动是“自由资产阶级与官僚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是类似于前苏联的代表自由资产阶级的叶利钦与代表官僚资产阶级的戈尔巴乔夫之间的矛盾”是别有用心的歪曲吗?


五、清源歪曲历史的阶级本质

清源披着马列毛主义外衣,不只一次地否定铁的事实,歪曲历史,为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提供理论根据:例如,清源曾经一再鼓吹“资本主义复辟必然论”、“社会主义早产论”这资本主义复辟提供理论根据!曾经一再宣扬河南南街村继承了毛泽东遗产的社会主义集体所有制,公然否定南街村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资本主义剥削;公然否定魏巍在2008年国际帝国主义在特色帝国举办的、旨在庆祝邓小平等人在中国成功复辟资本主义的奥运会上的资产阶级立场;说魏巍对“四人帮”“这个错误认识是在肯定‘四人帮’的基础上错误的将文革的‘三分错误’归于‘四人帮’。”公然否定魏巍反对文化大革命、诬蔑江青、张春桥等人的历史事实;说“李成瑞饿死1700万,不是3000万”,公然否定李成瑞论证出来并声明承担大跃进时期“超线性死亡人口为2158万,约为2200万”这一历史责任等事实;甚至为了把一生都在投机的澄宇吹捧为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不惜为澄宇凭空捏造一段革命历史等等。
这一切决不是偶然的,更不是思想或认识问题。
三十多年来,三中全会派的骨干分子从邓力群、陈云、魏巍、马宾直到他们的走卒范复拜、肖衍庆和范清源等人,大耍反革命两面派。他们一方面打着马列毛主义旗号到处招摇撞骗,掩盖其复辟资本主义帮凶的丑恶面目;另一方面歪曲历史,凭空捏造事实,欺骗青年学生和年轻工友们,为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服务。在官僚资产阶级危机重重,特色党法西斯统治接近风雨飘摇之际,三中全会派的走卒清源不仅继续按照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的一惯训令编造谎言,诬蔑1989年春未夏初那场工农群众自发反抗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政治运动是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泛滥的结果,其“主导成分是当时代表自由资产阶级自由派‘my’分子”,是“自由资产阶级与官僚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是类似于前苏联的代表自由资产阶级的叶利钦与代表官僚资产阶级的戈尔巴乔夫之间的矛盾。”而且还公然打着马列毛主义旗号说,那场工农群众自发组织起来的反抗运动“不具有历史的革命性、进步性。”为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和特色政府血腥镇压工农群众和青年学生的反抗提供理论根据,自觉地,诚心诚意地为官僚资产阶级维护其统治服务。这一事实再次证明,清源不仅是披着马列毛主义外衣招摇撞骗的三中全会派分子,是邓小平为首的官僚资产阶级反动集团的忠实走狗,更是一个寡廉鲜耻的政治流氓。就是这样一个打着马列毛主义旗号到处招摇撞骗的政治流氓,居然一再被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某些人、某些网站吹捧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家!这不只是对无数革命先烈们的侮辱,也是对马列毛主义革命理论的亵渎!
                                                                                                  二○一二年六月十七日

[ 本帖最后由 DD李东润 于 2012-7-5 10:40 编辑 ]

附:1982年关于第一汽车厂职工队伍状况的调查报告

作者:中共中央书记处研究室
中共中央书记处研究室会同全国总工会,与1982年3月初至4月中旬,就当前我国工人阶级状况组织了一次调查。参加调查的有原冶金部、第一机械工业部、第四机械工业部、第六机械工业部、纺织工业部、煤炭部、石油部、铁道部、交通部、商业部、建筑工程总局。由上述11个部局牵头组成11个调查组,选择了鞍山钢铁公司、第一汽车制造厂、南京无线电厂、大连造船厂、上海第十七纺织厂、大同煤矿、大庆油田、郑州铁路局、广州远洋运输公司、北京第三建筑公司 和上海第一百货商店作为重点调查单位,对这些单位职工队伍的状况进行了调查,中央书记处研究室的一个调查组,对江苏和上海等几个有代表性的大中工业城市的工人阶级状况做了面上的考察。
中共中央书记处研究室
《当前我国工人阶级状况调查资料汇编》(1)
关于第一汽车厂职工队伍状况的调查报告
第一机械工业部,全国总工会联合调查组
一、职工现状
1、总数增长

1958年为18719人,现在46617人,另外还有集体企业和知情厂职工16000人。
2、青年比例大

1966年以后入厂的青年职工占总数的56.5%,其中工人占60.5%。而老年职工的比例分别为12.7%和16.6%,中年职工的比例分别为17.4%和22.8%。
3、学生增加
和1959年相比,来自工人的比例由32.2%下降为20.7%,来自农民的比例由13.8%下降为4.6%,学生由44.8%上升为66.1%。
4、有亲属姻亲关系的职工比例增加
占职工总数的61.5%
5、工程技术人员比例下降
和1956年相比,由12.4%下降为5.8%,工人由74.8%上升为76.4%,管理人员从13.0%上升到17.8%。
6、女工比例大
和1956年相比,从占工人总数的16.5%上升到25.6%,1976年入厂工人中女工比例达到31.8%。
7、技术水平有所提高
平均工资等级为3.29,比1956年的3.88略低,但是普遍存在低级工干高级工的现象。
8、收入有所增加
1981年全厂职工平均年收入为948.2元,而1977年为664.6元,这主要是由于提高了工资和实行奖金津贴制度。全厂职工家庭,比较富裕的占12.6%,中等水平的为41.2%,能够维持的占39.1%,生活困难的占7.1% [1] 。
老年工生活困难的占4.3%,青年工占5.7%,中年工占12.9% [2] 。
9、老工人的劳动积极性
90%以上坚持提前上班到岗,70%坚持出满勤、干满点。张振江,总厂优秀党员、省市劳动模范、锻造分厂机修工人,1976年以来献工13000多个小时,从来不拿加班费,抢修设备150多台,制造设备3台,工科关键设备15台,为国家节约资金120多万元。
二、思想状况
1、积极性下降
合理化建议比五十年代少。1957年职工有18645人,合理化建议4266项,人均0.23项,1981年职工46617人,合理化建议2318项,人均0.05项。
参加业余学习的人减少。1956年参加业余学习人次为156%,而1981年为10.5%。
2、资产阶级思想滋长
有的中年工人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采取冷淡态度,失去政治热情,埋头技术。
有的青年工人思想空虚,作风散漫,有些人生哲学是“人生一世,吃喝二字,青春不乐,一辈子白活。”青年工人中犯罪率上升,1981年犯罪的257人中,75.9%是青年工。
有的科研设计人员在争房子、耍牌子、顾孩子、捞票子。有的人接受组织安排任务讲价钱,个人写书搞翻译却劲头十足。有的连搞试验都要收小费。一些人在研究工作中愿意单干,不愿合作,愿当主角,不愿当配角。
个别干部营私舞弊收礼受贿,影响很大。1981年厂纪律委员会受理案件57起,其中涉及领导违法乱纪的占48%。极少数干部以权谋私,有的干部为自己子女要房,有的干部把自己子女安排到有技术、又清闲的岗位。
3、对三中全会后政策的看法
有老工人说“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政策,就是让大部分人穷下去。”一部分老工人说:“现在干不动了,没人管了,是拉完磨杀驴。”。
有一些中年工人对取消“四大”公开表示不满,说“‘四大’是毛主席给我们的权力,现在毛主席不在了,‘四大’也取消了。”,还有说“如果再搞运动,有的干部非给打死不可。”
青年工人有人说“长知识的时候停课闹革命,拿着小红书四处串联,到北京见到毛主席,后来一个号令被赶到农村,一去四五年,有权有势的人早回来了,我们只好在广阔天地里接受改造,现在只好干这又脏又累被人看不起的活。”有的说:“现在是社会主义的样子,资本主义的路子,封建主义的影子,官僚主义的作风,我们不能再被愚弄了。”
有知识分子说“现在落实知识分子政策,老知识分子落实在钱上,中年知识分子落实在纸上,小知识分子落实在嘴上,还是风声大、雨点小,看不见,摸不着。”。技术人员几乎无人借阅政治方面的书籍,有的说:“先专后红经济实惠,先红后专一事无成。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业务保险,政治危险。”
就三中全会以来13项方针政策对1723人进行书面调查,赞成的为79.6%,不赞成的为2.2%。赞成打击经济犯罪的有93.4%,赞成取消“四大”的只有59.3%。有人说取消“四大”是“中央不相信群众”;农村实行生产责任制是“倒退到初级社以前了”,“不如土改以后的互助组”;开放贸易市场是“富了农民小兄弟,穷了工人老大哥”;“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就是让大部分人穷下去”;落实知识分子政策,是“把知识分子捧上了天”,“过去是‘臭老九’,现在是‘香老大 ’”。有的甚至说:“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做结论还为时过早”,“毛主席搞文化大革命是事出有因,不能把这个‘因’也抹了”,“对毛泽东同志的结论是抽象的,反对是具体的,历次运动也没有现在这样埋汰毛主席的”。
工人和知识分子都觉得分房吃亏,总厂规定,大学生毕业算三年房龄,工人不干,大学生认为算三年房龄自己也吃亏。评定工程师后,工人认为工程师给予分房照顾,是卡了他们。
4、对工人地位的看法
有的工人问调查人员:“工人现在到底是不是主人?”,有位老工人说:“我们过去是主任,现在不是。”,“谁当厂长谁是主任”,“工人阶级现在是社会的最底层”,“工人是活工具,没有社会地位,除了干活啥也没有。”
给出的几个建议:1、恢复干部参加劳动和领导干部、技术专业人员与工人三结合制度;2、扣奖罚款办法要适当,而且要干部、群众“一视同仁”,不可单用于工人;3、职代会不能流于形式走过场;4、坚持班组民主管理制度。
5、对干部党员的看法
群众议论最多的是少数干部特殊化和个别分管分房干部的营私舞弊。调查当中,我们到处听见“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呼声,群众来访也多是这类问题。
有的人说:“现在有些党员丢掉了大目标,混日子,捞好处,一个心眼搞家庭建设,政治素质太差。”“彻底查一下,党员中有多少是真搞马列主义,为共产主义奋斗的。”
根据1723人的书面调查,认为当前主要弊病是干部特殊化的有1224人,占71%,比例最大。有的说:“少数干部的不正之风,引起了大片不满,如再迁就就不得了。”“目前,党风不改变,国家的前途,‘四化’的前途就没有希望。看到一些党的干部搞不正之风,干劲都没了,对‘四化’也失去了信心。”“干部自身不正,没法教育人,谁听他的?好话说千遍,不如好事做一件。”一位科长说:“社会风气和党风,关心这件事的人极多,中央抓了一下还是有效的,但是不正之风给群众的烙印太深了!解决党风,首先要领导干部以身作则,身教重于言教。我们在基层工作,最困难的也是这件事,嘴不硬,没说服力。”
[1] 比较富裕指家庭人均月收入超过45元,中等水平指人均月收入30-45元,能够维持指人均月收入18-29元,生活困难指人均月收入低于18元
[2] 老年工指1957年前入厂,中年工指1957-1965年入厂,青年工指1966

应该坚决肯定无产阶级的贡献,肯定学生运动的先进性和进步性,任何抹杀无产阶级要求,淡化无产阶级的作用,都是和修正主义、官僚主义、资本主义分子沆瀣一气的行为,应该严肃的批判。
6四这个案,必须要翻

清源歪曲历史的《试评8964的性质(征求意见稿)》、《〈64大事记》完全否定了其无产阶级和社会主义性质的定性〉》、《应该肯定64中的什么》等反动文章都可以长期帖在文革网,而本人转的帖这篇揭露清源歪曲历史,为邓小平出兵镇压1989年春未夏初工农群众自发反抗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提供理论根据的文章则被文革网删除,这让本人更加认清了文革网的阶级立场。

[ 本帖最后由 蓝色海洋 于 2012-6-22 10:22 编辑 ]

为转帖金草同志《评朱久如和llaohuo为三中全会派

以及魏巍的错误辩护的荒谬观点》所加的按语

 最近,各大网站都对1989年春未夏初那场自发反抗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群众运动进行了热烈的讨论,这些标榜马克思主义者创办的所谓的“左翼”网站及其写手们,有的支持有的反对,支持赞扬者语焉不详,反对者则振振有辞。例如,最为典型的是以自由派知识分子参与那场运动,现在则标榜转向马克思主义者的李明棋,另一个就是一直打着马列毛主义旗号招摇撞骗的政治流氓清源等等。李明棋提出“所谓‘六四’,我们不理睬它!”因为在他看来,“一九八九年“民主运动”是由自由派知识分子领导的、以城市小资产阶级为主体的,为了在资本主义复辟过程中为该阶级争取更大政治和经济利益的一场运动;也可以说是在资本主义复辟过程中,小资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分赃斗争。虽然少数工人群众参与了运动,但是不影响运动的基本性质。”而政治流氓清源则在则《试评8964的性质(征求意见稿)》中如是说,“8964的主导成分是有目共睹的,这个主导成分是当时代表自由资产阶级自由派“my”分子,而不是无产阶级。这个‘运动’的主要矛盾是在其主导成分自由资产阶级与官僚资产阶级之间展开的,尽管其中有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和其他面矛盾,尽管有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反抗资产阶级统治压迫的矛盾和斗争。”因此,清源认定“8964不具有历史的革命性、进步性。”王忍之、马宾、秦仲达、李成瑞、张全景、杨守正等人支持的“东方红”网站公开发表声明说,目前讨论“六四”对社会主义革命没有什么作用,不允许网友们在其网站讨论这一问题,而文革研究网在把清源那篇为邓小平为首的官僚资产阶级血腥镇压那场群众自发反抗资本主义复辟的文章加精置顶很长时间后,又把其他网友转帖在文革研究网的那篇揭露清源为邓小平血腥镇压工农群众反抗的文章删除。就是在本文发布之前,本人又看到另一派打着马列毛主义旗号的武夷山、红军万岁、弓弩等人创办的“红旗网”也以“作为革命者的当务之急是什么”为理由删除或关闭所有关于1989春未夏初那场自发反抗邓小平资本主义复辟的工农群众运动的帖子。
这些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革命家们,在对待1989春未夏初那场自发反抗邓小平资本主义复辟的工农群众运动的态度上如此一致,决不是偶然的。马克思主义认为,人的思想和言行都是受其世界观和阶级立场支配的,有什么样的世界观和阶级立场,就必然有什么样的思想和行为。世界上没有超阶级的思想,更没有超阶级的行为。对那场群众自发反抗运动诬蔑也好,不理睬或不允许讨论也罢,都反映了某些人的阶级立场和世界观。资产阶级自由派知识分子赞扬那场群众运动的理论基础是唯心主义,他们始终把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和特色政府与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的社会主义始终是等量齐观,因此他们始终认为,邓小平是毛泽东的继承人,以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就是毛泽东时代的共产党。邓小平特色政府血腥镇压那场群众运动,与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的共产党和人民政府镇压一切反革命分子一样,是不人道的,是不尊重人权的法西斯行为。在对待1989年春未夏初那场自发反抗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群众运动这一问题上,那些打着马列毛主义旗号招摇撞骗的三中全会派分子,长期以来都是按照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的立场上,不遗余力地为邓小平及其死党血腥镇压那场群众自发反抗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群众运动辩护。例如,三中全会派的走卒范复拜、范清源等人为了替反革命两派魏巍辩护,2012年3月4日在肖衍庆等人主办的“解放区的天”网站发表《请红石头网上的李新民网友辩论中不要不顾事实的信口胡言》,在这篇反动文章中列举出来的金草先生的六大罪状之一就是“美化8964,胡说8964是第二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受到众多网友的批判后,清源又写了《应该肯定64中的什么》,顽固地坚持他的资产阶级反动立场。这与他们对待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态度是完全一样,在受到革命网友的揭露和批判之后从否定的态度转向抽象肯定文化大革命的理论,具体否定文化大革命的实践。本人相信,在对待其他历史问题上,这些变色龙今后还会继续打着马克思主义玩弄这些无耻伎俩欺骗工友们。
如何看待1989年春未夏初那场自发反抗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群众运动,可以说是马克思主义与各种机会主义者的分水岭。早在2008年5月,金草同志就在《评朱久如和llaohuo为三中全会派以及魏巍的错误辩护的荒谬观点》中运用历史唯物主义对那场自发反抗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群众运动进行了透彻的阶级分析,深刻揭露了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披着社会主义外衣,戴着共产党桂冠的邓小平及其死党和官僚资产阶级反动集团复辟资本主义,血腥镇压工农群众和青年学生的历史罪恶。同时也对那些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欺骗和愚弄工农群众,不遗余力地帮助邓小平复辟资本主,至今依然站在官僚资产阶级立场上为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罪恶辩护的现代修正主义的变种“三中全会派”分子给予了无情的揭露和批判。
现在本人把这篇文章转帖在此,与各位关心中国工人阶级命运的革命网友共享。以此纪念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无产阶级政党——中国共产党91周年诞辰。
                                                           李新民
                                                    二〇一二年七月一日

金草:《评朱久如和llaohuo为三中全会派以及魏巍的错误辩护的荒谬观点》
朱久如在附注中说:魏巍“当年临危受命(即1989—1990年初),受当时中央委托创办高举马列毛泽东思想旗帜、与资本议(这里“议”字应为“主义”二字,原文如此——本文作者注)复辟势力的自由化思潮战斗的《中流》杂志”,以此作为他认为应该向魏巍“学习和致敬”一个重要理由。

魏巍主办《中流》杂志确实使他名声大噪。但这里有这样几个问题需要搞清楚:当时的“中央”是什么性质的中央?当时的“中央”是主张“高举马列毛泽东思想旗帜”的吗?当时的资本主义复辟势力是谁?所谓的“自由化思潮”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巍主办《中流》杂志的背景是什么?他们在《中流》杂志中宣传了什么?

在魏巍开始主办《中流》杂志时,发生在中国的资本主义复辟已经持续了十几年了。当时的“中央”是导致中国资本主义复辟最高的唯一的领导力量,正是这个力量的作用,也已经把中国的马列毛泽东思想旗帜砍倒十几年了。这是一个很简单很确凿的历史事实。朱久如到现在还认为当时的“中央”还是“高举马列毛泽东思想旗帜”的中央,那只能说明,他从当时到现在还一以贯之地站在资本主义复辟势力总司令部“中央”的立场上。如果不是这样的,那他这句怎么解释?如果是这样的,他至今还站在这个立场上,还侈谈什么“左派”和“反复辟”?

这里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就是朱久如所说的、在中国资本主义复辟过程中曾被当局和三中全会派当作资本主义复辟势力残酷镇压和声讨了二十多年的“资本主义复辟势力的自由化思潮”,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1976年政变和改革开放的资本主义复辟后,中国的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曾自发地进行了许许多多的英勇反抗和抵制,十分激烈、此起彼伏,一直没有间断过。邓小平十分清楚地认识到,这是毛泽东思想对人民群众教育影响的结果。为此,在他亲自策划下采取一系列措施。首先就是制定《关于建国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用组织和纪律手段强行阉割歪曲否定马列毛,把马列毛思想的精髓污蔑为“极左”,以作为他们消解党和人民群众中毛泽东思想影响的工具;其次,取消“四大”,把资本主义国家一般都许可的结社、出版、示威、游行都完全禁止,实现赤裸裸的法西斯统治,从此,中国工人、农民和革命知识分子完全没有了任何表达自己反抗观点的丝毫权利;再者,对他们资本主义复辟的改革开放予以欺骗性粉饰宣传;对不受他们欺骗继续反抗的就残酷镇压;最后就是在镇压和欺骗的同时,用“换马术”缓解危机。在短短的两年时间里,两任总书记胡耀帮、赵紫阳先后下台,在十来年时间里,邓小平本人表演了三次“伪退”。这既是他们缓和人民反抗情绪的欺骗,也是人民斗争的直接结果。

虽然受到党内资产阶级的残酷镇压和百般欺骗,深受毛泽东思想教育的中国人民依然继续进行斗争。在“四大”被取消后,他们的反抗就通过他们的子弟学生顽强地反映出来。因此,在这以后,主要在很多高等学校,学潮一直不断发生。这些学潮一般都是自发的,导火索各种各样,但一般都是直接针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总头目邓小平,直接针对党与和府的腐化变质。当时学生一闹起来,就大量地摔瓶子,甚至把热水瓶从楼上大量地猛摔下来,砸个粉碎,以此来表达他们对邓小平改革开放资本主义复辟的痛恨和愤怒。

这种反抗情绪终于在改革开放加速进行的1989年春天形成了抗议高潮。在如火如荼的两个多月里,形成的抗议高潮遍及北京和全国各地,每一个大中城市,全国所有的高等院校,将近一半的中等专科学校,一部分大中城市的工矿企业和机关事业单位,以及部分农村地区,共有数千万广大劳动人民群众和知识分子甚至许多机关干部参加,几乎每天都有数百万、几十万、几万人纷纷上街游行示威抗议,各种口号传单,矛头直指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响亮地提出“打倒邓小平”的口号,旗帜鲜明的反对“官倒”、反对资本主义复辟造成的共产党的腐败变质。

邓小平为代表的复辟势力清楚地认识到,如果听任这些抗议示威游行继续下去,被镇压下去的马克思主义者就有可能趁机重新集结,和全国人民这种自发的的革命反抗结合起来,就会马上形成一个与他们相对立的强大革命力量,他们资本主义复辟的美梦就要可能破产。值此阶级斗争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们要不择一切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坚决镇压下去。而在反抗力量的一面,由于中国比较成熟的马克思主义者都已经被镇压和控制,当时没能及时形成一个成熟的核心力量组织和领导人民的反抗,经过两个多月轰轰烈烈的斗争,终于在6月4日,被邓小平为首的受到陈云和邓力群这些人积极支持的复辟势力血腥地镇压下去。

历史已经反复证明,欺骗和镇压是资产阶级对付革命人民反抗所使用的两个主要手段。在中国资本主义复辟过程中,他们使用这两手时又总是打着马列毛的旗号。这是因为马列毛主义已经在人民群众中深入人心。打着马列毛的旗号欺骗,打着马列毛的旗号镇压,也就是所谓“用B52的威力打击B52的力量”。以邓小平为代表的货真价实的资本主义复辟势力就打着这样的旗号,把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革命人民污蔑为所谓“资产阶级自由化”而加以镇压。他们在几年前以“篡党夺权”和“极左”的名义把无产阶级革命派进行数次镇压扫荡,这次对人民群众自发的反抗,已不便于再用这个名义,所以,他们就诬之为“自由化思潮”。诬良安赃,指鹿为马,贼喊捉贼,历来是反动统治阶级惯用的手法。

当然,他们所谓的“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在当时是有的,但这个思潮的出笼正是反革命政变和资本主义复辟的直接产物。在邓小平重新上台以后,以“平反冤假错案”为名,对在毛泽东时代曾被打击的各种社会主义的敌对力量统统大平反,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准备社会力量。因此才出现了一小撮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攻击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主张资本主义“民主自由化”的言论。这些人中,被平反的和没改造好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以及走资派子弟占主要成分,他们是邓小平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和改革开放的拥护者,他们与邓小平在政治上是完全一致的。例如,即使在1989年春天抗议高潮时,那些人虽然明明知道邓小平是镇压的决策者,他们仍然宣传邓小平是“受了欺骗”,要给邓小平“个台阶下”。他们和邓小平在政治路线上是一致的,他们的区别是只是策略的不同,那些人是要马上推翻真共产党的领导和直接进入资本主义,而邓小平做的是把真共产党从内部变成假共产党,从内部蛀空,从而也推翻真共产党的领导,打着共产党的旗号复辟资本主义,他们的政治目标是殊途同归的。例如,大名鼎鼎的“民主自由化”代表人物魏京生到海外后就表示,他与邓小平“没有分歧”。从现实来说,由于毛泽东时代强大的革命遗产的作用,邓小平的策略是唯一现实可行的。那些肤浅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主张,远不如党内资产阶级成熟,他们的欺骗性不够,暴露过早了是要被革命人民很快推翻的。

在阶级社会里,由于不同阶级成分的存在,在任何群众性运动中,都会有社会上各种不同思想的反映,自发性群众运动更是如此。马克思主义者对于这些群众性运动,要善于调查研究,对参加者的成分和他们表达的愿望,对他们的方向和主流,要有实事求是的分析和认识,从客观存在的事实中,正确把握当时当地的阶级斗争形势和阵线。

大量确凿证据表明,在当时那场大规模群众性抗议运动中趁机散布“自由化思潮”的是极少一小撮人,在全国参加抗议示威的几千万人民当中,了了无几。这些人虽然也时时利用学潮散布他们的反动观点,但他们与广大革命人民把矛头直指邓小平资本主义复辟的自发反抗迥然不同。他们还没有形成全国性的组织控制网络。各地区、各行业、各单位的抗议游行示威,一般都是当地群众自发的革命行为。“打倒邓小平!”“反腐败!”“反官倒!”是革命人民的响亮的革命口号,绝不是“自由化思潮”的口号。在反抗运动遭到镇压时,例如在1989年“六四”后,那些自由化分子一般都受到党内资产阶级各种方式的保护,几乎全部被安全转移到国外继续大搞他们的“自由化”,而真正遭受血腥镇压迫害的则是真反邓小平资本主义复辟的革命人民。

邓小平在1989年的5月13日说:“这次事情的发生不简单,对方不只是一些青年学生,还有批造反派和大量的社会渣滓”。从他嘴里出来的这句话,就十分清楚地说明了改革开放后爆发的这次最大规模抗议运动的主流和本质。这从反面证明了当时的抗议浪潮是受了文化大革命的直接影响,是毛泽东时代政治思想遗产的巨大作用,是毛泽东思想教育下经过几十年社会主义革命特别是文化大革命锻炼的人民对资本主义复辟最为激烈的一次自发性反抗。

三十年来复辟的历史事实和过程证明,中国最主要的资本主义复辟势力,就是以邓小平为代表的党内资产阶级。其他的几种势力,如现代修正主义、社会上的资产阶级及其“自由化思潮”,都是在其卵翼下的帮凶势力。把所谓“自由化思潮”作为中国主要的甚至是唯一的资本主义复辟势力,把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革命人民与资本主义复辟势力卵翼下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混为一谈,把反抗以邓小平资本主义复辟为斗争目标的学潮及抗议运动说成是“自由化思潮”,是对他们推行的资本主义复辟事业的掩护,是对中国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血口喷人的污蔑,是贼喊捉贼的伎俩和阴谋。中国老百姓众口一词的“只反说自由化的,不反干自由化的”就是对他们这个伎俩和阴谋尖锐而辛辣地讽刺和揭露。以邓小平为首的党内资产阶级才是那几个念叨“自由化思潮”的始作俑者和后台。他们反“资产阶级自由化”是假,要以此为幌子镇压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反抗是真。

在这里必须着重指出的是,从七十年代后期中国反革命政变和开始改革开放,直到整个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当今一直还很活跃的、被称为三中全会派的“老左派”、“新左派”,对于邓小平为首的资产阶级复辟势力打着马列毛旗号利用各种借口对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广大革命人民的欺骗和镇压,是起了极大帮助作用的。完全可以说,没有他们的帮助,邓小平的复辟事业是根本无法进行下去。

他们积极拥护甚至直接参与彻底否定和攻击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和文化大革命,积极拥护甚至直接参与对所谓“四人帮”、“三种人”等无产阶级革命派的镇压,积极拥护甚至直接参与以批所谓“极左思潮”为名义的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攻击和污蔑,积极拥护甚至直接参与邓小平改革开放名义下的资本主义复辟,积极拥护甚至直接参与以反“资产阶级自由化”为名对反抗邓小平复辟的学潮和人民其他各种形式反抗的镇压,在这些赤裸裸的资本主义复辟的反攻倒算中,他们在当时都是拼命聒噪呼喊积极支持的,都是十分卖力的。正因为如此,他们才都得以官复原职并继续得到提拔,有许多甚至连提许多级。因为当时党内资产阶级为了消解毛泽东时代的政治思想遗产,为了对付人民的反抗,需要利用他们。陈云和邓力群麾下的许多所谓部级、地市司局级级喽罗,原来几乎都是一般工作人员,都是在那个过程中提拔起来的。他们用革命人民的鲜血染红了他们官帽上的花翎。到了社会上资本主义复辟的现象已经无法掩盖后,他们又把所谓“资产阶级自由化”作为什么“资本主义复辟势力”,继续为已经形成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打掩护。

这些就是三中全会派一直作为他们的功绩而竭力鼓吹的所谓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真相,这就是朱久如所谓的“魏巍当年临危受命(即1989—1990年初),受当时中央委托创办高举马列毛泽东思想旗帜、与资本议复辟势力的自由化思潮战斗的《中流》杂志”的真相。

三中全会派的先生们大都是一些善于舞文弄墨的文人,他们会狡辩说,他们写的文章都是针对有名有姓有根有据的“自由化思潮”的。是的,从苏晓康到马立诚、凌志军,再到李锐等,他们都批过的。可是,他们一直没有揭露,这些人不过是党内资产阶级的小喽罗,这些人物和他们的“自由化思潮”产生的原因是中国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复辟势力直接支持和影响的,是对文化大革命直接否定的结果。如果没有他们积极参与的对文化大革命和毛泽东阶级斗争理论的否定,没有党内资产阶级的上台,没有资本主义复辟,这些人和言论怎么可能得势呢?当所谓反“自由化思潮”就象反腐败一样,越反越泛滥时,三中派的先生们就“王顾左右而言他”了。当邓力群在他的回忆录《十二个春秋》里大言不惭的谈论反“自由化思潮”时,他却避而不谈他积极参与制定的《关于建国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和改革开放路线对毛泽东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否定与他所谓的“自由化思潮泛滥”的关系。那些“自由化思潮”人物的得势,还有三中全会派先生的一份实实在在的功劳呢,这个“功劳”也是不用谦虚和隐藏的,是抹杀不掉的。

三中全会派的先生们还会狡辩说,他们是主张镇压“资产阶级自由化”,并没有说主张镇压革命群众。可是,当着资产阶级复辟派以镇压“资产阶级自由化”为名大举镇压反对邓小平资本主义复辟的革命群众时,你们说过必须把这些反对邓小平资本主义复辟的革命人民群众与那些极少数“民主自由化”分子区分开来的一个字吗?两个多月的示威游行,铺天盖地旗帜鲜明地反对邓小平的标语、口号和漫画,你们没看到吗?你们都是声嘶力竭地高叫镇压的啊!那个时候,你们正和邓小平资产阶级复辟势力过“蜜月”呢,你们正在把邓小平当作顶礼膜拜的领袖呢,你们正为自己头上的“花翎”还不够红正在找鲜血涂染呢!在把革命人民对改革开放资本主义复辟的反抗血腥镇压后,就有人马上出来写文章(据有人说魏巍是“第一人”),极为荒唐地把毛泽东的阶级斗争理论套在反对邓小平复辟的群众性抗议运动头上,把革命人民的反抗污蔑为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为邓小平对革命人民的镇压歌功颂德。他们把中国现实阶级斗争的是非混淆到这种离奇的程度!一切狡辩都是没用的。三中全会派疯狂支持邓小平改革开放资本主义复辟和血腥镇压无产阶级革命派与广大革命人民铁证如山,他们的历史罪恶已经和邓小平一起铜铁般铸在历史上了。

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以来,三中全会派开始与邓小平的改革开放路线开始有所分歧。对他们在政治上的这个变化应该给予肯定,因为他们过去十多年一直是紧跟反革命政变和改革开放跑的。但是,对他们的这个变化又不能评价过高,不能认为他们是在坚持毛主席路线和无产阶级革命。因为,确凿的事实是,他们的这些分歧和变化有当时的一系列主客观因素,特别是有1989年那样长时间震撼全世界的大规模群众性革命反抗运动的影响。他们并不是与复辟当局彻底决裂。他们还在一直坚持《两个决议》和拥护改革开放的路线,他们是想按照他们的“路线”搞改革开放。邓小平的路线是彻头彻尾资产阶级复辟派的,而三中全会派的路线则是现代修正主义的,邓小平不过一直是在利用他们。他们后来发生了一些分歧,但都是奔资本主义方向去的。

在文化大革命中,由于受到毛主席带领下的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和人民的揭发批判,在广大党员和人民群众中,邓小平是很臭的。因此,当他被他那伙复辟派难兄难弟重新抬出来时,地位是很虚弱的。因此他迫切需要陈云、李先念、王震、邓力群、胡乔木这个势力的帮助,以增加他的欺骗性。当他在这个势力的大力支持下,经过十多年的苦心经营而羽翼丰满元气恢复后,在党内和社会上,毛泽东时代的革命遗产在他们共同反革命作用下已基本清洗销蚀瓦解的差不多时,当他的资本主义复辟需要大踏步快速推进下去时,他就不再需要这伙酸臭味熏天的小伙计碍手碍脚的帮助了。因此,他们就不再得到倚重。即使他们继续得到倚重甚至得以上台,他们也摆脱不了反革命修正主义的窠臼,顶多也不过出现一个前苏联勃列日涅夫那样的所谓“停滞期”。但是,中国和世界阶级斗争的激化,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了。

他们的分道扬镳,基本属于小资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是修正主义和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矛盾,而不是属于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这次分道扬镳,只不过是使他们没有最终和官僚买办资产阶级走到底而成为他们中的一分子,而对于阻止中国资本主义复辟和促进共产主义运动的重新兴起没有实际意义,相反,由于他们并没有真正认识自己的错误,而是继续站在两个决议和改革开放的立场上而没有彻底转变,实际作用是继续为资本主义复辟打掩护。近些年,在中国人民不断觉悟和反抗的推动下,某些人的认识又有所提高,有所变化。然而,事实表明,他们的觉悟是被动的,是不彻底的,是有很多保留的,他们对自己过去的错误不是脱了裤子割尾巴,而是想竭力回避掩盖,对复辟当局则继续散布幻想,拉拢蒙蔽年轻人,打击对他们进行批评的人。其中某些人实际上是在进行新的政治投机和新的欺骗,对中国新的无产阶级革命的兴起起阻碍和破坏作用。

邓小平在陈云、邓力群这个势力的积极支持下,在1989年春天的血腥镇压极为残酷地地打击摧残了中国革命人民对改革开放资本主义复辟的反抗,扼杀了中国人民在文化大革命中培养和发扬的革命造反精神,从而为邓小平在九十年代以后更加快速地复辟资本主义排除了障碍。但人民的反抗,也使复辟当局认识到了毛泽东思想在人民群众中深远影响,这种思想上的深远影响,仅靠他们镇压是不能销蚀的,他们还要继续想方设法使这个思想和势力的影响逐步消解。

这就是他们在疯狂复辟和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严密禁锢的同时,一方面假惺惺地导演所谓“反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和平演变”,另一方面策划创办《中流》、《真理的追求》几个杂志。因为,他们已经掌握控制了全部权力,在当时让几个还拥护他们改革开放路线的“假马列毛”人物叫几句空洞的马列毛口号,不会对他们的复辟产生致命危害;不仅不会有危害,而且还对那些比较真诚信仰马列的人有欺骗麻醉作用,同时,也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个观察了解中国还在坚持马列毛信仰的人和势力的窗口,以便他们用其他的方法继续去瓦解和镇压。当时的复辟当局所以选择魏巍主办《中流》杂志,首先是因为他当时是拥护否定文化大革命和改革开放,又拥护以“反资产阶级自由化”为名义的对革命人民反抗的镇压,在政治上是跟他们跑的;而且他的所谓“拥护毛泽东”和“四项基本原则”又吆喝得很高,还能“创造性”地用“阶级斗争理论”来宣传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镇压;等等。这些都适应了当时复辟当局欺骗革命人民和消解毛泽东革命遗产的需要,他是当时适应这个需要的最佳人选之一。这才是他当时“受命”的真实原因。

2006年底,被认为是在三中全会派中的“老左派”中承认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和文化大革命以及反对资本主义复辟所谓态度最好的马宾,还在《访谈录》中这样评价邓小平:“在处理动乱问题上表现是好的,顶住了国内外反动派的压力;在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进攻时,坚持了党的立场”,继续为邓小平这个最为臭名昭著的罪恶辩护,也为他们欠下人民的这笔帐打掩护。
2008年5月4日

顶起。

近三千年的封建社会中,封建地主阶级掌握着思想文化宣传工具,掌握着社会舆论导向。因此,封建地主阶级及其培养的走狗和文痞们就利用他们手中掌握的资源,通过修史、诗词歌赋等手段,诬蔑和诋毁反抗封建地主阶级剥削和压迫的农民起义军称是草寇、山贼、反贼或饷马,妄想使他们这种无耻的反动思想万代和千秋地流传,愚弄和荼毒中国种族人民和广大劳动者。清源、李明其和长江边等人是不是也要让工农群众按照封建地主阶级及其文痞们撰写的历史、诗词歌赋称这些反抗剥削和压迫的农民起义军为草寇、山贼、反贼或饷马,愚弄和荼毒中国种族人民和广大劳动者?中国自邓氏党复辟资本主义以来,官僚资产阶级不仅攫取了政权,而且也攫取了全部思想文化和舆论工具。为了维护其反动统治,他们不仅在正式文件和各种回忆录中,而且他们豢养的走狗和文痞们还在撰写日记、小说、人物传记、新闻报导、历史著作和排演电影电视时,没有一个不极力歪曲历史事实,诋毁工农群众在历史发展中的作用。例如,他们在所谓的“伤痕文学”中对毛泽东的歪曲和丑化,对毛泽东时代的社会主义和和文化大革命的歪曲和丑化,使他们这种无耻的反动思想永远千秋万代地流传下去,愚弄和荼毒中国种族人民和广大劳动者。清源、李明其和长江边等人是不是也要让工农群众继续按照邓小平主导下召开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决议”和《建国以来党内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编撰的文件、历史、小说、回忆录和电影电视等资料继续诬蔑、诋毁和丑化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的社会主义,愚弄和荼毒中国种族人民和广大劳动者?是不是还要让工农群众按照资产阶级及其豢养的走狗和文痞们撰写日记、小说电视、人物传记、新闻报导、历史著作等资料继续歪曲、否定文化大革命,愚弄和荼毒中国种族人民和广大劳动者?
对1989年春未夏初那场自发反抗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群众运动,以邓小平为首的官僚资产阶级不仅继承历史剥削阶级的衣钵,继续歪曲历史事实,不仅诬蔑工农群众自发反抗资本主义复辟是“资产阶级自由化泛滥”的结果,而且还故意掩盖甚至淡化工人阶级在那场运动的作用。自由派资产阶级为了与邓小平法西斯党徒撇清阶级关系,更是数典忘祖,贪天功为已有,把自己打扮成历史的创造者和自由和民主的牺牲者。他们在谈到1989年那场自发反抗资本主义复辟的群众运动时,津津有味地美化自己如何如何地宣传、发动,大谈特谈邓小平法西斯党徒如何如何地对他们血腥镇压,对工农群众和向往社会主义的青年学生积极参与和鼎力支持不是很少提及,就是故意掩盖,甚至也与邓小平为首的法西斯党徒那样故意歪曲和淡化。而李明棋、长江边和政治流氓清源等人恬不知耻地按照邓小平及其法西斯党徒对那场运动的定性,按照资产阶级自由派分子们编撰的所谓“六四大事记”和方厉之、刘宾雁、王若望、魏京生和鲍彤等人的反动观点和看法、依据这些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分子对那场自发反抗资本主义复辟的歪曲,诬蔑那场自发反抗其复辟资本主义罪恶的群众运动的“主导成分是当时代表自由资产阶级自由派“my”分子,而不是无产阶级。这个‘运动’的主要矛盾是在其主导成分自由资产阶级与官僚资产阶级之间展开的,尽管其中有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和其他面矛盾,”由此断定,“8964不具有历史的革命性、进步性。”继续帮助邓小平法西斯党徒掩盖他们血腥镇压工农群众的历史罪恶。李明棋、长江边和政治流氓清源等人的险恶用心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本人揭露清源为邓小平血腥镇压那场运动提供理论根据的文章,挖出了清源这个政治流氓继续帮助邓小平法西斯党徒掩盖他们血腥镇压工农群众的历史罪恶的阶级基础,而打着马列毛主义旗号的长江边也不惜丢掉斯文,如丧考妣地对本人破口大骂,并继续帮助邓小平及其徒党歪曲历史,说“‘自由女神’都请到了天安门广场与毛泽东像对峙,你瞎了眼就看不见?你是如何学习马列毛理论的阶级分析方法来观察“6.4”运动的?都是他妈的想当然地在那里给‘6.4’拿脉,有意思吗?”。
本人要问长江边先生,1989年5-6月份很多青年学生都把毛泽东、周恩来画像台到天安门广场上与“自由女神”对峙,你他妈的瞎了眼就看不见?
由此可以看出,这些把资产阶级编撰的所谓“史实”为理论根据的三中全会派分子及其走卒们,不仅对本人挖出他们的阶级基础恨之入骨,而且他们还像当年一样对其主子邓小平及其法西斯党徒忠心耿耿。
1989年春未夏初那场政治运动是“资产阶级自由化泛滥的”结果,完全是邓氏法西斯党徒的恶意歪曲,是为了把全国各民族工农群众反抗资本主义复辟的情绪引导到资产阶级自由派身上。因此,1989年6月4日,邓氏党徒出兵镇压的决不是方厉之、刘宾雁、王若望、魏京生和鲍彤等搞资产阶级自由化分子。下面是一位曾经亲身经历过那场运动,一面自我标榜“传统派”,一面又与邓小平特色政府一样,认为那场运动是“被境外势力恶意引导的事件”的“风云啸”,在2002年写的一篇关于1989年春未夏初那场运动的文章,希望弄清那估历史的网友不妨认真地读一读,再认真地思考分析一下:当时,相信方厉之、刘宾雁、王若望、魏京生和鲍彤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的人究竟有多少?当时的大学生中思想状况究竟如何?那场运动是不是自发反抗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群众运动。弄清这一点,就弄清了邓氏法西斯党徒们为什么一个都坚定不移地主张血腥镇压那场运动了。
为了避免别有用心的人诬蔑本人断章取义,有必要全文引述,内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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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那次大的风波的亲历者,作为那个特定时期的见证人,我要说。不是为了对看到过经历过它的人们,而是为了对仅仅从各式各样的宣传介绍上了解它的人,我要说。
我无法否认那次事件从实质上是一次被利用尤其是被境外势力恶意引导的事件,这是一个让预谋已久的恶意策划者占据了核心舞台的事件。说出这一点我很痛苦,为我,为我的师友和同学们。我只想说出,在一直在朝一个方向渲染的事实描述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方向的声音和行动。说出它们并不代表我对其持赞同态度,只是因为,这些,一直被讳莫如深,然而希望了解这次事件的人有必要知道,以形成较为立体的印象。
那时我读大二,在一个较大的市很普通的高校里。社会上的种种不按与躁动影响着学校,涨价风潮和大学里的消费攀比使我们没有思想准备的家庭加上了严重的经济负担。寒假开学,系办公室里对北京不下雨不下雪只下冰渣的讨论很快传到了班里。叁四月份,主教学楼写通知的黑板上出现了“毛主席万岁”,“打倒***”的粉笔字。院长马上在人多的时候喊来录像和照相人员来取证。一次政治课上 ,老师告诉我们,上午两个青年举着两个牌子骑着自行车穿过学校外面的闹市,上面写“毛主席万岁”,“***不好”。从当时能够看到的一些迹象和提法表明,“防止极左回潮”已经成为系领导们被布置下来的政治任务。
对电视剧《河殇》的讨论表面上是一边倒的,但实际上在各个阶层至为激烈。我在大电教室两天看了两编,和很多人一样,第二天没有见到第一天看到过的“感谢八国联军给我们送来了西方文明”之类片断,这些被学校重播时剪掉了。事实上是,看后随意的交流时发现,这个片断让这么多的同学心怀不满。
五月中旬,又一次冲击波开始,那次在校园里最早出现的几个标语之一是“走*派还在走”。在后来如潮的游行队伍中,气势最大的队伍是本城市里最有影响的大学之一,前面四五排都是毛主席周总理的巨幅画像。然而我们听到来自上面辗转相传的声音之一就是要注意防范极左。
不讳言,我个人一直持着一种时人认为较左的观点,或称为传统派,以至于在这次风波中更多的是作为一个观察者,因为我实在辨不清走向。同学们对我普遍很亲切,我们那15人的大寝室里往往让我作卧谈会争论时的裁判。五月底,当我在车上与一个外校的同学为政见理性的激烈争论时,旁边的一个知识工人模样的乘客一直在仔细倾听,之后,他认真的看着我对参加讨论的几个同学说:如果你们都象他这样思考问题,你们不会失败。
我们的数学分析老师为人真挚而受学生信任,在这一时期说了一些激动的话,他几年后去美国读了博士。当时六月里的一天他曾经主动到我们寝室与我交流,我谈了那很不成熟的充满传统色彩的观点,他表示理解和尊重。事实是,我们都拥有一个渴望政治清明的梦。
六月的一个晚上,我们正在宿舍闲谈,一个同学从收音机里意外听到《大风歌》除吕安刘的故事。这是中央台播出的,而此前同时间播出的内容未播完就被中断了。一个同学喊来我,我说:“这是说全军左袒啊,真要是这样,正气要上来了,*倒横行的时代看来是要过去了。”
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新闻联播之后总有一段《歌唱祖国》之类的传统歌曲,说句实话,这歌曲我们听起来要比当时泛滥的《妹妹大胆往前走》之类的流行音调亲切多了。因为那个时候社会那么需要集体主义精神和生命力。那昂扬纯正的旋律让我们感到了一种蓬勃的力量,有这样的歌曲在唱,人民共和国就不会倒下,那时候我这样想。
“凡大规模的群众运动,都有其深刻而广泛的社会需求为背景。”类似的话好像是马克思说的。之后的几年里国家在解决社会需求方面做出了卓有成效的努力。作为不怎么计较个人命运沉浮的我,现在还怀念那气象清新的几年。
我们这一代人,从小就被教导为国家而学,为人民而学,人民利益高于一切。我们读书时期,是一个环境变化相对较为缓慢的时代,没有那么多的电脑知识,也没有那么高要求的英语,我们学习不必为了考研,不必为了出国,也不必为了考出高分来得奖学金,打工潮也离我们很远。我们想的更多的是国家和民族的命运,是毕业以后的工作能力,是一个人的思维深度和应变水平。博览群书、关心社会、深入思考、深切关怀的风气熏陶着我们,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共同特征。
在我们的意识深处,国家和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其实,无论左右都只是为争取国家独立富强和人民自由幸福的手段和道路而已,不是目的。所以,我们中的很多人会选择相对从众的道路,因为这符合全体中国人民团结起来的原则。在我们的内心深处,准备时刻响应国家的召唤,为之不惜牺牲自己。这种理想主义的特质是我们引以为自豪的核心所在,也使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更容易选择悲剧英雄的道路。
强国论坛网友决战的发展,可以为以上结语部分的内容作最好的阐释。
二○○二年七月十九日
——以上,内容出自“风云啸”《作为那次大的风波的亲历者,作为那个特定时期的见证人,我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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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打着马列毛主义旗号的长江边先生,“风云啸”这段回忆文章透露出来的“被讳莫如深”的“方向”也是你老子李新民“想当然地”编造出来的吗?你他妈的就看到了“自由女神”,你他妈的就知道搞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的方厉之、刘宾雁、王若望、魏京生和鲍彤等搞资产阶级自由化分子,出现在天安门广场上的工人阶级和他们的思想被你这邓小平的孝子贤孙卖给美国鬼子买玩具了?
不仅如此,还有觉悟起来的群众深刻揭露“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根源的对联:
上联:借民主之花弘自由之果岂非胡来
下联:刮民众之膏肥个人之肠难怪胡闹
横披:我要胡说
这一切这难道是长江边先生所谓“‘自由女神’都请到了天安门广场与毛泽东像对峙”?
下面是来自网络上的一组拍于1989年春未夏初天安门广场上的图片,尽管这些图片不能反映那场运动的全貌,但多多少少记录了那场运动的一角。尽管这些证据很少,也足以证明政治流氓清源和邓小平的孝子贤孙长江边希望继续帮助邓小平歪曲事实,掩盖邓氏党徒血腥镇压人民群众反抗的罪恶是徒劳的。本人相信,随着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日益尖锐,还会有更多被故意歪曲、被故意掩盖、被人故意淡化或被人们遗忘的铁证被关心中国工人阶级命运的革命网友发掘出来。例如在那场运动中被屠杀、被关押的都是什么人,这些人在运动前都是做什么的?思想状况如何等等。本人相信,这些证据将越来越有效地证明,本人对1989年春未夏初那场群众反抗运动的看法是正确的。同时本人还相信,被压迫、被剥削、被奴役的中国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者迟早会把刽子手邓小平及其徒党连同他们的孝子贤孙一起埋葬在资本主义的墓穴中。
资产阶级和国内外反动派的日子不会太长了!就让三中全会派的走卒政治流氓清源、李明棋、长江边之流一起为邓小平及其徒党的法西斯统治灭亡哭丧吧!

李新民
二〇一二年七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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